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判刑六年
我叫張淑芬,女,五二年生人,家住黑龍江省雙城市青嶺鄉益勝村,農民。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村董福山、任雙庫、吳文治,鄉派出所所長白勝剛夥同雙城國保,一共七、八個人把我家翻個底朝上,把書和東西拉走半車。董福山說:這次你得判刑了吧!在看守所裏,鄉派出所所長白勝剛去提審二次。住所檢察官找我核實情況,不許我說話,我剛一說就打斷。我不承認這一切。他們說:不承認也得判刑。
八月底開庭,雙城法院黑箱操作,幾天後,送來判決書,我被邪黨法院枉判六年。我提出上訴,四十五天後,即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日雙城看守所的車把我送到省女子監獄,女兒來看我,女警察徐繼澤(音)跟我女兒要了一百元錢,女兒就帶一百元錢,打算給我,她們硬是要去說是車費錢。
在監獄被毆打和體罰
到了省女子監獄,我僅有的三十元錢被她們翻去不給了,當時是在集訓隊,隊長王亞麗和那裏的刑事犯人,把我的被子全拆開了,全翻了,棉花和衛生紙翻了一大堆。一個姓馬的和一個家住在雙城的女警察用穿皮鞋的腳狠狠的踢我,往臉上踢,打嘴巴子,左右開弓,還大罵、罰蹲。剛一進監獄就被扒光衣服,我沒有錢買手紙,我向集訓隊管事的犯人要我那三十元錢,她說:用手摳吧!一個月後下了大中隊。
我被送到一監區,我們跟刑事犯人一樣幹奴工,是縫紉車間。警察不讓學法,不讓發正念,有五聯保看著我們,看不好就扣五聯保的分,讓刑事犯人恨我們。在車間裏沒有我們呆的地方,洗的衣服都不讓我們晾,成天刑事犯人罵我們。
零三年,惡人把我們三十多人,擠在不到十平米的地方。不許走動,不許站著,坐板凳不許用坐墊,吃飯時,飯菜就放在兩腿上,弄不好就洒了。不讓說話,刑事犯人成天打罵我們,用繩子往身上、頭上亂打。三月四日把我們四人找到辦公室罰蹲,我們不聽,她們就找刑事犯人用繩子捆我們,有的人都昏過去了,最後把我們送小號。這些迫害都是大隊長崔紅梅指使的。在小號一天兩次飯,每頓是半碗清水裏有點玉米麵,餓得一站起來就要倒頭發暈。坐著不許動,成天伸直腿,不讓穿棉衣,就讓穿一身單衣服,晚上沒有被褥,凍的睡不著,十三天沒有睡過一次覺。
背銬和電擊
七月三十日那天,我在床上發正念不到五分鐘,刑事犯人王博濤、侯英麗拳打腳踢。在車間裏,犯人把我領進電工房說大隊長要和我談話,一進門兩邊站著五個人,上來就打五個人一起上,把我手扭到後邊一上一下扣上手銬叫背劍。五個人站在五個角,互相使勁推,把我雙眼蒙上,嘴用膠帶粘四、五層,腦袋用圍裙綁上,圍裙帶綁在脖子上,拳打腳踢,一會按在地上打,翻過來打,調過來打用腳往頭上、臉上狠勁踢。犯人王博濤在我後背裏外寫上大「犯」字,手銬都銬到肉裏,犯人吳立群有一百八十斤,又高又大,提著手銬像提小雞一樣把我提起來往地上、桌子腿上摔,還拿電棍往身上電,還用圍裙帶繞脖子上往後拉。打累了到外面歇一會兒再接著打,從十二點打到三點。五個人是:王博濤、吳立群、侯英麗、劉大俠、侯××,都長的膀大腰粗。副大隊長夏鳳英指使的迫害。夏大隊還說:這叫殺一儆百。
上大掛折磨昏死
零四年七月份,我們三十多人在一起坐著,也就不到十平米的地方。我們說:我們也不是犯人,為啥這樣迫害我們。警察說:不是犯人就脫衣服(囚服),我們全都脫了,她又讓我們穿上,我們不穿,警察就不讓我們上廁所、不讓吃飯,給我們三十多人都上了大掛,三個多小時也不放下來,我都昏過去了,甦醒過來還掛上。九月份又給我們上大掛,都是大隊長崔紅梅、副大隊長夏鳳英指使幹的。幾個月就翻我們的東西,翻的滿地都是,主要是看有沒有大法資料等。
零七年底,把我轉到十一監區,進行轉化,從早上六點到晚上九點,兩三個人緊緊圍著念誹謗大法的書,不念書就放錄像,離電視只有二尺遠,坐小凳子,兩腿立著不許動,動就連踢帶扭,沒有一點放鬆的時候。大隊長王曉麗、副大隊長賈××也常來說詆毀大法的話,逼迫轉化。親友探視時從不許說大法的事。轉化一百天,我沒有聽她們的,她們氣的夠嗆。就這樣我在監獄裏被迫害了五年八個月,才放回家。
入獄前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底,我依法進京上訪,八月八日被當地政法委書記趙義和帶領村公安任雙庫,把我綁架到雙城看守所。看守所根本不把我們當人對待,吃的饅頭是黑色的,都能打死人,窩窩頭是發霉的,湯裏沒有油,蒼蠅、蚊子漂一層。趙義和勒索我三百元,不承認,最後還了二百元。鄉派出所和國保一次次的提審我,半個多月才放我回家,我被罰了一千元。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鄉派出所所長鐘林義派人到我家將我綁架。所長還誹謗我的師父,說:你上哪告,我就是法。在雙城看守所關押十六天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村公安任雙庫和吳文治,帶領雙城公安局將我綁架送雙城看守所進行迫害。提審時我不配合,三、四個人連打帶踢,讓我跪下,不跪就踢後腿,一連提審了三天,我絕食六天,迫害五十多天放回家,罰了兩千元。
二零零一年,我大兒子結婚才十二天,臘月二十四,我們全家三口(丈夫、兒子)又被綁架,村惡人董福山、任雙庫夥同鄉派出所把我們送到雙城看守所。一百零五天後才放回家。董福山要不給我們地,我不同意。我家來的信件,每次都被他們給拆開。還有村公安任雙庫的兒子任貴東經常在我們家當監督,有兩次被抓都是任貴東起的作用。任雙庫領雙城國安把我們家翻個底朝天,東西扔一地。村裏派人半夜到我們炕前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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