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觀察周圍環境,身後有小樓擋著,兩面為空地和小樹林,左面有一排小平房,因為門口有自行車放著,估計肯定是住人的,我有所疑慮,說了一句:「這是住戶,咱站著不動,別讓人看見(會讓人感覺怪異)。」同修看我一眼,堅定的說:「看不見。」就不再說話了,我想,對,不讓他們看見。果然,只有一人隨意看一眼外,來去幾人沒有再看了。
我們開始站在那靜心發正念,那天的天氣極冷,真有冷風刺骨的感覺,因為不動,慢慢感覺到冷了,我就輕輕的來回跺跺腳,思緒也開始不斷的翻騰,一會想:庭審甚麼時候會結束啊?又一想,不行,不能亂想,專心發正念,又專心發正念了;又有點冷,走幾步,緩解一下,向右一轉,發現一個老人坐在不遠處,我對同修說:「那邊有個老太太,可能是同修。」A「噯」了一聲,連看都沒看我,我也趕緊發正念。一會,一個估計是同修的女士過來說了一句話,我應付了一句,而A連看都不看,像甚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就這樣反反復復近三個小時過去了,我感到越來越冷,腳被凍的生疼,跺下腳,又把帽子拉緊,看看A,她三個小時基本沒有動,只是偶爾變換一下手勢,帽子根本就沒戴。心想:真行!這時,又一陣冷風吹來,我不禁打了個寒噤,忍不住說了一句:「真有點冷!」同修A眼沒睜,乾脆的說了一句:「不冷!」我恍然大悟!「對!不冷。」瞬間,感覺寒意漸消……
庭審結束了,因為別的事情,我們暫時分手,沒有來得及交流,過了兩天,我們又見面了,我問她:「那天,你真的不冷嗎?」她說:「不僅不冷,還感覺熱,一陣陣暖流通透全身,帽子戴上都感覺受不了,只有摘了。」相同的環境、相同的裝束、做著相同的事情,而感覺卻是那麼的不同。
對比同修,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一、營救同修用心不夠,所以發正念被干擾,走神就成了必然;二、圖安逸心重,出門之前,為了避寒,我曾找一條保暖褲,翻遍箱櫃都找不到,其實是師父在點悟;三、人心重,神念少,還是把自己當作人了,用人的理衡量天氣對自己身體的影響。
我想起師父在《挖根》經文中講:「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修煉是嚴肅的,差距拉開的越來越大了,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中還講:「在正法沒有結束之前,大家利用所剩下的時間啊,紮紮實實的做好大法弟子每件應該做的事情,那才是你走向未來、走向最偉大的這條路上,不能夠錯過每一次機會,也不能夠走錯每一步。」
希望同修們吸取我的教訓,走好今後的路,用心做好每一件證實大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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