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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那時同修一與我聯繫,我丈夫就不高興,有時弄的很難堪。我就對他講密勒日巴的故事,告訴他善待大法弟子會有福報的。他沒有與我爭辯,我知道他已經在改變。再後來,我忙時他會主動幫我送《明慧週刊》。我要是有一天早晨偷懶不起床煉功,他就會說,你今天怎麼不起來煉功啊。到發正念時間他也會提醒我,到點了。而且無論是我跟誰講三退,只要他在場,他都會配合我。或者幫我開個頭,或者在我講到關鍵時說上一句:「退了吧,我們都退了。」……我很感動,為丈夫的轉變、為眾生的覺醒而感動。
──本文作者 |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如果沒有師父和大法我不知自己如何能走到今天,如何能在修煉中闖過一關又一關。一路走來,有沐浴在法中的神聖,有去執著心後感悟無以言表的美妙,有救人後的喜悅,但更多的感受是,修煉中的每一步無不滲透著師尊的良苦用心。
小時候,我就經常仰望星空,看月亮裏到底有沒有嫦娥和玉兔,天上是不是真的有神仙,看到要飯的就想是不是下世度人的。看到電視演《八仙過海》,我羨慕不已,就想那八仙都有人指點度化他們當神仙,如果有誰來度化我,只要能修成神仙,吃多少苦都願意……心中經常想我是不是有前世,我到底是誰,冥冥之中似乎在等待著甚麼。
終於在九六年我有幸等來了大法,然而由於在常人中迷得太深,我卻反而不知珍惜這難得的機緣。當時我也就是一名典型的中士。再加上後來懷孕、生孩子,我基本就是不看書,也不煉功,跟常人已沒有區別,師尊慈悲,用各種方式點悟我。因為學法少,我明知點化卻放不下常人的東西。在孩子剛剛出生五十多天的時候,孩子有一天突然發燒,抽搐,而且越來越嚴重,每隔幾個小時就抽一回。眼看孩子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我六神無主,驚慌失措,而這時我不知怎麼卻想起《轉法輪》中的一句話:「常人嘛,到哪一天要得病,到哪一天要遇到甚麼麻煩事,到哪一天說不定就得精神病,或者是一命嗚呼了,常人的一生就是這樣的。」書我沒看幾遍,可這句話卻是格外清晰,我猛然清醒,我感受到了人生的無常,做常人的苦,我不要做常人,我要修煉!從那以後,我又從新拿起大法書。而從那時起,無論遇到甚麼樣的挫折和迫害,修煉的心從沒動搖過。
沒過多久,我就開始背法了,我每天走著背,坐著背,幹活背,抱著孩子也背,《轉法輪》背完,我就背經文,我每天都沐浴在法中,不斷的體悟到法的深刻內涵,體悟到法的博大精深,體悟師尊慈悲偉大,我經常是一邊背,一邊淚流滿面。我每天溶於大法中,被強大的能量包圍著,我感受到身體的微觀,一層一層在發生著巨大的變化。我寧靜,祥和,慈悲,被法迅速的同化著。那時,我真的感到自己每天都在突飛猛進,也為以後的修煉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正是這堅實的學法基礎幫我在魔難中闖過了一關又一關,多年來我也一直堅持背法。
(一)平衡好家庭
我記得在九九年迫害剛剛開始時,很多人都悟不好,怎樣才能平衡好家庭環境。如果走出來證實大法,被迫害後家裏就會受到傷害,家人就會怨恨,家庭環境自然平衡不好。如果不走出來,雖然家裏沒受到傷害,但真正的大法弟子在大法受到迫害時,在家是呆不下去的。而我與丈夫之間就是經過了多次的摩擦,最終把家裏的修煉環境開創出來了。
在一次迫害中流離失所時,丈夫提出要與我離婚,他說他實在是受不了這沒完沒了的迫害。我那時有修煉中的不成熟,還有在人中放不下的情,望著年幼的孩子,又想到自己沒有安身之處,生活沒有來源,丈夫又要離開我。在那時,我體會到了修煉的不易。當然當我找到了自己的執著,更多的想到自己的使命把心放下的時候,一切也就煙消雲散。
在迫害前,由於修煉時間短,不太會悟。那時我倆之間有甚麼矛盾,我就是一味的忍讓,他就把我的忍讓當成了懦弱。迫害開始後,我在黑窩時遭受嚴重迫害後也不妥協,令他刮目相看。
還有在生活中發生矛盾時,我自然得做好。記得一次他喝酒後打了我,我向內找自己,才發現自己沒有站在他的角度為他著想,有一種看不上他的心,對他沒有慈悲沒有善。從法中我們知道,與常人發生矛盾,百分之百就是自己的錯。儘管是他打了我,而我沒有一絲怨恨,第二天,我主動找他交流,誠懇的說因為自己沒有做好才讓他生氣的。表面上是他無理,沒想到我會向他認錯,他感動的眼圈發紅,聲音哽咽,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但由於多次迫害,在他心中造成恐懼,他總是擔心我再被迫害,不願意讓我出去發真相資料,而且由於惡黨毒素的殘留,他總說勸三退是參與政治。
我就經常把《九評共產黨》書放在方便拿的地方,有意的讓他看,經常放些《九評》、《風雨天地行》、《漫談黨文化》之類的真相碟讓他看,開始他有意不看,時間長了有意無意他明白了許多,我再補充的跟他講,慢慢的,惡黨文化在解體,有一段時間,他抽煙很少,他自己說:「我怎麼不太想抽煙了,是不是看你們那些東西看的呀。」我說:「那是當然了。」
我經常用正念去引導他,我曾對他說:「師尊被誹謗,那麼多同修被迫害,那麼多眾生被謊言迷惑,我是一個大法弟子呀,我能坐在家裏無動於衷嗎?我如果真是這樣,你都不會佩服我。如果你有一個好朋友遭難了,你不去幫他,看到人落水了你不去救他,在人中你也不會是一個好人啊。」他無語,我知道發自內心的話是能打動他的。那時同修一與我聯繫,他就不高興,有時弄的很難堪,我就對他講密勒日巴的故事,講兩個獵人對密勒日巴不同的態度,分別得到了不同的善報和惡報。又講,過去講給僧人一口飯吃都是功德無量的事,告訴他善待大法弟子會有福報的。讓他善待同修,他沒有與我爭辯,我知道他已經在改變。
再後來,我忙時他會主動幫我送《明慧週刊》。我要是有一天早晨偷懶不起床煉功,他就會說,你今天怎麼不起來煉功啊。到發正念時間他也會提醒我,到點了。而且無論是我跟誰講三退,只要他在場,他都會配合我。或者幫我開個頭,或者在我講到關鍵時說上一句:「退了吧,我們都退了。」別人一看他是個常人都這樣說了,也就同意了。有時,他跟朋友聚會,也不忘帶回幾個三退名單。曾有一次,他在外地和幾個朋友吃飯,其中有一個朋友親自給我打電話,讓我用真名給他退,千萬別用化名。我很感動,為丈夫的轉變、為眾生的覺醒而感動。
師尊講:「很多學員只知道煉功學法是修煉。是,那是在直接接觸法的那一面。而你在實修自己的時候,你所接觸的社會就是你的修煉環境。你所接觸的工作環境、家庭環境那都是你的修煉環境,都是你必須要走的路,必須面對的、必須正確面對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平時與家人講明真相,再處處嚴格要求自己,既是一個好妻子好母親,又是身負歷史使命的大法弟子,讓他看到大法弟子的風範,我想這就是圓容了家庭。
(二)突破怕心
曾有一段時間,我怕心很重,在迫害的這幾年中,有幾次險些被綁架,在心中造成了陰影。記憶最深的一次是在沒有路燈的黑暗中做真相時,突然一束刺眼的車燈照過來,我們被蹲坑的警察發現了。我雖然走脫,但心裏卻留下陰影,很長時間不再敢做甚麼,有時出去發點真相,也是縮手縮腳,一有車過來,車燈一閃,就嚇得不行。後來逐漸的通過學法,加強了正念,雖然能走出來發真相了,但心裏也不是那麼穩。
一天,協調同修幾個人要去本市的監獄和看守所掛條幅,約我一塊去,我雖然有點不太情願,但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回去後,心裏七上八下,一會兒想那個地方太危險,一會兒又想不應該承認迫害,一會兒想那地方被發現不好走脫,一會兒又想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誰也干擾不了。一會兒人念一會兒神念。打開mp4,想要學法,視頻歌曲《師恩頌》映入眼簾「鏗鏘的誓言迴盪在耳邊,神聖的誓約依稀記在心間,我們為著眾生而來,助師正法何懼下苦海……」,我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此時此刻,我想到的卻是自己的安危。沒有把眾生裝在心裏,我慚愧極了,我辜負了師尊的慈悲苦度,忘記了自己的責任。我暗下決心,一定要去,而且一定要做好。
晚上,我們發了一陣正念就出發了,到達目地地後,順利的在監獄和看守所的大牆外和周邊掛了幾十個條幅,整個過程沒有任何干擾。我們全部安全返回。幾天後,據去發正念的同修講,條幅還掛著呢。
其實有怕心,就是沒有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思想意識就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當真的放下自己,突破出來的時候,那個怕的物質就沒有了。師尊講:「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三)明慧寶地促我精進
在我的修煉中,我從沒想過擺弄電腦這些東西,也認為這些高科技的東西與自己是無緣的,這些都是技術同修的事,我只要做好師尊講的三件事,多講真相多發資料就行了。自從有了電腦後,電腦卻成了我修煉中不可分割的一部份,成了實實在在促我精進、助我救度眾生的法器。
我仔細搜尋明慧網的每一個角落,查找一切可用的東西。明慧簡直就是萬寶囊,有聽的、有看的、有技術方面的,真是應有盡有。記的第一次打開明慧網時,看到網上師尊靜觀世間的法像,看到同修一篇篇切磋交流的文章,心中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激動。從此,明慧成了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我覺得每天都能與全世界大法弟子溶在一起,如果有事幾天沒上明慧,就有一種幾天沒回家的感覺。
尤其是明慧廣播裏的音頻節目真是太好了,我陸續下載了每期的《空中明慧週刊》、大陸大法弟子網上法會,技術園地等。為了節約時間,每天做家務時就開始聽。明慧同修祥和的語氣配上大法音樂,再加上同修實修的文章,讓我內心有一種感動,讓我找到差距,找到不足,每次都像開了一個小法會,常常聽得是淚流滿面。從此,我也更加精進起來。
(四)用手機講真相
看到明慧網上經常有同修交流手機講真相的文章,我也躍躍欲試。隨著不斷的修煉,想做這個項目的心越來越強烈,又發現周圍做這個項目的同修很少。如果我能會,是不是可以帶動一部份同修做這個項目呢?我隨意與一同修說了自己的想法,沒想到那位同修很快就給我送來一本《手機短信群發實用技術手冊》。剛開始,我還能仔細看,也能看明白,當看到硬件篇時,腦袋就大了:甚麼下載改串號軟件呀,改串號方法呀,安裝群發軟件呀,操作方法呀,看得我一頭霧水,周圍又沒人可問。那時根本就不知道甚麼是軟件、甚麼是硬件的,也不知道都是幹甚麼用的。一聽說甚麼軟件硬件,甚麼安裝,就懵了,也不想再看了,看不下去了。
小冊子就擱置起來,過了一段時間,覺得放不下,又拿出來看,可能是我有這個願望,師父就幫忙了。奇怪的是,這次竟然能看下去了,雖然費點勁,但大概意思能看懂了。我按照小冊子上介紹的方法,買了一部手機,照著小冊子操作起來。當然操作的過程也遇到許多障礙,從卡的放置方法到安裝群發軟件。每一個過程,無不滲透師尊的加持,無不體現著修煉的提高因素在裏面。
現在想想第一次出去發短信,自己都覺得好笑,真的是很不成熟。那天一早,我到早市邊走邊發,一直發了六十條,上午出去又發了五十條。成功了!我興奮的不得了,下午再發,馬上就發不出去了,我趕緊修改了串號,又換了一張新卡,心想,是不是發多了,這次少發點。可沒想到,這次只發了二十多條,再發又發不出去了。我開始靜靜的反思自己,遇到問題第一念是人念,而不是神念,成功了,興奮;失敗了,沮喪。這與師尊講的那個修成羅漢了,歡喜心一起就掉下去了。又修成羅漢之後,起了怕心就又掉下去了,有甚麼區別呢?歡喜心、顯示心,證實自己的心暴露無遺。其實發短信的過程何嘗不是一個修煉的過程。
曾有一段時間,邪惡封卡封的很厲害,短信發出很費勁,一張卡沒發多少就封了,我試著上天地行註冊一個帳號,在網上發出帖子後,很多同修都來交流切磋,我記得有一同修回帖時說,除了技術之外,我們不是還會點別的嗎?是啊,有時發短信遇到障礙,第一念總是用人的辦法,在技術上找,而沒有在心性上找,忘了師尊賦予我們的神通。其實我們發短信救人是一方面,在這個項目中修自己也是重要的。漸漸的,心態也越來越好,經驗越來越多,短信發的也越來越順暢。
我針對不同的人群會發不同的短信,如針對本地的迫害,我會給直接參與迫害的人及這一系統的人、直系家屬、直系親屬單位的同事、朋友、朋友的朋友,只要能知道電話號的,都群發短信告訴他們xxx在參與甚麼樣的迫害,迫害沒有法律條文,並告訴他們文革時參與迫害人的下場,再用一句話概括大法洪傳盛況,帶著善心,語言簡練,說明問題。我又搜索了一些各地惡人遭惡報事例,用簡練的語言把它編輯好,如果實在是死心塌地參與迫害的惡人,那就經常給發這種短信。
有的發完短信後,再發一組彩信,一個單位的,我就給他們發不同的彩信,這樣他們能互相傳著看。每天發完回家後,我都要把有關信息記下來,比如針對不同的情況再回不同的短信或電話。短信發到哪個號段記下來,以便下一次接著發。其實現在世人覺醒的很多,語音電話聽完的也很多。有的打完了還不放下呢。
有時我走在大街上,看著茫茫人海,芸芸眾生,我一邊打電話,發短信,一邊止不住的流淚,從內心深處發出深深的呼喚,眾生啊,覺醒吧……
從法中我們知道,講真相的過程就是解體邪惡的過程。一個個短信,一個個語音電話都像一個個炸彈擊破著邪黨的謊言,許多公檢法人員都收到了短信、彩信和語音,背地裏私下議論,「這些大法弟子可真厲害,看看發的這些彩信。」師尊講「你一句話、一個傳單、鍵盤上按的一個鈕、一個電話、一封信,都起著很大的作用;明白了真相的生命他也是活傳媒,他們也在講真相。」(《各地講法三》〈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
其實手機講真相真的是一個很好的項目,我就曾在接孩子放學時,遇到一學生家長正在接語音電話,剛開始她說:「是反動的。」然後讓我聽。我正好抓住這個契機,再深入的跟她講,然後給她和她的兒子都做了三退,名字還是她自己起的呢。
還有一個有業務往來的朋友,我剛開始與他講真相,他就跟我說他聽過語音電話,結果我沒用多講,他就很痛快的退了。
其實我的收入並不高,在生活中我儘量節儉,不亂花一分錢,師尊在《對澳洲學員講法》和《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都提到了大法弟子的資源,師尊講:「就這麼多資源,你消耗了,真正能救人的卻沒有。」(《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一次有收入高的同修買了一些卡供給條件不好同修做手機項目,我婉言謝絕,我畢竟有收入,雖然不多,但這些收入就是大法的資源。我理解大法弟子的收入都是法給的,也就是大法的資源,不是用來享受的,是用來救人的。
(未完,待續)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1/22/121548.html>大陸法會|為了當初不變的誓言(二)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接前文)
(五)在編輯真相中走好自己的路
本市一個編輯真相的同修被迫害後,我發現當地真相傳單非常少。偶爾有一期,也只是當地的迫害消息,沒有更大的針對性。我有心想參與到這個項目當中去,卻苦於自己甚麼都不懂,文化程度低,文筆不好,打字都費勁。但我體悟只要有心去做,大法就會給我們開啟無量智慧。
我到「天地行論壇」發了一個帖子,詢問word文檔的使用方法。同修馬上給我傳過來小冊子、傳單排版方法的教程。我從學建文本框開始,一步一步,一邊做一邊學。由於不懂工具欄上的各個按鈕的作用,不懂圖片的格式,所編內容總不聽擺弄,圖片總是亂跑。有時費了很大勁總算做得差不多了,一不小心就把所有內容都弄亂套了。我趕緊到教程上去找,看看到底是甚麼原因造成的,那時電腦上經常一邊是編輯真相的word文檔,另一邊是排版教程的word文檔。那段時間經常是忙到後半夜,再加上煉兩個小時的功凌晨四點多才能睡覺。
經過一段時間的魔煉和摸索。排版雖然不是太精,但做小冊子和傳單還是沒有問題。為使當地民眾更多的了解真相,我想到應該寫一些文章投往明慧網,如曝光惡人惡行,搜集一些善惡有報事例,還有就是用被迫害同修修大法前後變化和被迫害情況作為素材,向當地民眾講真相等。這些對於我這個僅初中畢業的水平來講的確是個難題。師父說:「你們只要出自於證實法、救度眾生這個願望,你們所做的事我都會肯定,而且我的法身也好、神也好,你只要去做,會把你這件事情引申的更偉大,更了不起,會協助你。」(《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人類的歷史是為大法弟子救度眾生而安排的,我們不能被人的觀念障礙住。於是我每天晚上都抽出時間瀏覽明慧網,仔細看每一篇文章,包括迫害真相、人心與因果等有關欄目,又搜索一些關於寫作要求的文章。常人的知識我才學了不到十年,而在大法中我已修了十幾年,更何況我還有師尊在管,甚麼事能難倒大法弟子呢?
我開始寫文章向明慧網投稿。很快文章發表了。經明慧把關後,我仔細核查經明慧改動的地方,查找文章寫作中存在的不足之處,而更重要的是查找自己心性上的不足。漸漸的,文章和當地真相傳單改動越來越小,有時整篇真相沒有一點改動,後來,我不但能寫一些揭露迫害的文章,而且也能寫交流文章了,有兩次寫的交流文章竟也被選登《明慧週刊》。我知道這是師尊的鼓勵。
其實有時寫稿,切切實實的感到是師尊的加持。有一次給當地國保大隊長寫信,本來打字很費勁的我,那天打字卻像一個熟手,預計得兩天晚上能打完的信,結果一晚沒用上就打完了。母親節前夕,我想到應該寫一篇有關母親話題的文章,裏面應該既有迫害真相,又有一些被綁架同修的母親的心情。這樣既符合世間常情,又容易打開眾生的心結,想是這樣想了,但不知怎樣落筆。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在心裏默默求師尊加持,拿起筆,我想到被迫害的同修,想到被謊言迷惑的世人,竟一氣呵成。家人同修看了,還感動得落了淚。幾天後,在明慧網上發表,而只在個別字眼的用法上做了一點點改動,這裏面哪能說是我寫的呢?我感歎於大法的超常,同時常常告誡自己,不可起心,一切都是師尊和大法給的。
文章經明慧發表後,我就編輯成當地真相傳單或小冊子。當地國保大隊長,上網曝光其惡行後,惡行有所收斂。還跟一被迫害同修家屬說:明慧網還登了一篇關於我的文章。我也不是那樣的呀,你們誰跟明慧網說說,幫我刪掉不行嗎?當地六一零的一個成員×××,遭報得了癌症,投到明慧網後,做成了當地真相傳單和當地「曝光六一零的罪惡」的小冊子,據一位去要人的同修家屬講,×××現在態度挺好的,不像原來那麼惡了。
由於各種原因,我基本是處於獨修的狀態。沒有複雜環境下心性的摩擦,沒有太多的人心的碰撞,和同修的來往也是在站內信箱簡單交流或同修提供一些真相材料讓我幫助整理,一次同修來信說要讓另一同修接替我的角色,看到信我心裏竟然一動,我感覺到心裏不太舒服,這瞬間的一動讓我感到驚訝,讓我發現了自己骯髒的心,求名證實自己的心,在大法中求名,證實自己,多骯髒啊。如果沒有這個短信,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竟還有這樣的心。當然我很快就擺正自己,給同修發個短信,與同修在法上交流如何會做的更好,並傳過去一個排版教程。可是在這段時間一期本地真相也沒出來,沒多久,協調同修說還得讓我繼續承擔這個工作。我知道其實這一切就是師尊為了去掉我這顆不好的心而做的巧妙安排。
我深深的知道,做事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同時修好自己才是我的史前大願。無論做多少工作,都不能用工作代替自己的修煉,越是這樣,越要學好法,發好正念,修好自己,所做的事才能是神聖的。
整個編輯過程,深深感受師尊的慈悲加持,使我在編輯真相這條路上成熟起來。同時也感受到每天都與全世界大法弟子溶於一體的幸福。我越來越認識到這項工作的神聖和榮耀,在編輯真相的過程中不斷的修正自己,去掉私心,本著救度眾生的善念,在這條路上越走越好。
(六)放下自我 解體私心
頭一段時間,家人同修遭綁架,我一邊將迫害消息及時傳往明慧,並做成真相和不乾膠,一邊懷著沉重的心情去營救家人,儘管我能頂著壓力面對國保,面對惡人,儘管我能利用這個契機與周圍的人講真相,儘管我鼓勵家人一定要做好,重過程,不重結果,我口口聲聲在這個過程中否定迫害,修煉自己,救度眾生,但後來我剖析自己,我被情拽的正念不足,從而強烈的執著結果,私心是我最大的漏。
我反思自己,我的講真相,我的做好,我的修自己,我的否定迫害都是為了家人能回來。表面上冠冕堂皇,我只要做好我該做的,師尊一定會幫我去做,這麼大的私心自己竟沒有察覺,這跟師尊講的兩個癌症病人的其中一個癌症病人有甚麼區別呢?「我做了這些事老師一定能管我,我在看書,我在煉功,我也叫別人修,老師一定會把我的病去掉。你看,他表面上不吃藥了,嘴裏也這樣說了,表面上按照我的煉功要求去做,可是他實質上沒有真正達到煉功人的標準。」(《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我記得有一同修曾講過,有一次她被綁架時,她一路講真相,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但還是被送進了黑窩。後來她反思自己,她說,表面上他是按師尊要求的去做,講真相,喊大法好,實質上骨子裏是想通過師尊講的這種方法回家,是為私的。我又想起近一段時間邪惡猖狂,全國各地都在辦洗腦班,邪惡為甚麼能得逞?我們除去發正念外,仔細想一下自己,有多少能像師尊講的那樣「抓來了我就沒有想到過回去,到這兒來了我就是來證實法來了,那邪惡它就害怕」(《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又有多少人能做到既然到黑窩裏就是來解體邪惡來了,師尊講:「同時發正念,那五分鐘邪惡就在三界之內永遠不再存在了。就這麼重要。」(《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真能做到,邪惡自滅。
舊宇宙的理是為私的,而我們今天是成就新宇宙的大覺者,能把舊宇宙的私帶進新宇宙去嗎?那天我的mp4突然開不開機了,怎麼弄都不好使,我深深的挖自己,到底我還有甚麼執著,我一下想起自己的私心,私心處處都能體現出來,在營救同修中,在講真相中,在與整體配合中,在平時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中無不滲透著自己的私,我深深自責,我,一個未來宇宙的保衛者,一個未來新宇宙的大覺者,甚麼時候能把自己放下,完全為別人著想,甚麼時候能不執著自己的意見而去配合整體,甚麼時候能完全把眾生裝在心裏……我忽然覺得內心深處有一種振動,同時耳邊響起兩句話:放下自我配合整體,放下自我救度眾生。當我再次打開mp4,一切又都恢復正常了。
(六)講真相
說到講真相,對不善言辭的我還是有點難度,但我知道這是三件事中重要的一件事,所以我雖然沒有像其他同修那樣到各個角落去講真相,但只要我能接觸上的,就一定不會錯過機會。買東西、坐車、問路等都有我講真相的對像。
一次,我到B市辦事,回去想坐三輪車到車站,大街上每天的車很多,可今天卻看不見幾個,好容易看見一個不是被別人叫走了,就是司機聽不見,我有些懊喪,心裏嘀咕,今天這是怎麼了?轉念又一想,沒有偶然的事情,我隱隱感到是在等著誰。果然,不一會,從遠處過來一個三輪車,我一招手,過來了,一上車,我就感覺到有些眼熟,我想起上次來B市坐的好像就是這個車,當時給他講真相,他說的很不好聽,還說:「我今天可真是,怎麼拉了你這麼個人。」我被他的情緒所帶動,沒有講好。師尊慈悲,我與他又不知是哪一世的緣份,又給了我一次機會。我先發了一會正念,然後我說:「頭一段時間有人坐你車,給你講三退保平安的事,你還記得嗎?」「哦,是有這麼個人。」我說:「那人就是我,咱們真是有緣哪。」我想今天一定得給他退了,我不去看他甚麼態度,就開始講法輪大法被迫害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大法在國外洪傳盛況,抹獸印,保平安。剛開始講,他緊張的說:「別說了,讓人聽見給你抓起來。」後來說:「小聲點。」慢慢的,他的車開得越來越慢,看得出,他在聽,但還是不同意退,我說:「人這一輩子,誰敢保證沒有危難遭災的時候呢,你把這九個字裝在心裏,再起個化名退出,危難時你拿出來用一用,你這等於不花錢買了一個生命保險,何樂而不為呢?我給你起個化名叫某某,你就退了吧。」他默默的點點頭。臨下車,他又問:「那九個字是『法輪大法好』,還有甚麼來著?」我告訴他:「真善忍好。」他說:「這回記住啦,謝謝。」表面是我在做,其實每一個有緣人何嘗不是師尊的苦心安排。
還有一次,我去專賣店給孩子買書包,專賣店沒有顧客,不忙,我想這正是講真相的好機會。剛開始講時,只有一個女孩,講著講著,從後面又出來一個女孩。由於受無神論的教育,兩個女孩都不相信,甚至還偷偷的笑。我從惡黨的腐敗到迫害法輪功的罪惡,從歷史上秦始皇的亡秦碑到貴州的藏字石。我心想「不信良知喚不回」(《濟世》)。最後我說:「現在人無論幹甚麼都有所求,或求名,或求利,不會做對自己沒有一點好處的事,對嗎?」她倆點點頭,我接著說:「我也有一求……。」她倆目光齊刷刷的看著我,此時淚水已在我眼眶裏打轉,巨大的慈悲包容著我,此時心中只有一個救人的念:「求你平安。」我一字一頓的說。此時她倆不笑了,可能被那巨大的慈悲所打動,其中一個女孩點點頭表示同意退出,我趕緊起了兩個好聽的名字,另一個女孩也就同意了。當我們真正放下自我,真正為對方好時,對方是能感覺的到的。
一有了講真相的願望,師尊就把有緣人往身邊推,多年不見的朋友,失去聯繫的同學、鄰居不斷地能碰到,一次一個十五年未見的朋友在商場邂逅,我趕緊跟他講三退,她說:「小冊子我都看了,我還打美國的退黨電話了呢,但沒打過去。」我說,那你不用打了,我幫你起個化名叫某某退了吧。她高興的說,謝謝了。一次在一個不大的胡同裏,遇見了多年不見的同事,我倆都覺的奇怪,整條胡同沒有別人,就兩個人,還是認識的,當然我也很容易就給他退了。還有一個多年前的老鄰居,我倆卻在異地碰上了。這些哪能說是偶然的呢?這不就是師尊的安排嗎?
我從小性格內向,不善言辭,也不愛動,自從開始講真相後,我找機會主動與人接觸,有時講完三退,人家說:「你口才真好,是大學畢業嗎?」我笑了:「不是我口才好,是因為我講的都是事實。」我心想,他哪裏知道,這都是大法賦予的智慧啊。
我平時穿著得體,但不追求高檔;對家裏丈夫孩子照顧細緻,但不追求完美。在外面,我與別人沒甚麼兩樣,也去工作,去賺錢,但我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條件和環境講真相,打電話,修自己。晚上再學法、發正念,上網。多數是發完十二點正念睡覺,早晨三點五十再起來煉功。就連丈夫對這一點都很佩服。
有時感到一天真的很忙,每天要學法,煉功發正念,要琢磨如何講好真相,發好短信,編輯好真相,還要照顧好家,還要工作,還要帶好小弟子修煉,恨不得一天掰成兩天用,師尊講:「我知道大家很辛苦,你們要工作,要學習,有家庭生活,有社會活動,同時呢還要照管家,幹好工作,還要學好法煉好功,還要去講清真相。難!無論從時間上和經濟條件上都是比較難。難,體現出威德;難,這才是樹立威德的好機會。了不起!因為你們是修煉的人,雖然難,也要做的更好。」(《導航》〈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修煉了十幾年了,不是沒有甚麼可寫,而是體會感慨太多太多,但有些體會又豈能用人類的語言能盡訴。歷盡萬劫,隨師來到凡間,我怎能忘記當初許下的諾言。大穹從組,眾神關注,我怎能不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每當我想起我是大法弟子,我心中升起無限的愉悅,每當想起師尊的呵護,師尊的無量慈悲,不禁淚水漣漣。為了當初不變的誓言,為了不辜負眾生的期盼,我唯有勇猛精進,做的更好,無愧於這宇宙中的第一稱號!讓師尊少一份操勞,多一份欣慰。
(全文完)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2/5/121787.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在十多年的腥風血雨中,有的同修為信仰真善忍而失去了生命,更多的同修在邪惡的迫害中闖過來了,而且越來越走向成熟。每個大法弟子都在正法修煉中走出了自己的路,建立了大法弟子的威德。借第七屆大陸大法弟子網上法會之際,我把十多年來在邪惡打壓中的經歷,尤其是解體邪惡的「轉化」,救度眾生的體悟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向師尊彙報。
一、一個不動制萬動
對九九年「七﹒二零」的打壓迫害,師父在《預言參考》中說:「他講的一九九九年七月為使其王復活,恐怖從天而落,正是中共中央幾個別有用心的人利用手中的權力對大法與大法弟子開始全面的邪惡鎮壓,抓人、打人、勞教、判刑、毀書、利用軍、警、特務、外交及所有電台、電視台、報紙,採用流氓手段鋪天蓋地的造謠迫害,大有天塌之勢,其邪惡成度覆蓋了全世界,舊的勢力用它們敗壞了的觀念安排這件事的目地,是破壞性的所謂檢驗大法。師父在人中正法的過程,從眾神的角度來看就像死而復活的過程」。
「七﹒二零」 迫害開始後的中國大陸到處是紅色恐怖,電台、電視、報紙充斥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造謠誣蔑,真是黑雲壓城城欲摧。不幾天,某某站長、某某輔導員放棄修煉、某些人與X教劃清界限等等的報導把許多法輪功學員搞懵了。一天弟弟(常人)從家鄉打來電話說:「電視、報紙上都說了,全國三十幾個站長都放棄了修煉,你不是站長、也不是輔導員,你何必再堅持?」我跟弟弟講:「法輪功是修煉,誰修誰得。站長、輔導員也是修煉的人,他不修了是他自己的事,不像你認為的樹倒猢猻散。我已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善惡好壞我能分的清,我修煉後的變化全家人都知道,這條路我是走定了。無論遇到甚麼情況,哪怕殺頭,我都不會放棄修煉,你今後不要再提這個事,這樣對你也不好」。我的心堅如磐石。從此以後家裏人沒再來干擾,大多數是默默的給予認同和支持,從中也擺放了他們的位置。
迫害開始後,單位曾把我弄去辦了一個半月的「學習班」。在學習班上,他們讀誹謗大法的材料時我就背法,他們讀完,我就講我修煉法輪功的體會,用自己的親身體會揭露媒體的造謠宣傳,我對他們說:媒體造謠說煉法輪功不准吃藥死了多少人,甚麼殺人、自殺,你們都說我是「癡迷」者,你們看見我去殺人,去自殺了嗎?我的病你們都知道,修煉這麼多年我再沒有吃過藥,沒有病誰還需吃藥。幾天後他們再不管我了。
因為我和妻子(同修)都堂堂正正的向單位、上級領導表示堅持修煉法輪功,一級一級彙報上去後我們就成了省裏「幫教」的重點對像,先是各級領導有關人員給我們「做工作」,然後以開除黨籍、開除工職相威脅;後來是派出所、國安「請」我們去;再後來就是拘留、勞教、判刑。無論在哪裏我都向來「幫教」或「轉化」我的人講真相,講自己修煉法輪功後的身心變化;講我怎麼從一個所謂的唯物主義無神論者轉變為相信神佛,相信善惡有報的過程;講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疑點;講了解真相度劫難、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報;能勸退的就勸退,不能勸退的也要把「三退保平安」的福音告訴他們。
二、解體所謂的「轉化」
二零零零年,省六一零從馬三家勞教所弄來了一些邪悟者到勞教所做所謂的「轉化」工作,大部份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被所謂「轉化」了。邪惡就利用這些被「轉化」了的辦洗腦班,對仍堅持修煉的法輪功學員搞所謂的「轉化」。我與妻子為抵制這種非法的洗腦班,決定辭去工作,離家出走。我們的出走讓邪惡惶恐不安,六一零,國安到處尋找我們,甚至發通緝,設路卡、層層布置抓捕我們。這期間,我們從電視、報紙上看到昔日的許多同修在邪惡的高壓和謊言下被「轉化」、甚至邪悟的情況非常痛心。我們不能無視邪惡的猖狂,應為維護大法盡自己的所能。
一天,女兒(同修)來電話說我們很熟識的一位同修被「轉化」了。幾天後我們從外地趕到省城,當天晚上到了這位同修家,我們切磋交流幾乎到天亮。我們最後跟她講:在大法中修不容易,得到大法更不容易,我們應該珍惜這萬古機遇,不要因為做了對大法不好的事情遺恨終生。事後聽這位同修講:她當天和一些邪悟者談了我們和她切磋交流的情況,遭到了圍攻,說她「糊塗」,並指責她見到我們為甚麼不向國安報告。本來這位同修留我們住在她家,由於師父點化,我們就離開了,避免了她犯大錯。
以後我們繼續輾轉各地,每到一地就儘量和同修聯繫,與同修切磋交流,相互鼓勵,解體邪惡所謂的「轉化」迫害。
二零零一年,我們被邪惡綁架後送勞教。在勞教所,邪惡企圖「轉化」我。他們讓我聽誹謗大法的錄音,我就背師父的《洪吟》、背經文,不斷的發正念,結果只搞了一個下午就被解體了。後來他們又找來幾個邪悟者對我進行圍攻搞「轉化」,開始我和他們針鋒相對,他們一說我就和他們爭論。當他們講明慧網的報導也是假的時,我激動的和他們吵了起來。我突然想起師父講的法:「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我想我既然認為自己沒有錯,那就應該體現出大法弟子的寬容和慈悲,你去爭,你去鬥,那你不就和常人一樣了嗎?想到這,我很快從爭吵中跳了出來。跳出來後,心裏一下亮堂了,再回頭審視剛才的爭吵,發現那不過是一種執著而已:表面看自己似乎在維護著大法,證實著大法,其實是像常人一樣在爭輸和贏,爭面子,顯示自己,證實自己,而且執著對執著只會更執著。我調整了自己的心態,以後無論他們再講甚麼,我也不再去爭,我就講自己怎麼學法,怎麼在法上悟,怎麼向內找,修自己,在法上提高等體會。最後我說:常人都知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道理,你們還敢評論師父講的法,在我來看,想想都是犯大罪。結果幾天下來他們最後說:我們沒有你修的好,還是你講的有道理。
通過這次後我從法理上更清楚師父講的:「宇宙中舊的邪惡勢力為了達到它們所要幹的一切,不斷的利用它們自己所製造出來的、不符合宇宙真正法理的邪惡安排,直接參與對大法、大法弟子與眾生的迫害,利用大法弟子人的表面沒去掉的觀念、業力動搖大法弟子的正念。因此一些學員在被迫害的痛苦中承受不住,幹了作為大法弟子絕對不應該、也絕對不能幹的事。」「師父要挽救一切眾生,而邪惡勢力卻在真正的利用眾生對大法犯罪,根本目地是毀滅眾生。」(《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許多被所謂「轉化」的,其實是被迫害更嚴重的,他們的內心更痛苦,他們本質的一面都是真心想來得宇宙大法的,可是他們卻被舊宇宙為私為我的敗壞了的法理纏繞著,禁錮在人的觀念中。
二零零二年有四、五個省「幫教團」成員又第三次到勞教所對我進行所謂「轉化」,這次來沒有警察,一開始領頭的就說:我們可不是來轉化你的,我們也沒有本事轉化你。是省六一零讓我們來的,因為全省「轉化」工作出現停滯,他們想把你作為一個突破口,打破局面。但我們知道根本就轉化不了你。我們帶有師父的經文和《轉法輪》,你可以看,想和我們切磋也行。我心想不管你們使甚麼招我都不怕,能看大法書是我夢寐以求的。我突然悟到:是師父讓他們把大法書,把新經文送來給我看的。就這樣我在六天時間裏如飢似渴的通讀了兩遍所有經文,又讀了幾講《轉法輪》。這一次我和他們講的不多。最後領頭的說:「反正不是我們的錯,就是你的錯」。我說:「我可從來沒有想過我的路會走錯。修煉法輪大法以來,無論我修的怎麼樣,但我一直都是按照師父正法修煉的路在往前走,而你們卻在中途自己走了另外一條路,你們不承認人世中的師父,自己臆想個天上的師父另搞一套,你們這條路是走不通的。不過我相信你們中絕大多數將會從新走回到正法修煉中來。」
事實證明當時來搞所謂轉化的那些人,除個別的至今仍在邪悟中不能自拔外,大多數同修都跟上了師父的正法進程。
三、用慈悲去喚醒昔日的同修
雲南省受邪惡精神的迫害非常嚴重。在邪惡所謂的轉化洗腦中相當一部份法輪功學員,尤其大多數原來的輔導員都寫過「三書」或表示放棄修煉。雲南還出現了全國少有的在六一零的操控下由邪悟學員主持的所謂「自由交流平台」,使不少法輪功學員在偽善的迷惑下放棄了修煉,還倡導成立了所謂的「反邪教協會」以及由邪悟學員組成的「幫教團」,起到了邪惡起不到的作用,干擾了師父的正法進程。當時我在勞教所就有這樣一念:我一定要喚回這些昔日的同修。
從勞教所回來後,我看到當地同修之間間隔很嚴重:「轉化」了的和沒有被轉化的學員之間有間隔,「轉化」後又回到大法中來的同修之間也有間隔。我在一次學法交流會上提出要去與那些至今未回到法上來的切磋交流時,遭到了一些同修的反對,說他們是邪惡,不能同流合污,並說對他們搞仁慈就是對大法犯罪。我想師父都不放棄他們,我們更沒有理由放棄他們,我相信師父的慈悲與大法無所不能,這些同修一定能回到大法中來。
我和幾位同修切磋後得到了他們的支持,我們就開始與那些「幫教團」成員接觸,相互切磋交流。一開始他們防範心理很重,我們就加強發正念,清除干擾他們的黑手、亂法爛鬼,並針對他們不同的執著採用不同的方法幫助他們清除障礙。當然在做的過程中來自各方面的干擾也很大,有的同修勸我不要和他們接觸,弄不好反而被他們給「轉化」了,我說:這麼多年我都走過來了,這點自信心我還是有的。另外也有同修來講:有人說你是「特務」。我笑了笑說:不管他們說甚麼,我該做甚麼還做甚麼。
二零零四年我們利用回老家的機會與當地同修切磋交流。當我提出要與一些被「轉化」過的人切磋交流時,當地的同修都堅決反對,並說某某曾經出賣過同修,罵過師父,罵過大法,和他們交往有危險,我笑了笑說:就是特務也不怕,我們也要用大法的慈悲去容化他,他們都還是同修,再說師父都不承認「轉化」,要他們跌倒了爬起來往前走,我們沒有理由拋棄他們。在當地同修的幫助下,我們與他們聯繫上並在一起進行了切磋交流,在師父洪大慈悲的呵護下,他們又都回到了大法中。
有一個同修,她一直認為自己的轉化是對的,是修煉的昇華。有不少同修和她爭論了好長時間她都認識不到「轉化」是錯的。在一次切磋交流中,我聽她講完後對她說:我們先不談轉化對與不對,你說你轉化是修煉的昇華,你被轉化了又去轉化別人,那些被你轉化了的現在連修都不修了,又回到常人中了,有的至今還在邪悟中。那你去「轉化」別人,是做了好事呢?還是壞事?這同修霎時醒悟說,你說的對,轉化真是錯了。從此這位同修轉變了自己的觀念,和我們一同配合做那些「轉化」了的同修的工作。
一天,一個「轉化」了的來到我家,大講特講「轉化」如何的對,我沒有和他去爭論,我和妻子配合著讀師父的法回答他講的所有問題。我對他說:我不執著圓滿,但是一個人連修煉是為了修成佛道神,是為了圓滿都不承認,那還叫甚麼修煉,一個修煉人連師父都不承認那還談甚麼修煉。最後他有所悟的走了。
有一個人被「轉化」後做了許多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她一直迴避著我,但是她卻叫了許多思想中有顧慮的同修到我家裏交流,然後又和他們切磋,我沒捅破這個事,而是主動找她一起收集被迫害的同修的情況,接觸多了慢慢的她也放下了思想包袱,並在明慧網上發表了真正從心裏發出的從新修煉的聲明,很快溶入到師父的正法進程中,做著自己該做的事。
「幫教團」被徹底解體了。大多數學員又從新回到大法中,並積極投入到做三件事講真相救眾生的行列中。「幫教團」被解體後,邪惡很惱怒,對大法弟子進行了瘋狂迫害,許多和他們接觸的同修和回到大法中的同修又遭到綁架,被非法勞教、判刑。許多同修在魔窟裏表現出了大法弟子堅修大法、助師救眾生的信念。
回想曾經走過的路和曾經做過的一切,無不是師尊的慈悲呵護,師父不落下一個弟子,師父比我們自己還珍惜我們。我們只是動了動腿,動了動嘴,在這個過程中修了自己,提高了自己的心性,在法理中得到了昇華。而真正做這件事的,是慈悲的師父,是大法。
層次有限,錯誤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今年七十二歲,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我第一次見到師父的法像時,眼淚不住的流。我在一夜間一口氣看完了《轉法輪》,太激動了,心想「真、善、忍」三個字多好啊,這本超常的書一定是天書,這就是我盼望的。
一、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這麼好的功法遭到邪黨的迫害,我心如刀割。十一月初,我們夫妻到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被惡警綁架上警車。當時警察綁架了很多同修,車子都裝不下了,他們就放了一個小偷。
從拘留所出來後,我就開始向眾生講真相。那會兒,我們本地還沒有做真相資料,我就發傳單,用油漆噴寫「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標語。二零零三年,我想了個辦法,刻了一個木頭印子,刻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再印在紙上,然後貼到街上、馬路邊的電線桿上。我還在自己家門框上寫上大法真相,但有時會被警察撕了下來。後來我就用油漆寫在門框上,警察就沒有辦法了。
有一次,我們不在家,一個賣麻辣豆腐的女人看了我寫的法輪功真相後,出言不遜。我們的鄰居個個都明白真相,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她們都對那個賣麻辣豆腐的人說:法輪功就是好!小心你會遭報的,你的麻辣豆腐要掉進水溝裏去的。結果她還沒走幾步路,就連人帶車全都翻到了水溝裏,她當時真的就遭了報。此事在我們當地至今還流傳著:「法輪大法真靈。」
還有一次過大年,我買了一大把紅紙、筆、墨、寫上法輪功真相,貼滿了整個農場。過了幾天全場開會,來了很多警車、警察,將真相資料左拍右拍,大興仗勢。農場領導卻出來說:「農場歷年來所欠下的五千多元農業稅之所以能全部交清,就是因為這些煉法輪功的人帶頭交稅,使得其他人也不鬧事了,給我們當領導的帶來很多方便,多好啊!如果人人都像他們一樣,都學法輪功做好人,那我這個當領導的工作就好做了。」在這之前,我早就給農場的領導們看過法輪功真相資料、光盤,使他們明白真相,所以這次他們也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有一次,我正在放真相光盤,被人誣告了,地區的「六一零」來了、公安局長、司法局也來了好幾個人,把我們帶到分場司法分局,擺下陣勢,有記錄的、旁聽的、陪審的、監察的,我們當場盤腿立掌發正念。局長開始講話:光盤要交出來。我說:光盤決不能交,判我二十年刑也不能交光盤。局長又說:拿來我們看一看。我說:等你們明白過來了,你們儘管看。局長又說:光盤哪裏來的?我說:明慧網來的。他又說:你們還上了明慧網?我答:當然上了。他問:你經常搬家怎麼得到的?我說:天上的衛星清楚的看到我們,就派發下來了,我們只見東西,不見人。局長又問:你們還想要共產黨給平反?我說: 邪黨不配給我們平反。此時來電話了,只聽局長大發雷霆:我忙的要死,人家看一看光盤有甚麼關係?也要來舉報告訴我們。後來領導把舉報的人叫到一邊教訓了一頓,最後讓我們回家了。
另外一次,警察騙我說要給我孫女辦註冊手續,結果我們一進派出所的門,辦事人員就說:我們是包村的,我正找你們學法輪功的來填表、簽字、蓋手印呢,我們互相配合。我說:我從不給任何人簽字,如果要簽字,我就給你簽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馬上就亂叫起來,我們馬上立掌發正念。他就說:我給你們先辦好註冊手續,你再給我簽字。他辦手續,我們在旁邊發正念,講真相給他們聽。我說:都像我們學「真善忍」的一樣做好人,你們當警察的也要好多了,你們只管在家乘涼看電視、冬天在家烤火就行了,出門當警察也不安全啊!他明白真相後笑著說:算了算了,反正抓著你的手你也不會簽的。
二、建資料點
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要達到真相資料遍地開花,但當時我們地區真相資料很缺,需要人手做真相資料。我沒文化,年齡又大,也沒技術,可又沒有另外的人做這件事,因此我還是接受了這個任務,於二零零五年到外地開始承擔做真相資料。我想:「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雖然自己沒有文化、技術,可是有師在,有法在,法是無所不能,無所不在的,只要有師父的呵護,有同修的幫助,我一定能做好資料。結果現在我不但會做資料了,還懂得了機器的小維修,能幫其他同修解決機器故障。
五年來我一直在外地做資料,有時「六一零」和警察找上門來查我們,但每次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有驚無險。我們每次用正念的對待他們,講真相,立掌發正念,解體警察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所以每次他們都是氣勢洶洶的來,聽清真相後高高興興的走。有的我還送給他們《九評共產黨》、《江澤民其人》的書和各種真相小冊子、光盤等,他們都樂意接受,有的還退了邪黨。
謝謝師尊的慈悲苦度!請同修指正!合十!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反覆背誦師尊的「感慨」這首詩,內心悟到,師尊滿懷慈悲的對弟子們的肯定與充滿了對弟子們的期望。回顧我所走過的修煉歷程,離師尊對弟子的期望還差的很遠,一路走來,有許多執著心是被正法洪勢推到跟前了才重視起來,是在師尊的呵護下、同修們的幫助下漸漸去掉的。在這個過程中我體會到,其實,當你覺的這不行、那不行時,都是被人心障礙著;當你真的放下自我,就按師尊的要求去做時,就像《轉法輪》裏所講:「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現在我把這段經歷寫出來,向師尊彙報,和同修們交流。
一、改變觀念,走出自己的路來
幾年前在資料點遍地開花的正法洪勢感召下,我家也建立了小資料點,從開始只複印資料,到後來逐漸發展到有了電腦、刻錄機和幾台打印機,為推動同修們講真相、救眾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但是這期間有一個依賴技術同修的問題一直沒有太重視。同修們看我年歲大了,都主動來幫我買耗材、買機器,甚至打印機的維修等都主動幫我,家裏的常人(我兒子)也幫我修打印機。這樣雖然是我在做資料點的事,有問題時大多是別人幫助解決。久之,在我的腦子裏形成了一種觀念,認為自己年歲大了,這些機器能用就可以了,鑽研技術是年輕人的事。其實,《明慧週刊》上已經有多篇文章提到了同修的依賴心和等、靠、要的問題,我也讀了這些文章,也意識到了不能再依靠同修,要走出自己的路來。我下決心按師尊的要求,充份發揮自己的積極性與大法弟子的作用,走好自己的路。
二零零九年初,我的打印機出了故障,怎麼辦,機器是同修幫我買的,可是在零八年邪黨以辦「奧運」為藉口綁架了該同修並非法勞教迫害,現在我必須自己解決這個問題。我從打印機資料袋中找到一張名片,從中知道是在一個大的數碼廣場裏買的,我沒去過,也不認識此人。我想先不能帶機器,那麼大一個廣場,不知好不好找,先去問明情況再說。去時先發正念清除數碼廣場另外空間的邪惡,然後,一路發著正念找到這個數碼廣場,到那一看,進進出出的基本上是年輕人,像我這樣的白髮老太太很少。幾經打聽,找到了賣主,我說明情況,他說是墨盒壞了,買一個換上就行,我買了墨盒後,他跟我說,如果不行明天把機器拿來。結果換上新墨盒還不行,第二天,我拿著機器打個車又去了,結果不是墨盒問題,我看他擦了擦一個地方就好了。(後來他告訴我,那是個光敏傳感器,髒了可以用酒精擦擦。)通過這兩次和他們打交道,我到那就跟他們講真相,他們很認同,問他們三退沒有,他們兩人都退了,我給了他們神韻光盤。走時他們非要幫我拿機器送我下三樓。來回路上還給出租車司機講了真相,送了神韻光盤,回來機器也能用了。
通過這兩天的事,我又一次體會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好像師尊幫我去掉了一層人的東西。以後,每次打印機有我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時,不再依賴、發怵、懶惰,而是右手挎上裝機器的提包,左手提一個裝神韻光盤的書包,堂堂正正的乘坐公交車去數碼廣場。車上常有人給我讓座,我就藉機給他們講真相,送光盤。有一次,我在等轉車時,身旁有一中年婦女,我送她光盤,她不要並說:「是法輪功的吧?」我不急也不慌,心態平和的對她說:「法輪功有甚麼不好!我們樓裏就有煉法輪功的,人可好了,樓道裏燈泡壞了,人家自己買燈泡換上,掃樓道都是從四樓一掃到底,誰有困難她都幫,可善良啦。別信電視裏說的,不是那麼回事。」她點點頭笑了。
就這樣,每次去那裏,都有幾重收穫。維修機器時仔細看他如何操作,學著點,有時在那遇到同修,還可以交流機器使用的經驗,路上講真相,救眾生。後來我又從他那裏買了兩台機器,便於打印盤面時輪流作業,效果很好。總之,我的體悟是:去掉人的觀念,修煉的路越走越寬。
二、不等不靠,主動配合整體需要
修煉就是不斷的提高,二零一零年師尊又給了我一個提高的機會。二零一零年大年過後,同修們就開始盼望二零一零年的神韻光盤了,有的資料點還買好了可打印光盤,就等母盤一到便開始做了。往年我這裏都是由某同修下載並製成鏡像,給我複製到電腦裏,我做成母盤再給別的資料點,我沒有自己下載過這麼大的文件。當我看到明慧已經提供了二零一零年新年晚會光盤的下載鏈接後,別提多高興了,趕忙發一信件給該同修,請他來告訴我如何下載、合成鏡像。沒想到信件發出的第二天他還沒有閱讀。此時我想:神韻是師尊親自管的救人項目,耽誤一天會少救多少人吶,不能等了,決心自己試著下,開始想把鏈接複製下來,貼到明慧網址處,按回車,沒有成功。怎麼辦?此時內心鬥爭也很激烈,如果等,是會有人給我送母盤來的,但轉念一想,這不是把困難推給別人了嗎,師尊要求我們今後做事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我為甚麼不為別人想想呢?我再次堅定信心自己做,心想有師在、有法在,一定能成功。
說來神奇,我再次打開信箱,無意中一點,鏈接打開了,呈現在我面前的是DVD、VCD如何下載等的說明,我簡直如獲至寶,我明白是師尊看我太笨了,幫了我一下。我先下DVD,一點出來一個對話框,我點了下載全部鏈接,就開始下載了,我心裏很高興。可是,當我看著這一大片文件,一個擔心又上來了,這要下載多長時間吶,平時下載明慧週刊語音版,最多二十幾分鐘,現在沒有代理可用,直接下載這麼長時間,會不會有安全問題呢?但馬上想到:我做的事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最神聖的事,邪惡不配干擾。繼續下,到了晚上,問題又來了,電腦在我老伴屋裏,一般晚上九點他就要睡覺,於是我跟他講:「今晚我要盯著下載神韻,不知幾點能完,請他到我屋去睡。」他表示同意,能理解我。這個問題化解後,又上來一個,已經下載六個多小時了,我看見的文件名後面總是0,究竟下載到哪?是否真下載下來了,如果沒下載下來怎麼辦?心裏很矛盾,停下來吧,實在捨不得,繼續下又不知到甚麼時候,就在我不知怎麼辦好時,鼠標停在了綠箭頭處,馬上顯示出一排數據,已經下到88號了,頓時心裏亮堂了,感謝師尊的點悟。晚上12點發完正念以後,才下載到100號,還早著吶,第二天學法小組還要在我家學法,再忙也要學好法。於是放下心睡覺。凌晨3點40分鈴響了,該起來煉功了,我先看下載到哪了,已經到288號了,結果,全部下載完用了21個小時,這21個小時裏,處處體現了師尊的慈悲點悟,神念戰勝人念的結果。
下載完成後,要用校驗碼校驗,我不知校驗碼在哪,如何校驗,一邊發信請教同修,一邊看明慧發過來的說明,突然發現有一個鏈接是校驗幫助,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馬上下載並打印出來。這樣校驗問題也解決了,其中兩個失敗,從新下載替換。下面只剩解壓縮就可得到鏡像了,心裏充滿了喜悅,想著很快就可以做出母盤來提供給其他資料點了。此時歡喜心已經出來還沒覺察,解壓縮時已經看到鏡像了,電腦突然出現一個查看的對話框,裏面不是中文,不知怎麼辦,只好點X,一下子剛剛得到的鏡像消失了。我馬上找自己,是我的歡喜心和顯示心造成了這次失敗。我認真的回想一下整個過程,每一步都是師尊的慈悲點悟才做到的,有甚麼值得歡喜和顯示呢,本來在這過程中都在去我的執著心──依賴心、怕心等,最後卻因為歡喜心而掉下來了。馬上發正念歸正心態,仔細看一下說明中解壓縮部份,原來解壓縮時要有足夠的空間,我把加密盤中的其它東西刪掉一些,再解壓縮成功了。
馬上做好DVD母盤送到同修家,可是同修催我快點做出VCD母盤來。這下把我想鬆口氣的心暴露出來了,不管甚麼心都得去,去他個無遺漏才好。從同修家回來,馬上打開電腦下載VCD,因為有了前兩天的經歷,這次下載順利多了,下載下來後,VCD是三張光盤,我很自然就想到要分成三個文件夾,再分別解壓縮,結果第三個出現了無法解壓縮的提示。這次不再灰心,不再著急,而是靜下心來再看說明,原來在一個文件夾中,分三組解壓縮就可以了。立刻做好母盤,正準備送去,意外發現了一篇前幾天下載的文章,打開一看,是同修寫的,建議不用母盤傳遞而直接把下載的數據刻錄到光盤上,同修可以自己合成鏡像,這樣每個資料點做出的光盤都是母盤一樣的效果。這太好了。我由衷的感謝同修的無私奉獻,感謝師尊此時讓我看到這篇文章,是讓我把神韻光盤做到更完美啊。於是,我一路小跑,把VCD母盤送到同修家,並告訴他先少做點,我回去馬上刻錄數據盤送來。回來刻錄好數據盤,按同修文中所說,先發回自己電腦上解壓縮,沒有問題再給其他資料點。我檢查沒問題,再送去。這已是第三趟了,到那和同修一起做好鏡像,回來已是晚上了。這一天中我的手、腦、腿充份發揮作用,來來回回走了近十里路。我感覺走在神的路上,一點不累,非常幸福。
以上是我的一段親身經歷,有點囉嗦,請同修指正。合十!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年大法弟子,在農村長大,沒念過幾年書。在修煉大法前,我一身病;修煉大法後,無病一身輕。多年的修煉,感觸太多太多,值此明慧網第七屆大陸網上法會之際,向師尊和同修們做一下彙報。
一、放下文化低的觀念,通讀大法
初學《轉法輪》很多字我都不認識,但我不放棄。不會就問孩子,問鄰居。不長時間就能通讀大法了。大法不僅給我健康,還給了我智慧。這是大法的神奇,更是師父時時刻刻的加持。記的有一次,新經文上有兩個字不認識,孩子又不在家,我就去問鄰居,但鄰居又不認識,我那個急呀,眼淚都快出來了,後來在似睡非睡中,就聽見師父告訴我,那兩個字念甚麼,我如夢如醒,當時就哭了,直到現在我還清晰記的那場景。
我時刻不忘學法,把《論語》寫在小紙條上,在地幹農活時,一邊幹一邊背,不會了,就拿出紙條來看一下。別人田間休息,我就背法。即使在一九九九年迫害發生後,我也始終堅持學法,始終把大法放在第一位。
二、放下愛面子的心,講真相
在大法被迫害初期,我們也不知道甚麼叫講真相。但面對欺世的謊言,我覺的就應該向周圍的人澄清事實,包括到我家騷擾的派出所所長等人。講明白了,派出所所長再沒來過。
周圍的親戚雖然都知道我煉功後身體好了,脾氣也好了,也不罵人了,但迫於中共的淫威,都離我家遠遠的,我也不在乎他們對我怎麼看,有機會就向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講中共在騙人。
親戚家可以以串門的方式接觸,不熟悉的人怎麼辦?我就以買雞蛋為藉口各家各戶走,走一家講一家。
後來同修給我送來了真相資料,才開始貼真相,發真相資料。剛開始,我就把一張真相貼在農村集市的大門口上,讓很多人都看見,然後在一夜之間,把真相資料撒遍當地鎮政府的周圍,使邪惡非常害怕。
後來,我家搬到市區,就與市內同修配合,把真相資料撒遍市郊的各集市或農戶家。有時一發就一宿。《九評共產黨》出來後,我就開始面對面講真相。出門坐車,參加婚宴從不放過。一次,在公園與一中年男子講,他聽聽就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要舉報你,我就發正念讓他的手機打不出去,他的手機就真沒打出去。我也又去掉了一層怕心。
去怕心還有一個事。有一年,修煉的女兒被非法關押後,我就直接去公安局要人,藉機會向他們講真相,一共去了四、五次。女兒最終還是被非法判刑了,我就讓同修幫我寫真相信,控告信,印了很多份,用信封裝好後,我就親自一封一封的送到當地市政府、市公安局、市檢察院等部門。女兒到期沒有被放回,我就到六一零直接要人,看到了六一零頭子就向她講真相。事情沒甚麼結果,我和幾名同修就去勞教所要人。面對邪惡的隊長,我們發強大的正念,並向她講真相,她也感到了我們的善,態度也變好了。
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當地邪惡之徒包圍我家,我一邊通知同修幫我發正念,一邊打開窗戶向周圍民眾講真相,揭露當地邪惡,使邪惡之徒非常害怕,後來,他們還是進來了,搶劫了我的電腦和打印機,還有師父的法像。我們一家人都被綁架到公安局。在公安局,我還講真相,在下半夜我在師父的加持下回家了。
三、建資料點
我小學都沒畢業,又是個農村老太太,對電腦和打印機一竅不通。但正法需要,我就去做,放下為難的心理。同修給我送來了設備,又手把手的教我,不知過了多少難關,我終於學會了,一份份精美的《明慧週報》出來了,一本本厚厚的《九評共產黨》出來了。誰也不會想到這些是一個農村老太太做的。即使不法人員抄家也很奇怪,這老太太還會電腦呢?
四、去執著心
由於我修煉後,整個人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所以我的老伴和其他的那兩個不修煉的孩子都很支持我,即使在迫害發生後也支持我。但就在女兒被非法判刑後,他們害怕了,不讓我講真相,也不讓與同修來往。老伴動不動就破口大罵。我不動心,該做甚麼還做甚麼。有一次,老伴又破口大罵,我發正念鏟除背後的邪惡,把你定在那。老伴不罵了,但我做好了飯他卻不來吃,我一看,他穿著背心短褲在那凍的直哆嗦的站著呢,我才想起來,我的正念起作用了,把他定住了。我就趕緊說,過來吃飯吧,他才過來。
女兒被關押迫害,我一直放不下對她的情。師父看到了我的這顆心,就在我一天早晨抱輪時,讓我看到了一個景象,高高大大的師父坐在一個地方,我的女兒就在師父旁邊。我當時就悟到了,女兒雖在邪惡的黑窩,但師父時時刻刻都在保護著她呀。我從此對女兒的情放下很多。
在修煉中,真的就像師父說的「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我覺的我放下了很多人心,但與精進的同修相比,還是差的很遠,可我始終堅信師父堅信法,只要師父讓做的,我就去做。
大法給了我一切,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會始終把大法放在第一位,走好正法路。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歷屆法會的文章我都在看,受益很大,非常敬佩同修修的好、寫的好。覺得自己修的不好,對寫文章參加法會沒有信心。可是法會一屆屆的開,同是大法弟子,置身會場之外總是覺的不對。看了同修們相關的交流文章,提高了認識。每個同修都有閃光點,師父珍惜每一個弟子,我們不應貶低自己,貶低自己也是執著自我。寫文章參加法會是非常殊勝的修煉形式,放下自我。
一、得法
一九九六年,我在部隊當特種兵。年底的時候到北京出差,去餐廳吃飯與另一部隊的一名戰友在擦肩而過時彼此認出了對方。回到招待所,他向我介紹了法輪功,教了我煉功動作。
那天下午我倆走在街上,感到身體輕飄飄的,腳跟老往起顛,身心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第二天,當地的老學員帶我去了輔導員的家,輔導員的丈夫對我說:這個功真的很好,你煉這個功吧。言語懇切令我感動。
請到師父在濟南講法錄像後,回到招待所,我用了一天多把師父的講法看了一遍,我決定學法輪功。早上天不亮去了煉功點,集體煉功還沒開始,已有老學員在寒風中打坐了,老學員的風貌令我佩服。在點上老學員熱心的教我煉功。
離開北京前我請到了《轉法輪》,帶回了部隊。回到部隊,回到家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清理了一大包的假氣功資料,付之一炬。剛剛隨軍的妻子看了很詫異,搬到單位不回家住了,理由是:你學了幾年的氣功,付出那麼多說扔就扔了,你這個人見異思遷,不和你過了。我遇到了修煉路上第一關。
二、實修
一九九七年上半年,在緊張的軍事訓練之餘,我利用早晚儘量保證煉功時間。那時不太懂學法的重要性,大法書看了沒太入心。半年後,北京的同修寄來了《精進要旨》、《轉法輪(卷二)》、《大圓滿法》和同修們的修煉故事。我明白了大法修煉第一位的是學法、修心性。看了同修們的修煉故事,我看了法輪大法學員真實、生動的心得體會,看到法輪大法學員身體淨化、心性昇華的超常功效,我感歎這才是真正的修煉啊,決定奮起直追。
我利用一切可能的時間看書學法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大法破迷,通過學法,大法的法理、內涵一層層展現,我明白了許許多多人生中想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人生、生命、宇宙的真相、真理都在大法中開示,法光驅散了人生的苦難、困惑和迷茫,點亮了我的生命,我要在返本歸真的路上啟航, 這就是我要找的。
有感於師父的《真修》這篇經文,就背了下來。在工作、生活中經常對照,同化「真、善、忍」放下名、利、情。漸漸的,名利執著一天天的變淡、遠去。常人無處不在的情,成了變幻不定的雲煙,它的根是私。以前敏感、狹隘的我,變的開闊、坦然、安詳。與常人的分歧、矛盾越來越少,信任、友善越來越多,每天再苦再累我是快樂的。不再煩惱人的煩惱,心裏想的是學法、煉功、修心性。
我很少遇到消病業,盤腿的阻力卻非常大。煉靜功要求雙盤,開始時散盤腿都翹著,單盤搬不上去,腿硬的像木頭。煉功前先散盤壓一會兒,煉靜功高射炮式兒的單盤,忍痛堅持,時間一長業力壓在腿上像石頭一樣又木又痛。
半年後,能堅持四十多分鐘腿也放的平一些了,決定開始煉雙盤。先散盤坐一會把腿往下按,再單盤交替壓,折騰了很長時間,覺得有希望了,咬著牙把雙腿往上搬,第一次盤上只堅持了幾秒鐘,心裏真高興。一次急於求成,搬右腳時左腳踝一陣撕裂的疼,左腳踝韌帶出現了拉傷的症狀,要盤腿一碰就疼。不管它,師父說了大法弟子沒有病,是假相、考驗、消業,忍著疼壓腿再盤。
每天煉打坐是一道難關,先活動壓腿四十分鐘,硬把腿雙盤上,放著煉功音樂五分鐘一個循環,從五分鐘、十分鐘逐漸延長,過些天再增加,煉功時間只增不減。雙腳紫黑,疼痛難忍,一邊聽著音樂,一邊背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雙腳拿下來了還不敢碰,身上發冷,要緩好一陣。第二天雙腿柔軟、輕鬆、靈活。
一段時間由於消業力度大,左腳趾甲縫裏一度流膿水,當成是淨化身體。一次師父鼓勵我,盤過半小時後,結印的雙手感到法輪轉的像電動機,雙手發麻。
工作關係,每年有一個月的療養。一到地方我就去找附近的煉功點,和當地同修一起煉功、學法、交流。身處部隊封閉的環境中,我幾乎一直獨修,非常珍惜集體學法、煉功、交流的機會,受益很大。萍水相逢的同修勝似親人,坦蕩、祥和至今難忘。
迫害前的三年是我實修的三年。九七、九八兩年,我作為副職配合一同期同學負責了兩批新進人員的訓練,這項工作艱苦、細緻、安全壓力大,上下關注責任很重。複雜的環境是修煉心性的好機會。我放下自我,無條件的支持、配合、正職的工作。正職性格急躁,好發脾氣,就及時替他緩衝、化解、主動圓容。江南的七、八月份酷熱難耐,恰恰是我們訓練的高峰期,各種訓練科目差異很大,有些科目身體負荷很大而且危險,很多教員不願參加,我告訴做計劃的訓練參謀不好安排的給我。心裏想的是法理,在任何環境中都要做個好人,要有大忍之心,能吃苦中之苦。在調任另一單位時,和我們一起工作的政工由衷的說:我對你的工作、為人非常敬佩。這也是上下一致的評價,連續兩年我被評為全師唯一的某軍一級先進。
隨著心性的提高,學法中一層法理展現時,心境清淨、空明非常美妙,睡夢中自己像氣球一樣升上了一層又一層天。生命源於法,修大法返本歸真是生命的終極意義。
三、風雨
九九年「四•二五」有種不祥的預感,「七•二零」邪惡鋪天蓋地而來。惡毒的謊言欺騙世人,卻迷惑不了真修的大法弟子。當時的環境壓力很大,我知道真正的魔難開始了,我靜靜的思考該怎麼辦。按照慣例,邪黨每次搞運動,軍隊都是嚴密控制的,都要搞灌輸洗腦人人過關。是屈從邪惡還是站出來維護師父與大法,重大抉擇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師父與大法被污衊,作為弟子像鴕鳥把頭埋在沙子裏一樣,夠格嗎?我給外地同修打電話,得知許多同修已去北京護法。兩個月的時間,我決心已定,從人中走出來,正式聲明我就是大法弟子,堅修大法。
我清楚這意味著甚麼,我的工作是邪黨所謂在政治上要求很嚴的。根據經驗我給自己劃下了一捋到底回鄉務農的底線,家庭、妻子、女兒也是未知數。我的選擇是師父和大法。迫害發生後,妻子和家人一直擔驚受怕,當我把決定告訴妻子時,妻子又急又怕,承受不住。對於她來說我們一家的天要塌了,聲淚俱下的阻止我,我沒動心。中午,絕望的妻子服了一瓶安眠藥以命相阻,我的壓力增大到了極點。進退一步之差,天壤之別。我相信有師父在、有大法在,妻子不會有事的。我給她餵水,讓她醒了過來。晚上,我撥通了團政委的電話,告訴他我就是法輪功學員,他說你開玩笑吧,我鄭重的說「是真的」。十分鐘後政委來了,又過了幾分鐘,師保衛科的人把我帶走了。
走進師政委的客廳,師團主要政工人員和保衛科的人嚴陣以待。我坐到沙發上,正邪大戰,箭在弦上。一方是十來個專門整人經驗老到的邪黨政工,一方是我這個年輕的大法弟子。他們輪番上陣威逼利誘我放棄修煉承認錯誤。他們的理由有三個:一、作為邪黨黨員你應該和邪黨保持一致,不能犯政治錯誤。二、作為軍人要服從命令,國家、軍隊培養你多年花費巨大,走到今天來之不易,不要自毀前程。三、要考慮對部隊的影響,多為家庭、親人考慮,不要一意孤行。目地只有一個,讓我向邪黨屈服。我的主題有兩個:一、師父是好的,大法是好的,我是親歷者。二、我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不會改變。經過一夜的激烈交鋒,他們動不了我,大法為我開啟的智慧令他們刮目相看。那一夜是九月二十日。
天亮了,一輛吉普車前排坐一名政工,後排兩名保衛幹事夾著我駛離了營區,經過四個小時的行程來到一座山裏的油庫,人跡罕至。
在這個所謂的工作組裏,我被軟禁,全天有人看著。上班時間問話、做筆錄、按手印。在這期間,我把大法的法理,自己得法修煉的過程、心得體會如實的講給他們。不斷有師裏的軍政頭頭來所謂的做工作,都成了他們了解大法的過程,他們都不同程度的了解了真相,只是表示身不由己。一天,一名保衛幹事私下和我說:看到你這個大隊長親自端水打掃廁所,我很感動。我勸你別堅持了,這些人心狠手辣,甚麼事都做的出來。我見過他們夏天把人關在鐵籠子裏,晚上用電燈照著故意讓蚊子咬。聽他們說要送你去精神病院,太可惜了。我說:謝謝你,我不怕。
過了近十天,軟禁的地點回到了部隊附近的一個油庫。一個班的士兵看著我,邪惡想了很多辦法來轉化我,我不為所動。在我看來,不管它們怎麼變換花樣,針對的就是人的名、利、情。大法弟子是從常人中走出來的,是覺悟了的生命,人執著的恰恰是修煉人要放下的。他們說的我都明白,我明白的他們不明白。我真正的困難是失去了自由,不能學法、煉功,與同修交流更無可能。我儘量回憶師父的法堅定正念。
後來,邪惡從家鄉搬來了滿頭白髮的父親。我是獨子,十幾歲就離開家鄉,我走後就成了村裏大人教育孩子的榜樣。如今,父親千里迢迢來到這兒,卻已物是人非。見到父親,一陣心酸,馬上意識到要放下情,要過親情關。父親比較理智,聽我詳細訴說了大法的法理和我的工作、為人等情況,父親對此的評價是做好人、辦好事。父親說:你做好人沒有錯,可上有老、下有小,你是頂樑柱,人還得講現實。父親了解中共的邪惡,卻無法面對眼前的困境。
妻子每天送走孩子就騎自行車來油庫。突然的變故妻子失去了精神支柱,身處異鄉、舉目無親,巨大的壓力使本來羸弱的妻子極為憔悴。妻子說騎著車子走在公路上時常精神恍惚,差點兒出車禍,還說如果不是為了孩子她就不在世上了。
兩個多月過去了,時間在一天天的延長,我認為自己很堅定關還是過不去。向內找自己還有甚麼執著心沒有放下。之前,和外地同修打電話時傳來的一個信息使我誤以為考驗不長時間會結束,我發現自己執著時間,執著圓滿。想起了師父不執著圓滿的法,但我卻在如何放下對圓滿的執著上誤入歧途,邪悟成了敢不敢說放棄修煉,也許那一念是邪惡的干擾,自己卻沒有去明辨。還有一個原因是擔心妻子承受不住促使我走出了這一步。真的走出這一步之後,接下來的事情讓我感到恥辱。
然而,軟禁沒有結束,直到年底宣布我直接轉業。需要利用你時,你是先進。當看到你相信了真理,不能再控制你的精神時就把你打成階下囚,侮辱了你的意志再一腳踢開。這就是中共邪黨幹的。
幾年後,我明白了,頂著壓力走出來是對的,問題在於走出來的基點不正, 為求圓滿而不是證實法。在個人修煉的基點上突破不了舊勢力的安排,對妻子的情和常人中婚姻幸福的觀念被舊勢力抓住瘋狂迫害。
四、正念出魔窟
轉業回到了家鄉。經歷了中共多年的政治迫害、恐嚇、洗腦,在家人受邪黨迫害時,人們不敢指責邪黨,而是跟著邪黨指責家人。我家的環境也是這樣。那一段時間,邪惡的謊言接連拋出,邪惡似乎無處不在。雖然不能學法、煉功,我心裏想著師父、想著法,始終想著自己是修煉的人。
二零零零年,我聯繫到一家國企,他們需要我這樣的專業人才。師父慈悲,我居然和本單位一老年同修同處一室,我終於又看到了《轉法輪》,就像失散的孩子見到了親人。看到同修製作的大法資料,了解了一年來大法受迫害和海內外大法弟子放下一切維護大法的壯舉,我心裏踏實了。同修為我發表了嚴正聲明。
我儘量恢復學法煉功。一天中午,正在單位學法,妻子突然推門而入,一看到大法書和資料頓時臉色大變。下午回到家,妻子要與我離婚並趕我走,越說越氣,拿起玻璃杯就砸到我頭上。玻璃碎了一地,我卻不覺的疼,毫髮無損,是師父為弟子承受了這一切。我騎車去了單位。晚上她們三人又把我叫了回去。她們知道,想讓我放棄信仰是不可能的。
大法弟子都在以各種方式證實法、反迫害,我也要做我應該做的。天安門自焚偽案播出後,本市大法弟子立即印製了嚴正聲明,聲明自焚事件決非法輪功學員所為。藉著回老家的機會,老年同修在大雪中將厚厚一打嚴正聲明遞到我手中,中午休息和下班路上我把聲明發放到住戶的信報箱、自行車筐裏。那年家裏裝修房子,我天天去現場,以聊天的方式揭穿邪惡的謊言,讓裝修工人了解真相。晚上回家的路上,將「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不乾膠和單頁真相資料張貼到電話亭、電線桿、公園等場所。只要有機會就儘量去做,走在講真相、證實法的路上,我是師父的大法弟子。
二零零一年夏天,我去塞外出任務,工作很辛苦。結束時,在人們舉杯慶祝的時刻我走到夜色中,把一張張不乾膠張貼到顯眼位置,將大法真相留給了那裏的眾生。到年底了,單位派我和一名同事去這個地廣人稀的地方催欠款。我們住在當地的城市,催款不是三五天的事,可能要住一兩個月,除了去對方單位走走沒甚麼事。白天在旅店學法,晚上出去做真相。帶來的資料用完了,再買不乾膠裁好,用紅色的記號筆寫在金黃的不乾膠上很顯眼。又買來小本子,墊上幾層複寫紙手寫自編的真相詩歌,揭穿江氏流氓集團的謊言。剪一小塊不乾膠掀開,看好反正面在真相紙條的上方一夾,晚上用時一掀一帖就好了,很方便。第二天,真相就出現在大街小巷。塞外的冬天,晚上很冷,每次出去大約步行一個多小時,一路上身上暖暖的。
一天下午,走在街上,突然幾個年輕人一擁而上把我綁架到了公安局。晚上,我被送進了看守所。走進高牆電網、層層鐵門,犯人們一個個面目猙獰。走進號裏,一個犯人過來問我:「怎麼進來的?」我說:「煉法輪功。」他問我為甚麼煉法輪功?我說:「法輪功好啊。」話音剛落,他的拳頭就重重的落到我的臉上。他接著問:「還說法輪功好嗎?」我說:「好。」他沒有再動手。犯人們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這個外地人,牢頭強行換走了我的羽絨服、毛衣。晚上,擠在犯人中間,和一個犯人合蓋一床被子,心裏有些不穩對師父說:「師父啊,這一關弟子該怎麼過啊。」
第二天,看守所非法提審,犯人們也很兇,我一邊應付一邊思考對策。下午,同事來了,送來了被褥和軍大衣。晚上,我睡在棚上滴水、鋪上流水的一頭,有了安身的地方。我靜下心來,決定先做兩件事:一是背法,能背的法儘量背,背不下來的儘量回憶,以法為師,正念正行。二是向內找,大法弟子遇到的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從心性上找原因,邪惡迫害我的藉口在哪裏。
三天後我悟到,自己講真相的基點不純。因為以前走過彎路想彌補,看到資料中各地同修證實法、講真相的壯舉後,對同修敬佩的同時產生了羨慕的心、攀比心、幹事心、證實自己的心,被邪惡抓住藉口迫害。在人這一層,安全環節上也有漏洞。之前,在資料中看到有許多同修正念闖出魔窟,我悟到應該出去,這裏不是大法弟子應該呆的地方,身陷牢籠,不能學法,不能自由講真相,這不是師父的安排。
我想起了師父的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就是這個區別。」(《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我堅定一念,如果我真的能放下生死,就能正念闖出。從第二天開始,我做了三件事。第一、不配合邪惡的任何指使,不穿號衣、不背監規、不回答問題、不按手印。第二、食水不進,絕食反迫害,要求立即無條件釋放,講真相沒有錯,更沒犯罪。第三、高密度發正念,清除邪惡。
開始,警察和犯人不以為然,說你這樣的我們見多了,沒用。我不動心。對於邪惡的指令堅決抵制,說到做到。警察沒有動我,只是用語言恐嚇。犯人為了讓我穿號衣對我大打出手,還將我發正念的事報告。面對犯人的無理,我主動善待他們,他們的態度有所緩和。
絕食第三天的時候,犯人們一看是真的,警察一來,他們主動報告說我不吃飯也不喝水。我不起床,無人過問。身體飢餓感不太明顯,口渴的厲害,早上起來用自來水漱漱口,很想嚥下去,可是不能。修煉是嚴肅的,另外空間的邪惡虎視眈眈,就吐了。一個犯人頭兒,因誤傷他人被量刑過重,他們文化低,我幫他寫上訴材料,他很感激。在絕食的日子裏還幫他們,他們友好了,對我說:你一來我們就知道你是好人。我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揭穿邪惡的謊言,給他們講他們感興趣的話題,他們都圍著聽。有一個犯人我一直給他講到深夜,讓他記住「法輪大法好」,能度過將來的劫難。他說:謝謝你。
警察問話,我拒絕回答,只講真相。一次和一個警察聊了一上午。第四、五天的時候,看守所要給我輸液,我拒絕,把針頭拔了出來,被他們幾個人按著輸了一瓶葡萄糖。又過了一天,公安局長帶一幫人來了,給我體檢。我心裏求師父讓我身體出現症狀,可是沒有。檢查結果我的身體很好,他們感到吃驚。一個犯人的家人送來了一包肉餅,送飯的對我說:你吃飯吧,你家人快來接你了。犯人們也招呼我分享難得的美食,我擔心是邪惡的花招,就說:你們快吃吧。晚上,似睡非睡間,做了一個夢:童年的我和幾個夥伴在美麗的草原上做遊戲。說甚麼遊戲啊?絕食。幾天啊?七天。我就醒了。覺得是師父在點化,更堅定了信心。
第八天,父親和我們公司的保衛處長真的來了。離開監舍,犯人們送我時眼裏都露出異樣的光芒,我和他們告別說:記住我和你們說的話。
回家的路上,同事告訴我說:本來他們想把你送馬三家勞教兩年,結果你在裏邊一鬧,他們害怕了,就主動聯繫單位讓家裏去接人。我心裏清楚,師父時刻保護著弟子,弟子的正念正行解體了邪惡。
五、開創修煉環境 講真相救眾生
半年後,我聯繫到一家外地的民營公司,說明了情況,老總說你來吧。見到老總後他說:來了跟大哥好好幹,多掙點錢比啥都強。我甚麼也沒說。
第一年,先從工作、為人處事做起,容入這家公司的員工之中,將大法弟子的純正注入這家公司的空間場。第二年,有人檢舉老總涉嫌經濟問題,老總被關押一年。有了公司上下的普遍認可,我逐漸公開了大法弟子的身份。老總的案子後來不了了之,老總出來後對我說:感謝你在這一年裏所做的一切,我尊重信仰自由。原來,這一年他與一位大法弟子關在一起,了解了真相,還看了兩遍《轉法輪》,他說「這書真好」。
八年過去了,現在我是公司業務上的主力,擔任一定職務,是上下最信任、放心的同事。一次給公司副總講真相、勸三退時得知她婆婆是我們同修。當初,她把我的情況告訴了婆婆,婆婆說:你們公司用了這樣一個人,是有大福份的。
八年的事實證明了這一點。師父講過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的法,我們是一人煉功全公司受益。在我們的行業,安全是第一位的。同類公司安全問題年年有,我們公司安全形勢平穩,兩次重大情況有驚無險,知情者都稱奇。八年來,公司在作業質量、安全、市場、效益上同比最好。
然而,世間的一切不是修煉人所求的。大法弟子的使命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一)上明慧網 自己就有資料點
自從看到同修從明慧網下載的資料,我就想上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家裏買了台式機,裝了寬帶,學會了開關機、上網,同修給拷來了自由門、無界。雙擊破網軟件,點擊明慧網的鏈接,當神往已久的明慧網呈現在眼前時,眼前一亮,心裏更亮。看到了師父,大法經書,同修的交流文章,真相資料,一應俱全。由於舊勢力因素的間隔,家鄉同修我認識的少,住的又遠,難以及時交流。登錄明慧網,彷彿走進了全世界大法弟子的家。這裏是神的世界,一切都發出純正的光芒,法會天天都在開,每次來到這裏,都是一次淨化、歸正自己的過程。靜下心來閱讀同修的交流文章,時而敬佩在心,時而茅塞頓開,法理清晰,正念增強。感激師父賜予弟子們這一方寶地,感謝明慧同修的巨大付出和所有支持明慧的同修。
下載了《從零開始建資料點實用技術手冊》,按著教程一步步學。當第一張資料從打印機吐出時,看著自己親手製作的資料,心裏很激動。《明慧週報》、真相小冊子、退黨手冊等一份份精美的資料都出來了。冬季公司沒活兒,在家休息。上班、上學的都送走了,一個人在家上網、下載、打印、裝訂、發放,潤物無聲,每個大法弟子都要走自己的路。對於大法資料我很珍惜,耗材儘量用好的,製作要整齊、規範,體現大法的美好與莊嚴,發放位置要斟酌,選乾淨、穩妥的地方。讓世人尊敬、珍惜大法資料,不讓他們造業。整個過程要為法負責,為眾生負責。
每年多半時間在外出差,地點基本固定。二零零六年我買了一台筆記本電腦,走到哪兒聯上網線,就把明慧網帶在了身邊,不管到哪兒都在整體之中。出差不方便打印,就刻錄真相光盤,先用母盤把鏡像備份到硬盤裏,帶上同修做好的盤貼,空盤可帶可買,這樣所到之處,《風雨天地行》、《九評共產黨》等資料就送到了世人的家門口。
作為師父的弟子,要盡自己的努力圓容師父所要的;只要我們想做,只要我們去做,師父就會為我們鋪路,賦予我們能力,幫我們,成全我們。實際上就像同修說的,是師父在做,我們在修。
(二)勸三退 救度有緣人
由於經常出差,乘車的機會比較多,我發現一路同行是講真相、勸三退的好機會。萍水相逢,對方的怕心、顧慮和干擾比較少。第一次成功勸三退是二零零六年,從家去公司,在臥鋪車廂裏和兩個青島的年輕人聊天,逐漸的就講起了大法真相。其中一個說:我看過資料,法輪功是好的。我接著給他們講《九評》,他們都認同,最後講藏字石,天滅中共。這時其中一個給另一個使眼色,像是有顧慮,另一個根本不理會,他入過團、隊,我說幫你上網退了吧,保平安。他說出了自己的筆名。接著問另一個:你也退了吧? 他也用筆名退了。第一次成功勸退,心不太穩感覺並不難,是師父在鼓勵弟子。
一次,我在下鋪和對面的男士講真相、勸三退,他上面中鋪的女士一直幫我,他們是一起的。一個小伙子坐在附近,我們說的話他都聽到了,快到站了,小伙子拿著行李去了車門。女士急迫的對我說:快去問問他,讓他退,要不就沒機會了。我追到車門,小伙子順利的退了團、隊。女士果然是同修。看到同修救人的心,感到了自己的差距。車到終點,分別走出了一段路,轉回身時,同修站在那兒向我合十,我提著行李深深的點頭致意。
一次,走在大興安嶺林區的公路上,看到停了一輛工程車。上前與司機搭話,講真相、勸三退,當時沒退,他們領導來了,約好第二天給他送神韻晚會和真相光盤。第二天,路上卻是空的。往回走時,見一林業女工在看道口,挺無聊的樣子。過去搭話,問她們的工作情況,對她們生活上的困難表示同情,自然就談起了邪黨的腐敗,給她講大法真相、《九評》,拿出手機給她看藏字石照片和家裏自行車轂轤上的優曇婆羅花照片,講了一個多小時,她高興的退出了少先隊。第二天,從駐地剛要往外走,一男的騎著摩托車帶著那個女工迎面而來。一問,說是同事一起來我們這參觀。領著他們一邊轉一邊想:遇上就是有緣人,得救這個男的。參觀完了一邊往外走我和他說:我是法輪功學員,法輪功是好的,是被中共誣陷、迫害的。中共做惡太多,善惡都有報,天要滅它,入過的退出就能保平安。他入過團,我說幫你退了吧,他說行。機緣一瞬間。
勸三退救人,有順利的時候,也有不順的時候。二零零八年春天,一邊出任務,一邊學開車。駕校的車就在駐地的圍牆外來回穿梭,步行二十分鐘就到駕校。六個學員一組,一台車,一個教練,大循環,一人練車五人等。我利用以前學駕駛的經驗主動幫助同組的人,別人練車我幫著在邊上看著,提示、指揮,一起分析、交流。
我一帶頭,大家都這麼做,一組六個同學很快形成了一個整體,大家互相幫助、互相謙讓,像兄弟姐妹一樣,讓其它小組很是羨慕。天天在一起,講真相、勸三退很方便。一個組都明白了真相,三個退了,兩個沒入過不用退,教練也退了,別的組的同學、教練也有三退的。我送真相光盤讓他們回去給家人看。
一天,有一對情侶來報名,我勸他們三退,男孩兒沒入過,女孩入過團、隊,讓我幫她退,我說你放心吧。後來他們又叮囑兩次,說:你可別忘了啊!
一天早上,我去駕校時路上走著一個老太太,我快走幾步與老太太結伴而行。問她家裏的情況,她說要去孩子家。我給她講大法真相,她說她知道,鄰居給她講過。她沒入過邪黨組織,我告訴她常念「法輪大法好」身體健康有福報,老太太挺高興,說你真是好人。中午往回走,路上又碰到了老太太和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像一家人的樣子。心想真巧,勸她的孩子三退。追上去打招呼:「你們回去啊?」他們點頭,我問:「入過××黨的組織嗎?退出保平安。」不想年輕女子很生氣的說:「你有病啊?」老太太面有難色不敢出聲,我就走開了。
師父說:「特別是在迫害以後這些年,你們所做的這些證實法的事中,無論碰到了甚麼樣的具體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那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我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的問題:老太太明白真相不代表她的孩子也明白,我沒有講真相就勸三退,常人不明白,不理解,人沒救了還讓常人造了業。責任在自己,記住這次教訓。
救人的過程中,得救的世人也在講著真相。一位林區的司機,人很善良,明白真相三退後,回到家鄉勸他的親朋好友三退,第二年帶回了十幾人的三退名單。一位農場給我們做飯的大姐,善良、大氣、人緣好,三退後把我給她的真相光盤、神韻晚會放給她的姐妹們看,給認識的人講大法好。第二年見到她,她的體重一下減了十二斤,她很高興的說:別人問她:你是不是學法輪功學的啊。第三年見到她,她告訴我去年她給糧商聯繫種植戶賣糧,一個冬天介紹費掙了十七萬,她說這是對她講大法好的獎勵。現在已給她請了《轉法輪》,她正在學,說收穫挺大的。
講真相、勸三退學好法是基礎,心靜、念正、自身障礙少,要重視發正念。在救人過程中,從形像、言行要體現出大法弟子的真誠、善良、為他,心態慈悲、語氣平和,講明真相、講清道理。擺正與世人的關係,救人的是師父,是大法,大法弟子是大法的一個粒子,在境界上本身處於高位,與世人是救度與被救的關係,只勸善,不爭論,不被對方不好的東西帶動,退與不退一樣慈悲對待,用善的力量解體邪惡,救度眾生。
(三)整體的力量
一直以來,我很希望像同修們一樣有一個集體學法、交流、比學比修的環境,這個願望實現了。
剛轉業時,同修介紹認識了工作單位附近的一位老年女同修。每次來了師父的講法、《明慧週刊》等資料,阿姨同修都給我留好,給了我很多的幫助。阿姨同修身體狀況不好,行動不便。後來,到了外地工作,我很想幫助阿姨同修,鼓勵、幫助她突破這種狀態,就儘量去看她。上明慧網時,注意留心這方面的交流文章,回家後和她在法上交流。開始時,交流的內容是遇到問題向內找。後來認識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肩負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重任,一切干擾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的現象,都不是師父的安排,都是舊勢力強加的迫害,必須無條件否定,正念清除。現在我認識到她可能過去和舊勢力有甚麼約,應該廢除。
今年春天,出差前才去同修家,阿姨同修和她的家人都說:就覺著你該來了。一句話,讓我悟到一個問題:同修之間看似簡單的交流、幫助,在另外空間是強大的能量場。彼此聯繫就是整體。在看守所絕食反迫害時,想起一位女同修曾絕食反迫害成功衝出魔窟,我在心裏默默的請她加持,瞬間感到後背一陣發熱,我合十致謝。
二零零七年,我悟到長時間不能及時的與本地同修溶為一體不是師父的安排,是舊勢力因素製造的間隔。站在正法修煉的基點上看,所起的作用是破壞。認識明確了,我就發正念清除。不久,協調人來了,把我帶到了我家附近一對老年同修的家,我溶入了整體。
去年,先前認識的兩名夫妻同修被邪惡劫持到洗腦班迫害,出來時,二人都邪悟了。聽到消息,很多同修都去幫助。一天下午,我剛到一會兒,又來了附近農村的四位女同修,同修有的發言交流,有的靜靜的發正念。在靜下來的一瞬間,我忽然感到四位同修都是高大、威嚴的神,同修的到來、每一句話、每一念都在清除邪惡。
結語
十四年的修煉路上,師父時時呵護、無量慈悲,同修們給予了我很多無私的幫助。願謹記師父教誨,與同修共勉:
「能夠持之以恆啊,不斷的精進那才是真精進。這話是這麼講,做起來實在是太難了,所以說修煉如初,必成正果。」(《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2/3/121751.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我從小成長的環境,學校、家庭,親朋好友、同學的家庭都是中共體制內的中上層,受黨文化毒害很深,所以在講真相中,要想轉變他們的觀念真的很難。……我小學、初中、高中都是在寄宿學校長大,所以同學之間的關係比較近,畢業了幾十年還經常有同學聚會。我就利用這些機會給同學講真相。有一年大家組織去旅遊聚會,共玩六天,闊別了四十多年的老師、同學聚會很不容易,我也不失時機的向大家講述了自己修煉法輪功的感受,以及法輪功遭迫害的原因。
──本文作者 |
尊敬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回想自己十五年的修煉歷程,風風雨雨,坎坎坷坷,感覺修的很難很苦。和以往一樣這次法會本不打算投稿,前幾次都沒有參加,這次不能再落下了。法會是師父為我們大法弟子開創的修煉環境,特別是大陸大法弟子更要珍惜它。通過回顧各自的修煉歷程,證實大法,取長補短,共同提高。同時寫稿的過程也是修煉。
我從小成長的環境,學校、家庭,親朋好友、同學的家庭都是中共體制內的中上層,受黨文化毒害很深,所以在講真相中,要想轉變他們的觀念真的很難。講真相勸三退的事情做的很不順,包括自己的家人。往往對這些人講法輪功真相,人們還勉強能聽、甚至同情你,但明顯表現出怕心很重,不敢表態,不願沾邊,也不讓你說。但是,大法弟子的使命就是救人,所以,我也利用各種機會向親朋好友、同學、熟人講真相。
回顧這十幾年的修煉歷程,想從以下幾方面談談自己的體悟。
一、學法是修煉提高的保證
一九九五年八月,當我第一次看完《轉法輪》時,一種找到生命歸宿的激動無以言表。我覺的這就是我要找的,追尋的,苦苦等待的。從此義無反顧的走上了大法修煉的道路。
師父幾乎在每次講法中都在告誡我們要多學法,多學法。大法中最吸引我的就是這無邊的大法法理。在得法的最初的幾年中,我幾乎把業餘時間都用在了學法煉功洪法上,特別是學法。在得法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內,學了很多遍《轉法輪》,可每一次還是有那種新鮮感,好像那段話,以前從沒看過一樣。我看師父的《轉法輪》(其他經書也一樣)很慢,一般兩個小時左右看二十多頁,看書幾乎從來不走神,非常專注。一邊看腦子裏就會自動的展現法理,縱向橫向的展開,所以看的慢。
學法是我每天最重要也是最喜歡做的事,極少有學法犯睏或走形式的現象。學法,我也採用多種形式,通讀大法經書是主要形式;也有在一年的時間裏,用幾個月集中背完一遍《轉法輪》,再通讀其他經書,曾在三年中背了三遍;當想見師父時,就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每有新經文或新講法時就背下來、抄下來。大法已成了我生命的一個組成部份,甚麼也干擾不了,也阻擋不了。
二、走出自己證實法的路
自己過去是從事計算機行業的,所以無論是迫害前還是迫害以後,自從有了明慧網,我就沒有離開過大法集體修煉的環境。在邪惡最集中的地區,雖然大法弟子之間沒有更多的來往,自己在反迫害的實修中,很自然的承擔起使周圍的同修能得到大法的資訊──明慧網的交流文章及救度世人的真相資料、師父的新經文等。其實我從年輕時就不喜歡數理化,可是偏偏陰差陽錯的就幹上了計算機這一行,這也許就是師父安排在今天讓其為大法所用吧。所以我在這方面的事情都做的比較順。從來也沒有感覺到甚麼封不封網的,常常舊的破網軟件還用的好好的,新的版本又出來了。出來了就用新的,也沒有甚麼執著。
以前大法弟子是用軟盤、光盤傳遞大法資訊,後來就用U盤、MP3。我還經常從明慧廣播下載一些面向常人講真相的節目,放到MP3、MP4中或刻成光盤,讓同修給常人看。這些就像一股股清泉滋潤著啟迪著人們那已被黨文化的變異觀念矇蔽已久的善良與正念。
自從大陸大法弟子資料點要遍地開花後,我也積極幫助周圍的同修學習使用計算機,安裝系統,上網下載,打印,幫助他們解決問題……總之,在大法修煉的道路上平穩的做著三件事。
三、紮紮實實的把真相講到位
我小學、初中、高中都是在寄宿學校長大,所以同學之間的關係比較近,畢業了幾十年,還經常有同學聚會。我就利用這些機會給同學講真相。有一年大家組織去旅遊聚會,共玩六天,闊別了四十多年的老師、同學聚會很不容易,特別是還有十來位是已經移居國外多年了,現在他們能湊到一起回來,真的不容易。同學們都很高興,大家白天出去玩,晚上在一起暢談、回顧分別幾十年的人生經歷。我也不失時機的向大家講述了自己修煉法輪功的感受,以及法輪功遭迫害的原因。法輪功是甚麼,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種種手段,大法弟子為甚麼要講真相,法輪功不搞政治,講真相是為了救人,善惡有報是天理以及中共建政以來對中國人民的種種迫害……,會議室裏,三、四十人大家在靜靜的聽。我講的時候沒有怕,沒有怨恨,語氣祥和而平靜,把想講的、該講的都講了。
我的發言引起同學們的強烈反響,有人替我擔心,有人佩服,有人震撼,有人難過,也有人反感(極少)。在一個多小時的發言中,我聽到有人小聲說:「這裏沒有竊聽器吧?」當我批評中共一貫的整人運動源自於其鬥爭哲學時,我也聽到有人說,「再講就要引起辯論了。」我不為所動。我心中就有一念:這裏是給大法弟子展示宇宙真理的舞台,不能任由邪惡毒害世人。發言結束後,一位有正義感的主持人立刻起身說,他佩服我這麼多年能堅持不懈的執著追求真理的意志,敢於在這樣的場合講出自己的心裏話,他很受感動。在我發言之後,許多同學都搶著發言,都在「控訴」中共惡行對自己、自己家族、或朋友的迫害,表示對邪黨的譴責。「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我看到了,這強大的正念背後有師尊在加持,師尊的呵護。
此後,在不同的同學聚會中,我也多次送神韻光盤給大家。並在串門時傳《九評》,勸三退。可是大家受觀念的阻礙,和自己能力、努力所限,至今三退的人數還很少。
在救度親戚朋友上,也感到做的很辛苦。開始講真相時,常常是你說你的,他也不搭話,也不表態,如果你勸他三退,他就說再等等看。可是,下次不知何時再有機會見面。還有的說你參與政治,根本不聽,不讓你往下講……。我這人比較愛較真,所以初期講真相,有時爭論起來,就不容易把握自己。後來我就想:寫信吧,寫信不會有爭論,也容易表達清楚。(因為爭論中往往會產生氣恨,爭鬥,話被打斷,理智不清,反應不上來等等因素,使真相講不清。)我一口氣寫了二十多頁。
寫的過程也是修煉,開始還能心平氣和,後來越寫越氣憤,語氣也強硬起來,再後來就像是評判聲討了。結果寫出來自己看了都感到是爭鬥心出來了,一點都不善,更談不上慈悲了。再調整好心態,反覆修改、斟酌。寫好後,我對先生說:「我寫了一篇講真相的文章,你文筆比我好,幫我看看,哪不好幫修改一下吧」。其實也是為了藉機把真相講給他,讓他也能系統的了解我的想法,了解法輪功真相。結果效果很好,他只改了幾處標點,落字,而我從先生的眼睛裏分明看到了感動與理解。後來我把這封信交給了我的每一位親戚和一些朋友、同學。詳細的向他(她)們講述了法輪功的美好與受到的迫害,揭露邪黨謊言欺騙,使他們能認清中共的邪惡面目。《九評共產黨》發表後,又在他們中傳《九評》、促三退。現在他們大多數雖然也退了,但還有些人是礙於面子,並不完全明白真相。我還要繼續努力,紮紮實實的把真相講到位,使人真正能得救。
四、在講真相中實修自己
講真相對我來講是真是剜心透骨的實修過程。我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自我意識也很強,從來不願求人,所以根本就不會勸善、勸人做甚麼事,也不會與人聊天搭話套近乎。講道理可以,可是勸三退就覺的很難。有的人家去了四、五次也勸不退,包括自己病重的親人也是。
我哥是個局級幹部,我們從小感情就很好,從《九評》一發表我就送給他看,還給他許多大法資料,但就如石沉大海,沒有回音。後來他得了癌症,我又把師父的講法給他聽,希望他能以此為契機,能夠通過煉功,走進大法修煉。我嫂子的極力阻擋我向哥哥洪法,他也不敢煉。我就給他寫信,告訴他如何才能得救。在他住院期間,我送給他灌滿了良善內容的MP3,希望能改變他黨文化的觀念。我把凡是能想到的救人辦法都用到了,直到最後一刻也沒有放棄救他。在他去世的頭一天去看他時,他已處於昏迷狀態,我聽到他在昏迷中拼命的大聲嚎叫,聲音充滿了驚恐。我想那一定是惡鬼在往地獄裏拖他,因為那聲音太大太恐怖了,驚的護士,醫生都跑過來看。哥哥去世後給我托過三次夢,我知道他最終還是得救了。師尊看到弟子救人的這顆至誠的心,幫助弟子了了這個心願。我明白也是MP3中的那些真相啟迪了哥哥的善念,因為活著的時候哥哥曾發自內心的表示過,謝謝我給他的MP3,他聽了覺的很好很有益,說明我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在此我謝謝師尊的慈悲救度。
救人難,真的很難。苦口婆心的講道理,人家不理解,說你搞政治;說你為了給自己積功德;說你癡迷法輪功。一位從小很要好的朋友對我說:法輪功中也有好人,過去你不嫌棄我(指文革中),現在我也不嫌棄你,如何如何……。我們大法弟子在自己承受迫害的同時,還要以最善的念救人,過程中還要不斷的找自己的不足……這種境界常人是理解不了的,根本就不相信世上還會有這樣高尚的人。記得有一次,當我從一個同學家出來時,淚水嘩嘩的往下流,我從她家出來前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淚水,我說:我是真心為你們好,災難來時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得救保平安。我已經去她家四、五次,可她就是不退。我為同學不能得救而傷心,感到救人怎麼這麼難!那時我心裏的委屈,這種毫無結果的付出使自己……苦痛真是難以言表。
由此,我想到了師尊救度我們是多麼的不易,師父承受的苦難之大,是任何生命都比不了的,但即使如此,師父想到的仍然是為這樣不爭氣的弟子們的前程擔心,唯恐他們為此被舊勢力抓到把柄而被毀掉,還在諄諄告誡他們千萬千萬注意。師尊為我們大法弟子的被救度做出了怎樣的付出,我們誰能說得清?表面上是在人世間為我們講法傳功解惑,而在我們看不見的那面,替我們消業,清理,歸正,還有許許多多我們永遠都不會知道的一切。師尊吃的苦,受的委屈,遭的罪誰能比?!更何況是拯救宇宙眾生呢!師尊講法中告訴了我們,甚麼是佛恩浩蕩。所以每當我有了苦,有了痛,覺的自己過不去,行不通時,我都會想到師父,師父說修煉人沒有榜樣,可我在困難中常常就能想到師父的承受,師父的付出,我就覺的自己能行。
我曾因在講真相中屢受挫折,而消沉過很長一段時間,也由於安逸心而變的不精進,這次法會,對自己是個促進,通過回憶自己的修煉歷程,感到我們所走過路的如此不易,一定要珍惜這千萬年等待的,萬古不遇的機緣,一定不能在最後一刻放鬆了自己,使對我們寄予無限希望的眾生失望,使師尊失望。
十五年的修煉,風風雨雨,坎坎坷坷,潮起潮落。不寫則已,一寫就如噴泉不止,在大法中修煉,那收穫真是說不盡,寫不完。我體會,師尊把這麼大的宇宙大法傳給我們,親自指導我們修煉,是要把我們造就成新宇宙中不同層次不同境界的王和主,我們不僅要修去在人中的一切人的觀念,還要修去在舊宇宙中層層變異的偏離法的觀念,最終還要在救度世人中,不斷擴大自己的容量,在善化眾生的救度中,像師父救度我們那樣,以最大的慈悲,善念對待眾生,從而建立起未來宇宙不同層次的王和主的威德。其實真正能使眾生得救的是這部造就蒼穹的宇宙大法,是慈悲偉大的師尊。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合十!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二零一零年神韻演出光盤大陸版出來了,我們大陸大法弟子不惜代價做的神韻碟,超值美觀。我和搭檔E同修捨不得到樓道去發,除了剛開始發到車上一個,其餘全部堅持面對面發放。因為這麼精緻的碟面對面發放,常人有的不敢要,何況散發呢?
為了更好的發放神韻光碟,我們把神韻演出看了一遍又一遍領悟其內涵,領悟師父用神韻救人的用意,真切的感受神韻的純,神韻的美好。在面對面發放神韻光碟的過程中,我們也把這種感受讓每個接受的世人感受到。從一開始的不知如何應對到最後的談笑自如,在這過程中熔煉了我們。
一開始發放的時候,我們也害怕人拒絕,瞅準了人才發。一點點突破,後來發的量增多,再後來我們想,這樣發有侷限性,不是也有許多眾生錯過了嗎?我們應突破怕心,怕拒絕的心,面子心,爭鬥心,發給有緣遇到的每個人,他要就要,不要我們也不勉強,當然我們是盡力讓對方接受。這樣以後真正開始了我們面對面的發放。
我和E同修有時上午學法,下午出去;有時上午出去,下午學法。而每週一次到黑窩近距離發正念完畢,我們必定背著東西坐車到目地之後,遠距離步行沿街發放直至回家。在這過程中,接受的我們為對方有得救的機會高興,不接受的我們也不惱,只是笑了笑沒關係,希望他(她)能再遇到有緣人接受贈送。滿腦是所遇到的過往行人,不再想自己怎樣。此時我們發出去的碟,幾乎每個遇見的人都接受。我們感悟到慈悲眾生時的狀態,感悟師父所講的善:「如果你正念很強,邪惡就會被解體。真正慈悲的力量能解體一切不正的因素,你跟他講的時候就是能量在往外發放,就會解體那些邪惡的東西,另外空間裏的邪惡就不敢再靠近與控制人。」(《曼哈頓講法》)
當然也有狀態不好的時候,連續幾個不接受,我們就向內找,看有甚麼心發正念,一會兒恢復狀態,繼續發放。每次的遠距離步行發放,我們都笑談「雲遊」,因為甚麼樣的人都能遇到。雖沒有真正雲遊那麼苦,我們體驗了雲遊的人生百態。無論走多遠的路,回家沒感覺累,而感覺溶於法中的快樂。我們所居住的市區大部份公交車線、小區街道內、廣場內都留下我們的足跡。其中也有過幾次有驚無險的經歷。
一次發放給一對行走中的夫婦,男的手拿神韻,一邊走一邊問我:看這能不能滿街跑?既然他不提法輪功我也不提,我笑著說:你看全世界,我們這某某市,有很多這樣的人,你遇見過幾個滿街跑的?回家看吧,你們都是有欣賞水平的,保證OK。對方笑著走了。還有的問是不是法輪功的?剛開始我們也不知如何更好回答,因為回答「是」,有的連看也不看就走了,回答「不是」又違背我們的原則。遇到幾次碰壁後,我們總結因人而異回答。有的回答:你都有欣賞水平的,好不好、是甚麼,回家看看不就知道了?保證OK。對方也就作罷了。還有一個大貨車司機,發給從車上下來的他,剛要走,他問是不是法輪功的,我們笑著自豪的說:「是,有法輪功的東西就更應該看。」對方笑著把碟放到車上後我們就走了。
一次我倆都在路上發放著神韻,這時E同修所發的對像是一位細高的婦女,她接了神韻,轉身惡狠狠的對我們說:「你倆都是法輪功的?」我一看那表情像便衣警察,我沒有回答她,就開始發正念鏟除其背後操縱她干擾我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這時只聽E同修說:「煉法輪功怎麼了,法輪功不好嗎?不要就拿來。」那位婦女沒放下,拿著神韻光碟前行老遠還往後望。E同修自若的向她擺了擺手,最後我們換地方繼續發放,直至完畢。
又有一次我帶著孩子前邊走,E同修和另一同修在後面隔一段距離,正好前有一男子過來,我把神韻發給他,並向他介紹了神韻,那男子接下,此時我突然發現對方胸衣寫有POLLICE字樣,這時我不動聲色轉身拉著孩子一邊發正念走了。後來E同修和另一同修問我,你知道剛才發給誰了嗎?我說知道,一開始不知道後來看見衣服知道了。
夏日炎炎,我和E同修轉向白天學法,晚上出去。在馬路上遇見等車的人,有時不想給,但又不想錯過一個有緣人,當把真相或神韻送給對方後,車就來了。有時路邊乘涼的人除了發神韻,講真相也勸退了很多人。
有一次我和E同修出去,最後只剩下一張神韻碟,我發現一個人來回幾次都站在那,我想也許是有緣人吧,不想此時這人也開始前行要過馬路,我想不能錯過有緣人,於是上前叫住他,問他要不要神韻,只聽那人慢悠悠的說:「法輪功的吧。」轉眼又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一看這陣勢,此時E不在身邊,我就說你要就要,不要就算了,你想做壞人嗎?於是一邊發正念一邊走,後來老遠就聽那人在後邊說:「天這麼晚了,趕緊回家」。我和E同修一次次的經歷讓我們感悟正念正行以及發正念的重要性。
一次我們狀態很好,發了很多神韻碟,第二天E同修告訴我她來例假了,她說:「我現在深刻體悟師父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E同修是一位六十多歲已停經二十來年的人,我在為E同修高興的同時,也在想一個問題,師父在《轉法輪》中說:「而且老年婦女還會來例假,因為性命雙修功法,需要經血之氣來修你的命。來例假,但不會多,在現階段那麼一點,夠用就可以了,這也是一個普遍現象。不然的話,你缺少它怎麼去修命?」我原來以為凡是修煉的老年婦女,一修就會來例假,現在看來是你達到了那個層次,師父才給你調整。
第一次投稿,不當之處敬請指正。我們將一如既往的面對面發神韻、發真相救眾生,走師父安排的路。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九年初和家人一起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記得那時每天早上我們和同修一起煉功,白天在一起交流、修心,一起背法精進。正當我們沐浴在祥和的修煉氛圍中時,邪惡迫害開始了!
一、走出怕的陰影
上初中時,學業開始有點繁忙,父母在外地做生意,自己漸漸的放鬆了學法、煉功。心中知道大法好,也向別人講真相,但相信的人很少,心中感到很苦。親屬對我修煉也不理解,因為爸媽被綁架過,親戚常來家裏施壓,後來我一看到他們就想躲開。
在學校裏,我寫了一篇作文《我最感激李老師》。語文老師找我談話,當時感覺空氣中都凝聚著怕的物質,身上都在顫抖著說不出話。老師帶著蔑視的口氣說;「法輪大法?大法叫得多大呀。」我說:「耶穌當年三天復活人們開始不也是笑他嗎?」 他當時驚訝的說:「一個小姑娘怎麼知道這?」但由於我法沒學好,被後天膽小怕事的假我控制著,沒起到很好的救度眾生的作用。
高中時,我的數學老師也是同修,她鼓勵我要勇猛精進。那時雖然功課重、時間緊,但我明白要把大法擺在第一位,就用中午時間發正念後去食堂吃飯時講真相,上樓背《洪吟》、 到樓頂煉功,利用別人午睡時間打坐、讀法。晚上做完作業後讀法到十二點再發正念才睡覺。放假在家看大法書與週刊,並抄下好的文章對照自己。我把關於傳統文化的真相資料帶給同學看,一次班主任也拿著看。後來我在寢室公開發正念時,同學會說:「她在煉功,快別說話。」要好的同學都三退了,還幫著講真相。記得高三最後要填表,填到政治面貌時,他們看到我填的是「群眾」,他們也學著填,並說,你說的我都信。我真的為眾生的得救感到高興。同時也深深體會到,環境是靠信師信法開創的。
高三藝術培訓去了城裏。雖學業繁重,但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應以平和的心態面對考試,所以每次考試完我都不查成績。老師與同學都說我心態很好,我就利用這機會向別人講真相。但由於很害羞,很多都沒講到位,而且妒嫉老師對別人好,影響了眾生得救。特別是獨自學法、發正念、煉功時,名與色的思想業嚴重干擾,攪得心煩意亂。後來我想,我們都是師尊的親人,我們只有修煉的緣,我不能毀了眾生!只有修好自己,才能救得了眾生。而在宇宙更替、救度眾生這麼大的責任面前怎能被世間假相迷住呢?「除惡只當把塵拂」(《全世界大法弟子、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中秋節好!》),舊勢力的安排甚麼也不是。於是我經常背《修者忌》、《道中》,不斷純淨自己。因此我不唱流行歌、不看雜誌,用大法不斷歸正自己。然後利用美術加試時到居民樓發資料、與房東和一起住的人講真相。慢慢的,救人的神聖使命已伴隨我的生活中每一部份。正念也越來越強,不再被人世間的情所牽絆。真是「觀念轉 敗物滅 光明顯」(《洪吟》<新生>)。
心性提高了,救人的心也更正了,講真相能用正念來對待,向內找,如對方不聽,找找自己是不是學法心不靜?有人舉報、說罵,是不是該去愛面子的虛榮心、還有保護自我的私心? 別人斜眼看,是不是去完成任務的心?是不是還有急躁心、求名利心,從而導致缺少智慧,講出的話沒有穿透力、打動不了人心、無法展現法的威力,延誤眾生的得救?悟到了就把它修去。不用證實給誰看,也不用誰來證實自己,踏踏實實的修自己。
二、別錯過該救的眾生、別留下遺憾
隨著學法的深入,深知眾生才是真正的受迫害者,他們不是一個普通的生命,那是天上大穹的王和主,他們是抱著正法必成的心,下到這麼可怕的三界中來。如果不去救他們,那麼他所代表的宇宙天體中的眾生也將被毀!師尊將這麼好的宇宙大法無條件賜予我們,為我們付出那麼多,我們又有何理由不救度師父的親人,不為師父分憂呢?一個無私無我的大覺者會去貪圖人間的享樂嗎?我想,充份利用大學自由時間做好三件事,是我們不可推卸的責任。
記得一次在教室與女生講真相,她說:「聽你這麼一說,那我就不入黨了,其實以前也聽一個姐姐講過,但並沒有叫我退,不過姐姐說了很多關心我的話,讓我很感動。」這讓我想到,我們不光要有救人的心,還要把慈悲留給眾生。現在很多大學生很有主見,我們不要怕失敗,應把陌生人當成親人,熱情的與他們打招呼,用善心、真心、恆心、信心把真相傳播四方。
逐漸的,我由開始幾個星期退幾個,到後來幾個小時退十幾個。過程中去掉了很多人心,但卻漸漸的放鬆了正念。一次,去另一學校發資料覺得很好發,生出來幹事心,被管理員發現了,最後被抓到派出所。在派出所我一言不發、不斷向內找,找到了這段時間學法不入心,沒有像以前那樣在路上也在背法、發正念,煉功迷糊,導致功能不能如意發揮;強烈的幹事心,沒有了那種神聖的責任感,沒有像以前那樣敬師敬法、還有證實自我的心,居功自傲,結果是毀自己也是毀了眾生。想到這些,覺得太對不起師父了,沒有好好利用師父賜予我的智慧。於是心裏對師父說:「弟子要聽師父的話,一定要聽師父的話,徹底解體舊勢力的安排。」當天下午一警察說:「待會兒國保要來,我們不處理這案子,看你還是學生,只要你說你是哪個學校,有人來保你,你就可以走。但你要不說,就憑這資料就可拘留或判刑。」我藉機與他講真相。但由於急於出去還是用了人的辦法讓老師把我接了回去。
後來學校老師要我保證以後不會再出這事,系裡領導找我說:「聽說你成績很好,做人很正直。法輪功修身養性你學,我們不管,但不要去宣傳。」並用工作、親情來「開導」,要我寫保證。校領導也找我談話,說:「聽你們系裏老師說蠻喜歡你,很堅強,說不到幾句就開始講法輪功,看來真的如此,我準備兩天的內容在你身上毫無作用,但你一定要口頭保證,不然我不好交代。」我心想這次絕不妥協,心裏請師父加持。僵持幾分鐘後,一位來辦事的博士對我說:「信仰是自由的。我上大學那時也有人學,你不要怕,做不到不承諾是好事。」領導說:「那你先去吃飯吧,你是我見過的人中最難轉化的一個。」
看完神韻晚會後,有種普天同慶的感覺,真的很想光碟送給更多的人。但怕的物質不斷的向我襲來。後來讀了師父《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相由心生還有這層意思,因為你把它擺高了,把自己擺小了。把那事情看的沒甚麼了不起的,救人這麼大一件事情,做你們該做的,心裏踏實一點,碰到聽到甚麼不太順心的、不太如意的也別往心裏去,堂堂正正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不被邪的干擾、不被它帶動,那些不好的因素就不從自己這生,那邪惡就渺小,你們自己就高大,正念就足。真的都是這樣。」
我感到心一下子輕鬆了,就又去講真相,剛好遇到一同修學姐。在學校裏我們一起學法、煉功,配合講真相,面對面送神韻光盤。就在歡喜之餘,有同學把神韻光盤上交了。校領導找我談話:「對你的態度已經受到上級的批評,你在校期間可不可以不發。」我說:「老師,那你好好看一下,這是宣傳中國傳統文化,很精彩。」後來我寫了一封信,他看後說:「我明白了你們是在揭露迫害而不是與政府作對。」並送給我一本書說:「很佩服你如水一樣柔和,卻有著水滴石穿般的意志。」
在這一路上,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在這裏也提醒年輕同修們,別把大學複雜的人際關係看重,別錯過我們該救的眾生,別留下遺憾。
後來和同修在一起時間長了,強調自我的心也往出冒。一次去講真相,同修說她狀態不太好,想回去。我雖沒說甚麼,但心裏不舒服,一再壓制自己正念加持她。就在這時旁邊有一群女生,我就過去與她們聊天,慢慢的聊到三退保平安。旁邊的一個女孩也幫著我講,我以為是她以前聽過的,後來走時她說她也是大法弟子。我當時心裏很激動,差點由於自己的情緒影響了我們形成整體。
一次偶然的機會參與營救同修,雖寒風雪雨但我們並未動心,同修出來後說她的女兒也是大法弟子住在我們學校旁邊,在師尊的安排下我們四人形成了學法小組並配合去廣場、大型站台、商場講真相。在正念之場下,很多人反饋都說神韻很好,遇到的有些外國人看了說很喜歡並很樂意跟他的朋友分享。本班的老師看了後也說不錯、很舒服。我想這些都是師父對我們的鼓勵。在與這些同修相處中,我找到了很多不足,她們那顆純淨的心令我感動。每次我說怎樣,她們都默默配合。我的性格比較急躁,而她們講話很溫和,對大法很虔誠。我悟到,應更加平和與理性的講真相。
現在我悟到:我們有沒做好的,但要在講真相中去掉,而不能成為不去救人的藉口;但也不能用成績去掩蓋還未去掉的執著,因為大法就是直指人心。我們只要有那顆搶人、救人的緊迫感與熔化鋼鐵的慈悲心,就一定會修好。
三、修好自己才能化解矛盾
一直以來,在外人面前表現的能向內找。但在親人同修面前掩蓋的執著卻暴露無遺,沒把自己當煉功人,強加於人,製造了間隔。這次暑假與媽媽在一起,開始幾天在法上交流、互相關心,後來常因一點小事不順心而不高興。自己也知道要把母親當同修。但往往矛盾來時還是陷入對錯中。例如幾次媽媽吃飯吃不完就放著準備倒掉,我就強硬的說:「你看同修寫的回憶,師尊把同修未吃完的餃子倒到自己碗裏不願浪費,你怎麼就不學?」媽媽生氣的說:「你要吃,你去吃。我吃不進去,哪有你這樣非要別人吃的?」我心裏不平的將剩飯吃掉。幾次之後改變不了她,我也不說了,我也覺得不對勁:為甚麼老發生這樣的事,是不是自己沒有在這件事上提高?後來媽媽說:「師父從來不強迫我們做甚麼,都是默默的以身為教。」我意識到了我這是「我做到了,非得要求別人也要做到」的黨文化。
師父說:「所以你做的甚麼都會反映在你的修煉狀態上。你們互相之間在配合上,心裏不平,激動生氣,那個時候很難想自己、看看自己是甚麼狀態、出發點是甚麼人心。多數是自己的意見不被採納,或者對別人的瞧不起,這兩種心的反映是最強烈的。」(《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但我出於面子還是不願道歉。後來有兩次看到一小孩向她媽媽說對不起,他媽媽說不是你們的錯。那種單純,願意承擔錯誤的心讓我感到羞愧。一個大法弟子知錯不願承認,這能向上修嗎?一次搭車時,抬頭看到一個廣告說:「快用***,小學生都知道!」看到那傲慢的樣子,深感現代學生受社會變異風氣毒害,得理不饒人。突然意識到,我對媽媽不也是這樣嗎?後來來了一同修,媽媽回家又說吃不下飯,同修說:「可能是上班回來累了吧!」雖一句話,但也體現了同修的境界,能寬容體諒別人,這讓我找到了差距。後來在同修家有點晚了,我說:「我先回去了,不然我媽媽會擔心的。」說著自己也很感動,以前以自我為中心,很少考慮他人的感受。以前覺得媽媽情重,甚麼事嘮叨囑咐個沒完,後來我想我不能煩,不能被她帶動,並安慰她說,要是擔心我就幫著我發正念吧。我的心平和了,救人也沉穩了。講真相時,我與賣東西的人講了很多,媽媽說很佩服我的耐心。以前她嫌我講的太囉嗦,我說她講的太少,沒講透。 我這順了,不挑她的毛病了,媽媽自己也說以前做資料吃了很多苦,現在卻放鬆了,並認識到我們要用正念否定舊勢力的干擾。我體會到了師尊講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精進要旨》〈清醒〉)
一次與家鄉同修A一起煉功時指出了她的幾處錯誤。煉完功她生氣的說:「修煉是修自己,不能眼睛總是盯著別人。」並指出了很多我的不足。我想不管同修是甚麼態度,說了我都應改,便笑著走了。晚上一起學法時,她說她不該把對我的偏見與這事連在一起,指出她的錯是為她好,並說我不向內找。我想起師父說過最善意的辯解都是證實自己,有就改無就注意,便一笑了之。那天晚上堅持到十二點才休息,早上三點五十起來煉功一點也不睏,坐一個小時腿也不疼。我體會到了「心不在焉 與世無爭「(《洪吟》<道中>)的美妙。
後來我聽到有同修對同修A說:「你煉功是不是很累呀?慢慢來,下決心就一定能突破」。我感到了那顆真誠的為同修好的心,沒有指責、沒有埋怨、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師父在《瑞士法會講法》中說:「帶有自己目地的人對別人講話想改變別人,或者是想要說服別人,你講出的話再有理,別人也很難完全接受,也打動不了人的心。為甚麼呢?其實我告訴大家,是因為你講出的話帶有你所有的思維。」
我想這就是我要修的,同修生氣,我也是有責任的,一定要跳出個人修煉、自我感覺良好的圈圈,真心的希望整體無漏,這才是師父要的。也建議同修帶小同修不要太隨和也不要太強勢,自己修好也要帶好他們跟上正法進程,正法是有標準的,不會因為我們年輕就可降低標準,只有我們都配合好、相互鼓勵、理解,救度更多的眾 生,才不負師望。
四、正念顯神威
一次在去其它大學發資料,當發到第三棟時,覺得很順利,就起了歡喜心,沒保持強大的正念,被管理員看到,沒收了資料。但我心裏沒有怕,我知道我是做最正的事!便善意的跟她講,讓她把資料還給我,但她很兇,並說:「再不走,送保衛科」。我看到她那有監控器,但先前為甚麼沒被發現?肯定是我有漏。便回來發正念、學法。學法後深深自責,由於自己沒做好,有證實自我的心,又給師父添麻煩了。我想,不能讓眾生對大法犯罪,哪裏出問題只能進不能退,要去救她,真相資料是用來救人的。便一路發正念到那和管理員講真相,但她執意不給。突然管理員的丈夫走過來把資料還給了我。我再一次感 到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師徒恩〉)。
在學業上師父也為我安排好了一切。如選擇選修課時人太多,我就和旁邊的人講真相,等別人快選完時我再選。後來上我這課的有一百多人,認識了很多同學,有的我去她們寢室講。而且任課老師講的很多內容很適合講真相。
在家裏有時急需一樣東西,找得焦頭爛額,但只要想到請師父指點,很快就能找到。要去講真相時,本來報導要下雨的但卻總是晴天。真相講多了,感覺有他心通一樣能很快打開別人的心結。我們不能高興了就學,不高興了就不學,或者覺得今天已經達到數目了而放鬆對自己的要求。我想唯有用正念與責任心來主宰自己,真正的達到心慈意猛、外柔內剛的境界,哪裏需要就去哪裏,動靜隨機,默默配合整體,最終達到「百脈皆通」,才能報答師恩。
芸芸眾生中我們能喜得大法,與師父結下這萬古難遇的聖緣,成為師尊親傳的聖徒,雖有很多不足,但師父選擇了我們這塊玉成為正法中的一粒子,我們只有不斷的洗淨自身的污漬,心中多裝師父與大法,多裝被迫害的同修與眾生,才能在將來 的大審判中無愧於心。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1/24/121589.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
師父好!
同修們好!
走過了十幾年的修煉歷程,回頭看一看,沒感到一絲苦、一點辛酸,因為那一切實在不值得一提。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助師正法的修煉中是那樣的神聖、充實和快樂。我越來越清醒自己是誰,為甚麼而活著。心性也越來越理性和成熟,更多的放下自我去默默的修、默默的向前走,這種「默默的修」的狀態中蘊含著對大法無比堅定而不可動搖的信念,堅如磐石,自始至終。
一、講真相心路點滴
我從事的工作是一個面向常人社會的廣告公司,每天來來往往的顧客很多,我的工作環境是我講真相的主要場所,這些年來,記不清有多少眾生在這裏聽我講過大法真相和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他們為我而來,我也是為他們而存在。心性平穩的時候講真相就容易,也能想起來和顧客講,心情不平靜、煩躁的時候就做不好,愧對眾生,所以我要把自己修好,達到保持一個祥和的心態就尤為重要。很多時候講真相干擾很大,經常表現出我剛講一半或剛給對方起名三退就又有新的顧客進門,我就得去接待從而使真相講不完,不了了之。
面對這種情況,我開始的時候表現出很氣憤,工作也擰勁兒,甚至灰心喪氣,後來時間長了,不斷學法修心使我越來越穩,不被帶動,我儘量集中自己的思想,加強主意識,發正念清理對方的空間場,使對方思想集中的聽,縮短講真相勸退的時間。向內找自己的心:告訴自己要堂堂正正的講,不能繞來繞去的浪費時間,把真相講到位而不去求結果,穩穩當當的去做,而不是突然出現狀況時就被帶動,結果造成老顧客沒聽明白,煩躁的情緒也沒能把慈悲留給新顧客。在接觸世人的過程中,我發現很多人真是不錯的人,為了救他們,當講一半又遇到有新顧客進門時我會說:「您先別走,有件事情我必須告訴你,因為你太好了,你等我一會兒。」這樣直到我把活幹完後把後來的顧客送走,然後再把真相和他講清楚再勸退。決不能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一出來干擾,眾生就失去救度的機會,那我無論如何不答應。當我的心很靜不被觀念和常人心帶動的時候通常工作效率高,講真相也得心應手,善的能量使我和眾生都很快樂,所以我以後一定注意在一點一滴上時時修好自己,經常保持一個平和的心態,那樣得救的眾生會更多。
以前在街上面對陌生人講真相我做起來很吃力,我意識到救度眾生的緊迫時真是急的直發燒,之前一次在等公交車遇見一個賣魚的年輕人,我想告訴他大法好的真相,我足足等車半小時也沒勇氣說一個字,上車後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就是流淚,我問我自己,你有甚麼資格不去告訴他真相,你為甚麼不救他?然後回答自己:我沒有任何資格不去救他,於是更加淚流不止,直到下車。所以無論多難突破我都要做到,後來一次走在路上一個民工模樣的人蹲在路邊,我和他相遇而過,我看他很可憐,我真想救他,可是我走過去了,我走出十多米遠停住了,我望著他我問我自己,為甚麼要對不起眾生,為甚麼總是給自己留下遺憾?自己該做的為甚麼不去做?於是我毅然走回去跟他講真相,師父給我的智慧讓我講的平靜自然,完全為了對方好,只簡短幾句話就勸退了,他謝謝我。從此以後我突破了不願主動打招呼對陌生人講真相的畏難情緒。磨煉心性的過程很苦,但結果卻是那樣的甜。作為一個使命在身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做的事對的起眾生,此時我才擁有真正的快樂。
二、把三件事溶在工作中
因為我的業務所長和工作之便,我承擔著很多救度眾生的項目製作和完成,大量的、各種各樣的救度眾生的資料從我們項目小組的手中誕生,並一傳十,十傳百的到更多同修手中發揮著更大的作用。不知不覺我接觸的同修越來越多,師父的精心安排把我們聚到一起來,形成更強大的整體。有的甚至就在我給大法書包書皮的一瞬間,被曾經是同修的顧客看到,從而接緣又從新走回到大法修煉中來,有的看到我正在看大法書時說:「這個功好,你好好學吧!」再一交談得知她也是同修,還有的是我講完真相後明白的眾生帶來的同修,還有的同修被同修帶到我這,遇到一些項目難題正好在我這裏解決,這一解決可不得了,項目發展下去被越來越多的同修所認可,發揮的作用遍及其它省市和地區,範圍更廣。
因為正法的需要使這些專業性比較強的項目長期穩定的在我這裏運作著,時間長了同修不由感慨的說:「認識你真是太有用了。」我心裏十分清楚:哈,你們都是師父派來的,師父在幫我們兌現誓約。師父給我這個能力是要我做好該我做的,甚至有時候方方面面的壓力我已經很累了,不想再承擔太多事的情況下也要硬著頭皮去完成好。做完了才知道是師父說的那句:「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那是因為完成這些事都是我當初發的願,這就是我該承擔的那一塊,換人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摔摔打打中我學「精」了,在法中領悟到把修心視為根本,學會把心穩住、專一的去做,無慾無求的很快樂,舊勢力也無法鑽空子,我不動心它們乾沒招兒。
這些年來,從我們小組走出去的各種救人的物件都達到專業化的水平,我一貫的堅持就是:要麼不做,要做就做好。絕不能讓眾生看到大法弟子做的東西是「次品」。做書也一樣,都必須做出專業水平,讓眾生拿到手裏無可挑剔,看到大法弟子真是用心去做了,生出正念從而得救。所以項目組的同修在我這個「質檢員」的嚴格要求下,開始做時經常返工和重做,這些年也吃了不少苦,想想自己對同修說話的語氣和態度,命令式的口吻、強加於人,心裏很是愧疚,在這裏真心說一聲:同修們,對不起了,就算為了眾生請原諒我吧,我一定能改好。
即使現在,經常往來的同修大多數我們都互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和個人情況,但大家的心願是共同的,那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永恆的信念使我們走到一起,無聲的、無形的、默默的,幾年如一日的配合著去做好師父交待的三件事,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關、難和辛酸,但大家湊在一起時卻很少提起,即便提起時也是一笑了之。威嚴的大法塑造了我們這些百折不撓、樂觀向上的大法修煉人。能把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事做好,大家都很快樂。
三、珍惜家庭修煉環境,帶好小同修
說來慚愧,因為我的工作每天早出晚歸,對家庭照顧的很少。但可能因為我做的是正事吧,師父給我把這一切安排妥當。丈夫暫未修煉,但他是我做三件事的好助手,遇事也念大法好和正法口訣,對同修尊敬又熱情,偶爾他也對我說看到大法弟子很鬧心。我知道那是背後的邪靈因素害怕大法弟子,在控制他,我就先找自己的心,歸正自己的狀態,多關心他,再給他發正念,這樣他很快就好了,在他身上「怕」的因素很弱,這幾年他的角色就是在配合我做三件事。久遠的歷史走到今天,我助師正法能有這樣一個好「搭檔」很是幸運,這一切均為正法而存在,我更該珍惜這個環境。
我的兒子天生是個大法小弟子,他四至五歲時用了一年的時間在我的指導下通讀一遍《轉法輪》,後來六、七歲時集體學法他也總要念兩段,再後來八歲時他就求我帶他到學法小組學法,他和大人一樣通讀,很流利,讀錯字也一定要改過來。我和這個小同修之間經常要過心性關,有時我很生氣他給我添麻煩,用同修的一句話說:「這孩子除了學法好外,別的都不行。」我無語。因為他太幼稚,動手能力又差,老師經常反映給我說他上課注意力極其不集中,經常「魂飛天外」,因為不聽講所以就不會,成績當然不會好。這樣我就不知所措了,無數次的心性磨礪,我對此問題漸漸完成了一個成熟的過程。其實這一切關難都是為了修煉提高而出現的,這其中反映、表現、暴露出我太多的不足:求名的心,證實法的有為心、放大自我、怨恨心和認為小孩子得法了就萬事如意,安穩的享受「榮華富貴」的錯誤觀念。
其實孩子也是在過關,得法不易,得法了都要經過魔難和考驗。我把反映出的人心和錯誤觀念找到後,心態逐漸平和了,一步步的提高著,再加上和同修的交流,我明白了,第一、這個孩子是天生的大法小弟子,卻不是天生的神,有不足很正常,在修煉其中,我不能要求他「立地成佛」。再說他有師父在時刻看護著,生命的大局、主方向師父在安排和把握著,過程中我想人為的達到甚麼目地,或想當然的去做都是徒勞的,也是對師父的不敬,我的責任是對他的「看護」,而不是「改變」,能改變他的只有大法師父。需要我做的僅僅是與小同修相互鼓勵扶持在這條正法修煉的路上走到底。第二、要理解孩子,孩子不是不想學習好和注意聽講,他也知道主意識要強很重要,可是這其中有他修煉要走的路、過的關,更要破除邪惡因素的干擾和破壞。因為舊勢力是拼命想盡各種辦法往下拽你的。所以在修煉上我們又成熟了一步,我開始帶小同修堅持發正念(以前他不發),他能看到很多另外空間的景象,包括邪惡對他做的手腳,於是我們在法上一一破除,到現在為止我們只是清醒的去做,不追求任何結果,因為在法上心裏很踏實。我也體會到:其實修煉很簡單,修煉就是修煉,只要去修煉就行了,不用想其它的,障礙就在於那些不想修去和意識不到的執著心,辦法只有一個:在不斷的學法中吃苦實修。
面對中國大陸持續發生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我有著自己的理解:從我從新走回修煉那一天開始,我始終堅定一點:這場迫害與我沒有任何關係,因為正法實在是不需要迫害的存在,正法不需要的就不允許發生,那相對於證實法和救度眾生太重要了,它們動不了我的本身我就是在證實法,那也是眾生的福氣。「不在時間場的範圍之內就不受時間的制約」(《轉法輪》)。他們太渺小,永遠都搆不著我。這樣我拒迫害於千里之外,這也應該是我很少有怕心,能夠平穩走到今天的正念所在吧。
要講不足,那真是太多太多,「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基本要求我還沒做到,以前經常打罵孩子,有時候很任性,不考慮別人一意孤行,以自我為中心,為此摔過跟頭。對同修缺少理解,所以多數時候是同修在配合我,而不是我在配合同修。現在的問題是我如何將自己的位置擺到最低,包容一切,根據同修們各自目前心性所在的位置配合著去做,發揮出整體的神力,救度更多眾生,對的起師父為我們所做的,對的起眾生。
一次很艱難的時候站在師父的法像前,師父用充滿慈悲又平和的語氣點我:帶好同修,既要修好自己又要帶好同修,這也是你的責任。我不由淚下,師父的教誨銘記在心。
想說的太多太多,藉此法會之機,向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問好:「師父,您辛苦了!」千言萬語無法表達弟子對師尊的感恩,您放心,弟子會做好,一定會做好。萬古機緣,在大法中修煉再苦也是甜,再艱難也不及看到眾生得救後所擁有快樂的一點點。
不執於自己,成為一個為別人活著的人也就沒有苦,心境自在坦然,做個快樂的大法修煉人。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1/28/121654.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三日到七日,莫斯科市政府舉辦的第二十三屆「兒童健康博覽會」在莫斯科的全俄展覽中心舉行,當地法輪功學員也參加了本次博覽會。法輪功的展台上擺放了很多彩色圖片,記錄了法輪大法在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傳播,有上億的學員在修煉的情況。當地法輪功團體每年兩次參加該展會,舉辦方表示,幾年來看到有的參展者就是為了賣東西,有的展品對兒童來說甚至有不好的因素,而看到法輪功的展位真是沒有任何宗教、政治和商業的目的,確實是非常純正高尚的功法,對兒童和家長都非常有益,非常感動,所以特別在價格等方面給予很大的優惠。
法輪功團體在莫斯科兒童健康博覽會獲獎 |
舉辦方頒發的獎狀說:「莫斯科市政府支持的第二十三屆兒童健康博覽會,因積極參加莫斯科市政府組織的社會活動而頒獎給法輪大法中心」。
越來越多的人們聚集在法輪功展位 |
法輪功學員們每天都在主展台展示功法 |
法輪功學員們每天都在主展台展示功法 |
法輪功學員們每天都在主展台展示功法 |
法輪功學員們每天都在主展台展示功法 |
法輪功學員們每天都在主展台展示功法 |
法輪功學員們每天都在主展台表演蓮花舞、獨唱和法輪功的功法展示等。展位上大屏幕的電視機不斷地播放師父的煉功錄像,學員們發放煉功光盤、真相光盤、日曆卡、大法簡介。有不少人來學五套功法,還有很多小朋友來學疊紙蓮花,這都是最受歡迎的活動。
幾天下來,法輪功的展位越變越大,桌子和椅子越擺越多,簡直像個大教室。很多媽媽和孩子們聚集在法輪功的展台上,有時很晚了,展會要閉館了,她們才依依不捨地離去。
與此同時,在莫斯科的全俄展覽中心的另一個館內還有一個「健康世界」展覽,法輪功學員們在那裏傳播真善忍,也受到人們的歡迎。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1/11/121361.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德國巴登符騰堡州的法輪功學員,最近在圖賓根市(Tubingen)和首府斯圖加特(Stuttgart)分別舉辦了信息日活動,為德國民眾展示法輪大法的美好,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以及聲援中國民眾退出中共各種組織的活動。活動得到德國各界民眾的關注,不少人簽名聲援法輪功的反迫害行動。很多路過的華人也被活動吸引,幾位華人當場表示退出中共邪黨的各種組織。
過往民眾紛紛紛紛駐足了解真相,並簽名支持制止迫害。 |
二零一零年十月三十日,法輪功學員在斯圖加特市中心國王大道舉辦了信息日活動。活動地點靠近巴登符騰堡王宮前的國王廣場,當天的天氣出奇的好,秋高氣爽,因此成群結隊的遊人和市民不停地從法輪功學員的信息台路過,法輪功學員不斷的演示五套煉功和發放資料,人們被他們展示的優美功法吸引,駐足觀看。有人長時間停留在那裏觀看展板和功法演示,跟法輪功學員進行交談。
可以看出,人們十分希望能了解為甚麼法輪功在中國大陸被中共邪黨嚴酷迫害,讓他們無法理解的是,僅僅只是為了煉功、做一個好人,一個國家、一個政府就要對他們自己的人民實行迫害,他們感到這種迫害太殘酷了。人們紛紛簽名表示聲援法輪功學員反迫害的行為。
有一位德國市民認為不應該擺放這麼恐怖的畫面,法輪功學員平靜的解釋說,這麼殘酷的事情每天都在中國大陸上發生著,就是為了阻止這種事情的繼續發生,才將那種恐怖的場景揭露出來,希望全社會能共同制止中共這種反人類的行徑,他聽後表示能夠理解,並在呼籲停止迫害法輪功的簽名表上鄭重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很多人對法輪功的功法很感興趣,不少人跟著模仿,有個小女孩在煉功學員前一直模仿動作不肯走,當學員手把手教她時,她非常認真地跟著學,她的媽媽在一旁笑著道謝。
一些路過的中國大陸遊客和旅德華人也看到了法輪功學員的信息台,有人索要資料想帶回大陸,有人在觀看學員煉功,有人想了解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也有幾位當場表示退出中共的各種組織。有一位才來德國一年的長春女學生,在家的時候就知道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這次她欣然表示退出中共的各種組織。
法輪功學員還在斯圖加特南部的大學城圖賓根舉辦了類似的活動,那是在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五日,雖然天氣一直下著雨,但當人們在霍爾茨廣場(Holzplatz)上看到演示功法的法輪功學員時,還是有成群的民眾不願馬上離開。有三位德國人說他們已經了解了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他們是在到西藏參觀的途中,在戈壁得知的法輪功真相。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1/13/121397.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同修小姨和當地幾名女同修去異地做真相被異地惡警綁架,在異地被非法勞教一年,回來後都處在不同程度的邪悟狀態。我和幾位同修多次前去與她們交流,她們雖在認識上有所轉變。但還是固守著在勞教所裏邪悟者和猶大們所灌輸的邪悟理論不肯徹底放下。
去過幾次後我對她們失去了信心,漸漸的生出了對這幾位同修的指責心,認為她們不爭氣,也不願再和她們交流法理了,由於我和小姨的親屬關係和去當地比較方便的原因,有一些同修把幫助這幾位同修的希望寄託在了我的身上,我雖然嘴上答應要多去幾趟。但由於忙和不情願,很長時間都沒有去了。
今天晚上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夢中我在一間屋子的炕上睡覺,聽到外面摩托車聲,進來了幾名同修,都是被非法勞教後回來的,我的小姨也在其中,我從炕上坐了起來。她們也坐在了炕頭上,其中一位同修開口對我說話,我清晰的感受到她的表情上和語言中帶著一些像犯了錯誤自己在黑窩中沒做好怕我看不起她等非常複雜的信息,叫著我的名字。夢中的那一刻我的心中沒有了對她們的指責和埋怨,生出了無量的慈悲,認為我應該為身處這種不正確狀態中的同修們做點我該做的,並對我對她們生出的不在法上的指責和埋怨之心感到深深的愧疚。
夢中幾位同修還和我說了一些話,這裏就不便提了,我想說的是我們要從內心深處徹底否定舊勢力針對同修的安排與迫害,不能因為同修沒做好而生出指責與埋怨同修的心。
我雖沒在同修面前表現出這些心,但我認為在心中生出了指責和埋怨同修的心,就是在某種成度上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了,就是在給已在魔難(邪悟狀態或病業狀態)中的同修的空間場中加入了不好的物質,說嚴重一點是在幫助邪惡迫害同修。在我們不經意間造成了間隔,形成了整體中的漏洞,給舊勢力的邪惡因素提供了加重迫害同修的藉口和理由,它們會說加重迫害在魔難中的同修是為了使她(他)的修煉人的心態變得更純淨。
幫助同修的過程也是我們提高自己和修煉自己的過程,在這過程中純淨我們的心態,這不是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而是在正法修煉中我們應該達到的更高的修煉狀態和標準。海內外的同修們,讓我們用在法中修出的莊嚴與神聖,去洗淨與清除邪惡強加給魔難中同修的敗物與迫害。個人認為,這樣能從我們每一個同修內心深處徹底的否定舊勢力利用邪惡因素對同修的邪惡安排與迫害。
個人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晏子春秋》有一段耳熟能詳的名句,「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其典故源自於齊國的晏子出使楚國時,應對楚王刁難的睿智回答:淮南有橘又大又甜,一移栽到淮北,就變成了枳,又酸又小,為甚麼呢?因為土壤不同。人們常用此典故形容不同的環境下能導致好事與壞事相互演變的關係。
這個典故在今天,得到了更為具體的驗證。中共建政以來,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摧毀了中國大陸的傳統文化、信仰與道德,使得大陸的社會環境變異的程度令人瞠目結舌,時至今日各類敗壞倫理的亂象層出不窮。一些原本在正常社會環境的好事、正事,到了中共這裏,往往被歪解、歪用的程度超乎人們想像。醫學實踐中,有一種技術叫「灌食」,最為常見的「灌食」稱為「鼻飼」,原本是醫科對於某些不能由口進食的病人,用導管經鼻腔插入胃內輸送流質食物、水分或藥物的方法。其操作目的是為了拯救生命,減少病患痛苦,所以「鼻飼」一定是在專業醫院內,又經過專業訓練的醫務工作者,按照嚴格流程和操作方法進行,期間又有反複檢驗和必須重視的注意事項,避免出現醫療事故或意外。然而,在中共的黑政之下,原本是為了救人的「灌食」,竟然成了迫害者野蠻施暴的手段。
一、殘忍的虐待手段
中共接二連三的不斷製造冤獄,為的是用恐怖強化其獨裁統治。近年來最為嚴酷的迫害對象無疑是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遭遇綁架後,面臨著強制洗腦、酷刑凌虐甚至謀殺和活摘人體器官。在申訴無門的情況下,一部份法輪功學員被迫採取了絕食形式抗議迫害,這完全是法輪功學員維護人身權利和生命尊嚴的不得已選擇,在一個尊重生命的正常社會裏,絕食者會得到更多人的充份關注和人身安全保障,而中共的黨徒們卻是以滅絕人性的野蠻灌食作為殘忍的酷刑手段,製造了超乎想像的肉體痛苦。
在惡名昭著的瀋陽市馬三家勞動教養所三大隊,法輪功學員孫毅遭遇過這樣的野蠻灌食:惡警於江、井洪波、王翰宇、金山、蘇巨峰、圖玉鵬、王彥民、李猛一起用醫用開口器,強制把口撐開,一撐就是5到8個小時不取下,強度抻拉人的咀嚼肌,等拿下開口器後,嘴已經長時間合不攏。學員的手則被強制捆銬起來,不讓人反抗掙扎。長時間上開口器的同時,還常用辣根、苦藥往孫毅的臉上、眼睛旁、鼻子裏、口腔裏灌,增加痛苦肆意迫害。
明慧網曾經有人專門著文介紹中共的灌食迫害惡行細節:
「『迫害性鼻飼灌食』:(中共)警察隨意用力從法輪功學員鼻孔插入插管,再抽出,使學員吐血。管子上不塗潤滑油或潤滑粉,並在從鼻腔進入食道的過程中,故意反覆抽送皮管,使絕食者的鼻腔極其疼痛,同時噁心、嘔吐、劇烈咳嗽。警察還故意用髒管子給學員灌食,甚至用長疥人的洗腳盆涮洗插胃管,有時管子上帶著血絲就給另一個人用,而且管子是淘汰的膠皮管。一根管子不清洗,反覆給多人灌食,甚至在地上蹭來蹭去,把管子弄髒後再灌食。」
「『撬嘴直接灌食』:警察指示獄中的囚犯強行將學員捆綁起來,嘴掰開,撬開他們的牙灌食。通常在試圖掰開嘴唇和撬開牙的過程中,受害者的嘴被撕裂,牙被撬掉,喉頭嚴重受傷。這種野蠻灌食方式,很容易將水、食物等強行灌入氣管,造成肺部損傷,許多學員在灌食過程中被折磨死去。」
在中共的黑牢獄裏,為了更大限度的製造恐怖和痛苦,野蠻灌食的對象絕不僅僅只針對受迫害的絕食者,而是成為暴徒們隨意使用的變態施暴手段。在馬三家勞動教養院,三大隊的大隊長井洪波和獄警幹事李猛藉口法輪功學員孫毅不簽「考核」(一種精神迫害的強制手段),長時間將其銬在醫用手術小車上動彈不得,左手銬在小床的床頭,右手銬在床中後部。每天指令大隊醫生那樹記給其用鼻飼灌食(孫毅並沒有絕食,但故意不給孫毅飯吃),對外則謊稱孫毅又開始絕食了,每天只讓那樹記給灌食一次,用飢餓和灌食這種雙重迫害逼人屈服,王翰宇和蘇巨峰分別說過「他想吃飯,也不能給他吃,因為該辦的事還沒辦呢」(就是說要想正常吃飯必須妥協接受「考核」,向他們屈服)。
把救人之術變為凌虐之法,普天之下只有中共的黨天下有此土壤,如此殘忍手段對待自己的同胞,只有中共造就的黨徒幹得出來、樂此不疲。
二、狠毒的謀殺手段
中國有一句古語:計毒莫過絕糧。說的是在兩軍交戰之時,斷了對方的糧草供應,是一條狠毒的計策。中共在迫害法輪功期間,為了達到殺人滅口的目的,竟然把此毒計施用於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身上。
二零一零年九月三日,明慧網刊出了撣塵的文章《一起牽動中共各層惡徒的謀殺案》,對震驚中外的瀋陽市法輪功學員高蓉蓉被迫害致殘致死案進行了深度剖析,曝光了中共瀋陽司法當局在迫害高蓉蓉的犯罪中蓄意虐殺生命的險惡手段。該文中對高蓉蓉逃離虎口後遭遇第二次綁架三個月時間即被迫害致死的過程有著這樣幾段披露:
「馬三家勞教所在把握終結高蓉蓉生命的時間上有著異常的精準。為甚麼這麼說呢?高蓉蓉被再次綁架後剛剛三個月就被送到了醫院,又過了十天,她在醫院去世。前後也就一百零三天。這個時間說明甚麼?如果高蓉蓉被害死的太快了,自然引起外界的聲討和質疑。太慢了呢?國際壓力也在逐漸增大,越往後越不好辦。就這個時間害死她可能最適合。」
「高蓉蓉的親屬中有一人懂醫,當時就看出給高蓉蓉的營養藥不夠量、不對症,並診斷高蓉蓉是長期不得進食造成身體衰竭。」
「據目擊者說,高蓉蓉在『醫大』期間,很多不明來歷的人把醫大所有的門都把守得嚴嚴的,還有穿保安服和便裝的人每天在醫大急診室高聲問:『甚麼時候死?』與此同時,高蓉蓉家大門口也有人蹲坑把守,並向周圍的鄰居說:『高蓉蓉絕食,快死了。』據知情人講:高蓉蓉被馬三家惡警送到瀋陽醫大急診室時,當時神智清醒,瘦的只剩皮包骨,能夠坐起。有七、八個便衣輪流看守,不許講話。看守不給飯吃。但便衣看守在記錄時都記上吃了這個、那個。其實甚麼也不給吃!便衣說不給飯吃就因為她煉法輪功而沒吃,稱記上是『領導讓這麼幹的,回去好交差。』」
在中共的警方控制下,「絕食」竟然可以不是出自本人意願,用科學的手段把人「搶救」得「按期死亡」,竟然成了專業醫生的必要技能和政治任務,真是令人嘆為觀止。高蓉蓉飽受了「被絕食」的痛苦摧殘之後終於永遠的閉上了雙眼,那些便衣看守們因為此而能夠向領導交差了,用如此手段謀殺生命又把責任推卸給了受害人自己,除在中共的治下,世間再無二處有此創舉。
三、學者的見證
高蓉蓉被謀殺於瀋陽司法當局的精心設計,不是孤立的、偶然的事件。不計其數的法輪功學員在中共的勞教所、監獄、洗腦班裏被肆意施行野蠻灌食,而且手法如出一轍,當然出自上一級的統一策劃和指導。灌食在勞教所、監獄裏得到廣泛的使用,有其深刻的背景和原因,惡警沒人性、蔑視生命的瘋狂正是中共刻意製造的恐怖現實。下面一則來自大陸著名學者的揭露可以幫助我們更加直觀的認清中共的暴惡。
2010年9月19日,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一期節目裏,主持人餘音,邀請了原大陸著名心理學學者孫延軍教授參與探討大陸的時事內幕和背景分析。孫教授揭露了中共長期以來,利用心理學、醫學等自然科學的科研成果用於迫害異見人群,摧殘生命,尤其在鎮壓法輪功的運動中使用的登峰造極。他舉了北京商務部一位修煉法輪功的女性官員受迫害實例,「因為她在國家機關工作,她的影響非常大,所以中央高層就下命令一定要轉化她。」
「組織監獄和勞教所包括科學界給她設計了一個非常嚴謹的程序。」「首先是心理測評,測出她人格的各個方面的突出特徵,抓住她人格中的弱點,然後去攻擊她人格的弱點。心理測評本來是評價一個人的心理健康程度,評價他的個性特徵,讓一個人更好的抑制他個性方面的短處或者說他個性方面的一些偏差,讓人更好地適應整個社會生活。但是中共正好反用了它。」
中共根據測評的結果,設定了一個嚴謹的程序,對受害人精神和肉體上進行了連續性的折磨。其中有一道程序是不允許她睡覺,(吉尼斯世界紀錄和現代科學研究中人不睡覺最長的記錄是十一晝夜,超過這個極限就會對人的身體產生不可逆轉的傷害。)那麼中共不讓她睡覺的時間達到42天。當她的精神和肉體承受到極限的時候,中共(警察)又給她放了一首樂曲「媽媽的吻」,用這個樂曲勾起受害人對自己孩子的思念,當時受害人就悲痛欲絕,精神瀕臨崩潰,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堅強的受害人也沒有放棄她的信仰。但是這樣幾個月之後,受害人就從一個風華正茂的職業女性,變成了一個滿臉皺紋、白髮蒼蒼、面容十分憔悴的老太太的模樣。
孫延軍教授還指出:「另外有一些研究,比如像活摘器官這樣的研究,很多法輪功學員走出監獄以後,他們說他們被注射了摧毀神經系統的藥物,這樣一些研究,這些研究都是見不得人的。」
四、良知的挑戰
包括你、我、他,社會的每個人都是血肉之軀構成的個體生命,同樣能夠體驗痛苦,需要飲食、休息等維持生命,然而中共卻把是否提供飲食、休息等以及提供的方式改造成了虐待和謀害生命的手段,還把現代科學的研究成果不是用於改善人民生活,而是用於如何製造超越身心極限的痛苦,這不僅僅是對人性的摧殘,對現代文明的羞辱,更是對一切知情者良知的挑戰。
在一個文明的社會中,服務於人類的各類科學成果,到了中共的手裏,卻變成了虐待和謀殺的手段,這無疑是對中共虐殺生命、禍亂人間的惡黨本質最為深刻的揭露和證實。那些參與的警察、醫生們,面對無辜的法輪功學員被蓄意斷絕飲食或橫遭灌食凌虐,你們情何以堪,難道真的都被中共教唆成為魔鬼了嗎?各個學科的專家學者,當你們看到自己的科研成果被用於幫助中共如何更大力度的給受迫害群眾製造痛苦,甚至殺人不留痕跡,想一想未來的歷史將如何評述你們今天的這些「創造發明」?
「慶父不死,魯難未已」,中共的存在,已經使得我們古老的中華古國古風不再,民風凋落,只要中共還能苟延殘喘一天,中共就不會停止殘害生靈的腳步。呼籲所有人都來關注正在中國大陸發生的對法輪功學員已經持續了十一年的迫害,尤其是打著「灌食」、「醫療」等幌子,利用人體科學和心理學科研成果進行超越人體極限迫害的邪惡行徑。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2/7/121824.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
我是湖南省衡陽市祁東縣風石堰鎮四塘村三組人,名叫周中友。二零一零年元月二十五日,我在長沙湘雅醫院被確診得了急性白血病,在醫院住院四十多天,花了七、八萬元錢仍不見好轉,家裏負債累累,走投無路。正當我苦於無錢治病,感到絕望時,我的一位親戚來探望我,對我說:「法輪功很好,教人做好人,還能祛病,等你出院回家後,我幫你在祁東當地聯繫一位法輪功朋友,讓他告訴你怎樣修煉法輪功。」我點頭答應了。
出院回家沒幾天,我親戚的朋友果然來了,我得到了《轉法輪》書,還學會了法輪功五套功法,我就每天煉功學法,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不到一月我的病就徹底好了,身體完全正常了。
是法輪大法救了我的命,我全家感謝大法師父的救命之恩。
十月一天,我們夫妻和妻子的幾個同事及家人開車去一日遊,到蘇州天平山爬山。爬山到一半時,我發現少個男同事,就問同來的人他上哪呢?她們說在下面的岩石後休息。
我不放心,就下去看他,看到他癱坐在岩石邊,臉煞白、滿頭大汗。我問他怎麼樣了,他說:老毛病又犯了,心臟不太好,胸口悶喘不過氣來,走不了了,你先走吧。我想這怎麼行呢?就跟他說;我想幫你,你知道我是修煉法輪功的,你要信我,就在心裏反覆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點點頭。大約幾秒鐘,他站起來說:走吧。我一愣說:你好了?他說:好了。走吧。
我真沒想到這麼快就好了,真是念到就有效。而且這一天遊玩他都沒事,車也是他開的。晚上回家路上他跟我說:信就有。我真高興他能得到大法的恩賜。
文/江蘇大法學員
A是個老年法輪功學員,前段時間跟我講了一件事。
前年中秋節,一個多年沒有走動的叔伯兄弟去A家看望哥嫂,說是年齡大了,身體也不好,再不走走,怕以後見不到了。A一聽,心裏知道這是來聽真相的,就和他講起了法輪功真相。這位叔伯兄弟身體不好,有心臟病,A就告訴他:把你那個黨退了,再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包你沒事。叔伯兄弟不同意退黨,但答應念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試試。
一個月以後,叔伯兄弟特意到A家裏,說:大嫂,你教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管用!這一個月我感覺好多了。今天來,你就把我那個(邪)黨給退了吧。」
今年大年前,叔伯兄弟又來了,這次,他扛了一袋大米,拎了一桶油,勁頭十足的從下車的地方走到了哥嫂居住的小區,還爬上了三樓。他高興的對同修A說:大嫂,我全好了,你看我拿了這麼多東西,一點感覺也沒有,也不累。我現在每天晚上,吃完飯,甚麼也不做,念上半個小時「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我在給我的一位鄰居講真相時,她告訴我一件事。幾天前,她上街去買東西時,對面走來兩位衣著得體的六、七十歲的老太太。老太太和她打招呼:「閨女買東西呀。」她說:「是。」一位老太太問她:「你入過黨嗎?」她說沒有。「你入過團嗎?戴過紅領巾嗎?」她回答說:「入過團,戴過紅領巾。」另一位老太太說:「你對著天喊,我要退團、退隊,以後你就會平安、幸福。」並送給她一個好像是菩薩的小卡片(護身符)。可是我這位鄰居不但沒有對著天喊,也沒有明白為啥要對著天喊:退團、退隊就幸福、平安,以及這個小卡片的作用。
還有,我正在寫這篇文的時候,同修蘭蘭來了,告訴我:她坐出租車跟司機講真相做三退時,司機跟她說:他已經退了,煉法輪功的告訴他,把自己的名字寫在紙上,拿到外邊,用石頭壓上,就行了。我覺得這二位老同修敢走出來面對面的講,這種精神很好,可是這樣講真相的方法欠妥。蘭蘭講的這件事,我覺得同修的做法也欠妥。
這兩件事都發生在我們地區。我想正法已接近尾聲的關鍵時刻,我們講真相也要保質保量,不能保量的話,也要讓對方明白我們講的是啥,如果三退的話,具體怎麼退也要講明白。像這樣年齡大了的,不會講真相的同修可能在各地區都有。
關於發護身符的事,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有弟子問:「很多大陸學員把『法輪大法好』的護身符作為講真相的必備物品,見人就發,並不深入講真相。」師尊說:「這當然不對呀,也不知道幹啥的,給你一個吧。」「你得給他講真相,讓他明白了、別幹壞事了,真正的把他救了你再給他個護身符。做到實處,救人不是發傳單,給一張是一張。」
我想我們各地區的協調人和學法小組是不是在學好法的前提下,互相帶動一下。有文化的,會講的,教給這些不會講的同修,或和她們討論一下講真相的內容。讓她們記住。
我記得在《明慧週刊》上一位老年同修的文章,有一段大意是由於不會寫字,在講真相出發前,把三退的名字都取好,讓家人給寫在紙上,講真相時明白一個,她讓三退的人,自己選名字,拿筆打個勾。然後拿給會上網的同修發到大紀元網站。不會講的也可借鑑一下《明慧週刊》上,同修們寫的關於面對面講真相內容的文章。自己認為好的,符合自己心理的,在心裏多多默念幾次,記住它,在講真相時慢慢的也就會說了。講的多了也就能夠運用自如了。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
文/河南法輪功學員瑩秀
我是一名年輕女法輪功學員,修煉法輪大法十二年了。我丈夫是市直一名科長,他從我修煉以後的變化,知道法輪功好,但對真相資料上說的「相信大法得福報」,仍然是半信半疑。
去年六月,他要到南方出差,我遞給他一個法輪功真相護身符,叫他帶著可保「一路平安」,讓他遇到急事別忘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吉言。他當時還有點不耐煩,說:「好啦,好啦,別說啦,我知道啦。」然後昂著頭離開家,坐上了南去的列車。
丈夫出差半個月,回到家,提包往沙發上一放,洗洗手,洗洗臉,二話沒說,表情莊重的走到師父的法像前,屈膝一跪,說:「師父,我從現在開始喊您師父。我過去對您曾有不敬之詞,我錯了。請您原諒小的無知。」
我對丈夫的舉動感到十分驚奇:出差前是那個心態,出差歸來,忽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就笑著問他:「這半個月裏,你一定是遇到神奇事了。對嗎?」丈夫點點頭,給我講起了他的一次奇遇。
那天,丈夫來到湖南某市,吃罷晚飯後,到市區逛商店、看夜景。往回趕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左右了。他走到一個行人稀少、燈光比較昏暗的一個小街口,突然一人用刀尖抵住了他的腹部,命令:「快掏錢!」丈夫從來沒經歷過這樣的危險事,當時猛一驚,出了一身冷汗,急中生智,想起了我告訴他的念九字吉言。於是,開口喊了兩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那小偷聽了一震,忙問:「怎麼,你煉法輪功嗎?」丈夫說:「我沒煉,我老婆煉。」小偷聽了,把刀一收,說:「你走吧。」
丈夫對我說:「看來,法輪功真是神功,你好好煉吧。以後我有時間了我也學法。」從那以後,丈夫還真願意學大法了,但不太投入,他自己不看書,偶爾想學了,就讓我讀,他聽。有一次,吃過早飯,丈夫突然感到腹痛。他對我說:「你給我讀讀法吧。」我那天上班有急事,不能耽誤,於是,我就把寶書《轉法輪》遞給丈夫,讓他自己看。等我騎車上班來到辦公室,剛往那一坐,丈夫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他高興的告訴我:「剛念了兩頁書,肚子就不痛了。真神!真神啊!」
我叫孟小娃,山西臨汾人。家裏有親人修煉法輪功,我妻子也跟著學法煉功,我雖然沒有修煉,但日常生活中也儘量按「真、善、忍」的道理做人。
一九九九年黃曆十月初一,和一名司機駕駛一輛大油罐車從臨汾到延安永平去拉柴油。這一路大多是崎嶇的山路。我是名老司機,一開始是我開車,走到宜川境界時,山路較平緩些,當時大約是夜裏三點左右,由另一名司機換班,車繼續前行。我睡在駕駛室後座上休息。沒睡幾分鐘突然覺得車速加快,我爬起身看了一下,就甚麼都不知道了。醒來時,發現自己在山底冰冷的河水中躺著,夜裏甚麼也看不清,我掙扎著坐起,手剛好碰到一把手電,打亮手電,到車前一看,同伴已經死了。此時感到全身疼痛,我忍著疼痛照著手電,順著山坡往上爬。大約半小時後爬上路面,正好路旁有家飯店,叫開門,主人把我扶進去烤火取暖,同時又跟交警聯繫。
天亮時查看現場,溝深有十四、五米,我們的車是飛撞到對面懸崖上,又掉到溝底的。車摔得粉碎,而我卻只受了點輕傷,住了幾個月醫院就全好了。這是大法師父在看護著我。如果不是李洪志師父保護,我就是銅牆鐵壁也早就完了。
現在寫出我死裏逃生的經歷,希望世人不要聽信謊言,從正面了解法輪功,使自己有一個美好未來。
我丈夫單位一位領導,本來經常在休息時來單位下棋,不知何故有很長時間不來了,大家也都很關心。一天我丈夫碰到這位領導一問,才知她丈夫病了,而且病的不輕,犯病時頭疼得直撞牆,簡直不想活了,打針、吃藥根本不好使,太痛苦了,大夫建議去北京做開顱手術,還說:由於不能確診,手術成功率極低,弄不好可能成為植物人,也有下不來手術台的可能性。夫婦倆聽了很害怕,也很無奈,眼下正為這事著急呢。
我丈夫聽後立即給她講法輪功真相,告訴她常念「法輪大法好」有福報,誠信會出現奇蹟,還講了很多這方面的例子。這位領導聽後非常認同,並為自己和丈夫做了三退。
事情過去一個多月的某一天,領導夫婦倆找到我丈夫,見面後她丈夫握住我丈夫的手連聲感謝說:「照你說的做,我的腦袋疼病全好了,謝謝,謝謝。」我丈夫說:「別謝我,要謝你們就謝李洪志大師吧,是我師父和大法救了你呀。」他十分激動的說:「謝謝李大師救命之恩,法輪大法好!」
死而復活的「平安樹」
我的弟弟信佛,他也一直認同法輪功,他常和別人講:「就看我大姐的變化,我就說法輪大法好。」因為他經常向世人講法輪大法好,他家也常出現一些神奇的事。這裏我就講一個死而復活的「平安樹」的故事。
二零零三年夏天,我弟弟一家要旅行,讓我給照顧一下家裏的花和魚,我就隔三差五的去他家澆花餵魚,在一堆花中有一棵死了一年多的平安樹,一直沒拔出扔掉。我澆花時順便也給它澆點水,常告訴這些花、魚記著法輪大法好。幾天過後我再來澆花時,驚喜的發現,那棵死了的平安樹根發綠了。又過幾天從這棵樹的根莖上長出一片綠葉,越長越大。等我弟弟回來一看,覺得太神奇了,甚至都懷疑這棵樹真的死過嗎?我告訴他:這是展示法輪大法的神威,一切都在神的掌控之中,好人才能看到神奇的東西。他說:「法輪大法真是太好了,以後我也煉法輪功。」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二零一零年八月中旬的一天,遼寧撫順市新賓縣木奇鄉東嶺村馬峰溝的一個老頭,到山上去放牛,那時還下著小雨。在山上放牛時,雨下的越來越大,他又看蘇子河的水,漲的那麼的大。他又看看他自己家的房屋,被大水沖倒了一半。老頭非常的吃驚,就迅速的下山。
老頭從山上下來,還想呢:我那老伴還在家中的呢,這水將房子衝了,老伴可能沒有了。老頭頂著很深的水,到自己的房屋去看自己的老伴。看到自家的房子,被沖垮了一半,但是他的老伴,在那站著一個沒有水的地方,抱著那頂房子的大柱子,嘴裏還在念著甚麼。
老頭非常的驚喜,看到自己的老伴還活著,問老伴在念甚麼呢?老伴說,我在念「法輪大法好」,是法輪功又救了我的命呀!老頭也非常的高興。
後來村裏人也都知道了此事,都在傳頌著這件事。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涿州市松林店鎮韓村法輪功學員陸進友於二零一零年八月五日被涿州市公安局、國保隊及「六一零」人員,從家中綁架到涿州市看守所。
綁架前陸進友和小孫女 |
陸進友一直絕食抗議,家人多次到看守所看望不讓見人,向綁架陸進友的楊玉剛等人員要人,楊玉剛等便一拖再拖,家裏去的親人多了,楊玉剛大叫著說:那些人是大法弟子。
直到下了所謂的「批捕書」,家人也沒見到陸進友。惡警楊玉剛強迫陸進友的女兒路東娜在所謂的批捕書上簽字,同時強行勒索五百元錢。家人再找到楊玉剛時,楊便說你們的案子已移交涿州法院,你們找法院解決吧。把自己的責任推的一乾二淨。
十月十六日明慧網消息:「據內部消息透露,陸進友的腿部已被惡警打成重傷,不便行走。」陸進友腿被打傷,家人並不知道消息,楊玉剛等人做賊心虛,安排陸進友的家人看接見陸進友的錄像,走馬觀花式的欺騙家人,掩蓋事實真相以搪塞外界與國際上的壓力,便於他們繼續迫害陸進友找藉口。
據陸進友家人說,陸進友修煉法輪功前,得過肺結核,修煉法輪大法後,不但身體漸漸好轉,還改掉了抽煙、喝酒、賭錢的所有惡習,他逢人便說是法輪大法救了他,把大法的美好四處傳播,希望更多的人病好。而迫害陸進友的壞人卻說他到處聯繫,還把家裏用來學法的書和救人的真相傳單等抄走,當作迫害陸進友的證據,家人擔心陸進友被這些不講理的壞人迫害,同時更擔心陸進友結核病復發,到時無藥可醫。
陸進友為人正直大方,一生堂堂正正,寧願自己吃虧也不願讓別人吃虧,鄉鄰都知道他的為人,中共邪黨邪靈及它的魁首素以迫害好人為榮、為樂,做的全是傷天害理、見不得人的勾當,面對好人被迫害,鄉親們只是敢怒不敢言。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八日深夜,鐵嶺縣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局長(暫不知姓名)、張磊與鐵嶺縣大甸子鎮派出所所長李洪昌、副所長張興東等七名警察竄到大甸子鎮法輪功學員魏國富及陳桂生家,綁架二人。魏國富第二天即被投入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十八日當晚被綁架的兩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大甸子鎮派出所,十九日上午,陳桂生被放回家,表面原因是因陳桂生身體不好(陳桂生曾被中共當局迫害而被非法勞教過,回家後不長時間出現腦血栓的症狀,一直未恢復);而魏國富則於十九日直接被劫往位於城東的鐵嶺市勞動教養院,非法勞教一年,並且不許家人去看望。
同時當地惡人又到魏國富的哥哥魏國全、嫂子顧長紅(均是法輪功學員)在撫順的打工場所及住所欲行綁架迫害,因沒見到二人而未得逞。
十月二十九日,鐵嶺縣公安局和大甸子鎮派出所警察又到陳桂生家,騙他說給檢查身體,而實際是把他和被劫持在鐵嶺教養院的魏國富一起劫往本溪勞動教養院加以迫害,而本溪教養院因陳桂生的身體原因未予接收。這樣陳桂生才又被送回家中。而魏國富則被本溪教養院非法關押迫害。
據了解,此次綁架迫害,是因上邊(大概是省裏)給當地公安局下派名額抓捕法輪功學員,是徹頭徹尾的刻意構陷。由此不難解釋當局為甚麼前一天非法抓人而第二天即將無辜之人非法送去勞教所。在湊不夠人數的情況下,甚至連病患之人也不放過。由此中共之邪惡可見一斑。
希望同修幫助了解、提供更多詳情,如惡警的姓名、職務、住址、社會關係及電話號碼等。以利於更有力的曝光邪惡,同時利於同修們有針對性的講真相,救度更多被謊言毒害的眾生。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五日深夜十一點左右,任丘公安局、出岸分局、出岸派出所的十幾個警察拿著梯子、電棍、棍棒翻牆入法輪功學員豐素霞的家,把只穿著一條短褲和背心的豐素霞綁架到出岸分局。目前,豐素霞被非法關押在任丘看守所。
豐素霞,女,四十六歲,河北省任丘市北漕口村人,自從一九九八年修煉大法以後,身心發生了巨大的改變,遇到事情先想別人,一言一行按照真善忍去做,事事處處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煉功後,不僅自己以前的許多病好了,他悉心照顧公婆,家庭也和睦了,鄰里關係也非常融洽。鄉親們都說豐素霞是個大好人。
八月二十五日,豐素霞被綁架到了出岸分局後,手被反銬,強制坐鐵椅子。當家人看到她後,豐素霞的手腕皮膚多處被擦傷、手腫的厲害。
面對被迫害的兒媳,年邁的婆婆承受不了驚嚇和打擊,思念、擔心日夜伺候自己的好兒媳。第二天,老婆婆就含冤離世。在辦喪事時,任丘公安不允許豐素霞回家看老人最後一眼。
豐素霞被任丘邪黨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公安和檢察院串通一氣,妄圖進一步迫害豐素霞。
九九年「七二零」以來,豐素霞想不明白,為甚麼連做好人都不允許了?她身揣僅有的十幾元錢,去北京上訪,結果被公安送回關押在任丘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十三天後,公安局張愛田向家屬勒索了五千元錢才放人。
二零零四年上半年,豐素霞給張愛田寫信,索要本該屬於自己的那五千元錢,公安局的杜中甫領著六、七個人把豐素霞又抓到看守所,一關就是幾個月。
目前,豐素霞被非法關押在任丘看守所。她絕食抗議對自己的迫害。家人知道後四處打聽,相關部門互相推諉,不接見。
邪黨人員迫害豐素霞,給她丈夫和孩子帶來極大的傷害。特別是她七十多歲的老母親,急的飯吃不下,覺睡不好。多次蹬著三輪車,從三十多里地的老家,來到看守所,想問個明白,自己的女兒到底犯了甚麼罪?為甚麼做好人還遭迫害?要求無條件釋放自己的女兒。
相關信息:
任丘市檢察院:辦公室電話0317-2222661 ;0317-2237766;
公訴科: 辦公室電話:0317-2222602 0317-2237636;
科長李富花:手機13513270751;0317-2213537(家),
副科長:郝旭光 0317-2250803(家)手機13513270751;
副科長劉筱紅 13700379996;
批捕科辦公室電話:0317─2239578;0317-226044;
科長:孫慶華 13931755280;
偵察一科辦公電話:0317─2239577; 0317─2723759;
偵察二科辦公電話:0317─2321698 ; 0317─2225243;
任丘市國保大隊 辦公室電話:0317─3337546
任丘市公安局國安大隊大隊長:孔繁茂手機:15603170001,辦公電話:0317─2222452
副隊長:郭有倉,
任丘市公安局 辦公室電話:0317─2222130;0317-3337501;
任丘市公安局長:高洪生 辦公室電話:0317─3337501;
副局長:馮建民、陳建華、葛大喜、柴章印、劉曉勇、王大雨、田林萍、六個副局長的辦公室電話分別為: 0317─3337503;0317─3337505;0317─3337506;0317─3337507;0317─3337508;0317─3337509
任丘市政法委辦公室: 0317─2223648; 0317─2262130;
政法委書記:檀潤成,辦公室電話:0317─2221161;
出岸派出所辦公室電話:0317-3337844;
出岸派出所所長辦公室電話:0317─3337848;
出岸分局辦公室電話:0317─3337834;
出岸分局分局長的辦公電話:0317─3337825;
任丘看守所電話:0317-2387002 0317-3337890;
看守所所長:李金鵬 手機:13731709998 辦公室電話: 0317-3337988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1/19/121504.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招遠市年近七旬的張淑香老人,因講法輪功真相,被招遠「六一零」警察綁架到洗腦班迫害致精神失常,在這種情況下,「六一零」警察還將她非法勞教。後勞教所以精神分裂症給張淑香辦了保外就醫。「六一零」警察不甘心,仍不斷騷擾、恐嚇、勒索她,致使張淑香病情加重,到處亂跑,現下落不明。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二日,修煉法輪功的張淑香老人在市區大街上講法輪功真相,被招遠市「六一零」警察綁架,劫持到臭名昭著的招遠洗腦班。洗腦班一直把她單獨關在一間無窗閉門的小黑屋裏,不准外出,不准接觸人,吃喝拉撒睡都在小黑屋裏,整個夏天悶熱不透氣,蚊子咬蒼蠅叮。
張淑香老人抗議對她的非法關押,絕食十八天,並喊「法輪大法好」,拒絕邪惡的「轉化」。洗腦班的頭目、女惡人季曉東和惡人曲濤二人,拿鐵棍子朝她身上亂打,打得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很長時間沒恢復正常。飢餓、乾渴、身體疼痛的折磨,使張淑香老人曾經昏死過四次,精神恍恍惚惚。
招遠「六一零」、洗腦班的惡人在張淑香神志不清的情況下,逼迫她簽字放棄修煉法輪功,欺騙她簽了字就放她回來,結果不但沒放人,反而偷偷判她兩年勞教,於九月二號,將她劫持到山東省第二女子勞教所。張淑香的家人在要求探監時才知人已被轉走。
精神失常的張淑香在勞教所呆了十天,即被勞教所以精神分裂症辦了保外就醫,於九月十二號被家屬拉回家。回家後,招遠「六一零」惡警一直騷擾不斷,恐嚇張淑香再去精神病院做鑑定,否則就抓人;同時又在村委處揚言,交幾千塊錢就不用去醫院作鑑定,公開勒索錢。張淑香精神受到很大的刺激,不敢見人,到處亂跑,現已下落不明,張淑香親友非常焦急擔心,對「六一零」的惡行極為憤怒。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1/23/121569.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十月下旬,由財政撥款,單位組團去上海觀看世博會。歸來之後,周圍的人都好奇地問:「怎麼樣?」我就以所見所聞講了以下有關真相。
充滿血腥的上海世博會
中共耗費四千億民脂民膏打造的面子工程──世博園,據介紹佔地三點二八平方公里,實際面積超過二十平方公里,因地上的八個大門,二十一個停車場,道路等佔地面積相當的大,還有四個水下出入口,一個軌道交通出入口,這些佔地面積也很大。在市中心的黃金地段,暴力圈佔這麼大的地盤,其本身就充滿了血腥。從二零零二年申博以來,強拆一店八萬戶,搶拆眾多的企業、商鋪,使幾十萬人失產失業,失去家園,流離失所。拆遷戶沒得到應有的賠償,還被綁架、非法關押、送入精神病院等迫害。因此,上海市民說:「世博會把人害苦了」。
窮奢極欲的世博會
中共除了建造主題館、國家館、世博軸等四軸二館外,各大城市各大企業另外建館,這些地方館,比澳洲、非洲許多國家建的綜合館還要奢侈,高大。在一百八十七個館中,僅中共所建五十多座,佔百分之三十。在國家館內,有三十一個省市建的館中之館,競相豪奢,揮金如土。如陝西省建了十幾米高的假華山,貴州建了一群木樓,猶如秦之阿房宮再現,四川館地板用玻璃鋼鋪就,空腔裏安著無數的霓虹燈,行人不敢舉步。出館便見樹木不是栽在地裏,而是在一米見方,一寸多厚的木板箱裏,沿江的一條人行道竟用木板鋪就。這要耗費多少木材,砍伐多少樹木,對環境的大破壞可想而知。這還不算,但見整個上海市區的道路全部罩面,油黑如水洗一般,各酒店,旅館內外全部裝修一新。按此計算,投資四千億元不止。
觀眾七千三百萬人是虛假數字
殃視吹噓觀眾達七千三百萬,最多一天達一百零七萬人。其實都是中共造的假,開始幾個月,觀眾很少,中共便由財政撥款,要求各機關單位,各企業,學校,醫院組織職工前去參觀,還可用一張白天的票換二張晚票,給上海市民每人發票一張並送交通費。硬是往上湊數,可見水份多麼大。
踐踏人權的世博會
中共血債累累,藉世博會打擊異見人士,迫害拆遷訪民,大肆迫害法輪功學員,不許訪民和法輪功學員入園,這些弱勢群體還遭到非法欺凌、關押、判刑,以及肉體滅絕等等殘酷的迫害。進入世博園有兩道關卡,安檢比登飛機還要嚴厲,紅外線掃描,探測器搜身。園內大批武警,公安值勤,便衣特務到處皆有,二萬多志願者,甚至保潔員都有監視觀眾的任務,天上還有直升飛機不斷飛旋巡邏。真是如臨大敵,風聲鶴唳,觀眾感覺是戴著枷鎖參觀,一點也不開心。很多遊人說:「看了世博會,後悔一輩子。」
遺患無窮的世博會
據新華社報導,上海世博會收入一百五十億元,相對投資四千億元,只收了個零頭。虧空太大,由此引發了新一輪的通貨膨脹,以此掠奪人民。十月三十一日世博會結束,十一月一日上海各大商場發生了搶購風潮,如今大陸各地食品,日用品,工業品價格全面暴漲,老百姓叫苦連天,中共那管人民死活,它想的只是保它的政權。
聽了我以親身經歷詳細講解,周圍的這些人如夢初醒,感慨地說:「中共盡是瞎折騰,以後再不敢相信它的電視報紙了。」「根本就不能相信,那都是騙人的謊言。」接下來我又詳細的講了自焚偽案及「打針吃藥」的真相,並講了有關天災人禍與天滅中共的預言,勸他們退出惡黨的一切非法組織,抹去獸印保平安,他們愉快的接受了,在場的入過黨、團、隊的三人立即聲明退出。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寧夏報導)十一月二日,寧夏吳忠市檢察院非法批捕了法輪功學員馬雄德、岳欽。馬雄德的妻子鄭鳳英二零零九年十一月遭吳忠市檢察院非法批捕,被迫流離失所,至今還沒回到家中。
二零一零年七月九日,寧夏吳忠市利通區國保大隊長李軍、副隊長馬寶珍帶幾名警察夥同利通區古城派出所薛明華、朝陽派出所馘建軍,青銅峽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李正江、王浩等,先後綁架了三名法輪功學員岳欽、鈔旌佩、馬雄德,還有馬雄德的兒子。並非法對三名法輪功學員抄家,搶劫了大法書籍、電腦、手機等物品。
馬雄德的兒子被關了一天一夜後放回,其他三人被非法關押在吳忠看守所。不久,鈔旌佩回家了,馬雄德出現病,也回到家中。岳欽至今還被非法關押在吳忠市看守所。
馬雄德和妻子鄭鳳英九五年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從中共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大法後,夫妻倆屢遭迫害,聚少離多。馬雄德曾被勞教兩年、判刑五年;鄭鳳英曾被勞教兩年多、判刑三年(監外執行),他們夫妻還曾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拘留所。在他們遭迫害期間,他們的兒子是靠朋友和親戚的幫助才完成學業的。
相關人員和單位:(寧夏吳忠市郵編:751100)
吳忠市利通區國保大隊:馬明朗、李軍、馬寶珍
吳忠市利通區檢察院公訴科:馬玲燕、李靜
吳忠市利通區法院
青銅峽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李正江、王浩
吳忠市利通區古城派出所薛明華、朝陽派出所馘建軍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黑龍江齊齊哈爾富拉爾基腰葫蘆公安農場,是個無取暖設備的廢棄浴池,是惡黨警匪們殺豬宰羊偷雞摸狗後到這裏混吃脹喝鬼混的地方,也是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酷刑的秘密窩點。
我曾在這裏遭迫害。當時我只穿內衣內褲被逼坐鐵椅子上,手腳被銬上。李瑞新將我襪子脫掉,用一寸多寬五分厚的松木板打我腳底二百五十下,我的手腳都腫的老高,呈紫黑色。警察姜臣最壞,弄來一盆雪,將我雙腳插到雪裏冰凍,雪在腳下融化,隨之結成冰;李瑞新又到戶外弄一盆雪,再將雪往我衣領和褲腰裏灌。我銬在鐵椅子裏動彈不得,又冷又痛直打冷顫。他們又用布兜子套在我的頭上,用鞋底子五人輪番劈頭蓋臉的一陣亂打,姜臣用腳踩、踹我戴銬子的雙手雙腳,最後用繩子將我戴銬子的雙手吊起來……
得法修心做好人 惡黨非法鎮壓
我和老伴兒一心求法,曾皈依佛教,經常到廟裏遊歷,覺得那裏得不到真東西,便不再去了。九八年我們聆聽了法輪大法師父講法錄音,觀看了師父講法錄像,我們為終於找到了真法而深感欣慰。每天早晨,我們將介紹法輪功功法的宣傳條幅掛在大街邊,再伴著祥和舒緩的音樂煉功,晚上到輔導員家學法,按法輪大法的教導做高境界的好人。
九九年七月,我們大家正在煉功,中華街辦事處的人員和派出所警察將錄音機和條幅搶走,辦事處田主任和王琦到家裏說不讓我們煉了。不久,老伴兒去北京證實法,被非法拘留兩個月後獲釋,期間各種騷擾不斷,不得安寧。我們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元旦,我和老伴兒幾經輾轉來到北京。直奔天安門金水橋,我們打算到天安門城樓上打橫幅。在過檢查口時,我口袋裏的傳單被發現,我們被拽到一個小屋裏,警察對我們破口大罵連踢帶打,將我的棉大衣脫下來蒙住我的頭,一陣亂打。之後將我們拉到前門派出所,那裏有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下午我們被釋放。
講真相遭綁架 身陷囹圄
我們流離在外只好租房子艱難度日。同時為解除民眾頭腦中謊言的毒害,我們做真相資料向民眾散發,澄清事實。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八日,老伴兒和一同修在家,警察瘋狂砸門,高聲謾罵,他們喊著號子用撬棍別,用電焊將門割開一個大窟窿,伸進手將門鎖打開,蜂擁而入。龍沙分局孫波、五龍派出所所長王希舜操縱下,眾警察搶走錢、大米、白麵等物品,逼她們上車,老伴兒剛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就將她打暈,抬上車。在五龍派出所,所長王希舜將老伴兒銬在暖氣管子上燙,銬了三天三夜,非法審訊,又將她送到齊市第一看守所繼續迫害。
在看守所裏,因煉功,郭所長、彭麗、任玉霞毒打華小娟、郎麗傑,兩人嘴角流血,十三人均戴反銬、腳鐐持續四天四夜,華小娟戴的是死刑犯腳鐐,有四十斤重。她們幾人被非法判刑,她們都不簽字、不照像,老伴兒被按倒拍照,往號裏送時她喊「法輪大法好」,郭所長氣急敗壞的說「回來」,她被戴狼牙銬,稍一動,狼牙銬就自動鎖緊,她疼痛難忍,嘔吐昏迷。
零四年十月二十日,華小娟、郎麗傑、張德香、張玉芹、鐘亞君、石秀英等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
到哈爾濱女子監獄,她們被連續逼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強行洗腦學習,老伴兒被折騰的血壓高、腦出血,被送到哈醫大檢查,期間,哈女監監獄醫院院長趙英玲,逼她寫與法輪功決裂的「四書」:「你要不轉化,不寫四書就給你綁上。」四天後送回哈女監。直到零八年十月十八日獲釋。
富拉爾基腰葫蘆公安農場的秘密黑窩點
零三年十二月八日老伴兒被綁架後,住處一直有人蹲坑,我身著單薄的內衣內褲,躲在寒冷的樓道裏十多個小時,直到後半夜才輾轉走脫,流離在外兩個多月後,又回到齊市。
零四年十二月二日夜裏十點多,齊市富拉爾基區所謂的法輪功專案組的警察,將我與另一學員住所的整棟樓包圍,又將門鎖砸掉,闖進七八個人將我按倒,用皮鞋踩我的臉,我只穿內衣,將我扔到麵包車裏,拉到富區腰葫蘆公安農場秘密黑窩點迫害。
富拉爾基腰葫蘆公安農場,是個無取暖設備的廢棄浴池,是惡黨警匪們殺豬宰羊偷雞摸狗後到這裏混吃脹喝鬼混的地方,也是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酷刑迫害的秘密窩點。
三日下午在審訊室裏,我只穿內衣內褲被逼坐鐵椅子上,手腳被銬上。齊市富拉爾基區刑警大隊副隊長李瑞新,綽號四輪子(雙手雙腳都掄起來打人的意思)。他摸我衣兜,將一千一百元現金揣在自己兜裏,將我襪子脫掉,用一寸多寬五分厚的松木板打我腳底二百五十下,然後問:「你們的錢藏哪裏了?」司機也參與用木棍打,使我的手腳都腫的老高,呈紫黑色。警察姜臣最壞,弄來一盆雪,將我雙腳插到雪裏冰凍,雪在腳下融化,隨之結成冰;李瑞新又到戶外弄一盆雪,再將雪往我衣領和褲腰裏灌。我銬在鐵椅子裏動彈不得,又冷又痛直打冷顫。
四日一早,姜臣等五六個人又開始對我實施迫害。陰毒的姜臣手裏拿著繩子總往房樑上看,想用繩子對我吊掛,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才罷手。他們又用布兜子套在我的頭上,用鞋底子五人輪番劈頭蓋臉的一陣亂打,姜臣用腳踩、踹我戴銬子的雙手雙腳,最後用繩子將我戴著銬子的雙手吊起來,揚長而去。下午四點,我被劫持到富區看守所。
零四年十二月四日,我剛一進富區看守所監號的門,他們就現放自來水,用冰涼的涼水對我洗澡迫害。零五年五月富區看守所擴建,我又被劫持到齊市第一看守所迫害。零六年七月二十日,我與兩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劫持到齊齊哈爾泰來監獄。
泰來監獄的罪惡
在泰來監獄集訓隊兩個月後,被送到五監區一分監區,兩個刑事犯人泰康和龍江的癩子徐洪新、丁永祥不離我左右。零七年對大法弟子所謂的百分之百轉化,逼寫所謂的「四書」,指導員劉軍三天不讓我睡覺,對我強行轉化。零七年由於長期迫害,身體出現高血壓、心律不齊、腦血栓症狀,於零八年四月六日獲釋。
如今,我和老伴兒居無定所,警察還時常向家人打探我們的下落,沒有真正的自由。我們渴望世界人權組織,各界正義人士,關注法輪功修煉者在中國遭到的人權迫害,懲惡揚善,伸張正義。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1/26/121618.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吉林省吉林市法輪功學員蘇長林在過去十多年的時間裏多次遭中共迫害。二零零四年他被警察綁架,遭毆打逼供,之後在九台飲馬河勞教所遭奴役和洗腦。以下是他的自述。
我叫蘇長林,現將九九年七月至現在所經歷的迫害,以時間順序回憶如下(由於是回憶,時間有的不太精確,但事情是真實的)。
九九年七月十九日下午五點至六點,我被豐滿區二道鄉派出所警察許振峰綁架到派出所,非法關押到晚上十點鐘。
九九年九月二十日(左右)我在家幹農活,被二道鄉政府和派出所若干人員在家中綁架到豐滿區教育局,後轉到豐滿區黨校,非法關押到十月二日。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晚,我因在吉林市長春路立交橋下的牆面上寫「法輪大法好」而被長春路派出所三名警察綁架,先到派出所的一個屋裏,把我雙手用手銬鎖在暖氣管子上,問我叫甚麼名,我不說,他們就用拳頭猛打我的臉部和頭頂,並強行在他們的所謂「文書」上畫押。當晚把我轉到豐滿分局,二月二十日把我送到吉林市越山路看守所。在那裏度過了二十二天的非人生活。那裏的東西非常貴,不知道的人是想像不到的,後來在九台飲馬河勞教所非法關押至零四年十二月十日。
在勞教所裏,每天要做十多個小時的苦工,挖過渠道,在烈日下鋪過水泥方磚,挑過瓜子(手指甲磨出血了)等等苦工。吃的是帶皮的玉米粉,大米、白麵很少,吃的菜是土豆、白菜、雪裏紅外加蘿蔔。那裏的東西價格是外面的二-三倍,肉體上的迫害還不算,精神上的折磨更是苦上加苦,每天有包夾(普通犯人)看管,沒有一點人身自由,強行洗腦,強迫轉化,真是人間地獄。
二零零五年六月中旬,我被豐滿區六一零和二道鄉政府在我臨時居住的地方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十二天,在那裏每人住一屋,由幫教整天灌輸歪理邪說,不放棄信仰就勞教。
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其它形式的迫害和干擾可以說記不清有多少次了,也不知道搬了多少次家了。
到目前為止,為迫害我,為了找到我,豐滿區六一零夥同二道鄉派出所多次的到學校使出流氓手段,恐嚇威脅我的兒子,讓他提供我的住處和電話號,使我的親人身心受到打擊,身心健康受到影響。
我的經歷只是法輪功學員被迫害中的冰山一角,而且我只是概括的敘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七台河市法輪功學員姜波濤因信仰真、善、忍,被中共當局非法關押在七台河監獄三個多月了,家人多次去看望都沒見著。二零一零年十月中旬,姜波濤被送到佳木斯監獄,繼續遭受無端迫害。家人前去看望,遭到無理刁難拒絕。
十月二十八日,姜波濤的家屬去佳木斯監獄看望姜波濤,來到接見室,負責接見的人說:法輪功的家屬必須找教改科批條才允許接見,家屬到教改科找到負責批條的張清風(音),張問:家屬是否信法輪功?家屬說:這跟接見有甚麼關係?張說:這是我們的規定,家屬說:法律不是規定被關押者每月都有一次接見的權利嗎?張說:法律還有細則,還有明文規定,承認法輪功是×教的,立場堅定的反對法輪功的,是三代的直系親屬才允許接見。
七十多歲的老媽媽懇求張說:我們是外地的,趕了三百里路,來這兒幾天了,你發發善心讓我們見見吧。
張問:你信法輪功嗎?老人答:真、善、忍讓人做好人,還沒等老人說完,張說:法輪功好壞和我沒關係,你們聽不懂中國話呀,這是我的工作。張態度生硬地趕家屬走並說:再不走就給公安局打電話,你們在妨礙我辦公,家屬說:你不給開條,辦不了接見證我們不但見不了人,就連錢和衣服都不給存,張說:那我不管。家屬很困惑:張就是負責管開條的,找他開條,卻成了妨礙公務,他的公務是甚麼呢?面對張蠻橫的態度,家屬只好傷心的無奈離開了。
第二天早九點多,家屬再次來到教改科,張不在,家屬等很久,門衛人員說:不知去哪裏,不知啥時回來,家屬想問一下張的電話,被告知:不知道。直到中午警察去吃飯,張才開著車回來了,家屬再次找他要求接見,張野蠻地說:我最煩法輪功了,我手機裏都接一百多條信息了,家屬說:那不是為你好嗎?
張說:好壞和我沒關係,你們聽不懂中國話呀,這是我的工作。家屬說:可以找監獄管理局投訴嗎?張說:找誰都行,隨便。無奈下家屬找到副監獄長,直到下午二點,家屬也沒有見到親人,只是把錢和衣服存上了。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七台河法輪功學員姜波濤、李新春、郭其中等被綁架。二零一零年四月一日和二日,七台河市新興區法院對姜波濤等六位法輪功學員非法庭審,辯護律師當庭揭露了警察所謂的「證據」都是偽證,而所謂的公訴人拿不出一個證據、也沒有一個證人。四月三十日,新興區法院人員偷偷到看守所對李新春、姜波濤、郭其中三人進行非法宣判。三人上訴。六月九日中級法院人員口頭告訴家屬維持原判。二零一零年十月中旬,姜波濤、郭其中、被送到佳木斯監獄繼續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吉林省臨江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於十月底將大湖村法輪功學員焉彩英綁架到君安旅社洗腦班迫害。十一月五日,陳玉琴與另一名法輪功學員李桂香被劫持到臨江市看守所。
據悉,設置在君安旅社的洗腦班是由吉林省「六一零」(於某) 、白山「六一零」、及臨江市「六一零」人員合謀,臨江國保大隊石登峰具體指使,各派出所、街道參與綁架法輪功學員。
此次洗腦迫害,早在一個月之前就在密謀進行,十月一日之前,各派出所到法輪功學員家進行騷擾,大湖村法輪功學員焉彩英就曾遭到派出所騷擾,國保大隊惡警石登峰還打電話騷擾郭慶芳家人。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八日,興隆派出所突然停止正常辦公,糾集警力。
十月二十九、三十日,興隆派出所警察先後綁架了郭慶芳、焉彩英等多名法輪功學員。
十一月三日,臨江樺樹派出所所長夥同另一惡警,闖入法輪功學員陳玉琴家,將陳玉琴綁架到君安旅社洗腦班進行洗腦迫害。
在君安旅社洗腦班,郭慶芳、焉彩英被單個隔離,被兩個「包夾」監控。郭慶芳曾在二零一零年三月二日被臨江市國保大隊惡警闖到家中綁架,非法關押在臨江市看守所。國保大隊石登峰恐嚇其丈夫拿錢就放人,否則就勞教、判刑,丈夫怕妻子被勞教判刑,被石登峰敲詐勒索了一萬五千元錢。法輪功學員郭慶芳的丈夫是一個蹬神牛的,掙得全是血汗錢,家人很氣憤,找到上級單位反映情況。事後,石登峰怕暴露違法行為,恐嚇她的丈夫,再說出去就再把郭慶芳抓起來。然而這上萬元只換來短暫的太平,郭慶芳又被石登峰抓起來。石登峰利用同樣的手段又勒索法輪功學員劉明蘭家人四萬元,才把劉明蘭贖了回來。這種巨額經濟迫害給兩個家庭帶來了沉重負擔。
在君安旅社洗腦班,法輪功學員郭慶芳、焉彩英被單個隔離,被兩個「包夾」監控。十一月五日,陳玉琴與另一名法輪功學員李桂香被劫持到臨江市看守所。十一月六日,郭慶芳回到家中。臨江國保大隊警察撤離君安旅社洗腦班,君安旅社門前貼的「停業裝修」已撕下。
臨江市政法委(610辦公室)
主任柳威 13894088777
書記姜貴文 13843992277、5210013(辦)
梁銘仁 13630738157、5233757(辦)、5223278(宅)
石寶義 13704497779、5233757(辦)、5221859(宅)
李毅 13704497896、6135300
李秀蘭 13514393007、5233757(辦)、5231713(宅)
臨江市公安局:
局長陳忠強 辦5229683、宅5256966、13904497243
副局長吳英傑 辦5232198、宅5238288、13904490220(主管迫害)
副局長馬樹軍 辦5227672、宅5221969、13843990527
於衝江 辦5226117、宅6135235、13843997811
鄒為國 辦5226957、宅5221853、13843993333
宋立平 辦5253555、宅5231867、13894081377
李春國 辦5220703、宅6138719、13894080329
宋學文 辦5235871、宅8950700、13843992393 13364492393
叢培生 辦5222492、宅6135881、13904490308
臨江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主任 : 石登峰 13894081777 8657008
大隊長 :劉建新 13894083477 劉汝敏 8752696
監察: 張忠民 13904490806
王維祥 13943987070
張書金 8752996 潘萬江 13039388880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陝西報導)陝西寶雞市法輪功學員蔡金榮女士和女兒連燕玲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母女雙雙獲得身心健康。
然而,在中共對法輪功長達十多年的瘋狂迫害中,母女倆屢遭中共當局的綁架、抄家、騷擾,甚至關入洗腦班、勞教所遭受酷刑迫害與精神摧殘,六十一歲的母親蔡金榮曾被綁在老虎凳上用刑十六天。現在母女二人被迫害得有家難歸,家中老人、孩子備受與親人離別之苦。以下是女兒連燕玲自述的一家人遭受迫害的經歷。
我叫連燕玲,今年三十四歲,和母親蔡金榮自九八年修煉法輪功後,母親蔡金榮從百病纏身與精神衰弱中解脫出來,一下子變成了精神抖擻的健康人,整個人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而困擾我好幾年的膽結石也不翼而飛了。更神奇的是,二零零二年我生小孩時突然間大出血,血壓當時降為零,是慈悲偉大的李洪志師父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包括我女兒從小到大也很少生病,是個聽話乖巧的好孩子。
母親被綁架到洗腦班,遭刑訊逼供、勒索
可是從二零零二年開始,中共當局對我母親和我迫害騷擾不斷。這一年,中共當局欲綁架我母親進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洗腦班,母親及時走脫。寶雞市陳倉區公安局不去抓壞人卻出動十幾輛警車尋找我母親,甚至花費上萬元派人上北京尋找。
二零零三年九月底,母親正在家做飯時被寶雞市陳倉區公安局騙至洗腦班非法關押三十五天,當晚欲硬闖抄家,我抱著十七個月大的女兒與我父親開始不予開門,惡警叫囂:「別看你家安的是新的防盜門,幾分鐘便可拆掉。」樓上鄰居問,老太太在家看孫子犯了啥法,惡警隨口胡扯:「她往國外發了幾千封信。」而我家沒有任何國外親戚。
當晚把我父親也被帶走,非法訊問了五、六個小時。參與迫害的惡警有寶雞市陳倉區康寶栓等。
母親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三十五天期間曾遭惡警刑訊逼供,後來被非法勒索五千元才放回,母親剛回家兩天,寶雞市陳倉區公安局又以所謂「妨礙公務」為名將我父親非法拘留五天。
就在母親被綁架的第二天,寶雞市渭濱分局姜昆等惡警與橋南辦事處還有燈泡廠保衛科非法把我帶至洗腦班關至半夜,並勒索二百元,對我精神造成極大傷害,家中僅剩十七個月大的女兒和幾乎全聾的父親。而後我經常被渭濱區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六一零」人員與橋南辦事處騷擾。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日,我正在上班,被寶雞市渭濱分局與橋南辦事處騙至洗腦班,軟硬兼施逼迫轉化,並勒索三百元。
母親被非法勞教一年多
二零零六年四月一日,母親帶著孫女上超市購物,因包中有法輪功真相護身符而被寶雞陳倉區公安局綁架,惡人把哭喊「姥姥」的三歲孫女硬從我母親懷裏搶下塞給我父親,全然不顧我父親二零零五年就患有腎癌中晚期、需要人照顧。
當時我正在上班,只好辭去工作在家照顧父親和孩子。後我母親被非法勞教一年三個月,關進西安女子勞教所迫害。
參與迫害我母親的惡警有寶雞市陳倉區國保科科長董某某、賈寶慶等。
母親被非法判刑三年,鎖在老虎凳上十六天
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二日晚八點,只因我與母親修煉法輪功,寶雞市「六一零」惡警與千陽縣國保大隊惡警出動七輛警車與幾十人強行闖入我的住處,母親只穿拖鞋就被惡警強行抬走,我與女兒也被非法帶走,嚇得七歲女兒一直哭到深夜,後被非法抄家,連人民幣、手機、身份證、電腦主機也被抄走。
隨後我和母親同時被關至寶雞市凌雲賓館迫害,我母親蔡金榮已六十一歲,被日夜鎖在老虎凳上刑訊逼供十六天,對母親身體與精神造成極大傷害。
七月九日,母親被非法關至岐山看守所,十二月二十四日被千陽縣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上訴至寶雞市中級人民法院,他們勾結一氣維持原判。
參與迫害我母親蔡金榮的單位和惡人有寶雞市千陽縣國保大隊惡警劉某某、邢某某與寶雞市「六一零」成員傅進軍,寶雞市中級人民法院法官李少華。
由於惡黨對我母親非法判刑,母親蔡金榮所在單位,寶雞市陳倉區西北有色地質機械研究所停發了母親一千多元退休金,我父親本來就身患癌症無人照顧,現一人在家生活艱難。
我多次遭綁架,被迫離家
我從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二日被非法關押在寶雞市凌雲賓館,七月二十四日送至渭濱看守所,後八月二十日取保候審。非法關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強迫我出賣其他同修,這完全屬於非法行為。
參與迫害我的單位和惡人有寶雞市渭濱區國保科科長李建勝、劉虎堂、康波,寶雞市「六一零」成員傅進軍、張某某、康某某和寶雞市渭濱區「六一零」主任夏某某。寶雞市姜譚路派出所柯小軍、韓某某,渭濱區橋南辦事處張某某。
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五日上午寶雞市渭濱分局劉虎堂與姜譚路派出所柯小軍、韓某某等把我從家騙至凌雲賓館刑訊逼供,三月三十日晚,我成功走脫。
現仍清楚記得被綁架當日先生發白的面孔和幼小的女兒在電話裏泣不成聲,連「媽媽」也叫不出來了,斷斷續續地說:「你-快-回-來,你-快-回-來。」
家中親人備受傷害
由於中共對母親與我多次迫害,給家中親人,尤其是對我幼小女兒的傷害是深重的。我女兒很敏感,怕聽到『警察』一詞,每天回家後見不到我便很著急,曾經多次親眼目睹姥姥和媽媽被警察帶走,於是很困惑地問我:「媽媽,警察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因為惡黨的迫害,現在我和我母親都無法回家,家中只剩體弱多病的父親和正在上小學的八歲女兒無人照顧,我先生眼睛不太好,本來正準備四月做眼部手術。我父親本來在二零零五年就患有腎癌中晚期需要我母親在家照顧,可想而知老人的心情該何等悲憤。
我只是在告訴人們大法真相,過去和現在以及將來所做一切都是最好的事情,了解真相是得救的希望。
但是我想我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回家去,因為我沒有觸犯任何法律,我應該照顧我的親人,履行我的責任,任何對我的迫害都是非法和見不得人的,是要受到法律嚴懲的。
經過如此事件,給我的家人和女兒帶來巨大傷害。這一切為了甚麼呢?卻只為做個好人。到底誰好誰壞?誰正誰邪?誰在「擾亂社會治安」?這就是中國所謂的「人權最好時期」。
修煉法輪功合法,正告惡人停止迫害
事實上中國憲法規定信仰自由,中國政府也從未禁止過法輪功,所以在中國修煉法輪功完全是合法的。法輪功學員反對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
法輪大法現已傳遍世界一百多個國家,李洪志大師的主要書籍被翻譯成三十多種語言在世界各地發行,受到各國政府褒獎多達三千多項,所崇尚的「真、善、忍」原則為普世價值。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在此正告繼續追隨中共惡黨行惡的警察,你們才是真正被中共所利用了,中共高官及「六一零」成員現在正面臨海外國際法庭的起訴,所犯罪行將逐一清算,更包括其追隨者。
請了解真相,真正為自己的生命負起責任來。請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因為這樣只會傷害自己及家人,應該為自己與家人選擇一個光明美好的未來。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1/22/121549.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 在中共邪黨對法輪功修煉者的十一年迫害中,廣東省普寧被直接及間接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有:謝忠訓、張姨、陳漢波、韋燕嬌、鄭玉明、李學豐、陳秋鵬、黃文敘、吳漢波、吳麗卿、羅慶波、陳漢周、洪慈嬋等,被非法判刑、非法勞教、非法拘留、非法抄家、監禁洗腦班迫害的人數超過上千人次。這些被迫害的案例,普寧市「六一零」罪責難逃。
黃漢強,男,普寧市流沙南街道馬柵村人,現年四十七、八歲,身高約1.73米,偏瘦,臉色菜青。黃漢強自普寧「六一零」於一九九九年成立,即任主任,十多年來,犯下人神共憤的罪惡。
黃漢強八十年代畢業後被分配在普寧市公安局工作,其在治安股任副股長期間,與另一副股長許楚璋狼狽為奸,經常幹一些不可告人之事。許楚璋於二零零四年底任惠來縣公安局長,迫害法輪功學員,遭惡報,於二零零七年初得食道癌,現已身亡(明慧網已作報導)。
黃漢強是一個五毒俱全之人。他經常賭博通宵達旦,並常常去嫖娼,還染上性病,怕人知道偷偷去深圳診治,他還和本股一女警察通姦,後被其警察丈夫發現,差點被該警察就地槍斃。此醜事全公安局上下的人都知道,傳為笑柄,聲名狼藉。
許楚璋任佔隴派出所所長後,因臭味相投,將黃漢強要去當指導員,倆人經常迫害老百姓,刑訊逼供,製造很多冤假案,有一次將佔隴一村民打死,甩在地上,製造假現場,說是墜樓自殺,引起村民極度氣憤,上百村民圍攻派出所討回公道,最後他倆雙雙被處理,調離佔隴派出所,黃漢強被調到市公安局巡警大隊。
一九九八年,黃漢強轉到市政法委,一九九九年中共在普寧市成立「六一零辦公室」這個邪惡組織,黃漢強當上「六一零」主任,開始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十一年來,犯下無數罪惡勾當,傳達上級邪惡指示,策劃、指揮、授意、構陷法輪功學員,製造恐怖氣氛,恐嚇抓到法輪功學員要槍斃的,在所謂「敏感日」瘋狂騷擾、綁架法輪功學員,使多少人經受痛苦,多少家庭妻離子散,無家可歸。
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期間,黃漢強指使手下將女法輪功學員陳桂芬從家裏綁架到看守所,授意公、檢、法製造「證據」,羅列罪名,秘密開庭,非法判三年徒刑,現陳桂芬仍在廣東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最近,藉口廣州亞運,黃漢強指使惡警於今年五月十八日上午將佔隴鎮華林村法輪功學員陳宏松(又名陳鎮松)從家中綁架到看守所,準備非法判刑,陳宏松的妻子等家屬向相關部門要人,都被推諉、搪塞,黃漢強的「六一零辦公室」明明是主使者,卻說是職能部門的事,職能部門又說要找「六一零」,家屬很無奈。
還有最近十月十日,法輪功學員吳麗端在佔隴鎮定厝寮村發真相資料,被該村惡人發現、綁架。吳麗端是佔隴鎮披頭村吳錫源的大女兒,全家人得益於大法,堅修大法,卻無故多次遭到普寧市「六一零」授意下的公安局、治保、保安人員的監視、騷擾、抄家、抓捕,吳麗端還被惡警列入黑名單,被逼流離失所。吳麗端現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普寧市每宗法輪功學員的被迫害案例,都與「六一零辦公室」有關,作為「六一零」頭目,黃漢強罪責難逃。
黃漢強親屬資料:其父黃錫源,現年八十一歲;叔父黃四發。黃漢強有兄弟四人,其排行老尾,大兄黃漢川,在馬柵村經營小食店;二兄在市勞動局工作;三兄黃漢標,居香港。馬柵村屬普寧市區,全村人口有八千五百人左右。
正告黃漢強,立即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神和人對做惡者的清算不遠了。莫像許楚璋那樣走上不歸路!
普寧市(區號0663 郵編515300)
普寧市「六一零辦公室」:
地點:普寧市邪黨政大樓西附屬樓七樓。
電話:2225060、 8768189
黃漢強:家2227566、13822909678
普寧邪黨市委辦公室: 2222124
普寧市政府辦公室:2239668
市信訪局:2223949
政法委:2252001 傳真:2223900
流沙南街道辦事處:2172001
流沙南街道馬柵村委會:2814122
普寧市公安:2222110
巡警大隊:2226197
普寧市勞動和社會保障局:2225505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綏化勞教所現非法關押二十名法輪功學員,集中關在一大隊迫害,手段包括:逼寫所謂的「三書」、非法勞役等精神及肉體迫害。
這些法輪功學員是:關文龍(哈爾濱阿城區)、付雙印(哈爾濱市阿城區)、劉景州(哈爾濱)、黃光(哈爾濱南崗區)、汪海江(哈爾濱)、劉孝鎖(林口縣三道通鎮)、趙忠江(牡丹江市愛民區北安鎮)、孫成順(牡丹江)、李輝耀(雙鴨山市)、吳長貴(海倫縣)、徐斌(大慶讓胡路區)、包相金(大慶泰康縣)、孔德昌 (雞西)、張培增(雞西)、李叢俊(雞西市八五一零農場)、楊殿軍(雞西市八五一一農場)、馬立軍(雞西市虎林縣)、苗春福(賓縣)、宋鐵民(佳木斯)、盛延勤(安達)。
黑龍江綏化勞教所位於黑龍江省綏化市,現有獄警二百人左右,關押各類人員一百二十多人。其分為集訓大隊(也叫封閉隊)、一大隊、二大隊、三大隊,共四個大隊。勞教所主要有牢房樓、車間樓(非法勞役的地方)、前樓(親屬探監處、管理機關)、食堂等。其中,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一大隊,在牢房樓的四樓,東西兩側分別為一中隊、二中隊。
綏化勞教所獄警迫害法輪功學員手段:
1、法輪功學員剛被綁架進來,就要被逼寫所謂的「三書」(決裂書、保證書、悔過書),背所謂的報告詞和「雙十條」監規。如果背不會,中午不准休息,晚上要坐小塑料板凳到十一點。由一名所謂的包夾(普通勞教人員)監視。
2、非法勞教期滿,逼法輪功學員在所謂的「中央七條」上簽字,否則不放人。所謂「中央七條」的內容為不煉功、不上訪、不「串聯」等內容,十分邪惡。
3、非法勞役。綏化勞教所對外承攬了編織車墊的業務,強迫勞教人員做奴工,為其牟利。勞役時間早上七點半到十一點半,下午一點到四點。編織車墊用的類似尼龍的線,毒性很強。夏天的時候剛一進入車間人喘不過氣來,工作時間長了,皮膚瘙癢難忍。
4、飲食等迫害。勞教所惡意制定就餐時間。每次就餐時間只有五分鐘,根本不讓人吃飽。飯菜跟「豬食」一般。上廁所也被勞教所利用作為迫害手段,想方設法刁難法輪功學員。
5、歧視性迫害。在勞教所獄警授意下,「普教」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監控、欺壓。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被指定一名包夾監控,不許互相說話;獄警將重活、髒活、累活都給法輪功學員幹,並經常找法輪功學員的茬,並警察對法輪功學生進行造謠、誣陷。
6、超期羈押。延期不放,有的法輪功學員的非法勞教期滿,勞教所卻拖著不放,說當地「六一零」不來接。做賊心虛,到放人的時候,逼法輪功學員在寫著沒超期日期的單子上簽字。
綏化勞教所獄警名單:
管理科:科長白久義、副科長曾令軍。
一大隊:大隊長潘巨英、教導員范曉冬、副大隊長廉興(比較惡)、副教導員薛波。
一中隊:中隊長李成春、副中隊長曲健波;獄警:李喜春、田之政、李洪江、錢世良、沈廣江。
二中隊:中隊長石劍(比較惡)、副中隊長王偉;獄警:李劍、金慶富(比較惡)、王曉彬、畢飛、王宇飛。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哈爾濱市戒毒勞教所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至三日把劉術玲等十二法輪功學員劫持到六樓,實施慘無人道的種種摧殘。純樸善良的農婦劉術玲於七月三日被折磨致死。參與迫害的惡警張春景親口說:「我給劉術玲上鐵椅子了。」目擊證人說,劉術玲是被警察綁在鐵椅子上,用電棍活活電死的。
五十五歲的劉術玲,家住七台河市宏偉鎮五七鄉,是一名按照「真善忍」原則修煉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她無故被非法勞教,關押在哈爾濱市戒毒所,本應於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六日到期解教,卻在回家前被戒毒所迫害致死。劉術玲的左耳後側和頸下部有一圈被電棍電的黑色瘀斑,家屬要求掀開衣服看屍體,警察不讓看,並說,想看全屍,得經過法醫。你要看了,我們不給喪葬費,你還要交八千多元的醫療費。戒毒所七月三日通知劉術玲家屬說劉犯心臟病猝死在廁所裏。目擊證人說,在戒嚴期間戒毒所她和劉術玲等十二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至五、六樓,無一人去過廁所,是在屋裏用便桶裏大小便。
此次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有劉術玲、於曉華、劉惠、馬淑芬、劉豔華、程麗、王鳳霞、門秋銀、任淑賢、解薇、高玉敏、佟亞琴,共十二名法輪功學員。
下面是一名當時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戒毒勞教所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訴述在七月三日前後,也就是劉術玲被迫害致死前後,她所經歷並見證的發生在戒毒所的事。
十二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至六樓摧殘
七月一日五點左右,值班惡警於淼氣勢洶洶地進來找茬,她發現法輪功學員張淑芹在看法輪功經文,於淼搶奪走張淑芹的經文,張淑芹上前欲搶回,我也上前勸阻,並勸善,希望她不要犯罪,於淼畏罪心虛哄騙張淑芹說:「你別搶了,一會給你」。
正在此時,時刻充當於淼打手的刑事犯曲飛然(岩)跑過來掰開張淑芹的手,張淑芹正告她:「劉紅豔,你還想幹壞事」。(註﹕曲飛然(岩)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服刑三年,在監獄裏叫劉紅豔,在監獄的四監區騙法輪功學員吳玉蘭的經文,將經文交給警察,她盜竊三監區犯人的東西,得到了四監區副監區長董麗華的庇護,沒有押送小號。於淼給曲飛然(岩)買旅遊鞋,穿的,吃的,只要上班就給曲飛岩帶東西。)
曲飛然(岩)心虛的把手鬆開,這時很多人在圍觀。其中一部份是法輪功學員,大家隨著人群進了警察辦公室。曲飛然(岩)把所有進入警察辦公室的法輪功學員的名字偷偷的記下來給了於淼,由於淼和曲飛然(岩)挑起的一場有預謀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開始了。
七月一日上午,所有的警察都被叫去開會,只留一個警察坐班。
下午一點左右,張淑芹突然被叫出去,我由於擔心她被迫害,一直焦急的等在門口。過了一會兒,果然傳來一聲呼喊:「法輪大法好!」我心想一定是我的同修遭迫害了,我來不及多想,第一個開門衝了出去,被守在門口的女惡警梁雪梅、呂培紅攔住。緊接著上來一群如狼似虎的男惡警,他們把我打倒在地上,銬住雙手,我的腿被踢傷,呈紫青色,一個叫黑加侖的男惡警狠狠的打了我一耳光,頓時我的臉腫起來了,疼痛難忍,隨即我被拖上了六樓。
剛上六樓大廳,迎面看見的是法輪功學員於小華,她的嘴被塞著一條又髒又破的毛巾,並緊緊用膠帶纏繞住,連頭部也被膠帶緊緊的纏繞著,並且被反銬在鐵椅子上,我連忙大喊:「快放開她!」他們不但不放開於小華,後來連我也被用膠帶封住口。
接著被拖上六樓的是法輪功學員佟亞芹,她被雙手反銬著,凶殘的男惡警,竟然滅絕人性的提著她的小臂拎上了六樓。疼痛難當的佟亞芹緊閉雙目,緊咬牙關,面無血色,看到此情此景,我的心都碎了,我聲淚俱下大喊道:「你們不能這樣,快把她放開!」
一個戴近視鏡長得膘肥體壯男惡警,像個兇神惡煞似的,立即衝過來,一邊死死地往下按住我的頭,一邊叫囂:「你別管閒事」。我一邊掙脫著一邊說:「我不是犯人,幹嘛要低頭,你們放開她。」可這一群人,根本聽而不理,拖拎著佟亞芹進了一個房間。
直到七月五日,我再次見到佟亞芹,她雙手背銬著,手背腫的似饅頭,手腕腫脹,血跡斑斑,腳腫的變了形。經了解得知,她是被雙手伸平掛吊在上下床的上床,床的長度是一米八至兩米,雙臂伸直尚不夠長,惡警用手銬銬住手腕,硬生生的伸拉著固定在上床兩個頂頭處,雙腳剛剛能著地,看到佟亞芹從頭到腳滿身的傷痕,可以看出她曾承受了極度殘忍的迫害。
當佟亞芹、於小華都遭受同樣的方式迫害後,他們又來迫害我,將我銬在於小華剛剛坐過的鐵椅子上,從一日到五日我一直絕食,而其他沒有絕食的法輪功學員每天只給兩頓飯,每頓一個乾饅頭和一小碗水,據喝過水的法輪功學員說,水裏有不明藥物。
七月三日,又採取另一種形式的迫害,我們所有被酷刑折磨的法輪功學員,全部被剪了「鬼頭」,由女惡警張春景帶領一名賣淫犯李冬雪,把我們的頭髮都剪成了超短髮,而且是故意胡亂剪的,完全是在進行肉體迫害的同時,進行的另一種精神虐待。
令人恐怖的慘叫聲
在六樓時,我們的房間都是封閉極嚴的,窗不開,且門窗的玻璃貼滿報紙。有一天,一名刑事犯告訴我,裏面隔壁是法輪功學員劉術玲。
大概是七月二日或者是三日那天,從劉術玲的房間裏傳來一陣嘈雜混亂的聲音,我問惡警張春景,她說:「我給劉術玲上鐵椅子了。」
後來,又傳來異常的「劈了撲稜」的混亂響聲,我想這一定是劉術玲被迫害發出的反抗聲音,接著傳來撕心裂肺的嗚咽聲,聽起來令人恐怖,儘管門窗緊閉,但仍然可聽得見,像生命承受到極限發出淒慘的悲鳴,當時的包夾和我對視了一下,這時我整個的心都揪起來了,異常的驚恐,久久不能平靜。過了一會我聽見有許多人進進出出劉術玲被迫害的房間,也夾帶著很響的類似拆床和清理雜物的聲音。
我和包夾都很緊張,潛意識感覺到發生了甚麼事情。我問:「怎麼回事?」包夾很敏感,趕緊遮掩著:「沒甚麼,沒事,沒事」。過一會,就是死一般的寂靜。
再後來,所裏有醫生來詢問我們身體狀況。我很奇怪怎麼又突然關心起我們的身體來了?七月四日,惡警竟然主動將我從鐵椅子上放下來。事後,當我聽說劉術玲被迫害致死,我串起當時的回憶,判斷一定是劉迫害致死後,戒毒所害怕,才將我和其餘人放開。
在戒毒所期間,我聽說劉術玲被迫害致死,為了確認事實,我問女隊隊長呂培紅:「劉術玲怎麼樣了,怎麼一直沒有她的消息」。呂告訴我:「劉術玲由於身體出現狀況,被家屬接回去了。」我信以為真,事後知道是她騙我,但也說明一個問題,如果劉術玲是正常死亡,呂培紅沒有必要不直言不諱,恰恰是另有原因。
我在六樓被迫害期間,刑事犯丁曉翠看見我後大罵:「就是你們作的,樓下都戒嚴了。」回來後聽人說,樓下戒嚴持續了一週多,大隊長劉巍這一星期都在戒毒所值班,全所一百二十多名被關押的女性人員,全封閉在宿舍裏,吃喝拉撒睡全在宿舍,連在門口探頭都不允許,屋裏的人互相之間也不讓說話。全部被關押的人員停止生產,在宿舍碼坐小凳,沒有下樓吃過一頓飯,男少犯抬飯上來,被關押的人大小便都在屋裏的桶裏方便。
在戒嚴期間戒毒所劉術玲等十二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至五、六樓,無一人去過廁所,是在屋裏用便桶裏大小便,而警察卻說劉術玲死在廁所裏,顯然是在撒謊。如果說劉術玲是正常死亡,為甚麼戒毒所要封鎖消息,呂培紅隊長向勞教所內的人欺騙說劉術玲已到期回家?透過劉術玲被迫害致死案,中共執法的黑暗與草菅人命,可見一斑。
近十年來,黑龍江省上千名法輪功女學員先後被綁架到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遭受殘酷的精神折磨和肉體摧殘,從未停止過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目前仍非法關押九十多名女法輪功學員。雞西市煤機廠炊具商場法輪功學員姜榮珍,四十二歲,於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迫害致死,全身是傷,有電傷痕跡,頭前有洞,頭後有包。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1/30/121690.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上海報導)法輪功學員陸幸國,男,一九五九年出生,家住浦東新區唐鎮王港紅一村。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在上海青浦第三勞教所被惡徒活活打死。
陸幸國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九九年「七•二零」之後,面對中共惡黨的殘酷迫害,陸幸國信師信法,堅定不移。一九九九年十月,陸幸國參與組織了五六十人參加的交流會,被人惡告,被浦東新區「六一零」綁架,在新區看守所被拘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初,陸幸國因組織學法交流會,被非法拘押在浦東新區孫橋看守所做苦役達一個月之久。
二零零零年三月底,陸幸國在轉送大法資料時被綁架,後被判勞教一年半,關押在上海大豐第一勞教所。關押期間,陸幸國在身體和精神上都受到了嚴重的迫害,每天被強迫長時間高強度的勞役,左腳嚴重受傷引發潰爛。勞教所惡警軟硬兼施逼迫陸幸國轉化,說寫所謂的三書立即放人,不然押送到大西北去。陸幸國明確表示,在任何情況下都堅修大法不動搖。
二零零一年九月,邪惡只得將陸幸國釋放回家。回家後,陸幸國遭到當地「六一零」和邪黨村支部的長期監視和迫害,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二日,陸幸國又一次被浦東新區「六一零」綁架,並被勞教,關押在上海青浦區第三勞教所。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三日,陸幸國從第三勞教所的其它中隊調至三所直屬中隊,即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流氓窩。陸幸國當時被安排在109房間,一到109房,惡警項建中(中隊長,警號3130268)就直接授意、教唆該房間幾名勞教犯對陸進行瘋狂的毒打辱罵,給他上一種酷刑,叫「上老虎凳」。所謂「上老虎凳」,就是靠牆放一隻小圓凳(一種圓形的繞線圈的工具,直徑很小),外號叫「小老虎凳」。陸被按坐在地板上,兩腿向前伸出伸直,上身和大腿成九十度,兩手臂橫向成一字形被強行按在牆上,接著幾個惡棍用力把兩腿向二側平行掰開,硬拉直至兩腿角度接近180度。房中不斷傳出陸幸國痛苦而慘烈的叫聲。勞教犯們歇斯底里問他轉不轉化,在他表示決不轉化和信仰「真善忍」沒有錯時,勞教犯惡徒們狠毒地繼續給他上「老虎凳」。惡徒們連續兩天對他折磨,致使他的韌帶被嚴重拉傷,無法站立和行走。過後惡警中隊長項建中到109房間,兇狠的威脅恐嚇陸,陸幸國對殘酷虐待表示抗議,項建中惱羞成怒,殺心頓起,他直接授意、教唆「民管」(勞教犯小頭目)張民等一些勞教犯,對陸幸國要加大力度鎮壓,一定要打到他屈服,一定要使他「轉化」,於是重新布置了進一步迫害的方案。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惡警們先將徐平、董偉等幾名極其殘暴兇狠的勞教犯從其它房間進111房間,中午十二點左右,由惡徒「民管」張民首先把所有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房間的門銷插上,不允許出來上廁所,然後把已經遍體鱗傷無法行走的陸幸國光著腳仰面朝天的從109房拖進了111房間。111房間的組長是勞教犯惡棍司導龍,另外一些惡棍隋偉、王大明、高敬東、顧海倫、余永懷和宋玉琦等從其它房間陸陸續續鑽進111房間。此時的111房間已聚集了十多名勞教犯打手。一切準備就緒,惡徒張民叫嚷著:電視機音量開得響一點,門窗都關上。就這樣新一輪的更加殘酷的摧殘折磨開始了。他們把陸幸國的嘴巴用毛巾塞住,不讓他發出聲音。裏面到底發生了甚麼無從知道。過了一段時間,門窗重新打開,從111房間傳出隋偉等人的辱罵聲,也聽到了陸幸國奄奄一息竭盡全力發出的拒絕「轉化」的聲音。惡徒們看到陸幸國寧死不屈,更加發了瘋了,馬上又對他開始新一輪的折磨,就這樣,僅僅用了一個小時,陸幸國被惡警和勞教犯惡棍們活活用酷刑折磨致死。
下午一點,惡棍們告知惡警「人斷氣了」後,由惡警隊長朱(警號3130671)出面,到111房間,命令惡棍們把陸幸國抬出去,一個惡徒抬腳,一個惡徒抬頭,一直抬出一大隊大門口外。當天晚上半夜,惡警隊長曾(警號3130586)打開幾個房間牢門,把惡徒隋偉、徐平和董偉等幾名勞教犯叫出去。惡人們統一口徑,編造謊言,做偽證筆錄,企圖掩蓋事情真相,逃避正義制裁。果然,在其它勞教中隊惡警故意散布謠言:「陸幸國為慶祝師父生日而自殺」。
整個迫害過程中起最邪惡、最直接作用的是中隊長項建中,他曾叫囂:「上面給我們有指令,5%死亡率屬於正常,打死了白死。我們不怕」。
後來,惡警們欺騙陸幸國家屬,說陸幸國「病逝」,家屬提出要看屍體,遭到拒絕。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七日,警察又通知陸幸國的哥哥簽死亡證明書,家屬當即提出異議。惡警在編造陸幸國死亡過程和原因時,破綻百出,不能自圓其說。惡警不許家屬看遺體,急急忙忙通知家屬火化。火化時出動了六十多名警察看守現場。在家人趕到前,陸幸國遺體已經被穿好了衣服。警察不許家屬查看身體。據目擊者事後透露,陸幸國遺體臉部變形,嘴唇上的皮沒了,牙齒也沒了,耳朵皮膚皺起,頭髮根根豎起,頸上都是血,身上有多處電擊痕印。
正告所有參與迫害陸幸國的「六一零」惡人,惡警和暴徒,天理昭昭,善惡必報,你們必須立即放下屠刀,棄惡從善,否則你們必將面臨法律的制裁和萬劫不復的天報!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1/22/121550.html>
声明人:董玉兰 王庆茹 南其洪 翟庆云 韩孟 王美莲 姜吉星 周文玉 张廷清 赵全碧 孙萍 张蔚 周景全 刘焕俊 王爱红 童福学 辛欣 穆传忠 王春 苏淑芬 白群芳 荆宝英 彭群贤 闫秀华 卢小平 宋小霞 张根爽 陈永福 兰力容 曾学生 孟军 郭志荣 高立娟 于文彦 白志英 贾丹 杨俊 傅文五 温凯玲 郝文有 潘兆甲 陈秀兰 苏华捻 朱二娟 张荣霞 袁大体 付亚贤 谢印玲 李玉勤 张海艳 匡汝平 闫连菊 李云霞 李奇 王燕香 袁玉莲 岳富平 娄清芳 周建英 刘明珍 车淑敏 孙世贤 张云玲 郑玉兰 刘玉秀 丁培春 胡维平 刘淑贞 松叶 吕兰香 张海滨 宁金莲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冀東監獄五支隊一直非法關押迫害著法輪功學員,現今還有一些不明真相的警察無知的在參與迫害。所謂的「教育科」科長黃連勝幾年來積極參與和指使迫害法輪功學員。未被所謂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一到五支隊,毫無理由的就被關進嚴管隊,有的被關進禁閉室,有的被關進集訓隊。
禁閉室是個只有兩三平米的小屋,而且還要指定位置和姿勢,不准和外面人說話,沒有任何自由,給人以極大的精神壓力。集訓隊則強制長時間坐窄板凳,練列隊,不准說話,就是吐痰都得申請和被監視,沒有一點自由。
法輪功學員被關進後,體罰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還要被圍攻轉化,會被長時間指令轉化,欺騙誘惑,拉邪悟等多種方法洗腦。這些軟硬兼施的惡行,使不少學員迷失了方向。有的一關一兩個月,有的甚至半年多。分到中隊的法輪功學員有抵制迫害者,也被關嚴管,有的遭嚴重電擊、凌辱。這些迫害都是在黃連勝的布置和指使下發生的。
副業隊獄警楊彬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曾用大功率高壓電棒電擊法輪功學員多人次,給法輪功學員造成極大痛苦,有的被電擊後起了大水泡。監獄法明文規定不准體罰、打罵、侮辱被關押人,楊彬明知故犯,而且是折磨信仰真善忍的好人。
基建隊指導員曾多次遭其用大功率電棒電擊法輪功學員,有時幾個獄警用幾根電棒長時間電擊,使法輪功學員身心遭嚴重摧殘。多次對法輪功學員嚴管、禁閉迫害,有時長達幾個月。
河北省唐山市豐南區2002信箱五支隊教育科。郵編:063305
河北省唐山市豐南區2002信箱五支隊副業隊,063305
河北省唐山市豐南區2002信箱,063305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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