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苗麗英訴述自己十年來多次被鄆城縣公安局非法關押,敲詐勒索的經歷。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我因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就被在天安門巡邏的警察攔截,將我與其他五位大法弟子強行推上警車並帶到離天安門不遠的派出所,隨即審訊後,又讓菏澤市駐京辦事處的警察把我們強行帶到駐京辦非法關押二天。當時我們六人身上帶的共一千四百元現金全部被鄆城縣公安人員李兆起扣留,私自佔有,沒有上交(不久後警察患了精神病,幾年不能正常工作)。第三天我們被縣公安局長陳軍等人劫回後,非法關押鄆城縣派出所二十四天,違心地說、寫了「不煉了」的話,被鄆城縣公安局敲詐三千元,鄆城縣派出所敲詐六百元,派出所向單位勒索三千元。過後,我家人又將錢還給單位。(參與迫害的人:侯仰余)
二零零零年十月四日,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正在單位上班,鄆城縣公安局以「讓我們去公安局談些事情,一會就回來」為由,讓單位負責人把我們騙送到公安局。到公安局之後,又沒有任何理由的把我們押送到鄆城縣朝陽旅社。當時和我們一起被騙送的還有十多位大法弟子。隨後公安人員就在朝陽旅社給我們辦所謂的「學習班」,讓我們看污衊大法和師父的報紙、文章,實質上是對我們非法拘留並強迫我們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公安局惡警的此舉,不但不告知我們的家人,還強行不讓我們回家。
第二天夜裏,我和另外兩名被一起騙來的同修翻牆跳出旅社,去往北京為大法申冤。在北京南火車站附近我和另一同修晚上散發真相資料時,被當地巡警非法帶到北京豐台區派出所關押一天一夜,第三天被鄆城縣公安局長侯某某和姓張的科長劫回,非法關押看守所五個多月。在被關押期間,惡警恐嚇家人要把我勞教,年邁的父母擔心、害怕我被送走,就四處奔波求人托關係,讓親戚去菏澤市公安局找熟人李遵令(音)幫忙並送給其五千元,後又被鄆城縣公安局敲詐五千元。(參與迫害人:侯仰余、范貫軍)
二零零一年八月份,鄆城縣公安局又故伎重演,通過單位領導把我騙送到鄆城縣打靶場,強迫進所謂學習班「轉化」,逼迫我和另外十多名大法弟子寫所謂不修煉的「保證書、決裂書」,並恐嚇我們誰不寫就送勞教所或判刑進監獄。後由鄆城縣「六一零」負責人褚興院和夏祥義輪流給我們講、放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錄像,並找了兩個當時已邪悟的人進行欺騙。在那種情況下,我被欺騙邪悟「轉化」,寫了所謂不修煉的「保證書、決裂書」,再一次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使自己留下了污點。回家後,通過自己學法和同修的幫助,很快認清自己的錯誤,從新走入修煉中來。(參與迫害人:縣「六一零」負責人:褚興院、夏祥義 宅電:0530-6581215,靈通:6193366;公安局「六一零」負責人:范貫軍 手機:13905305627孫詩棟 )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因我繼續堅持修煉大法,被鄆城縣公安局定為重點看管人員,限制了作為一個公民的人身自由。因我再次去北京,一天兩夜沒在家裏,被單位領導告知公安局「六一零」范貫軍。第三天我去單位上班,被公安局惡警范貫軍及手下孫詩棟勒索現金三千元,並說:「這是交保證金,一年內不出事退還。」一年後家人去要,范貫軍卻說:「還要啥,以後再有甚麼事,我照顧照顧就行了。」最後,錢沒退還,而且沒有任何單據和手續。(參與迫害人:公安局「六一零」:范貫軍、孫詩棟)
二零零三年元月份,我去鄆城縣東風照相館過塑師父照片,被照相館老闆李遵義舉報。第二天另兩位大法弟子去取照片時被惡警跟蹤,並綁架直接關押到鄆城縣看守所。我被惡警范貫軍、孫詩棟勒索現金五千元(後退回五百元),並說不交錢就關押看守所(沒有任何單據和手續),另外兩位同修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星期,各敲詐三千元。事過不久,東風照相館老闆李遵義患了絕症,花去近二十萬元,最後仍沒能挽救生命。(參與迫害人:鄆城縣公安局「六一零」人員:范貫軍、孫詩棟)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七日晚,我被惡警跟蹤,在張貼大法真相標語時被強行綁架、非法關押到鄆城縣派出所。因不配合惡警的任何要求和指使,三天後,我被惡警范貫軍送進鄆城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幾天後,轉到巨野縣看守所。二十一天後,被鄆城縣惡警范貫軍、孫德貞等人送到濟南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個月。(期間家人又給菏澤市公安局李遵令(音同)送去三千元,給鄆城縣「六一零」范貫軍送去二千元)。
在勞教所裏,惡警為了讓我們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強行給我們播放、閱讀污衊大法,誹謗師父的電視錄像、書籍。在勞教所我們受到了精神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從早晨五點多鐘起床,除幾分鐘洗刷、吃飯時間外,其餘時間基本都在車間幹活,就連去廁所也不給自由並限制時間,更談不上夏天有午睡時間。偶爾有幾次,也是在自己的勞動位置上隨地休息半小時。晚上經常從車間回宿舍後,繼續加點幹活,十二點以後才允許上床休息。超常的勞動時間,繁重的勞動量,使我們每天勞動時間最少不低於十五個小時,就連六十多歲的老人也是如此。對於不放棄信仰的大法弟子,更是慘無人道,就是家裏親人千里遙遠去探望也不讓接見。吃飯限時限量,故意不讓去廁所,不讓洗刷,夜間休息時間不超過三個小時,並關在小號裏指使社會上的犯人看管折磨。有時聽到被折磨的同修淒慘的喊叫聲。其中有一位大法弟子因不「轉化」被惡警捆綁在死人床上折磨二十一天。
勞教所打著「教育、挽救、感化」的幌子,實際上是軟硬兼施,不惜一切手段。在邪惡勞教所黑窩那種恐怖的氣氛下,我被威脅、恐嚇、強制「轉化」最後完全邪悟,寫了所謂「三書」及揭批大法和師父的材料,寫了許多所謂感想、思想彙報及月小結、半年總結和年總結,配合了她們的一切要求和指使,犯了今生最嚴重,最令人痛恨的錯誤,背叛了師父,走向了大法的對立面。因配合他們,我被減刑兩個月。回來後,通過自己學法和同修們的幫助,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再次回到大法修煉中來。(參與迫害人:勞教所一大隊負責人: 孫娟、耿曉梅)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二日,我和另一位同修王紅豔在給人講大法真相,在發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鄆城縣惡警商軍、孫某某綁架,並由公安局「六一零」 人員李士國、孫某某等人非法關押縣看守所八天。因為我沒做壞事,沒觸犯法律,不應該被關押,在這八天裏,我滴水未進、抗議迫害, 堅持向獄中的人講清真相。第九天沒經過任何法律程序,我和同修王紅豔就強行被公安商軍、李士國等人送到濟南勞教所。在體檢中,我和王紅豔都被查出身體不合格,勞教所拒收。但惡警不死心,仍不罷休,把當時正在濟南開會的鄆城縣公安局長王某某接回,在王某某的示意堅持下,對同修進行了第二次體檢,把同修王紅豔強行留下非法關押到濟南女子勞教所一年零六個月。(參與迫害人:商軍、李士國,電話:0530-6900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