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純正心態走正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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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三日】

我是大法粒子,也要溶於法中

在大陸大法弟子處在邪惡的迫害、恐怖形勢的壓力下,我地區的大法弟子也同其他大陸同修一樣,做著講真相、救度眾生的資料。因為當時只有大資料點,為確保資料點和做資料同修的絕對安全,有專門的同修負責傳送資料。

我和另一同修是負責我們片資料的接發工作,剛開始時,我心裏真有點緊張。每次甲同修手提著兩大包沉甸甸的真相資料,面帶真誠、祥和的面容向我走來,她沒有語言的表達,只是點點頭,微微一笑把大法資料送到我手裏後就轉身離去。我手提資料,望著同修的背影,心裏默念:同修,你們辛苦了!真的辛苦了,請多保重。曾多次有話想跟同修說,而又不能說,為此再加上對同修的依戀,時不時的淚流滿面。在來來往往的日子裏,同修在法上的那種堅定的神態和能放下生死那顆純淨的心使我很受震動,從那時起,我也隨之慢慢的成熟起來了。感謝師父給我安排了這樣一個修煉的好環境。

後來,我們片資料的供應,是取來底稿後由我和乙同修在她家用複印機複印資料。乙同修是老年大法弟子,在製作資料中總是樂呵呵的。因為我那時沒有修自己的意識,更不知向內找,出了問題有時用邪黨的那種領導式的作風指責同修。即使這樣,從來沒有影響到乙同修的情緒,她仍然主動的承擔一些繁重的工作,使我們的真相資料和師父的新經文能及時送到同修手中。多麼好的同修呀,在此,我對乙同修真誠的說聲:「對不起,我錯了!」

因為乙同修家中突然遇到急需她去處理的事,就把打印機搬到我家來了。由於我家是學法點,考慮到資料點和同修們的安全,在學法時提出過是否學法點改動一下,同修都有些為難,說這家不行,那家又不方便,就在我和乙同修家最合適。

為了盡力做到百分之百的安全,資料都拿到外面去交接,有的同修就提出,可以在學法點直接把資料拿走,何必再去外面拿(意思是我有怕心,同修去拿又麻煩)。因我們自己做資料的情況,其他同修一無所知,我只能理解同修的心情,但不便於解釋。在工作累了、打印機再出點故障時,我也會冒出些怨氣,心想:資料不做就算了,學法點怎麼就不能去你們家呢?冷靜下來後才悟到,是同修在幫我去怕心呢。

零六年初,甲與另一同修給我提出:你要叫其他同修儘量自己做資料,不要有依賴心。我說:「那怎麼行呢,這不是把危險推給同修了嗎?」甲同修說,每個同修在修煉中都要走自己的路,實際越難越能修出自己的威德來,否則,不就修到你的世界去了嗎?元始天尊讓姜子牙封神,姜子牙只給別人封神,可沒想到自己。因我以前對這層法理理解的不深,用人心去看問題了。

經我反覆思考後,隔了一天就去找某同修商量做資料的事,當時同修有些為難的說:「按法理應該自己做,就怕自己沒文化做不了。」同修女兒進屋後聽我們議論此事,女兒插話說:「大姨,就叫我媽做吧,我教她。大法救了我媽的命,現在身體好好的,還給我們倆家帶孩子,一點都不用我們操心,為大法做事是應該的。」她女兒又說:「我還記的,因我媽有病,我不到五歲時就開始學著做飯,因個子小只能站在小板凳上刷鍋……」我看到我身邊有這麼好的同修,又有她這位明真相的好女兒,我心裏真有說不出的那種感動。

幾天後,甲同修給買來了電腦和打印機,同修在學電腦和打印資料中都非常認真,而且在慢慢熟練後還負責其他同修的資料供應。可喜的是,她的女兒從此也走入了修煉,並且給她的同事和朋友基本都講了真相,做了三退。

去另一同修家(她老伴也修煉)商量做資料時,他們很爽快的說:「我們去年就買了打印機啦,只是一直沒動手做,好吧,只要有同修教我們,做資料沒問題。」我離開同修家時已是夜深人靜,我仰望星空,淚水不住的往下流,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呀,多虧師父對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及時的點悟和同修對我及時的提醒,才促成我身邊的好同修能及時去做自己應該做的,從中也給我在修煉中找出了與同修的差距。」

幾年中,同修們在堅持集體學法的基礎上,基本都成立了自己的家庭資料點,每朵小花都是在慈悲偉大的師父呵護下,平穩而堅定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

要把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主角唱好

在零六年初春的一天上午,我看到離我家不到三十米處有一幫人在忙亂著甚麼,我過去打聽,人家說是××派出所蓋崗亭子(我馬上意識到是針對我們大法弟子來的),我半開玩笑的說:「用不著花錢僱人,就有人給咱們站崗放哨來了。」有個公安氣呼呼的瞪了我一眼。我不驚不慌,每天只是加長了和加多了發正念的次數。就像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我每天與往常一樣做著我們大法弟子該做的。

大概離上次蓋崗亭只有三、兩天的時間,我去離我家有七十多米遠的地方倒垃圾,一看垃圾桶不見了,就問正在掃街的清潔工,垃圾桶哪去了,她說搬到別處了,這裏要蓋崗亭,這不沙子都搬來了。聽後我想,邪惡真是使盡了招數想把經過我家的僅有的兩個進出路口給堵死,從中監控來往我家的大法弟子的行蹤。

同修來我家時發現邪惡已經建成的那個崗亭,我們也不過多的想,也沒有那些被觸動的心去分析和議論它,也不能在無意中去加大了這個邪的場。我又不急不躁的告訴同修邪惡還要在另一個路口設崗亭,同修說,不管它造甚麼聲勢,我們要加大力度發正念,讓邪惡無空可鑽。師父也說過大法弟子是唱主角的,我們一定要把師父安排給我們的這個主角唱好,不讓師父失望。

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們強大正念場對邪惡的清除下,邪惡的另一崗亭計劃也就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其實邪惡它甚麼也不是,只是給我們同修提高心性當了個小丑的配角。那個已建成的崗亭也很少見到警察的影子。在師父的呵護下,同修們更堅定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

在發放神韻光碟中昇華

零九年神韻光碟出來後,為了減輕製作光碟同修的壓力和自己發放方便,我就從新買了一台能刻錄光盤的筆記本電腦。為了廣傳神韻救眾生,我每次出門都隨身帶上幾個或十幾個光盤,我基本都是面對面送到世人手中,大部份都能在聽完我的簡短說明後高興的接下來,並說謝謝。也有個別的,我一說給他光盤,他隨口就說,這又是在宣傳法輪功,我不看。我就善意的對他(她)說,「你真能得到法輪功的光碟是你的福份,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多好呀。」以前我遇上這種情況卻是說法輪功教人做好人不好嗎?這個反問句就摻雜著帶有那麼一點不善的爭鬥心和怨恨心。後來我悟到,用多好呀,是把師父教給我們對眾生的慈悲很自然的傳遞給世人,從而給世人能夠有得救的希望。

對不接受光盤的人,要是時間允許的話,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少部份人會收下來,並說:「好吧,回家看。」即便當時不要的也沒有說些不好的話,都是靜靜的離開了。

在發光碟中也去了不少怕心,特別在公交車上,每輛都有電子眼監控,一上車總是想給司機光碟,但左看右瞅人心就是放不下,可能師父看出了我有救人這顆心,如:我上公交車時,在前坐的年輕人,有時也有年紀大一點的都會給我讓座,這樣我就有機會找話題和司機聊上幾句,臨下車前,我就站在司機身後,躲開車上的電子眼,很自然給他(她)送上一個光碟,我說:「你開車一天下來很辛苦呀,大姨送你一個珍品回家看看,這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古老文化,有古老的傳說,有不同民族的展現……,你一定傳給你的親朋好友看看,可不能忘記了咱們的老祖宗呀。」他們都會拿在手裏看一看,再問幾句就高高興興的說謝謝,有的說我回家一定好好看看。電子眼有的放在司機座位上方,這就要慎重去做。

找出差距,在大法中勇猛精進

在邪黨瘋狂迫害的十多年裏,我信師信法的那顆心從來沒有動搖過,但在實修中經常出現時好時差的心態,特別是拜讀了最近師父在各地講法後,我覺的自己與師父法的要求差距更遠了。我總有種感覺,以前就像沒有修煉一樣,現在才知道怎麼叫修了。

師父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講「多數是自己的意見不被採納,或者對別人的瞧不起,這兩種心的反映是最強烈的。」「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不做,你就沒有完成你大法弟子的責任,你的修煉就等於零,因為叫你當大法弟子不是為了你個人圓滿,是身負重大使命的。」

還有師父在《曼哈頓講法》中說:「稍微聽到一點不中聽的馬上就受不了,一碰到個人執著就炸了,那個東西已經很頑固、很大了。不能被人說,不能被人批評,哪怕做錯了都不能被人說,這怎麼能行啊?這哪是修煉人哪?你就是在做大法的事、救人的事也得是修煉人做,不能是常人做。」師父已經把那種物質的本身為我們拿掉了,我們只有堅定正念的去做好自己該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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