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一年 不斷遭非法關押
1999年7月,攀枝花市仁和區政保科科長張洪太、惡警崔福利脅迫原單位保衛科收走胥斌的大法書籍。
1999年9月,攀枝花市公安局仁和分局政保科在攀枝花市仁和區黨校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時間一個星期。政保科脅迫仁和區內50多名法輪功學員進洗腦班迫害,非法限制法輪功學員的人身自由,強行洗腦、強行「轉化」。強迫每人交費200元。法輪功學員共同抵制邪惡的犯罪行為,惡人們惱羞成怒,將大法弟子胥斌、艾澤林綁架到政保科內進行刑逼,要兩人罵大法、罵師父。否則不准回家。他們嚴詞拒絕後,遭到惡警的毒打、體罰5、6個小時。惡人沒有達到目的,又非法拘留胥斌、艾澤林15天。參與迫害的人員有:政保科科長張洪太(現任攀枝花市公安局金江派出所所長)、政保科警察崔福利等。
1999年12月,胥斌進京上訪,遭綁架,被張洪太、崔福利非法關押37天。
2000年4月,胥斌進京上訪護法,遭綁架,被仁和區政保科非法關押37天。
2000年8月,胥斌再次進京上訪,遭綁架,遣返途中,惡警崔福利用欺騙的卑鄙手段,將胥斌騙到四川綿陽新華勞教所內。崔福利用空白勞教裁決書私自填寫,胥斌被非法勞教二年,送入勞教所黑窩內,遭到非人的迫害。參與迫害的有:勞教所四大隊四中隊隊長鄧剛、四大隊六中隊隊長趙強、勞教所戒毒大隊管教趙勇。時間是:2000年8月至2001年6月。
二、二零零一年 被非法關押在鹽邊縣看守所
2001年10月12日,胥斌與另一名老年大法弟子徐天福在四川攀枝花紅格鎮散發真相資料,被當地一姓蔡的人攔住,胥斌等向圍觀的村民講明情況和真相,絕大多數村民聽進去了,唯有蔡姓的人說:舉報了發法輪功真相資料的可以獲獎200元。於是他去舉報了,胥斌等被抓,由紅格鎮派出所的警察送到鹽邊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鹽邊縣看守所內,胥斌決意正常煉功,被惡警強行戴上了腳鐐。可是同樣阻止不了胥斌煉功,盤腿不行,就煉動功,惡人最後放棄對胥斌煉功的阻攔。接下來,邪黨攀枝花國保大隊惡警張然、趙鋒等幾個惡警,將胥斌與大法弟子徐天福分開,由兩批惡警審訊,問胥斌等資料的來源。為了保證其他資料的安全,胥斌等儘量拖延時間以便其他大法弟子把資料轉走。由於它們得不到想得的東西,惱羞成怒,加班審訊胥斌與大法弟子徐天福。
那天已經中午,胥斌看見了惡人們醜惡可笑的一面:鹽邊縣公安局一惡警為了奉迎攀枝花國保惡警張然、趙鋒,小聲說已給它們準備了午餐,晚上找幾個粉頭陪一下,耍一耍。只見惡警張然回頭看了一下胥斌,假裝正經的說吃盒飯就行了。接著他們更加惡毒的審訊,採用刑訊逼供的方式進行邪惡的審訊。用欺騙、詐騙的手段說它們都知道了,看胥斌等老不老實,說出來可以從輕處理。胥斌怎麼能相信惡人們呢?他們的陰謀沒有得逞,就打胥斌的耳光,拳擊胥斌的身體,用手銬將胥斌反銬在窗戶的防護鐵條上,腳不著地。惡人同時大聲爛罵骯髒的語言,攻擊大法與師父。隔壁審訊室也傳出了惡人們對徐天福進行刑訊逼供和打罵的聲音。一直到了午夜才結束審訊。胥斌被送進關押間非法關押。由於長時間戴腳鐐、手銬和邪惡的逼供拷打,胥斌被關進關押室就昏迷不醒,惡人才把胥斌的腳鐐取下。
在鹽邊縣看守所關押了二十多天後,2001年11月,攀枝花國保大隊惡警趙鋒將胥斌與徐天福轉到攀枝花市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又轉到米易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年半的時間。
在米易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胥斌因煉功,被惡警毆打過、帶過腳鐐、手銬;胥斌的牙齦腫痛被強行銬在刑床(死刑犯處決前專用)上;用擴宮器(婦科用具)將胥斌的嘴擴開,強行灌藥。胥斌還見證了在米易看守所一位老年女大法弟子因堅持煉功被戴上手銬,老人家絕食抗議,被惡警和醫生野蠻灌食,從醫院回到看守所,已經奄奄一息了,可是惡警林海把她銬上手銬,銬在刑床上,沒幾天,她老人家就被惡人迫害致死,離開人世。
2002年10月,米易縣法院對胥斌、徐天福第一次庭審,審判長是唐炬州、公訴人是米易縣檢察院姓楊,辯護律師吳錫貴是由法庭指派的。徐天福的兒子花錢請了兩名律師。庭審時,公訴人胡亂編造污衊大法和大法弟子講真相的所謂「證據」,聘請的律師不敢為徐天福正面辯護,指定律師完全是站在邪惡的立場上,為公訴方說話。胥斌拒絕律師辯護,胥斌和徐天福自己為自己辯護,遭到法院強行制止,不准胥斌、徐天福發言。當天沒有當庭判決。3天後,法院不顧事實真相,昧著良心非法判胥斌七年、徐天福九年。被害人對法院的判決不服,上訴到攀枝花市中級法院。兩級法院是串通一氣的,中院駁回胥斌們的上訴,維持米易法院的原判。
三、被非法關押到德陽監獄
2003年2月新年後,徐天福和胥斌被非法關押到德陽監獄(德陽監獄是關押無期、死緩的中型監獄)。
德陽監獄二監區(俗稱入監隊)的惡警不但親自迫害大法弟子,還指使犯人對大法弟子進行監控、迫害。逼迫大法弟子背監規、唱吹捧邪黨和黑獄歌曲,誰不服從就是一頓毒打。逼迫大法弟子站軍姿、跑步和各種各樣的體罰。惡警把大法弟子與犯人編成十幾個小組,每天晚上統一收看邪黨中央電視新聞後,用邪黨的學說、「會議精神」,人人發言,個個表態,強行洗腦。
惡警用「株連」和「捆綁」式的手段,利用刑事犯對大法弟子監控,有的一個大法弟子被一個犯人監控,有的被兩個、三個犯人監控,犯人像影子一樣跟隨,大法弟子吃飯、睡覺、休息、勞動、甚至上廁所犯人都跟隨其後,不准大法弟子學法煉功、不准大法弟子之間交流通話。惡警還給予犯人打罵大法學員的權力。犯人為了表現「積極」,不惜出賣良心迫害大法學員。又一位攀枝花籍的大法弟子在監區內煉功並拒絕幹活,遭到毆打、關禁閉、嚴管三次,被加刑幾個月。監獄裏的惡警和犯人大多很邪惡,有的罪犯叫囂「前幾批煉法輪功的被我們整的服服貼貼,」他們強行「轉化」大法弟子,誰不配合,就要他蹲馬步、不准睡覺、往死裏打。用此來嚇唬威脅胥斌等。也有一些犯人與大法弟子接觸中,知道了真相,了解了大法的美好與純正,啟迪了他們人性善的一面,一趙姓犯人在獄中得了大法。
由於胥斌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共同努力抵制黑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惡人們對胥斌等幾位大法弟子關了禁閉之後,送嚴管一個月體罰(主要是走隊列、跑步,上午、下午各八十圈。)也是由惡警指使犯人,具體對大法學員進行體罰。大法弟子對罪犯的無理迫害進行抗議,惡警還支持犯人,成了典型的警囚一家。
當然善惡是有報應的。08年512大地震讓邪惡之徒得到了報應,黑獄損失慘重。
大法弟子對黑獄流氓式的無理迫害,以各種方式進行抵制、反抗,2003年11月份,邪惡用轉監的手段,把胥斌和另外三名它們認為有「危險影響」的大法弟子轉送到四川沐川縣五馬坪黑獄繼續進行迫害。
四、在五馬坪監獄遭迫害
五馬坪監獄四監區、七監區是臭名昭著的黑窩。在四監區,惡警利用在押犯減刑心切的心理,指使犯人對大法弟子進行「包夾」(包夾:是指罪犯對大法弟子進行全程監控)同時,強迫大法弟子給它們幹活,晚上還要加班加點,如果完不成任務,就被弄到「高牆下面壁反省」。如果不配合它們,就利用黑窩內更邪惡的隔牆內專門用於整人的「集訓隊」進行迫害。
從那裏轉來的犯人透露:惡警王憶軍、龔勁夫指使罪犯暴打過大法弟子朱昭傑、肖慧佔、朱剛、耿德新等多個大法弟子。惡警何清泉(外號何皮拓,川話,意為善於用拳頭打人的專職打手)把朱昭傑打的昏死,肖慧佔被打的爬不起來。惡警對大法弟子的「轉化」是極其殘暴、慘無人道。
黑獄惡警利用罪犯對大法弟子的吃、喝、拉、撒,睡覺、勞動、休息等身理需求進行全過程的監控。白天強迫大法弟子超負荷奴役勞動,晚上強迫集體看邪黨編造的污衊、攻擊大法與師父的錄像;強迫背黑獄三十八條規範、二十條嚴禁行為等;強迫穿囚服、剃光頭;威逼大法弟子寫「三書」等等。如有不服從,馬上就是一頓暴打,送黑獄內的集訓隊進行更殘酷的肉體折磨、迫害,延長集訓期。
這些罪犯都是用金錢或通過人際關係,買通黑獄、惡警,被黑獄指定有權監管其他犯人和大法弟子,享有寬管待遇,不幹活,甚至衣服都由其他犯人給洗,表現是飛揚跋扈、狂妄自大,對大法弟子的體罰迫害窮凶極惡、毫不手軟,是黑獄、惡警的幫兇。
很多大法弟子被這些邪惡迫害致傷、致殘、致病,甚至生命垂危。大法弟子馮忠良(攀枝花籍)被邪惡迫害導致非常嚴重的胸部鈣化肺結核,被長期強行灌藥,終歸無效;大法弟子劉學明、朱剛(自貢籍)朱學智等二人(成都籍)被迫害得生命垂危才送到成都監獄醫院。這些都是發生在四監區的罪惡。
在五馬坪黑獄七監區對犯人,特別是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邪惡而殘暴。在黑窩頭子監區長張建的高壓恐怖下,惡警對了解大法真相的或者同情大法弟子的犯人進行恐嚇、威脅,一提到法輪功,個個都不敢吱聲,人人自保,搞的黑窩內的在押犯人人人自危。
對非法關押在黑窩內的大法弟子更是以一種扭曲、仇視和惡意的心態對待。監獄不罵、不打犯人的規章制度形同虛設,一切以惡人們的主觀意願為標準,順從他們意願的,就說你好;不符合他們意願的,就亂來,不講仁義、不講良知。他們對大法弟子的「轉化」是極其邪惡、殘忍的。惡警陳國順當時任七監區專職迫害大法弟子的管教,成都籍大法弟子何遠超從一監區轉到七監區的第二天,就被惡警陳國順等關入「嚴管間」,強迫何遠超背黑獄規範,並對每一條寫出自己的認識;強迫他穿囚服;強迫他發言表態等等,遭到何遠超等三位大法弟子嚴詞拒絕後,邪惡迫害他們進入「面壁反省」:由指定的犯人看管,站一個小時、散坐在地一個小時。何遠超拒絕轉化,邪惡就用鐵鏈把他銬在球場邊圍牆下盤坐,兩隻手腕各銬一根鐵鏈鎖在地環上,十二月的五馬坪已經下雪了,非常寒冷,邪惡只准何遠超穿兩件薄衣、一條薄褲,從早到晚上收人就寢時,才回到監室。晚上睡覺時何遠超還被戴上手銬。後來陳國順自己都說:他的做法是錯的。
與七監區相鄰的是黑獄一監區,是五馬坪黑獄衛生所所在地。胥斌與另六名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一監區。由於胥斌等大法弟子長期拒絕奴役勞動,不認可邪惡中共的非法關押。一監區的惡首夏紹玖、鄧學文為了他們便於管理,就把胥斌等大法弟子分開關押,把大法弟子耿德新轉到四監區、大法弟子何遠超被轉到七監區。耿德新不配合邪惡,被送進四監區的集訓隊迫害。
把耿、何二位大法弟子轉走後,邪惡就主要針對胥斌進行迫害。2007年9月20日以後,惡警鄧學文、夏紹玖、羅國華(專職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先後多次找胥斌談話,要胥斌「轉化」,說是黑獄教育科(五馬坪黑獄專門從事迫害大法弟子的機構,電話:0833─8349011)下的任務,要胥斌符合一下它們的「工作要求」。
胥斌說:你們接觸我們煉法輪功的人很多了,接觸的時間也不短了,也告訴過你們法輪功真相,如果我「轉化」了,我們修真善忍的「真」怎麼體現呢?不能因為有壓力,就昧著良心不敢說實話。
胥斌的態度非常堅決,惡警們惱羞成怒。首先,把胥斌從原和幾位大法弟子同住的屋中搬出,專門安排黑獄的特務、罪犯劉榮波(因販毒判刑13年,四川樂山五通橋區竹根鎮人)和胥斌同住一間屋,負責監控胥斌。還有一個罪犯蔡欽輝(70歲,成都人)協同劉榮波監控胥斌。胥斌夜間起來煉功,蔡欽輝就叫。胥斌不理他,繼續煉功。第二天,他們二人就向惡警鄧學文報告,如此多次。它們還攻擊大法與師父。
由於胥斌不配合邪惡,拒絕「轉化」,惡警調整監室的人員,又增加邪惡的罪犯羅學東、劉榮波、宋安明、唐先林等對胥斌的監控、包夾。惡人們把胥斌夾在中間,吃喝拉撒睡他們都知道,嚴禁胥斌單獨行動,也不准其他犯人進入。然後他們就秉承惡警的旨意,輪流的「苦口婆心」的「勸導」胥斌,要胥斌配合他們,要「轉化」胥斌。胥斌態度非常堅決的拒絕。
犯人從惡警鄧學文處拿來一本中共邪黨污衊大法與師父的邪書,把胥斌圍在中間的床上,劉榮波和宋安明兩罪犯坐在胥斌的兩旁,給胥斌念邪黨的邪書,胥斌大聲抗議:「這是污衊、造謠。」四個罪犯開始罵大法與師父,同時,坐在胥斌兩旁的劉犯和宋犯扭胥斌的胳膊,胥斌拼命反抗,四個罪犯一齊動手,把他按翻在床上。宋犯和唐犯死死的把胥斌壓住,劉犯用手使勁掐胥斌大腿內側,羅犯拳擊胥斌的身體,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開。
胥斌坐起來,羅、劉二犯把他夾在中間,不斷的拳擊胥斌的頭部、面部。胥斌繼續大聲抗議:「你們這是迫害!」羅犯說:迫害你又怎樣?另外三罪犯也是罵罵咧咧,狂妄之極!由於胥斌堅決抵制,那一天他們的陰謀沒有得逞。
從那一天起,胥斌開始絕食抗議。當天晚上,惡人們就不准胥斌睡覺,不准胥斌躺下,由四個罪犯輪番監控,兩個小時換一班,白天晚上都不准胥斌睡覺,這樣折磨了三天三夜。他們用這種體罰來消磨胥斌的意志。惡警鄧學文、羅國華為了應付上級,責成羅犯儘快完成對胥斌的「轉化」,逼迫胥斌寫三書。胥斌不同意。羅犯又來軟的一套,說了很多好話,最後羅犯說:我們寫好三書,你抄一遍就行了,又不代表你的意願,只要這次過了,以後你信仰甚麼都不管,不干涉。
在惡人們軟硬兼施的情況下,胥斌動了人心,違心的配合了惡人。10月1日,給了三天的休息,到第四天,惡警鄧學文又要羅犯叫胥斌寫甚麼「悔過」,胥斌怎麼會答應呢?前一次,胥斌符合了他們的要求,被鑽了空子,這一次胥斌決不能再符合惡人們。不管惡人們怎樣「勸導」,胥斌不動心,反覆對他們說:這是根本問題、是底線,不能超越!惡人們暴跳如雷,拳腳相加,掐胥斌大腿、掐胥斌臉,胥斌都不寫。於是,從那天(10月4日)開始不准胥斌睡覺。胥斌被他們折磨又是三天沒有睡覺,到了第四天,胥斌也絕食了四天,胥斌被迫害得頭腦迷糊、主意識不清。在邪惡假善的情況下,由羅犯隨便從書上抄一些東西,叫胥斌抄一遍。胥斌在人心的帶動下,理智不清的情況下,稀裏糊塗的「應付」了。胥斌心裏明白這是違背大法的,胥斌心裏難受極了。
事後反思自己的言行,胥斌痛心疾首被邪惡利用了,逐漸升起了正念,幾天後,胥斌正式向惡警鄧學文、羅國華遞交了「聲明」,說明惡人們是以刑訊逼供的迫害方式強迫胥斌抄的「三書」,聲明全部作廢。鄧、羅二惡警表現出無可奈何的失望態。之後,羅劉二罪犯也被調換走,沒有對胥斌監控。胥斌借環境寬鬆之際,向其他關心關注胥斌的在押犯揭露了前段時間被惡警鄧學文指使罪犯羅、劉、宋、唐四人迫害的真相和醜惡內幕。同時,胥斌開始正常的晚上煉功,恢復了與大法弟子的交流。
2007年11月,大法弟子張義祥(四川彭州人)拒絕穿囚服,被惡警鄧學文強行送入黑獄內「嚴管間」迫害。惡警指使罪犯羅、劉二人負責監管。他們強迫張義祥背監規、寫檢查、還威脅他寫「三書」。張義祥不配合,遭到他們的毆打、掐他的大腿,兩天兩夜不准睡覺。張義祥一時氣憤,以死抗爭,用水杯砸自己的頭,當時頭頂就被砸出一條一寸長的口子,鮮血流出來(編者註﹕自殘的行為是違背法輪大法「真、善、忍」原則的)。張義祥的舉動把惡人們嚇住了(前不久獄內才死掉二病犯,他們怕負責任),馬上報告惡警鄧學文。鄧學文就用手銬,將張義祥的雙手銬在床邊,晚上睡覺都沒有鬆開手銬,這樣迫害了一個星期才放開。張義祥始終不配合,於是由羅犯以張義祥的名義編抄了「檢查」,應付上級。事後不久,張義祥聲明該「檢查」作廢。據悉,大法弟子耿德新被關進「嚴管間」,強迫穿囚服、背監規,強迫做奴工,神情憔悴。現在還有多名大法弟子遭受同樣的長期迫害。五馬坪黑獄的地址:四川省樂山市沐川縣五馬坪監獄,郵編:614503。
2008年6月中旬,胥斌向一老年罪犯講真相,他想得法,於是胥斌就背誦《轉法輪》一、二講給他聽、默寫師尊《洪吟》幾首給他,讓他先學習。不料,於6月30日,想得法的老年犯人晚上煉功,被邪惡罪犯蔡欽輝發現,蔡犯就去向惡警陳國順報告,好撈一些減刑計分。惡警陳國順、羅國華在老年犯人的枕頭內搜出幾張胥斌手抄給他的師尊的《洪吟》中的幾首。惡警對該人體罰,反省面壁一週,知道是胥斌給他的,胥斌又被罪犯王春、胡傑、劉榮波、袁義 等幾個罪犯監控,送嚴管間迫害。
惡人們強迫胥斌穿囚服,胥斌拼命反抗,大聲說這是迫害!罪犯們急於要在惡警面前表功,罪犯們一哄而上使勁將胥斌按住,強行給胥斌穿上囚服。胥斌還遭到他們的毆打,胥斌的臉被打腫了,並要胥斌寫檢查。由於惡人的肉體折磨,胥斌被迫當著眾多在押犯和三位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的面前做了書面檢查,承認自己違反了監規。
2008年9月,胥斌向黑獄一監區獄警(監區長)夏紹玖遞交了聲明:聲明那些所謂的檢查和其他人抄寫的有胥斌的名字的「保證書」、「心得體會」全部作廢。
胥斌終於熬過了漫長的七年黑獄非法關押,獲得了自由。胥斌回家後,得知大法弟子劉天厚在五馬坪黑獄一監區迫害致死,很是震驚與悲痛。這又是惡人特別是監區長夏紹玖、指導員陳國順對大法犯下的滔天罪行。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9/8/10/10992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