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派出所惡警綁架、刑訊逼供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四日上午,我在自家的熟食店幹活,闖進幾個警察不由分說將我綁架到安順路派出所,然後抄了我的家和熟食店,搶走了別人寄存在我這的二千九百五十元錢。惡警王佔海見我不配合他們,就將我帶到一個小屋,小屋上下左右都有鐵環,惡警們把我的雙腳分開用繩子拴上離地,雙手也綁上,然後幾個人同時抻,當時我感覺我的心都要出來了。我把心一橫,甚麼也不說,惡警看不見結果,就把我的雙手栓到上面的鐵環吊起來了,都走了。不管怎麼苦,怎麼難,我都堅信師父。直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才把我放下來,惡警王佔海問我:別人都說了,你怎麼不說,你的資料哪來的,給誰了?我看有些事他們也知道,就說是撿的,自己發出去了。最後惡警把我送到齊齊哈爾市第一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開始絕食反迫害。第三天,所長楊某、任玉霞指使男犯人給我戴上三十八斤的腳鐐子,我用正念把它摘了下來,第二天惡警任玉霞發現我沒戴腳鐐子,把我帶出去跟我說讓我吃飯,我說無罪釋放我就吃飯。惡警任玉霞等人又給我戴上了腳鐐子,並且叫人看著我。這次絕食反迫害我堅持十三天。
被非法判刑六年
我被非法判刑六年,於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三日被非法關押到哈爾濱女子監獄,我不照相,不戴手銬,不背監規,惡警王曉麗打我嘴巴子,然後把書捲起來打我。在集訓隊呆了三個月,我被關到一監區二隊。
沒過幾個月,惡警大隊長崔紅梅指使犯人將二十幾個大法弟子關在小屋裏坐小板凳,一個緊挨一個,還把坐墊搶走燒掉,有的犯人在惡警王濤指使下,毆打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張麗萍被打的眼睛青了好長時間。一次惡警給十幾個大法弟子上大掛,給兩個大法弟子關小號。
零四年七月,因為我煉靜功,惡警給我上大掛,把我的雙手從身體後面銬上,銬在二層鋪上邊吊起來,只有腳尖挨一點地。當時我汗水滴答滴答往下滴,地上濕了一片,惡警逼我寫不煉功保證,我不寫,讓我說不煉功,我不說。我心裏想:我就是堅修大法,誰也改變不了我。我被吊掛了一上午,惡警讓刑事犯看著我,我就給她們講真相。
我在獄中關小號迫害期間,我給看管我的刑事犯講真相,這些刑事犯經常換人,明白真相後他們有人學法煉功,有人三退了,還幫我們看著獄警。零五年十月獄警翻鋪抄走我抄寫的師父的講法,我抗議不出工。在監舍每天學法、煉功,五套功法每天都煉,獄警王曉楠找我談話,讓我出工,我堅決不出,並讓她拿回師父的講法,並給她講了真相。
被哈女監迫害致失去記憶
零五年十二月二十日,惡警孫瑞要我出工,我和她講我們是被迫害的,不出工。我回到監舍就倒在地上了,後來被抬到監獄醫院又送到哈醫大二院,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甚麼都不認識了,甚麼都不一樣了。獄警看我死不了,把我拉回病號監區,每天點滴輸液,我似乎明白了點,想不對啊,我不應該點滴呀,我是大法弟子,但我甚麼都想不起來,右側手、腳、身體都不好使,生活不能自理。過了幾天,我能坐著了,我就雙盤打坐,儘量想師父的講法,還是想不起來,家裏的事,一切一切都沒有記憶了。
終於有一天早晨醒來,我腦中出現《洪吟二》〈師徒恩〉的詩句,我用了很長的時間背這首詩,因為別的甚麼都沒有記憶了。
獄警問我家庭地址和電話,我忘了,真想不起來了。後來小妹和女兒來看我時留下了家裏電話。我沒給獄警,我知道他們是敲詐家人的錢。大約八月的一天,我被帶到哈醫大二院檢查身體,不久,也就是零六年十一月我回到了家。
哈女監企圖延伸迫害未得逞
零七年四月的一天,哈女監突然來人,讓我去齊市第一醫院體檢,我和丈夫說不去,丈夫害怕,就打車去了,獄警讓我交錢,我想把我迫害成這樣,還讓我交錢,我不讓丈夫交錢,獄警說不配合就把我帶回監獄,我想你說了不算,就不交錢。獄警一看沒嚇住我們,只好自己交了二百多元錢,我的體檢報告結果使哈女監的陰謀破產。
我曾於一九九九年十月進京上訪,後被當地江岸派出所迫害,並短期關押於富區看守所。在我被兩次非法關押期間我的母親,我的哥哥帶著對我的思念先後離世,在哈女監我也見證了眾多大法弟子的親人在見不到被非法關押的親人後鬱鬱而終,多少親人離散,多少家庭解體,每一個人的死亡,對家庭成員來說都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慘痛悲劇。
共產邪黨製造了無數人間悲劇,毒害了無數人的道義與良知,它是人類罪惡的真正源頭。作為歷經磨難的大法弟子心中更加明白,只要大法弟子,海內外大法弟子形成整體,就能共同結束這場邪惡的迫害,結束共產邪黨在人間的肆虐,還人間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