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九九年「七•二零」後,大陸大法弟子間的交流對整體提高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同修間的交流、切磋會讓同修看到別人的長處,認識到自身的不足,從而提高的更快;也會讓同修發現對方的執著並善意的提醒對方;還能在同修有難或把握不好有關問題的時候,用大法的要求對其幫助。隨著正法進程的飛速發展,邪惡少了,環境寬鬆了,同修間的交流更加頻繁、廣泛,但也出現了一些對同修的提高和昇華起不利作用的交流。
如有的同修在與其他同修交流時,總是指名道姓的談別人的不足,總是談別人做的不在法上的事;總是談協調人的問題及協調人之間的矛盾;總是談這個人不理智,那個人不可靠;這個人有顯示心,那個人有幹事心。有的交流提倡同修說出自己做的不好的事,所以,有的同修就開始「倒髒水」(其實,早在九九年前師父就否定了「倒髒水」的做法。但做了出賣同修的事及在男女關係等方面犯罪的除外)。還有的同修把自己猜測的事當成了事實在同修中宣傳。如:哪個人已被邪惡當成重點監視對像了;哪個人做了甚麼事已被邪惡知道了等等。有的同修在交流中總是不知不覺的把邪惡說的高。如:×××的警察追逃可厲害了;邪黨的監視、監控可厲害了;那個地區的形勢太恐怖了;關押在那個勞教所或監獄的不「轉化」不行,云云。還有的同修在交流中把自己悟偏的東西當作法理在同修中宣傳。如:有的同修說,過去做的很多、很好的同修應該少做了,讓過去沒走出來的多做些;做證實法的事做的一直很多、很好的同修容易被迫害,應該歇一歇了等等。
上述的言論,給聽者灌入了負面的信息。這種交流不僅對同修的提高不利,還可能污染了同修,干擾了同修的修煉,助長了邪惡的能量。比如,我地就有一老學員,過去曾做過一些證實法及救度眾生的事,後來由於求安逸心重,從而在色慾問題上出了問題,被邪惡鑽空子遭到迫害,在被迫害中正念又不強而寫了轉化書,回家後怕心很重。後來雖然聲明了「轉化」作廢,但從此很少做證實法的事,其理由是:我被迫害是因為我做事多並且重要導致的,所以,不敢做大事,不敢多做事。在與其他同修交流時,也將這套悟偏的東西宣傳出來,還真有一些同修聽了後從此講真相做的少了,能夠做協調工作的也不做了,受到了負面的影響。
這些交流,講話的同修並未認識到對聽者所造成的負面影響,大多沒有意識到是自己的顯示心、妒嫉心、怕心、求安逸之心及歡喜心等的流露,也有的人認為自己修的不錯了,甚至認為自己悟性好、悟的高。結果造成了同修消沉、產生怕心,給整體造成混亂,甚至導致同修躲在家裏不做講真相的事。講這些話的人看到(或猜測)別人的不對的地方,不找自己的原因來解決,而是向外找,把自己當成了旁觀者,所以談出的話是消極的,非建設性的。
其實,有些負面的東西不是不能談,關鍵是談的目地是甚麼?是為了解決問題,還是為了加強自己人的觀念和為自己的執著找藉口?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顯示心、妒嫉心、歡喜心?還是為了掩蓋自己的怕心和求安逸之心?如:有的同修過去每月都拿錢給資料點做資料,但後來他不拿了,而且還告訴別人別拿了,理由是資料點的同修用了大法弟子做資料的錢了(其實,資料點的同修從未佔用)。有的人總是妒嫉某同修、瞧不起某同修,所以,總是能發現其「不足」而宣傳。
不做負面的交流,並非是不提醒不理智和不符合安全常識的事。例如:有的交流把不按明慧提倡的安全原則做事當成正念正行來宣傳。如:「我們地區早就手機對手機了(或手機對座機、座機對座機了)」;當有人提到在交流時把手機電池取下(或把座機的電話線取下)時,他就說:「要正念正行,要用神通。」你說資料點還應按過去的安全原則運行,他就說:「現在邪惡都沒了,都到了甚麼時候了,還講這些,怕甚麼?」甚至說:「×××人家一直都這樣正念正行的都沒有事,你這是怕心。」這種言論是不理智的。
無論環境怎樣,我們的交流應該要起到建設性的正面作用,從而讓我們更加理智、清醒,整體配合的更好,同修間更快的提高,更多的救人,兌現我們的史前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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