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光四射的客車
一次到納溪洪法,客車裝載了近百人。車上,我們播放著《普度》的音樂,大法的樂曲在車廂裏迴盪,樂曲的深刻內涵只有修煉的人才會明白。許多學員聆聽著音樂默默流淚,大家知道我們是在洪揚佛法,做著一件世間上最神聖的事。
有幾個學員到橋南上車。他們一上車就萬分激動的講起一件奇事:他們從玉皇觀往橋南趕,因為大霧,他們緊盯著前面,怕錯過了車。這時他們看見長江大橋上一輛大客車紅光籠罩,紅光四射,穿濃霧而來。有學員說,肯定是這輛車!
連司機聽了都感動了,說:今天這車開起來特別輕鬆。你們完全是為了別人好,到處洪法,不為名,不為利,我不收你們那麼多車費,我也做點好事。
兩個長瘤的學功人
我們洪法到了百合鎮,碰巧有兩個長瘤的農民來學功。一個人一隻耳朵背後長了一個瘤子,有乒乓球那樣大,那只耳朵也背了,聽不見。另一個人腿肚上長了個泛紅的瘤,有茶碗大小,他撩開褲腿給我們看,說很痛,花了很多錢醫不好,算了,不醫了。
我們耐心教他們煉功,他們學著學著,腿肚上長瘤的人說:「腳桿怎麼不痛了?」撩開褲腿一看,瘤縮小了。
另一個也突然喊:「剛才你們說話我怎麼聽見了,以前很大的聲音都聽不見,我的耳朵不背了!」他再一摸耳朵背後:「哎呀,包小了。」午飯後,我們的一個學員碰到他,他拉著學員指著自己的耳朵要她看,說:「快看,耳朵背後的包沒有了!」
只給煉功人吃
我們到江北方向去的一個小鎮石林洪法,大家手牽手,踏泥濘,過田坎,到了一位婆婆家。婆婆家成了我們洪法的落腳點。婆婆撩開衣服讓新來參加洪法的學員看,高興的說:以前我全身、手臂上、腳桿上長滿大大小小的包,有的包還綴著、吊起,煉了一個多月的法輪功,好了,沒有了,這個功好得很。
一位當時在場的法輪功學員回憶說:我看到她皮膚上還留下一些包塊消失後的皮膚鬆弛的痕跡,可看出,這些包塊小的有指頭大,大的有銅錢大,滿身都是。婆婆為了表達她由衷的感激,執意要請法輪功學員吃她親手養、親手腌的黑毛豬肉,她說,今年我的黑豬兒肉誰都吃不到,只給你們煉功人吃。
那時我們四處洪法,免費教功,路費、伙食全是自費。有時自帶乾糧,有時即便吃了別人的飯菜也要給錢。特別是我們考慮到農村人經濟困難,為了支持他們修煉,常常自己出錢買錄音機、煉功帶、大法的書送給他們。
師父是最高最大的神佛
到古藺洪法,那時交通沒有現在方便,有一段路要下車行走,我們就步行於崎嶇的山路與懸崖峭壁之中。我們在古藺郎酒廠洪法,一位五十多歲的會計在集體學法結束時說:學法中我突然悟到,我們的師父是天上最高最大的神佛。這個念頭一出,頓時感到全身發熱,一股強大的熱流從頭灌到腳心。我們擔任輔導的學員告訴他:你悟的對。感到熱流是師父在給你灌頂,淨化身體。
我們到古藺往往一住就是幾天。我們要走了,這位會計再三挽留我們再住幾日。他說:「這幾天我感覺舒服的很,有病的地方都沒有病了。我長期以來全身無力,說不清是甚麼病,醫院也檢查不出來。這兩天,這個病狀沒有了,走路做事有力了,像沒得病一樣。」
方山上空的法輪
一九九九年農曆二月十九日,是傳統的觀音菩薩生日,上廟的群眾絡繹不絕。那天我們約三百多人到方山洪法。我們一組人在山腳下廟門口的大路邊掛起了橫幅,布置好場地。大門口人進人出,非常熱鬧,路邊收割了的菜地成了我們煉功、教功的場地。有的學員開始煉功,有的向圍觀的群眾介紹功法。來學功的人很多,教功學員都忙不贏。有位保安主動過來要書,要資料。一位功友正好手裏有本《中國法輪功》,就給了他。
清晨的薄霧散去,太陽出來了,太陽的旁邊出現了一個旋轉的光團,光團外面圍著一圈寬寬的光影。我們知道那就是法輪!中午一點鐘左右,天上的法輪大放異彩。那旋轉的光團越來越亮,越來越大,由紅變金黃,圍繞法輪的光環五光十色,不斷的變幻、閃耀著透明的七彩華光,一圈一圈的向著廣闊的天空闊散。法輪光芒如柱,從空中有力的射下來直插土中,直射在人身上。我們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很多常人看見法輪顯現的奇觀,直喊「快看!快看!」方山大門口的兩邊都是飯店,飯店裏的人都站出來觀看,還有好多保安也在看,一位當時在場的新聞界人士還拍了照。很可惜,這張照片未能面世(這位拍照人說膠卷曝了光)。
方山洪法不久,九九年「七二零」這個令全世界恐怖的日子到來了,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風暴肆虐全國,霎時間天昏地暗,謊言宣傳鋪天蓋地;繳書、毀書、抄家、株連、高壓,一片恐怖;抓、關、判,十幾萬人被投進監牢,但是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經歷了十年的殘酷迫害而正信不倒,依然走在修煉的路上,做著向人民群眾講真相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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