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評》出來後,我對〝三退〞並不理解,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我對」三退」的法理逐漸清晰了,在這期間我也經歷了一些事情。一天晚上我在似睡非睡、迷迷糊糊的狀態下,忽然看見床邊的衣櫃門」啪」的一聲推開了,從裏面走出一個似乎很面熟的大鬍子西洋老頭,後面跟著一個穿黑袍子的男子,這男子畢恭畢敬的對老頭說:「教主,這個人怎麼辦?」老頭說:「再給她大腦裏注射一些東西就行了。」說完那老頭從身後拿出一支裝滿白乎乎藥水的針管,這兩個邪靈的雙手直伸向我的頭頂。我當時想動可就是動不了,眼睜睜的看著它倆在我的頭頂比劃,我內心有些害怕,我一邊喊著師父,一邊念正法口訣,並努力用牙齒咬舌頭,想疼醒自己以便擺脫它倆的控制坐起來。但實在沒力氣咬,我又努力把下嘴唇往牙齒裏送,這樣終於咬的有了一絲絲疼感,我才慢慢有了知覺坐了起來,立掌發正念。
過後總也悟不到問題的所在。一天在不經意間想起那個老頭很像「馬克思」,我忽的想起我的衣櫃裏收藏了一些郵票,都是以前集郵時存的,我立刻從衣櫃裏仔細翻找那些郵票,拿出來一看,呀!真是它,我這才恍然大悟,我將所有與共產邪靈有關的郵票都找了出來,並與家人溝通得到理解後燒掉了。我不能讓它留在世上害人。師父在《轉法輪》第六講裏講過:「但是有一種情況我的法身不能給清理。」「一般說來,另外空間的靈體太多,我的法身會給清理的。但他滿屋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氣功書。」想起師父這段法很是慚愧,在這之前我也曾清理過一次這些物品,但看來只是表面應付,通過這次經歷,我又將家裏認真整理了一遍,不能留給邪靈一點空間。
邪惡的干擾是千變萬化的,今年四月,我出現了類似「重感冒」的狀態,不斷的打噴嚏,流鼻涕,怎麼清理也不管用,一連六七天。一天我在街上順手接了一本路邊發的婦女保健刊物,回家翻看裏面的內容,看到一些病症想起我以前好像也有,這一念一出,我便出現了類似的症狀,而且隔日就加重了。就因我這一念舊勢力就藉此鑽了空子,加重對我身體的迫害。當時大概是悟到自己不正的一念求來的干擾,所以通過發正念不幾日症狀也就過去了。可是「重感冒」症狀仍在持續,轉眼一個月過去了,一天我求師父點悟幫助,可第二天症狀加重了,第三天甚至半夜功都無法煉了。我心中很是不解,想「師父,這是怎麼回事呀?」這時腦海中閃過一個有關治療鼻炎的廣告與一個治療鼻子通氣的廣告畫面,我這是鼻炎的狀態呀!我又問自己「為甚麼想到它呢?」啊!我平時很喜歡這兩則廣告,因為它帶有一部份動畫很吸引人,只要有這兩個廣告我總是要看完。原來我的這一切症狀又都是我的執著所追求來的,難怪我這一個月來總覺得這個不好的場好像大樹生根一樣牢牢的扎在我的空間場中,拔也拔不動,清除時好了,過後又反映出來。當我悟到了,症狀的根也就拔出來了,干擾也解體了。
我寫出這些自己的經歷,實際因為我有時會聽到有同修說哪位同修甚麼狀態很長時間了,怎麼說他(她)也不悟。舊勢力的干擾是千變萬化的,我們每個人的修煉狀態又都不一樣,誰也提前看不到自己被迫害的本質問題,有時就會誤在其中不知所措。
前些日子,有位老同修去世了,在她家中據說找到了幾本佛教中的經書,有同修在沒有了解原因的情況下斷言他是因不二法門造成的,傳話的同修語氣顯的很氣憤,認為十幾年的老弟子了怎麼可以這樣!還說有幾個去世的同修都牽扯不二法門。據我知道一點情況,在「七二零」後有同修(包括這位去世的同修)怕被迫害,在家中放了幾本佛教中的書,當時說是矇騙邪惡。在當時的形勢下這種行為也沒有人指責甚麼(因為他們並沒有去看這些書)。隨著反迫害的進程,大家都在不斷成熟中歸正自己的心態,可能有些人認為都是佛家的東西所以並沒有在意或忘了這些書,也就沒有及時處理,更沒有悟到這一念會帶來不好的東西,或許還讓舊勢力利用。後來不久這位去世的同修出現一種「皮膚病」奇癢,看上去很嚇人,並持續了很多年,一直到她去世也沒有完全走出困境。
當我們遇到事情,以表面狀態就給某些同修的行為下定義,我覺的這是對同修的不尊重,而且真沒做到善,我們應該儘量站在他(她)的角度想想,他也不願意被干擾,也不願意在肉體的痛苦中修行,更不願沒走到最後而離去,他也在痛苦中不斷的找根本的執著,走出困境,也想讓同修們用理解、寬容的慈悲心,看待困境中的同修與突然走了的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