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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曌萃一家四口被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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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九月二日】(明慧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海林市大法弟子傅曌萃一家四口是在1997年先後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的。其父親修煉大法後,不打麻將、不喝酒,不再因下崗掙不到錢而消沉,積極向上,每天快樂有使不完的勁;母親以前是個藥簍子,修煉法輪大法後把吃了幾十年的藥匣子扔了;她和弟弟也由於修煉大法,身心健康,傅曌萃上學時落下的風濕、胃炎、神經衰弱、皮膚過敏等頑症不知甚麼時候不見了蹤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大法後,傅曌萃一家四口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累次遭受中共當局的迫害,都曾經被非法判刑,其父親因在牡丹江監獄迫害後身體狀況一直不好,在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的長期壓力下,於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二日含冤去世。

下面是傅曌萃訴述他們一家人遭受的部份迫害。

全家人第一次被非法關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大法時,我因進京上訪說明真實情況,被撤掉了護士長職務。一九九九年九月因有同修進京上訪被海林市第二派出所非法關押,父親傅英鐸和另一大法弟子去看她們,被第二派出所以所長李曉夫為首的惡警扣押;我和母親湯玉華等到晚九點不見父親回來,也到第二派出所去看,看到有兩位女大法弟子扣在鐵椅子上,穿的很單薄,就回家給她們拿來衣服,回來後碰到所長李曉夫,問我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們都說「煉」,李曉夫拽著母親的頭髮把頭往牆上撞,我過去阻擋,李曉夫拽起我的頭髮人像離地一樣摔在門口。

後李曉夫親自開車把我、母親、父親和一名男大法弟子送到看守所。看守所七、八平方的牢房住了十幾個人,都側著身睡,誰起來上趟廁所,回來就沒地方。每天吃的是半生不熟的包米麵餅子和連泥帶土的菜湯。吃飯、睡覺、上廁所都在這不足七、八平方的小屋內。三天後,第二派出所在我家抄出了大法書,把弟弟傅鵬翀也綁架了。因去看守所看我的同事、朋友太多,我被當時看守所的教導員趙福平押到了後號(押重刑犯的地方),不准我再接見。

一個月後,我同事請李曉夫和第二派出所惡警喝完酒後,又勒索了我們家共六千元錢,沒有任何手續和收據,把我們一家放回。

回家後,惡警陳磊到我家住著,監視我們,被父親趕走。惡警李金成經常到我家騷擾,後因工作錯誤被調離;惡警趙勝軍又繼續來我家騷擾,還和另一惡警來非法抄過一次家。

在單位遭受迫害

上班後,院長在上級衛生局的壓力下讓我在醫院天天值班共值了八十一天,最後在我強烈要求下,值班不了了之,我才與別人一樣值正常班。年末打分,給了我六十分,有同事不解,傅曌萃怎麼才六十多分,還沒我們高,不可思議。護士長解釋,衛生局給的令是給我打不及格,院長和各領導因我平時工作表現出色,業務強,智力競賽回回第一,年年先進,勉強給了六十分不至於一個業務尖子在末尾淘汰時丟了工作。

二零零一年元旦前兩天我被副院長通知有所謂的「學習班」,我院派我和另一位管政工的女同事參加,院方拿學費,我去了之後才知道是剛剛成立的「六一零」辦的學習班(當時不知是洗腦班),所謂學費就是交的食宿費,有的單位不給交費,費用全是自理。

公安局副局長張清玉是洗腦班的頭,還有兩個臨時調來的不知甚麼地方的一男一女,張清玉來問我還煉不煉(功),我說煉,他就大罵師父,污衊大法,還說元旦不給餃子吃。我哥哥來看我,我告訴他元旦不給餃子,我哥哥說他給我送。元旦晚上我哥哥來送餃子,張清玉正在頭腦不清的一會罵大法,一會罵共產惡黨,看到我哥哥問幹甚麼來了,我哥哥說,聽說不給我妹妹她們吃餃子我來送點,張清玉心虛地左顧右盼,誰說的,誰說不給吃餃子。四天後我被單位的書記接回。

一家四口再次被綁架折磨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五日我們一家四口被海林市公安局國保科科長宋玉敏、惡警金海珠、姜元濤綁架並抄家,我和弟弟分別被姜元濤上繩,(把繩子從一個手腕開始順胳膊纏上到後頸再從另一胳膊纏下到手腕處結在一起向上吊,兩腿分開,頭低下,兩手一直能吊到後頸。繩越細,受刑者越痛苦。)這次被綁架的還有五位同修。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最多,我們有時被強迫幹農活(看守所有地),一次惡警劉清波毆打大法弟子,我和兩位大法弟子去阻擋,也被踹了一腳。我們五位大法弟子決定絕食抗議,我們本不應被關在這裏遭受這種不人道的待遇,我們沒有罪,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寫了一封信給所長,我們五人從那天開始絕食。

四天後,看守所讓刑事犯給我們灌食(灌的是半生不熟的玉米麵糊加很多鹽,國保科惡警金海珠等來監視,給我們照灌食過程的照片。)因我們不配合,刑事犯用開口器撬開牙齒灌,兩個人把我們分別按在椅子上,一個人灌。灌完後,同房的兩個刑事犯哭了,給我們要來水洗頭,洗衣(全身上下全是玉米麵糊)。

第二天我們煉功時,當時是代所長的惡警姜興瑞來阻止我們,我們說,別的管教都不管,你為甚麼管,姜興瑞說別人不管,他的班不行,一同與管教王全義把我們五個女同修拽出監舍,讓我們在外面靠牆站著,一同修剛受完酷刑五天,又絕食,身體虛弱暈倒了,我們去扶,姜興瑞喊叫,不能扶讓她倒。一看她真暈了才把我們幾人關回監舍。

接著國保科惡警和看守所武警部隊的拿著警棍來給我們灌食,我們四人(一個暈倒了正在輸液)抱在一起不讓他們分開,他們穿鞋上到板鋪上拽我們,一刑事犯借我的衣服被撕壞了,一名大法弟子的額頭當時就被打起了包。給我灌時,因我不配合,剛調來看守所當副所長的單成強,用拳頭打我的臉,把開口器強行塞到我嘴裏撬開牙齒。

這次灌完食後兩個刑事犯哭著勸我們別再受罪了,與這幫惡魔講不出理,她們回來又幫我們洗頭,換衣服,洗衣服,消息傳到單位,也來人勸我。我們五人最後放棄了絕食。我在看守所被迫害期間衛生紀檢委強行開除了我的公職。

全家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二年九月父親和弟弟分別被判冤獄三年和五年送往牡丹江監獄迫害。二零零三年九月我和母親還有其他七位大法弟子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在這之前看守所讓我們交投牢費,被我們拒絕。我與母親判冤獄三年,最高的九年,就是絕食暈倒的大法弟子,是年齡最小的,當時二十六歲。

在送我們去哈爾濱的路上單成強把我們僅有的行李衣物全部扔下車,我們到哈爾濱女子監獄連換洗的衣服和日常用品都沒有。

在哈爾濱女監強迫我們坐小板凳,上廁所得按時間來,緊急情況得先請示雜工(家裏拿錢給監獄可以當雜工,看管其他不拿錢的人),看心情准不准上廁所。四個月後分別被分到各監區,我被分到第五監區繼續迫害。我曾脫囚服反迫害,陶大隊長讓惡警把我用手銬扣在廁所的欄杆上,後又扣在辦公室的暖氣上,讓為了減刑的刑事犯打我,摳眼睛,拽頭髮往暖氣上撞,打乳房,踩膝蓋(此惡人後犯了神經衰弱和乳房小葉增生)。我先後向監獄四個部門寫信反映情況無人受理。

持續的騷擾、綁架,父親離世

二零零五年一月我和母親、父親回到家中。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攜帶《九評》光碟和書過牡丹江鐵路安檢時被牡丹江鐵路派出所綁架,我因身體狀況不好,五天後牡丹江公安處勒索我家人五千元錢後,我被家人接回。後牡丹江公安處多次到我家騷擾。

二零零六年牡丹江公安處因到我家沒找到我,在我上街買菜時強行綁架,我一再要求下才通知我的家人,惡警們把我送到公安醫院檢查後讓我一人回家,沒做任何解釋。

二零零七年,弟弟從牡丹江監獄回家五個月,父親因在牡丹江監獄迫害後身體狀況一直不好,加上我幾次被迫害,身心承受不住巨大壓力,於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二日去世。

第三天海林市第二派出所惡警陳磊、韓松辰到我家欲綁架我,說我是網上在逃犯,我及家人不從,代所長張景躍又夥同其他惡警到我家把弟弟和母親拽住,把我強行抬上警車。後叫來海林市鐵路派出所惡警把我連夜綁架到牡丹江鐵路看守所,我每天上班,護理父親,甚麼叫網上在逃?沒有人對這次綁架做任何解釋。十幾天後我接到牡丹江鐵路公安處勞教我兩年的勞教通知。我要求通知我的家人,要求像其他在押人員一樣給家裏打電話,都被拒絕。

幾天後鐵路看守所一男一女兩惡警把我送往哈爾濱戒毒所迫害,因冤判我的手續不符合所謂的規定,戒毒所不收,看守所惡警走後門補辦手續,第二天又欲把我送到戒毒所迫害,因身體檢查不合格,戒毒所拒收,一男一女兩惡警說盡好話也沒達到迫害我的目的,我又被送回牡丹江鐵路看守所。

二零零七年七月我以監外執行的形式回到家中。可第二派出所惡警、社區等不明真相的人時不時來我家騷擾。

(部份參與迫害的惡徒已經遭惡報:第二派出所前所長李曉夫後被公安局開除,劉清被看守所開除,姜興瑞患尿毒症換了兩個腎,單成強被判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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