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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師害生」背後的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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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七日】尊師愛生是中華文化的優秀傳統。本來應該像父子的師生關係,在幾十年內也數度演變成為互相仇視的敵對關係。如果我們把這一現象的歷史稍微延長一下,就能輕易的看出造成師生互相敵視的根源。

師生關係完全顛覆的時代是在文革時期。紅衛兵們在毛澤東的誤導下開始了對自己老師的瘋狂虐殺。《九評共產黨》中有這樣的記載:

「1966年8月5日,北京師範大學女子附屬中學卞仲耘老師被女學生們戴高帽子、往身上潑黑墨、敲簸箕遊街、掛黑牌子、強迫下跪、用帶釘子的木棍打、用開水燙等等方法活活打死。北京師範大學女子附屬中學的女校長被學生強迫敲著一個破臉盆喊『我是牛鬼蛇神』,頭髮亂七八糟被剪光,頭打出了血,推倒在地上爬。」

卞仲耘被打死後,她的丈夫歷經數十年堅持,收集她的遺物與相關資料,包括當時她被打死後對遺體的拍照,以及當時在場的紅衛兵的簽名。後來拍成震驚世界的電影《我雖死去》。但是這一真實記錄文革的影片卻在大陸遭到封殺。而那個當年曾簽名的紅衛兵負責人、紅的發紫的宋彬彬,更因毛澤東的接見和改名,一天天的飛黃騰達起來。

下面這一段仍然是《九評共產黨》裏的內容:

「1966年8月18日,毛澤東在天安門城樓接見了『紅衛兵』代表。宋任窮的女兒宋彬彬給毛也戴上了『紅衛兵』袖章。毛在得知宋的名字是『文質彬彬』的彬後,就說了一句『要武嘛』,宋因此改名為『宋要武』。

「風風火火的『武鬥』隨即在全國展開,這些中共用無神論教育出來的年輕一代沒有任何顧忌與懼怕,在共產黨的直接領導下,以毛澤東的指示為準則,以其瘋狂、愚昧和無法無天開始了全國範圍的打人、抄家活動。」

毛澤東在接見紅衛兵之前,就已經在8月1日親自寫信強烈支持清華大學附中的紅衛兵了。他對紅衛兵的接見促成了紅衛兵「大串連」,導致一千多萬紅衛兵免費乘坐火車和住宿趕往北京,給社會造成極大的混亂。狂熱的紅衛兵完全被革命激情沖昏了頭腦,他們決心把「舊世界」打個落花流水,哪還有一點人性在?

《九評共產黨》還有一段這樣的文字:

「六十年代北京的一所小學,一個女老師在給小學生聽寫生字時不慎把『社會主義』和『垮台』放在了一起。結果被學生揭發出來。之後她天天被批鬥,被男生搧嘴巴子。她的女兒跟她斷絕了母女關係,一有風吹草動她女兒就在全班揭發她媽媽的『階級鬥爭新動向』。以後幾年這位老師天天在學校打掃衛生、刷廁所。」

毛澤東接見紅衛兵是在8月18日,而在這之前,紅衛兵就已打死了兩名教師。接見紅衛兵之後,半個月的時間在北京一地竟打死了一千多人,其中絕大多數是老師。

8月25日夜裏,第十五女子中學的紅衛兵把該校校長梁光琪活活打死。梁光琪的兒子痛心地說,他那時是北京第四中學的紅衛兵,參加過抄家打人,沒想到自己的母親也被紅衛兵打死。他說為此「後悔一輩子」……。

1966年10月,毛澤東主持的中共中央工作會議上發出了《參考材料之四》,標題為《把舊世界打得落花流水》,列出了北京的紅衛兵打死1700多人,並沒收私房52萬間。作為紅衛兵的「功績」和文革的「成果」。67年在北京展覽館舉辦了「首都紅衛兵革命造反展覽會」,並把毛澤東接見紅衛兵佩戴的紅衛兵袖章當作革命聖物展出。展覽高度讚揚紅衛兵在66年8月的「橫掃社會上的牛鬼蛇神」……

這不用分析都能看出,造成學生打殺老師的背後元凶正是毛澤東和他所領導的中共。文革十年,中共腰斬了中國的傳統文化,也斬斷了歷代尊師重教的傳統。

幾十年過去了,這種現象應該早已滅絕了吧。中共不也給老師們過起了「老師節」了嗎?它好像真的擺出了尊師重教的姿態了。

可是,我們卻分明的看到在校園裏發生的另一種形式的摧殘。這種摧殘不再是學生對老師的打殺,而是老師配合中共對學生的威逼。

據明慧網報導,原遼寧省凌源市475兵工廠玻璃廠職工王身倫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後,他的兒子也受到老師的百般刁難。孩子當時正在小學五年級念書,班主任於淑華經常體罰他。上課時,叫孩子去講台上坐著。東北的冬天多冷啊,有時專門就叫孩子去風口處罰站。有一次,於淑華侮辱孩子,說孩子的頭髮和勞改犯一樣,並且叫孩子念侮辱法輪功的稿件;遭到孩子的拒絕後,她就把孩子的書包送到主任辦公室,拒絕孩子在她班上課。

黑龍江省慶安二中教導主任鄭慶國,在當地中共惡徒迫害大法弟子趙勇不成的情況下,2008年5月10日,他被中共惡徒請吃了一頓飯。酒足飯飽之後,就忘記了自己教書育人的天職,親自去一年級六班,將趙勇的孩子提出來進行非法訊問,逼其說出他爸爸在外地打工的地址。在極度的驚恐中,孩子放學後走失。後經家人尋找,才得以回家。在哈醫大二院診斷為「恐懼症」,無法繼續上學。

2009年5月,河南省偃師市四高一年級17歲的女學生楊向培,在姓梁的政治老師誹謗法輪功時,她就為法輪功辯護了幾句。這個姓梁的教師認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侵害,竟然向中共當局舉報。隨後被偃師「六一零」等不法人員非法劫持。

2007年11月底,黑龍江牡丹江農墾高級中學高二(1)班學生曹蕊,在政治老師黃躍斌大肆污衊法輪功時,站起來發言說「法輪功不是你說的那樣」。結果被學校扣上了「擾亂課堂秩序」的帽子。而學校領導並不就此罷休,為了威逼曹蕊,2007年12月17日,竟然要求全校5000多學生都去簽名「遠離法輪功,崇尚科學,反對×教」。並且明確宣布不許談法輪功,老師必須簽責任狀。曹蕊拒絕簽名後,校領導就以此為由將曹蕊開除。

期間,曹蕊的父母據理力爭,校主任周雙忠對曹蕊的母親說,你的孩子犯了政治上的錯誤。而校方代表卻異常狂妄的說:「這是共產黨辦的學校,不允許有其他任何信仰」,隨後叫來警察,於2007年12月19日晚10時多強行把曹蕊趕離學校。

這也無須過多的剖析,一眼就能看出,學校的老師們敢於對孩子們痛下毒手、惡語相向,甚至動輒喊來公安相威脅,靠的就是中共這個大靠山。那麼中共定性了的東西就真的是真理嗎?這些為人師表的老師怎麼就不去思考一下呢?當年學生打老師所依靠的不也是中共定性的東西嗎?

文革時梁光琪的兒子也抄過別人的家、打過人,可是梁光琪被人打死了,作為兒子的他才有「後悔一輩子」的感言。他沒有打殺自己的母親。可是那一群和自己同樣衝動、同樣盲目的學生打殺自己的母親時,不就是因為聽信了「紅太陽」的話,才去那樣失去理智的行兇嗎?能說自己母親的死與自己沒有一點關係嗎?

說到底,殺人者也只是一個工具而已。背後的兇手是誰?這還用問嗎?不正是那個善於欺騙全國民眾、善於發動一部份人去打擊另一部份人的中共嗎?可悲的是,被發動起來的人,常常就那樣任由謊言的欺騙,而不用理智的去分析對與錯、是與非。這其中包括那些教書育人的教師。

並不是所有的教師都是這樣。一個修煉法輪功的學生,當老師按照書上的講解去詆毀法輪功時,他舉起了手。老師讓他站起來提問。他很誠心地向老師講:「老師,課本上講的都是一面之詞。法輪功的問題遠遠不是您說的這樣……」老師怔了一下說:「好吧,這個問題我再了解了解,這節課就不講這個問題了,我們往下講。」課後,他和這位學生認真的交流,明白了中共的教科書對法輪功的造謠污衊。這樣的例子也有很多。

十年文革中,歷來受人尊敬的老師遭受了空前的災難,臭老九的帽子也戴了十年。今天,對法輪功的迫害也已經經歷了十年。這十年中,法輪功修煉者所受到的迫害絲毫也不比當年的老師所受到的迫害輕。單從老師當年受學生打擊,和今天老師被中共利用排擠學生的事實,就能很清晰的看出:當年的紅衛兵虐殺自己的老師時依靠的是中共;今天的老師威逼自己的學生時,依靠的仍然是這個中共。沒有中共的無事生非、挑撥離間,就沒有當年老師的被虐殺和今天法輪功學生的被威逼。

尊師愛生的優良傳統何時才能真正的在我華夏盛行啊?看來只有解體這個專門「殺師害生」的中共邪靈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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