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喜歡誇同修,尤其是接觸時間不長的同修。A同修經常誇甲同修悟性真好,修的也好,長的像個佛似的,甲同修不久生活上遭遇了很大的魔難,歷盡艱險才走過來;A同修誇乙同修法理悟的高,層次高,事隔兩天乙同修家出事,乙同修險些沒過去關;A同修誇丙同修最近很精進,一看精神狀態就不一樣,事隔一個星期,丙同修遭非法抄家和綁架;等等,這裏僅舉幾例。
丙同修的被綁架,讓我陷入深深的思考,難道僅僅是巧合嗎?師父說修煉的路上沒有偶然的事情,那麼這裏一定有它的必然性。可是,A同修那天誇獎丙同修,丙同修並不在跟前啊,這是讓我困惑的地方。就在這時,我和幾個同修因為要開展一個新的講真相的項目湊在了一起,B同修一見面就對另一同修說,誰誰說他(指我)心性可好了,當時我就制止B同修別說了。下午,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回想起B同修讚揚我的話,我就想起了師父在《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中的一句話:「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
那麼我為甚麼會有這個考驗,一定是我的空間場不純淨了,我還有願意聽好話的心,那麼我現在就把它挖出來,從根上把它去掉,求師父加持我,這些不好的東西不屬於我,我不要。就這麼一想,心就輕鬆了許多,又一個骯髒的心去掉了。同時,師父也演示給我看,即使誇我的人不在,通過別人的口,也一樣會把它傳到我的耳朵裏來。誇同修的同時,那個不好的心所形成的物質,在另外空間裏也會體現出來,給同修帶來干擾和麻煩。
比如,有一個學法小組,有一個同修讀法很好聽,其他同修就表揚他,這個同修回家一讀法,耳邊就響起同修誇他法讀的好的話,干擾了很長時間。並且該同修在以後的小組學法中表現的不願聽別人讀,就願自己讀,說聽老太太讀就想睡覺,結果後來學法中,多次書掉地了,睡著了。
就在這時,又一令人痛心的事情發生了──丁同修被綁架了。就在前一天我們還見過面,這兩次見面B同修都對丁同修在一個項目上做的好不停的誇獎,以至於有的同修對丁同修生出了崇拜心,丁同修也在不知不覺中生出了顯示心、歡喜心,不停的講自己是怎麼做的,講著講著就有點在證實自己了。第二天,丁同修就在這個項目上被邪惡鑽了空子,被非法抄家和綁架。
師父說:「顯示心加上歡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精進要旨》〈定論〉)邪惡真是無孔不入,下手又快又狠。聽到丁同修的消息,我的心像刀割一樣的難受,我是有責任的,第二次聽到同修被誇獎的時候,既然師父讓我看到了身邊發生的由於誇同修帶來的危害和教訓,自己也切身體悟到了一些法理,為甚麼在這個時候不慈悲而嚴肅的給同修指出來呢?對同修也是一個警醒啊。想到這兒,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愧對師父啊。是保護自己的私心障礙住了自己,怕同修說自己有妒嫉心、怕同修不接受,沒有把同修的事真正當作自己的事。其實對同修對自己都是不負責任的。
當然同修的被綁架可能有多種原因,但是就誇同修而言危害太多。有的同修就愛誇人,見面就誇,這是不是不修口的表現呢?有的同修做的事情其他的同修並不知道,他這一誇,沒有不知道的了,這裏還有個安全問題。再說同修做的好,是在法上做的好,同化了法,到了那個境界,就應該做的那麼好,做不好還不行呢。有甚麼可誇的呢?法學好了,就能做好,不用拿哪個人來當參照。
愛誇人的同修,真的應該向內找找是甚麼心使自己這麼愛誇人,一定能找到很多人心,妒嫉心、爭鬥心、顯示心,都形成習慣了。有的時候都誇的言過其實了,自己都沒有搞明白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拿起來就誇。修煉這麼多年了,在常人中養成的壞習慣真應該去了。
當然以上所講的和理智的鼓勵同修是不一樣的。
以上是我對這件事情的粗淺認識,可能有認識上的不足,請同修們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