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晚,我和一名同修帶著自己寫的「法輪大法好」標語到龍泉王家村去張貼,被該村的幹部惡意報告了派出所;當時沒抓我們,過了三四天後的一個上午,我們村的幹部領著膠南市「六一零」姓滕的和姓於的兩人,把我們綁架到公安派出所,將我倆分開。一惡警問我,標語是誰寫的、寫了多少等,記錄下來後,讓我看對不對,我拿過來記錄一把撕碎,扔在地上。惡警惱羞成怒,他立即喊進來三四個惡警將我雙手扭到背後,頭摁到地上,幾個人連踹帶踢一頓毒打。當晚又將我倆綁架到膠南市拘留所。
在拘留所裏,我們被非法關押了十五天。從拘留所出來後,「六一零」人員又把我們再綁架到了膠南市洗腦班進行迫害;先由紅石崖鎮政府派計生辦的兩個人去看著我們,以後又換上本村的一個老太太,每天逼著我們看謊言錄像。我們不聽,惡警們暴跳如雷。又把家裏人找來,對我們進行「勸說」,面對家人的「勸說」,我的人心、親情、顧慮心、怕心全上來了;為了早日回家,就違心的同意讓陪著的老太太替寫了「保證書」。忘記了「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做出對不起大法和師父的錯事來。
在洗腦班裏,我們被關了半個月,就又將我們放回了家。二零零三年二、三月,鄰村的一個同修寄真相卡片,被惡警綁架,一個月後,在勞教所被「轉化」,說出了我。五月份,邪警開始大抓捕,先抓紅石崖鎮的,後又抓了王台鎮的四人,牽連了二十幾人被勞教、送青島洗腦班。
一天上午,我正在一個個體廠家幹活,派出所所長莊懷斗幾個人來了,硬把我拖上車,車上還有另一名大法弟子。將我們綁架到紅石崖大酒店。
在一個房間裏,「六一零」一姓於的逼我站著不准動,問這問那,一戴眼鏡的大個子惡警用力打我的臉,手打疼了,又脫下皮鞋照我的臉上、頭上狠命的打。莊懷斗進來也是揮著拳頭往我身上、頭上猛打。此時我雙手反銬,莊懷斗用力往上提我胳膊,讓我寫「保證書」。
連續三四天時間,他們又打又罵,不讓吃喝,不讓睡覺,有時甚至不讓上廁所。五六天後,我們四人被綁架到大山看守所,去查身體時,我們的體溫都很高,當時正值非典期期間,體溫高看守所不收;姓滕的就強逼著我們吃藥,體溫還是沒降下來,他們就放下錢給看守所,說是給我們治病的,看守所這才收下。一個月後,非法將我們勞教兩年。
去王村的那天上午查身體,我們都是身體高溫的高溫,有病的有病,勞教所不收。姓滕的一直蹭到天黑,最後買了東西送進去,又給守門處留下錢,說給我們治病的,每人一千元,硬塞進去,勞教所才收了我們。
我被分到五大隊,此隊幹警很邪,後來合併隊時,又到四大隊。四大隊幹警表面上和善,對人挺好,他們也是受邪黨的毒害者,無知的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用偽善的一面瓦解我們的正信。每天讓猶大來「轉化」迫害,不「轉化」就不讓睡覺,逼看錄像,天天幹活,每月、季度、邪黨節日等,都寫「觀後體會」。
勞教期滿後,回到村裏,村幹部還經常上門騷擾、監視,我不再配合他們,也寫了嚴正聲明重新修煉法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