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一九九零年大學本科畢業後來到遼河油田工作,我和妻子都是油田職工,結婚不久有了一個幸福美滿的三口之家。但隨著社會風氣的日益敗壞,我也染上了許多社會上的不良習慣,真是吃喝嫖賭甚麼都幹,道德品質急速地下滑著。正當我人生沒有目標、昏昏然地生活著的時候,九六年十一月我有幸修煉上了法輪大法。大法要求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從此我脫胎換骨,成為了一個全新的我。在家裏我努力做一個好父親、好丈夫、好兒子;在社會和單位我努力做一個好公民、好職工。大法使我道德急速回升,使我的家庭充滿幸福和祥和。我真是從內心感謝大法師父:他使我這樣一個道德下滑到危險邊緣的人成了一個道德高尚的人。我也暗下決心堅修大法到底!
然而中共江澤民出於個人的嫉妒,不顧大多數當時中共政治局常委的反對,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滅絕人性的迫害。而我只因堅持自己對法輪大法的信仰、曾到北京上訪,想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從此就遭受了通常人無法想像的殘酷迫害。
記得第一次剛被關進盤錦教養院,一個個大法弟子被打,有的被打得昏死過去!我是最後被綁在床上,一個姓胡的犯人先是用木凳腿打我的兩個大腿根,後又野蠻灌食、往空胃裏灌酒,灌時捅的我兩鼻孔都是血,曾導致吐胃粘膜、吐血。後又四肢銬在定位床上折磨。使我不能走路,兩個大腿根被打的都是青紫色!後來他們每日又將我綁架到醫院迫害,長期迫害使我幾乎處於瀕死狀態,看人都是雙影,模糊不清!
我第一次被打死很長時間才搶救過來,那時我剛從盤錦教養院出來,我去單位上班,同時想向單位有關人員要回自己的私人物品(包括大法書籍等,)單位惡人夥同遼河油田「六一零」把我綁架進油田拘留所,他們指使犯人對我進行酷刑折磨,把我打死後又把我拉到醫院搶救,雖然搶救過來了,由於死過去時間太長腦細胞嚴重受損,造成思維嚴重障礙、小便經常失禁等後遺症。就這樣又把我第二次投入盤錦教養院迫害。於是又經受了那夜以繼日的、沒完沒了的酷刑折磨……。
當我再一次從盤錦教養院出來到單位要求上班時,單位惡人並脅迫我的家人,馬上又把我綁架到遼寧省開原精神病院迫害,在那裏被非法關押了16個月,天天打毒針、灌不明藥物、電刺激、野蠻灌食等,用六根繩把我固定在一張床上進行上述各種迫害。有一次我被連續固定六十天,整天整夜不能動彈。睡覺不能翻身,不能起床上廁所。那痛苦是常人無法忍受的。就是正常人在這種折磨下也會折磨出精神病來!當時我經常向大夫、護士、向其他人說明我沒有精神病,要求他們釋放我,可是沒人理睬我。我單位的一位主管迫害法輪功的科長來看我,我對他說:「我沒有精神病,把我接回去吧!」他說:你不煉法輪功了,我們就接你回去。」很顯然他們清楚的知道我沒有精神病,只是因我修煉法輪功才給我關進這裏來的。從此我不再配合他們的所謂治療,並強烈要求對我做省級司法鑑定,後來他們只好對我進行司法鑑定。省級司法鑑定的結果是:我根本就沒有甚麼精神病!
我被釋放後,因沒有生活來源和住處,只能回老家住在父親家裏,這期間我多次要求回單位工作,遼河油田振興公司一直拒絕我工作,理由是我在學法輪大法!
不久我又被綁架到撫順市洗腦班迫害六十天。從洗腦班出來,我沒有住處,只好又一次回老家住在父親處,由於生活沒有來源,父親年事已高,我只好拖著殘疾的身子,撿破爛、打零工,多數情況是在垃圾箱裏撿著吃、撿著穿。冬天住在沒有任何取暖條件的柴草棚裏,最後在母親的墳地旁住下,那年冬天下的大雪格外大,我幾乎差點被凍死。
後來我來到盤錦,因這裏是我戶口所在地。我沒吃也沒住處,有時住在廢棄的房子裏,有時在路旁或甚麼角落搭個簡易房,但常被惡黨人員騷擾,都住不長久,甚至有時被惡警綁架。這期間單位逼我和他們解除勞動關係,否則還把我綁架到勞教所或精神病院之類的地方迫害。為了不再被他們繼續這樣迫害,我被迫同單位解除了勞動關係。從此我這個被折磨得一身殘疾的人失去了一切經濟來源,只能靠撿破爛為生,從那時起我大多數是從垃圾箱裏撿著吃、撿著穿,沒有住處,住野外、住草棚、馬路邊、垃圾箱旁、墳場等。有時打點力所能及的短工。
二零零八年五月北京奧運前,已被迫害的走投無路的我,決定去北京上訪,為大法、也為自己討個公道!修煉法輪功使我身心受益,大法教人做好人,處處以真、善、忍的心性標準要求煉功者,而這樣對國家、對社會、對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高德大法卻遭到了中共政府的血腥鎮壓,無數無辜的大法弟子被開除、非法關押、酷刑折磨,造成無數的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無數人致傷、致殘、更有眾多大法弟子被奪去生命,至今還有眾多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監獄、勞教所等處遭受著酷刑折磨。他(她)們隨時都有失去生命的危險。鑑於此,我萌生了去北京上訪、討回公道的想法,告訴那裏的人們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
我身無分文,只好徒步從盤錦出發沿一零二國道向北京方向走,經錦州、錦西、興城、綏中、秦皇島、山海關、河北遷安(唐山界)走了十餘天,行程五百餘公里,沿途撿著吃,露宿道旁,有時明真相的善良人也塞給一些吃的。
途經遷安,打聽到中共政府以開奧運為名,瘋狂綁架當地大法弟子,一些親友決定去公安局等相關部門要人,要求放回被綁架的親人,當時我也隨著親友來到公安局,但主謀迫害的官員拒不接見。隨後我被綁架到遷安市收容所,在那裏遭到了警察的毒打。我絕食十餘天反迫害,但卻被綁架到盤錦拘留所繼續關押迫害,我繼續絕食。他們把精神病醫院的醫生找來給我做精神鑑定,醫生聽完我講真相後走了。
又過了十餘天,我被綁架到本溪教養院這個魔窟遭八個月非常殘酷的迫害。這裏比較著名的酷刑是抻床,把人四肢抻直,固定在床上,屁股下面墊氣墊,名曰保護,實質是增加抻直四肢的強度。我被扒得一絲不掛綁在抻床上,晚上放蚊子咬,越冷越放冷風吹;往身上噴涼水、藥水,用針扎腋窩,用牙刷刷指尖,用手指猛力彈雙眼,木棍數肋骨,用電棍電嘴、電肚臍眼、電雙乳頭、電下顎、電腋窩、電手、腳心等敏感處。有時兩根電棍一齊電,電的我直蹦,一直拼命的喊,嘴和下頜都電糊了,直流黃水,直到電得我喊不出聲音來,失去了知覺才作罷。這樣歷時近兩個月,使我不能行走,全身傷痕累累。
晚上雙手銬在床上,每天有四人二十四個小時不離左右,這樣連打帶電又兩個月。晚上沒有小便的自由,有時尿床也要挨打,後來又把我送回十大隊,派三個人專門看著我,每天必拳打腳踢。全身遍體是傷,血跡斑斑,瘦的身上沒一點肉,屁股尖尖的。新傷加舊傷,沒碰都覺得疼。惡人不如意拽過來就拳打腳踢,拽頭往牆上撞、往地上撞。晚上小便,因被銬一隻手,有時只能往飯盒和牙缸裏尿,兩個月幾乎每天都挨打,三個人比賽打我,踢我!有時用皮鞋踢腚根,拽頭往地上撞的流鼻血。用釘子釘手指。普通犯人打罵他人要受處罰,而如此打大法弟子卻受到表揚,(這些行兇的犯人可以不遵守監規、可以吃小灶、喝酒、看黃色錄像),並可獲得大量減期!(如家住遼寧省溝幫子管道局的王小傑,被勞教一年半,但由於打大法弟子「有功」,獲得大量減刑,只在盤錦教養院關押了半年就被「解教」。但放出不久就被汽車撞死。真應了那句「善惡定有報,只爭來遲或來早」的古訓!)後來我雙腿無法走動,左胳膊幾乎失靈。我生不如死。
我在本溪教養院最後一次被打得心跳幾乎停止,血壓為零,整個人像一具殭屍,全身不會動,那時我只要放棄生的希望,那麼馬上就會離世(這樣的狀態對我不只是一次了),看到我的人都認為我不可能活過來,因為任何靈丹妙藥也不能使我生還。當有人問我需要甚麼時,我說我最需要學法煉功。這樣他們給我拿來了大法書籍,我當時就開始學起來。雖然我吃不下東西、身子還不能動彈,但隨著我不斷的學習法輪大法書籍,不久我又開始恢復(這就是法輪大法的神奇,是醫學辦不到的神奇!),於是他們又搶走了我的大法書籍,又開始了新的一輪酷刑折磨。
這樣經過六個月,原體重近八十公斤的我只剩四十公斤。長期非人折磨,我出現了全身浮腫和腦血栓症狀等各種症狀,已不成人樣。但他們不但不釋放我,卻把我送入本溪康寧醫院(精神病院)進一步迫害,護士把我綁在床上打毒針,強行灌食和不明藥物,由於大小便失禁,雙腿癱瘓不能行走,有時失憶、神智不清。在那兒呆了大約二十多天,可能說我有精神分裂症,本溪教養院用車把已經殘廢的我拉回遼寧海城,在當地派出所和家人都不同意的情況下,強行把我扔到妹妹家的服裝店裏,然後開車逃走。
我從本溪教養院被扔在妹妹家後,我寧願死在外面也不想連累妹妹家。我從妹妹家爬出來但我沒地方去,心裏卻異常思念住在盤錦的女兒,於是我從海城輾轉來到盤錦,可我這樣完全處於癱瘓、大小便都不能自理的殘疾人哪有臉去見她!我無處可去,因為在中共株連政策面前,對於同情我、並給予幫助的人們也會遭到中共的報復(瀋陽大法弟子高蓉蓉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後有幾個大法弟子去救助時,施救者都遭到了中共的勞教關押等各種報復),所以我只好夜宿垃圾箱旁,餓了就從垃圾箱裏撿點東西吃,為了找到市場裏的垃圾箱,我從城郊二里半路(不到一千五百米)爬了大半夜,大約六、七個小時。慶幸的是我正在路上爬的時候見到了我的岳父(確切的說是原岳父),我打聽到了女兒的消息。知道她一切都好,我的心無比高興,我帶著殘疾的身體向岳父磕頭拜謝,感謝他為我照顧著女兒。
我爬到小市場垃圾箱旁時,一點力氣也沒了。但我由於太餓,也顧不得休息,馬上在垃圾箱裏尋找吃的,甚麼鴨骨、果皮、青菜葉等,都是我充飢的好食品了。吃完了,顧不上垃圾箱裏流出的髒水,也沒辦法清除因大小便失禁遺留在褲子裏的屎尿,只能這樣倚在垃圾箱旁過夜。
我遭受的迫害只是千千萬萬個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中的一個。還有更多的大法弟子遭受著比我更殘酷的迫害,他(她)們有的失去了生命,有的被活體摘取器官而死。(如我市大窪縣東風農場大法弟子張海英失蹤近十年,至今音信皆無。)在我離開本溪教養院時那裏還有幾十名法輪功學員遭受著非人的折磨。他們隨時都有失去生命的可能!善良的父老鄉親,世界上一切正義的人們,請您伸出援手,聲援這些無辜者,譴責這場野蠻暴行!使這場迫害儘早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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