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弟子張秀玲 |
從九七年得法修煉,十來年張秀玲的身體一直很好,鄉親們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張秀玲曾經患神經性高血壓,經常嘔吐不止,丈夫喬永福年輕時體弱多病,到老了身體更是一塌糊塗;老倆口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健康,生活幸福。一九九九年惡黨迫害開始後,老倆口多次被淶水縣六一零非法拘禁、洗腦、罰款、抄家。
二零零零年四月七日老倆口被「六一零」惡警強行劫持到淶水黨校,由鄉書記張世亮親自督戰,鄉長王壘對他們迫害:先是把嘴巴打的出血,後來強制喬永福手按板凳頭頂牆用木板打屁股打的青紫,他們還讓所有的大法弟子罰跪,鄉長程玉合穿著皮鞋在張秀玲身後踹,無論白天、晚上都能聽到、看到惡黨黨校非法打人的各種流氓行為,最後每人被迫害強制罰款兩千三百元不等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張秀玲上北京上訪,第二天被張世亮、盧東海開車從北京阜平監獄劫回,直接劫持到鄉政府,下車後,原副書記張秀明、張建華他們四人野蠻的大打出手。就在張秀玲去北京的那天,村裏有一家辦喪事的請喬永福去幫忙,下午由張秀明、崔風祥開車強行把喬永福從地裏抓走(當時正打墓穴)把村裏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劫持到鄉政府,過年也不讓回家,第二年正月十八勒索二千五百元才放回,張秀玲正月十九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六月份的一天夜裏十一點左右,鄉里幾個便衣到張秀玲家騷擾,不開門又繞到屋後,對著後窗戶威脅說再不開門採取果斷措施,這樣僵持了二個半小時,他們才走。第二天晚上差不多同一個時間又來騷擾,這次不叫門了也不停留照著大鐵門砸了六、七下揚長而去,砸門聲遠處都聽得見。 七月十八日晚十一點左右,來了兩輛車,十五、六個人由村支書領著,他們歇斯底里的叫門,結果四、五個人翻牆入院打開門,四道手電光照進屋裏,進屋後還說為甚麼不開門,這些人擠滿了一屋子,裏屋、外屋、院子翻了一通,亂做一團的折騰了有兩個小時,翻的到處亂七八糟甚麼也沒得著走了。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上午,張秀玲一個人在老院幹活。鄉里又派董洪浩、李雪朋、萬慶文上她家騷擾,村幹部胡文生、康振河、胡成文,胡印水,到了老院非讓張秀玲上公社,張秀玲不配合,董洪浩、李雪朋搶走了一本《轉法輪》和一套《濟南講法錄音帶》,在村幹部積極配合下,把張秀玲抬上車。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三日麥收剛過,在淶水縣公安局「六一零」的策劃下,由王村鄉派出所所長張連帶領二十來人,於二十八日夜間十一點由村裏的康振河,胡文生帶著突襲張秀玲家行兇作惡,把她兒子綁架,並抄走了一台複印機,把老院的門強行拆開,兩個院子又翻了個遍,連家裏儲存在井裏的一百五十斤洋白菜都沒放過,全部扔到井底去了。張秀玲兒子受盡了折磨,被迫害的小便失禁、吐血、骨瘦如柴。最後做賊心虛的「六一零」怕死在那裏,趕緊的通知家人接走。
零六年六月二十三日張秀玲、喬永福被逼流離失所。當時淶水縣「六一零」把他們家紗窗用刀拉開鑽進去,把屋裏翻了個底朝天。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四日下午兩點十分,淶水縣王村鄉趙各莊村突然開來一輛吉普車,停在村民張慧森(音)家門前。車上走下來四個人,都是中等個兒,年齡都在四十~五十歲之間,著便裝,手裏甚麼都沒有拿。下車後,直接奔法輪功學員張秀玲、喬永福家而去。院落內空曠無人,大門緊鎖。其中兩個人不由分說,翻牆而入。沒等走到房屋門口,一人順勢操起一塊磚頭,砸向房屋東側窗戶。由於用力過猛,磚頭撞成碎塊。
隨後,他們打開大門,一擁而上,把屋裏屋外所有門窗、家具上的玻璃和部份家用電器,全部摧毀。突如其來的擊打聲、玻璃碎落聲和狗叫聲交織在一起,驚動了十幾名鄰里鄉親圍觀。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們把鐵鍬頭卸掉,用鍬柄任意搗毀玻璃、物品。頓時,屋裏屋外一片狼藉。不到三十分鐘,一個好端端的民宅面目皆非。然而,他們沒有就此罷休,又到喬永福的老家,破門而入,把另一所宅院也砸毀了。
整個過程,沒有一個人敢出面制止。有人證實:「到了(當天)晚上十一點鐘,他們又來了。汽車燈把胡同照得通亮,狗都叫炸了。」 鄉親們說:「他們是衝著人來的,他們不止來一次了。」
二零零八年六月份,張秀玲與丈夫喬永福回家去住。由於學法煉功的環境長期被破壞,張秀玲本來因修大法修好的身體,突然舊病復發,去醫院搶救剛回來兩三天,村幹部鄉政府「六一零」人員就到家裏去騷擾,問老倆還煉不煉法輪功……。
此後零八年八月二日,兒媳的父親來報喜信說要娶兒媳接二老去喝喜酒,日子定在八月九日。八月三日村主任領著鄉里的人來收繳身份證,二老說親家辦喜事我們得用身份證出門,他們左右盤查不放心的走了。四日,二老備好禮品準備去,五日中午快十二點的時候,村主任金學財,胡金瑞領著鄉派出所十幾個人兩輛車氣勢洶洶闖入喬永福家,想綁架喬永福。當時喬永福不在家,只有半身不遂的張秀玲在家,他們到鄰居家三番五次打探都說沒見到才走,他們走時還抄走了喬永福家的大法煉功帶。六日上午鄉政府來人在村辦公室與村幹部開會,散會後, 金學財,胡金瑞又來到喬永福家說:「這次便宜了你,因為你的太太有病,需要人照顧暫時不抓你了,也不要身份證了,現在縣裏來了一個蹲點的叫王飛從今天起每天到辦公室報到兩次,時間早八點,晚八點,每天要見到你,不要和王飛閒談。」就這樣喬永福不管颳風下雨一直到奧運結束,事後喬永福怎麼也找不到身份證。二零零六年「六一零」王福才、戴春傑等人到喬永福家砸房時,身份證就被抄走了。
事後,聽親家說:「八月九日,也就是辦喜事的那天,淶水『六一零』夥同涿州『六一零』同時到他家,找喬永福的兒子與兒媳婦的下落」。
老倆口都已經六十多歲的人了,真的是經不住這麼迫害了,對於張秀玲來說如同雪上加霜,眼看著別人家團團圓圓,惟有自己不能團聚,並受到打、砸、搶、恐嚇威逼利誘各種迫害。真是有苦難言。整日心神不定,身體一天比一天差。二零零九年三月三十一日中午十一點左右張秀玲突然舊病復發,去醫院搶救無效於次日凌晨四點含冤離世。
善良的人們請伸出您的援手,大法是正的,修煉是無罪的,信仰是自由的,讓我們的生命放射出善念之光,共同制止這場慘絕人寰的迫害。警告還在繼續迫害大法及大法徒的惡人,給自己留條後路,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懸崖勒馬。不要再錯過這最後的契機。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9/5/1/10697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