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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江在廣東陽江監獄等處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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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四日】廣東法輪功學員黃江2002年7月被「610」非法抓捕,非法判刑,在廣東陽江監獄等處遭受的迫害。下面是他訴述所遭受的部份迫害。

我叫黃江,2002年7月,我被湛江市公安局和邪惡的「610」非法抓捕,幾個小時內就被直接送到湛江市霞山看守所非法刑拘;一年多以後,被非法判八年徒刑。他們搶走我的幾千元現金、電腦、刻錄機等,到現在都沒有歸還。

在湛江市霞山看守所,聽警察和裏面被關押的人講,以前迫害大法弟子很殘酷,警察直接就指使被關押的人打大法弟子,晚上起來煉功被打得很厲害。那裏以前有女倉,女獄醫(當時管倉)對我講,她是如何逼大法弟子長時間下跪等事。那裏的所長綽號叫「卡佬」,因為他以前是專門送犯人上監獄的卡車司機,由於巴結上一任所長,被提為所長。所以那裏的警察和拘押者背地裏都叫他「卡佬」,他一身橫肉,沒文化,很暴力,一心追求錢,對拘押者極盡吸血之能事。本來看守所的拘押者是沒被判刑的人,沒有任何理由強迫他們勞動的。但是這個「卡佬」用盡一切手段吸他們的血,強迫大家奴役勞動,每天長達17個小時以上,連監頭監霸都是16個小時勞動。卡佬用任務逼管倉的警察,警察又逼拘押者。我在裏面也被強迫超長時間奴役性勞動,吃得也差,骨瘦如柴,並且視力急劇下降。離開看守所後,一段時間才恢復。

我於2003年11月被送到陽江監獄。從到的那一天起,陽江監獄就開始對我進行的所謂的轉化。我被直接送到九監區,找幾個犯人組成所謂的「互監組」24個小時監視和迫害,派一個警察陳鎮廉專門迫害我。這個警察思維非常扭曲,受共產邪黨的毒害很深,在他的身上看不到真的東西,他的眼裏只有目的,其他理論上的東西可以隨意編造、甚至信口開河、篡改事實。他自己的爺爺被共產邪黨餓死,他還入黨,他是這麼一個認賊作父的人。

我一入監,陳鎮廉就幾乎天天就向我說他的那套歪理。一開始他非常關心我的生活和身體狀況,想用情來感化我,又讓家裏人來看我,勸我轉化。當這些不起作用後,慢慢的露出真面目來。他們的那一套是非常有序的,看得出他們的每一步設計得非常精細,可以肯定陳鎮廉的背後還有不少人與他一起工作,一起對我的情況在不斷的研究,制定策略,他們往往利用心理學的一些知識來制定講話內容、方法、對策,用盡一切心機在害人,他們拿納稅人的血汗錢在做這些無聊甚至邪惡的事,所用的手段無非就是:引誘、逼迫、欺騙、暴力,無恥至極,他們卻還覺得自己高明。

剛開始,叫我家人來勸我轉化,甚至幾個人來,當面勸說寫信勸說,反正就是軟磨硬泡。給壓力給家人,讓家人反過來給我壓力。警察往往同時使用多種方法來轉化我,甚至恐嚇我,陳鎮廉說:你轉化了才能平安出去。我問他甚麼意思?他說你自己想。我說你不用恐嚇我,我不怕。從頭到尾一直都是在用情來磨我。

不讓睡覺

所謂的「互監組」除了看管我之外,另一個主要任務就是勸說。就是用現在中國所流行的那些非正常的思維和理論:甚麼「胳膊扭不過大腿」、「早轉早減刑,早日回家」、「回家後沒人管隨你練」、「在人矮簷下,不得不低頭」,「好漢不吃眼前虧」等等等等,總之就是磨我的意志,配合暴力轉化。他們開始逼迫我看他們的轉化材料,接著又誘逼我寫閱讀心得,一開始他們要求寫幾個字就行,內容不拘(可見他們是一步步的引誘逼迫),不寫又不讓睡覺。

2004年2月12日,陳鎮廉就對我說:你太清醒了,要糊塗了才能轉化,讓「互監組」看著我,一天只讓我睡一兩個小時,其它時間連眼睛都不讓閉,一閉上眼睛就打,連續六天六夜,最後我站著站著就摔倒了,陳鎮廉看我還是沒有退縮,又換了一種方法:讓晚上值夜看我的一個「互監組」,晚上睡覺時,每半個小時搞醒我一次,說其它監區也是這樣。電白縣電海中學高一學生、大法學員李鑫華就是被這樣折磨的。晚上讓李鑫華少睡覺,搞得他體質衰弱百病叢生,又好不了,糊塗了從而轉化。

我剛進去的時候,別人告訴我,九監區後面的六監區一個法輪功(甘欽鋒)三更半夜喊「法輪大法好」。有時出工時(經常是開完打擊法輪功會議後),看到一些法輪功學員閉著眼睛,別人抓著四肢抬著出工,有的手腳還被銬著,而且好幾個監區都同時出現這種情況。不讓睡覺,是非常邪惡的手段。他們長期讓我少睡覺,把我搞得身體很弱,病得厲害。

負責管我轉化的警察陳鎮廉,有時還動手打我。2004年初,我剛到陽江監獄沒多久,陳鎮廉看說不過我,說我對佛過份崇拜,就用一張紙寫一個佛字貼在窗戶上,強迫我對著這個佛字拜,我不幹,他就要把我按在地上拜,我坐在地上用手撐住,他就用力按我的頭,我脖子支撐不住,就聽「噠」的一聲被他按下去了,造成我的脖子受傷,走路看東西只能直挺挺的,不能向兩邊擺,幾年後才可以向兩邊擺,到現在脖子還經常不舒服。陳鎮廉還打過我幾次。有一個管教育姓莊的警察,也打過我兩個下午。「互監組」鐘錦明也打過我多次,打我兩肋、踢後腰。在我身體非常虛弱的情況下,他們還打我。

有一個叫余剛的經濟犯,思想非常邪惡自私,由於有後台又有錢還有一點文化,整個監區都把他捧為明星,從監區長到普通犯人都捧著他。其他人出工,他出不出由他,過得很自在。他是看管我的「互監組」組長。他臨出監時,專門用橡皮筋做了一個彈弓,把紙捏得硬硬的,彈我的脖子、手腳等處。我向陳鎮廉報告,他也只是讓「互監組」的其他人轉告余剛不要打,實際余剛並不停止,打得更兇。他甚至還說過要用蛇來嚇我,我覺得可笑。余剛還煽動、安排其他犯人來打我整我。

陽江監獄很邪惡。本來司法部和廣東省司法局的《服刑人員守則》(就是所謂的監規紀律)裏面規定,當警察講話時,服刑人員要站立回答。但是陽江監獄所有的警察都是強迫服刑人員蹲著,這是侮辱人格和破壞監獄法的行為,破壞監獄法的人就是警察,也沒見過有人反抗。而有人來檢查時就沒有叫服刑人員蹲,可見警察心裏很清楚。剛進去時不知道就隨著蹲了。陳鎮廉找我談話,一開始總是讓我坐,一段時間我不放棄信仰,就迫使我蹲。我當時糊塗,因為我盤腿打坐很困難,就想趁機壓壓腿,就隨他的要求了(這是極端錯誤的,修煉人怎麼能給他們蹲呢?蹲相當於被污辱,又是順從了他們的迫害,蹲下去以後就不好破除迫害了)。於是一出工他就找我談話,一談話就是幾個小時往往是蹲幾個小時,有一次讓我蹲一個星期,蹲幾天後我反抗才暫時作罷。其實蹲與打坐是不能相比的。蹲由於下肢血液不流通,造成下肢麻木,嚴重時神經壞死。

由於看守所的奴工,我身體很瘦,但是2003年底我到陽江監獄後,幾個月內我身體恢復得非常好,手腳麻利。由於陳鎮廉強迫我蹲,我於2004年下半年出現行路困難,上五樓很艱難,臉色煞白,心跳很快,平時幾乎沒有胃口,天冷時腳後跟裂開大口子,十個手指有九個麻木,腳經常抽筋,身體已經很不正常了。一直到07年08年腳才有所恢復,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正常。在我身體這麼差的情況下,有時他們白天晚上都不讓我睡覺,他們想的是要趁我危難之時加把勁把我轉化。在我身體這樣非常虛弱的情況下,他們還打我。

針扎

我不肯蹲後,陳鎮廉和「互監組」說我怕蹲,說是找到我的軟肋,就繼續暴力強迫我蹲,幾個人抓我的手腳壓我蹲的姿式,我堅決反抗,他們看這個不行又換新招。把我帶到工場的倉庫,陳鎮廉有意走開,「互監組」中的李建輝、鐘錦明兩個人拿出針來扎我的腳,我高聲喊,姓羅的大隊長跑出來問為甚麼叫、吵別人,我說他們用針扎我的腳,姓羅的說哪裏?我給他指傷口,姓羅的「批評」「互監組」說,不要在這裏搞嘛,讓別人看到不好,監舍那麼靜為甚麼不在那裏呢?姓羅的又對我說,你頑固不化,我們為了轉化你,在你身上花了多少精力,多少人在圍著你轉,你還不領情,真是太不知好歹了。

在水泥地上拖

在針扎後沒幾天,他們真的在空閒的監舍來迫害了。陽江監獄派了一個教育科的姓董的幹事主持暴力轉化。出工以後,監舍裏人很少,正是他們迫害的好機會(他們做壞事是見不得人的)。姓董的先好言好語與我談,看轉化不了我,就也好言好語的說,你的身體太差了,先活動活動身體,我就活動手腳。他又勸我在水泥籃球場上跑一下步,我跑幾步就跑不動了,他和陳就叫「互監組」拖著我在水泥地上跑,甚至把我的鞋子搞掉拖著我跑。籃球場的水泥地是很澀的,身體與地面水泥磨擦,很多地方破皮、血淋淋的。腳底板、腳後跟、腳趾頭、腳面、膝蓋,臀部、手肘部、後背、甚至肩部都被擦破皮,上衣和內衣、外褲和內褲,都被磨擦爛掉,紅紅的血浸透在上面。

主要責任人:

蔡錫朋監獄長,湖南人:以前陽江監獄沒那麼黑暗,星期六、星期天也不出工,他一上台,星期六、星期天幾乎全部出工,晚上還加班,往往達到一週80小時奴役勞動時間。

杜文濤,專門管教育的副監獄長:他升為副監獄長的時候,陽江監獄非法關押有法輪功學員三十人左右。他一上台,強迫下面提高轉化率,下面加強暴力。

「610」:所有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都是在他們指使下進行的,他們有罪責。

警察:
陳鎮廉
董幹事
莊幹事

服刑人員:
李建輝
鐘錦明
余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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