在風雨日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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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六日】在一九九四年十二月,念高中一年級的我有幸參加了師尊在國內舉辦的講法傳功班的最後一個班──廣州第五期講法傳功班。我幸運的見到了師尊,聆聽師尊的講法。一轉眼十四年過去了。從個人修煉時期到後來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的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九年多的日子,經歷過許多風雨魔難,全憑師父和大法給我的正念,才得以闖過來。

西藏兩年的軍旅修煉經歷

高二將結束時,我當兵去了西藏。在部隊的兩年我只收到過一位同修寫給我的兩封信。這也是我與同修僅有的聯繫。也無從知道師父是否發表了新經文。我的身邊只有《轉法輪》、《大圓滿法》、《美國法會講法》、《法輪功》等幾本書。

部隊裏管的很嚴,高原缺氧下進行摸爬滾打的訓練、寒冷天氣,尤其是一個人修煉斷絕與同修的聯繫的那種寂寞,都是魔難。但這些都難不倒我,我一直堅持在僻靜的地方煉功、學法,然而不精進。不過我記住了前幾年修煉中沒做好工作從而會破壞法的教訓,所以我努力的幹好工作,勤勤懇懇,善待別人,這使知道我煉法輪功的戰友、領導沒有反對我煉功的。我三次受到部隊嘉獎,最後被評為「優秀士兵」。我以此證實了大法。

九九年北京四二五和平請願後,邪黨江小丑利用權力對部隊施壓,敵視大法。總隊知道了我煉法輪功,馬上派人下來調查我的情況。我回答他們:我煉法輪功完全是為了鍛煉身體和做個好人。還舉了自己認識的人學法輪功受益的事實。當時受邪惡集團造謠毒害,我對四二五和平上訪的那些了不起的同修還產生過誤解。現在想起來都覺的慚愧。副支隊長拿走了我的大法書,說是「替我保管」,他答應等我退伍時還我。退伍時我去要我的大法書時,拿我書的人說書上交了。這我才明白中了邪惡的圈套了。

在邪惡鋪天蓋地誣蔑誹謗迫害大法的黑暗日子裏,開始部隊還曾開會幫邪黨對大法師父進行誣蔑。排長、中隊長先後問我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將自己接觸的那些煉功人祛病健身以及大法教人做好人的事實講給他們聽。他們說:「那法輪功不是壞事呀!」「我也去學法輪功。」一天,中隊長對我說:「總部來人把一個煉法輪功的老師和一個煉法輪功的廳長抓走了。」他從此不准我在他看見的地方煉功。

那時候中共的媒體喉舌天天都是栽贓陷害大法的報導,我盡力把報紙搜集起來燒掉了。九九年迫害發生前曾聽戰友說,在遠離同修的異地他鄉,在有名的布達拉宮廣場上就有許多人煉法輪功。很可惜我沒機會認識他們。在部隊嚴厲的管制下,我憑著對師父大法的正信堅持修煉。當時沒有師父的經文,我沒有悟到要抓緊時間講真相證實大法,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錯過了救度那麼多眾生的時機。退伍後我給一些戰友、領導寄去了真相資料,希望他們得救,一些和我有聯繫的戰友明真相後退出了邪黨組織。

進京上訪證實大法

七二零邪惡迫害開始後,數以百萬計的大法弟子不畏千難萬阻,不畏流血流汗,進北京以親身經歷證實大法。無數感人淚下的事蹟在世人與大法弟子中流傳。有開著修的大法弟子看到慈悲的師父變的頂天立地出現在天安門上空,望著大劫來臨的眾生流下了淚水。每個弟子都面臨著生死抉擇。

我退伍回家後因為長期與同修失去聯繫,一時還沒有悟到應該立即進京上訪證實大法。師父新的講法和經文我都不知道。對正法形勢以人心對待,單純把這迫害當作常人中的迫害。沒有在法上悟。後來聽到許多同修因進京證實大法被不法警察非法抓捕關押的消息,一股悲壯從心底升起。我對那些走出來證實大法的大法弟子充滿了敬意,於是去拘留所看望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同修,因為學法修煉不精進,人的怕心出來了,最後只是送進去一些食物,沒有見到同修。夢中經常有各種魔和動物來攻擊我,最後都是師父一一幫我清理了。這不是告訴我,大法和師父救了我,現在大法受難了,我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是天經地義的!

二零零零年一月,我在一單位當保安。我買到了去北京的車票,於出發的當天凌晨留下一張要去上訪的字條,去了火車站,結果同事發現後追到火車站將我帶回單位。我沒能去北京就被解雇了。回家後面對家人的反對、責難,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七日我逃出家人的監控,又冷又餓就是找不到一個能收留我的同修,因為大多數同修都被非法抓捕了。

二零零零年六月下旬,在師父加持下,我帶著退伍證、「優秀士兵」的喜報和證章來到了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廣場上,我盤起雙盤,煉起了神通加持法。隨著手印的打起,「人類啊……」一個貫徹大穹的洪大聲音從天安門廣場上空傳到我的耳邊,我聽見了主佛在召喚眾生快快醒悟。後來我被兩個不法警察用車帶到天安門派出所,同時被抓的還有三個東北葫蘆島的同修。

在派出所裏關滿了全國各地來護法的大法弟子,北京、重慶、大慶……大家都有一個心願就是向人們講大法好。我最後被本地區駐京的人接到辦事處。不論是天安門廣場的警察還是辦事處的人員,我都把自己的榮譽證書和證件給他們看,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正法。李洪志老師好!法輪大法好!在辦事處又見到本地區十幾位同修,大家在一起切磋,學法,更堅定了維護大法的信心和決心。有一位同修說,最先走出來的同修是用生命和鮮血為我們開了一條證實法的路,他們承受了邪惡製造的巨大的苦難。一位年輕大法弟子是個女中專生,她被惡警毒打,連私處都被打了,但她還是說:只要一天不正過來,她就還要上訪。最後警察只好任她煉功不管了。從北韓越境過來的一個小伙子也被關到了這裏,大家向他講真相,他明白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佛法。小伙子離開時,我知道他身無分文,就將自己的一百多元錢送給了他。北韓的小伙子流著淚水向我們合十告別。

在師尊的加持下,我從防盜網穿了出去又開始了上訪活動。我在一位蹬三輪的老人的幫助下,穿過了多條胡同,最後到了中南海對面的公路上。面對川流不息的車輛,我猶豫了一會兒,心一橫,心裏請師父加持,就去橫過馬路,開得飛快的車一輛接一輛的停住了。我終於到了中南海的紅牆旁邊,不遠處是大門。我無所畏懼的向中南海大門走去,過來兩個便衣把我攔在中南海大門前,他們問我是幹甚麼的?我拿出我的退伍證、優秀士兵證章,告訴他們:我不是壞人,我要見大魔頭,要大魔頭停止通緝李洪志大師;停止迫害法輪功;立即釋放無辜被抓的法輪功學員;法輪大法好。便衣一邊打電話,一邊騙我說:你等一下。結果我再次被惡警非法關押到派出所。在派出所,我告訴警察和打手: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並且把自己身邊煉功人受益的事實講給他們聽。有的打手(身穿保安衣服)要我煉一下功,我就演示給他們看。有一個打手污衊師父,我就用事實揭穿他們的謊言,打手最後拿出拆散的幾頁大法書想誹謗大法,我看到被拆開的大法書,就說:給我吧。說著一把將那幾頁大法書搶到手中,任惡徒怎麼打就是不鬆手,邪惡打手打我的臉、胸、下身,還用煙頭燙我的胳膊,我心裏很平靜,就想著求師父加持。結果惡人怎麼也搶不走我手中的幾頁大法書。打手打我時問我:你恨我嗎?我回答:不恨。最後辦事處的人接我回去,他們把這幾頁大法書給了我。

修好自己才能救度世人

我開始讀高中時對氣功感興趣,滿腦子都是功能啊、遁世啊等等,都是常人的求心、崇拜心。而且看大法書靜不下心,書翻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就是不按照書上要求的做。老是求這求那,把自己與現實對立起來,造成少數不明真相的人因為我的失常表現而誤解大法。讀書時我不修邊幅,外表邋邋遢遢,衣服經常不換,頭髮長時間不理,和別人講話很容易激動,不理智。後來和別人講真相時即使在公共場合也在大聲的講,不注意安全,造成一些人不願聽我講真相。

隨著學法的深入,師父的法在我的心中清晰起來。我開始注重自己在常人中的表現,符合常人社會狀態,也注意了安全。家裏人和一些同事領導對我的怨言少了許多,他們在我談大法時,不再持抵觸態度。父母由開始的反對我修煉到後來支持我修煉,經常在全球發正念時間時幫我帶孩子,騰出空間讓我和妻子(同修)一起發正念。

和別人平平靜靜的講真相顯的祥和,聽者不起怕心容易得救。一些曾對我有誤解的人後來經過我講真相退出了共產惡黨。最初的講真相只是為私為我的完成師父交給的任務,通過學法修煉認識到講真相是為了救別人。我悟到:自己的私心是舊宇宙的因素,與新宇宙不相容,做事要為別人著想,為大法著想。悟到這一點,許多矛盾都化解了。

通過學法和實修明白:其實不管是誰,只要得了大法,按照大法去做就是最好的,就在道中修了。根本不需要再去求甚麼,師父再遠也照樣管著。去掉了不好的求心、崇拜心、厭世心,就堂堂正正的正常生活、修煉,不但我的工作幹好了,生活變好了,人的氣色也變好了,皮膚都變的細嫩了,人也有精神了。我再次體會到那些所謂的甚麼外來信息之類都比不過大法的真實、高深,只有師父是最偉大的。修煉中一定要嚴格按師父大法的要求做,不要聽信不符合法的任何一個信息。

開始時我在法理上認識不清,被抓到拘留所,不但不想著怎麼反迫害,反而認為自己幹了證實法的事,心安理得。居然在拘留所裏睡大覺,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示。幹下了有損大法的事。在惡警盤問我時說我不說真話,我說了不該說的話,結果導致一位老同修被非法綁架了幾天,並被非法抄家。他的妻子也是大法弟子,病狀很嚴重。本來有一些同修在她家集體學法幫她,惡警的抄家迫害猶如雪上加霜,使她家的集體學法環境被破壞,這位女同修不久就去世了。這件事令我感到愧疚。後來我經常對這位老同修給予一些生活上的支援。

二零零六年,因為我多次給東北某地的惡人打電話發短信講真相揭露他們活摘器官的罪惡,被查到了地址,他們派了幾個特務從東北竄到湖南,他們在本地惡警的幫助下,將我綁架,並準備將我拉到東北去迫害,問了我許多問題。我沒有配合他們,抵制邪惡的迫害,他們便將我劫持到本地區的看守所裏。在看守所裏,我向犯人講真相,勸三退,同時向獄警揭露中共惡黨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行徑,同時寫真相信給檢察院揭露東北特務的犯罪行為。不久我出現病危的狀態,惡警將我放回。我在看守所講真相,一些犯人包括獄警都退出共產邪黨。

我悟到:大法弟子是來救人的,修好自己才能讓別人感受到美好的信息,才能證實大法,才能救了人。大法弟子不是來受迫害的,這場迫害是舊勢力強加給大法的,是師尊所不承認的。大法弟子被迫害只會毀掉無量眾生得救的機會,是大法所不容的。近年來我勸三退的人估計超過千人,講過真相的人近萬。

四海同心證實大法

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和海外大法弟子是一個圓容的整體。大陸大法弟子做的好,海外大法弟子面對全球的講真相揭露邪惡、聲援大陸大法弟子就更成功。海外大法弟子的有力聲援解體了許多大陸大法弟子承受的迫害,使更多有緣眾生得救。

我的感覺是大法弟子就像一家人一樣。我有條件利用電話、手機等工具講真相時就抽時間去聲援明慧網登出的被迫害的同修,我為同修的堅貞護法所感動,對他們受到的殘酷迫害我感到悲憤和難過,每當得知一位大法弟子遇難的消息,我都感到很痛心。我就用有利的條件抵制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如瀋陽蘇家屯集中營曝光的當晚,在明慧還未登出犯罪單位蘇家屯血栓病醫院電話時,我就用「一一四」查號台查出了犯罪醫院的電話,我打了真相電話告訴他們:法輪功學員是好人,你們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是犯罪行為,要遭到法律懲罰的,你們的罪行已被媒體曝光了。馬上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犯罪行為,使有的醫生驚慌失措,語無倫次;有的醫生沉默不語;有的醫生還點頭稱是。

海外大法弟子呂朝暉,為營救他被邪惡非法關押在廣東省的一個勞教所受迫害的妻子周雪菲製作了真相閃畫《新一剪梅》,令我感動。我給廣東省檢察院打了三次電話,要求無罪釋放周雪菲同修。第三次打電話我以一個被感動者的身份給檢察人員講了《新一剪梅》的故事,他聽的很認真,我講了十多分鐘,和他談善惡有報、大魔頭集團的邪惡以及在多國被起訴的事實。

由於以前在思想中執著舊的修煉方式,沒有把思想專一放在大法上,受到干擾很大,走了極端,好像看破紅塵似的,認為常人中的事幹得好壞無所謂。結果自己修煉遇到許多干擾,對大法造成了損失。被一些常人瞧不起。後來我看到許多很有成就的人也是堅定的大法弟子,於是思想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認識到自己沒有幹好常人的事是不正確的狀態。慢慢的我從消極避世的狀態中走出來,後來聽了大法弟子音樂家的歌曲及看了《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後,麻木、厭世的心理逐漸消去。通過學法,我的主意識越來越清醒過來,進一步認識到大法的殊勝與威嚴。《天音》中的大法弟子歌唱家關貴敏、白雪、姜敏、楊建生等演唱的歌曲,我和許多大陸同修都很喜歡,不管是在家中還是在邪惡的牢籠裏,唱起大法弟子的歌曲都讓我感受到了同修的聲援和加持,感受到了美好和光明,感受到了大法的偉大和神聖,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偉大。頭腦也越來越清晰。不好的物質逐漸被盪滌而去。大法讓我去掉了不好的物質與思想。我的心靈變的寧靜祥和,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大法救了我,也救了其他的眾生。

海外同修起訴江小丑時,我和其他同修就發正念聲援海外同修除惡正法的正念正行。我被迫害事實在明慧曝光後,得到了許多海內外同修的聲援。節日與師尊生日,我和其他國內外同修四海同心向偉大師尊問好。

見證大法的神奇

我在學大法前經常生病,心口還經常痛,打的最多的針就是青黴素。學大法實修後,十多年沒有因病去醫院一次。

九四年十二月師父在廣州舉辦教功傳法班期間,我肉眼看到了大法輪在天上旋轉,周圍彩雲呈祥的壯觀景象。

九九年因為工作,我被液化氣的大火燒著了臉,當時火燒焦了眉毛,臉變成了紫色,而且疼痛不已。我堅持煉功,一個月沒有用藥臉完全恢復正常,沒有一點疤痕。

二零零二年我去北京上訪護法途中,因為和武昌火車站的警察講真相,被不法警察非法抓捕。後被本地「六一零」接回。在乘快車返回途中,行至湘潭時,我為了擺脫邪惡迫害,利用去廁所的機會,爬到窗外,跳出正在飛駛的火車,我被師父保護,沒有受傷,只是手破了點皮。若是常人早就筋斷骨折、頭破血流了。

邪惡迫害大法後,我堅持講真話,燒邪惡的報紙。這期間曾經出現了元神離體的現象。元神出去在另一個空間,特別真實。和現實空間差不多,但是人可以飛起來。還看見龍、一些佛道神,還看見師父。而且經常和魔打鬥,打不過魔時,師父就出手除惡。後來積極參與證實法的事後就很少見到魔了。我認識的許多人因為煉大法遠離疾病,困者轉亨,愚者變智,種植善根,遠離惡道,事例很多。

堅定的運用各種方式救度眾生

在二零零零年,與同修很少聯繫上,我找不到真相資料,看到師父的新經文後,我就利用面對面這種講真相和給政府要員寫真相信的方式救人。開始家裏人由於迫害極力反對我證實大法,連煉功都要干擾,我就在僻靜的地方寫真相信和煉功。到北京證實大法後,家裏人放棄了對我修煉的過份干擾,允許我和一些同修接觸,我得到了少數真相資料,就把真相資料撒給世人,後來學會了上網就利用網絡聊天的方式講真相,有段時間我為了上訪流離失所,我也堅持和路上碰到的人們講大法受迫害的真相,有時得到了多一點的資料,我就帶上真相資料、光盤利用晚上四處把真相送到世人的家門上,有時還要翻山越嶺。甚至連覺也不睡,證實法的日子卻一點也不累,真的讓我感受到了大法的超常。

在明慧網上我知道了有的同修用噴字的方式講真相,於是就到市場上買來了噴漆,在晚上去一些經常有人走動的路上噴真相標語。有一回,許多作家來我地開文學會議。在他們回去的前晚,我在一位大法弟子親人的幫助下連夜趕到他們要經過的公路兩邊噴下了「天要滅中共,退黨保平安」「法輪大法好」等標語,標語保持好多天。大魔頭曾流竄到本地,本地在公路分叉中間有一大魔頭的像,我在兩個同修發正念加持下爬到魔頭象上將頭部用刀砍破了,沒幾天大魔頭的像就被換掉了。惡黨搞「保鮮」時許多單位被迫掛了惡黨條幅,我和一些同修清理了很多這樣的條幅。有個單位在我送去《九評共產黨》後,自動去掉了「保鮮」的條幅。縣裏搞登山活動,我和其他同修一起做了幾個退黨和大法標語,連夜在公路邊、道路邊掛出,同時在登山經過的路邊噴了真相標語,登山的許多人看到了。我還曾用電話和手機給外地迫害法的人講真相,同時對遇害大法弟子的親人聲援,堅持了近一年左右,後來被邪惡破壞了,我就用寄真相資料和面對面講真相的方法救度世人。大法賦予大法弟子的智慧是邪惡永遠都無法破壞的。

師父為了我們大法弟子和眾生操盡了心,我們跟隨師父歷經無數劫難才等到今天的正法機緣。如不珍惜這段時間,那將永遠都無法彌補損失。只有做好三件事才能兌現自己的誓約。大法被迫害這九年多來,舊勢力鑽我學法不紮實的空子多次邪惡的迫害我,但不論非法關押迫害多少次,都改變不了我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雖然還有許多不足,但我堅信,不管再有多少魔難,只要信師信法,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就一定能成為合格的大法徒。

雖然師父離開大陸已多年了,但師父一直都在保護我們每個人。每當我在夢境中看見師父,淚水就會止不住的流淌,師父還是那樣慈祥,那樣從容的點悟我,那一切苦惱、一切邪惡彷彿瞬間都被解體了,只有佛法的威嚴與美好。我與同修們風雨同舟在師父無邊廣大的法力護送下,共同精進,直至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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