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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蒙古通遼市母女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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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報導)內蒙古通遼市法輪功學員王穎,女,今年三十五歲,原工作單位通遼市實驗小學。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十一年裏,她遭到七次綁架、非法關押,被非法勞教三年,遭受了種種酷刑折磨,現流落異地工作。她母親萬秀英,今年六十四歲,被綁架、非法關押九次,被勞教迫害三年。

下面是王穎訴述她們母女被迫害的部份經歷:

上訪被非法關押、邪黨兩會亂抓人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和母親與二十幾名同修一同去北京上訪,十二月二十八日返回了通遼。十二月三十一日下午四點鐘左右,通遼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邵軍、薛金玉等人來我家抄家,他們搜走了大法書籍,把我們綁架到通遼市河西看守所,當時這裏已經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名同修。我和母親被非法關押三十三天。

二零零零年三月邪黨要開兩會前的一天晚上,九點鐘通遼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邵軍、薛金玉、包吉日木圖和派出所的王軍等七、八個人來我家抄家,他們搜走了大法書、經文和李老師的法像,把我們母女綁架到通遼市河西看守所,當時這裏已經非法關押了數名同修。我被非法關押二十九天,母親被非法關押二十七天。

在看守所被暴力迫害

二零零零年三月在通遼市河西看守所,一天我和一同修在號裏打坐煉靜功,被獄警劉賀豔看到,他氣憤的衝了進來,用力向我身邊同修(范曉麗)的胸部猛踹一腳,她隨即向後倒去。接著又用鎖門的鐵鏈子,向我劈頭蓋臉亂打一通,然後,將我倆強行拖出去,反綁在外面大鐵門兩側的風口處,劉賀豔找來一根一米長的鐵鍬把,猛打我和同修(范曉麗)胸部等處,嘴裏還罵罵咧咧,直到他打累了為止。

我們倆光著腳,穿著單薄的衣服,在風口處從早綁到晚,三月份的東北氣候很冷,我的身體早已凍透,眼淚、大鼻涕流的像水一樣滲透了我的衣襟。

一天中午,我和同修(范曉麗)在號裏煉動功,被獄警雷某某看見,他拿來手銬把我們高高的吊在走廊裏的欄杆上,只有腳尖著地,堅硬的手銬刺入我的手腕鑽心疼痛,手臂被抻的痛、脹、麻,我們被吊了七八個小時,解開後,我的手都不會動了,腫的像黑麵饅頭一樣,幾乎失去了知覺,手腕處被手銬勒出一道深深的血印。

被綁架到「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四月九日早八點,派出所、街道辦二十多人來我家抄家,搜走了二十多本大法書籍,他們生拉硬拽把我和母親劫持到通遼地區洗腦班。當時洗腦班裏已經關押了二十幾名同修,我們全天二十四小時被監控,強迫看污衊法輪功的書籍、錄像。「六一零」人員還威脅我們說:「誰不轉化(放棄信仰)就判勞教。」

回憶當時夥同做洗腦轉化的人員約四、五十人,主要負責人有:政法委書記華某(男)、市委秘書長艾某(男)、六一零主任姜某(女)、科長胡某(女)等。

被勞教迫害三年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五日中午,我和范曉麗在同修(唐麗文)家刻「法輪大法好」噴字用的模型板,遭公安局一夥人綁架。在公安局裏我正念脫掉手銬離開,被迫流離失所。

當天下午三點鐘,市公安局的邵軍、王波、包吉日木圖等人,私自打開我家門鎖把我的母親劫持到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王波用手銬把我的母親銬在椅子上三天二夜。

一個月後我在開魯縣東來村的親屬家再次遭綁架,被關押在開魯縣看守所;因為我信仰「真善忍」無罪沒犯法,在開魯縣看守所我拒絕按手印(針對刑事犯人雙手手紋的記錄),這時三名男獄警抓我的手強行按手印,我拼命掙扎滾倒在地上,爭持了半天,最後我大喊「警察耍流氓」才停止了這場迫害。

幾週後我從開魯縣看守所又被轉到通遼市河西看守所,得知我被非法勞教三年。

遭酷刑折磨

1、被綁「死人床」

二零零一年七月末,通遼市河西看守所來了一個檢查團一行二十多人,當時監獄裏關押五名女同修,七號監舍有二名同修(范曉麗和唐麗文),我和二名同修(韓麗霞和化名的法粒子)在十號監舍;當檢查團來到我們十號監舍窗口時,我們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反對超期關押!要求立即釋放!」

下午三點多鐘十多名打手闖入監室,在所長王力的指揮下,我與韓麗霞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被連踢帶打綁在了「死人床」上。( 「死人床」又叫「背板」 是把人的兩隻胳膊橫向拉直,兩條腿抻直,用鐵鏈子、手銬固定在鐵架上,動彈不了,吃不了飯,喝不了水,上不了廁所;受過此酷刑後,相當長的時間裏,人不能站立,不會行走。)我被綁在「死人床」的第十四天昏了過去,監室裏的人把我搶救過來後獄警們還不給我鬆綁,就這樣我整整在「死人床」上遭迫害十五天。

韓麗霞被綁「死人床」期間,手腕處被手銬刺深深刺入肉裏,血肉模糊,副所長木日根看了後說:「沒事」仍不給韓麗霞打開手銬,最後造成韓麗霞傷口腐爛、流膿。

2、 被戴上「豬鏈」

在監舍裏每天上午都要求板坐,這時我就雙盤坐著,有一天被獄警烏雲(女)發現了,接著我被幾名打手抓胳膊、按腿、又折腰,強制戴上了「豬鏈」。(「豬鏈」就是用鐵鐐子套住人的兩隻手腕和兩隻腳脖子,把四肢捆綁在一起,身子只能蜷屈30度左右,站不起身、直不起腰,上不了廁所,總是一個姿勢,骨頭、筋、皮膚都抻的非常痛,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當年河西看守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人有:大所長肖某某(男,人稱大肖)、所長王力(男)、副所長木日根(男)、女監獄警烏雲(女)

被迫害致殘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被非法勞教三年,我和范曉麗、唐麗文一起被送往圖牧吉勞教所繼續遭受迫害。在圖牧吉勞教裏所我親眼目睹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摧殘:1、法輪功學員沒有罪,卻要在這裏長期做奴役,每天種地、鏟地幹農活,除了正常的出工外,還有臨時派活,還有隊長家、幹警家的雜活。2、對法輪功學員洗腦轉化時幾天幾宿不讓睡覺、罰站,進行意志摧殘。3、法輪功學員如果絕食抵制迫害,獄警們就把法輪功學員用手銬銬上,用鐵棍子撬嘴,有的學員牙被撬壞,強行給法輪功學員野蠻灌食。4、對反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酷刑折磨,電棍、拳打、腳踢、辱罵等。

二零零一年十月末,我和張麗媛不堪屈辱,在出外工時我們逃出牢籠。一小時後我倆被抓回來,主管隊長尹桂娟掄起胳膊、左右開弓打我和張麗媛十多個嘴巴子。接著我們被帶回大隊扒掉外衣,五名幹警(武紅霞、周國玲、賈梅、蘇紅、劉啟華)一齊上手,電棍像雨點一樣落在我倆的身上,不停的發出吱吱的響聲,我的身體劇烈疼痛,豆大的汗珠濕透全身。

不僅如此她們還打我耳光、掐乳房、踹倒後用皮鞋猛踢我的胸部、頭部,我的頭和耳朵像爆炸了一樣嗡嗡直響,眼前一片漆黑,幹警武紅霞一邊掐我的乳房一邊大吼:「我把電棍塞到你的嘴裏給你毀容!」這時外面喊開飯了,她才罷手。我和張麗媛被連打帶電折磨了幾個小時後送回二中隊。我原本健康的身體被迫害得生活不能自理,遍體鱗傷,近乎癱瘓,耳朵聽不清聲音,渾身顫抖,生命垂危。最後送去醫院檢查,頭部做CT有陰影、心肌炎、耳失聰(有醫院的診斷證明)。

二零零二年一月圖牧吉勞教所派幹警劉啟華、黃愛玲將迫害致殘的我送回家。

持續被騷擾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五日早八點多鐘,我的母親騎自行車去買菜,剛出小區門口市公安局的包吉日木圖就撲了上來,把我的母親從自行車上拽倒在地上,接著又上來幾人連拖帶拽把她塞進車裏,他們在車裏按倒我的母親暴力搶走我家的鑰匙,私自打開我家門鎖。他們扛著錄像機在我家亂翻一通,最後搜走了大法書、經文、講真相的資料。市公安局的薛金玉還拿走了我父親去世後留下來的紀念品(價值八百元的微型錄音機、錄有我父親生前唱的歌)和我的一個皮錢包。接著他們就強行抓我走,我用力反抗導致我心臟病復發抽搐不停(在圖牧吉勞教所遭電棍迫害後留下的症狀)。這時好心的鄰居打電話把我的哥哥找來,我的哥哥大聲義正詞嚴訓斥他們,最後市公安局一夥人灰溜溜的離開我家。(參與此次抄家、綁架的人員有:六一零的姜主任(女)、薛金玉、包吉日木圖等一行二十幾人)下午四點半鐘,我的母親回來了。(據說「六一零」的此次行動是在尋找資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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