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和親戚們一齊高呼:為大法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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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六月七日】這裏說的是親戚們一齊要「為大法乾杯」,顯然我就是要從家庭這個角度來談談修煉的體會。

簡單的介紹一下我的家庭:從小受母親的中華兒女傳統道德的言傳身教,八十年代初嫁到這個家就想做個賢妻良母。家裏兄弟姐妹四個,我們在家以男孩排是老大,丈夫對雙方父母的孝心讓我由衷的敬佩,在他面前我倘若有一點不孝之心都會讓自己內心感到無地自容。我們倆人的工作又是具有一定社會地位,因此,我們兩個在家及親戚中都具有舉足輕重的影響。

儘管這樣,修煉前我很有個性,對事業兢兢業業、精益求精。這麼多年受邪黨文化的灌輸、薰染,為了名,甚至爭強好勝,全身心撲在事業上。現在想想,就這樣一幅邪黨培養的女強人的畫像,還能做賢妻良母嗎?應該說,那是我出自善良本性的願望。

我的公公是一位老實憨厚、踏踏實實、逆來順受的人(在城裏的藥房學徒成長起來的小商人),連年被評為優秀的藥店業務經理。

我曾對我婆婆說:媽,你如果有文化,再趕上我們這個時代,一定比我還強(女強人)。聽婆婆講,土改的時候,婆婆媽家是富農,「農民會」一幫打手打了她三百鞭子,逼著她嫁給農民會主任的兒子。布衫都打爛,就是不答應。

全家走入大法中

九四年我丈夫突然發現惡性腦瘤,最讓人刻骨銘心的就是那段時間。知道丈夫得了惡性腦瘤,曾經執著的追求聖潔愛情的我,有如天塌了一般,我一度達到了幾乎找不到自我的程度,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憂愁的我各種病都上來了。

人啊!真是掉到三界這個骯髒的世界裏來了,為甚麼是人呢,人就是為這個情來的,浸泡在這個情中。這個情在家庭中表現的更具體、更淋漓盡致。尤其到我們這個年齡,五十年代出生,從懂事就開始經歷了共產邪黨的一次次的政治運動。圍繞著這個社會背景、這個邪黨文化的氛圍而產生的人世間的酸、甜、苦、辣;情、愁、恩、怨;生、離、死、別,一樁樁、一件件的喜、怒、哀、樂的情結,集成大半輩子的所謂的人生閱歷。現在想來,這些都是修煉中層層要突破的各種物質。

九五年四月為了治丈夫的病,我和丈夫都走入了大法修煉,後來婆婆也開始修煉了。一大家十幾口人都參加過師父的講法錄像學習班,全家人都知道大法好。

《轉法輪》這本書後的第一感受就是,師父把我從人世中的茫茫人海中提升起來了,往下一看,人啊,就像螞蟻一樣,在迷中忙忙碌碌。真是像師父說的那樣:
「悠悠萬事過眼煙雲 迷住常人心 茫茫天地為何而生 難倒眾生智」(《洪吟》〈大法破迷〉)從此,人世間的一切都放淡了,都不值得提了。

修煉後樹立幾個目標:其一,放下對丈夫的情(包括病),一開始修煉,師父就讓我明白一個理:人各有命,誰也代替不了誰,自己有自己的世界;其二,在單位裏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放下名、利、情,放下一切人際關係的觀念,頓時就像放下了身體外的一層厚厚的鐵殼,都感到落地有聲;其三的就是:對婆婆要像自己媽一樣,而對自己媽要把情放淡(原來我娘家沒有我操不到的心)。

按照大法去修煉,一切都變了,感覺天亮了而且海闊天空。全身心的巨變,每天都在飛速的突破著,我自己所有的病不翼而飛。《 轉法輪》裏邊師父提到的現象,我都體驗到了。從內心往外的寧靜、輕鬆、高興,感覺在人生的茫茫苦海中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九七年初,丈夫由於在修煉上不嚴肅,還出現男女關係問題,而以病業的方式離世了。這在同修中影響很大,在常人中影響更大。那麼,如何挽回影響,救度眾生就非常的至關重要了。

九七年至九九年,我們全家堅持修煉,從老人到孩子的身心都有很大變化,婆婆由原來自己的名字都不認得,到現在能夠通讀《轉法輪》,二位老人身體和精神都好的令親屬們吃驚,經濟上比原來還好。我們家有學法小組,一家人真是每天都沉浸在法裏,大法圓容著這一切。

可是,可惡的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大法開始後,一切都發生了變化。二零零零年末,我被上級領導機關非法勒令內退了。那麼,如何在逆境中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又是我修煉的問題了。

在家族中證實大法救度眾生

婆婆家的親戚們都算上是一個百十多口人的大家族,我的娘家的親戚也是個百十多口人的大家族。這兩大家族二百多口人,親戚們都是在眼睜睜的看著我們這個家如何發展。經濟利益,在你有條件的前提下,你可以不動心,沒有條件時就直指人心。在現實利益面前,在所謂的邪黨改革開放的物慾橫流的今天,曾經榮華富貴、呼風喚雨,如今的落差又這樣的大,你怎麼動這個心?你怎麼面對這個家庭?你怎麼面對周圍的一切?你怎麼修這個心?孩子又面臨著工作、出國、結婚……

為眾生能捨盡自己的一切、徹底脫掉人的殼嗎?

脫掉人的殼,一個階段一個階段脫,去後天形成的觀念層層都在去。它存在不同層次中,能去掉多少,就看自己信師信法突破的成度了。這其中的艱辛、蹂躪、不動、柳暗花明,不實修是感覺不到的。

小叔子經營破產,家業(包括房子,而房子大部份又是公公婆婆的)全部歸還貸款,一無所有。

前幾年,因為家庭經濟拮据,想調調房子(大房換小房),緩解一下。公公說:「再換房,我們不能跟著你了,不能給你增加壓力了,再這樣讓外人笑話了。」我掉淚了,我真是不忍心,雖然這樣說,老人已經沒有房子了。我勸他們說:師父在《轉法輪》中不是講過嗎,「我們講隨其自然,有的時候你看那東西是你的,人家還告訴你,說這東西是你的,其實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認為是你的了,到最後它不是你的,從中看你對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執著心,就得用這辦法給你去這利益之心,就是這個問題。」我們就是這個緣了,房子雖然是我的,可是實際上您二老住就是你們的,我要把這個心放下。而實際上他們二老又最願意在我這生活。這個問題我想,也是走正路的一部份,傳統的中華兒女的美德,那就是大兒子不在,大兒媳婦也應堂堂正正的把這個家撐起來,而老人應在這個家享受天倫之樂,何況我是修煉人。

丈夫去世後,要承受對他的思念、對他的怨,還要承受親人們不知道的,他的婚外戀給我帶來的心理的創傷與承受。還要承受來自社會上的各個方面的輿論,在家中方方面面無論經濟上、精神上、身體上,真是「勞其筋骨,苦其心志」呀,但我時刻清醒的感覺到,師尊就在看著我、呵護著我呢,我是大法弟子,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比好人還要好。給我這個生存的環境,就是讓我修煉的,是讓我利用來救度眾生的。

自從丈夫去世至今已經十一年,家裏兄弟姐妹四個,可老人一直在我這生活。所以我們這就是全家的中心,逢年過節按傳統的民俗過,有我們的傳統的菜譜;我要給每個人準備禮物;爺爺領著孫子們貼福字、貼對聯、貼掛錢;婆婆領著我們蒸饅頭、棗糕;老叔領著孩子們放鞭炮,全家沉浸在傳統過大年的喜慶氛圍中。最重要的一頓飯肯定我做,儘管我做的一般,但我的確用心做了,我時刻知道我心裏應該裝著甚麼,那麼多的同修還在獄中承受,那麼多的眾生還在迷茫中等待著……。大年三十晚飯舉杯的時候,男女老少都一致說著好吃,大家一致謝我,我說:不用謝我!這頓飯我是用心在做,我們這個家呀是大法的緣啊,要謝就謝大法吧!大家又一次嚴肅的流著淚為大法舉杯!當然對大法弟子的敬意也由衷而生……

經歷了一次次的魔煉,我又明白一個理:大家都在幫我修呢。我由衷的感謝這個家庭及家庭中所有的成員,我都該說「謝謝了」,這個家幫我修去了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脫離人而走向神。

姑婆是一位七十八歲的孤寡老人,每年的過年我都要給她衣服和錢,儘管錢很少,但是,這是大法弟子的心。結果,姑婆只要提起我們家,就是對大法讚不絕口。當然,姨婆和舅公們、堂大姑姐們也都是這樣異口同聲的稱讚大法。

這家族中的每個小家成員我都做到心中有數(救他們),因此,每家有婚喪嫁娶的大事,我基本不落,這是最好的勸三退的機會。如果不修煉,這些事即使花錢,也不一定去。現在不同了,基點不同了,心態也不同了,當然效果更不同了。

舅公過八十大壽,婆婆、大姑姐、小姑子全家、小叔子我們都去祝壽,舅公看見我也去了,連連高興的說:今天最高興的是,我大外甥媳婦能來。婆婆的娘家在當地是個丁財兩旺的大戶人家,一個村子幾乎都是親戚。我就把光盤、護身符分給每家,凡是入過黨團隊的全退了(在這之前有的陸續已經退了),然後,舅公家的孩子們自己就開始放九評光盤了,小孩們邊玩邊喊「法輪大法好!」

姨婆的一大家子只剩她的大姑娘家未退,其他人全退了;堂大姑姐們幾家人包括在外地的孩子們全部退了。

我的公公今年八十六歲,四月份去世時親屬們都來了,在飯桌上,我小叔子(未修煉法輪功)舉起酒杯動情的說:我們這個家多虧大法,沒有大法早就沒有我們這個家,我感謝大法,讓我們共同為大法乾杯!親戚們一齊高呼:為大法乾杯!

過後,聽我們派出所的片警說:老爺子去世時,我到你們樓前轉了三次,後來想:算啦,別進去了。

我的體會是:就在這顆心上下功夫,放下一切人心、觀念,層層脫去人的殼,只為救度眾生。師父說:「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 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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