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浴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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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二日】我與丈夫是在大學期間相戀後結婚的,感情很好。零六年我們的真相資料點被邪惡破壞,我被惡警迫害成高位截癱後,丈夫因為承受不住惡警的恐嚇和生活的壓力,性情大變。由於自己臥床不起,接觸的人有限,修煉環境改變了,怎樣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呢?我該怎樣走出自己的路?
──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弟子,在十幾年風風雨雨的摔打中,在李洪志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磕磕絆絆走到今天。得法後欣喜的淚水,走過彎路之後的痛徹心肺,在剜心透骨的去執著心中的苦苦掙扎,在巨難降臨後的生死抉擇,那些逝去的歲月,猶如一幕幕電影在腦海中回放。不管經歷了多少風雨,我慶幸自己仍走在修煉的路上。師父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你能夠走到今天,能夠做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你就是在開創自己的路、樹立自己的威德,你也就在完成著你的歷史使命。」

一、用慈悲去善解家庭矛盾

我與丈夫是在大學期間相戀後結婚的,感情很好。零六年我們的真相資料點被邪惡破壞,我被惡警迫害成高位截癱後,丈夫因為承受不住惡警的恐嚇和生活的壓力,性情大變。要麼一言不發,對我不聞不問,視同路人;要麼摔盆摔碗,吼叫罵人。逼我放棄修煉,不許我和煉功人接觸,家裏氣氛令人窒息。為了發洩對我的不滿,有時做飯也不給我吃,還不讓兩個孩子上我屋裏來。當時心裏真的很苦,對他的怨恨到了極點。對孩子哭訴他的忘恩負義:我當年不嫌他窮嫁給他,我媽給他辦工作,幫他買樓,我妹給帶孩子……,他這麼對我,沒良心。帶動孩子和我的母親、妹妹也仇視他,當時我真的承受不住了,一門心思的要離婚,可他又不幹。不離婚可他對我又冷若冰霜,沒人時我放聲大哭。師父啊,我該怎麼辦?以後的路我該怎麼走?

不久後的一天晚上,我做了個清晰的夢:夢中我哭著說,你給我手續,你給我手續。他手指著我胸前旋轉的法輪說,你煉這個我就不給你手續。我哭著醒來。

第二天,我跟同修說到夢,同修說:那是師父點化你,修煉人不能離婚,他也是為法而來的,多大的緣份才成為一家人,你應該救他。心裏知道同修說的對,可一到矛盾來時,還是放不下怨恨。想的全是他對我的傷害。

當我今天回頭審視那段路,發現自己那時怎麼那麼自私,根本不顧及他的感受。知道他又要上班,還得做飯、洗衣,看孩子學習,還有他人的嘲笑,可我當時一點也沒站在他的角度,為他想過他的艱難,只是一味的怨恨。腦子裏想的全是為私為我:我別受傷害,我別受損失,我付出就得有回報,哪有一點大法弟子的風範?還覺的自己修的不錯呢?錯失了那麼多師父給苦心安排的提高的機會。

嘴上說放下執著、放下情,「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轉法輪》)由於長期的執著不放,怨恨心不去,一關一難累加起來,到最後關大的過不去,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狀態,吃啥吐啥,坐起來就背氣,臉像黃紙,家人以為我活不了了。可我丈夫仍然不聞不問,在師父的加持和點悟下,同修持續發正念,我心裏也一遍一遍的求師父,我真正放下了生死,闖過了這個魔難。後來我寫下《看開》這首詩:「人生就像一場戲,戲中角色總癡迷。愛恨情仇身心疲,曲終人散空悲泣。參盡人間無常事,得法得度能破迷。」

事後同修切磋指出:出了這麼大的事,就是長期的執著不去造成的。你的愛是情,恨不也是情嗎?現在我明白了:被常人的各種情和利益牽絆著,每天糾結在其中,不向內找自己,卻在埋怨身邊的親人如何對自己不公、如何不好,真的影響了世上眾生的得救。多少眾生還沒得到救度,而我卻陷在情中,耽誤著救度眾生的光陰,這不是犯罪嗎?一定要修去這個情,擺脫情魔對我的干擾和迫害,用慈悲心去對待自己的丈夫,用慈悲去平衡好家庭這個環境。

當我找到這個執著後,我的心一下子變的輕鬆起來。我加大了發正念的力度,清理我周圍環境中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清理迫害我家人的共產邪靈黑手亂鬼。徹底善解家人之間的一切恩恩怨怨。家裏寧靜了許多,丈夫也不再摔碗罵人了。

我家變化最大的要數我媽了。

我被迫害致癱後,生活不能自理,媽媽來到我家照顧我。因為我煉功,這些年她跟著擔驚受怕,再加上丈夫對我不好,對她也不善,一輩子說了算的老媽,在我家伺候人,還得看姑爺臉色,所以她就受不了了,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我身上。想起來就連哭帶罵,逼我離婚,逼我去死,總是威脅我說不管我。要是發現我給孩子買衣服、買吃的就更罵難聽的。

不管我怎麼做,媽媽總是誤解我的好意,說我沒安好心。當媽媽連聲罵我時,我心裏翻騰,甚至罵長了後,心中非常惱怒。心想:以前我對你那麼好,現在我落難了,你卻這麼對我。雖然嘴上沒有還口,可心中不平衡,有時還由此心帶動而流淚,這是修煉人的狀態嗎?根本就沒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精進要旨》〈何為忍〉)可當時就是過不去這一關,自己還委屈的不行。

當我向同修哭訴時,同修說,你好好學學師父講的「業力的轉化」(《轉法輪》)。當我讀了「業力的轉化」這一節時,我感覺自己豁然開朗,我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為了提高我的心性,而我卻執著於親情而不能自拔。「境隨心轉,相由心生」,我心性提高了,我的媽媽也開始變了。看見我上網、領孩子學法,也不說三道四了;護身符也帶上了;還花真相幣。誰要說大法不好,還能講真相呢。同修集體學法,她坐那聽,高興了還念一段。還告訴我妹妹,沒事念「法輪大法好」,省的這疼那疼的。有一次,她在那自言自語:我女兒是大法弟子,我是大法弟子的母親,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將來你們上天了帶著我。李洪志師父最偉大。今年中秋節,我給師父發賀詞,老媽還代問師父好。

我現今悟到:這可能就是我修煉的家庭環境,在摩擦中認識到自己的執著去掉它,歸正自己,提高上來,真正體會到師父講的:「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就是這樣修煉過來的。」(《轉法輪》)

明悟了法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二、在逆境中走出自己的路

走過了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其中的酸苦只有親身經歷的人才能知道滋味。

當時的感覺真是生不如死。身體上的痛苦,經濟上和精神上的壓力,同修的不解,惡警對家人的恐嚇,惡警還想從我這套出資料點,所有的魔難一齊向我襲來,正像師父在《洪吟》〈苦其心志〉中說的那樣:「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當時丈夫警告我:你要工作能保住,咱們就對付過;工作要沒了,我可養不起你。逼我寫材料,因為警察找他談了,把他嚇的夠嗆。我都躺在床上了,「六一零」還來三個人審我,還挑撥離間,說人家都把你供出來了,你還保人家,你再不交代,給你判刑,在監外執行,你的工作就完了。我當時就說了一句話:那只有死路一條。我就抱定一念,不能出賣同修。聽了我的話,「六一零」頭子站起來,在我家窗前往外看,想了好一會,給我扔下一百元錢,走了。以後再沒露過面。

由於自己家庭關過不去,心性提高不上去,被邪惡抓住把柄迫害,臀部出現嚴重的褥瘡,爛到骨頭。家人害怕,把我送到醫院,不但沒治好,還因為藥物過敏差點送了命。花了兩萬多,連回家的路費都沒了。後來好多同修陸陸續續給拿了七千元錢。我攢了一年,夠還同修的了,可同修說啥也不要,說你遭那麼大的罪,為法付出了,我們拿點錢是應該的。當時我哭著和同修交流:我說我是缺錢,可我不能花同修的錢。我有工資,師父不會讓我沒飯吃。師父傳法那麼難,都不要弟子的供養,我怎麼能花大家的錢?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大家幫我,我已經很感激了,這錢我堅決不能要。要不就拿給資料點做資料救度眾生。人情不能代替法。

我當時面對的問題,不但在錢上要把握好自己,還有來自同修有意無意的讚揚。有不少同修對我說,別看你遭了這麼大的罪,你得有多大的威德呀!一開始不好意思反駁,後來通過學新經文,我和同修交流:我是因為起幹事心,沒做好,才被邪惡迫害的,這不是我要走的路,也不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路。吃苦就能修的高,那是過去的修法,救度更多的眾生,這才是我們要走的路。人有時就是這樣,面對困難知道是考驗,面對讚揚很容易飄飄然,我可不想在這上犯錯誤。

由於自己臥床不起,接觸的人有限,修煉環境改變了,怎樣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呢?我該怎樣走出自己的路?

隨著正法進程的快速推進,我地同修決定恢復集體學法。不學不知道,一學嚇一跳。發現有的同修這些年不讀《論語》;順嘴讀,添字、落字、錯字現象嚴重。學法時手摸著腳,尊師敬法做的不好。開始時不好意思說,有怕得罪人的心,怕人說自己顯示。當我放下怕這怕那的心,站在為法負責的基點上,同修也馬上就改正了,還是這顆不好的心作怪。

因為長期臥床,臀部褥瘡潰爛,每次坐起來集體學法時,如坐針氈,加上雙腿疼痛,必須靠著被子支撐身體。當一陣陣的疼痛襲來時,我想起那些曾經在一起的、被迫害致死和流離失所的同修,我知道自己不能倒下。我必須咬牙堅持,我知道自己必須堅強,就像浴火重生後的鳳凰,就像師父說的「越迫害越堅強」(《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越最後越精進」。我一定要成熟起來,跟上正法進程。

我雖然不能走出去講真相、救度眾生,但我還有一雙手。這樣,同修拿來資料,我就折好,裝上信封,寫好地址,同修再去郵寄。有的時候,兩個孩子(小同修)幫我發光盤、貼不乾膠,發資料,時間長了,膽子也大了,還挺有經驗的。為了救度姐姐那裏的老鄉,明白真相的小外甥,每次放假來都帶走粘貼,回去東西四屯的貼,告訴我,為了更多的人能看到真相,他去了離家二、三里地的一個屯子貼,回來都快十點了。同修幫助換來零錢,我再一張一張的印上「常念法輪大法好 災難來時命能保」,只要是過我手的錢,我都印上字。家人買東西也都用真相幣,周圍的商販也習慣了,知道我家的錢都帶字。

我出事後,《明慧週刊》和師父發表的新經文都是同修想方設法的送來,有時輾轉很長時間才能看到,我就攢錢想買筆記本電腦。和同修切磋,同修不同意,說我做資料被迫害成這樣,再買電腦,不安全。我告訴同修:惡警把我迫害成這樣,他躲我還來不及呢,還敢找我?他怕我告他。沒事。

在我的堅持下,同修幫我買來了電腦。有了電腦,我如魚得水。能及時看到明慧網文章,同修的修煉感悟,時時激勵著我,催我精進。

我想裝寬帶上網,同修害怕,反對。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師父啊,我要上網,幫幫我。真是天遂人願,我丈夫去年暑假辦了寬帶。我是乾眼饞,用不上。我就想招,把我的電腦系統註銷,找電腦房的人重安系統,讓他教會孩子把網線直接連在電腦上,啥時用啥時接,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邪惡想孤立我,沒門。正因為我上網的願望很強,所以,我從來沒被封過,邪惡封不住我。有時我想,如果我們大陸的弟子都能突破怕心上網,也就不存在封網的問題,就像崩潰了的堤壩,邪惡是擋不住的。

「神筆震人妖」(《洪吟二》〈震懾〉),我也拿起自己的筆,整理當地受迫害的案例,搜集電話號碼發到明慧,特別是今年的「五﹒一三世界法輪大法日」,明慧發出通知後,我們當地同修都認為做的不好,誰都不寫。在集體學法時,我與同修交流,師父讓做甚麼我們就做甚麼,我們圓容師父所要的,慶祝咱們自己的節日,咱們咋能不參加呢?你們不會寫,可以找早期的老同修回憶一下當時洪法的事,然後我再整理成文。

老同修高高興興的走了,用了一天的時間搜集來四、五篇回憶錄,最後經過整理,在明慧發表。另一位老同修寫的交流文章也在明慧發表。稿件發走後,我做了個夢,考試卷上師父給我打了九十六分。我把夢告訴同修,大家都很高興,我說這是師父看咱們整體配合的好,鼓勵咱們呢!

以後同修寫的文章都拿來,我耐心修改,很多都被明慧網採用。去年的法會我們送了七份稿件,雖然沒選上,後來有兩篇被採用。那位八十二歲的老同修今年用了二十多天的時間,五次毀稿,又寫出一篇不錯的稿件。老同修三件事做的實實在在,寫的也實實在在,對法的虔誠真令人感動。

今年的法會,我極力的鼓勵老同修寫。我與同修切磋:海外大法弟子開法會師父都到場,那我們大陸大法弟子的盛會,師父能不到場嗎?不參加不太可惜了嗎?錯過了這次機會,就永遠不會再有。正法總有截止的時候啊!

我抓緊完稿,等著同修送來更多更好的交流稿。我相信同修不會辜負師尊的期望。

結語

十多年的風風雨雨,現在已經到了「真念化開滿天晴」(《感慨》)的時候了。師尊說:「這一瞬間,值千金,值萬金。走好這一段路,那就是最了不起的。」(《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與師在,與法在,與正法時期同在,這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何等的幸福和榮耀啊,讓我們珍惜師尊賜予的偉大機緣,走好走正未來的每一步,不給自己和自己的眾生留下遺憾,師父和眾生在等著我們滿載而歸。

合十!謝謝師尊!謝謝各位同修!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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