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對待迫害 理智講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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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五日】我是九六年喜得大法,一天朋友給我送來了《轉法輪》。下班拿回家先翻了一下。看到書後師父小傳,啊,原來我找的師父在這。這是我的師父,我從九四年就在找。一氣看完,如獲至寶,書中博大精深的法理,解開了人生許多不解之謎。佛法真理深不可測,照這本書說的去修煉去做就能回到生命來的地方,返本歸真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剛走進修煉就把當常人時的惡習,如打麻將、跳舞、看電視,扔得一乾二淨。現在想起來當常人時,爭爭鬥鬥的好沒意思。不管修得如何,將修煉放在第一位。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非法迫害大法,我一心想去北京護法,想找個同修一起去,苦於找不到伴。二零零零年我打算十月七日去,因找伴拖到十月二十五日。自己心想再不去護法不行了。二十六日早到了天安門廣場證實法被綁架,在北京非法關押十天。十二月十二日和六位同修又去北京,七個人一齊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那聲音驚天動地,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當晚四人平安回來。

二零零一年大年晚上邪惡導演了天安門自焚偽案,陷害法輪功,毒害世人。過完大年一上班,廠公安處、退休辦聯合召開退休大法弟子及部份退休職工座談會,大約百八十人吧。其實是幫助江氏造假,助紂為虐,陷害法輪功,我在會上第一個發言,揭穿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那幾個人也不是煉法輪功的,他們說的話也不是法輪功裏的,是嫁禍法輪功,不要上當。《轉法輪》第七講寫的「煉功人不能殺生」。不要助紂為虐,終有一天會真相大白。這時廠電視台錄像機鏡頭對準我,又是錄像,又是錄音。我就讓他們錄一點不怕,揭露謊言維護大法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後來有人跟我說,你膽子真大,竟然在那樣的場合揭露一個邪惡政權造假,會場那麼多人,氣氛很緊張,那些緊跟邪黨的世人站在邪惡一邊發言,沒有一點正義良知,我聽了真傷心,也有人嚇得夠嗆,不知又要出甚麼事了?關係比較好的人為我捏把汗,散會後環顧四周沒有警車才開心的回家。之後也有點後怕。一想有啥怕的,不是有同修說,腦袋掉了,身子還在打坐嗎?

第二天工廠電視台出現了我的鏡頭,唯獨將我的聲音抹掉。至此我這個本不出名的法輪功學員在全廠聞名了,隨後而來也就成了邪惡迫害的主要對像之一。警車開始在我家門前,有時出去有警察跟在我身邊,沒多長時間廠公安科來我家,讓我去他們那一趟。我去了問這問那的,讓簽字,不讓煉功了。我說:有病治不好,不信你到醫院了解好了,治了好幾年不見好,才煉功的,煉法輪功好了。又問是誰讓你學功的,我說自己找到煉功點的。原來要打110報警,不一會我朋友去公安科把我領了回來。

沒過幾天,市公安局開警車來抓我四、五次,我一想不走不行了,就走了。到了外地,那時真相資料還不太多,我就買筆、不乾膠自己寫、貼,有時買粉筆寫,用粉筆寫比較省錢,在電線桿上、牆上都能寫。那時就是發、貼的多。真相也比較好講,大法洪傳世界教人向善,按「真善忍」做好人,返本歸真等等。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破除謊言,有時也講預言等。講人類道德敗壞,將有大劫發生等。一開始都是晚上出去,發的量也大,經常忘記去時的路,回來找不到家。這時師父都會讓人告訴我怎麼走。

二零零一年從看守所出來住在同修家,晚上出去發完真相資料,回來找不到家。我就自己說:師父啊弟子找不到家了,這時一出租車停在我身邊,告訴我某某大橋往那邊走。心裏說謝謝師父。一次在另一城市貼真相,電子門本來開著,我進去一下關上了,再開開不開了。這時我已貼完,心想揭下來吧,一想不能揭,救人的揭下來幹啥。我就上到頂層隨後往下走,一邊走,一邊發正念,進來個老頭、老太太、小孩都行給我打開門。剛下到二層,進來個老太太我就出去了,這些事情很多。在師父慈悲呵護下都能過來。二零零一年,一次和一個同修出去一百八十里的地方,一路走,一路發、貼,有時也坐一段火車。晚上進村狗又叫,又找不到路,只能在路兩邊近的地方貼、發。那時我兜裏經常裝筆和不乾膠,走哪沒資料了就自己寫,內容大部份是法輪大法洪傳世界。

在外流離失所,沒有工資也是不好過的。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從外地回來。廠公安科陳某某又來我家騷擾,進來後我就給他講真相,不要迫害法輪功。我們修大法的都是好人按「真善忍」做人沒有錯。也告訴他按「真善忍」做好人。他說:「我是市六一零的」。我說:「你知道這三個字是怎麼來的嗎?」那是一九九九年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在六月十號開的會上定的,得名「六一零」那是個怪胎。他一聽惱羞成怒抓住我就往外拽去公安科,我心想我再也不能上你那個鬼地方,他從屋裏把我拽到走廊,又從屋裏走廊拽到外邊走廊。響聲震動了兩家鄰居,都出來呵斥他。你幹甚麼?我們鄰居挺好的,他一聽灰溜溜的跑了。

我一想現在回來還是不行,乘當晚火車又走了。在師父的呵護下坐了兩晚一天的火車又回到那裏。到那就不行了,每天靠牆坐著咳、吐,不能躺下。躺下就出不來氣了。有時咯出血。不管怎樣難熬,我只守住一念,不進醫院,不吃一粒藥。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該好時就好了,欠債得還。四十一天只睡了一夜,闖過來了,業消了。

二零零三年四月份,《明慧週刊》登了讓流離失所的弟子正念回家。我想該回啦!回來後又投入到當地講真相、救眾生的洪流中。因為條件太差只能用自己這點特長能寫能說能走路,能出去講、發、貼。除學法煉功每天不停的做。

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橫空出世,開始發《九評》、貼真相。又做一些書。開始勸三退還有些障礙,很快就適應了。加上大量發神韻光碟,對勸退黨起到了很大作用。我講真相不挑人甚麼人都救。只要時機成熟,坐著的、站著的、順路的、問路的、賣東西的、等車、開小車、坐車的,也不管是蹲坑的(追上去講)、便衣、警察,有時也到大路上截住人講。

講真相的過程也是修自己的過程,講真相的同時,心性也在不斷提高昇華。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我出去見一蹲坑的小伙子,追上給他講真相,告訴他黃菊你知道嗎?江澤民從上海弄到北京做在江的身邊,掌管十幾億人口經濟大權,為江迫害法輪功他大筆一揮,投資幾十億。美滋滋的做那。可以說人中的東西甚麼都有,可是老天爺要他命的時候他一點辦法也沒有。頭一天還好,第二天就是癌症晚期。疼的大叫,打杜冷丁也不管用,在三零一醫院叫的影響太壞,弄到郊區小醫院去叫,直到疼死。我又告訴他河北有個警察何雪健,他強姦兩個和他母親年齡相仿的大法弟子。你知道他得甚麼病麼?他作案用甚麼工具就得甚麼病。把他那點東西都割掉了。三次割腕自殺沒成功,不讓他死,就讓他遭罪。大姨告訴你迫害好人是有罪的,傷天害理的事不能做,迫害大法弟子遭報的人可多了。還連累家人,共產黨可不會告訴你這些,只有大法弟子為你好,你可以掙錢,你還可以保護大法弟子。他明白了,三退了,得救了。

遇到問題向內找。一次與一同修發生矛盾,弄的人家也難過,事後我趕緊向內找,給人道歉,請同修原諒。遇到其他同修出言不遜,也能寬容對待,不和人計較對與錯,提高心性修去私心、爭鬥心、歡喜心、顯示心,各種不好的心。注意修口,不在同修間造成間隔,甚麼事互相圓容。嚴格要求自己,不該說的話不說,做事動神念,不要人心;做好三件事,不愧大法弟子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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