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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我們不能回家

——給家鄉父老鄉親和親朋好友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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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九日】我叫袁玉春,是大連市金州區中長村潘洪舉家的大兒子潘明智的媳婦。突然聽到公公去世的消息,又是大年三十,我的心情非常悲痛,整個下午眼淚像失了控似的不斷的往下流,卻不敢讓丈夫看見,也不敢讓他知道。

我們在外地工作,丈夫水土不服,工作又很累,身體很虛弱,所以怕他承受不住。特別是怎麼告訴孩子?孩子面對爺爺突然去世的噩耗能承受得了嗎?多少年來我們不但沒有照顧、孝敬雙方的老人,就連我們夫婦倆雙方的父親去世都沒見上一面。現在雙方都剩下年邁的老母,七、八十歲了,體弱多病,我們卻沒法回家盡孝道。家鄉的父老鄉親、親朋好友們:大家都知道我們是煉法輪功的,如果我們不把這一切說清楚你們會誤解我們,甚至誤解大法,所以我不得不寫這封信把我們的真實經歷告訴你們。

我曾經是一個等死的人

煉法輪功前,我一身病,可以說是一個廢人。在一九八四年三月生下女兒,家窮,我又沒有正式工作,所以月子裏只休息了十二天,第十三天就開始幹活,養了三百隻雞,洗衣、做飯、看護孩子,家裏外都是我一人幹,直到累得我一身病。聽老人說月子裏的病只有月子裏才能醫治或調養好。為了調養好病,我和丈夫決定再生個孩子。不幸的是兩次懷孕都因勞累過度而自動流產。更不幸的是一九九六年十二月最後一天,我當時小產後也沒有休息,卻在普蘭店和丈夫一起幹活,因趕上「元旦」,我們得當天把活幹完,天氣寒冷,風又特別大,幹完活開車回家已是晚上九點多鐘了,爐子都滅了。我是又累又冷,就這樣睡著了,一覺醒來,全身失去知覺,只有眼睛會動,感覺全身像一塊大木板一樣動彈不得,嚇得我直聲驚叫。丈夫用力給我擦身,不斷的活動關節,慢慢的身體會動了,也有知覺了,但是卻落下了全身關節風濕幹痛,從腳掌到頭皮沒有不痛的地方。各種醫治和各種偏方使用也不見效,心臟跟著也風濕了,喘粗氣或咳嗽肺痛得難忍。這舊病沒好又加新病,真是生不如死。一九九七年正月,我去我媽家,穿著絨褲、毛褲、棉褲,小棉衣、大棉衣,包著頭巾,下車後和上車前都用棉衣包著頭,走路還得丈夫扶著走,進屋就在炕頭上縮成一團。二嫂瞅見我喘粗氣,說:「他老姑啊他老姑,你說你可怎麼辦?這往後的日子你可怎麼過呀?」我天天哭,把眼睛都哭壞了,一哭眼睛就往出凸著痛。我整天躺在炕上不敢動,一動全身都痛。我那十幾歲的小姪子把自己攢的零花錢捨不得花,買魚送給我補身體,一個人偷著抹眼淚。我感覺到一個孩子都對我絕望了,覺得自己活得好苦、好累。病的不行,卻不敢叫婆家任何人知道,因和他們鬧矛盾,怕他們解我恨。丈夫天天在外面開出租車,晚上還得買菜回家做飯,天天給我熬湯藥到半夜,早晨天不亮就得去開出租車掙錢。由於勞累過度加上,精神壓力很大,一天做飯時,邊切菜邊哭,將手指割破了,看著丈夫流血的手,輕生的念頭湧上我心頭:活著是丈夫和女兒的累贅。我開始偷著準備自己的後事,托來看望我的親人給我買鞋,買什錦花緞子做棉衣整天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怎麼死,孩子怎麼怎麼辦,感覺自己和陰間只有一步之遙。

幸遇佛法獲新生

就在我生命走到了盡頭時,一天上午,一位大法弟子把《轉法輪》書拿給我看,說:「這本書是教人重德行善做好人,能淨化人的心靈,淨化人的身體,你看看吧。」我當時沒有任何想法,為了消磨時間就看起了書。沒想到越看越愛看,這書裏怎麼講得這麼好,這麼有道理。大法的慈悲和純正純善時時在溫暖我的心,我從心底裏升起了生的希望,我說甚麼也不死了,我要煉法輪功,我要在大法中修煉,返本歸真。頓時死的念頭就煙消雲散,找不到一絲蹤影。樂得我忘了自己是個病人,奇蹟般的一下子滿身的病全好了,哪兒也不痛了。看書的當天就開始做飯、打掃衛生,我已經四個多月沒下廚房了!

從此以後我開始學法、煉功,儘量按照真、善、忍大法標準要求自己,在家裏家外遇到矛盾找自己的錯,平時處事待人多為別人著想,我主動與公公婆婆和好,在吃、穿等方面孝敬老人,主動去公婆家過年。當時由於家庭矛盾,我已十多年沒叫公婆一聲爸媽,十多年也沒去老人家過年。元宵節給老人包大餡元宵吃,樂得我婆婆說:「誰家的元宵也沒有我們家的大,誰家的元宵也沒有我們家的圓。」我還主動去已多年不說話的小叔子開的食雜店買東西,主動與他們家和好。一家人從來沒有這麼心胸坦蕩的樂呵呵的在一起。是大法化解了我們一家人多年積下的深怨,也只有真、善、忍大法才有這麼大的慈悲與威嚴,否則,無論甚麼人、甚麼社會力量都無法改變我過去那冰冷、頑固、仇恨的人心。

邪黨迫害 無辜被抓

正當我們身心健康、快樂的生活著,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被私慾、妒嫉心沖昏頭腦的江××利用手中的權力,用栽贓陷害、謊言欺騙等卑鄙手法迫害大法,製造多種「假戲」:如四二五事件,自導自演的「天安門自焚事件」,像中國曆次運動一樣,利用這些「假戲」去蠱惑人心,欺騙民眾,製造非法鎮壓法輪功的藉口。從此以後,全國上下報紙、電台、電視台等各種宣傳機器開足馬力給法輪功及創始人及法輪功學員抹黑,這彌天大謊欺騙了全中國人,欺騙了全世界人。同時還沒收法輪功學員的大法書、煉功帶、師尊法像等。

我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被當地派出所到家沒收了大法書、煉功帶和師尊法像。我沒有大法書怎麼學法、怎麼按照大法要求修心做好人?沒有煉功帶煉功,身體再有病了怎麼辦?誰管?誰替我花錢受罪?這假貨遍地就是沒人管,「真、善、忍」這三個字卻到處被封殺,這黃色的書刊黃的都不行了隨處可見,教人重德行善做好人的大法書卻被無理沒收銷毀,不准人看。我想可能是上邊對大法和大法弟子還不夠了解,如果真正了解大法是最正的、最好的,了解大法弟子都是在重德行善做好人,一定會給我們一個公正、合法的修煉環境。我於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五日去北京上訪。然而北京的信訪辦根本就不准人說話,見人就抓。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日我被中長派出所邵德廣等人押回非法關進金州三里看守所。

中國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有言論自由權。我們沒有違背憲法,沒有錯。是江××妒嫉煉法輪功人數超過共產黨員人數,就喊出了「共產黨要戰勝法輪功。」它使用無賴政策,無論大法怎麼好就不許人煉,無論真、善、忍怎麼正就不許人信。誰要說句「煉」,說句大法好就被抓進大牢,被判刑、被勞教,甚至被打殘、打死。誰要說句「不煉」,罵師父、罵大法就放人。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大法弟子還可得到獎金,命令全國律師不准為大法弟子辯護。

江××勾結同邪黨迫害法輪功,如果它們不非法迫害法輪功,無論這個黨怎麼壞,無論壞到甚麼成度都與我們修煉人無關,是它們先栽贓陷害法輪功,造謠惑眾,欺騙了全中國人,欺騙了全世界人,最後讓眾生陪著它下地獄。大法弟子是不願看到眾生被塗炭,才冒著生命危險,把真相告訴人們,把它們編造的「假戲」一個個揭穿。

看守所幾乎將我酷刑致死

我被釋放後,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在給世人發放大法真相傳單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又一次被非法關入金州三里看守所,在幾次非法關押中,我承受了很多苦難。在非法審訊時,公安局六一零頭目高明熹為了逼迫我放棄信仰,將師父的法像放在我腳上,妄圖讓我放棄信仰,從精神上折磨我。獄警不准我學法、煉功,目地是逼迫我放棄修煉大法,給我戴手銬、腳銬分別固定在一個鐵架子的四個角上,看守所裏的惡人還無恥的管這叫「奔馳」,戴上這種刑具站不起來,躺不下,走動時得九十度彎著腰、一步步移動,上廁所得別人給繫褲帶,吃飯、喝水也得別人餵。我被銬了十多天,連晚上睡覺都銬著,我絕食抗議這種折磨,獄警強迫灌鹽食,每次都給我灌很多鹽。在第一次灌食時,當時看守所所長杜某當眾在已加了很多鹽的玉米糊裏又扔進兩大把鹽面,看著灌進我胃裏,叫囂著渴死我也不給水喝。以後灌鹽食時,惡警就把灌食的小車子推到外面背著人加鹽,還加黃色藥面,說是消炎。我一天被灌一次,身體一天比一天發黑、發涼、發硬。大約近十天的時候,我的身體縮成一團,腿、胳膊、手指想伸直都得使勁。此時如果我不是煉功人早已被他們折磨死了。最後我身體出現嚴重異常狀態,像個死人一樣,他們大概認為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才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二日放我回家。

當時,我經常從嘴裏、鼻子裏往出流鹽水。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五開始大口大口的吐膿,又腥又臭,嘴裏吐不及了就從鼻子裏往出噴,吐了近一個月才開始減弱,我沒吃一粒藥,天天學法煉功,很快把身體調整好。

二零零一年二月,孩子二姨送孩子回家取衣服,被中長村的婦女主任王豔華看見了,王豔華當時掏出手機,幾分鐘後,中長派出所出動警車,下來幾個警察將二姐和孩子抓到派出所,將二姐和孩子隔離審問、恐嚇、威脅,詢問我的情況,將孩子嚇的以後再也不敢回家了。

惡警勾結醫院迫害我

二零零一年八月,因為我說大法好,被惡警便衣非法抓捕,把我綁架到很遙遠的一個山區公安大院裏(因是黑天弄不清方向),為了逼我放棄修煉大法,他們把我送到醫院裏,並且和醫院大夫合夥迫害我,走廊裏全是警察,不讓別的醫護人員靠近屋子,這時只進來一個禿頭頂的大夫,手裏拿著一把兩寸長左右的細針。警察問我認不認識這個大夫,說你要知道他是誰,嚇也把你嚇死了。大夫開始在我身體的穴位上扎針進行迫害,紮的很深也不拔出來,身上扎了很多針。大夫的手不停的攪動著針,特別是敏感穴位,如人中穴等。旁邊有個警察不停威脅我讓我放棄信仰,他們沒達到目地。第二天就變了招術,他們叫來醫院所有醫護人員,告訴他們我是個瘋子,叫他們罵我,一大屋子的人走廊也都站滿了,七嘴八舌的。我告訴他們大法如何如何好,講真相給他們聽,他們看我是個正常人,聽我說的有道理還直點頭,也不罵我了。後來我被釋放。

被逼的無家可歸

一天晚上,我背著水果回家想去看看公婆。當時我剛站我家西邊鄰居家門前,看到婆婆家門前停一輛黑色轎車,裏面坐著人,其中兩個男人到後街我的家敲大門,聲音很大,敲完大門回到黑色轎車那兒跟車裏的人說話。停了一會兒車子開走了。公公見到我說:「前幾天人家都來告訴了,說讓你們回家,趕快回家好好過日子,沒有人管你們。」我們多麼想回家像從前那樣好好的過日子啊!可是剛剛門外這齣戲讓我看了個滿眼,你說這個家我能回去嗎?就這樣我被逼的無法回家,無法照顧我們的雙親。

有人告訴我們夫婦倆,派出所給我們家鄰居開餉。兩年前,不知是誰去找我們親人,說的甚麼話不知道,只知道我的親人被嚇得不輕,到處找我約我見面,在約我見面的地方,有六一零的人、公安的人,都穿便衣,有站著、有坐著、有走動的,就等著我進入圈套。我認準了他們,我走了。從此我們遠離了雙方的親人。為了不讓親人再替我們擔驚受怕,我們沒有把電話號碼留給家鄉的任何人。

我們也是父母所生,也是血肉之軀,我的娘家及親人家住在金州區,我們思念我們雙方的每一位親人,思念我們家鄉的每一位鄉親,特別思念的是我們那兩位年邁的母親。媽媽啊媽媽:兒女多想回到您身邊好好孝敬您,給您洗洗衣服、做做飯,可是我們被邪黨迫害得卻連這種簡單的事都無法做到。不得不請求我們雙方的兄弟姐妹替我們多盡一份孝心,將來有機會我們一定回報於你們。謝謝我們的兄弟姐妹!

天要滅中共 世人要自救

江××勾結邪黨迫害法輪功,是把人們推進了地獄,推進了罪惡的深淵。為甚麼這麼說呢?因為這個共產邪黨在歷次運動中,大搞無神論,變異了人們傳統的敬信神佛的心,砸廟、砸佛像、迫害修煉人,甚至全國上下大人小孩一起批鬥神。大家知道,參與砸廟、砸佛像的人沒有一個人得好下場,都遭了惡報,甚至禍及全家。欠人的債好還,欠甚麼還甚麼,可罵神卻是罪大無邊,在地獄裏也難還清。這不是把人們推進黑惡的深淵嗎?再看看現在這個共產邪黨又蠱惑人們批判「真、善、忍」大法,到今年已經十年了。在這十年中,有多少不明真相的人們被欺世的謊言迷昏了頭腦,處處封殺真、善、忍,跟著邪黨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大家想一想,如果真、善、忍在人們的心中、在人類社會中真的被封殺了,那麼人們的心中、人類社會中就必然處處充滿假、惡、鬥,這樣的環境是何等殘忍?何等的可怕?這樣下去我們的子孫後代怎麼辦?我們的中華民族怎麼辦?老天爺能准許人類這樣敗壞下去嗎?

我們的親朋好友、家鄉的父老鄉親們:為了你們能擁有美好的未來,請你們一定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順應真善忍就是好人,就擁有美好的未來。如果你們心情不好或身體有病,就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心有多大的誠,病就有多大的好。

我們的親朋好友,家鄉的父老鄉親們:為了你們能脫離那罪惡的深淵,我告訴你們,一定一定要把你們曾經在入黨、入團、入少先隊時宣的誓聲明作廢,退出共產邪黨的任何組織(化名、小名都行),「抹去獸記蘊天機」,這樣無論它們在歷史上的各種運動中犯多大的罪,做多少壞事都與你們無關。把自己三退的簽名剪下來,貼在外面的牆上,老天為你作證。(用小名、化名都可以)

就寫這些吧。祝家鄉父老鄉親、親朋好友身體健康、闔家歡樂、平安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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