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於2006年與本地甲乙兩位協調人相處一段時間。甲同修自99年7.20以後一直負責本地總協調工作。在那段艱苦的歲月中,甲同修為本地證實大法做了許多開創性的工作,在同修中頗有威望,許多同修對其心生崇拜,甲同修也確有「成就感」。後來因不明真相者的舉報,甲被迫流離失所,本地總協調便由乙同修負責。乙同修法理清晰,勇猛精進,最難能可貴的是有一顆為大法無私付出的心。甲同修由外地回本地的那個時期,乙出於尊重與經驗的缺乏,常與甲交流切磋,但是我卻發現:有一種無形的因素在間隔著兩人。
作為第三者的我看到後便想,是不是我身上也有這種固守自我的東西呢?結果找來找去,我還是認為自己不能對號入座,就想莫非是讓我調和甲乙之間的關係、指出問題的所在?乙同修也在努力的「向內找」,多次與我交流自己到底誤在哪裏,有甚麼意識不到的執著。當時的我也犯迷糊,不知道在這件事上我需要明白甚麼?提高甚麼?後來有兩位常接觸做資料的同修也似乎感到了這種「間隔」,言辭中都趨向認同乙同修。尤其甲同修多次帶妻子出入資料點,幾次指出而無改正跡象後,都對其有了看法。我當時也想,是不是我們太依賴甲了,太看重甲了,邪惡就偏偏鑽這一空子製造「間隔」?我便與乙同修切磋,讓甲「涼一涼」,做我們該做的事。發展到後來,甲同修甚至主動的與同修疏遠了,最後辦了公司,帶修不修了。雖然本地正法形勢並未因此有所損失,擺脫對甲的依賴反而更多人成熟起來,但卻失去了一次共同提高的機會。
直到最近在協調某學法點發神韻光盤,近距離發正念營救同修與丙同修意見相左,對同修有看法,怨同修時,我才發現幾年前在面對「間隔」這一關中,我根本就沒有從理性昇華上來,沒改變自己根深蒂固的固有觀念,還是停留在用人心,用熱情在做大法的事,但差之毫釐,謬之千里。那麼面對「間隔」,作為協調人的我到底要明白甚麼呢?
1、 跑來跑去搞協調,搞切磋,不如先靜心學法修自己。(當然有緊急事需要通知協調除外)協調不是靠常人的熱情就能勝任的,協調是遇事向內找,修內而安外,由感性到理性的昇華過程。不在法上修,越協調越忙,遇事找自己,不協而自調。
2、 清除「間隔」的根本:學好法,真正學會向內找。到如今,我還不敢說自己會向內找,就像前面提到的當看到同修的「間隔」時,我拿不準要找自己甚麼,甚至或者找到一大堆,或者無處可找;或在自己的觀念中找來找去;或就事論事,隔靴搔癢的找,不會跳出來看問題。
比如前面提到的甲和乙同修間的「間隔」,本來就是要去大家依賴甲的心,儘快走出一條自己的路,整體提高,讓更多人成熟起來。可我們卻被表象所帶動,執著同修甲的表現,甚至於自己的執著不去,死死的盯住甲不放,使事情越來越糟,最後使甲離大法越來越遠。
這些教訓要引起我們深思了,正如師尊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負責人有問題肯定是責任大,這一點大家知道,師父有無數的法身都在管,肯定不會放過他的問題,放過他提高的機會,可是你要過於執著他的問題,那也會通過這件事暴露出了你的問題,也會讓你通過這件事看到自己的問題,就使他的問題可能因為你的心不去而暫時先不解決,那更多人都帶動起來參與這件事情,好,就通過這件事情,把所有的問題全暴露出來,叫你們看到,會有這樣的事情,不是不解決問題,不是師父法身不管。」由此更加明白,遇事就找自己,修自己,千萬不要執著同修的執著。
3、 對待被「間隔」的同修的態度。「慈悲是神永恆的狀態」,不管同修表面如何,都用正念去加持,用慈悲去對待,一如既往,洪大的寬容。前面提到的甲同修,我們對其的看法、「涼一涼」的想法都是在往下推同修,我們真正設身處地的考慮過甲同修嗎?我們有的是慈悲,師父有的是辦法,結果如何師父看管著,不要執著。
4、 根子上的問題不解決,任何外在的手段都解決不了問題,就好像常人用手術割去外在的腫瘤,另外空間的病業根本沒動,到時還可能出來。我發現一個現象,同修間出現「間隔」了,好多不是向內找修去了,而是像世間小道中的那個修煉人,隨著歲月流逝,前途無望了,慢慢的魔掉了那些心。換一個場合,同樣的問題可能又以其他形式表現出來,就好像自己在與甲、乙同修相處時沒真正找到自身的執著,到了今年在與丙同修相處時,同樣的執著又用不同的方式表現出來。所以面對「間隔」,內找修心,提高心性才是根本所在,任何外在的方式能緩一時之憂卻無法改變永恆。
寫上這些體會,許多是一孔之見,只是希望整體認識提高,正念消除「間隔」,真正成為金剛不破的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