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紮紮實實修心 兌現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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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五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弟子了。在十幾年的修煉中,在面對各種常人觀念,各種執著心的剜心透骨的割捨中,在正法修煉的風風雨雨中,跌跌撞撞,跟著師父,一路走過來,無時無刻不感到師父的慈悲呵護。我從一個業力滿身,精神幾近崩潰,對生活無望的人,得到師尊的救度,有幸成為師尊的大法徒,沐浴在師尊的無限佛恩中,對師父的感激之情真是無以言表。下面我從幾個方面談一下我如何通過學法,實修自己的心得體會,和同修們交流。

一、放下對丈夫的情的執著,慈悲救度丈夫與丈夫的家人

1、丈夫的改變

我婚姻坎坷,和現在的丈夫是再婚夫婦。我女兒的爸爸(我以前的丈夫)是個搞藝術的,很有才華。但命運使他生不逢時。文革後期,受極左領導打壓,抑鬱不得志,常借酒澆愁,最後窮困潦倒,早早故去了。他母親始終不願和我們共同居住,一直趕我們三口出去。我生了女兒,也不讓落戶口。那時弱不禁風的我抱著出生不久的孩子,坐在他家的大門外的台階上或漫無目地的在街上走,真是無家可歸。

後來萬般無奈,我帶著三個月的孩子,回到娘家。老母親認為我被婆家不容回娘家來,是給家裏丟了臉,心裏一直不高興。我娘家人口很多,有哥嫂、三個弟弟、弟媳等等。那些年,我在娘家,做在前頭,吃在後頭,還要忍受大雜院裏好事人的白眼,小心翼翼、委曲求全,過的很不容易。為了改變我和女兒的命運,我起早貪黑,拼搏、奮鬥,自學自考了好幾種專業,結果無濟於事。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去奮力爭取,無知中又造了很多的業。

十六年後我嫁了現在的丈夫。以為嫁一個高級知識份子,他會對我好,自己的後半生有了依托,對已八十多歲的老母也有了交代。婚後,無論是在精神感情上,還是物質上,我幾乎為這個家傾盡了自己的全部,生怕再有甚麼閃失。我照顧他的生活,洗衣做飯、料理家務,對他兒女,對他弟弟、妹妹,付出了很多很多。一心希望能夫妻和美,婚姻美滿。

事與願違,現實生活真使我心灰意冷,有很多的不如意。比如他在錢上很摳門,女兒上學的費用,他從不過問,而我花他點錢他也不願意。而最讓我想不到而又無法接受的是,他不但不管教隨著人類道德下滑,做的很不好的兒女,而自己在有的事情上竟也隨波逐流。我如果實在看不下去,忍不住說點甚麼,他就罵我,罵的話很難聽。他怒睜兩眼,暴跳如雷,不可理喻。婚後幾年,家裏矛盾一個接一個。我在痛苦和無望中,真是身心交瘁。

如果不是得遇大法,得到師尊的救度,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生活下去了。寫到這兒,我想起師父在經文《志堅》中的話:「生在苦難中,掙扎以求生;一朝得大法,回歸步別停。」我明白了我是誰,為甚麼來在世上,我知道我今生所受的苦,生生世世輪迴轉生中所受的苦,不都是為了今天修煉、救度眾生、助師正法嗎?我求他對我好,不想還債怎麼回去?通過學法,隨著我心性的提高,對他兒女的一些行為,我不是一味的討厭了,能勸善就勸,無法勸說,也要慈悲對待他們。後來他兒女認同了大法,認為大法弟子就是好,也做了三退。他兒子的幾個異性朋友也明白了真相。幾年後,我路遇他兒子以前的一個女友,還說要跟我學煉功。因為這時,他兒子又找了別人,我無法讓這個女孩到我家來。但是她曾在我家看過光碟,明白了真相,退了團隊,這個生命有救了,但願以後再有機緣。現在想起,真是遺憾,後悔我沒做好。當時有很多顧忌,太怕再有家庭矛盾了。

而對他,我的情就太重了,舊勢力抓到了迫害我的藉口,我修煉的漏,使我在一個個的家庭矛盾和魔難中修的很難很難。他曾作過邪黨書記,受邪黨毒害很深。二零零零年我進京,在天安門打真相橫幅,被劫持到當地看守所,出現高血壓假相,回到了家。回家後,他不許我修煉,不許我和同修們來往,不讓接電話,我出門還跟著我。

有一次我正在學法,他一把搶在手,要把寶書撕了。還有一次他發現了真相資料,要到派出所誣告我,還要寫大字報罵大法貼在外邊。這一切都動搖不了我堅修大法的心,那時只有一念:就是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邪惡看到用這些招往下拽我不靈,就又變了招術,在經濟上迫害我。

那時我所在工作單位,以及上面三級領導一車一車的人,到我家來,讓我寫放棄修煉的保證,並以不讓上班、停發工資相威脅。我堅信進京證實大法沒有錯!沒有師父的慈悲救度,哪有我的今天!我感激還來不及呢,怎麼還能背叛師尊,做出讓人神不齒之事!我堅定一念,無論怎樣,我絕不配合邪惡,絕對不能寫不修煉的保證。我被停止了工作,停發了工資。

原來呢,我希望丈夫在錢上對我別太苛刻,抱怨他對我不好。後來,自尊心作祟,使我根本不想花他的錢,用我的工資作生活費用。可是現在我沒有了經濟收入,怎麼生活呢?他不讓我花他的錢,聲稱AA制。並要把我們婚後買的房子等其它財產落在他兒子名下,讓我簽字,說不行就走人,淨身出戶,家裏所有東西都是他掙的,沒有我的份兒。當時他兒女也參與其中,情勢咄咄逼人。我氣恨委屈,一氣之下,真想一走了之,不跟他過了。但冷靜下來想想,離婚總是不太好。最重要的是,二零零一年,邪惡謊言鋪天蓋地,很多眾生被矇蔽、被毒害,我如跟他離了婚,他和他的家人出於面子等個人利益的考慮,會把責任推到我身上,說一些對大法不好的話。他們自己造業了不說,會給大法抹黑,影響救度世人。大法有慈悲的一面,也有威嚴的一面。大法弟子做的這麼好,難道還要被逼的一無所有,無家可歸嗎?

我收住淚,放下對情的執著,不無威嚴的對他曉之以理,我說:「古人云:糟糠之妻不下堂,儒家講做人要『仁、義、禮、智、信』。咱們是夫妻,你作為我最親的人,明明知道我沒有做錯甚麼,是共產黨在迫害我。在我有難時,你非但不支持我,還要站在邪惡一邊,對你的妻子落井下石,你這樣做人不虧心嗎?」他低頭語塞,無話可說。八、九年過去了,他和他家人好像忘了這件事,再也沒提過。相反他還把他的工資卡,交給了我,我可以完全自如的使用我的退休工資了。我成立了家庭資料點,又資助建立了其它資料點。已經好幾年了,算算也有六、七萬元用在了證實大法上。我印製真相資料,家裏同修來往,他也視而不見,不再干涉了。

「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當我把對他的情的執著放下、真的把他當成要救度的眾生時,感到他不明真相很可憐。我悟到他對我的所有表現都是衝著我的各種人心來的,是我沒有做好。我太看重了人間的這個家,不是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嗎?我不再計較他以往之過,不再怨恨他。自此,家裏環境歸正了,他也認同了大法。歸正的家庭環境是證實法的堅強後盾,作為大法弟子,真得做好啊。

2、「我也要修煉!」

我和他結婚十七年了,十七年來,他的弟弟妹妹們幾十次的在我家聚餐,常常空手而來,不請自到。開始時我虛榮心特強,為了在他家有個好「名」聲,恨不得提前幾天準備,不惜花錢,準備很豐盛的飯菜。後來修煉後,又為了讓他們認為大法好,我又強為、有為,把菜的檔次更往上提。搞的我筋疲力盡。而他因花費大,又不好跟我明說,心裏很不高興。我用金錢、物質利益,讓他們認同大法,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他們來的更歡了,佔用了我很多的時間和精力。以後他們一說要來我家,我就非常煩,腦子一片空白。實在不知道做甚麼給他們吃。同時又特著急影響了做證實大法的事,可又實在沒辦法,就得強裝笑臉去招待。

前段時間,他的一個妹妹的孫子有病,到我們這裏看病,和他的外甥女住在我家。開始的七、八天我招待的很好,可時間一長,我覺的干擾了我修煉。不免心情又煩起來。我跟丈夫抱怨說:「你不能到時間就催我開飯,他們娘倆坐在沙發吃水果,也不幫我。我實在太累了,晚上我都上不去床了。」修煉人說話是有能量的,到晚上我真上不去床,感到頭昏,噁心、要吐,像腦血管意外的症狀,折騰了整一夜。第二天,丈夫說你不用起來做飯了,讓她們娘倆做。我心裏想裝病挺好的,我不去做飯了,我好聽法呀。看我還有多麼骯髒的心!上午他們都走了,想到那個孩子的病毫無起色,他們在家裏住的日子還遙遙無期,我甚麼都幹不了,怎麼辦呢?我想找同修交流,一時想不起找誰,我就打電話找女兒同修。

女兒聽到我虛弱、嘶啞的聲音,很吃驚,問怎麼了,我就說了整個過程。她說:「你這不是求有病嗎?你現在這個狀態多危險啊,趕快起床,否認這一切。十多年了,你始終沒有真正的修出慈悲心,一直煩他們,討厭他們,這些不好的心不去,他們不得總來嗎?你怎麼修的啊?誤在這裏不出來。想想你的責任和使命,能這樣嗎?還想裝病,真替你臉紅!你還是老學員哪!太讓師父操心了……」

女兒的話像一記記的重錘,重重的敲在我的心上,我知道這是師父用她的話在點我呀!我趕緊下床。僅一夜時間,我一下子憔悴了許多,體力不支,想想都後怕。邪惡舊勢力真是虎視眈眈,無孔不入啊。這件事情的發生,深深的震撼了我。

我認真的向內找,一層層往下深挖:我為甚麼那麼厭煩他的家人,啊,因為他們自私,我對他們好,也沒有回報;啊,因為他們不認同大法不三退;他們老爸鬥過地主、和邪黨是一夥的;……我忽然發現自己竟有那麼多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那麼多人的觀念,那麼多的執著心!修了這麼多年了,還如此不真、不善、不忍!帶著這麼多不好的心,怎麼助師正法,救度他們?

對照師父的法,我很慚愧。也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修好自己才能救度眾生啊。我真心的關心她們,善待她們,以大法弟子應有的風範和言行,證實著大法。並利用合適的機會,根據他們的心結,講清真相。我給他們母女播放了神韻晚會、《九評共產黨》、《預言與人生》等光碟。又跟他們講了大法是甚麼,大法在世界上洪傳的盛況等等。耳濡目染,朝夕相處中,她們母女真切的感到我是真心為她們好,感到大法弟子的善。

一個月後,有一天,她妹妹突然很鄭重的跟我說:「我也要修煉!」當時我哭了,無限感激師父救度眾生的洪大慈悲!這些年我和他家人講過多少真相啊,他的小妹妹和弟弟一直不接受。我講過多少真相都沒有大法的威力,都救不了他們,因為我的心不純淨!如今他的這個妹妹已開始修煉了,曾說邪黨是他們家大救星的她,認識到了中共的邪惡。正巧他的小弟弟從外市來此地出差,她主動和我一起跟她弟弟講真相。她是個中學教師,在她家裏說話有點影響,她弟弟同意退出了共青團。她的外地同事來了,她也跟她講真相勸退了。還有她的兒子、兒媳、女兒也都退出了邪黨的一切相關組織。如果當初不是師父用女兒同修的話棒喝我,如果我仍然不實修自己,抱著那些不好的人心不放,我會被舊勢力迫害的病業纏身,或者出現其它更不好的事,不僅救不了這些世人,連自己的修煉都是問題啊!想想都感到後怕,真是汗顏!

二、營救同修過程中修去各種執著心

1、去除怕心

幾年前我地一老年同修被邪惡劫持。我和他很熟,接觸很多。他的資料點是我幫助建立的,幫他買機器、買耗材,還教他打印、刻錄。在他被劫持的第三天我還上他家敲門,去找他。我聽說他被劫持後,有了怕心,怕牽連到我。有一天他女兒讓我跟她到被劫持的看守所跟所長講真相,我不敢去,怕心很重,心都有點跳了。但是想到本來在外邊的同修應讓家屬配合,和公安、國保要人講真相,我一直不主動去做,沒有盡到自己的責任。現在他家人讓我去,家人都知道要講真相,作為大法弟子怎麼能不去呢?我就答應了。

路上他女兒一遍遍的背師父的經文《問候》:「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圓滿。天要變,誰能擋的住!宇宙正法,乾坤再造,盡在收尾;大穹從組,突飛猛進,天上地下幾個丑類算甚麼?大法弟子的威德光耀寰宇。神與人等待的、擔心的,都來了。救度你們的眾生、完成你們史前的洪願、兌現你們的誓約吧!」

我也一同背。背著背著,我感到那個怕的物質消去了很多很多,我正念強大起來了。來到看守所門外,看到還有兩個同修也來了,又有了依賴心,人多勢大的心,想三個人去我就更不怕了。可他們只說了幾句話,就又走了。看來還得我一個人進看守所,面對所長了。他女兒讓我等著,她去辦理進去的手續,一會兒,他女兒出來了,說今天不能見了。回來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大老遠的用了很長時間,去了又回來;一個明真相的常人,並沒有正式走入修煉,還能背師父的經文,這不是師父巧安排,在這個過程中讓我多學法去怕心嗎,我還發現我還有怕連累自己的自私的心,不信師、信法的心等等。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誰又能動的了呢?

不久,那個老同修被劫持到監獄,這個監獄酷刑折磨大法弟子,強制轉化,很邪惡。老同修在監獄裏,被迫害的三天三夜不讓睡覺,不給飯吃。邪惡不讓家人會見。說不放棄信仰不讓見。我和二十幾個同修陪著家人到了那個黑窩。接見室裏,有監控錄像,有很多獄警。服刑人員都有獄警監視,說話也有監控錄音。同修們沒有怕心 一直發正念。上午沒讓見。大家不放棄,下午還要來。我們就在黑窩大門外發正念。下午又去了那個黑窩。家人辦手續,我們去了接見室。上午還有許多獄警的接見室,現在只有三、四個人。幾個人沒精打采的,一個人坐在那耷拉腦袋在打盹。老同修出來了,雖被迫害了很長時間,人很消瘦,但狀態很好。好幾個同修都很理智的跟他說了話,其他同修發正念。整個過程在另外空間真是正邪大戰,邪惡潰敗了。有師在,有法在,有同修的鼓勵和正念加持,老同修始終拒不配合邪惡,如今邪惡已放棄了對他的轉化。

這個過程,我親身參與其中,感受到很多同修法理明、正念強,為營救被迫害同修,不顧個人安危,無私無我的胸懷。真是「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比學比修,我找到了自己修煉中的許多不足,去除了很多怕心。並體會到了發正念的威力。心裏無比感謝師父給我安排了這樣一個提高自己心性的機會,使我以後再和同修們去看守所、公安局、監獄等黑窩,無論是近距離發正念,還是直接面對邪惡,營救同修,怕心冒出時,我都能及時發現並趕快去掉它。我感到自己的正念越來越強了。

2、去除執著自我的心

有一同修被邪惡劫持,受酷刑也不配合邪惡。同修們徵得家人同意為其請了正義律師。我積極配合參與營救。

這期間,有一天,有兩個同修叫A、B同修吧,組織了近二十人的交流,參與的很多同修我都不認識,都是其它各區的。A、B同修讓我說說營救的情況,我說完後,A同修說不能請正義律師,越請正義律師判刑越重,讓我找被迫害同修家人讓家人把律師費要回來。(是家人自己付的二萬元)我說在網上看到同修文章,寫黑龍江伊春金山屯法庭非法庭審同修,堂上正義律師,義正詞嚴,說的法官低頭,那些公、檢、法、司的人不是明白真相了嗎?但是還是有幾個同修質問我如何如何,有一同修還說:「你得和A達成共識。」並要我表態。當時我想:這場面怎麼像批鬥會呀?家人要請律師,我們幫請正義律師沒有做錯。邪惡耍盡邪招,一直處處干擾、阻撓,作為同修應該配合,A、B同修怎麼帶動同修們這樣做呀,這不是幫了邪惡的忙嗎?而且都是各區來的,不是對整體配合有影響嗎?

這件事過後,很長時間,我一直為此事耿耿於懷。認為自己做的對,我們做的對。是他們有妒嫉心、有執著自我、證實自己的心。心裏和他們有了間隔。不久,師父的《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發表了。師父說:「請律師在堂上辯護,這件事情的本身也是救人。不管坐在那兒聽的,你是中共邪黨派來的也好,還是一般民眾也好,那麼面對律師的正義論理,對聽者來講那就是講真相。那是不是也在啟迪他們的善心哪?有的法官聽了都耷拉腦袋不吱聲了,有的警察都佩服,走出來都得說兩句:講的真好。這就是人的善心被喚醒了。邪惡怕啥?不就怕這個嗎?所以我覺的律師還是應該請的。」

學了師父的這段講法,我們幾個參與營救的同修,都掉了淚。這期間我們遇到了多少干擾,又修去了多少人心,但最終還是靠著大法的指導,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一路正念走了過來。這時,我更認為自己做對了。有一天我路遇那天參加交流的一位同修,跟她說到那天的事,原以為師父講法下來了,她會認為A、B兩同修做錯了,她不該跟他們那樣悟了,可沒想到她拋給一句:「你太執著自我了。」她的話使我很吃驚。後來又有同修說了同樣意思的話。我這才警醒,開始認真省思,向內找。我想那天出現那樣的場面能是偶然的嗎?是針對我的甚麼心來的呢?大家指責我,自以為修的不錯的我沒有了面子,是求名的心;埋怨他們怎麼聽A、B的呢,不聽我說的,是妒嫉心;心裏一直耿耿於懷,是不包容、不善、是爭鬥心。總認為自己對,對了又怎樣呢?心性提高了嗎?這不是執著自我嗎?而在心裏和他們有隔閡就更不對了。

這些不好的心去掉了,不好的物質沒有了,再見到他們時心裏很平靜。我和B同修,彼此敞開心扉,坦誠交流,我們在法理上更明晰了。B同修是一個區大片兒的協調人,沒有怕心,做了很多證實大法的事。後來我們在別的項目上配合的很好,對證實法、救度眾生起了很好的作用。

三、講真相,救度有緣人

我和所有的同修一樣,在做著三件事,講真相,救度世人。下面舉幾個實例,和同修們交流一下我的體會

1、和社區人員等講真相

那些年,我家樓前總有社區雇的閒散人員,整天監視我們。我和我們這裏的同修們從來沒被這些假相干擾,照樣該做甚麼做甚麼。我們還和他們講真相、勸三退,講善惡有報,不讓他們去撕居民區裏的真相資料。後來四、五個人中兩個人三退了,三個人不再幹了,他們解散了。社區再也沒雇佣過別人。

有一天,路遇社區主任,我主動上前打招呼,講了大法是甚麼、大法在世界的洪傳、邪黨迫害大法弟子罪不可赦,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很長時間,他都靜靜的聽著。我還和到我家來的「六一零」人員、片警講過真相,他們都默默聽著,臨走時讓我注意安全。這些年來,無論是甚麼所謂敏感日、節假日,我都該做甚麼做甚麼,買耗材、修機器,同修來往交流,印發資料講真相,多年來沒有任何干擾,開創了較寬鬆的修煉環境。

2、和特工人員講真相

有一次我遇到一個有些儒雅氣的年輕人,覺的他和我很有緣,很想救他。交談中我發現他是特工。但我一點也不緊張,反而非常清醒、理智。我想找到講真相的切入點,發現他很有才。我就根據他的情況,有地放矢,有針對性的講了很多真相。還從科學的角度證實法。他對邪黨的腐敗很反感,說他是學法律的。並告訴我他要被派到國外去。我跟他說了對這個職業的看法和後果。說何不趁年輕換一個職業哪?不能只看暫時的利益,比如開律師事務所,為弱勢群體維權,為民請命。我跟他講了很長時間,他很願意聽,若有所思,問了我很多問題。我覺的他已經明白了真相,不會做對大法不好的事了。只是說到三退,他沒表態。他對我很尊重,對我還有點依依不捨。臨別時跟我說要注意安全,不要碰到他們一夥的。

3、「我就找派出所的講」

有一次我在出租車上講真相,司機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是派出所的!」我說:「哎呀,我就找派出所的講,平時還沒有機會哪!」他說他舅舅是某某派出所的所長,在他們片區,能看到很多傳單等大法資料。他舅舅遇到抓大法弟子的事都躲。我說:「你舅舅善待大法弟子一定會得到福報,你一定告訴他我跟你說的這些啊。」這個司機明白了真相,知道大法好,大法弟子是受迫害的,也得救了。

我就說這些吧。我身邊的很多同修,修的很好,很多方面都是我所不及的。其實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隨師正法的心路歷程都能寫上一本書啊!

謝謝師父!
謝謝各位同修!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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