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閱讀網上同修理性的交流文章,知道了大法學員一旦順從邪惡多麼可怕。我悟到發表聲明是師父慈悲於沒做好的弟子,讓其有做好的機會,從地獄裏從新把我們撈上來。可是準備發表聲明的時候,怕心冒出來了 :現在年關了,聲明發表在網上,邪惡看到了怎麼辦?心裏害怕,又覺得這是大法弟子必須做的,就膽膽突突的發給了明慧網。由於怕心沒去,聲明在網上沒有刊登出來。
我開始找自己,自己寫聲明的目地不就是向整個宇宙宣誓,表明自己的決心嗎?不就是讓邪惡的計劃破產,否定其安排嗎?就是要震懾邪惡,這麼神聖的事怎麼怕上邪惡了?膽寒的應該是它們。調整心態,從新發表聲明,結果第二天就刊登了。
看到嚴正聲明時,一種神聖莊嚴感油然而生,全身熱乎乎的,有一種強烈的使命感。直到現在還是如此。同時大法的神奇展現了:那幾個星期,每天都聽到普度的音樂在整個空間場迴響。那段時間莫名其妙的流淚,看大法書流淚,聽大法音樂流淚,做資料時流淚。
那些沒做好的同修,趕快發表聲明,跟上正法進程,師父在前面等著我們。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修去執著
走回來之後,明白大法徒必須走師父安排的路,做好三件事。但當時不知如何做,只買了打印機,當第一張真相資料打出來,心情既緊張又興奮。可以後怎麼做了?我和一位剛得法的家鄉同修聯繫上,我們從未謀面。通過她將資料傳給幾千里之外的家鄉,當時當地沒人敢做資料,的確解了燃眉之急。我們三人互相配合將大法書籍,經文,真相光盤,小冊子,單張,「九評」等資料安全送達。在配合中,師父慈悲看護,神跡不斷展現。新同修也提高很快。
當時妻子讀書,只有我一人工作,有時一週上三十節課,壓力大,時間緊。我儘量擠時間學技術,做資料。雖然很辛苦,但樂在其中,心裏坦蕩,愉悅。心態像小孩那樣越來越純真,總覺得自己是二十歲的青年,精力充沛。當時我基本沒有週末休息的概念,學校組織的娛樂,旅遊儘量不參加。以至有一次同事說週末可以放鬆一下,我才意識到我已經很久沒有週末休息了。
做證實法的事,如果不同時做其它兩件事,就會很被動,很疲勞,變成了常人做大法的事。開始自己沒有悟到,邪惡干擾的很厲害,常累得腰酸背痛,連下蹲灌粉都困難;思想業反映很激烈,常常有骯髒的念頭反映出來,排不掉壓不住。
有一次,我做資料到兩點,睡夢中有人喊著我的名字,很真切,我朦朧中答應,坐起來看表,五點五十五分,而家裏只有我一個人,我想:是師父叫我起來發正念呢。有時忙沒有時間學法,師父總借妻子的口提醒我要學法。
證實法,做三件事也是修煉提高的過程。由於忙於做事,時間久了,許多人心冒出來,自己還覺察不到。我從一個完全不懂計算機的門外漢到自己上網,下載,打印,維護,灌粉,刻盤,裝訂,各種軟件的使用……我自己都感到意外在這麼短時間內學會這麼多技術。
開始以為自己不錯,有點沾沾自喜,覺得自己有本事(其實在常人中我不是很聰明的人)。有一次在妻子面前顯示自己打印的資料有多漂亮,妻子突然說:「你以為是你自己做的嗎?」一句話驚醒夢中人。
沒有師父的看護,點悟,沒有這洪大的法,我們能幹甚麼呢?這不是歡喜心在作怪嗎?由於懂英文,有些技術我可以直接看原文說明,隨著問題一個又一個的解決,又起了鑽研技術的執著,妻子指出我有執著,我用「你不懂」搪塞過去了。妻子總說我看不起她(技術上),我自己也納悶,我沒有這個意思,當時很不理解,認為她說氣話。後來通過學法,我意識到原來我覺的自己有技術,所以說話總是高高在上,不讓別人說。
隨著工作的變動,我們來到新的城市,我和妻子互相提醒,不要迷失。在買房子時,我們商量應該把它作為證實法的場所,而不是常人的安樂窩。從買房到裝修,朋友主動找上門幫忙,沒有耽擱做三件事。我們抓緊機遇,凡來裝修的都當面給資料,發九評,送光盤。這期間也有心性的考驗,安逸心,歡喜心,懶惰心等等。
利用工作之便講真相
作為教師,我悟到能當自己的學生,都是有緣人。也許他們結緣的目地就是等著我們去講真相。我不能僅僅傳授常人知識,更應該喚醒歷史久遠的記憶,告訴他們回歸的路,清除他們頭腦中的毒素。
我運用課本中相關知識,結合現代科學去破除他們的無神論,和他們交流做人的道理,傳遞正統的思想理念,了解我們中華的傳統文化,適時給他們講天安門自焚真相。在分析完疑點後,有的學生感到震驚,有的表示同情,有的幫我分析揭露共產邪黨的邪惡。明白真相的學生非常興奮,要求再多給他們講講。我一邊發正念,請師父加持,一邊給他們講三退保平安,並告訴將消息傳遞給親朋好友。
明白真相的學生也是活傳媒,他們在課後進行了熱烈討論,還帶其它班的學生來我班聽課,聽我講真相。有的學生打電話告訴家人大法的資訊。有位學生帶來親戚的三退名單叫我幫忙退。接下來我讓全班欣賞二零零八年神韻晚會,純善純美的藝術洗淨了學生的心靈。在我教的幾個班中的學生都了解了大法的真相。
同修們,讓我們在神的路上走的更穩健,讓師父少操一份心,讓眾生更覺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