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後我想,自己為甚麼會委屈,因為以前比這鬧的厲害的時候,從來也沒委屈過。以前他鬧事,我一解釋,他就說:「你還做好人呢!在家對我都這樣,到外面還不知道甚麼樣哪。」所以,在修煉的這幾年裏就遷就他,有事依著他。有時也覺的委屈,可一想自己是修大法的,人家給咱提高心性的機會,怎麼還能覺的委屈呢?所以也就都過去了。可這次就覺委屈,而且哭起來還止不住了。當時,他要不說「你就修這樣的真善忍啊」我可能也不在乎,可他一說這話,我就想,修真善忍難道就要無止境的忍受別人的玩弄,別人就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否則就不是善?不是忍?難道修大法的就必須承受常人無底線的打罵、無理取鬧、甚至是羞辱與戲弄嗎?這是哪家的理?
沒修煉前,我在家裏也是說一不二,丈夫對兒子開玩笑說:「你媽的臉是咱家的晴雨表,你媽高興,咱家晴天,你媽不高興,咱家不下雨也得陰天。」可修煉後快倒過來不說,有時還有點過份,好像是存心。我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人,可為甚麼他卻不珍惜這份善,而且有時還用忍和善來要挾。我當常人時他不敢對我怎麼樣,我修煉後他卻沒事找事……。
我們一部份同修,現在還處在這樣的環境中,那麼,我們想一想為甚麼?在常人中時,他們只針對我們人的一面,他不對了我們可以和他吵,和他罵。而修煉後,我們用善用忍要求自己,他應該更珍惜這份善心才對,可為甚麼有的確實很過份?我認為我們的善是對人的慈悲,我們的忍是對人的寬容。並不是一味的縱容,一味的承受。不是無論他們怎麼不計後果的對待大法弟子,大法弟子都一概忍受。無論是自己家人,還是社會上的常人,都是一樣。
就按常人的理來說,人與人之間還有個互相尊重的關係哪?而大法弟子是甚麼人:「你們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賀詞》)是啊,我們是世間的覺者,人為甚麼敢對我們這樣。是因為我們的善。可是大法弟子修煉的威嚴的一面在哪呢?
師父講:「佛法是慈悲的,也有神威嚴的一面,不能叫人為所欲為的拿著神的慈悲來開玩笑,這是對神的褻瀆。」(《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不要因為我們只展現善,而使舊的因素鑽空子,從而使世人對大法徒犯罪,使他們在不自覺中拿著神的慈悲當兒戲,因此走向毀滅。所以說,我們每個大法弟子,只有善是不夠的,我們還要把法威嚴的一面展現出來,那樣,世人才會更加尊重大法、尊重大法弟子。
受層次所限,悟的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