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邪黨迫害以後,我被非法關押,惡警把我們間隔起來,沒有同修在一起切磋,也沒有外界的任何消息,搞不明白邪惡為甚麼迫害法輪功。直到二零零一年六月份看到師父寫的《建議》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心中猛然驚醒,不能違心的配合邪惡。在師父經文的指導下,心性得到了很大的提高,更加信師信法。惡警說:「越關你越堅定了啊!」
無論是在看守所還是在拘留所,我每天都堅持學法煉功,有幾個惡看守,一看到我煉功就罵,罵的不甚入耳,經常把我抄的大法書收走。有一次我正在打坐煉功,有惡警彙報給監管大隊長,把我提出來審問:你在幹甚麼?我說在煉功。他說你煉煉我看看。我就做示範煉動功給他看。他惱羞成怒的說:這是共產黨的監獄,你還真敢給我煉啦!他怒氣沖沖的指使惡警給我砸上腳鐐。我拖著沉重的腳鐐走過每個監號,都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這期間我思想很純淨也很平靜,一有機會,帶著鐐銬也照樣堅持學法煉功。在我被戴上鐐銬的第六天,幾個重刑犯在看守所脫逃,驚動了公安部。幾個月後,雖然逃犯被抓回來了,那些迫害過我的惡人有的被判刑入獄送往外地,有的被開除公職。
此後,我們學法煉功、抄寫經文他們不再干擾了,他們也看我們抄的大法書,有時也叫我們起來煉功,我經常給獄警們講真相,他們問我:看你講的頭頭是道的,你是大專生還是本科生啊?我說:我是學大法的,這些都是俺師父教我的。
那時候我悟性差,以致在看守所被關押了這麼長時間,就只知道對法堅定,不會運用智慧。直到二零零三年春天,才知道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我回家。我動了這一念,師父給我演化出病態,也不吃飯了,高壓230,獄警無奈,無條件釋放了我。
二零零四年,《九評》發表以後,我認識到這場邪惡的迫害就是一貫自稱為偉光正的中共邪黨造成的。有的同修一下子扭轉不過來,認為共產黨如何如何,我就找到同修和他們切磋,反覆閱讀《九評》的內容,後來師父發表了《向世間轉輪》和《再轉輪》等經文,大家才徹底認清了中共的邪惡本質,認識到正法進入了新的進程,開始廣傳《九評》,勸三退。
在二零零五年過年時,想著還有大法弟子在中共的黑窩內遭受迫害,無心過節,幾個晚上把縣城的大街小巷都寫上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命等標語。由於操之過急,寫的都是一個字體,加上後來講真相時沒有把握好,被邪惡鑽了空子,被人告到縣政府,4月份被邪惡抄家綁架,五名青年惡警齊上,強行把我抬上警車,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心中有法,一心背法,不斷發正念,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十三天後又堂堂正正的回到了家中。
去我家的大法弟子比較多,有時一會就去五、六個,七、八個,都是無意中巧遇,在協調問題上也難免有不同的看法,個別同修在被迫害中做錯了,說錯了甚麼,有的同修就不讓再接觸她。我覺的有些同修由於人心的執著,為了儘快從魔窟出來,自認為避重就輕的說出某某某。師父不願落下一個弟子,我們也不能這樣對待師父的弟子,要鼓勵跌倒的大法弟子儘快爬起來,要與她切磋趕快在法中提高上來。我作為一個協調人,無論是過病業關的還是過心性關的,我都要主動幫助,無論是被綁架還是被非法勞教的,回來後我都會主動去看望,多與她們溝通,使她們儘快回到法中,聽師父的話,做到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做協調工作有時感到很苦、很累,但真修在其中、不斷的提高。
現在正法已進入尾聲,我還要以法為師,做好三件事,越在最後越要精進,助師正法,救度更多的眾生。
水平有限,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