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心去執著 慈悲待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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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一月八日】我是九五年底得法的老弟子,到目前為止,在大法中已經修了五千多個日夜了,修了這麼長時間,難道真的沒有值得寫的東西嗎?那這些年我究竟在幹啥?難道在大法中混事嗎?冷靜下來想一想,其實還是怕麻煩、敷衍、懶惰、不想付出的心態在作怪,然後以修得太差為藉口堂而皇之的推脫。只要是在大法中真修的,我們真正靜下心來回顧思考的時候,我們一定會有值得寫的,值得交流的。下面談一點我的修煉心得體會。

一、人心與正念

二零零二年十一前夕,我被邪惡鑽空子抓到看守所迫害,我絕食反迫害,由於當時絕食的基點不純,想通過絕食早點闖出去,怕被勞教迫害,當時的怕心重,人心多,正念不足,放不下生死,結果絕食一星期後忍不住灌食的痛苦,飢渴,加上求出來的心太強,一個星期的痛苦煎熬也沒出來,失望了,在邪惡的誘騙和「善勸」下,半推半就,順水推舟,自我開脫,進食了。之後有知情人和我說,如果你還堅持兩天不吃,看守所已經決定了,放你回家。如果我是用正念對待絕食,擺正基點,放下生死,別說兩天,再長時間也能堅持。但當時是人心在反迫害,好壞就在這一念之間,我被非法關押了四十多天。

我想總是這樣消極承受不行,我要向迫害我的人講真相,證實法,於是我要來了紙和筆,向國保大隊負責人及其分管局長寫信,講述大法被迫害的真相要求無條件釋放,一氣呵成將給我的紙全部寫滿,當時牢頭看了之後說,你這樣寫會被勞教的。我說不會,他們很快會放我出去。幾天後我走出看守所回家了。

二零零七年我被邪惡綁架送到洗腦班,在洗腦班的第一天,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惡人羞辱我,譏笑我,給我錄像我也不管,就是喊,我記著師父說:「有個學員一路講著大法真相、喊著『大法好』,不管帶到哪兒,惡警說甚麼我都不聽,你打我罵我再狠,我也就是這樣。」(《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最後邪惡沒辦法把他送回去了。我想用這個辦法讓邪惡送我回家,這和師父講的那個完全放下生死就是喊「法輪大法好」證實法、震懾邪惡的弟子的基點和心態完全不同,結果無效。

之後的幾天,惡警與猶大不停的向我灌輸邪悟和歪理,好在法理上我很清晰,邪惡迷惑不了我,他們就又以要勞教我進行威脅,我不配合他們做任何筆錄,不寫一個字。之後他們讓我在宿舍休息了幾天。在這個過程中,我不停的發正念,向內找,每天五套功法堅持煉。我找到了我這次被邪惡迫害的漏洞是我的怕心和色慾之心被鑽了空子,我發正念清除這些不好的心,不停的背法,學法(在那裏可以學法,猶大把師父所有的講法都給我們看,只是針對師父的講法向我們灌輸他們的邪悟,這樣更具有欺騙性和迷惑性)。在那裏怕心不斷的干擾我,很多次,在很難承受的時候,假轉化,向邪惡妥協的思想不時在我思想中閃過,我知道假轉化意味著甚麼,我也很清楚師父說的「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修煉是嚴肅的,差距拉開的越來越大了,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精進要旨》〈挖根〉)在正邪的較量中,每次都是通過反覆背法,堅定了正念。

在那休息的幾天中,想快點出去的心,怕被勞教的心使我又一次選擇了絕食,邪惡對我實行了野蠻灌食,十天後他們採取了更邪惡的招數,開始剝奪我的睡眠,對我進行二十四小時罰站,我不配合他們,惡警、猶大便對我拳打腳踢。我知道邪惡已經瘋狂了。但我那時已非常堅定了。因為基點不正確,絕食已經毫無意義,只能消耗體力,為了保存體能,應對邪惡的迫害,那天中午,我要求進食,邪惡很高興,認為他們的極端措施發揮了作用。就在進食那天傍晚,我開始吐血,不停的吐血,吐了兩個多小時,有關人員害怕了,把我送進了醫院,第二天,我回到了家中。

回來後得知,本地大法弟子在我被送到洗腦班的二十多天裏,一直在幫我發正念,加持我,我的孩子告訴我,就在我吐血的那天下午,她看到師父的法身去了洗腦班。是師父幫我化解了這一切。

每年的所謂的「敏感日」,邪惡都會到家中或單位騷擾,似乎已經形成了「自然」。今年「七﹒二零」期間,正好是邪惡迫害大法十週年,加上日全食。邪惡害怕至極,造謠說法輪功師父……,云云。然後來自「六一零」辦公室,派出所,社區,主管局的電話全部壓到我單位。要求單位二十四小時監管我,單位領導迫於壓力(也是我真相未給他們講到位),對我實行了二十四小時軟禁。

這一次讓我驚醒了,我開始冷靜的向內找,為甚麼會沒完沒了的這樣騷擾,迫害。通過向內找才意識到,根本上還是因為怕心,恐懼心招來的麻煩。每到所謂的「敏感日」,一種潛在的,揮之不去的恐懼感總是時時向我襲來。

幾年來,我一直不悟,所以麻煩不斷,有時在擔驚害怕中,看到常人悠閒自得的樣子,就想,要是不修煉,就不用這樣提心吊膽了,有一種孤立無助的感覺。是啊,心不在法上,就是這樣無可奈何。師父在《曼哈頓講法》中說:「有這麼大的法在,正念中大法與你們同在,這是巨大的保障。正念不足不符合法時會脫離法的力量,就會顯的孤立無助。即使是做大法的事,也得符合法,否則就沒有法的力量。」人心重,不在法上就與常人無別。當心在法上,正念十足時,回頭再看看邪惡,是甚麼呀?甚麼也不是!這就是人心與正念的巨大差別,天大的差異。

悟到這些後,恰恰邪惡的「六十大慶」又到了,這次我加強了發正念,當恐懼心再來干擾我時,我就用強大的正念清除它,排斥它。同時我意識到,邪惡對我的騷擾就是對世人、對眾生的迫害,邪惡在操控世人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以此來毀滅眾生。於是我的正念從「清除利用所謂的敏感日干擾迫害我的一切邪惡因素」改為「清除利用所謂的敏感日干擾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毀滅眾生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從保護自我的小圈子昇華到維護法、慈悲眾生的高度,境界開闊,正念中沒有阻礙,很強大,就這樣我不停的發,有時間就發。結果「六十大慶」前後,很平靜,沒有邪惡干擾。

二、妒嫉與慈悲

修煉前,我對社會,對政治不滿,憤世嫉俗。修煉後,此心依舊。雖然師父發表了《修煉不是政治》,但我覺得我沒有利用大法參與政治的妄想,所以覺得與我無關,掩蓋了對社會、對政治不滿的心,一直沒有修這顆心。在邪惡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的這些年,我更是將這種不滿演變為對邪黨政治、政權的不滿和怨恨,給人講迫害真相時處處流露著這種不滿和怨恨,沒有救度眾生的慈悲,是在宣洩,發洩不滿,講真相效果自然不好,對方不是迴避話題,就是藉口走開,甚者說我反黨、搞政治,總是講不通,加上邪惡鑽空子干擾,搞得我很沮喪,心灰意冷,不想講真相了。

我找到了對社會、對政治不滿的這顆心的根源─妒嫉心。因為在做常人時,人生的波折,生活的坎坷,政治抱負的破滅,畢業分配的不公,病魔纏身力不從心的失望……讓我怨天尤人,憤世嫉俗,好不容易得了大法,這個不平衡的心得到了安慰,沒想到又遭到了邪黨的誹謗、迫害,心裏更加不平了,對邪黨及其政權的怨恨更是刻骨銘心自己還渾然不察。

帶著這種惡者的心態給世人講迫害的真相,世人接收到的是甚麼樣的信息?能夠清除世人頭腦中被邪惡灌輸的毒素嗎?能夠啟迪世人的良知和善念嗎?不能。只有慈悲才能救人,只有善的力量才能打動人心,使人得度。這是我一直以來講不好真相的一個最大的障礙,妒嫉心不去,哪來的慈悲?拿甚麼去救人啊!這個心要快快去掉。

憤世嫉俗的另一面是自命清高,瞧不起別人,自以為是。單位領導是黑社會老大出身,專橫霸道,一意孤行,我是既怕他,又瞧不起他,老是對他不滿,表面上因怕而對其偽善,心裏怨恨他,老向他散發這些不好的物質,所以他表面上對我好像比較敬重,心裏老對我擰著勁,不順眼,對大法敵視,曾配合邪惡迫害我(也保護過我),但我一直在心裏怨恨他,很多次師父借同修的口點化我,我也只是表面的應付,沒有從內心真正認識到這顆心,從根子上去掉。這也導致我的工作環境不斷惡化,邪惡還在讓他不斷的變壞,二零零九年「七﹒二零」期間被他軟禁一天後,我徹底認識到了這顆心,並努力修去這顆妒嫉之心,這顆心一出來,我就能意識到,就排斥它,去掉它。現在這顆心已變得很弱了,我隱約感受到了我對他的慈悲。是啊,我不應該心胸狹窄的嫉恨他呀,我真的要發自內心的去救度他!

由於自以為是,瞧不起別人,雖然我妻子也是同修,我卻一直認為我法比她學得好,瞧不起她。所以我有甚麼問題她給我指出來,我很少往心裏去,不以為然。更多的時候,她說我我不服氣,然後鬧矛盾,吵架,吵完後才向內找,老是這樣被動修心,非要打兩巴掌才清醒。因為自以為是,又愛面子,虛榮心強,所以不能被人說,一說就炸,尤其是妻子說我,更受不了,所以一直矛盾不斷。師父《洛杉磯市法會講法》發表後,我意識到了這顆心,但一直未發自內心的去修,所以還是老樣子,不能碰。直到今年《曼哈頓講法》發表後,我才發自內心要改掉這壞習慣,最近妻子炮轟過我幾次(起因多方面)我明顯意識到是衝著我這個不能說的心來的,有兩次忍住了,沒和她對著幹,但心裏不坦然,忍得難受,彆扭。

我悟到不能被人說也有妒嫉心在作怪,心胸小,不能容忍,不坦蕩。別人一碰就反擊,反唇相譏,以惡制惡,沒有慈悲心,神會在意人說他甚麼嗎?說他好,說他不好,他根本不會動心,不會往心裏去的。今後一定要重視起來,要趕快做好,徹底去掉這顆不能被人說的心。

以上是個人的一點膚淺的認識,不對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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