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湖北省一個邊遠的小鄉村,從小由於家大口闊,沒念甚麼書,斗大的字識不了幾個。修煉大法後是師父給我開智開慧,使我能看大法書,也能說會道了。
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發表以後,我悟到,在正法的最後階段,神留給世人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留給我們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時間也不多了,應該利用一切機會,抓緊時間,把握機遇,爭分奪秒地救度眾生。二零零八年新年伊始,我就開始加強了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的力度,抓住一切機遇,盡心盡力救度更多的世人與眾生。
二零零八年農曆大年初四,我家附近村裏唱古裝戲,戲場裏人頭攢動,熱鬧非凡。我想這正是我救度眾生的好機會,就每天堅持到戲場找人講真相、勸三退。早晨煉完五套功法,發早六點的正念,然後學法,再做家務,吃過早飯後,就到戲場講真相、勸三退。中午散場休息,回家吃點飯,下午接著再到戲場去講真相、勸三退,直到天快黑了才回家,夜晚在家看法,發正念。一天下來,一般能勸退十幾人,有時多則能退二、三十人。從正月初四一直講到正月十八停止唱戲,一共幫助二、三百人辦理退出了邪黨組織。
陽春三月植樹節,公路旁,山坡上,田野裏見到有人在植樹,我就主動走過去打招呼,接上話後我就因勢利導講真相、勸三退,有時一下就退好幾人,多則一次退了十幾人黨、團、隊。
二零零八年六月八日那天高考,我因事路過一中學,看到考場外面擠滿了人,多數是學生家長,也有維持秩序的警察。我一看機會來了,就忙走到人群中間,見到面善的人就搭話講真相、勸三退,講天安門自焚偽案,從吃過午飯一直講到天黑,講退一個人就給一份明慧週報真相傳單,那天我一共幫助三、四十人退出了中共邪黨組織。
奧運期間,我們地區充滿了紅色恐怖氣氛。那段時間我也沒有停止面對面向人講真相、勸三退,照樣每天早出晚歸,走到哪裏勸退到哪裏,在奧運前後,我總共幫助七百多人退出了邪黨組織。
平日只要一有機會,我就不放過一個有緣人。菜場、田間地頭、街頭巷尾,都是我講真相勸三退的好場所。
二零零八年「五一」,我到農行去換零錢,拿出一張一百元面額人民幣遞給營業員,營業員也沒數,就將一打五元人民幣遞給了我。我從農行出來後,買了五元錢雞蛋,就回家了。第二天一數還剩一百元,才知道營業員多給了我五元錢。我知道這是師父賜給我講真相的好機遇,一早八點就到農行去還錢,一看人不多,我就到街上轉了一圈,勸退了五個人,再轉身回到農行,一看營業大廳裏擠滿了前來取款存款的人,我忙撥開人群,走到窗口,正好碰到那位多給錢的營業員在營業,就忙遞過他多給的五元錢還他錢,窗裏窗外的人聽到事情的原委,一下炸開了:「喲!這社會還有這麼好的人!」我一看機會來了,就忙說:「我是學法輪功的,是我師父教我按照真善忍去做好人,做更好的人,不是我們的東西我們不會要。我還有幾次撿到萬元鉅款和數萬元鉅款和『三金』(金項鏈、金耳環、金戒指)都歸還了失主。」在場的人們一聽,頓時滿堂喝彩:「法輪大法好。」
二零零八年十月七日,我在江堤看到一中年婦女在唱地方戲,唱的很好聽,就忙走過去說:「唱的真好聽,來唱幾段聽聽。」我招呼她坐下唱了幾段地方戲後,就談開了三退保平安的事,她見我說的很誠懇,就樂意退出了中共邪黨的團、隊組織,臨走連聲說「謝謝」。
看到得救的眾生越來越多,有時不免發生了歡喜心,我就用師父的教導告誡自己:「在修煉的其它方面和過程中也要注意不生歡喜心,這種心很容易被魔利用。」(《轉法輪》)儘量做到不驕不躁,平穩的走好最後證實法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