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一名大學生的修煉成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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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九年初和家人一起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記得那時每天早上我們和同修一起煉功,白天在一起交流、修心,一起背法精進。正當我們沐浴在祥和的修煉氛圍中時,邪惡迫害開始了!

一、走出怕的陰影

上初中時,學業開始有點繁忙,父母在外地做生意,自己漸漸的放鬆了學法、煉功。心中知道大法好,也向別人講真相,但相信的人很少,心中感到很苦。親屬對我修煉也不理解,因為爸媽被綁架過,親戚常來家裏施壓,後來我一看到他們就想躲開。

在學校裏,我寫了一篇作文《我最感激李老師》。語文老師找我談話,當時感覺空氣中都凝聚著怕的物質,身上都在顫抖著說不出話。老師帶著蔑視的口氣說;「法輪大法?大法叫得多大呀。」我說:「耶穌當年三天復活人們開始不也是笑他嗎?」 他當時驚訝的說:「一個小姑娘怎麼知道這?」但由於我法沒學好,被後天膽小怕事的假我控制著,沒起到很好的救度眾生的作用。

高中時,我的數學老師也是同修,她鼓勵我要勇猛精進。那時雖然功課重、時間緊,但我明白要把大法擺在第一位,就用中午時間發正念後去食堂吃飯時講真相,上樓背《洪吟》、 到樓頂煉功,利用別人午睡時間打坐、讀法。晚上做完作業後讀法到十二點再發正念才睡覺。放假在家看大法書與週刊,並抄下好的文章對照自己。我把關於傳統文化的真相資料帶給同學看,一次班主任也拿著看。後來我在寢室公開發正念時,同學會說:「她在煉功,快別說話。」要好的同學都三退了,還幫著講真相。記得高三最後要填表,填到政治面貌時,他們看到我填的是「群眾」,他們也學著填,並說,你說的我都信。我真的為眾生的得救感到高興。同時也深深體會到,環境是靠信師信法開創的。

高三藝術培訓去了城裏。雖學業繁重,但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應以平和的心態面對考試,所以每次考試完我都不查成績。老師與同學都說我心態很好,我就利用這機會向別人講真相。但由於很害羞,很多都沒講到位,而且妒嫉老師對別人好,影響了眾生得救。特別是獨自學法、發正念、煉功時,名與色的思想業嚴重干擾,攪得心煩意亂。後來我想,我們都是師尊的親人,我們只有修煉的緣,我不能毀了眾生!只有修好自己,才能救得了眾生。而在宇宙更替、救度眾生這麼大的責任面前怎能被世間假相迷住呢?「除惡只當把塵拂」(《全世界大法弟子、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中秋節好!》),舊勢力的安排甚麼也不是。於是我經常背《修者忌》、《道中》,不斷純淨自己。因此我不唱流行歌、不看雜誌,用大法不斷歸正自己。然後利用美術加試時到居民樓發資料、與房東和一起住的人講真相。慢慢的,救人的神聖使命已伴隨我的生活中每一部份。正念也越來越強,不再被人世間的情所牽絆。真是「觀念轉 敗物滅 光明顯」(《洪吟》<新生>)。

心性提高了,救人的心也更正了,講真相能用正念來對待,向內找,如對方不聽,找找自己是不是學法心不靜?有人舉報、說罵,是不是該去愛面子的虛榮心、還有保護自我的私心? 別人斜眼看,是不是去完成任務的心?是不是還有急躁心、求名利心,從而導致缺少智慧,講出的話沒有穿透力、打動不了人心、無法展現法的威力,延誤眾生的得救?悟到了就把它修去。不用證實給誰看,也不用誰來證實自己,踏踏實實的修自己。

二、別錯過該救的眾生、別留下遺憾

隨著學法的深入,深知眾生才是真正的受迫害者,他們不是一個普通的生命,那是天上大穹的王和主,他們是抱著正法必成的心,下到這麼可怕的三界中來。如果不去救他們,那麼他所代表的宇宙天體中的眾生也將被毀!師尊將這麼好的宇宙大法無條件賜予我們,為我們付出那麼多,我們又有何理由不救度師父的親人,不為師父分憂呢?一個無私無我的大覺者會去貪圖人間的享樂嗎?我想,充份利用大學自由時間做好三件事,是我們不可推卸的責任。

記得一次在教室與女生講真相,她說:「聽你這麼一說,那我就不入黨了,其實以前也聽一個姐姐講過,但並沒有叫我退,不過姐姐說了很多關心我的話,讓我很感動。」這讓我想到,我們不光要有救人的心,還要把慈悲留給眾生。現在很多大學生很有主見,我們不要怕失敗,應把陌生人當成親人,熱情的與他們打招呼,用善心、真心、恆心、信心把真相傳播四方。

逐漸的,我由開始幾個星期退幾個,到後來幾個小時退十幾個。過程中去掉了很多人心,但卻漸漸的放鬆了正念。一次,去另一學校發資料覺得很好發,生出來幹事心,被管理員發現了,最後被抓到派出所。在派出所我一言不發、不斷向內找,找到了這段時間學法不入心,沒有像以前那樣在路上也在背法、發正念,煉功迷糊,導致功能不能如意發揮;強烈的幹事心,沒有了那種神聖的責任感,沒有像以前那樣敬師敬法、還有證實自我的心,居功自傲,結果是毀自己也是毀了眾生。想到這些,覺得太對不起師父了,沒有好好利用師父賜予我的智慧。於是心裏對師父說:「弟子要聽師父的話,一定要聽師父的話,徹底解體舊勢力的安排。」當天下午一警察說:「待會兒國保要來,我們不處理這案子,看你還是學生,只要你說你是哪個學校,有人來保你,你就可以走。但你要不說,就憑這資料就可拘留或判刑。」我藉機與他講真相。但由於急於出去還是用了人的辦法讓老師把我接了回去。

後來學校老師要我保證以後不會再出這事,系裡領導找我說:「聽說你成績很好,做人很正直。法輪功修身養性你學,我們不管,但不要去宣傳。」並用工作、親情來「開導」,要我寫保證。校領導也找我談話,說:「聽你們系裏老師說蠻喜歡你,很堅強,說不到幾句就開始講法輪功,看來真的如此,我準備兩天的內容在你身上毫無作用,但你一定要口頭保證,不然我不好交代。」我心想這次絕不妥協,心裏請師父加持。僵持幾分鐘後,一位來辦事的博士對我說:「信仰是自由的。我上大學那時也有人學,你不要怕,做不到不承諾是好事。」領導說:「那你先去吃飯吧,你是我見過的人中最難轉化的一個。」

看完神韻晚會後,有種普天同慶的感覺,真的很想光碟送給更多的人。但怕的物質不斷的向我襲來。後來讀了師父《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相由心生還有這層意思,因為你把它擺高了,把自己擺小了。把那事情看的沒甚麼了不起的,救人這麼大一件事情,做你們該做的,心裏踏實一點,碰到聽到甚麼不太順心的、不太如意的也別往心裏去,堂堂正正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不被邪的干擾、不被它帶動,那些不好的因素就不從自己這生,那邪惡就渺小,你們自己就高大,正念就足。真的都是這樣。」

我感到心一下子輕鬆了,就又去講真相,剛好遇到一同修學姐。在學校裏我們一起學法、煉功,配合講真相,面對面送神韻光盤。就在歡喜之餘,有同學把神韻光盤上交了。校領導找我談話:「對你的態度已經受到上級的批評,你在校期間可不可以不發。」我說:「老師,那你好好看一下,這是宣傳中國傳統文化,很精彩。」後來我寫了一封信,他看後說:「我明白了你們是在揭露迫害而不是與政府作對。」並送給我一本書說:「很佩服你如水一樣柔和,卻有著水滴石穿般的意志。」

在這一路上,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在這裏也提醒年輕同修們,別把大學複雜的人際關係看重,別錯過我們該救的眾生,別留下遺憾。

後來和同修在一起時間長了,強調自我的心也往出冒。一次去講真相,同修說她狀態不太好,想回去。我雖沒說甚麼,但心裏不舒服,一再壓制自己正念加持她。就在這時旁邊有一群女生,我就過去與她們聊天,慢慢的聊到三退保平安。旁邊的一個女孩也幫著我講,我以為是她以前聽過的,後來走時她說她也是大法弟子。我當時心裏很激動,差點由於自己的情緒影響了我們形成整體。

一次偶然的機會參與營救同修,雖寒風雪雨但我們並未動心,同修出來後說她的女兒也是大法弟子住在我們學校旁邊,在師尊的安排下我們四人形成了學法小組並配合去廣場、大型站台、商場講真相。在正念之場下,很多人反饋都說神韻很好,遇到的有些外國人看了說很喜歡並很樂意跟他的朋友分享。本班的老師看了後也說不錯、很舒服。我想這些都是師父對我們的鼓勵。在與這些同修相處中,我找到了很多不足,她們那顆純淨的心令我感動。每次我說怎樣,她們都默默配合。我的性格比較急躁,而她們講話很溫和,對大法很虔誠。我悟到,應更加平和與理性的講真相。

現在我悟到:我們有沒做好的,但要在講真相中去掉,而不能成為不去救人的藉口;但也不能用成績去掩蓋還未去掉的執著,因為大法就是直指人心。我們只要有那顆搶人、救人的緊迫感與熔化鋼鐵的慈悲心,就一定會修好。

三、修好自己才能化解矛盾

一直以來,在外人面前表現的能向內找。但在親人同修面前掩蓋的執著卻暴露無遺,沒把自己當煉功人,強加於人,製造了間隔。這次暑假與媽媽在一起,開始幾天在法上交流、互相關心,後來常因一點小事不順心而不高興。自己也知道要把母親當同修。但往往矛盾來時還是陷入對錯中。例如幾次媽媽吃飯吃不完就放著準備倒掉,我就強硬的說:「你看同修寫的回憶,師尊把同修未吃完的餃子倒到自己碗裏不願浪費,你怎麼就不學?」媽媽生氣的說:「你要吃,你去吃。我吃不進去,哪有你這樣非要別人吃的?」我心裏不平的將剩飯吃掉。幾次之後改變不了她,我也不說了,我也覺得不對勁:為甚麼老發生這樣的事,是不是自己沒有在這件事上提高?後來媽媽說:「師父從來不強迫我們做甚麼,都是默默的以身為教。」我意識到了我這是「我做到了,非得要求別人也要做到」的黨文化。

師父說:「所以你做的甚麼都會反映在你的修煉狀態上。你們互相之間在配合上,心裏不平,激動生氣,那個時候很難想自己、看看自己是甚麼狀態、出發點是甚麼人心。多數是自己的意見不被採納,或者對別人的瞧不起,這兩種心的反映是最強烈的。」(《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但我出於面子還是不願道歉。後來有兩次看到一小孩向她媽媽說對不起,他媽媽說不是你們的錯。那種單純,願意承擔錯誤的心讓我感到羞愧。一個大法弟子知錯不願承認,這能向上修嗎?一次搭車時,抬頭看到一個廣告說:「快用***,小學生都知道!」看到那傲慢的樣子,深感現代學生受社會變異風氣毒害,得理不饒人。突然意識到,我對媽媽不也是這樣嗎?後來來了一同修,媽媽回家又說吃不下飯,同修說:「可能是上班回來累了吧!」雖一句話,但也體現了同修的境界,能寬容體諒別人,這讓我找到了差距。後來在同修家有點晚了,我說:「我先回去了,不然我媽媽會擔心的。」說著自己也很感動,以前以自我為中心,很少考慮他人的感受。以前覺得媽媽情重,甚麼事嘮叨囑咐個沒完,後來我想我不能煩,不能被她帶動,並安慰她說,要是擔心我就幫著我發正念吧。我的心平和了,救人也沉穩了。講真相時,我與賣東西的人講了很多,媽媽說很佩服我的耐心。以前她嫌我講的太囉嗦,我說她講的太少,沒講透。 我這順了,不挑她的毛病了,媽媽自己也說以前做資料吃了很多苦,現在卻放鬆了,並認識到我們要用正念否定舊勢力的干擾。我體會到了師尊講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精進要旨》〈清醒〉)

一次與家鄉同修A一起煉功時指出了她的幾處錯誤。煉完功她生氣的說:「修煉是修自己,不能眼睛總是盯著別人。」並指出了很多我的不足。我想不管同修是甚麼態度,說了我都應改,便笑著走了。晚上一起學法時,她說她不該把對我的偏見與這事連在一起,指出她的錯是為她好,並說我不向內找。我想起師父說過最善意的辯解都是證實自己,有就改無就注意,便一笑了之。那天晚上堅持到十二點才休息,早上三點五十起來煉功一點也不睏,坐一個小時腿也不疼。我體會到了「心不在焉 與世無爭「(《洪吟》<道中>)的美妙。

後來我聽到有同修對同修A說:「你煉功是不是很累呀?慢慢來,下決心就一定能突破」。我感到了那顆真誠的為同修好的心,沒有指責、沒有埋怨、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師父在《瑞士法會講法》中說:「帶有自己目地的人對別人講話想改變別人,或者是想要說服別人,你講出的話再有理,別人也很難完全接受,也打動不了人的心。為甚麼呢?其實我告訴大家,是因為你講出的話帶有你所有的思維。」

我想這就是我要修的,同修生氣,我也是有責任的,一定要跳出個人修煉、自我感覺良好的圈圈,真心的希望整體無漏,這才是師父要的。也建議同修帶小同修不要太隨和也不要太強勢,自己修好也要帶好他們跟上正法進程,正法是有標準的,不會因為我們年輕就可降低標準,只有我們都配合好、相互鼓勵、理解,救度更多的眾 生,才不負師望。

四、正念顯神威

一次在去其它大學發資料,當發到第三棟時,覺得很順利,就起了歡喜心,沒保持強大的正念,被管理員看到,沒收了資料。但我心裏沒有怕,我知道我是做最正的事!便善意的跟她講,讓她把資料還給我,但她很兇,並說:「再不走,送保衛科」。我看到她那有監控器,但先前為甚麼沒被發現?肯定是我有漏。便回來發正念、學法。學法後深深自責,由於自己沒做好,有證實自我的心,又給師父添麻煩了。我想,不能讓眾生對大法犯罪,哪裏出問題只能進不能退,要去救她,真相資料是用來救人的。便一路發正念到那和管理員講真相,但她執意不給。突然管理員的丈夫走過來把資料還給了我。我再一次感 到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師徒恩〉)。

在學業上師父也為我安排好了一切。如選擇選修課時人太多,我就和旁邊的人講真相,等別人快選完時我再選。後來上我這課的有一百多人,認識了很多同學,有的我去她們寢室講。而且任課老師講的很多內容很適合講真相。

在家裏有時急需一樣東西,找得焦頭爛額,但只要想到請師父指點,很快就能找到。要去講真相時,本來報導要下雨的但卻總是晴天。真相講多了,感覺有他心通一樣能很快打開別人的心結。我們不能高興了就學,不高興了就不學,或者覺得今天已經達到數目了而放鬆對自己的要求。我想唯有用正念與責任心來主宰自己,真正的達到心慈意猛、外柔內剛的境界,哪裏需要就去哪裏,動靜隨機,默默配合整體,最終達到「百脈皆通」,才能報答師恩。

芸芸眾生中我們能喜得大法,與師父結下這萬古難遇的聖緣,成為師尊親傳的聖徒,雖有很多不足,但師父選擇了我們這塊玉成為正法中的一粒子,我們只有不斷的洗淨自身的污漬,心中多裝師父與大法,多裝被迫害的同修與眾生,才能在將來 的大審判中無愧於心。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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