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神韻十個月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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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六月十日】

尊敬的師父好!
所有海內外同修大家好!

一轉眼的時間,我加入神韻已經十個月了。在這短短的期間,我從一個已經十幾年都沒有碰過樂器的生手,到可以在銅管組吹長號跟隨神韻在北美、加拿大和歐洲各國巡迴演出,救度各個地區有緣的人民,這和偉大師尊的加持和大法的神奇是分不開的。下面我就分享一下我這短短十個月的修煉和吹號心得:

加入神韻

由於各種機緣,初中的時候在學校的銅管軍樂隊吹過三年長號,當初雖然師從北京有名的長號老師,但是因為這只是一種業餘愛好,雖然有些遺憾,最終也就不了了之。這一放,就是十幾年,直到大學畢業後又參加了工作,我從沒有產生以吹長號而當職業的概念,更沒有想過吹號可以救度眾生。後來各地成立了「天國樂團」,我就方便的吹起了長號,但是只有週末和節假日訓練為主。我們當地的學員有幸參加了天音樂團一團,提到神韻樂團需要專業的長號手,希望我好好練習,考一下。我想這也是支持大法的項目,但是我實在是對於自己的技巧和音樂修養沒有把握,於是我就刻苦的練了幾天,請會音樂的學員錄製了一首歌寄到了山上。很快,山上傳來消息,讓我去面試。後來因為自己的修煉狀態和當時的心性不夠正,對神韻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沒有認識的很清楚,所以就沒有參加當年的巡演。但是這樣,我卻對神韻演出關注起來,不僅看了很多場,而且每次看都覺的心情振奮,一種神聖的感覺由心底而生,心中想要是再有機緣,可千萬不要再錯過,要把握住。

就這樣,二零零八年山上又打來電話詢問加入情況,我知道這就是履行我史前大願的機會,於是,我辭掉了原先的工作,在二零零八年美國的獨立節後,全面脫產來到了神韻天音二團演奏長號。現在回想一下,其實是自己對神韻的意義和影響有了正確的認知,通過學法深入端正了自己的態度。當正念強的時候,宇宙中舊的勢力就不會鑽我執著的空子,千方百計的阻攔我走正自己在史前發願要完成的路。

堅持學法,變在其中,修煉和專業一日千里飛騰

雖然我經常在講真相,但是由於長期學法不深,在常人中隨波逐流,有的時候我覺的自己都愧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由於加入天音二團,每天學法,煉功都有保證,大法的威力就顯現出來,記的師父讓「使勁練」,我就抓緊所有的時間吹長音,練演奏節目片斷。剛開始,連長號的音都聽不到,整個樂團演奏幾乎都聽不到我的聲音,後來好了一點,可以聽到聲音了,但是實在是跑調跑的厲害,節奏又不准,音色也不好聽,五線譜也認不下來,氣力也不夠用,旋律也不連貫,連樂團的小孩們都知道我這把長號水平很差。

但是我心中堅信大法的力量是無所不能的,所有的表現只是一個過程,只要自己聽話,就一定能達到師父要求的水準,只有先讓自己在一切學法和專業的練習上都做到位,奇蹟才會出現,師父的法才能打入我的體內,通過音樂來啟迪那些為法而來的生命的神念。

就這樣,我的專業技巧一天比一天好起來,現在我學會了用調音器,音準音程關係掌握的好多了;從剛來的時候音階吹的稀里嘩啦的走調,到演奏中大篇幅的吹奏大法曲目,表現著大法的輝煌和天國世界的壯麗。我真感激慈悲的師尊賦予我這個無以倫比的榮耀,把我從淪落中撈回,為我承受了那麼多的罪業,讓我在修煉上日新月異的進步著。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台下的觀眾在謝幕後離場的時候衝我豎起大拇指的時候,我才驚覺在短短的十個月時間裏,憑著對大法的正信,這個每天對著調音器拉長音的我,竟然在世界舞台上演奏了一百多場演出,在各國一流劇場留下了足跡,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謝謝師尊!謝謝大法!前幾天還有別的同修問我怎麼長號吹的那麼好?我回答說,只要相信師父,就使勁練就行了。但是要真的相信師父,沒有任何先決條件的相信。

得之不易

當然,這其中也是真的得之不易,因為是修煉,不乏有信心很差,正念也不強的時候,有的時候心性把握不好,這其中當然包含著很多很多的心性和體力上的考驗。關鍵時刻還是要看你到底信不信師父,是不是多讀法,走出低谷心態,還要時時向內找。我可以略舉幾個小例子:

•剛剛開始練氣的時候,每天累的氣都喘不過來,回到宿舍和衣躺在睡袋上面就動不了了。一下就睡到第二天早上才起來。這樣的事發生了幾回,後來連宿舍的小孩子們都來問我有沒有洗澡刷牙。每當這種時刻,我就心裏很酸,難過。

•嘴唇天天吹破,上午破完了下午破,今天破完了明天破。碰到一天有兩場演出的話,加上試音就相當於三場了,到了晚上演完要卸台的時候,幾乎連說話發聲的力量都沒有了。有一次,在紐約無線電城每天連演兩場的時候,到最後幾場,我的號嘴都嵌到了嘴唇裏,可是還要吹好,每一個音符都像刀切入,真是痛徹心肺。偏偏又有牙神經暴露,長號的震動牽動整個頭顱神經疼痛,那種滋味,只有自己才知道。後來銅管部出錯,我被同修指出抱怨太多,真是心中涼了一半。但是,後來我向內找,以後不管多累就很少口頭抱怨了。這樣外空間的物質就消了很多。

•後背曾經拉傷,因為拉滑管很大幅度的頸部和手臂的伸縮,有一段時間背部很痛,消了很多業,晚上睡覺不敢翻身,就板著一個動作平躺著。後來習慣了,就慢慢不疼了。

•很多次吹號因為缺氧要暈倒,眼前沒有視覺,黑黑一片的。這種情況在很多大法的曲目吹長旋律線的時候都會出現。我當初吹號的時候,不會運用呼吸。一有旋律就運蠻氣,吹的天昏地暗的。經過有的同修指出我的聲音屬於「傻大聲」,吹起號來只會大聲不會小聲。後來我認識到這也是一種突出個人的心理,喜歡表現個人,其實我們的天音樂團是講整體配合的,每一種樂器只要能夠在應該發揮自己的音色特色的時候演奏好,就能夠顯示出大法救人的奇蹟,而且音色的純淨度是外間各種專業樂團都無法比擬的。

記的有一次,在剛吹「開場」這個節目的時候,要跟三個舞蹈團同時合演,看速度合不合適,那時候我是第一次吹一個曲目有一百多個小節全是主旋律的大法曲目,而且我們銅管組小號沒在,我當時的情況是吹一遍都累的兩眼發黑,滿身大汗,渾身發抖。但是因為要配合三個舞蹈團的需要,就一下連續吹了六遍,附近的同修每吹完一遍的時候就詢問我是不是有事,說實在的,我自己心裏也沒了底兒,心想:「豁出去了,今天吹到憋死也繼續吹!舞蹈的速度配合比較重要。」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就在不遠的地方看舞蹈,也沒有看我,但是我就覺的全身突然發熱,一股熱流就從丹田往上湧,再吹就不會有要休克的感覺了。我非常激動,以後吹「開場」就不像以前每吹一次好像要扒一層皮一樣,雖然還是累,但是就不會感覺體力消耗到支撐不住,我想是師父見我沒有私心就把這個給我。類似的事情還發生在練音準上,有時下午練很多遍都沒有吹好,卻突然一下音準和節奏都好了;技巧和耐力就是這樣在一天天提高上來。在整個吹號的過程中,我見證了很多這樣的奇蹟,真正的體驗到了,信師信法的成度有多高,吹號就有多大的進步。

捨下生死,走師父安排的路

我在吹號前在常人中做技術工作,有一份很穩定的白領收入,我也挺得意。因為要吹號,就要全面脫產,把工作辭掉。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生死關,因為我一直有想為父母攢錢,孝順他們的心情,沒有了工作,我就沒有生活來源。我當時心裏很難把握,在這裏我想介紹一下我的情況,我的父親因為是大法弟子,被邪黨政權判了十六年刑,被抓被打,受盡委屈。因為父母自我從小離異,媽媽一直沒有在身邊,我一直希望能夠對媽媽也好,很執著,畢業後因為工資不錯,就為她買了一輛高級轎車。上山的話,就意味著沒有辦法替父親攢錢,而且巨額車款加上上學的學生貸款,也不知道怎樣解決。而且家裏人除了父親沒有別人修煉,沒有人會替父親呼籲,我常年為父親的事情奔波近十一年,聯絡各界事情。上山後身心就會全部投入到專業的訓練中,不會有很多機會親自營救。

上山吹號,就會面臨著工作,金錢,父母家庭,外加當初交往的男友全部捨棄掉。但是我知道大法弟子的使命就是跟隨師父救度眾生,師父讓走的路就是最應該走的路,經過考量再三,我決定就算在當初的心性上不能完全理解,也要無條件的全力圓容,因為師父要的,就是未來宇宙的選擇。確定了正念以後,上山就像一場夢一樣,辭工,搬家,幾天就搬來了。在任何情況下都要相信師父,不要以為自己給自己安排的修煉的方式才是應該走的,「人各有命」,關鍵時刻才能看出來到底是要人還是要神。現在想一想,在專業上突飛猛進的提高堅定了我的正念,也讓我相信我就是為此而來的。

修去人情,走正正法修煉路

當初上山的時候,因為母親並沒有修煉,我又有怕心,所以就沒有告訴她加入神韻專業吹號的事情,躲躲藏藏的。她知道後很不理解,幾乎跟我斷絕了母女關係來勸說我回去做我的工作。軟硬兼施,哭哭鬧鬧的。我的心真是很被動,牽掛的很,想來是針對我的執著來的。於是我咬著牙,每天都打電話安慰她,幾乎天天都被罵,被掛電話,因為母親的不理解,有一段時間,我心裏承受著非常大的痛苦,有時看著其他團員給父母打電話交流心得,分享同修之間的理解和關心,還有天倫之樂。我卻連父母兩人全都聯絡不了,這種心靈上的寂寞,比身體上的承受要強烈的多。

因為我有漏,有我的不對,做大法的事情本是光明磊落,堂堂正正,不應該如此的偷偷摸摸。一直以來,我做證實大法的各項事情,很少告訴她,對她講真相一直都沒有到位,所以邪惡因素就以這個為藉口來考驗我到底是不是真心加入神韻,堅持不懈。我知道就是我有漏,也不可能改變我的心願,而且長期陷在情關中,實在不符合一個修煉人的狀態,當初真是「橫心舉足萬斤腿 忍苦精進去執著」(《洪吟》〈登泰山〉),一咬牙,真的從根本上除去我的執著,結果母親那邊就好了很多,現在家裏人也都知道我在神韻裏吹號,雖然還是不太理解,但是我的心卻不再為此而牽掛。坦坦蕩蕩的走師父給安排的路,每天心裏充滿了喜悅。

當然,我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比如我知道我要突破女孩吹號不如男孩自然條件好的人的觀念。學法煉功太依靠外在大環境,和同修之間要和平共處,希望別人能夠理解自己的心很強盛,等等等等。在跟隨神韻的十個月裏,有苦也有甜,但是每一步都離不開師尊的慈悲呵護,我真正的體會到只要是真心相信大法和師父,用自己的誠心來表達每一個音符,奇蹟就會呈現在我們面前,像我這樣的例子,在神韻中是經常出現的,不單單只有我一個人。這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這是我的部份心得,因為時間有限,不能一一述來,只能先寫到這裏吧。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二零零九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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