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帶著這麼不純淨的常人心,師父一樣給我淨化身體。當時我有關節炎,煉功不久我的膝關節開始往外冒涼氣。我悟性差,也沒悟到是老師在給我淨化身體,想著可能是盤腿盤的。那時那麼不精進,現在想起來真的很慚愧,跟常人沒甚麼差別,只覺的大法好,想學、想煉,就這一點點想法,師父就管我了,我的關節炎、膀胱炎、婦科病等都好了。我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師父洪大的慈悲、大法的法力。
家庭環境隨著自己的變化而改變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惡黨迫害大法,我丈夫怕家庭受影響,不讓我煉大法,把大法書藏起來。由於當時法學的少,對法理只是表面的理解,對丈夫的這種做法,就用常人的辦法和他對抗,怨恨他、不理他。所以一直持續幾年都不能堂堂正正的在家學法、煉功,出去發真相資料更不能讓他知道,看到我學法、煉功就打我。現在想來很後悔,耽誤那麼長時間。由於我修的不好,還曾使他對大法犯罪──他把大法書撕了。由於這事,我更恨他。在這期間恰好趕上我們單位在一個大廳看別的展覽,他就在大廳當眾打我耳光。我當時委屈,憎恨的跑回了辦公室,想從此以後永遠不再理他。在同修的勸說下,我當晚不跟他一般見識回家了。但是心裏一直放不下。一段時間一直因為這事不能原諒他,瞧不起他,恨他。因為不能在法理上認識,總認為是他的錯,我修煉沒錯,我已經比以前好多了等等,只停留在常人那個「好人」層次上,所以一直提高不上來。
隨著不斷學法,對法理有了一定的認識:這是宇宙大法,造就了宇宙中的一切生命,一切生命都是為這法來的,我不能錯過這萬古機緣,只要我做的正,沒有任何力量敢阻礙我修大法。師父講:「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轉法輪》)我向內找,發現首先我沒有給宇宙大法一個正確的位置,大法書隨便放,為了不讓他發現,有的時候放到很髒的地方,沒有做到敬師敬法;在家學法、煉功老是偷偷摸摸,不敢讓他知道。這麼珍貴的大法傳給人是師父慈悲於人,能得到是我的幸運。「佛教中講:要抓緊有生之年,現在不修甚麼時候修?」「得個人體多不容易啊!要真能夠得大法,這個人簡直太幸運了。」(《轉法輪》)我還不知道珍惜,多可悲呀!我要堂堂正正在家學法煉功,我自己必須做到敬師敬法。
我是個大法修煉者,我首先得像個修大法的人,時刻都得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讓他通過我的改變能感受到大法的美好,現在的我和修煉前的我都一樣,甚至倆人的矛盾還因為自己處理的不好比以前更尖銳,那怎麼能證實大法呢?認識到這一點,我開始更注意修自己,多關心他、體諒他,孝敬公婆,圓容好這個家。因為我還沒有修到無私無我的境界,難免有時是表面上強制自己去做,而不是真正發自內心的、無怨無恨的去做,但畢竟我做到了。慢慢的他也有所改變。我知道我周圍的一切都是隨著我的這顆心的變化而變化。不過有時候突然遇到麻煩還是不能夠高標準要求自己,還會和常人爭鬥,不能保持一個慈悲祥和的心態。於是我就開始背法,讓自己溶於法中。在這整個過程中,我並沒有向他講大法的美好,惡黨迫害大法的真相。因為他很武斷,從來不聽,所以我也不再向他說甚麼,認為他不可救,還帶有怨恨他、怕他的心隨他而去,只要我能堂堂正正的修煉,我修好了,圓滿了就行了。在背法的過程中,我對法理越來越明白,身心有了巨大的變化。我感到他很可憐,所以不再恨他。而他逐漸的也在變化。開始不反對我學法煉功,到後來,我出去發真相資料,包括我面對面勸「三退」(做的很少),他雖然不高興但也不管了。
我在背法中提高了心性,自己的身心得到了淨化,不好的因素被解體了,我覺的我神起來了,周圍的場正了,隨即環境也隨之改變。我真切體會到師父說的「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這句話的一層內涵。
因為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是按師父的要求在救他們,所以只要我們做的正,按照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周圍的一切都隨著我們而動。而且我家的人和他家的人都已「三退」,雙方的家人都支持我修煉大法。
學法、背法 怕心消失
我在二零零零年開始背法。因為當時儘管《轉法輪》讀的很熟了,而我又不太精進,執著心很多,所以讀的時候常常思想溜號,不能入心。我就想:這麼偉大的一部法我怎麼才能讓自己靜下來,完全記住呢?那只有背下來才行。於是我就開始背《轉法輪》了。我逐段逐段的背,深深的被大法法理吸引,忘記時間,不知道幾點了,有的時候幾個小時好像就一會兒功夫,整個身心都溶進這部法中了,思想裏沒有雜念,那種感覺太美妙了。
背法以前,人走到外面就想不起法了,雖已修多年,但遇到不公,心裏還會不平衡,出去發真相資料心裏害怕。現在心中時刻裝著法,感到周圍的一切都很美好,沒有了煩惱。有的時候能感覺到自己的心性直線上升。
有一次下雪天走到外面,我感到我周圍的雪花都在微笑、羨慕我。那種生命對大法的渴望無法形容。我覺的我太幸福了,它們都沒有這種偏得,我必須好好的修,把大法的美好體現出來,使我周圍的一切都能看到大法的美好,歸正它們。
在單位裏誰都知道我煉大法。我只要有機會就講真相、勸「三退」,雖然退的不多但還是堅持做。我講真相的時候,心中裝著法、心態正,不再有任何怕心,所以即使人家不退,也沒有人說不好的話的。而且我上班期間,不管人多人少,沒事我就學法,我覺的那好像工作一樣,別人也覺的很正常。
原來出去發真相資料,有時心中害怕。想到師父說:「大家一定要冷靜、理智,別受個別人的影響,別受人的影響。你要清清楚楚的知道你在幹甚麼,你在救度眾生,你做的是最正的事、最偉大的事!」(《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我們發真相資料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相信眾生明白的一面期盼我們救他們,眾生都在感謝師父、感謝我們,怎麼怕邪惡呢?是邪惡在害怕我們。我帶著這樣慈悲的心、救度世人的這顆心,走到哪裏,我周圍的邪惡也就解體了、不存在了。所以這些年來,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的幫助下,平平穩穩的走到了今天。這就是師父講的:「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所以我現在出去發真相資料,沒有了怕,好像是我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份,很自然。
有一次,我到一戶人家放資料,走到頂層,因燈沒有亮,我往前走,感覺好像有一個東西,仔細一看是一條拴著的狗,可是這條狗沒有動、也沒有叫。我心裏明白,這是我心態純淨、沒有怕,所以周圍的一切生命都被抑制著。還有一段時間出去發資料,經常是上樓之後不知道方向、不知道自己在哪,放完資料走出院子,甚麼都明白了。現在不論白天或晚上,只要是做大法的事,不再害怕,只覺得很神聖。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在助師正法,做著宇宙中最正的事,只要按師父說的做,誰也不敢動我們的。
我修的還很不精進,還有許多執著心沒有修去。我寫這篇體會旨在總結我做的好的一部份,也是對自己的一個鞭策,使沒做好的地方做好,做好的部份能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