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救度眾生中修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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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八日】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上講:「目前要做的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如何救度更多的眾生,這也是當前大法弟子圓滿過程中要完成的。這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是責無旁貸的,必須得去做、必須得去完成的事情。」師父幾乎在每次講法中都強調了救人的重要,時間的緊迫。每當我想到師父這些講法,心中就感到不安,覺的自己沒做到師父所要求的,特別去年去美國聽了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後,意識到要趕快救人,救人,一定要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

這一年多來在師父的加持、幫助下,基本做到了把救人作為我每天要做的事情中最重要的事來對待,無論在中領館前、退黨點、旅遊點,還是坐在車上、走在路上,遇到的中國人都是我講真相、勸三退的對像,救人的機會,抓住分分秒秒的做。

一次在火車站看到一位中國女士,於是我就遞給她一份大紀元報紙,同時以報上的內容作為切入點,跟她講真相,勸三退,上了火車沒多久就幫她退了。因為是同站下車,就利用下車前十多分鐘,向她講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就在這時我發現在我們後座的一對老年華人夫婦也在聽,於是我馬上送去一份大紀元報紙,他們很高興的接下了。當時想勸退,一看馬上到站了,就猶豫了一下,但轉念一想,退不成也要把真相告訴他們。於是我一邊指著報上的退黨數字,一邊三言兩語告訴他們退出的重要性,接著就問他們是否是黨、團員。女士回答:「不是黨員」。我說:那就是入過團,早就退了是嗎?回答:是呀!我告訴他們這不算數,並告訴他們為甚麼現在要聲明退出,最後我說:給你們二位起個「長壽、常樂」名字把它退掉吧,退掉就保平安,就保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當問他們貴姓時,對方不語。就在他們猶豫之時,突然我剛才勸退的那位女士說:「你們就說個姓,也不要你們真名,她剛才給我起了個『美好』的名字,我告訴她我姓俞,就叫俞美好,這樣就算幫我退了。」我說:是呀!她就是剛才退的。那位男士馬上說: 「我姓王。」因為到站了車門已經開了,我就邊走邊說:那好,就叫「王長壽、王常樂」。」他們高興的說:好,好!

下車後我對那位女士說:你幫助救了他們,是功德無量的,以後有機會也告訴別人趕快退出,她高興的答應了。

平時在中領館前或在退黨點,只要我們抱著救人的願望,師父法身就會把有緣人送到我們身邊,所以幾乎每次一個鐘頭左右就能勸退四、五個,七、八個甚至更多。目前邪惡的因素越來越少,常人也在逐漸覺醒,在旅遊點個別勸退效果也很好。一次在向國內來的一組遊客講真相時,其中一個幹部模樣的人說:我知道,知道。於是我們向他勸退,他卻堅決的說:不退。因為當時身邊有其他同來的人,他就走了。我想不能放棄他,就跟上去,進一步講邪黨的腐敗,貴州藏字石的情況,他也說:知道。後來他突然表情很氣憤的說:共產黨是個甚麼東西呀,迫害法輪功的情況我都知道。

我想這個人也可能受過迫害,就說:「趕快遠離它吧,保住自己要緊,可別做它的陪葬品,把這個黨員退掉吧,我給你起個名字叫某某。」 於是他答應了,我叫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平時勸退也是這樣的,匆匆而過,邊跟著走邊勸,在火車上、巴士上常常是下車前幾秒鐘得到對方點頭或報姓示意。有些人知道了三退的真實意義後,不但自己退了,還幫助家人、親友退,把勸退的名單送到退黨點。有些常人見我跟著人走勸退,不能理解,我也不怪他們,人在迷中不知道自己面臨著甚麼危險,既然我知道,我珍惜每一個生命,所以別人對我怎麼樣沒關係,只要我自己不動搖,能多救就多救。當一個生命明白時,他們是會感激我們為他們所做的一切的,當然我們不求任何回報,只是為別人好。

對家庭成員勸退過程也是一個很好的修煉過程。首先是我丈夫這一關,這是很關鍵的一關,他能否三退就影響著家庭其他人員,親朋好友的勸退效果。但是一和我丈夫談起這個問題,他就大發脾氣,簡直是沒商量的餘地。媳婦也是這個態度,講不進去,一時間弄得我非常苦惱。「遇事向內找」,問題還是出在我身上,想起平時一和他們談起法輪功的時候,爭鬥心就起來了,喜歡把自己的觀點強加於人,幾乎每次講真相都是不歡而散,自己還認為是維護法,而不考慮別人的感受、接受能力,結果不但沒效果,反而關係越加緊張,他們也就更不可能接受「三退」了。而且我給他勸退很大成份是為了以此來影響別人,而不是真正的慈悲於他,所以自己心不純,說出的話就沒有力量,就起不到改變人的作用。

找到自己的問題後,還是從個人的修煉著手,放下自我,處處為他們著想,真正抱著慈悲的心態,從說話的語氣上、遇事的態度上都尊重他們,有矛盾時退一步,先找自己,家務上、生活上儘量做到位,自己多承擔些,處處以一個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通過一段時間後,關係逐步改善了,溶洽了,所以再和他們談起三退也默認接受了,丈夫、媳婦今年都先後退出了黨、團。接下來,國內外的親朋好友也都在一家一家的退出,真是冰溶化了。我從去年到現在勸退約有一千二百多人,其中包括向國內打電話勸退有三百多人,二零零八年九月份以來基本每天平均勸退四到五人。

在這幾年救度眾生中深深體會到,「人得在實踐中真正的去魔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轉法輪》)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又告訴我們:「證實法與救人的同時又是個修煉的人」 。幾年來,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在大風大雨中嚴寒酷暑中講真相,勸「三退」,救度著眾生,這其中也在魔煉著自己。回想從送信箱開始到派發真相資料,到現在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從拿起電話筒就發抖,結結巴巴讀稿子到現在能比較從容自如的向國內同胞講真相,勸「三退」,這真是我過去難以想像的。自己從一個乳腺癌切除,胃三分之二切除,膽也拿掉了的七十六歲的老人。現在身體不是衰弱下去而是強健精神起來了,每天都能走出去,去講真相勸「三退」。這一切都是大法賦予的,是師父時時刻刻在看護,加持著弟子。這只有我們修煉人才能體會到的。在這裏我真心的向我們偉大慈悲的師父說聲:謝謝師父。

修煉,師父告訴我們,是人在修煉,不是神在修煉。師父說,「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精進要旨》〈再認識〉)講真相勸「三退」的過程,也是暴露我各種執著心的過程,也是個修的過程。當「勸退」多一些,好一些時,歡喜心、顯示心馬上就來了,等不及的要向別人說說,當然也就會被邪惡鑽空子,馬上勸「三退」的效果就不行了。我也是從教訓中不斷的清除自己不好的念頭和想法,歸正自己。在這其中尤其是妒嫉心暴露的淋漓盡致,勸退中看到別人比自己勸退的多了,不是為別人高興,而是心裏不平衡,不舒服,甚至在別人勸「三退」時內心隱隱發出「退不成」的壞念頭。這念頭一出,自己的心一驚。這是多惡的心呀,這是惡者的心,而且還不止一次的出現。為此我痛苦至極。我知道這意味著甚麼,我知道其嚴重性。我知道這不是真正的我,這是後天形成的觀念,我必須分清它,徹底清除它,我請求師父加持,絕不允許這樣壞的念頭來干擾我們講真相救眾生的大事。

一天我突然想到,救度眾生是師父要的,能救一半中國人,師父就為我們高興了。救的人越多越好,這不是師父所要求我們的嗎? 雖然對這一要求我早就知道了,但此刻想起又有了更深的理解。我是助師正法的,應該百分之百做到師父所要的,怎麼還有和這起相反作用的念頭呢,這一定是另外空間的惡魔害怕我們做救人的事,想盡一切辦法干擾,而我還有許多沒去掉的執著心正好被它利用上,我一定要把這個執著找出來去掉它。除了我已經意識到的歡喜心、顯示心、妒嫉心外,我又發現自己求名的心也很強,總想自己甚麼都比別人強,別人做的比自己好一點,自己的心裏就不舒服,正是這種求名的心帶動了其它不好的心來干擾我做救人的事。想到師父告訴我們:「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精進要旨》〈再認識〉)我帶著這麼多的人心,怎麼能完成救人的使命呢,我意識到在講真相救度眾生的過程中,修自己是多麼的重要。我在救別人的同時更是在救自己呀。這就是回歸的路啊。

今天我將這思想暴露出來,為的是讓它沒有藏身之地,能儘快而徹底的去掉它,因為這些後天形成的不好的思想,它也是物質存在的東西,它也怕曝光。這些從「私」字中派生出來的不好的東西,它不是真正的我,所以當它們冒出來的時候就牢牢抓住它,及時清除,不斷用大法歸正自己,洗淨自己,在證實法和講清真相的過程中,抓緊一切時機修自己,更好的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零八年澳洲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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