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一名廠領導的修煉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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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二日】對於每次明慧網大陸法會的交流文章,我都很認真的看,經常是流著淚看完,同修們的修煉心得每次都在感動著我,鼓勵著我。我認識到我應該珍惜這次法會交流的機會,把自己的修煉歷程寫出來,雖說是磕磕絆絆、跟頭把式的,是慈悲偉大的師尊付出了全部,一路引領著弟子,一路呵護著我們走到了今天,寫到這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不管我修得怎樣,我也應向師父交份答卷,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

一、提高心性

我是一九九七得法修煉法輪功的。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打壓時,由於怕心沒能進京證實法,給我修煉路上留下遺憾。後來通過系統的學法,我才認識到作為大法弟子,不但要修好自己,還應該讓世人知道大法好,我就和身邊的人講真相,當時還沒開始「三退」。

在單位裏,自己是廠級副職,負責常務兼工會等職務,在權力上有很多可以為自己謀私利的條件,我都嚴守心性。如:我開始修煉時,國企效益開始下滑,別人都在為自己利益做文章,趁著單位還有條件,採取各種手段得到。和我同級別職位的,當時如沒得到房子的,都找理由向上級申請,最少也得到兩萬元補貼,但不是公開的。可我沒那麼做,我想自己有房住,我是修煉人,不能弄虛作假、靠送禮等不正常渠道索得。當時我可以通過其它渠道為自己裝修房子,我沒那麼做。後來老人去世,單位同事到我家來一看,說你家房子太舊了,也沒裝修,家具都是舊的,你這官是怎麼當的?像你這個級別的,可能就你一個人沒得到房子或錢。我想我得大法了,比甚麼都重要。我說正常該得的我要,不是正常得的我也不要。

他們知道我煉法輪功。我當時孩子上大學,母親沒養老金,我是獨生女,靠我們夫妻微薄收入,生活確實很困難。我平時都在幫助別人解決困難,但我從不提自己的難處。正因為這樣,後來職工到上級部門反映領導腐敗問題,回來後對我說,我們反映的領導中沒有你,我們知道這麼多年你甚麼也沒撈著,你是好人。也為我以後給職工講真相勸三退打下了基礎。

二零零三年單位面臨國企改制,職工上訪,原來的幾位主要領導都相繼調走,就剩我們兩位領導,幾乎天天都有人到廠裏來找,主要領導不在或有意躲開,有的人就把怨氣發在我身上,有的罵我,甚至要打我。我耐心聽他們反映自身情況,並到上級為職工爭得切身利益。過後有人找我道歉,有的買東西送我,我都拒絕了。當時辦公室在場的人說我,你也太好欺負了,要是我們早跟他們幹起來了,我們可受不了這個氣。我只是一笑。他們都知道我煉功,我經常向她們講真相,我想凡事都有因緣,我就守住心性,按修煉人的標準去做,師父也經常點悟我,有時感覺頭頂發熱,身體有熱流在竄。很多人在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說我身體好,人越來越年輕,有四人相繼得法。

二、我家的小花

二零零五年自己隨著學法的提高,看《明慧週刊》,對資料點的同修又佩服,又羨慕,感覺這麼神聖的事,我要能參與進去就好了,又想自己修的不好,不夠格(那時大資料點多,家庭資料點正逐漸開始建立)。可能自己有這個願望,師父安排協調同修到我家看了一下,說我家非常適合做資料點,這樣利用我家孩子的電腦,又配置一些設備,我們家庭資料點這朵小花就這樣開了。當時家人(常人)不知道,後來知道了很害怕,我就向他們講我修煉後的身體變化,是師父和大法給我們家帶來幸福和歡樂。慢慢家人也接受了。丈夫和母親經常幫我。我當時上班,有一名同修白天經常來做《九評共產黨》,因資料點少,《九評》需要量很大,我是早晚和休息時間做,就在我和同修合作不到一年的時候,來我家做資料的同修在外面被警察綁架。聽到這個消息,當時我心裏也在動,機器搬不搬?望著師父的法像,我想如果搬走機器,我就不能做資料了,這不是怕心嗎?我還是修煉人嗎?有師父、有法在,我還怕甚麼呢!同修在「七•二零」打壓時都能走出來到北京去證實法,自己沒走出來已經是後悔莫及,現在同修受迫害,我還能躲起來嗎?我下決心繼續做,一天也不能停,有師父看護,不會有事的。

後來家人知道了,母親埋怨同修不該在我家建資料點,很害怕,說了很多話,丈夫也衝我發火、為我擔心,但看到我非常堅定,慢慢他們也不說了,又恢復到和以前一樣,幫我。

在這裏我想說一句,作為大法弟子,開創好家裏環境非常主要。我自修煉後,過去許多慢性病都好了,家務活全幹,孝敬雙方老人,體貼丈夫,我每天總是樂呵呵的,在我身上他們看到了大法的美好,他們也很感謝師父和大法,對我後來做大法的事給予了很大的幫助,他們雖沒正式走入修煉,但他們都看了一遍《轉法輪》和其他講法書籍。後來全家人也都在大法中受益。

建資料點前,家裏電腦因是給孩子買的,他後來到外地工作,我自己從來不碰,怕碰壞了,連鼠標都沒摸過。建點後同修來教我一點,我學一點,後來我才知道,教我的同修也是剛學一點再來教我。我每天晚上坐在電腦前開始亂點,有時點的打不開了,我也求師父幫我,經過一段時間,自己基本能操作了。同修誇我學的真快,其實我有那個心,都是師父在幫我。有時實在弄不懂時,就會有同修來我家,都是師父安排的。我就邊幹邊學,特別是打印機,在開始時不知道多學法,向內找,機器壞了就用人念找原因,如當時的佳能打印機總是墨水盒出毛病,自己甚麼也不懂,我和丈夫打車送到常人維修的地方去修,反覆多少次,還有激光打印機也總出毛病,就找技術同修來家裏修,後來那個技術同修被綁架,我聽說後心裏很難受。回想技術同修那麼忙給我修機器的時候,電話一個接一個,忙不過來,他哪有時間學法?那時懂技術的同修又少,資料點又陸續建起,做資料的同修大都是新手,又不懂的多學法,在心性上下功夫。想到這些我就下決心一定要多學法,才能保證資料點的正常運轉,少出問題,不能再給同修添麻煩。

我要學會自己修理,我就試著把激光打印機拆開,組裝時怎麼也裝不好,我就求師父,師父就在幫我,自己真的學會了拆裝,後來有同修在這方面有問題,我就帶著工具去邊修邊教同修,我想如果資料點的同修都能自己處理一些小毛病,可以節省技術同修的很多時間,我們自己也很方便。後來隨著自己多學法、背法、向內找,多發正念,嚴格要求自己,機器運轉也很正常了,幾乎不出毛病了。

我每次上機時也都跟它們溝通,它們也很有靈性,記得去年初,彩噴機在打印時,每到晚上九點以後,它自己就開始靜音打印,我當時還很奇怪,後來又有幾次出現這種情況,我誇它真懂事。我還有一個包年上網卡,過去買過,距到期近一個月就停機了,可這個卡,已經用了快一年半了還非常好用,我對它說,你是我的法器,不願離開大法,超常發揮,那就一直用到法正人間吧,和我一起回家。還有很多神奇的事出現,如同修在我幹活時和我說話,可能是心態不純淨,打印機立刻出錯,後來再有同修來,只要它們打印時,我都和同修到另一個房間去,不要干擾它們工作,它們也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和純淨的空間。

這幾年做資料中,我覺得自己昇華的很快,師父每天都在呵護著我,在拽著我往上走,做得好一點師父就鼓勵我,做的不好,也在點悟我。記得二零零六年,有一次自己做一個夢,我當時就在做資料的房間睡覺,看到師父來了,從師父天目射出有碗口那麼粗的光,我當時躺著,師父叫我別動。我看到這道光射到我的頭上,從頭熱到腳通透全身,我想師父給我灌頂呢,然後我坐起來,師父在我後腰上好像貼上甚麼東西,當時聽到「滋滋」的像甚麼東西被燙的聲音,我感覺腰熱的非常舒服,(我當時腰疼,睡覺翻身都吃力,真是從那天以後腰再也沒疼過)我坐到師父對面,看到師父慈祥、微笑的看著我,我就像孩子見到父親一樣,無拘無束的和師父說了很多話,看到師父說話嘴沒動,我卻聽得非常清楚,後來師父站起來,我跟在師父後面往外走,心裏說不要起歡喜心,可到門外卻不見了師父,醒來後發現自己又是做了一個夢,可我感覺這真的不是夢。每當想起夢中情景,我都有一種非常幸福的感覺,也感受到師父為弟子日夜操勞,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只有弟子按師父的要求做的更好。

通過看明慧網文章,我明白作為資料點的同修,更應該多學法、多發正念,修好自己,做出的資料才有能量,更能起到救人的效果,有的資料點出問題,多數是因為同修忙的不能靜心學法、發正念,被邪惡鑽空子。我就開始背《轉法輪》,由於單位工作忙,我就下決心哪怕一天背一句,我也要堅持背下來,只要正法一天沒結束,我就堅持背(現在已背到第七講),在背法中,自己提高很快,感覺過去學法流於表面,在背法的過程中,法的內涵不斷顯現,明白了很多法理,後悔自己以前為甚麼不早點背法,越背越覺得法大,太珍貴了,作為我們大法徒真是太榮耀了,我知道了自己責任重大。幾年來我給自己養成習慣,每天不論多忙,至少學一講法,儘量每個正點發正念,如做不到,發正念時間就延長,最少半小時,這樣做起大法的事(做資料、講真相)都能得心應手。

在資料點的資金使用上,開始是協調同修給我送來錢,告訴我這錢是救人的,只能用在做資料上,家裏個人有多大事,也不能動這筆錢。我記住同修的話,從那天開始,我就用小本記賬,專用一個兜裝資料錢,買小的用品我自己拿錢,幾年來帳、錢始終相符,從沒出錯,因我看到有做資料的同修一掏兜,個人和資料錢混在一起,有時記不清了,我想自己一定要珍惜同修拿來的錢,花在刀刃上,另外空間的佛道神和舊勢力都在看著,我們一定要走正。有的同修看我記賬,說很好,也採納這個辦法。近年來自己經濟上也有好轉,儘量不用同修錢。

我這朵小花,從開始打《明慧週刊》、真相資料、《九評共產黨》,到做護身符、不乾膠、上網下載、打字、打真相幣、刻錄光盤、做大法書籍,只要同修們需要的,我都去做,並要求自己做的質量好,乾淨、漂亮,同修也喜歡要。是大法給了我智慧,是師父時時刻刻在幫著我,為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操了那麼多心,一路引領著我往前走,感謝師尊。在此也感謝幾年來對我幫助和支持的同修。

三、講真相救人

我開始在熟悉的人面前講,先從單位身邊同事開始,他們明白真相後,不但自己做出三退,並把家人也勸退,有的家裏十幾口人都列出名單拿來退出。單位職工對我印象很好,講真相都能接受(大部份人都已三退),不論誰家有紅白喜事,我知道後都去參加,不為別的,只為救人。頭一天就做好準備,我買了一百多個最大的牛皮紙信封,把真相資料和光盤裝裏,再疊過來用不乾膠粘上,因有很多人不帶兜,真相資料露在外面,有的人害怕,到那先講真相,然後送她一份資料,現在我又加上一個塑料小拎兜。

我兜裏總帶筆和紙,退完幾個趕緊記上,然後再講。由於我做了多年領導工作,認識很多關係單位和上級的邪黨官員,每次見面我都不放過機會,一次遇到老上級(過去是邪黨專職書記),一把手,人送外號「黨棍」,見面後我們都很高興的握手問候,我在心裏發正念鏟除他背後共產邪靈,然後我說:你今年多大歲數了,他說快七十了,問我,你呢?我說五十五歲了,他說哪有那麼大,看你就四十多歲,你沒變樣,倒比以前年輕了(修煉前我體弱多病,臉色發黃,過去認識我的人都說我現在像變了一個人,人也年輕了,漂亮了)。我說:「你知道為甚麼嗎?我煉法輪功了。」他瞪著眼睛很驚訝,說你怎麼能信這個。我就講由於企業效益不好,沒錢治病,煉功後身體的變化,還有「天安門自焚」是假的、藏字石、優曇婆羅花、現在天災人禍等等,他表現認同。

最後我說:「老領導,共產黨這些年把老百姓害得夠苦的,我們不能再上當了,過去你培養我入黨,現在我勸你退出來,咱們把命交給神佛保祐吧。記住『法輪大法好』,你會得福報的。」他想了一下說,「好,就聽你的。」我給他起個名字叫『長壽』,加上他的姓,他高興的握著我的手說,謝謝你,今天真是沒想到碰到你。又一個生命得救了,我心裏說:「謝謝師父。」

一次婚禮上,我勸退了十五個人,一老同事退出後笑著對我說:「你變了。」我說:「是變了,我當了那麼多年中共邪黨書記,發展你們入黨,咱們都被害了,現在還得把你們救回來。」這些年師父給我安排許多場合,讓多年不見的有緣人來到我身邊聽真相。

我的同學每年都聚會,現都「三退」了,包括其它班的同學有時也來參加,也都做了「三退」。其中有個同學是公安刑警,我給他講真相,聽後他表示支持法輪功,決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他「三退」時把自己兒子也「三退」了,說回去一定向兒子講清楚。後來在一次參加同學孩子婚禮上,他把媳婦也帶來了,特意領到我面前對媳婦說,讓她給你好好講講,我明白他的意思,笑著說,放心吧,我和他媳婦嘮了很多,她明白真相後說她是黨員,我給她起個化名三退了。

幾年來我送他們的護身符,現在見面他們還拿出來讓我看,有的說真是受益,幹甚麼都順,有的說帶上它買賣越做越好,有時一見面我就問:「你們帶兜了嗎?」同學就明白了,主動都把自己兜子打開,等著我給裝真相資料和光盤,每人一份,一次有個同學沒得到,囑咐我下次一定給他帶來,神韻光盤每年都給他們看。

和陌生人講真相:幾年來凡是到我家來安裝的、送貨的、維修的、收廢品的……只要進了我家的門,我就給他退了,我想和我見面、接觸到的都是緣份,既然來了,必需救他,我丈夫說,他們知道咱家舉報你怎麼辦,可我從來沒想過這事,我知道他害怕儘量迴避他,有個小伙子來安涼台紗窗,丈夫在家,我找藉口把他支開,給小伙子三退後,把準備好的護身符送給他,讓他記住法輪大法好,小伙子高興的說:「我經常到高層樓房安紗窗,這回可好了,有護身符保祐我了。」

我家有個房間換塑鋼窗,來了四人,我給他們講真相,都「三退」了,其中一人把自己兩個孩子也起名退出。糧油店人給我送麵粉,我給他退了,起名叫「幸福」,加他的姓,他連說:「這名好、這名好。」我送他一出門,他在樓道裏就喊上了,「我幸福了。」

有個賣瓜的年輕人,我買了幾個瓜,然後給他講真相退出,他突然到車上挑一個又大又好的瓜,一句話沒說,過來就往我兜裏塞,當然我沒要,可是我心裏很沉重,世人明白的生命就等著我們救他。一次,給超市女服務員講真相,當說到法輪功,她立刻往後退擺著手說,我不參與這些。但我不放棄她,還是微笑著和她說,她提了幾個問題,我都給她講清,最後她聽明白了,笑著說,大姐我是佛教居士,都受五戒了。我說你有這麼大佛緣,我師父就讓我救你,她高興的退出團隊。我平時買東西、洗澡、修鞋、去理髮店、到醫院看病人,過馬路、等車只要見面我能搭上話的,我就講真相、勸「三退」,已成習慣。

一次我參加葬禮,在殯儀館的院子裏,我給幾個熟人做了「三退」,其中一人我問他,「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沒想到他大聲喊起來,你知道嗎,那共產黨就是個邪教,又說了很多,我真為他明白真相高興,我想他一定看過真相資料和《九評》。我說:「既然你都知道真相了,退出邪黨吧。」他說,「退,我媳婦也是黨員,還有兒子。」我說你得讓他們本人同意退才能救了他,他說我告訴他們,能同意。他們全家都起化名退出。我想這麼多年大法弟子發真相資料、《九評》、真相光盤,很多人已明白真相,但不知道怎麼退,又不敢問,就等著我們去給他退,才能真正救了他,所以我們必須面對面去講。

在講真相中我體會到:多學法、背法、多發正念起主要作用。我要有事一天沒學法,就覺得心裏空蕩蕩的,必須得學,已養成習慣了。學法時經常有一種如飢似渴的感覺,學完精神頭十足,幹甚麼都順。在講真相時,我儘量說話語氣保持平和,面帶微笑,讓他感覺你這個人可親、可敬、可以信賴,我說話好用「咱」或「咱們」、「我們」,儘量少說你、我,這樣和對方距離拉得更近,如:咱的命不能白白送給它呀(指邪黨),交給神佛保祐我們吧,在講的過程中,我有時真是眼淚都要下來了,所以聽的人也很感動,說行,退了吧。我們不能被世人的情緒帶動,一心想著我就是救你,法的力量、自身的能量場就能制約他,讓他背後邪惡解體,幾乎都能退。其實表面看是我們做,我們只是動動嘴,有那個救人的心,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耳邊經常迴響神韻的一句歌詞:「講真相,救人急……」我們大法弟子的責任重大啊!

四、找回昔日同修

我剛得法時到同修家學法,當時有七、八個人,多數上班,九九年「七•二零」打壓時就停了,有的入了佛教,有的不煉了,其餘幾個人一直在家學法煉功,後來在我家又恢復一次學法小組,但沒堅持多長時間又不來了。他們中有位同修三件事也做,由於上班不能參加學法小組,有幾位同修雖然後期也看《明慧週刊》了,但修煉狀態時好時壞,有的還上醫院,怕心阻擋他們不能走出來講真相救人,處在個人修煉狀態,不願出來,認為在家很安全。我雖然有學法小組,可我心裏一直惦記他們,為他們走不出來著急,我當時想如果找到他們到我家來學法,也許能行,要到他們家裏去是不會同意的,但我家是資料點,他們不知道我做資料,我怕暴露自己,對自己和資料點不安全。

師父在《法輪大法 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講:「還有這樣一部份人一直也是沒有走出來,躲在家裏看書,還找藉口,實質上是怕心在作怪。我也希望中國大陸的其他大法弟子幫幫這些人,叫他們走出來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這件事情沒有結束呢,對任何一個生命都是機緣,都是機會。」「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想落下一個人。」師父慈悲啊,一再給弟子機會,師父說的這麼明白,我又做的如何呢?想想自己曾說過,為了大法已放下生死,是真的放下了嘛?那個為私為我的觀念,還在維護著自己,怕自己受到傷害,為那個怕心找種種藉口,使這些同修到現在還不能走出來,我真是對不起師父的慈悲救度啊!正法已接近尾聲,我不能再等了。

我的安全是由師父說了算,我相信有師在、有法在,只要我們按師父要求去做,一切都有師父在管。我陸續找到這些同修,為照顧他們上班,定在休息日在我家學法,不論我有甚麼事,想辦法從不耽誤同修學法,而且節假日照常學,誰能來就來。看到他們沒有師父後期講法書,還有其他小組後走出來的同修、從勞教所剛回來的同修也沒有書,當時正趕上過年,我利用節日放假期間,起早貪黑,趕製出六十九本大法書籍,那些日子早上醒來胳膊疼,手指不能彎曲,必須慢慢活動一陣才緩解,雖然累點,當我把書送到同修手裏,看到同修得到大法書時的高興勁,我也覺得很欣慰。現在我們小組通過這一年的學法交流,同修提高很快,他們也為自己著急,師父經常點悟他們,三件事也開始做。

總之,在這十幾年的修煉中,師父每時每刻都在看護著我,呵護著我,可我有時還不悟,做錯事,比起那些修得紮實做的好的同修還差得太遠,我也隨時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但執著心有時又冒了出來,如:對吃的執著,有時把嘴咬破了才悟到,自己有點好事或做的好點,總想和別人說說,明顯的顯示心和歡喜心。現在師父又為我安排了每週只上兩個半天的班(單位說法是不用每天上班,其餘時間電話辦公),我就告誡自己,這個寬鬆的時間不是給我過常人日子的,是為做好三件事,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我一定要珍惜師父為我們延長來的分分秒秒的寶貴時間,走好走穩最後的路,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更好的完成我們救度眾生的使命。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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