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煉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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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三日】走過了將近十年的修煉路,這是第一次拿起筆用書面的形式寫下我的修煉歷程。

(一)得法

大約在九七年,遠在山東的姑姥姥帶著她對老家親人的惦念,把這部那時她苦苦找了很長很長時間的大法介紹給了我們大家族的二十來口人,那時只有姥姥、姥爺和老姨開始煉功。在臨走的前一天晚上,姑姥姥教了老姨一晚上的動作,我卻在一旁睡了一晚上,在臨走的時候她感慨的對我說:「我更主要是為你來的」。現在我能理解姑姥姥當時的心情,因為此時我也知道了大法的珍貴,和替那些能得到而不以為然的人的惋惜。

姑姥姥走後,老姨和其餘幾個同修奔走於幾個鄉之間,有上千人得法。那時不到三十歲的我,頭腦中都是邪黨灌輸的無神論的思想,不信神、不信佛,可面對自己坎坷的三十年來的人生經歷,心裏卻總怨老天對我不公,可別人說甚麼「人別跟命爭」的時候,心裏又特別不愛聽,那時心裏想我偏要爭一爭,反正都是邪黨那一套。在九八年底,我去天津上班,雖然時間很緊,我卻萌生了想看看大法書的念頭,就在一次回農村家的時候,正趕上老姨在,我就問她還有沒有書,她說正好還有一本,於是我拿著書回到天津。

我看書時間只有在晚上,吃完晚飯後和同宿舍人睡覺前,每天最多十幾頁,後來我也挺奇怪,那時學法很入心,別人在一旁說笑,根本就影響不了我,就在看到第二講的時候,有一天上班,胳膊痛的抬不起來,那種痛無法形容,可工作又脫不開身,只好堅持著,好不容易盼到下班,回到宿舍,跟同事說:我的胳膊太痛了。可隨後還是拿起《轉法輪》(因為想起老姨告訴我,第一遍一定要堅持看完,一旦中途放下就很難再拿起來,而且不要挑著看),翻開今天該學的〈有所求的問題〉,我邊看邊驚喜的向同事說:「哎,你們過來看,原來這痛那痛是正常的,是師父在給調整身體」。別人看看也沒在意,我知道她們無法理解我當時驚奇、興奮的心情。

就在看到第六講的時候,星期天回家又看到了老姨,跟她說了這件事,她告訴我要珍惜緣份,並告訴我有一枚「法輪章」,問我要不要,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就給我講了一個關於「法輪章」的故事,說有一個學生小弟子,暑假跟隨學校夏令營去一個廟裏玩,一隊隊的學生順山而上,他在裏面跟著向前走,忽然抬頭看見一個和尚向他走來,並向他施禮,他很不解,和尚指指他胸前的「法輪章」。我知道那時修煉的心不是很強,可是學法一直沒有間斷,回到工廠後,我也把「法輪章」戴在衣服上,可是緊挨著紐扣,不想叫別人注意(當時的心態)。有一天單位的工作接不上,同事都說今天上「古文化街」去玩,可我平時不愛貪熱鬧,就不想去,後來被她們拉去了,到了那沒甚麼心情,跟在她們後面走,那些字畫,古玩也不懂,在一個不寬的胡同裏,經過一個月亮門,不經意向裏望了一眼,看見一個不太大的小院子,有一個直徑得兩米多的大香爐,裏面香煙很濃,由於門很小,跟著同事就走過去了,再有甚麼就沒看見了。到了中午,吃完中飯就上班了,可到了工作崗位,我的眼說甚麼也睜不開,真想趴在那就睡,可我是第一道工序,不能停,可這次不像胳膊痛,雖然難受,可意識是清醒的,因我的工作有一定的危險性,意識不清很危險,可我怎麼想辦法:洗臉、走動都抑制不了,只有跟主任說,先找人替我,我得回去睡覺,主任一看實在不行,就一再說就半天,晚上你得加班。我都沒想就答應了,只是想馬上睡覺。從我工作的地方到宿舍十幾分鐘的路程,就像腳著不了地,昏昏沉沉,真想就地睡下,可心裏莫名其妙的有一個念頭「師父,我這是怎麼了」,後來想起也覺的奇怪,連一遍《轉法輪》都沒看下來的人,也沒學動作,當時知道找師父。好不容易到了宿舍,爬上床就睡著了,清清楚楚的做了一個夢,「好像是在我的工作崗位,我拿起完成的產品,搬到下一道工序那,放下的時候,無意中看到遠處有兩個人,不知在幹甚麼,根本也不想知道他們在幹甚麼,當我轉身走的時候,那兩個人快速的追了過來,非要弄死我,我一邊跑一邊說『我真的甚麼也沒看見』,可那倆人就是不相信,就是要滅口,眼看一人手裏的鐵锨要落到我頭上了,我突然喊『師父,幫我!』結果甚麼都不存在了。」睜眼一看,從公司到睡醒這一覺,才十五分鐘,可睡意全無,為了不耽誤上班,馬上回到公司,主任很驚奇,看看表說:「才半小時,就睡醒了」。我答應了一聲就去工作了,還是在想這個奇怪的過程,在低頭的時候,看到了挨著紐扣部位的「法輪章」,又想起了今天一天的經歷,那個有個大香爐的小院子、香煙,和「法輪章」的故事,我明白了。那時我剛剛看完第五講,想起師父在《開光》一節中說到的現在拜佛人不正的念頭招來的邪的東西、那些邪魔亂世,覺的一定是「法輪章」的正觸動了那些邪的東西,可沒敢想當時自己有甚麼能力,就這樣師父保護了一個那時還沒有堅定修煉信心的弟子。

從那以後,我徹底堅定了修煉的決心,通過我的經歷驗證了大法的神奇、玄奧與真實,甚麼無神論,甚麼與天地鬥,全都煙消雲散,我真的體悟到了神佛無私慈悲的真實存在,和一個小小的人的渺小。作為一個人,真的只有按照神導好的戲去演,還妄自尊大要和天地鬥,太可笑了,人從沒逃過神的左右與庇護,可我也深知這一切都取決於人的選擇,那就是「信」。我明白了做人的目地返本歸真,不再去迷戀與追求人中的所謂美好、幸福的生活,用一個修煉人的心態去面對遇到的一切身體上的不舒服和心性上的干擾與矛盾,我體悟到那是師父為弟子有序安排的能夠回家的路。我排斥一切干擾我不能靜心學法的各種不好的念頭與各種因素,用法衡量自己的一切言行與一思一念,不斷歸正自身的不正,同時外在環境在不斷的變的祥和、美好。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我就是在這種修煉的玄妙與喜悅中度過的。

(二)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走入正法修煉之後,很多很多的大法弟子證實法。就在師父《理性》經文發表後,我開始冷靜的思考,師父究竟給我們安排的是一條甚麼樣的路,該怎麼走才算證實法,可不是很清晰,只知道應該去證實法。在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我和本村的一名同修去了天安門,雖然沿途都有警察盤查,但還是很順利的來到天安門廣場,那天人很多,我知道這裏也一定有很多我的同修,就在半夜三點鐘,一輛一輛的軍車,拉來一隊一隊的武警,荷槍實彈,然後那些武警跑步,人挨人,把天安門廣場圍了三層,然後拉上警界線,整個過程沒超過半個小時。我忽然發現我的心在跳,我在問自己:你不是把甚麼都放下才來的嗎?你不是來證實法的嗎?有甚麼好怕的呢?而且還有一個念頭:我覺的這個政府可笑:你應該把你的軍隊用在保護人民上,竟對一群手無寸鐵的善良百姓這麼興師動眾,真是無能到極點。慢慢的我變的很冷靜,我想起在明慧網看到的邪黨的邪惡,好像是有備而來,我知道不能再往下想了。這才發現自己站的位置是在警界線以外,在我不遠處有一個出口,也就一米左右,那裏比其它地方要多幾層人把守,從那個出口又跑步進去很多很多的武警,而且那個出口只許出不許進,站了一會兒,總覺的那些武警是在毆打大法弟子,我開始在外邊站不住了,心裏想,我得進去。於是,我向警界線最外圍,好像是領導一樣裝備的(因為他們的衣服和其餘兩層不同,而且可以在兩米內走動)兩個武警說:「甚麼人可以進去」,他們看看我:「甚麼人都不許進去」,然後轉過身看裏面,我想:我這麼遠來的,不能就站在這。於是,我用手拍拍一個人的後背:「煉法輪功的能不能進去」,這時,那兩個人的表情一下緊張起來,不再說話,直愣愣的看著我,還有我周圍很多想要看升旗的人都緊張的看著我,可我卻很坦然。當我說出「法輪功」三個字的時候,覺的無比的自豪。又站了一會兒,心裏還在想著我那些同修怎麼樣了,我看他們好像不會讓我進去,就來到那個出口處,我向那些警察說:「煉法輪功的能不能進去」,那些人用同樣的表情看著我,不說話,他們見我不走,有一個人很嚴厲的說:「快走」,他又不再說話,我又站了一會兒,和我一塊的同修把我拉開了,並說:「你怎麼那麼不理智」,可那時真的沒多想,只想著我的同修怎麼樣了。就在那天我的很多同修被抓。

回來後,仔細回想北京之行的整個過程,悟到了:一個「無私」就能超越邪惡,可不能只停留在超越,還應該不允許邪惡存在。於是,我抓緊學法,我知道只有法才能給我智慧與能力。好像有一道鎖在打開,我慢慢順著一道門,一個光亮在往前走,很敞亮,不迷茫。我知道這條路該怎麼走了,我要在做好常人社會的一切中超脫,而且我也要走出一條神不應被迫害的路,因為有法在,我是大法更新的生命,我要讓大法的美好、殊勝、偉大在人間再現,這樣才能是證實法,我深知自己的責任重大與神聖,我一定會做好,不愧對師父的慈悲和眾生的期盼。

所以在後來的修煉過程中,做到時刻向內找,站穩在神的基點上,時刻清除不符合神的一思一念,去履行神的職責。

(三)講清真相

在師父的呵護下,在零一到零四年初,我幾乎每天騎上自行車到周圍的村莊發放真相資料,自然也包括本村的每個角落,一直很順利,我卻感到了邪惡的慌亂。

到了零三年底,由於走出來證實法的同修越來越多,我也成立了家庭資料點,那時同修在把電腦交給我的時候,問我條件與環境允許不允許,當時我嘴上沒說甚麼,可心裏在問自己:甚麼叫允許呢?是不是這一切該由你說了算呢?這個三界不都是為大法弟子證實法安排的嗎?要說表面的條件,我們家沒有多餘的房間,電腦就放在我們住的屋子裏,我覺的自己沒有任何勉強與其它甚麼想法,只是知道我能為這一切負責,因為我有超越舊宇宙一切生命智慧與能力的大法。由於從沒接觸過電腦,連鼠標都不會用,可是憑著對大法的堅信,和不斷的歸正清除那些不符合神的思維方式的念頭甚麼「恐怕不行吧」、「還是放棄吧」、「要是學不會,又耽誤了其它證實法的事」等等一些不是神該有的念頭。當然還有懂技術同修的耐心幫助,很快我就能獨立運作了,現在除了做資料、週刊、小冊子等,還能自如的應付一些軟件的安裝、卸載和突然出現的問題。

算來也有五年來的時間了,真的像我起初定下的那一念「救度眾生的環境,想得救的能進來,想干擾與破壞的一步不允許進來,一動念就在劫難逃」,一直順利,平穩的走到現在,看著那些資料、小冊子、週刊按時的發放到同修手中,我感歎我能如此幸運,現在的眾生能如此幸運,千百世的等待終於能得此大法,不僅自己可以超脫,師父還給了我們眾神都羨慕的榮耀!

在這裏我想和至今還沉浸在所謂世間安逸生活中的同修說幾句,我們趕上的是以前沒有過、以後也不會再有的正法修煉時期,「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也永遠不會再在宇宙中出現,世間的一切都是瞬息萬變,甚至是轉瞬即逝的,不要再迷在這裏了,做好我們該做的要為自己負責呀!我忽然想起零六年,姑姥姥身體被迫害的很嚴重,後來她走過來之後,在電話裏跟我講了一句話「要時刻找得到自己」,不管她當時說的時候是甚麼涵義,站在我的角度,我知道這句話份量,因為我一直是這樣走過來的,不要讓人的一面阻礙神的一面正法,神的一面才是真正的我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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