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處都是我證實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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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七日】零八年九月十一日,也就是我市公安系統召開行風行紀檢查、動員大會的這天晚上。九點多鐘,一陣急促的捶門聲、狂叫聲:×××開門,郵件、快件。對於這一妄舉,我們早已習以為常,因為警察每到所謂的「敏感日」,都會來騷擾大法弟子,儘管今天不是甚麼「敏感日」,我知道他們一出動,絕不會安好心,所以我不會輕易上當。

這時未修煉的女婿從裏屋走出來對門外說:郵件、快件,請你們送到門面上去!他們其中一人說:我們是公安局的,開門!女婿知道他們來者不善,便說:「有事明天白天再說!」任他們敲打,我也沒開門,並阻止小孩開門。

這時,他們惱羞成怒,叫來幾批人,拿來鐵棍,就開始撬鐵門。為了讓更多的善良的人們知道真相,並伸張正義,我帶著不到四歲的孫子爬上房間兩邊的護窗欄上,高聲呼喊:「大家快出來,我家來了賊,現在正在用鐵棒撬我家的門!快打一一零!」外面的人說:「他們都是一夥的。」我說: 「我只不過按照真、善、忍修煉了法輪功,你們可以作證,在這個地方我的為人怎樣?丈夫被他們迫害而死這筆帳還未清算,現在他們又來迫害我,請有正義感的人們為我們大法說句公道話。」這時,家裏一張鐵門、一張木門被他們撬爛,一擁而入十幾人。當我們要他們出示搜查證時,其中僅一人(區國保大隊隊長田海濤)拿出他的工作證,其他人只說:等下拿來。

他們在我女兒家翻箱倒櫃,沒有找到他們所要的東西,就把我家的隨身聽、過塑機、大法書、護身符等搶走,並將我的女婿也抓走,說他沒配合他們開門。女婿厲聲的說:我不開門是有前提的,是因為你們撒謊,說甚麼郵件、快件,社會這麼動亂,誰敢這麼晚輕易開門?惡人不管女婿怎麼講,他們還是強行將他帶走。

在邪惡的湘潭市雨湖公安分局國保大隊五樓,惡人走形式的問我姓名、年齡,我不配合:你們不知道我叫甚麼,抓我來幹甚麼?惡人兇狠的說:這是程序。我強調自己按宇宙的真、善、忍修煉,不論怎麼講,都沒有錯,指責他們將每本書的頁數,謊寫成多少份資料,這是為了私利,向上面論功請賞,這絕對對自己沒有好處。他們叫我在所謂的「犯罪嫌疑」上簽名、按手印。我說:我沒有犯罪。一警察解釋:這是嫌疑。

執筆的見我不肯簽字惱羞成怒的說:「你這不是耍我,都是按你講的更正的,你又不肯簽字畫押,人家會說我這樣的沒水平?」無論他們怎麼恐嚇,我都沒有配合他們。此時沒「審出」甚麼來,邪惡的頭頭們睡覺去了,留下兩個看守我的。

早上約四點時,一年輕警察拿來一張甚麼都沒寫的小框框白紙,叫我按手印,我說:我決不會按手印的,何況你拿著的是空白紙,我若按了手印,你們不安好心,可以隨便在上邊加罪?這時正看到非法「審問」過我的警察熟睡在沙發上,我便將自己身上的夾背心輕輕的蓋在他的身上,這位年輕的警察邊阻止我,邊激動的說:其實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善良的。我說:對,我們師父就是叫我們對任何人要好,包括你們。我看到他的眼眶都紅了,就一直跟他講真相,從「天安門自焚」事件講到江澤民為甚麼迫害法輪功。

這時只聽見女婿在那邊和他們罵起來,我過去一看,原來國保隊長(田海濤)將他銬起來了,我嚴厲的指責:你憑甚麼將他銬起來,他一個不修煉的常人,就是沒有開門,你們就這樣對待他?他明天還要開車,有甚麼差錯你們負的起責任嗎?這樣對待我們你會遭報應的。他揚言:把你也銬起來,送你去白馬壟。我說:你不配。我又語氣緩和的說:相信你的父母是善良的,他的兒子不應該這麼兇,這也不是你的本性。

後來要將我送走的時候,那名年輕的警察邊扶著我邊說:阿姨,別摔著,我扶著你。我誠懇的說,你們要相信善惡是有報的,善待大法會有福報的。一路上一直跟他們講真相不斷。

早上五點,由三名年輕的警察(副隊長龐旱開車)將我非法送到市看守所,看守所的人拿著一份登記表要我簽字,被我拒絕,正當他要起身送我走時,我看到登記表上面寫的進來的原因是練×教,我拿起筆將「×教」二字劃掉,說:我沒有練×教,我是因為煉法輪功被非法抓進來的。看守所的那個人氣急敗壞:我搞了這麼久的登記,從來沒有人敢劃我的東西。我輕輕拍拍他的肩:對不起,初次來這,不懂甚麼,但我知道我是因為煉法輪功才被抓來的。他無語的將那份劃掉的紙狠狠的丟進垃圾桶,又從新寫了一份遞在我面前,說:其實這張表是為了讓外面的人知道有你這個人在這裏,我現在按你講的改成煉法輪功進來的,看清上面寫的規矩。我說:我看不清。他說:我念給你聽。我說:不用念。修煉法輪功的處處都會做一個好人。於是我堂堂正正的在登記表上面簽上了名。

由於正法進程的迅速,加上前面非法關押在這裏的大法弟子堅忍不拔的捍衛了自己的尊嚴,在這裏關押的大法弟子(兩男三女)和我都不做勞工、不穿囚服、不參加他們的點名報數,做點事純屬自願。每天就是學法煉功。一到這裏,這裏的大法弟子就提醒我向內找。的確很多執著在家裏就發現了,只是沒引起重視,被黑手爛鬼鑽了空子,在家不能靜心學法,幹事心強,對孫子的情重。

在監獄的日子裏,我首先否定邪惡對我的迫害和強加在我頭上的「罪名」,知道歷史賦予我的使命還沒完成,於是我求師父:稍住幾日匆匆就走,外出完成史前的誓約。

我抓緊白天的時間學法,繼續先前大法弟子的講真相,進來一個犯人,我和另一個大法弟子就配合勸退;對大法不理解的,我們就順著他們的執著細細的解釋,並教他們唱大法歌曲。對那些自暴自棄的犯人,我告訴她們大法的慈悲,此時外面的同修遞進了師父的《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我將師父說的:「千百年,億萬年,不管是為了甚麼他來到了這裏,其實都是在等著最後這一天,不能因為他一生一世或者某一件事情做的不好,我們就不救度他。師父看一個生命啊,是看一個生命的全過程,歷史上他做了很多的大好事,甚至於為證實法都奠定了很多的業績,今生沒做好就不救度他了?」(《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告訴她們我們師父不計過去,只要現在相信大法,善待大法及大法弟子,脫離惡黨組織,一切都會善解。她們中有的高呼「法輪大法好」。

有個十六歲的犯人,由於受黨文化毒害較深,一時還未三退,也時時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裏有個牢頭,因為別人欠了她的錢,沒歸還,她就和兒子打了這個人,送到醫院,這個人就死了。兒子和她都分別關押在不同的監室。母親思兒急切,總是心神不定,嘮叨著:只要兒子出來,我就甚麼都放心了。她先前也了解一點真相,我又勸慰她:只要相信法輪大法,就會出現奇蹟。並將自己寫的迫害我的真相給她看,引起她的同情。有一天,幫做勞工的老闆進到監獄監督她們做檳榔,這個牢頭好說歹說的求這個老闆借手機給她使用,與家人通話,這個老闆怕受牽連,執意不肯。在旁人的勸說下,只好勉強答應。可是她接過手機躲過攝像頭處,怎麼與家人也聯繫不上,急的團團轉。我在旁提醒她,誠念法輪大法好!她急切的對著手機連喊「法輪大法好」,不一會手機通了,而且連通了幾個電話。她領悟了大法的神通,打那以後,時時聽到她哼唱著大法弟子的歌曲。有一天,我向她反映自己太胖,為了使別人睡好,要求她安排我睡地鋪。她卻說:法輪功不能睡地下。當晚她親自叫那些侵佔他人位置的人騰出來,自己也移動了一點位置,給了我一個應有的地方。後來她開玩笑的做著手勢告訴我:「一監獄的三個法輪功,只睡這麼一點點。」我告訴她:「她們睡那麼一點點,那是她們的慈悲;現在你給我睡應有的地方,那麼你會得福報!」她欣慰的笑了。後來不到十天,她兒子釋放出來了,並和她見了面,她高興的還請了大家「客」呢!還叫我教她唱會了《得度》。

有部份犯人自暴自棄,她們曾經對我說:我們關在這裏不可能變好。我就告訴她們:只要你們還有一顆善良的心,就有可能變好。有許多大法弟子,曾經也和你們一樣,但一旦接觸了大法,她們就變好了。相信大法有福報。有一個吸毒販毒的犯人,一天晚上淒楚的告訴我說:今天我三十三歲的生日。我就像一個母親似的愛護著她,哼唱了一首兒歌《媽媽不見了》,安慰著她,相信大法好,今後一定改邪歸正。後來她告訴我,每讀一次《洪吟》,心裏踏實、舒服很多。

三十五天(十月十七日)的這天吃完晚飯,只聽外面傳來釋放我的聲音,監房頓時一片翻騰,有的幫我收拾衣物,有的擁抱我,向我道別、祝賀。我心裏只是念叨: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法輪大法好!當我向其他監獄的同修道別時,整個半邊監獄的犯人幾乎都喊:法輪大法好!我大聲告訴他們:相信大法有福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此時「法輪大法好」一監接一監的高呼。國保隊長田海濤問我:剛才是你喊嗎?我回答說:你沒聽到剛才的喊聲是此起彼伏嗎?

回來後,發現自己的退休儲蓄的近五千元不見了,其實劫匪走後,家人就發現我的錢就不見了,但不敢去要。我要向警察去要,家人才告訴我,他們是找關係,花了多少錢沒明說,說甚麼「取保後省」,勸我不要了,「退財人得福」。我告訴他們:強加在我頭上的,甚麼也不承認,我只認師父。我會要回我的一切東西。

第二天上午,我求師父加持,走進了雨湖公安分局國保大隊五樓,找到了國保隊長,向他說明來意:一.你們用手機拍的照片,不是我;二.你們非法搜走我的東西和退休金五千元,應立即退回給我。他氣勢洶洶的不承認拿了我的退休金,答應落實這件事情,並揚言我的事還沒有完。

有師在,有法在,我甚麼都不怕。「我們法輪大法會保護學員不出偏差的。怎麼保護呢?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真正領悟堂堂正正的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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