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京證實大法遭迫害
1999年「七二零」,我和楊麗華被副校長宿金龍找到單位,被要求交出大法書並寫所謂不參加集體煉功的保證,宿金龍還威脅說,如不寫就像兩位男教師一樣送到依蘭強化洗腦。
1999年8月下旬,校長呂佔文、副校長宿金龍非法停止我工作兩個多月。
2000年2月15日,我和兩位同修進京證實大法,到市信訪辦說明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之後被非法劫持到派出所強行登記姓名,然後被帶到哈爾濱駐京辦,被軟禁在一間都是上訪的法輪功學員的屋子裏,不許說話,後又被帶到依蘭駐京辦非法軟禁,男女學員共十一人擠在一間約十平方米的小屋裏(只有一張床),那裏的負責人程延國敲詐勒索我們四五個學員各二百元。
2000年2月21日,達連河公安局顏智元、孔祥力將我們十一人全銬上手銬非法劫持到依蘭公安局,非法審訊後,將我們投到依蘭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禁三十天,每天吃兩頓一羅到底的、有點異味的玉米麵窩頭,凍白菜湯裏夾雜著樹葉,沉澱到碗底的都是黑泥。
3月2日家屬到公安局要人,被敲詐勒索五千元,「六一零」不法人員又強迫家屬代寫所謂保證。此間,副校長宿金龍自稱去北京找我,將他出差所有費用一千元(沒有任何票據)強行從我的工資扣除。
2000年5月5日我進京證實大法,被非法劫持到哈爾濱駐京辦軟禁,因煉功被那裏的不法人員毆打,在依蘭駐京辦軟禁期間一姓遲的負責人對我和另外七個同修非法搜身,搜去現金五十多元,每天給我們吃的是兩個饅頭和小鹹菜。幾天後達連河公安分局的張玉將我們非法劫持到依蘭公安局,三天後我被非法拘禁在依蘭第二看守所,十幾天後,公安局向家屬敲詐勒索三千元,同時迫害家屬寫所謂保證。張玉進京前向家屬索要費用未成,到單位去要,校長呂佔文,副校長宿金龍就從我的工資裏連續扣了四、五個月累計一千九百元。
2000年7月18日晚,在家中被王姓警察找去公安分局說辦學習班,21日時任政法書記齊建禮對我們被劫持來的九個同修叫囂:「我要讓你們三分之一的人上層次」,讓我們每個人答卷,我和另外兩個同修因寫堅持修煉大法被時任副局長賈林、齊建禮非法劫持到依蘭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六十八天,挨餓受凍,在看守所裏,我們幾位同修因不「坐板」(反省)被管教谷海英用皮帶抽打後背,所長鄭軍又穿著皮鞋上木板炕扯我們的胳膊拽到一旁。兩個多月後,家屬被迫寫保證。
2000年11月,時任校長的李文棟因我與其他三位同修堅持修煉法輪大法,連續扣發我們每人工資四個月(每月一百五十元)共計兩千四百元。呂佔文在任期間還扣我們每人兩百元。
被長時間戴手指銬造成拇指潰爛
2000年12月12日,我進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喊「法輪大法好」,被天安門派出所警察拽上車後毒打。當地公安分局顏智元將我和另一名女同修、一名男同修非法軟禁在一賓館的統一房間兩天兩夜,在去火車站的途中,我因不配合迫害,被顏智元用手指銬狠狠的銬到大拇指的骨頭上,長達二十七小時,造成後來拇指潰爛,流膿淌血。
回來的路我們四個人被用纖維繩倆倆綁在一起,近三十小時滴水未進,不讓上廁所,到依蘭公安局,不知姓名警察對我們又非法搜身,非法審訊後,我被非法拘禁在第二看守所。因抗議迫害,絕食,副所長林忠夥同四五個刑事犯人將我銬在鐵椅上,用牙刷刺激我的喉部,捏著我的鼻子使我呼吸困難,迫使我張開嘴,捏著裝有濃鹽水的塑料瓶使勁不停的往我嘴裏灌,幾乎令我窒息。公安局來人強迫我照相,我不去他們就指使刑事犯上來連拉帶拽,幾個同修配合沒讓他們得逞。
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被毒打折磨
2001年1月18日,依蘭公安局將我非法勞教兩年,劫持到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迫害。2001年1月31日在食堂背法,男隊眾多警察毆打女大法學員,我因制止警察打人,被趙余慶等人揪著頭髮拽進七隊小號長達三十八天。從北京回來大拇指潰爛被警察王中華發現,叫來萬家醫院姜曹,用鑷子狠狠的把大拇指的上表皮扯掉。然後用鑷子猛勁地刮裸露的帶膿血的大拇指,劇烈的疼痛使我無以言表。因煉功被小號警察王中華等人綁到小鐵門的柵欄上數日,每天罰站到夜裏零點才讓睡覺,睡的是冰冷的地板不讓拿行李、吃的是玉米麵粥鹹菜,一週後才讓把行李拿進來,小號因又冷又潮,見不到陽光,三十八天後我和另五位同修絕食四天被放回七隊。在七隊因煉功警察劉穎將我和同修呂慧文、溫一玲關進一樓倉庫裏雙手反綁在暖氣管上,蹲不下站不起,絕食後當晚被放回。
在二樓教育組,我們全體12位同修背法,被警察申麗影用黃膠帶封住嘴,雙手反綁在背後,後又被警察劉白冰、馬小千等人,吊綁在上床的鐵欄杆上,腳沾不著地,累計24小時後被另一警察放下時胳膊不能動。之後造成右小臂脫臼,腫痛。至今肘關節還經常出現疼痛、憋勁的症狀。
2002年,因發正念被警察張紅,李紅,王敏等用木棒毒打。隊長張波將我們反鎖在屋裏,晚上不准上廁所。依蘭公安局姓張的到萬家勞教所強迫所有的依蘭大法學員滾手印。
2002年9月下旬,惡警趙余慶為得獎金,不遺餘力,施用酷刑殘酷迫害大法學員,強迫寫「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用手銬反銬到背後,再用軍繩將我吊到頂棚的暖氣管上,腳尖剛能沾地,胳膊像要被扯斷一樣,頭完全抬不起來。趙余慶用電棍電我的下顎,手背,左手腕被銬處留下疤痕,下顎起泡。用坐刑椅、寫檢討、罰蹲數次、不讓上廁所、每天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電視等方式迫害我,還敲詐我們每人十元錢的電視費,給我加期三個多月。
2002年11月,依蘭「六一零」王家祥、紀檢委王福德、教委湯曉平等人到萬家勞教所錄我進京的情況,之後,對我作出了非法行政處分,降工資,兩年不長工資。
2003年4月,我回到單位上班,校長宿金龍以上面有文件為由,拒絕我進課堂,將我安排在後勤幹零活,後又當門衛。每到所謂敏感日就打電話找我或我的家人騷擾。
2008年3月,校長王民寬上任後,又兩次對我和我的家人進行騷擾,致使我的家人對我產生怨恨。
十年來的殘酷迫害,給我及我的家人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丈夫一個人又當爸又當媽,上班忙,下班忙,又不會幹家務,弄得他焦頭爛額,心力交瘁,八歲的孩子整天晚上不睡覺,哭著喊著要媽媽,他哄不好孩子,只有跟著默默的掉眼淚。每天還要接送孩子上學,在外面還要受到一些人的嘲笑,兩年多的承受,使他過早的黑髮變成了白髮。
雖然我遭受了諸多迫害,但我不怨恨每一個參與迫害過我的人。因為我是信仰『真、善、忍』的人,我也希望他們所有的人都能有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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