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一老年大法弟子介紹,我幸得大法。開始我走路都困難,但堅持每天都去看師父講法錄像,越看越想看,師父講的法我都認真聽,越聽越好像師父是對我的病情講的,我全身都感覺舒服極了。師父講:「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轉法輪》)回家後我就把六大盒中藥丸子丟進了垃圾箱,從此再也不吃藥了,當時我還只聽兩天師父的講法,但我知道師父已經在管我了。
一天晚上我在睡覺時,感覺好像從頭頂倒了一碗清水,通透了全身。我說:師父您在給我清理身體,感謝您!我每天吃過早飯,繼續去那兩個老年大法弟子家去看師父講法錄像,過了五天,我還帶去五個老年同修去聽師父講法。感謝另一位大法弟子給我買了一本《轉法輪》,我把書請回家,除聽師父講法外,我回到家中就學《轉法輪》,只過一天師父又給我淨化身體。
一天晚上我正在睡覺,睡的很香,突然醒來感覺要小便(當時四點多鐘),我坐在便桶上一下排出一大堆乾血。當時我也不頭昏,不眼花,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消業,因為我是一個人單獨住的,沒告訴我的兒女,當時已五點多鐘了,我給一位同修打電話,告訴她師父在給我消業,我屙了一桶血,這位同修來到我家中親眼看到了我這一情況。天大亮的時候,同修回家給我弄了一大碗飯菜,我都吃了。白天我們照樣去聽師父講法,從這以後我再也沒有便血了,我的身體完全恢復了健康。師父對我的慈悲我無法言表,從這以後,我告訴所有的有緣人發生在我身上的奇蹟,我只想證實大法多救有緣人。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邪惡鋪天蓋地的污衊大法,哪怕邪惡那麼猖狂,我一天都沒放鬆過學法煉功,那段時間我經常去向世人講大法的好處,我到過深圳、廣州走親戚,給他們送真相資料,也去過北方老家,到過內蒙、河北向親人講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
在二零零一年大熱天氣裏,我和一同修一起請回師父的經文,還有很多真相資料,我們倆人各自負責一部份,在路上我們就分開了。我剛走過一轉彎處,就看見前面一百米遠的地方停了兩輛公安警車,警察蹲在行人道上,好像等人一樣,我只好提著大袋子站在那裏,把外衣脫下放在袋子上蓋著,身上只穿一件內衣,我請求師父:前面蹲著十多個警察無法通過,我接的這些書是您講的法和救度眾生的資料,不能讓他們看見。結果,我很順利的從他們背後走過去了。
一到家中,我就馬上將所有經文和資料送到每個學員手中。我本是農村長大的,親人很多,我將自己的奇效告訴他們,讓他們得法,每次我要送去十多本真相資料。
今年四月份,我老頭老家的弟弟打來電話,講他得了肺癌住進了北京301醫院,三個月花去醫療費十多萬元,還要開刀。接電話後,我們開家庭會商量,我老頭雖然死去二十年了,我去看望他的親人是應該的,我們決定動身。我的兒女叮囑我千萬不要帶大法的資料,查出來就回來不成了,還說不但不能帶東西,還不能講真相,我說那還不讓人呼吸了,要這樣我就不去了,你們自己去好了。於是他們再也沒敢反對了,散會後,都各自準備,我帶足了大量的真相資料和護身符。
為了避免火車上的搜查,我把放在袋子內的東西全部放在身上,那幾天天氣挺熱,我堅持穿一件夾衣,把身上帶的東西蓋上了,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平平安安的上了火車。第二次去醫院是在部隊的總醫院,裏面警備森嚴,兩層崗哨,我在師父的加持下順利的讓有緣人得到了法。
我們在北京住了兩晚,我還去了天安門廣場,看到大概只一米遠就有三個警察站在那裏,我一家人只有我一人進到廣場裏去。警察不讓進去,我發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我在廣場走了一圈,每到警察面前發正念,徹底清除警察背後邪惡黑手、爛鬼的干擾。大法是救度世人的,大法師父是救度宇宙中的眾生的,大法弟子是在世間證實大法、廣傳真相。
回想十年來走過的路,我的每一步都是在師父的慈善呵護下一步一步走過來的,我知道我還有很多人心要修去,還有很多意識到和沒意識到執著心沒放下,所以更要勤於學法,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
由於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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