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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明慧記者鄭語焉、沈容採訪報導)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五千多名法輪功學員於台灣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召開前夕,齊聚於中正紀念堂廣場,舉行大型排字活動,排出了優美的蓮花座與「真善忍」。參加者除了五千多名台灣當地學員之外,還有來自斯里蘭卡、澳門、印尼、越南等東南亞地區的學員共襄盛舉。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五千多名法輪功學員在台灣台北中正紀念堂,排出立體蓮花圖形,映襯寶藍的「真善忍」三個大字。 |
這天一早八時不到,二、三十位法輪功學員便已在自由廣場上展開工作。他們分成幾組,每組二至四人不等,將一張張圓形坐墊依著事先規劃的設計圖樣排妥並貼上同色膠布予以固定。到下午四時左右,聖潔的蓮花座圖形已經隱約可見。時值台北市立第一女子高級中學放學潮,穿過廣場走向捷運車站的高中生們看著這不同往日的場景,驚嘆連連。
台灣連續幾天的陰雨與冷氣團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溫暖明亮的太陽與翠藍乾淨的藍天。音樂廳金黃色的琉璃瓦在太陽照耀下熠熠閃光,與金光燦爛、美妙殊勝的排字圖形相互輝映,顯得特別莊嚴神聖。有學員表示看到當時天空有數以萬計的法輪不停地旋轉著。
幾千名台灣法輪功學員在太陽底下不吵不動,參與的學員從五歲到七十幾歲都有,但現場卻悄然無聲,修煉人祥和莊嚴的氛圍,感染著周邊的人潮與遊客。在一旁散發真相簡介與蓮花書籤的學員表示,每位經過的民眾收下資料後也不禁停下腳步睜大眼睛看著。許多爸爸媽媽帶著孩子坐在階梯上靜靜觀賞,更有很多大陸遊客拿著相機與攝錄影機不停拍著。
排字的四周同時展出「大法弟子證實法攝影作品展」,市民認真地觀看作品集,及聽取法輪功學員的解說 |
「哇!好壯觀喔!」台北市民驚訝地說。來自大陸重慶的多名觀光客,靜靜地坐在一旁台階上,觀看眼前這一幕,他們神情愉悅,低調地表示:「很好、印象非常深刻!」
為神聖的工作而榮耀
一九九八年之前,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用排字展現出法輪大法的美好與殊勝感動了許多人。十一年前,台灣法輪功學員效法,在現在的自由廣場這地方第一次舉行排字活動。十一年來都負責設計規劃圖形的吳清祥本身是學建築的,也從事建築行業,正好學以致用。他認為這是很神聖的工作。吳清祥說:「台灣從排『真、善、忍』、『法輪大法』中、英文字形,到後來演進排列圖形,都是在展現大法的殊勝。每次排字都是考驗與提升,打從勘察地形、考慮可參加的人數,到決定排字樣圖後進行繪製設計圖樣,每一過程都是很好地檢驗自己修煉狀態的機會。現場作業的天氣也會有所影響。昨天開始現場的前置作業時又下大雨,大家冒雨完成的畫線被雨水沖掉,做好的一些配置也被風吹掉。今天一大早就放晴,天氣很好,我們一切都重來。過程中看到同修無怨無悔地形成整體,真的很讓人感動。」
台灣首次以煉功排字作為洪揚法輪大法活動,始於二零零零年召開國際法會時,在台北中正紀念堂排出「真善忍」及「Falun Dafa」,繼去年排出壯觀殊勝的巨型《轉法輪》書的圖形後,這次則以金燦燦的蓮花座烘托出法輪功學員在修煉中的最高指導原則──「真、善、忍」三個字與三十六道光芒為主要圖形。
展現修煉境界與大法美好
台灣法輪大法學會副理事長黃春梅表示:「法輪大法已經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上億人修煉。海外各國學員散居各地,大陸學員眾多,可是中共無理打壓並殘酷迫害,因此在目前的大環境之下,台灣學員具有最方便的條件舉行排字。我們每年儘量利用法會或是慶祝法輪大法日的時候舉行排字。去年排出立體的巨型《轉法輪》這本書,引起很大的震撼與迴響,根據媒體收到大陸同修的反饋說:首先很感謝李洪志師尊,同時也很羨慕台灣學員能有這樣的排字環境和機會。」
吳清祥說:「我們主要是修煉真善忍,這是我們法輪功的內涵,所以是這次排字的主體;而蓮花代表高尚聖潔的境界,用蓮花來襯托出我們在真善忍中的真修境界;現在法輪大法已經弘傳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有上億人修煉受益,所以用光芒來表示大法的洪傳與光耀,整幅圖形把大法的殊勝和美好展現出來。」
親身體驗美妙難述
台灣大學經濟系教授葉淑貞女士也置身在排字隊伍中,她神清氣爽地表示,每次參與活動都感到無與倫比的祥和與殊勝。無論天氣如何暑熱、或是寒風刺骨的環境,在集體煉功過程中,身體都感到非常舒服,完全不受外在環境因素干擾,就像今天是豔陽高照的天氣,也不覺得熱,有時還感到陣陣微風徐徐吹來,置身能量場之中,修煉就是這麼神奇。
葉女士想起,有一次在台北縣板橋集體煉功,那天下起了一場滂沱大雨,大家全身都淋濕了,煉功過程中也不覺得冷,完全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回家後梳洗換衣服,大家也沒有因為淋了一場大雨而生病的。
她臉上洋溢著幸福,分享她何其有幸在一九九七年參加李洪志師尊在台北三興國小和台中霧峰農工舉辦的兩場講法,沐浴師尊講法的祥和之場。她覺得師父很平易近人,當師父經過學員的身邊時,大家都能感受到強大的能量場,有的學員在師父講法中就開了天目,有的學員身體被淨化調整。這些神奇的事蹟,很多學員都親身經歷過,《轉法輪》中所講句句都是真的,這讓她更堅信法輪大法,就這麼一路走過十幾年的歲月,她的身心獲得巨大的改變與受益。
現年五十五歲的葉女士,以前終年都是手腳冰涼,學煉法輪功之後這些症狀都不翼而飛,在寒冷的冬天她也只是蓋一條薄薄的被套入睡。已過了更年期的葉女士,前陣子還來例假。葉女士表示,這點更是印證了書中所講,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
退休的公務員陳三齡表示,每年都參加大型集體煉功活動,今天在煉功的場中感到非常美妙,難以言述,盤坐的時候,思想沒有任何的雜念,身體就像坐在雞蛋裏,完全都是無為的,沒有任何的不適和難忍,真是太棒了。
修煉中美妙的感受非得親身體會,很難用語言來形容其中的奧妙,她們說:真的很歡迎人們加入其中,親自來感受,就會體會到修煉中的美好。
首次參與排字興奮不已
來自斯里蘭卡的法輪功學員Dimal與Damith,是兩名膚色黝黑的年輕人。兩人抵台的過程頗為「曲折」,因為斯里蘭卡與台灣並無邦交,因此他們得先取得泰國簽證後,才能再申請台灣的簽證。他們說,因為台灣舉辦的法會規模是全世界第二大型,因此無論如何困難,他們都決心克服,他們此行的目的是學習、觀摩台灣學員所舉辦的法會與排字活動。
斯里蘭卡法輪功學員Dimal 與 Damith |
如願的兩人對於能親自參與大型排字活動更是開心不已,他們回憶,去年從網路看到台灣兩次排出巨大的《轉法輪》一書時,這個殊勝的畫面令他們心情非常激動,很想來台親自參與。兩人是二零零三年在斯里蘭卡開始修煉法輪功的,是當地最早的一批學員之一。
台灣學員重現當年大陸集體煉功盛況
法輪大法(法輪功)自一九九二年五月傳出以來,迄今已歷十八年。修煉者涵蓋大學教授、醫生、律師、工程師、公務員、軍警、士農工商、學生、家庭主婦等各階層,一千多個煉功點遍及全台灣三百多個鄉鎮,連外島的澎湖、金門、馬祖都有十幾個煉功點。
法輪大法揭示宇宙特性「真、善、忍」,學煉者普遍身強體健、心性道德提升,不但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更使全世界超過一億人身心受益,深受各族裔人士喜愛。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起,中共在大陸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迄今已造成至少三千四百多名學員死亡,成千上萬的學員被非法勞教、關押,被迫害致傷致殘、失學、失業、流離失所、家破人亡。
而在海峽對岸同樣承傳華夏文化的台灣,法輪功卻呈現蓬勃發展的景象,不僅在清晨的公園裏可以看到法輪功學員的身影,許多政府機關、大學校園也常見學員的煉功畫面。
台灣法輪大法學會理事長張清溪表示:「在早期大陸還沒被迫害之前,不管是排字還是集體洪法煉功,都有非常多壯觀的煉功場面。現在在台灣的學員人數多了,所以台灣學員也有比較多的條件可以重現當年大陸的盛況。這些字形排出來對一些大陸同修也是很有激勵的,知道海外有這麼多的同修在支持他們。」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1/30/121688.html>寫給勞教所警察的一封信(圖)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我想給你講三個外國警察的故事。
匈牙利警察阿帕達•貝拉
一九八九年八月十九日,匈牙利開放了通往奧地利的邊境,首次讓民眾到奧地利參加「泛歐野餐」。八月十九日還不到下午三點,邊境上就擠滿了人,但大部份都不是匈牙利人,而是在匈牙利度假的東德人。他們把車停在路邊,甚麼行李也沒帶,只提著少量的食物,拖家帶口的衝向邊境的鐵絲網。他們的目的很明確,進入奧地利,然後到西德,再也不回東德了。
還沒等匈牙利的警察完全打開邊界的水泥柵欄,男女老少的人潮就把邊境上的鐵絲網衝開了一個口子。路邊的小車排起了長龍,沒有人還惦記著它們和車中的行李, 甚麼都不要了,只要早一點踏上鐵絲網另一側的自由土地。
攝影鏡頭為當年的人潮留下了永久的定格:人們摩肩接踵的從開了口子的狹窄的邊境柵欄通過,黑白照片的右側,人群把兩個身穿白色制服的匈牙利警察擠到了鐵絲網前,但他們無動於衷,低著頭往地上看,對人潮視而不見,嘴角似乎還露著笑意。
兩名警察中的前面那個叫阿帕達•貝拉(Arpad Bella),是當時的值班警官,帶著手下五名警察正當班。按照以往的規定,對任何企圖越過邊境去西邊的人警察都可以開槍射殺。只因為他的一句命令「不許開槍」,使六百多名東德人得以成功逃往西德。
開始的時候,貝拉受到了同事和上司的歧視,但不久,柏林牆倒了。他成了英雄。
一個德國秘密警察的故事
電影《竊聽風暴》(The Lives of Others)的故事發生在德國。該電影榮獲七十九屆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獎。該片講述的是東德一個有良知的作家在紅色恐怖之下同朋友一起發表了一篇文章,喚醒了民眾。
這個愛國作家所不知道的是,他一直受安全局的全面監聽。而監聽他的特工被他和他的朋友的熱情感動,隱瞞了他們寫作和發表的計劃,並為此被關在地下室幹著糊信封的活兒四年多。 而他所做的自然不為那個作家所知。
柏林牆倒塌後的二年多,作家才驚訝地得知自己家裏布滿了竊聽器。他終於明白了幾年之前是誰保護了自己。
電影的結尾是:又過了二年,一個郵差(即前特工)在大街上挨家送信。經過書店,他被一個大大的海報吸引了,是那個作家的新書。他走進書店,捧起書,打開扉頁,上面寫著:此書只獻給×××(特工當年的代號)
付款的時候,書店的店員問,書是不是送人的,要不要包裝。特工說:不用包裝了,這本書是給我的!
守衛柏林牆的衛兵英格•亨里奇
一九九二年二月,柏林牆倒塌兩年後,守牆衛兵英格•亨里奇受到審判。在柏林牆倒塌前,他射殺了企圖翻牆而過的青年克里斯•格夫洛伊。
亨里奇的律師辯稱他僅為執行命令,別無選擇,罪不在己。然而法官並不這麼認為:「作為警察,不執行上級命令是有罪的,但打不準是無罪的。作為一個心智健全的人,此時此刻,你有把槍口抬高一釐米的主權,這是你應主動承擔的良心義務。這個世界,在法律之外還有『良知』。當法律和良知衝突之時,良知是最高的行為準則,而不是法律。尊重生命,是一個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原則。」最終,衛兵亨里奇因蓄意射殺格夫洛伊被判刑,且不予假釋。
作為一個勞教所裏的警察,你也許說我需要這份工作養家糊口。但是這並不能成為你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藉口。在不久的將來,當中共解體、中國的柏林牆倒塌後,所有犯過罪的人都將面臨正義的審判。善待法輪功學員,人們會記住你。不要再跟著中共一條路走到黑。你的未來把握在你自己的手中。
希望你能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你的朋友:×××
2010 年11 月27 日女孩為甚麼總去公安局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十九歲,花季般的年齡,美好人生從這裏才剛剛開始。然而,王英霞──一個文靜善良的女孩,卻在十九歲那年遭遇了一場使她人生一大轉折的磨難。從此,她的人生道路失去了本應屬於她的快樂,所有的美好人生嚮往也隨之破滅了。
如今,她已經二十七歲了。八年時間沒有人能記得清她去了多少次向陽公安分局,挨了多少次打罵,但人們經常聽到她說的一句話是:爸爸、叔叔、奶奶被他們迫害成那樣,我不找他們誰找他們……
王英霞家住遼寧省朝陽市龍城區西大營子鎮中澇村六組,爸爸王立陽及媽媽在村裏是公認的老實厚道人,王英霞從小少言寡語,是個文靜懂事的孩子,並知道體貼孝敬父母。自爸修煉法輪功後,她耳濡目染的也知道法輪功教人做好人的道理,在法輪大法的沐浴下,這一和睦的四口之家在鄉村過著令人羨慕的平靜生活。
爸爸王立陽修煉法輪功只是想強身健體做好人。實踐證明,多年來他修煉法輪功並沒有傷害到任何人,或給他人帶來任何危害。但中共對法輪功的無辜迫害中這善良的一家也未能倖免。迫害使這家人再沒過上平靜的生活:王立陽被多次無理關押,遭受了原龍城公安分局(現為向陽公安分局)各種酷刑折磨,在關押期間受盡了凌辱、折磨,飽受苦難。但無論怎樣迫害也沒有改變他做人的原則,說真話。
自此,警察到家中騷擾也成了家常便飯,家人不時的在半夜三更被驚醒,不管是半夜還是五更被肆意騷擾。其家人和孩子們一聽到狗叫(家裏養著狗)或汽車聲都膽顫心驚……作為家中長女的王英霞心裏非常清楚自己的爸爸沒做錯甚麼,只是這些警察再三的無理取鬧。她用盡平生的力量想保護爸爸,維護這個家,但都無濟於事。一次,王英霞一人在家,警察翻牆入院企圖翻、搶東西。王英霞拼命護家不許警察亂來,當鄰居聽到喊聲趕到時看到了這樣的一幕:警察手揪著王英霞頭髮往地上猛撞。看到這種惡行,鄰居們氣憤地說:「家裏大人沒在,你們警察怎麼這樣對待她,她還是個孩子呀!」警察看到鄰居們如此說,這才悻悻離去。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爸爸和叔叔又一次被綁架。此後王英霞輾轉也聽到了一些消息,爸爸和叔叔再次遭到了毒打,叔叔王立平被打昏死過三次,後二人雙雙被判重刑六年、七年。如此的迫害導致兩個家庭、孩子、老母親歷盡人間難以想像的磨難與困苦。王英霞的奶奶得知兩個兒子被判重刑,心急如焚,老人唯一的一點希望就是希望能見上兩個兒子一面,結果這一點希望也未能如願,人被提前送走了。老人家悲痛萬分,聲淚俱下,又加上警察經常去兩個兒子家騷擾所帶來的恐懼,各種打擊給老人心理造成了極大的壓力,傷心、驚恐過度,加之日夜思念兒子,從此一蹶不振,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帶著滿腹悲憤離開了人世。人世間流傳著一句話:兒行千里母擔憂。誰能想像到臨終前老人思念兒子的心情!而兩個兒子也未能給老母送終。
爸爸被判刑後,家中更沒經濟來源,作為農村人,地裏活又多,又加上這沉重的打擊使王英霞的母親也垮了下來,一年多不能幹活,整個重擔落在了年僅十九歲的王英霞一人身上。
此時的王英霞無法接受這個現實,但也要頂著巨大壓力支撐著這個破碎的家,她一邊照顧著家一邊想盡辦法為爸爸鳴冤,可究竟怎樣做她一概不知,唯一的想法就是去西大營子派出所找警察為爸爸鳴冤。後來,她見人就故意說她也是煉法輪功的,其實當時她並不修煉法輪功。她只是想與警察賭氣。她說:「他們不是抓我爸爸嗎,我不煉也說煉,看他把我怎麼樣?」不久,西大營子派出所任鐵等五、六個警察把正在地裏幹活的王英霞強行綁架到西大營子北山洗腦班。在洗腦班裏,惡人用電棍電她,姓王的校長、還有一姓戴的和叫劉麗的用腳踢、手摑惡意毒打她,不讓吃飯,她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一天,惡人把她雙手銬在椅子上整整一個晚上,第二天又銬了一上午。作為還年輕的王英霞從未經歷過這樣的磨難,此後,王英霞再見到警察一進屋,嚇得直往凳子底下鑽。在折磨了十三天後,才允許她被家人接回。
王英霞經受了各種打擊,又親身遭受了酷刑折磨、驚嚇後,十九歲女孩的精神徹底崩潰了。從到家那天起,王英霞感到身上沒力氣,從此少言寡語、神志恍惚,嚴重時亂砸東西,經常離家出走。王英霞被中共當局朝陽市向陽公安分局(曾經迫害過她的警察,現在此上班)迫害致精神失常。她犯病後經常去向陽公安分局。
現在的王英霞才僅僅二十七歲,今後人生的路還很漫長,如果當初那些參與迫害她的人能理性的看待法輪功問題的話,也許就會良心發現,不至於毀了女孩的青春及後半生。不難想像,如果沒有這一系列的磨難,如今的她一定是一個非常善良的好妻子、好母親、好女兒。而今天病態中的王英霞可憐至極,真不知她去公安局的路還要走多久,雖歷盡磨難,但她的心目中一個記憶卻異常清晰──向陽公安分局,因為那是迫害她親人並讓她痛徹心扉的地方。
這樣的事發生在今天的中國大陸,就發生在你我的身邊。如今的這個「中國政府」究竟是怎麼了?這些善良的百姓究竟做錯了甚麼?如此鮮活的事實在如今這個世道上又說明著甚麼!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2/11/121885.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遼寧省朝陽縣柳城鎮派出所所長潘石這大半年來頻頻行惡,2010年11月19日突發暴病,猝死於大連,得到天理的報應。
柳城鎮的百姓都知道,潘石雖然沒有發病的前兆,但是卻有丟命的前兆。他當所長七年來,對柳城鎮的法輪功學員和上訪群眾犯下了滔天罪惡:他把地痞、黑社會的作惡手段用於當地百姓,對上訪的群眾明察暗訪彙報上級,並親自鎮壓恐嚇,阻止上訪,使受害群眾懼於他的淫威,有冤無處訴,打掉牙往肚裏咽。
他把迫害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當作爭「先進」升官的機會,他在「先進報告」上說,剛上任就開始對364戶法輪功學員進行挨戶排查。惡警翻找抄家,綁架抓人、敲詐勒索,所到之處雞飛狗跳、恐怖狼藉。他曾無數次到法輪功學員家恐嚇騷擾,欺騙、脅迫其家人和他共同參與迫害。強迫157名法輪功學員放棄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權利。他自述,曾親自用流氓手段強迫24人簽字所謂「轉化」。他欺騙、收買無知鄉鄰監控彙報法輪功學員,先後將老實本份的南林皋村村民王喜柱、拉拉屯村村民李德春綁架判刑。
潘石夥同朝陽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趙強、韓義然等人先後綁架了李鳳珍、王俊蓮、袁振達、袁振慈、馬玉全、李秀榮、高豔雙、張寶華、馬素芹、錢吉蘭、王喜柱、李德春、袁鳳雲、劉憲章、敖淑清、張曉燕等法輪功學員。將李德春、王喜柱枉判四年冤獄;將張曉燕、敖淑清、錢吉蘭非法勞教,造成老人無人養,孩子無人管,家庭破碎,妻離子散。
2010年10月9日,潘石等綁架了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張麗芳、王朝仁,勒索張麗芳一萬元將其放回。他手下打手于正民狠踹王朝仁胸部造成重傷,送勞教所拒收。為了出「成績」創「先進」,潘石又指使于正民走後門將王朝仁送往瀋陽監獄,再次遭拒。回來後,向王朝仁家人敲詐一萬一千元現金才將人放回。王朝仁順便推回了自己的電動車,潘石等又一窩蜂的連續幾天闖進王朝仁家,說王朝仁「偷」了他們的東西,要按盜竊罪抓人,因王朝仁躲避未果。
每逢年節百姓團圓之日,潘石總是帶人到法輪功學員家翻抄綁架、製造恐怖。法輪功學員看到他面臨惡報懲罰,多次善意打電話告其實情,規勸他停止作惡。但一開口,潘就破口大罵,根本不聽。法輪功學員曝光其惡行,阻止他作惡,以免其惡報丟命,但潘石失去理智仍瘋狂作惡。由於做惡多端,潘石及其警所連年被評為「先進」。在表彰會上潘石曾囂張地說:「我不怕,就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某某黨我跟定了!」
然而,善惡有報的天理,不會因為誰的不怕而改變。潘石迫害善良,充當中共邪黨 「先進」 的結果,卻是先進了地獄。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天津報導)天津武清區石各莊小學女教師趙飛是一位優秀老師,被中共惡人構陷,蒙受不白之冤,被枉判五年半,在天津女子監獄遭受迫害近二年,家人探視被刁難。
五監區為了達到「轉化」的目的,不擇手段。家屬辦接見證,遭到監獄方面百般刁難,身份證、戶口簿都帶齊了也不讓見,隊長說把你們交的身份證複印件、照片都丟了,下月再交一份吧;等下個月再接見時,家屬又把證件帶齊,又說要親屬關係證明,家屬拿出趙飛小時候的全家照和現在的全家照還是沒讓見,最後家屬只得到雙方工作單位和雙方派出所和縣城司法局的公證處開證明、填表、蓋章、交錢,幾個來回才把親屬關係證明拿到手,可是隊長根本就沒看。
趙飛的丈夫接見時安慰趙飛幾句,也被隊長訓斥:「判多少年你等著,將來沒有工作你養著,你不給她壓力,她能轉化嗎?家裏沒個婦女叫家嗎?」示意趙飛丈夫跟她離婚。
趙飛的姐姐在接見時,隊長王豔春每次都坐在家屬跟前監視,隨時打斷家屬談話,對於女子監獄這種侵權行為家屬礙於情面不願和隊長爭執,說話儘量小心謹慎。然而十一月份接見時,當趙飛問及自己八十五歲的老母親身體時,她的姐姐說:「你放心吧,媽好著哪,知道那三個字都受益,媽能不受益嗎?」隊長王豔春馬上過來打斷,警告家屬不該說的別說,家屬說:「您告訴我哪句話不該說了?您把我說的話放放錄音,讓大夥聽聽哪句話不該說?」
這時另一個隊長訓斥家屬:「你站起來!」家屬說:「你憑甚麼讓我站起來,我在接見,你們無故打斷,還命令我站起來,我不是你們的犯人,可見你們平時怎麼對待犯人,哪條法律規定家屬跟你們說話得站起來?」這時來了大約五六個隊長七嘴八舌,根本不容家屬辯解,郭大隊長還說:「我們都比你懂得法律」,家屬說:「那你們是執法違法」。在這期間,趙飛接見不到十分鐘,就被隊長帶走了。
趙飛,女,四十八歲,武清區石各莊小學教師,她教出了一屆又一屆品學兼優的學生,她用真誠善良的心逐漸贏得了學生和家長的愛戴。而石各莊新調來的副鎮長杜學民,原來在武清政法委專職迫害法輪功,他剛調到石各莊,為了牟取政治資本,喪心病狂地對當地兩個最忍辱負重、最善良的法輪功學員下毒手。二零零八年清明節學校放假三天,杜學民指使學校方面派一輛車堵在樓門口對趙飛實施二十四小時非法監控,三天三夜禁止她外出。二零零八年四月七日,原武清區六一零頭目)惡意告發,遭到綁架、非法抄家。在看守所,趙飛絕食抗議迫害,持續十九天,生命出現危險,才被取保候審。趙飛回家後身體尚未恢復,七月九日又被預審科惡警強行抓走,是在昏迷狀態下被惡警強行抬上警車的。邪黨法院秘密開庭枉判趙飛五年半,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劫持到天津女子監獄,體檢時趙飛心律過速不合格,被送回武清看守所。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七日,惡警再次將趙飛劫持到天津女子監獄。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招遠市法輪功學員考福全、宋桂華、楊蘭香、刁雲英、房翠榮、楊文傑、滕英芬七人近日被中共操縱的檢察院非法批捕,面臨中共公檢法的陷害。他們的家屬接到招遠檢察院的批捕通知後,依法聘請了幾位北京的正義律師為當事人做無罪辯護,招遠公檢法和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非法組織上下串通一氣,百般刁難阻止律師介入,不准律師作辯護,公開執法犯法。
律師第一次來招遠時,招遠「六一零」非法組織就暗下毒手,妄圖加害律師,他們竄到當事人所在的村委,欺騙恐嚇村領導是上面的記者來採訪對村委不利,指使村領導安排兩人守候在村頭的路口,只要見到律師模樣的陌生人(他們把律師的面目特徵都詳細告知了對方)就很命的往死裏打。把律師嚇出招遠,後不長時間、村領導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及時撤掉了兩個守候人,使六一零迫害律師的陰謀失敗。
當家人去檢察院告知要為自己的親人聘請律師時,檢察院那些所謂的執法人員竟欺騙不懂法律的百姓說:當事人不請律師,家屬請了律師也沒有用。
當家屬領著律師去相關單位要求見當事人時,他們上下串通一氣,表面踢皮球,互相推責任,檢察院推說人已送看守所,不管他們事了,去看守所要人吧!當去看守所要人時,看守所的負責人有推說:他們只負責看守,無權叫家屬見人,要見人得「六一零」批條。去「六一零」要人時,他們又推說:案子已提交了檢察院,他們已無權再管了。就這樣推來推去的,目的還是阻止律師作辯護。
沒過幾天,家屬和律師又去了檢察院要求見當事人,檢察院有關人員告知,案子已上交了法院,不該他們的事,去法院找吧。這樣,家屬和律師又去了法院。開始,不讓律師見有關當事人。後交涉了一個多小時才讓見面。見面後 ,當時又以種種理由搪塞不讓見當事人。在律師的正義駁斥下,一案的主審法官才同意將起訴書交給為其辯護的律師。另一案的主審法官至目前一直沒遞交給律師起訴書。
兩天前,當事人的家屬突然接到要在本月二十九日(下星期一)開庭的通知,律師得知後及時趕到招遠,當接見主審法官時被告知,情況又有變化。不光不讓見當事人,也不允許律師星期一庭審時,為當事人作辯護了,說是上面的意思。另外他們拿出了一張所謂當事人的親筆信「我不請律師, 也不讓家人請律師」。對此,當事人的家屬堅決否認,理由是:這不是當時人的真實意圖,他肯定希望聘請律師的幫助,為自己洗刷不白之冤。再者,紙條的筆記不像是當事人的親筆,懷疑有人從中作假,真假只要律師親自面見當事人就一清二楚了。
法院的主審法官還告訴律師和家屬二十九日不開庭了,延長兩個星期再開庭,還說他要休本年度的假,另一案子的主審法官也換人了。不知他們又在玩甚麼花招,欲蓋彌彰,掩人耳目,想偷偷地速戰速決,秘密開庭,走一下過程,案子判成、把人送走了完事。律師和當事人的家屬不會允許這種公開犯法的行為得逞,招遠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和國內外所有的法輪功學員決不會允許邪惡的陰謀得逞,會依法為當事人討還公道的。
為甚麼招遠公檢法這麼害怕律師見當事人呢?法律允許律師見當事人,法律允許律師為當事人作辯護。那麼招遠公檢法比法律還要高嗎?不然,他們怎麼會為所欲為呢?這種公開執法犯法的行為不值得人們深思嗎?希望得知此消息的海內外正義人士幫助營救考福全等七位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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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英玉 副主任 8248133 8168566 13964531615
負責此案的法庭主審法官 : 王海濤 15615086035
另一案主審法官: 劉某 8245342
審判長
劉永文 15615086036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2/8/121841.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寧夏報導)楊潔是寧夏中衛市人,今年四十歲,原來在中衛人壽保險公司工作。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但從中共九九年七二零迫害法輪功後,至二零零九年的十年間,楊潔大部份時間被囚禁在寧夏女子勞教所、寧夏女子監獄等邪惡的黑窩裏,遭受酷刑折磨,幾次死裏逃生,兩次丟掉工作,至今還沒有穩定的職業,到處打工為生。
下面是楊潔自述經歷,尤其是十年間遭受的迫害,充份說明中共鼓吹的「司法公正」是騙人的把戲。
迷茫中幸遇法輪大法
我從小十分憧憬修煉,長大後苦苦尋覓。我家祖祖輩輩都有吃齋念佛之人,經常聽他們講一些神話故事。從小我就時常問自己:人活著究竟為甚麼?生命的意義是甚麼?我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
一九九七年三月,二十七歲時,朋友送來了奇書《轉法輪》。我靜心拜讀後,捧著寶書,我的淚水一次次湧出,心中的迷一一破解。迷茫中的等待與企盼終於有了歸屬,我明白了這就是我要尋找的修煉之路!書中告訴:我在世俗中工作、在世俗中生活同樣也可以修煉,但必須按真、善、忍做個好人。
修煉法輪大法後,我時時刻刻都沉浸在幸福之中。每天早早起床到中衛高廟公園煉功點煉功,當時只有幾人煉功(一年後該點增加到上百人,學法點也遍地開花)。我原來有頭疼、痛經、胃疼、先天性關節炎,當疾病發作時就不能上班。煉功短短的幾個月後折磨我多年的疾病不翼而飛,得法至今十幾年再也不需要吃藥、打針。原來在常人中養成的抽煙喝酒的惡習也全部戒掉了。
法輪大法博大精深的內涵也改變了我的人生觀。我從迷茫、消極、沉默、厭世變的積極、開朗,看誰都覺得親,就像換了一個人。那時我幾乎每天都是第一個到公司報到;在工作中淡泊名利、認真負責、待人真誠,得到了客戶、領導和同事的好評;遇到矛盾時不再斤斤計較。得法後我的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家人、朋友和同事因為我的變化也對大法讚不絕口。
我原在寧夏中衛市人壽保險公司是營銷員。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因進京上訪,中衛公安局對人壽保險公司施壓使我丟掉工作。二零零零年七月到寧夏銀川供電局電力設備廠工作,幾個月以後,中衛公安局政保大隊的警察又到銀川供電局電力設備廠騷擾,使我再次丟掉工作。
第一次合法上訪被非法拘留勒索、開除工作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頭子江澤民出於變態的妒嫉心理,操控中共流氓集團對法輪功修煉者開始了全面的鎮壓和殘酷的迫害。那天,看了電視新聞播出鎮壓法輪功的消息,我和同修都震驚了!法輪功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既可以節省巨額的醫藥費,也可讓無數修煉者結束病痛折磨。如果人人修大法,人人做好人,那社會的精神文明就會得到提升。修煉法輪功的好處太多了,正如當時國家體委調查後所言:「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我認為鎮壓法輪功是錯誤的。
為反映真實情況、爭取合法的煉功環境、還師父清白,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和當地兩個同修到北京上訪。到了才知道,自七二零後,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信訪辦上訪,希望政府收回「成命」、停止迫害。然而,中共利用謊言和暴力統治的邪惡本性決定了它們絕不會聽取「民意」。各地信訪辦一夜之間變成了公安局。北京信訪辦每天都有大量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八月的一天,在北京房山良鄉的出租房,我們二十多個法輪功學員正在交流,突然來了好多警察,將我們堵在屋裏,隨後將我們全部綁架到良鄉派出所,之後劫持到房山看守所。我們到那時,那裏已經非法關押了很多法輪功學員。有一個老警察對大家說:「你們回去還煉不煉?煉,就抓你們打你們。」然後問:「你們還煉嗎?」大家一起說:「煉!」他又問:「如果判刑呢?」大家還是堅定的回答:「煉!」他聽後非常感慨!
在房山看守所,從銀川市、中寧縣、同心縣公安局去的警察,開始非法提審寧夏的法輪功學員。提審我時,我不報姓名、不說同修的下落。他們惱羞成怒的把門關上,拉上窗簾開始打我。中寧公安局的一個年輕警察,衝上來一隻手把我的頭髮抓住使勁向後拽,另一隻手捏成拳頭猛擊我的臉部和胸部。他手上戴著大戒指,所以打上特別疼。此次提審後,同修單吉寧的臉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幾天後,寧夏中衛市政保大隊的葛建國和我所在的人壽保險公司的程玉章把我強行劫持到中衛,葛建國和程玉章藉機從單位和我父母那裏勒索去了共三千多元錢。
回家幾天後,我上網時被中衛的網警監控到,我再次被政保大隊的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中衛迎水橋拘留所一個月。期間政保大隊葛建國向人壽保險公司施壓,逼迫開除我。拘留期滿時,葛建國把我拉到公安局,在公安局楊局長的辦公室,中衛人壽保險公司經理姚春發迫於壓力,當著楊局長和我父母(公安通知讓去的)及我的面宣布:因不放棄修煉法輪功開除。
第二次上訪遭酷刑折磨、被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零年十月,當我得知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遭毆打的消息後,再次到北京上訪。
十月六日早上十點左右,我和另一名同修剛到天安門廣場,同修就被四五個便衣警察連推帶打的拉到車上,那時的廣場已變成了人間地獄……廣場四週停了幾十輛用於抓法輪功學員的警車和大客車,到處都有全副武裝的武警、警察和便衣在毆打法輪功學員並往車上塞:有的法輪功學員一個人被幾個警察同時圍著用警棍、對講機猛砸頭;有的被警察拽著頭髮往車上拖;有的被四五個警察抬的高高的扔到車上;很多法輪功學員被警察和便衣打倒在地;他們還把學員從腳上拽著,整個身體著地,倒著拖到車上。儘管這樣,「法輪大法好!」的喊聲在天安門廣場還是此起彼伏。
我質問做惡的警察:你們為甚麼打人?不許打人!話音未落,幾個警察和便衣猛撲過來,把我的胳膊擰到背後,扯衣領強行把我拽到車上。車上有個老年女學員執意要下車,警察就用對講機使勁砸她的頭,砸了好多下,頭上已經流血了,這個警察還不停手,直到鮮血直冒。這時我們幾個見狀擋在那個同修前面,用手牢牢的抓住對講機上的天線,同聲說:不許打人!她的老伴過去用毛巾給她捂著頭上的血,一陣毛巾就滲透了,血還是在往下滴。她老伴哭著對警察說:「我們只是為煉功做好人,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卻被你們打成這樣,你們還有人性嗎?」
我乘他們轉身之機,就從車上跳下來向廣場中心跑去。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幾個便衣警察朝我追過來,其中一個便衣從後背向我猛擊一拳,我當即倒在地上,褲子也摔破了。尾隨過來的四五個便衣又一次把我拽到車上。
一會功夫,幾輛大客車塞滿了被非法抓捕的法輪功學員,我所在的車上約有一百五十人。所有人都被劫持到前門派出所(後來看到資料介紹說前門派出所的警察全部遭了惡報)登記後,再轉到各收容所、拘留所。我被轉到了順義收容所。
在順義收容所,我絕食抗議,收容所的惡警竟然對我動用酷刑:給我打上背銬、戴上腳鐐,把我強行送到附近醫院灌食。到醫院,我聽到檢查的醫生對警察說:高壓五十、低壓三十。女惡警根本不顧我的死活,還威脅我:配合吃飯就不灌了,否則死了也白死!像你們這樣的人,死了的多的是,沒人知道,前兩天還死了一個呢。我還是不配合。一個四十多歲的女惡警和四、五個男警察夥同三個在押犯人及七八個醫生護士,不由分說將我按在床上。我的胳膊、腿、頭上全是手,還打著背銬、戴著腳鐐,絲毫不能動。接著他們用一米多長的塑料管從鼻孔插入胃中,開始灌食。我當時已有一星期沒吃飯了,身體十分虛弱,他們還在採用各種暴力手段按、壓我,我不停的掙扎。後來我穿的毛衣都濕透了,那種感覺真是痛不欲生。灌食後她們沒有把管子拔掉,用膠布把管子粘在我的腦門上。當時我頭上粘著「鼻飼」管的一頭、另一頭仍插在胃裏,打著背銬、戴著腳鐐又回到收容所。
回到收容所,惡警把我關在一個專門用於施酷刑的房間,給我施加他們發明的一種酷刑:把我強按在一個台子上,將兩腳分別用粗鐵鏈纏在腳脖子上,並用兩把大鐵鎖鎖在兩邊鐵樁上,絲毫不能動。因為兩隻腳之間的距離比肩寬,不能站立只能半蹲著把屁股蹶著,屁股下面立了一個約二十釐米高的鐵樁,鐵樁的頂部長約3釐米寬15釐米,只能騎在鐵樁上。而且我依然兩手從後面打著背銬、戴著腳鐐。
就在中共邪黨人員用多種酷刑折磨我的同時,在醫院灌食用的管子一直沒有拔掉,還將一頭用膠布粘在腦門上,一頭插在胃裏,不停的流鼻涕眼淚,噁心,又吐不出來。他們用這樣的酷刑折磨了我半天時間,直到寧夏駐京辦來人接我,才把我解下來。那半天時間我感覺就像從地獄裏走了一遭。時隔十年,現在想起來還是痛苦不堪。經歷了這次酷刑折磨,我看到的不只是這些惡警的邪惡與無恥,更看到了他們卑鄙的靈魂。
到了駐京辦,碰到一個寧夏的法輪功學員,姓史,她當時身懷六甲,在天安門廣場同樣遭到警察的盤問和毒打。她被打得鼻青臉腫,警察還故意用腳踢她的肚子,用警棍搗她的肚子,她真擔心肚子裏孩子的命能不能保住。
幾天後,葛建國和一個姓王的女警,把我從駐京辦綁架,到當地。途中那個女警不停的誣蔑法輪功和大法師父,並用極其下流骯髒的話辱罵我。我被關在中衛看守所一個月後又被轉到中衛迎水橋拘留所拘留了一個月。拘留所一個姓王的警察對我說:告訴你,共產黨別的本事沒有,整人的本事可是一絕,識時務者為俊傑,不然有你受的。
非法拘留一個月期滿,到了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六日。那天,公安突然調集了十幾個警察在拘留所院內排成一隊,拘留所特意將所有被關押人員帶出來列隊。葛建國等人給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戴上手銬,把我們倆強行推到隊列前面,對我們宣讀非法勞教判決書,我被非法勞教兩年,那個同修一年半。罪名是所謂的:擾亂社會治安管理罪。同時,中衛電視台還來人給我們錄像。幾天後,中衛電視台還將此錄像作為邪黨徒的「戰績」播放,以此達到進一步污衊法輪大法的邪惡目的。管中窺豹,看到此情此景,每個人都可想像邪黨在歷次運動中是如何盜用國家機器,污衊、嚇唬、迫害手無寸鐵的善良百姓的。
在寧夏女子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寧夏女子勞教所是寧夏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為殘酷的黑窩之一。法輪功學員張毓芳零二年在此黑窩遭殘酷迫害致使身體癱瘓、殘疾,至今生活還不能自理。我被押到那裏的時候,那已經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而且還在不斷的往裏送,還有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到裏邊,惡警就指定兩名吸毒人員二十四小時監控(他們叫「包夾」)。我被分到了二中隊,中隊長丁冬紅指定吸毒犯劉麗和劉海燕作為「包夾」,我的一言一行她們都要隨時報告隊長。法輪功學員不准談與法輪功有關的話題,甚至互相看一眼都會招來「包夾」的辱罵。
我們被強行奴役,切割活性碳。這種碳是有毒的,每天幹十幾個小時。收工時,全身被黑碳灰覆蓋,人人像是「碳棒」,常年洗澡只讓用自來水。寒冬臘月,外面下著大雪,刺骨的水淋在身上,凍的人直打哆嗦,不洗又髒得沒辦法上床。
二零零一年初,天安門「自焚」鬧劇上演後,勞教所的惡警像打了強心針,開始加重對大法和學員的迫害。他們把污衊大法和師父的大字報貼在勞教所走廊兩邊。有一天,吸毒犯秦朝鳳正往黑板上抄寫污衊法輪大法師父的文章。我看到就問:誰讓寫的?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繼續寫著。我找了一塊布開始擦黑板。她撲過來一把就抓破了我的脖子,而且大聲喊叫起來。應聲撲過來一群吸毒犯對我推搡毆打,把我拖到值班隊長劉俊和副中隊長胡林霞面前。胡林霞繼續辱罵大法師父和我,並威脅:等候處理。當天晚上,我上廁的時候去撕大字報,還沒撕完,就被「包夾」和值班員發現了,她們把我強行推回監號。
第二天,為抗議邪惡誣蔑大法和師父,我開始絕食。無論惡人們如何威逼利誘,我就是不動搖。八天後,她們將剩餘的大字報撕掉了,並允許法輪功學員互相說話。表面上看她們妥協了,但時隔不久,司法局來人,勞教所召開大會,勞教所的阮愛君科長在會上先是誣蔑大法,接著宣布給我加教三個月,所謂的罪名是:擾亂勞教所的正常秩序、不服從管教。當阮愛君誣蔑大法時,法輪功學員隆竹雲站起來想反駁,閆(嚴)所長下令讓馬燕的丈夫(是少管所男所警察)將隆竹雲拉出會場。那個惡警將隆竹雲拉到一個房間,用電警棍使勁電,我們在會場都能聽到「劈劈啪啪」的聲音。散會後,我見隆竹雲的嘴角周圍全是電警棍電擊後的紅色傷痕。(此事不久該惡警遭惡報,孩子得了一種怪病)
在邪惡各種「轉化」迫害過程中,我在學人不學法的情況下迷惑了,零一年六月也所謂的「轉化」了,並在零一年九月三號提前回家了。回家前,勞教所的警察對我們所有要回家的人說,回去後要到當地公安局「報到」。回家後,我不斷的學法、和同修交流後,明白了「轉化」是錯的,很快歸正了,也就沒去公安局「報到」。沒「報到」成了再次勞教我的理由。
再次被勞教二年,生不如死
我從勞教所回家後的第十六天,到青銅峽小壩親戚家。因猶大出賣,青銅峽小壩公安局三個男警闖入親戚家綁架了我。下午中衛公安局來了三個男警、一個姓雍的女警把我劫持到中衛公安局,非法審訊了我一晚上,第二天又把我送到迎水橋拘留所。到拘留所我就開始絕食。中衛公安局姓劉的政委來欺騙我:只要你吃飯,過了「十一」我親自開車送你回家,我說話算話,因為我是代表黨,代表政府的。我聽信了他的謊話,在絕食一星期後,就開始進食。
過了「十一」,拘留一月期滿,我又被非法勞教二年。這次勞教的理由竟然是:沒有及時到公安局報到。同時被勞教的還有中衛醫院傳染科護士張鳳娥。此事之後我就明白了:這些邪黨徒,無論穿不穿警服都是滿嘴謊話。
勞教所是關押壞人的地方,我們法輪功學員是好人,不應該在這。到勞教所我就絕食。副中隊長胡林霞叫來吸毒犯劉海燕、張紅豔等把我按到床上,將筷子粗的膠皮管用力從鼻孔插入胃中進行灌食。在野蠻灌食的同時胡林霞和犯人不斷用髒話辱罵我。和我同時絕食的同修還有幾個。因為此次野蠻灌食每天兩次,而且吸毒犯殘忍無比。
這次到寧夏女子勞教所,我們這些「奴工」:天不亮出工,種樹、插秧、挖下水道、挖葡萄苗,很晚才能停工休息,每天要幹十幾個小時;高強度的幹苦力活,每個人手上都打了滿滿的水泡,一茬沒好又接一茬;臉上、脖子上、胳膊上的皮,曬的脫掉一層又一層;每天強制勞動都是有定量的,而且強度非常大,完不成任務就要受到體罰:在走廊站軍姿數小時:或在小板凳上坐軍姿:或罰抄監規到半夜:或走軍姿:或不停的高唱歌頌邪黨的歌,反正惡警總能找到整人的花招,最殘酷的是開批鬥會:受罰者站在全體勞教人員面前,深挖「犯罪」根源,再由其他勞教人員聲討揭批,直到隊長通過為止,其實就是「文革」批鬥會的翻版。
二零零一年年底的一天,惡警組織勞教人員觀看誣蔑大法的錄像。我衝到電視機前用身體擋住電視,幾個犯人撲過來企圖把我拉開。副中隊長馬愛萍聞訊趕來,問我:想幹甚麼?我看到這些可憐的犯人被欺騙,就哭著說:這是害人的謊言。馬愛萍命令我去她辦公室。我說:把電視關了我就去。馬愛萍指使幾個吸毒犯把我從電視機前拽到她辦公室,給我戴上手銬。當晚,中隊長姚俊玲從家中趕來,邊罵邊用電警棍電我的嘴、臉和脖子。這樣折磨我一個多小時後才讓「包夾」帶我回監號。
第二天我絕食、不出工,馬愛萍又指使吸毒犯打我罵我,還把我從三樓監號拉到樓下。馬愛萍拽著我的領子把我強行拉到出工的車上。到了工地我堅決不下車,馬和幾個帶工的警察就指使吸毒犯張紅豔連打帶踢的把我推到一棵大樹下,把我兩條胳膊向後反抱在樹上,背銬到大樹上暴曬。這個場景被當地幾十個農民看見了,有的悄悄對我說:胳膊扭不過大腿。為了掩蓋醜行,幾天後她們又把我換到另一個工地。
到了新工地,我繼續絕食。她們怕我餓死,偷偷把我拉到少管所男所四樓一個房間關禁閉。我的雙手被銬在床上不能動,一天還要進行兩次野蠻灌食。用筷子粗的皮管子從鼻子插入到胃裏,惡人們對我如此折磨,我還是食水不進。隊長張燕給我唸誣蔑大法的邪書,我不聽,她就用書砸我的臉。有一天,張燕故意把插到胃裏的管子來回拉,每拉一次我就像要死一次。直到我鼻子拉出血來,張燕還不間斷的打我耳光、逼我「聽話」。
我經歷生不如死的二十天折磨後,還是不放棄絕食。所長湯寧、政委馬燕帶著幾名隨從警察、法院、檢察院的「證人」,到少管所威逼我。馬燕說:「今天法院、檢察院的人來給我們作證,你死了和我們沒關係,如果你死了,我們馬上和電視台聯繫,給你上電視,就說你自殺了。其實電視上那些事我們都知道不是真的,話說到這你看著辦吧!看你是洪揚你們大法呢!還是抹黑你們大法呢!」我擔心邪惡拿我絕食做文章誣蔑大法,就開始進食。此次經歷了近一個月的殘酷迫害後,惡警繼續強迫我做奴工。以後又借故加教三個月。
二零零二年五月出外做奴工時,法輪功學員譚秀霞不想繼續遭受迫害趁機跑掉,被警察抓回來了,帶工隊長邢貴珍當眾打罵羞辱她,給她戴上手銬。當晚收工後,管教科李科長主持在勞教所的電視房給她開批鬥會。為了製造恐怖氣氛,將所有勞教人員集中,全中隊的警察全副武裝來到會場。邢貴珍、肖×× 將打著背銬的譚秀霞按著頭推到會場的右前台。受惡警唆使的吸毒犯個個發言,攻擊師父和大法。我聽不下去,就舉手,李科長示意我可以發言。我說:「你們不能藉機攻擊大法和我師父,你們不能搞文化大革命那一套。」話還沒說完,隊長馬莉就撲過來,扯著我的頭髮把我拉倒在地,拽著頭髮把我拉出了會場。惡警馬莉還夥同另外幾個女警察給我打上了背銬,還把我的頭使勁按到腳面上。法輪功學員單吉寧站起來說了句「有話好好說,不要打人」,就被惡警一掌把眼鏡打飛了,之後也被警察拖出去打上背銬,並把她的頭按在腳面上。
此時的勞教所會場,變成了閻羅殿……突然,一聲巨雷伴著紅光從天空劈向勞教所會場,就像要把會場的房頂揭掉一樣。在場的人驚恐萬狀,亂作一團。姚俊玲慌忙拉上窗簾,維持著秩序。台上的李科長氣急敗壞的從台上衝下來用電警棍把我、單吉寧、譚秀霞的臉、脖子、嘴挨個電了一遍,然後宣布散會。邪惡原打算開幾個小時的會匆匆結束了。惡人的罪惡行徑,讓人神共憤。
可惜的是,這些中共邪黨人員壓根不把打雷當回事。散會後,惡警又指使我和單吉寧所在監室的犯人全部參與暴打我和單吉寧。之後單吉寧被銬到監號的床頭上;譚秀霞被吊銬在四樓監號的高低床上,邢淑珍和吸毒犯監視著;我被吊銬在隊長辦公室暖氣管上,由吸毒犯馮桂花監視。馮桂花對我說:你甚麼時候認錯甚麼時候放開。我被銬了幾天後,雙腳腫的不能走路了,隊長邢貴珍還威脅:再不認錯就把你銬到操場的旗桿上,曬掉你幾層皮,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我被吊銬了整整十天十夜!我還是堅決不認錯。我被吊銬期間,有外人到勞教所參觀,惡警指使犯人劉海燕將我藏到樓上的一個房間裏,等參觀的人走後她們又將我銬上了。第十天,惡警姚俊玲說:十天了,看來讓你認錯也不可能,你回監號慢慢想去吧!之後我又被非法加教三個月。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全國各地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組成了所謂的「幫教團」,流竄到了寧夏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成立了四中隊幫教隊(強制轉化班),企圖實施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迫害。在邪惡的這一輪迫害中,所長湯寧、政委馬豔,副政委馬燕、管理科的馬麗萍、馬鳳蓮是負責人。二隊隊長馬莉、一隊隊長張曉燕是骨幹,還有蔡曉惠、小李隊長、二隊的王麗娟都參與了此次「轉化」迫害。有一天,隊長張曉燕把我帶到寧夏武警消防總隊四樓設的「610法制培訓中心」(強制轉化班),同去的還有馬莉、馬麗萍、猶大何芳,幾個勞教所警察、還有山東、河北、北京的幾個惡警。他們輪番用編造的謊言迷惑我,妄圖讓我放棄信仰。邪惡不停的說教了十一小時,我堅決不「轉化」。張曉燕惱羞成怒,把我帶回隊裏,指使胡林霞、肖××強制我在離牆一米處站立「面壁思過」,同時指派六個吸毒犯二十四小時監視,不准睡覺、不准坐、不准閉眼。這樣折磨了幾天後,我渾身全腫了,期間還數次昏倒在地。每次昏倒她們再把我強行拉起來站好。三十天後,我腿腫的不能行走、實在不能站了,他們還不放過,姚俊玲繼續罰我「坐小板凳」、逼迫我看誣蔑大法的書、每天上交一篇心得體會,我就寫揭露謊言、弘揚大法的文章。他們就沒收了紙和筆,再也不讓我寫了。
這輪迫害中,我還遭惡警三個月與世隔絕的嚴管迫害。這三個月裏,姚俊玲指使「包夾」監視我:不准出門、不准與任何人說話。一天大早,人都沒出工。在邢貴珍指使下,吸毒犯姚金娜在監號裏無故用膝蓋頂我的小腹、往下拽我的頭髮、不停的踢我、用手撓破了我的臉和脖子,直到把我踢倒在地。打完後我的兩條大腿成了青紫色,行走、移動只能扶著牆。這時,姚金娜聽到其他隊長上班的動靜,嚇得過來拉我,但我已被她踢得站不起來了。她怕人追究,就叫來犯人賈玲、喬玉婷、張某等五人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強行按到床上坐好,急忙拿來梳子幫我把雜亂的頭髮梳好,把衣服整好。姚金娜偽裝好一切,竟然無恥的跑到鏡子前用手把自己的眼睛狠狠打青,然後故意躺在地上邊打滾邊哭喊法輪功打人啦!還從地上撿了她拽我的頭髮,跑到值班隊長小張面前告我的黑狀。姚金娜打我是邢貴珍指使的,其他隊長知道後都裝聾作啞。事後姚金娜不但沒有受到處罰,相反受到回家探親的獎勵。而我卻又被加教三個月。這就是勞教所惡警對關押者賞罰的「標準」:無恥的做惡者得到獎勵,無辜的受害者遭到處罰。所謂執法者的執法標準完全是顛倒黑白,喪失心智。由此可見,中共的所謂執法者的水平和標準是甚麼了。
我的兩年勞教期,經幾次加教變成了三年。二零零三年六月,我被轉到勞教所四隊的「法輪功轉化隊」。我被單獨關在一個房間裏,每天進出這個房間的都是已「轉化」的人。她們每天二十四小時輪流圍在我身邊,用邪悟後的認識迷惑我,每當我犯睏時,這些人就拍、推搡,不讓我睡覺,其中有三四天裏我沒合過一次眼。在我身體承受能力到了極限、精神恍惚的情況下,也「轉化」了。我「轉化」後,她們把我從小房子裏放出來,關到大監舍。小房子緊接著又關進另一個家住蘭州市姓陸的法輪功學員,她在裏面除不讓睡覺還被罰站,直到腿都站腫了,惡警還指使吸毒犯繼續毒打她。我還看到她的脊背上有犯人踹的腳印。此次「轉化」是我修煉路上的污點,給大法抹了黑,也給自己以後的修煉帶來更大的魔難。二零零三年九月,我終於從黑窩──寧夏女子勞教所再次死裏逃生回到家。
二零零四年五月,我和同修一起出去粘貼真相標語。同修因人誣告被綁架,我被迫流離失所。流離失所期間,中共邪黨人員其實一直在監控我家人和我親戚家的電話。
在寧夏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零五年九月二十九日,我在親戚家被中衛國安和公安的便衣綁架到公安局,審訊了一夜。第二天中午,石嘴山市公安局的張仙蕊等將我劫持到石嘴山市公安局,審訊一天一夜後轉到石嘴山看守所。石嘴山看守所幹的奴工是組裝打火機。每天的定量很大,幹十幾個小時才能完成定額;十幾個人擠在不到六平米的硬木板鋪上只能側身睡覺;吃、喝、拉、撒睡都在一個屋內;每天天不亮就起來用抹布擦床板、擦地、擦廁所、擦門窗;每天三頓吃的都是半生不熟的黑饅頭和水煮蓮花菜湯或水煮土豆湯,湯裏只放一點鹽,土豆是黑爛土豆。關押三個月後,我又被石嘴山法院判刑三年半,囚禁到寧夏女子監獄。
在寧夏女子監獄,法輪功學員仍然是被重點監控的對像,每個人都有兩名「互監」二十四小時負責監視,一言一行都沒有自由,上廁所「互監」也跟著。每天只能幹活、吃飯、睡覺,不允許說與法輪功有關的話題。該監獄為寧夏各監獄、司法部門、外貿企業、寧夏名牌企業加工服裝。每天榨取著被關押人員的血汗,為監獄賺取高額利潤。每個人從早到晚十幾個小時彎腰低頭幹縫紉活,晚上收工時,腰酸背疼;飯前飯後還要訓隊列、背監規、唱邪歌、沒完沒了的報數,違者遭重罰。
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一律不讓接見,也不准通信和打電話。我母親在寧夏附屬醫院住院期間,拖著有病的身子和我父親去監獄,苦苦哀求獄警,讓見我一面。她們說:法輪功學員不「轉化」,不能接見,父母老淚縱橫回去了。第二年,我母親在北京做完手術後途經銀川,在父親和弟妻的陪同下來到監獄,再次懇求獄警見我一面,被惡警以同樣的理由打發走了。我知道後,多次要求與家裏通話,均遭到拒絕。在女子監獄我多次給家中寫的信都被扣壓。中共惡徒一方面不讓法輪功學員與家人見面、通信、打電話,一方面還在媒體造謠說法輪功學員「不講親情」。
在監獄,我不配合惡警、不背監規、不訓操、不戴胸卡,不唱歌、不給警察打黑報告害人。二零零七年年底的一天,因我拒絕參加監獄開的大會。散會後,惡警丁冬紅、馬俊紅、范紅、王岩把我叫到值班室辱罵,監區長丁冬紅(已從勞教所調到監獄了)用皮管子抽打我的臉,同時還滿口髒話誣蔑大法、誣蔑師父、羞辱我,又指使兩個「互監」,強行給我穿上囚服、戴上胸卡,強行把我按到凳子上剪短了我的頭髮。當天收工時,我不報數。丁冬紅叫來兩個犯人,其中一個叫白楊,強行把我帶到二監區三樓,指使副監區長馬俊紅,把我拉到大廳的監控器下罰站「軍姿」,還派兩個犯人監視,每天從早八點折磨到晚十二點。「罰站」的第三天,丁冬紅、馬俊紅嫌我「軍姿」站的不標準,踢我的腳,我還是不配合,她們就給我打上背銬。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背《洪吟》,她們驚呆了。喊了有十分鐘,我的嗓子喊啞了,她們才回過神,慌忙指揮犯人拿膠帶把我的嘴封上。我頭撞在牆上,昏了過去。獄醫楊紅跑來,掐我的人中穴,將我弄醒。丁冬紅見我醒來,立馬抓住給我打的背銬,從身體後面將我倒拖到暖氣管前,再次將我雙手從後背吊銬掛在暖氣管上,頭向下、腰無法直立、做在冰涼的水泥地上。丁東紅故意將手銬的捏的很緊,卡在肉裏。約半小時後,教導員顧濤和另一警察,讓犯人給我開手銬,由於銬得太緊,犯人用了很長時間才打開。我的手腕被卡出很深的一個黑紫色的槽,皮膚都爛了往外滲血,手冰涼麻木沒有知覺、神經被傷。好長時間手無法拿筷子吃飯、不能刷牙,差點殘廢。一年後手腕上的傷痕才逐漸脫去。
二零零九年三月,到了出獄的時間,中衛公安局朱局長和宣和鎮派出所所長把我直接送到寧夏「六一零」(武警消防總隊四樓)洗腦班又關押了三個月。在洗腦班被關在一個單間裏,有人如影隨形的監視,除吃飯、上廁所外不准出門。當時在洗腦班遭受迫害的共九人,其中有中衛法輪功學員五人。
十年間家人遭受的迫害
我被無辜迫害的同時,家人也承受了巨大魔難。警察隔三差五上門騷擾,父母屢遭驚嚇。憂思過度和驚嚇讓我父母疾病纏身。十年來我父母花去十幾萬元的醫藥費。如果邪黨不迫害我,他們的身體絕對不是這樣的。
此刻我將自己遭受迫害的經歷講出來,就是讓被謊言矇騙的世人看清中共「假、惡、鬥」的本質,了解法輪功的真相,為自己選擇美好未來!我勸那些現在還仇視法輪功及追隨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的人,趕快了解真相,停止迫害,不要當中共的陪葬品。
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真、善、忍」。我真心希望善良的人們都了解法輪功,維護正義,抵制邪惡,結束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願所有善良的人都有美好的明天!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1/1/122236.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某地兩名法輪功學員十一月三日被綁架,五個相關惡人的姓名、電話全上了網。海內外同修及時打電話、寫文章,有力的震懾了邪惡。一惡人接到海外同修電話後說「真神了,昨天把人捉走了,今天國外就打電話來了」。
這兩名法輪功學員因講真相救人,被警察綁架到某市第一拘留所,非法拘留,於十一月十八日到期。按照該省「六一零」頭目的邪惡指令,非法關押到期的法輪功學員不讓釋放回家,要當地派出所劫持到洗腦班繼續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們不承認邪惡的迫害,大家要將同修營救出來。
十一月十八日一大早,近百名法輪功學員不約而同的從各地陸續趕來,大家靜靜的發正念清除邪惡,加持同修。九點多鐘該地來了兩輛車,第一輛車進了拘留所,第二輛車正要進時,眾親友便上前將車攔住,該車裏有三人,一個是當地派出所所長,兩個警察。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的孩子攔住車頭,堅決的說:「我們自己去接媽媽,不要你們接。」
法輪功學員對這三個警察講真相,譴責他們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派出所所長辯解說把她們接出來不會怎麼樣,只是跟她們談一下話。大家不為所動,到了所謂的釋放日期還要強行所謂「談話」,本已是違反法律。大家繼續善意的,慈悲的講真相。形勢就這樣僵持著,該所長不停的打電話:「我是說不來的!這怎麼辦?人也接不回去。」「人多得很。」一直到十一點,他們找來了當地的警察,來了一輛警車,並帶來七、八個人,他們下車一看人很多,馬上打電話又叫來一車警察。親友和法輪功學員們沒有退縮。這時一警察在法輪功學員的正念與慈悲講真相下承諾:「一定把兩位法輪功學員接出後直接送回家。」並告訴法輪功學員他能做主。這樣人群才散開。
十一點十分,車子從拘留所開走,法輪功學員才陸陸續續離開,整個過程大家很平靜,默默發著正念,有八十歲的老人也一直堅持到最後,整個過程的場面給人的感覺是震撼!令人感動!十二點半接到電話,得知兩名同修已平安回家。聽到後第一句話是:「感謝師父!」
這次營救同修的成功,體現的是整體的力量。法輪功學員是一家人,師父說「他的事就是你的事」(《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大家事先沒有商量,去了,碰到了,就把它當成自己的事一樣去做。「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整體心性到位,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通過這件事,真是感受到控制人的邪惡因素越來越少了,兩個地方的警察去了,看到那麼多法輪功學員,沒有一個說對法輪大法、法輪功學員不敬的話,整個場面自始至終都是由正的場控制著。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明慧週報隸屬於法輪大法明慧網,取材於明慧網,旨在幫助社會各界了解法輪功真相,其中包括明慧網首發的法輪功學員在大陸被迫害的真相、法輪功修煉 真相,法輪功學員對「真善忍」的理解和實踐,對宇宙、人生、人體、生命本質的看法和人生感悟等等。海外版為正常版,在中國大陸以外發行;大陸版鑑 於中國大陸的迫害,暫時採用A4紙。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第一九零期內容目錄:
頭版
* 佛法廣傳南美古國
* 馬來西亞健康展 法輪功受歡迎
* 修法輪功甩掉藥簍子 堅持信仰遭中共迫害
* 在講真相中修煉 在救人中走向成熟
修煉園地
* 回憶師父蒞臨齊齊哈爾市傳法
* 在印度拉達克地區弘揚法輪大法
* 二零一零年韓國法會圓滿結束
時事評論
* 在講真相中修煉 在救人中走向成熟
* 參考資料:馬克思的成魔之路(三)
大陸消息
* 四川金堂縣民政局幹部沈兵被迫害致死
* 王素蘭被迫害命危 河北女監勒索家屬
* 廣東茂名市工程師被非法判刑九年
* 佳木斯法院對兩法輪功學員非法判刑
* 大連夫婦雙雙被非法判刑
* 雲南彝良縣遲志被迫害致死
* 江西勞教所酷刑折磨田海英
* 黑龍江慶安縣林秀梅被注射不明針劑
談古論今
* 古人如何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 范仲淹的「三光彩」和「五知堂」
* 緣•善緣•惜緣
* 天警世人:助惡為虐者的下場
滄桑歷程
* 先後被非法判刑 母女獄中相遇
* 武漢胡望香被非法審判 兩兒子遭群毆
* 天津港北監獄的「獨居」「地錨」酷刑
* 朱大媽被片警請進了小吃店
* 明慧法會展示正念正行
海外綜合
* 西澳弗曼多市遊行中的「法輪大法好」
* 澳洲健康展 民眾喜愛法輪功
* 德國弗萊堡民眾支持法輪功
* 悉尼集會聲援八千四百萬勇士退黨
* 歐洲旅遊景點三退小故事
天人之際
* 因果報應實錄:看不見的掐傷
* 睡著的預言家:愛德加•凱西(1)
* 古籍中龍的記載:耶律阿保機射龍
* 一個無神論者的瀕死體驗
《明慧週報》海外版網頁:https://zhoubao.minghui.org/mh/haizb/index.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光緒年間,有一個江蘇人某甲,在上海租界某洋貨商行從商,主人欣賞他的誠實,對他很信任。某年端午節前幾天,主人派某甲帶著小皮囊去南市收款。某甲從早上到中午,收得銀洋一千八百餘元。某甲又飢又渴,又惦記趕緊回去,匆匆在十六鋪茶樓喝點茶,就回商行了。回到商行,某甲驚呆了,皮囊沒有帶回來,倉促間又想不起來怎麼丟的。主人懷疑他私吞了,厲聲斥責,並且說如果不立刻歸還銀洋,一定送某甲吃官司。某甲百口莫辯,只有放聲大哭。
有浦東人某乙,也在租界從商,正失意懊喪,當天就要渡過黃浦江回鄉。某甲匆匆走後,某乙也來到十六鋪茶樓,登樓飲茶,邊等船邊悵惘不已。某乙瞥見有小皮囊遺留在桌上,打開一看,竟然是鉅款。某乙又驚又喜,隨即又想到:「如此鉅款,我如果取走,自然衣錦還鄉,半生溫飽有餘。但物各有主,別人如果因為遺失這些錢而喪失名譽、失去性命,我怎能心安理得!人是貧是富命中註定。我今天既然見到了失物,就要盡到自己職責,坐在這裏等失主前來,把錢還給他才行。」
當時已經正午,喝茶的客人稀稀落落,只有八九個人。某乙仔細打量客人們的神色,沒有一個像失主。某乙飢腸轤轤卻寸步不離,目光炯炯有神的盯著人群,卻一無所得。某乙一直等到傍晚,夕照橫江,疏燈點水,樓中茶客盡作鳥獸散,才見某甲面色淒白,跟著兩人倉皇趕來。原來主人怕某甲潛逃,不准某甲出門,某甲費了很多唇舌,主人才叫人陪同某甲出來尋找。某乙觀察他們真的是失主,笑著迎接說:「你們掉了錢囊嗎?我等你們很久了。」說罷拿出皮囊給他們看。某甲感激涕零,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某乙,並說:「沒有您,我今晚就要上吊了!」他們於是互報姓名,某甲要以五分之一酬謝某乙,某乙不要;某甲改為十分之一,某乙還是不要;某甲改為百分之一,某乙嚴詞拒絕。某甲於是說:「那我請您喝酒,好嗎?」某乙仍然堅決推辭。某甲於是說明天早晨小弟在某某處略備菲酌,恭請仁兄大駕光臨,不見不散。三人徑直走了。
第二天早晨,某乙居然來了。某甲正要敬酒道謝,某乙卻搶先道謝說:「多虧您昨天丟了銀洋,讓我撿回一條命!我昨天原定在午後一點搭船渡過黃浦江,如今驚聞那艘船在中流遇急浪傾覆,當時船中二十三人全都淹死了!」某乙的一樁善舉挽救了兩條人命,眾人聽了都嘖嘖稱奇,紛紛舉杯向某甲、某乙兩人道賀。某甲主人認為某乙擁有商人最可貴的品質──誠信,於是挽留某乙長談,請某乙主管帳簿。主人與某乙非常投緣,幾個月後就招某乙為女婿。某乙得到貴人相助,從此致力商業,竟擁資數十萬,成為富翁。
關於命運,古人既講「生死由命,富貴在天」,又講「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惡之家必有餘殃」。為甚麼古人認為人的命運既不可改變,又可以改變呢?因為古人講因果報應,認為人的命運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命運的必然規律當然既是人不可違抗的,又是人可以認識和順應的。某乙當時如果從私慾出發,想捲走鉅款改變命運,這能不能改變他的命運?看似能卻不能,某乙會按時上船,根本想不到淹死的命運正在等著自己。而某乙的善念一動,儘管失去了唾手可得的鉅款,卻順應了善有善報的規律,徹底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從溺死鬼到大富翁,關鍵時刻的善惡一念,對自己命運的影響有著天壤之別。在中共邪黨瘋狂迫害法輪功的關鍵時刻,是追隨邪黨行惡,還是伸出正義的援手,支持善良平和的法輪功反迫害?每個人都將做出自己的選擇。
(據《清稗類鈔》)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一、迫害綜述
(一)迫害基地
(二)惡警叫囂:就是有人死在地上,我一樣不准你們煉功
(三)「紅牌」迫害
(四)槎頭勞教所和三水婦教所的「互換迫害」
(五)近幾年的迫害手段
二、部份嚴重迫害案例
(一)一法輪功學員自訴被吊銬五天五夜
(二) 「我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喪失勞動能力」
(三)周梅林自訴遭捆綁酷刑
(四)陳華自訴兩遭廣州市槎頭勞教所迫害
(五)吳秀花受槎頭勞教所迫害的一年
(六)謝坤香在槎頭勞教遭暴力摧殘
(七)鄧怡在廣州市槎頭勞教所絕食一年多
(八)林冰菊被槎頭勞教所摧殘至精神失常
(九)其他迫害案例
三、聯合國立案、國際營救與海外揭露
(一)聯合國立案:唐希桃案
(二)聯合國立案:唐乙文案
(三)營救親人:顏海玉和唐乙文
(四)海外揭露:李惠花「每天幹十二個小時的活」
四、勸善
(一)中共「法制」的文字規定與槎頭勞教所現實的對比
(二)陳華致信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
(三)被廣州槎頭勞教所劫持的法輪功學員致檢察長、六一零辦、所領導的信
(四)廣州槎頭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致檢察院的信
五、拂塵
(一)嚴正聲明
(二)正念顯神威
六、惡人榜
(一)惡人榜(部份)
(二)部份惡報案例
結語
附錄一:部份遭廣州市槎頭勞教所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名單
附錄二:《廣州市槎頭勞動教養管理 法輪功類勞教人員考核獎懲規定》
廣州市槎頭勞動教養管理所(以下簡稱槎頭勞教所)是廣州市唯一一間收容女勞教人員和婦教人員的女子勞教所。二零零零年初起即淪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魔窟,直至於今。十年來,其所劫持、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數以百計,迫害致瘋、致殘、致傷的惡性案例不時傳出,為國際所矚目。是「赴中國大陸全面調查法輪功受迫害真相委員會」第一批追查取證對像之一。
槎頭勞教所卻因此成為「廣東省先進集體」,在「業績」材料中稱:法輪功勞教人員教育轉化工作全面超額完成省勞教局下達的三大指標。在迫害的血腥中,槎頭勞教所二零零零年底「創建成為省級現代化文明勞教所」,二零零五年獲全國「巾幗文明崗」稱號,二零零六年獲「全國三八紅旗集體」授牌,二零零九年升為部級「現代化文明勞教所」。作為其「轉化」法輪功學員「有功」的代表,惡警江玉英被中共遴選為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廣東省火炬手。
一、迫害綜述
槎頭勞教所位於珠江廣州槎頭段的一個江心島上,陰風凜冽,在其對面江岸上,就有臭名昭著的廣州市洗腦班。面對突如其來的大量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是高潮,二零零三年後已少),槎頭勞教所的「轉化」工作最初還缺乏章法,但很快就搞出一整套「整人」手段,並沿用至今。
槎頭勞教所專門設置了一個所謂「法輪功專管大隊」,一般學員都關在這裏集中洗腦、強制「轉化」。對一些堅定者,就分散「冷藏」在其它勞教大隊裏,彼此隔絕。現在的專管大隊(三大隊)由教導員阮玲負責。惡警阮玲,二零一零年外出「學習」回來後更加邪惡:召集日夜班夾控開會,要求夾控做黑臉、壞人,惡警扮白臉、好人,對法輪功學員態度非常惡劣。而原三大隊教導員黃育,為人極其心狠手辣,直接參與所有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瘋狂地完全失去理智地肆意謾罵與採取卑劣手段,如當眾胡說甚麼「××黨不講秋後算帳,但是我要跟你們法輪功秋後算帳。」違法擅自拆閱法輪功學員陳華的控告信等。
廣州市槎頭勞教所近景 |
廣州市槎頭勞教所近景 |
(一)迫害基地
迫害伊始,槎頭勞教所從警察到勞教人員沒有幾個人了解法輪功,甚至還有幾分好奇。然而,很快,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率」成為勞教所業績考核的核心指標,來自中共最高層的壓力就驅人為邪惡了。來自遼寧馬三家教養院的迫害「經驗」快速擴散到全國,惡人坐鎮指揮或赤膊上陣。一位親歷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八月五日在明慧網撰文說:馬三家幫教團來了,散布邪悟。剛開始,大多數人還頂得住,不接受。後來,幾個月時間天天給我們洗腦,不少人就開始神志不清了。自此,槎頭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迅速升級,並常態化了。
約二零零二年八月,槎頭勞教所所長兼書記徐顯乾等(同時還有廣州市第一勞教所、廣東省三水勞教所等的惡人)去北京學習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招術,還把北京的猶大們(張某、岳某,還有一個不敢說自己的名)帶到勞教所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一開始猶大們企圖用自欺欺人的歪理欺騙法輪功學員,在法輪功學員們強大的正念場下,叛徒們沒得逞。他們惱羞成怒和管教一起用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把法輪功學員吊銬起來,腳剛能著地,其中焦鍵被吊了十一天。叛徒還假惺惺讓法輪功學員盤腿休息,然後五花大綁地把法輪功學員捆起來,有一個法輪功學員被捆了十二個小時。法輪功學員都被單獨關著,互相間不能說話。叛徒還叫囂:死了沒人知道,白死還被扣上自殺的名。
事實上,槎頭勞教所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是三類人。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三日《中國婦女報》發表了對時任槎頭勞教所代政委李雪珍的參訪文章,明白說到:「一支是幹警隊伍,主要做台前幕後的工作;一支是社會隊伍,調動原單位、家屬和已轉化者的力量;還有一支是已轉化了的人員,借她們暫時還留在所裏進行現身幫教。」
早在二零零零年,槎頭勞教所就因其「轉化率」高成為廣州市的迫害中心。據中共官方《廣州年鑑》稱:二零零零年法輪功類勞教人員教育轉化工作取得較好成績,轉化率達到80.6%。槎頭勞教所的數字顯然要比這個平均水準高出許多。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槎頭勞教所舉辦了所謂「廣州市『法輪功』勞教人員獎懲政策兌現大會」,一批所謂「轉化」好的法輪功學員被提前解除勞教或「所外執行」,十六名堅定者被非法延期。
廣州市和廣東省的一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不時被劫持到槎頭勞教所來進行「轉化」,一些法輪功學員的經歷可資佐證。例如,一個法輪功學員自述說: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身陷海珠區洗腦班的我被送到廣州槎頭小島女子勞教所,十幾個人圍攻我一個,我義正辭嚴地駁斥了他們這種背叛宇宙大法的可恥行徑,我發現他們已經失去了做人的起碼道德和正常思維。」又如,一名汕頭大學藝術學院美術設計系九六屆面向環境藝術專業的大學生陳勵,在被廣東省三水勞教所迫害期間,就曾被劫持來槎頭勞教所「轉化」(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所謂「高轉化率」完全來自高壓洗腦迫害。槎頭勞教所使用了各種卑鄙的手段折磨法輪功學員,企圖毀掉法輪功學員的修煉意志。
1、使用多種酷刑進行摧殘迫害
不肯向邪惡妥協的大法修煉者,有的被規定晚上坐冷板凳面壁,到十二點鐘以後才能睡覺;有的好幾天不給睡覺,罰站不許走動,由勞教人員看住,同時惡警還躲在背後,用所謂的高科技手段設備對法輪功學員身體各部位發射激光之類的射線,造成視力急速下降,心臟異常,頭暈,發高燒,不少法輪功學員出現心臟病、高血壓,其他病症,腳腿腫痛行動困難。
二零零一年,法輪功學員李豔被教導員王玉等惡警用鐵銬四肢成大字形銬在鐵床上達十三天,不給大小便、剝奪睡覺。
二零零一年,謝焱、李瓊等法輪功學員在刺骨的寒風中被吊銬在窗外幾十小時「冷凍」。心狠手辣的王玉對法輪功學員施暴不久連遭惡報,她被調離專管大隊,她的丈夫外出釣魚觸電身亡。
二零零二年,盧怡蓉雙手和一隻腳曾被銬在窗口,單腳站立十四天,惡警不准睡覺閉眼睛,睏了合上眼睛,值班看守的惡警就用針扎眼皮,還不給大小便;有的學員兩隻手被銬在床的兩邊,長時間罰站不讓睡覺。
二零零二年九、十月間,勞教所為了完成上面下達的「轉化」任務,對一批堅持修煉法輪功的學員,採取強制手段,關禁閉,將腿盤起用床單布捆綁手腳,不給睡覺,惡警還指使吸毒勞教人員打修煉人、用蟲咬臉部手腳、灌辣椒、將頭往地上按,使人無法呼吸。結果造成焦鍵和唐乙文雙腿致殘,其他修煉人均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在槎頭勞教所被施捆刑、遭毒打的還有周梅林、鄧怡、李妙蓮、陳華、司兵、韓祎哲、王潛、唐福蘭、徐菊華、謝焱、羅江英、陳樺等。她們被勞教所特地從北京請來的猶大岳惠玲(此人從邪惡的馬三家出來的)、張義軍(音)、徐少奇、張瑞芳等施暴的。據悉,徐少奇、張瑞芳及其丈夫任仁結(音)、田萍等人從二零零二年十月起,一直以中央「六一零」特派人員在天河洗腦班以迫害法輪功學員酷刑轉化為生的。在酷刑期間,負責參與此事的主要有:所長徐顯幹、副所長梁惠萍,管理科長盧冬梅,專管隊教導員花少霞,隊長向帆,副隊長張偉欣、陳運蓮等人。
酷刑草圖 |
酷刑演示圖 |
2、洗腦「轉化」逼迫放棄信仰
不法之徒強迫法輪功學員長時間大量反覆看誣蔑法輪功造假新聞、各種歪理邪說。用親情、就業、就學作為壓力,用連坐法去脅迫家人、同事。加上各種酷刑折磨,長時間不讓睡覺。將法輪功學員折磨得頭腦迷糊理智不清時,一定要讓你簽下不煉的保證,讓你放棄正信。每天還要強迫寫所謂的「思想彙報」,要你寫些對法輪功的誣蔑之詞,妄想將心懷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轉化成假、惡、鬥的壞人。然後再讓已被洗腦轉化的人,去圍攻轉化別人。流氓中共就是要把人變成鬼,讓人在一條黑道上走到底。
二零零三年初,惡警徐小紅經常領著幾百個勞教人員、猶大、所謂被「轉化」的人,排著隊在一位法輪功學員住的宿舍門前長時間呼喊口號,就像文革大批鬥的情景再現。那時勞教所新分來一批學法律專業的大學生、研究生找她談法律,她問她們:「現在勞教所裏對法輪功學員的行為哪一項是合法的?」她們都承認不合法。所長、科長、紀檢書記、教導員、隊長、幹警找她「談心」,施加壓力。她就講真相,有的能接受,同情法輪功,有的不講理就兇相畢露,諷刺、謾罵、恐嚇、威脅,她問她們:「你們這是做思想工作嗎?我做了十幾年學生的思想政治工作,從沒有見過像你們這樣做工作的。強制是改變不了人心的。」撕開「文明」的外衣,露出了狐狸的尾巴,她們不得不溜走了。
3、是「關心」還是「謀害」?──濫用精神藥物進行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底,勞教所對唐乙文和一位法輪功學員搞「轉化」,五天五夜不給睡覺、罰站,造成兩人腿部受傷流血水,小腿腫得像大腿那麼粗,那位受害者還發高燒,惡警怕出人命,才作罷。但她們還不死心,假惺惺的帶她們去醫院治療,竟然與廣州中醫藥大學附屬醫院門診部針灸科主任教授合夥迫害法輪功學員,將摧毀中樞神經系統藥物給她們吃,那位吃後,眼花、頭劇痛、心跳異常、出現高血壓症狀。之後,勞教所的醫生讓幾個吸毒人員強按住那位打針,幾次強制服那種藥,都被她嘔吐掉了。
對拒不「轉化」絕食抵制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強行鼻飼灌食。用粗硬管子從鼻孔硬插進去胃部,還要故意來回拉插幾次,折磨學員,學員往往被捅破食道、有的氣管、肺都被插傷了。惡警用法輪功學員的錢買奶粉,灌食的奶粉、食物中經常加摧毀中樞神經系統、內臟功能的各種藥物,對大腦、內臟造成很大的傷害。
據一位參與給鄧怡灌食的勞教人員說,奶粉食物中加了藥粉,有時要加幾種藥。鄧怡絕食一年多,最後只剩下幾十斤的皮包骨,記憶力部份失憶、神情木呆、言語表達能力有困難,雙腿無力站立、行走困難、要兩個人架著走。
幾年來,在勞教所身心遭受摧殘的法輪功學員大部份都出現了各種病症。用藥物治療後不但沒有減緩,反而加重,還出現了併發症。藥物保管權在管教(幹警)手中,服藥的時間,地點由她們指定。誰不服從,就叫來幾個勞教吸毒人員按住強行灌食,還找藉口為你的生命負責,怕出人命。還有一個怪現象,誰配合「轉化」,甚至做幫兇,誰的病就好得快,誰不配合,拒不「轉化」,越服藥病情會越來越重,昂貴的醫療費又給學員造成了負擔。
在勞教所,各種藥物,尤其是摧毀中樞神經系統、內臟功能的藥物已經成了邪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凶器。
4、賣血賺錢還是另有圖謀?
勞教所以入所體檢身體、查愛滋病為藉口,幾個勞教人員強行按住一個法輪功學員抽一筒血,是賣血賺錢還是另有圖謀?醫生只檢查心、肺、肝、腎、婦科,每人還要扣五百元左右的送檢費。有的人因為窮交不起這筆送檢費,又被延期幾個月出賣勞動力。二零零六年,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利曝光。迫害法輪功運動的邪惡和黑幕,實在令正常人難以想像。而對包括槎頭勞教所在內一些迫害據點的非正常行為,人們才有了新的理解。(【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曝光廣州市槎頭女子勞教所的罪惡(圖))
5、奴工
槎頭女子勞教所平時強迫學員當奴工,每天幹十幾個小時,有時還加班。明慧網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八日報導:到目前為止,廣州槎頭小島女子勞教所已關押了約二十二名法輪功學員。在那裏,每天要工作十四、五個小時。一天的工作量是要做一百二十個花,而正常的工作時間只能做八十個,因此每天要加班到深夜一、二點鐘,早上七、八點鐘開始工作,但是也很難完成任務。工作量採用記分制,完不成要影響其他犯人。
羅慕欒被槎頭勞教所迫害了十四個月(從二零零零年初至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其中的九個月一天工作十四個小時的日子,同時還曾經幹活幹到天亮,連續不讓睡覺,第二天繼續開工。羅慕欒在精神上,肉體上受盡了折磨。還由於堅持信仰也曾經給戴手銬銬在鐵窗上二天二夜,腳都站腫了,每天只吃一頓飯。
6、加期和「期滿」劫持到洗腦班繼續迫害
暴徒們用種種手段強制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對堅強不屈的法輪功學員隨意加期,有許多已被非法加期一年,惡警說:「不轉化就是出去了也要進學習班,三個月內不轉化仍判勞教。」給法輪功學員的家人施加壓力,利用親情給法輪功學員施壓,利用勞教人員夾控(監視)限制法輪功學員的行動、言論自由,利用節日查倉時機搶走法輪功學員的筆記本。有的甚至送往異地關押。不法官員多次說過想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秘密送往大西北長期監禁。
例如:在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大約四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著,其中黃淺、周蘭清、唐乙文、周梅玲、曾豔輝、陳華、羅江英、謝焱、吳華、焦鍵等是被口頭通知勞教二年的,被超期關押。
例如:沈荔因與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進餐被非法勞教二年。因其一直堅持法輪功學員是無罪的,拒不接受勞教,又被無理加期七個月。為了將沈荔轉劫持到洗腦班,勞教所之前兩個月就不許家人接見。轉送當天(二零零二年七月十六日),幾個惡人強行將沈荔架上一輛小型麵包車,整車過江,到岸後在另一輛囚車的掩護下,急速逃走,分明就是在做一件見不得人的事。為了防止其家人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攔截,惡人們不僅不通知家人轉送的消息,還以欺騙手段索要了五百元人民幣。最後上演了一幕強行綁架,倉促逃跑的醜劇。
(二)惡警叫囂:就是有人死在地上,我一樣不准你們煉功
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目的是「轉化」。對於堅持煉功的學員,暴力相對不惜置人於死地。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四日晚上九點左右,是勞教所給被劫持的法輪功學員的所謂的自由活動時間,法輪功學員胡映霞、韓祎哲、周梅林在宿舍上鋪床位上打坐,所在三大隊隊長鄭海燕得知後,唆使勞教人員把她們從床上拖下來,同宿舍的法輪功學員們一起念正法口訣,鄭隊長就拿來手銬把她們銬在宿舍床架上,隨後又把她們強行拖到樓下。其它房間的法輪功學員謝焱、王惠敏也因為念口訣被銬,然後她們一起被拖到三大隊的工廠銬在窗戶上,站在窗口凍了一夜。
十一月十五日早上七點左右,鄭隊長來到工廠,法輪功學員質問她這樣銬一夜不讓睡覺是不是體罰?鄭卻說上面有「指示」,鄭又把她們帶回宿舍銬在窗戶上一直到晚上九點多,超過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不讓坐下,看到她們身體稍微有一點可支撐的地方就強行拉開或變換銬法,她們只能一直站著。之後幾天,她們每天六點多鐘就開始被銬在窗戶上罰站,一直到晚上九點多鐘,晚上睡覺時也是雙手被銬在床上,不能翻身轉動,她們的腳因為連續站立腫起來,手因為被銬也腫起來。
為了不讓法輪功學員做立掌動作,惡警指使其他勞教人員把她們反銬,兩手的距離拉得很大。他們把窗戶關起來不讓她們彼此通話(每人隔開),法輪功學員鄧小燕說你們這樣做不對,值班的勞教人員幾次強行捂住她的嘴,當班的管教也置之不理。在其他法輪功學員的絕食抗議下,直到十九日才暫時停止體罰。但她們仍然整天被鎖在宿舍,不給活動的自由。她們曾向駐所的檢察官反映情況,姓楊的卻說:「你煉功,就是這樣銬你。」姓陳的也說:「你想吃飯嗎?你想睡覺嗎?那你就老老實實,不要煉功。」它們的態度和言語完全沒有一個檢察官的應有的職業規範和職責,對反映的問題沒有任何答覆。
十二月二日,幾名法輪功學員分別在宿舍煉功,又被惡警強行銬在窗戶上。之後,只要立掌、雙盤腿或單盤腿坐著就會被銬成既不能坐下盤腿、手臂也不能轉動。當問管教為甚麼盤腿被銬時,它們以所謂的違犯「所規隊紀」來搪塞。法輪功學員用絕食來抗議它們濫用刑具和體罰的違法行為,三大隊的花教導員卻惡狠狠地說:「就是今天有人死在地上,我一樣不准許你們煉功。」
從十一月十四日起,有八名法輪功學員整天被鎖在宿舍裏,除去每天一次上廁所和洗澡外,不准走出房門,不給任何活動自由。法輪功學員為抵制非法勞教和迫害,在例行排隊點名時,不配合、不排隊,惡警就指示同房間的其他勞教人員十來個人拖住我們,按倒在凳子上、地上。有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行扭住胳膊、摁住,差點使胳膊脫臼。(明慧網二零零二年五月十日)
(三)「紅牌」迫害
迫害前期,槎頭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實行「紅牌」迫害。二零零一年八月八日,法輪功學員陳華,就此寫了一份揭露材料,如下。
廣州槎頭婦女勞教所強制不接受所謂「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佩戴紅色胸卡,勞教所稱「紅牌」。實施前所未有的所謂「夾控」,即由非法輪功學員或「已轉化」者對堅修法輪功學員的一切行動二十四小時一對一嚴控,包括上工、吃飯、洗澡、上廁所、同鋪睡覺。禁止堅修的法輪功學員之間接近與談話,甚至眼神交流或相視而笑,講話要讓夾控聽到,寫東西要讓其看到,類似盤坐的姿勢不能有等等。夾控得力每月獎分,否則被指責失控而扣分、加期。利用一般學員渴望早獲自由的心理及煉功人的善,實施法律禁止的株連手段,強迫遵守非法規定,否則大造修煉人「自私、害人」的惡毒輿論。曾有一吸毒夾控被問到宿舍有誰已到正期解教或超期時,很自然地提到堅修的法輪功學員,就被管教認為說了不該說的扣五百分,說是給她個教訓。一次一位堅修法輪功學員只能利用早上去廁所的時間順路將一封申訴控告信投入所裏設的「雙執」舉報箱,其夾控立即被管教拉到一旁責罵「怎麼做的夾控」,並揚言要扣分,夾控回來大發脾氣罵「紅牌」害她,她已快解教,如因此被扣分,就不客氣。另有一法輪功學員被發現有經文就被禁閉,其夾控也被加期二個月。甚至有吸毒夾控說過「因為我們的自由掌握在管教手裏,她叫我做甚麼就做甚麼,就算叫我打死你,我也會幹的」。
在高壓恐嚇下,夾控學員動輒呼喝辱罵,有的甚至被教唆、授意、縱容參與對堅修的法輪功學員實施體罰。如:不轉化則在小凳上「反思」至夜裏十二點、二點或四點以至通宵不給睡,中午也不准睡。不完成作業不准洗澡、不給開水喝、不准上廁所,一位五十五歲的堅修法輪功學員因背不完書在炎熱的六月連續三天不給洗澡,身上長出紅斑。多人被非醫務人員強行抹藥、灌藥。
一位二十八歲堅修法輪功學員被幾名吸毒值班員在管教指使並在場協助下扒光衣褲雙手反銬抹藥,還用衣服捂其嘴不准呼叫反抗,造成其手腕銬腫,腳趾破損出血,事後多次請求見當班教導員和管教,均答覆「沒時間」。直至她們拆閱該法輪功學員直接寫給所部紀檢領導反映此事的信才在當夜十二時左右把其叫至門崗值班室。四個當班幹部和幾個當事的值班員圍著她責罵。當法輪功學員指出她們非法拆閱封口的申訴控告信件、非法強制暴力用藥、管教濫用械具傷害法輪功學員身體、侮辱法輪功學員人格尊嚴時,教導員說「上面允許(這樣做)的」,當問她「上面是指甚麼」,她說「是國徽」。後來還有對其強行肌肉注射。
另一五十多歲堅修的法輪功學員被銬住強行灌藥後身感不適,報告了管教仍再次被灌。曾持續兩個月所謂「釘倉」在宿舍坐小凳面壁學習。每天早上只有五分鐘大便,下午十五分鐘洗澡可出房門,其它一切活動都限制在房間內,實質上是長期變相禁閉。後來又規定每天不少於三小時操練,其中一小時不間斷做廣播體操。
隨著送勞教的法輪功學員不斷增多,三大隊成為專管大隊,吸毒人員陸續調離,「已轉化」的人做起了夾控。法輪功學員被送進就掛「紅牌」,並由所在房間一夾控專管,不允許與其他任何人接觸,沒有專門安排不得出房門,洗漱都在房內。白天強迫與所謂「已轉化」的人交流,散布那些邪悟的東西,晚上十二時前不准睡覺,強迫坐在小凳做所謂的作業,寫交流心得。如不轉化或認識到轉化是錯的要收回「三書」聲明作廢的則成為嚴控「攻堅」對像。今年(二零零一年)五至六月份開始了極為卑鄙的所謂「攻堅」行動,炮製出一部《嚴控房紅牌規定》,條文如下:
(1) 不准在後窗、前窗、門口站立觀望。
(2) 除了睡覺都坐小凳
(3) 大小便在房間馬桶
(4) 只能吃飯盒的飯菜
(5) 中午坐小凳反省自己的過錯
(6) 自己爭取晚上釘倉後沖涼,要求一天的作業、操練、表現態度都合格
(7) 有事向組長和夾控說明,經允許後再做
(8) 「紅牌」沒有任何秘密,房間任何人都可檢查她的東西
(9) 打掃衛生聽從組長安排
(註﹕以上第四條指除喝水、吃飯盒的飯菜外不許吃其他任何東西,甚至是自己先前買來尚未吃完的。每月除十元日用品外一律不得購買任何東西。第五條指中午不讓睡覺。第六條「釘倉「指宿舍查鋪鎖門。一般情形必須到晚上十二點才允許睡,如不符合要求即可不給洗澡及任意規定時間睡覺,甚至通宵不給睡。)
強迫堅修的法輪功學員按此規定做,還要每天上下午在烈日下操練,強迫背污衊大法的資料。如在規定時間背不出則罰不准洗澡,一位五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就是因此連續三天不准洗澡,身上長出紅斑。所謂的「交流」其實是由十幾個「已轉化」的人對一個堅修法輪功學員進行圍攻、指責、謾罵,並無恥地散布她們的邪悟。一位堅修法輪功學員由於不接受其邪悟被搧耳光,那些人累了就去睡,卻不准法輪功學員睡,強迫坐小凳思考,如不接受轉化,第二天接著來。她們除了對法輪功學員攻擊、指責、謾罵還動手打,竟還無恥地說是幫其消業或自己修到了高層次上就可以打人等邪說。侮辱褻瀆著大法。曾有一晚一個房間的「已轉化」對法輪功學員持續近整晚歇斯底里的謾罵,攪得整棟樓都無法休息。這些情況卻沒得到任何管教幹部的制止。有的法輪功學員被迫連續三、四天不准睡。這一切都是在那些所謂「已轉化」的人的安排、提議、策劃下,在勞教所大力支持配合下做出來的,真是為虎作倀。很多法輪功學員就是在這種高壓欺騙折磨下被迫轉化的。而現在陸續有學員清醒過來,堅決聲明收回在神志不清時所說所寫的一切,重新走入正法修煉中來。
官方解釋
針對這一系列發生的事情,自今年七月底開始陸續有堅修法輪功學員採取不開工的方式抵制邪惡的迫害,到八月中旬已逾三十人,佔「紅牌」大多數,方才引起重視。八月二十一日所隊領導、白雲區檢察院監所科代表召集不開工的法輪功學員開會,說是對反映的問題做解釋,同時要求開工。解釋卻迴避尖銳問題,且所領導甚至檢察官對一些違反法紀的事實公然否認、歪曲和掩蓋。尤其是對體罰以及學員依法申訴控告等權利得不到切實保障的問題。例如:檢察官會上宣布所裏設的「雙執」舉報箱只有檢察院有鑰匙,但所部紀檢領導當場承認她們也有。另外,當檢察官被問到在此會前有否收到並處理過槎頭所法輪功類人員的申訴、控告、檢舉信件時,他首先回答「沒有」,繼而改說「有,但是是轉化了已解教走了的人的」。事實上在場多名法輪功學員就有寫過此類信件給白雲區檢院、市勞教局、市司法局等上級部門,絕大多數一直沒有任何答覆。
關於體罰問題較為突出的是一名五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煉功被毆打,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李所長(李雪珍)曾吩咐「不要打臉,不要打死就行」。還有,勞教人員行為規範中從來未規定與管教講話必須蹲下,強迫甚至暴力迫使蹲下是對人格的歧視和侮辱。就有法輪功學員沒蹲被值班員踢,強令蹲下還被罰在烈日下曬,對此李所在會上公然說「管教從來沒有要求過,是學員自願蹲下的」。更令人髮指的是二零零零年六至八月間曾有多名法輪功學員被吊銬及「大字型」」銬住四肢固定姿勢在床上數天至一個月不等,吃喝拉撒都得人照顧,幾天才放下來洗一次澡。其中一位被銬數天的四十多歲學員要大便,值班員認為用便盆幫其接是讓她太舒服了,就由她拉在床上,還毆打她。另外一位三十歲出頭的法輪功學員被銬在床上足足三百一十二小時後頭髮變白。當有法輪功學員指問李所此嚴重體罰事實時,她居然說「這不是體罰,如果她死了,我可以說她撞牆死的。」這種體罰直至二零零一年三月還有使用。
會後八月二十三日,三名法輪功學員(鄒玉韻、戴豔紅、陳華)以「無正當理由曠工的抗改行為」為由被關禁閉。此間大隊來做過三人的加期材料,市勞教局教育處、管理處培訓中心聯合調查小組來了解情況,對部份問題核實,承諾改善,但需時間,要求她們開工。八月三十一日因從新裝修禁閉室被轉到非專管大隊「釘倉」變相禁閉至今(二零零一年九月三日)。
(四)槎頭勞教所和三水婦教所的「互換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五日至九月二十九日,位於佛山市三水區(當時還未劃歸佛山市,還叫三水市,是個縣級市)一區的廣東省三水婦教所(現名廣東省女子勞教所)與槎頭勞教所交換被非法監禁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異地「轉化」。為期兩個月。
三水婦教所方面,三位法輪功學員是鄧妹、周雪菲、陳勵。鄧妹,來自湛江,其樸實的外貌常讓人以為是種地的鄉下婦女,實際她是一名售貨員,鄧妹於二零零零年六月起被非法勞教,始終堅貞不屈,堅決不上工房。她說:我們不是勞教人員。周雪菲,來自深圳,一九九九年春夏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起被非法勞教。陳勵則是還在讀書的一名大學生,從監獄中出來後又被迫害。她們均在被二十四小時貼身嚴密監控、用盡手段「轉化」不了、即使在一個房間也互相隔離,不許說話的情況下突然被帶走的。
婦教所方面,當時任大隊長的王某(前嚴管大隊五大隊隊長。原二大隊隊長陳豔紅被調任管理科科長後,來二大隊,所謂「法輪功專管大隊」,這裏二零零一年六月前後,法輪功學員一度達到六百多人,而大樓的床位只四百三十二個)和幾名幹事隨車,同車的還有一位叫鵬鴻昌的男性科長(他妻子姓曹,專收法輪功學員的二大隊第一任大隊長,猶大柳濤等即從二零零零年六月起開始邪悟,當時曹某還在,曹後任警戒科科長並於二零零三年胃出血住院,薩斯期間任辦公室主任)。二零零一年,鵬鴻昌曾被一些不明真相的法輪功學員譽為「好人」。
與此同時,槎頭女子勞教所(對外又叫育青加工廠)方面,也送了三位法輪功學員來到三水婦教所,其中有焦健(搜狐華南副總,曾月薪三萬)和廣東優秀軍醫司兵。焦健後來在槎頭女子勞教所被迫害致殘,是坐著輪椅出來的。她曾對普教說:我只要寫個保證就可以走,然而我不會的。連戒毒者也敬愛她,她們被她的純真深深打動,她們說,焦健挺好玩的。焦健給那裏深受中共欺壓的姐妹很多書看,教她們文化、科學,這樣的好人,卻被槎頭女子勞教所害得由一個健康的人致殘,乃至坐著輪椅方能活動。廣東優秀軍醫司兵被送到周雪菲所在的二大隊101房間,被送到三樓,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則被送到鄧妹所在的106房間。
這邊,周雪菲則被送到所在的二大隊203房隔壁。可笑的是,廣州惡警對雪菲說,你人住在二大隊,生活上歸二大隊管,思想歸四大隊管。這個院子裏有一大隊、二大隊、四大隊的住處和工房,傳一大隊戒毒者較為集中,曾有多名戒毒者將一位法輪功學員的腰打斷;二大隊、四大隊則黃、賭、毒均有。這幾個大隊平均每個大隊至少二百人,當時法輪功學員集中的是幾十米遠的獨立院,號稱三中隊,就是三大隊,據說加上戒毒者有四十多人。在廣州被非法抓捕的女性法輪功學員一般接劫持在槎頭勞教所,其餘全省各地的則被送往三水婦教所,所以,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三水婦教所惡警唐湘萍曾放言:這裏就是廣東的「馬三家」。唐湘萍從一九九九年就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直到二零零三年,它從幹事提升為二大隊「主管」「思想改造」的大隊長。
邪惡心虛至極,就連如廁、沖涼都需三位弟子輪流,而每位弟子身邊,又有兩個跟班,多為戒毒者。晚間,近壹佰平米的偌大的衛浴間,就只有三人,間或有值班的在沖涼。幾百號普教此時都在工房,她們有時凌晨三點才收工,早晨六點就起床開工。法輪功學員都是很節省的,衛浴間裏,只見戒毒者將衣服泡在水桶放在水龍頭下,開大,水花旋轉,浪費不知多少水,她們也不動手洗,只等水沖乾淨,她們管這叫「洗衣機」。
在中共的專權下的勞教所的勞動教養是非常失敗的,有的人出出進進勞教所已有十幾年,跟周雪菲的就有一個是三進宮的,它善於在勞教所巧取豪奪,為非作歹,跟雪菲的另一個夾控對雪菲訴說:我不想難為你,都是它逼的,我家每個月送三百元給我,買吃的,我必須得給它進貢,不然就找我的麻煩。就這樣被眾多普教鄙視的傢伙,居然是管理委員會的頭目。惡警的管理方法,那就是黑吃黑,大魚吃小魚,那就是說,只要肯聽警察的,淫婦都是貞女了。
槎頭勞教所有個女警曾表示,如果上面讓放人,我們馬上放。她還提到,打開電腦,不知怎的法輪功真相就自動在屏幕上顯示。言下之意法輪功學員的網絡技術是很厲害的。
也曾有女警說,你們法輪功跟普教最大的不同就是你們很自律。槎頭勞教所一位警員對周雪菲表示,「如果你們所說是真,那你們真是令人佩服,吃了那麼多苦。」
那裏的勞教的姐妹們非常珍惜和法輪功學員的相處,她們很尊敬真修弟子。深夜收工回來,都靜悄悄的少說話,怕影響法輪功學員休息。她們還真誠關懷法輪功學員,希望她們早日自由。甚至有的姐妹見到法輪功學員就露出很仰慕的表情,人們默默的愛護著大法徒。
司兵在三水期間,用一位劉姓普教的話講,「這個阿姨看著不說話,厲害得很,那些人把她抬著去上洗腦課,她一聲不出,就是不去,最後抬來抬去,也就算了。」二零零二年十月,101房的勞教姐妹們回憶起司兵,都說,「她默默的坐在那裏,很少說話,她人很好。」(【明慧網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九日】廣東轉業女醫師司兵遭綁架 境況不明──兼曝光廣東三水婦教所和槎頭女子勞教所的迫害事實)
(五)近幾年的迫害手段
長期以來,凡是被劫入槎頭女子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強迫穿號服、剪頭髮,如不服從就讓犯人對法輪功學員施暴,按倒地上,強行穿號服。接著那些惡警假惺惺地來問寒問暖,偽善的引誘法輪功學員邪悟。一些人會被其表象所迷惑而邪悟。對堅修大法、拒絕所謂「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就被關到小號鎖在禁區,不許與外界接觸,大小便都在小號裏。即使如此,法輪功學員仍然堅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惡警們就大量地播放污衊大法的光碟,強迫學員看。學員不看,惡警就讓吸毒犯人把學員連拖帶拉的拖進惡警的辦公室拳打腳踢。哪個犯人打學員打得狠,惡警就給誰加分、提前解教。惡警把堅信大法、不寫三書的弟子關在幾間屋裏,把屋子所有的玻璃窗全部用報紙蒙的嚴嚴實實,將弟子用吊銬銬在高低架床上,雙腳離地,二十四小時不准睡覺,誰一閉眼,犯人就可以對她拳打腳踢(犯人是二十四小時輪班),打得學員鼻青臉腫,還辱罵師父與大法。這樣幾天下來,學員們的兩條腿都腫得像大冬瓜,走不了路。
近幾年來迫害具體方式有所變化,但高壓強制「轉化」這一點卻是一貫的。現在槎頭勞教所三大隊是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負責人是教導員阮玲。「轉化」方式很邪惡。它採用的方式是:精神折磨及強化洗腦,雖然表面是文明管理,很少有打人的現象,但較之其它方式,顯得更隱蔽、更邪惡。
三大隊也稱新兵隊,所有進來的人都要在這裏呆兩個月,叫做新兵訓練,然後再分到其他分隊,那些特別兇的、惡的吸毒人員被挑選下來專門夾控法輪功學員。
剛一進去的法輪功學員,中午不給睡覺,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十二點,直到轉化為止。只能坐在小板凳上,不給靠在床上,眼睛不給閉一下。屁股坐得時間長了,都成淤黑色,有時候還會鑽心的疼。就在這種身體的折磨下,那些她們挑選過的夾控人員,在管教的暗示下進行精神上的折磨,看到你打瞌睡,一句粗話就扔過來。有一次一位法輪功學員拉肚子,身體很虛弱,就用手托住頭,閉一下眼睛,夾控就故意刁難,說你在打瞌睡、發正念。眼睛只能盯著攝像頭,不能看牆、不能看窗外,雙手插在口袋也不行,說你煉功。實際上這是她們的一種手段,讓你不自在,精神上去折磨你。每天夾控還要寫日記,把每個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都寫到日記裏,一天二十四小時,分夜班日班。管教看完以後,在裏面布置一些工作。這裏要提到幾個比較惡毒的夾控:黃小文(曾因殺人罪,坐過八年的牢,此人相當陰險毒辣),譚定君、閆惠文(音)、郭瑪麗、何潤瓊、郭桂禪、嚴惠清(音)。
接下來就是不停地播放污衊法輪功的錄像,精神上摧毀你。學員承受不住寫三書以後,就開始一系列有步驟地所謂的「學習」,實際上就是洗腦。先做習題,題庫有七百多道題,都是一些惡毒的語言罵法輪功、罵法輪功的創始人,相當惡俗。再找一些猶大來上課,有武漢的、北京的,有廣州本地的,廣州本地的猶大有施兵、薛穗榮。然後看各種門派的光碟,還有其它各式各類的書,目的是干擾你所學的東西。
在二零零七年、二零零八年她們有意培養了好幾個幫教,最多一個時期有七個,都是在那裏「轉化」以後邪悟了的人,而且有個別的表現得相當積極,其中一個叫鄭潔兒,二零零八年四月份解教後,還經常回去做幫教。日常生活中她們也有意安排幾個幫教同一個她們認為「轉化」不夠徹底的學員同住一個房間,這樣就可以達到日夜不停地進行灌輸,目的是徹底破壞學員的正信,達到邪惡所謂「不反彈」的目的。也給這部份學員造成極大的創傷,看著昔日的同修不停地誹謗大法、誹謗師父,內心的痛苦可想而知。
槎頭勞教所最邪惡的一點就是把她們認為洗腦不徹底的學員,到期解教後還要繼續送到洗腦班進行迫害。槎頭勞教所參與迫害的管教有:阮玲、周華君、陳嘉瑜(音)、馮張鳳、廖蓉蓉、卓秀玲、范麗娟、呂春林、謝姓管教。(【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廣州槎頭勞教所的野蠻洗腦)
目前獲知槎頭勞教所最新的一個迫害案例,是三十六歲的湖北法輪功學員李靜。在廣州打工的李靜被非法勞教一年九個月,十月四日被海珠區八個惡警押來槎頭勞教所,至十月七日都沒吃飯,因在拘留所手腳都戴鐐,所以手腳腕處都有很深的痕跡,而且四肢都是不明的瘀痕,臉色蒼白而消瘦。從十月十一日開始,被強行灌食: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一直插著鼻管(估計是從鼻孔進入食道)。
二、部份嚴重迫害案例
(一)一法輪功學員自訴被吊銬五天五夜
我於二零零零年一月第三次去北京證實法,在看守所被關了一個多月,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和法律程序的情況下,警察以擾亂社會治安為名將我非法判勞教一年。當時我跟要我簽字的公安人員說:我到北京只交了一封說明我們大法真實情況的信給警察,並沒有做任何違法的事,也沒有擾亂社會秩序,為甚麼要判我勞教?公安人員說:這是「政府」的決定,沒的好說。就這樣不由分說地把我送進勞教所。
勞教所不讓弘法,不讓煉功。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有一、二個勞教人員作監控人,嚴格監視我們的一言一行。不讓法輪功學員們互相接觸、煉功等。為了煉功,我們付出了很大努力。開始那幾個月,煉功被發現後,就被吊在宿舍門前的籃球架上,一直到天亮。白天就放下來參加一天十幾個小時的勞動。有兩次煉功,我被吊銬的時間最長。一次吊了三天三夜,一次吊了五天五夜。
勞教所辦洗腦班妄圖迫使我們屈服,當然常人講的話絲毫動不了法輪功學員的心。我們寫的心得體會全部都是維護大法、維護師父、堅定修煉等。所長氣得天天大罵。不但沒有一個人妥協,反而很多人在自己宿舍裏晚上煉起了功。那次凡煉功的都被吊銬起來,隔很遠才吊一個人,互相之間不給說話。有法輪功學員大聲地背《論語》、《洪吟》等。勞教所不叫其他人接近我們,不許給我們送東西,不許幫我們做任何事情。我們被反手銬在鐵欄杆上,蹲不下也站不起。累了想換個姿勢都不行。只好左腳站累了右腳站。晚上沒法睡覺。半夜,管教來巡查,我跟她講理。她根本不理,就走了。值班的人把我們大罵一通。後來連吃飯、大小便都不給我們開手銬,真是慘無人道。下大雨把我們的衣服都淋濕了好幾次,衣服是濕了又乾,乾了又濕。有消息傳來說,只要我們講出以後不煉功這幾個字,就可以馬上放我們。如果不說,就一直這樣下去。當時,我們的心很平靜,我們知道就算死了,也不能說不煉功這幾個字。我們就這樣默默地忍受著,堅持著。有一陣,我覺得很難受,好像要暈倒了,監控的人說我的臉色比死人還難看,怕出問題,就叫來管教,問我行不行。當時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情願死,也不願以不煉功為條件把我放下。我悟到自己的腿是不會有問題的。所以我說:不怕,我能堅持。就這樣,我一直堅持下來。腿也沒有腫,甚麼事都沒有。後來是一位還有善心的隊長把我們放下來了。整整五天五夜。這次洗腦班辦完後,沒有一個人妥協,但大部份法輪功學員都被加期。
勞教所還有一個最邪惡的手段。就是採用株連、群眾鬥群眾的辦法來迫害法輪功學員。只要我們煉功,管教就想辦法挑起犯人們對我們的不滿,引起監控人員乃至全宿舍的人都來罵我們,仇視法輪功學員。有位法輪功學員有一次煉功,被吊完放下後,整個宿舍的人都罵她。晚上上床睡覺時監控人一腳就把她踢到床下去,不但不讓上床,還把她綁起來,不讓睡覺。有個弟子被民管會的人打得全身發黑,管教看見了也裝作不知道。
在邪惡面前,軟的硬的都動不了我們的心。馬三家幫教團來了,散布邪悟。剛開始,大多數人還頂得住,不接受。後來,幾個月時間天天給我們洗腦。由於自己學法不深,又有很多人的執著和怕心沒放下,一點一點地接受了她們的邪悟。
從勞教所出來後,我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知道自己錯了,心裏非常後悔,痛苦得不行。自己怎麼對得起恩師和大法呢?要不是師父慈悲,自己還能重新走入大法修煉中來嗎?今後,我要緊跟師父正法進程,在大法中堅修到底。(【明慧網二零零一年八月五日】我在廣州市槎頭女子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 「我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喪失勞動能力」
一位女士修煉法輪功後,昇華了自己人的思想,淨化了自己的心靈,因而身體的不良狀態也得到了好轉,原來有關節痛症、健忘症,隨之消失,多年的乙肝陽性也轉為正常陰性。感受到同化法後的喜悅,從中找到生命的真諦。迫害發生後,她屢遭迫害,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喪失勞動能力。以下是她自訴中關於槎頭勞教所迫害部份。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那天早上,我來到了天河體育中心平時煉功的場地,那天來了很多警察,我還沒煉功,警察就把我強行拉到車上,關進天河南派出所又轉到車陂派出所,我看到他們都是利用手段迫害我們,我不配合他們,我不說名字。有一個警察告訴我說四十八小時之後,仍然不知道我的身份就得把我放出去。在那兩天裏,他們使用許多手段引誘我,逼我說出了我的身份,然後把我送進了天河看守所,沒有任何字條,口頭說要關我十五天。
在看守所裏,我不配合他們的行為,我絕食,要求釋放無罪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他們亂給我定罪,他們把他們預先寫好的要我簽名,要我認罪,我不簽,其中一惡警就打我的頭,推我,把我在看守所關了五十多天後宣布判我三年勞教,他們對法輪功學員根本不講法律,把我關進了勞教所,當時勞教所已經有了被先關進來的法輪功學員,他們給我們超強度的勞動,早上六點起來幹活,時常幹到凌晨兩點,我們要求煉功,他們就把我們的兩手用手銬銬在床上,兩腳用繩子綁在床上,痛苦難忍,大小便不給下床。
所長給我們讀所謂的上面的文件,恐嚇我們,說我們如果繼續堅持,就要把我們送到荒無人煙的大西北去,後來搞甚麼所謂的轉化,把我的思想都搞亂了,一念之差寫了所謂的「轉化書」等,我哭泣了幾天,我要管教拿回那些不合乎法的言論的材料給我撕掉,她們不肯給我,我只好寫出聲明:我的一切不符合法的言論、材料作廢,重新走入正法中來。我絕食抗議,叫他們停止迫害,她們就把我仰面朝天的綁在床上,疼痛難忍。
在他們搞甚麼所謂的「轉化」後,有人來參觀勞教所,平時勞教所給我們很重的勞動量,當一有人進來參觀時,管教就叫我們把勞動工具和生產材料收藏起來,呆坐在那裏,我不聽她們的作假,有人來參觀時,我跟平時一樣幹活,急得那位管教直往外走。她們一直安排犯人看管我們,不給我們煉功,不准看師父的經文,否則就給她們加刑,不過有些了解我們的犯人在暗中幫助我們。
在迫害之前,我因為學法輪功,精神飽滿,生活過得很充實,內心的喜悅溢於言表。可是因為迫害,我失去了以往的歡樂,安寧的日子,因為迫害,在勞教所裏我開始不能正常進食,不能勞動,不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精神上受到很大摧殘,他們以為我瘋了,就給我辦所外就醫。
回到家媽媽看到我皮包骨頭,進勞教所之前那個精神飽滿,活潑可愛的我變成了呆呆癡癡的樣子,不能正常進食,不能正常勞動,也不能正常生活,思維都被搞亂了,媽媽心痛極了,爸爸以為我瘋了,把我弄到精神病院去……
……以前我是家庭的棟樑,能為家庭的經濟分擔,還時常幫助其他有困難的兄弟姐妹,自從我被關進勞教所以後,我被迫害失去正常工作能力,有時甚至正常的生活起居都無法得到保障,不知情的人卻說,我學了法輪功才變成這樣子,有時連家人都不理解,都在責怪我,以為我不愛家,無心工作,法輪功也是教法輪功學員煉好功,學好法,歸國顧好家,兢兢業業工作,處處做個好人。其實我很想安安心心工作,踏踏實實生活,現在連最基本的生存能力都失去了,是誰造成的,誰能為我負責,是迫害我的人造成的,你們能為我這個生命負責得起嗎?(【明慧網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一日】我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喪失勞動能力)
(三)周梅林自訴遭捆綁酷刑
周梅林,女,珠海人,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不久,累積了十幾年的鼻炎、咽喉炎、腳氣、三十幾歲一直掛在臉上的「青春痘」以及現代醫學亦感無能為力的婦科病患,很快不藥而癒。精神道德與世界觀也得到前所未有的改良。迫害發生之後,全家受到長期迫害,以下是其自訴中關於槎頭勞教所迫害部份。
夫妻雙雙被勞教折磨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由於功友來,我們租住的房子時被跟蹤,我們被廣州市公安局用鐵錘砸爛鐵門抓捕。廣州市公安局一處抄沒了屬於我私人財產的電腦、手機、古董、電器、衣物總計約二十多萬元,三萬多元現金也不翼而飛。攝像機、照相機說暫時由公安局保管,歸還時相機沒有了鏡頭,攝像機沒有了充電底座,以上所有財產均沒有任何手續清單。我被非法送廣州市槎頭勞教所勞教兩年。(我丈夫)呂平義被送廣州市花都男子第一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在廣州黃華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我們每天被強迫幹活十四~五個小時,有時甚至通宵幹活。呂平義因在監倉裏看大法的書,被戴腳鐐「定鐐」一個多星期。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當我在槎頭勞教所盤腿立掌發正念時,被專管法輪功大隊的教導員花少霞責人用手銬銬在鐵窗上。由於我們集體學法,專管隊副隊長盧冬梅以痛苦姿勢把我們銬在鐵床架上。之後我們集體絕食抵制刑罰,又被當時的專管隊隊長鄭海燕和教導員花少霞強插胃管野蠻灌食。平時白天黑夜總有「夾控」監視,還要面對面,距離不超過1米。我長期被鎖在房間裏,只有早上幾分鐘的上廁所和晚上十~十五15分鐘的沖涼時間才打開鐵門,在「夾控」的呼喝中上廁所和沖涼。每天被強迫坐在小塑料凳上達十幾個小時,被強迫看誣蔑大法的光碟精神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教導員花少霞帶隊去北京勞教所學習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經驗。回來後,在專管隊設立幾間黑房子,從吸毒人員中挑出一批心狠手辣的作為「夾控」,把窗戶用報紙貼起來,連續十多天不允許法輪功學員睡覺,罰站,開始是雙腳站立,之後用繩子將雙手、一條腿綁住、吊起,全身的重量只能壓在那只站立的腳尖上。在廣州槎頭勞教所遭此酷刑的有:鐘志慧、盧怡蓉、謝坤香、薛俊等。
酷刑:捆綁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勞教所從北京找來三個洗腦幫兇對我施以酷刑。三人自報姓名,男的叫徐少奇。女的叫張麗芳、田萍(音)。三人前兩天將我團團圍住,三張嘴距我的臉不到一尺半的距離,高聲喝罵,吐沫飛濺到臉上,強行灌輸他們那些胡言亂語。當我不接受時,他們便兇相畢露,將我關在禁閉室,徐少奇用屁股坐在我的頭上、用大腿根用力夾住我的頭部,張麗芳、田萍將我反手綁在背後,兩腿以雙盤姿勢捆綁達四十多個小時之久,其間不准上廁所、不准睡覺、不准閤眼、扇著耳光、罵聲不絕,其目的是以此酷刑讓我嘗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行的滋味,從而放棄法輪大法。當我被鬆綁時,雙腳呈黑紫色,腿腳多處是水泡,看不出腳形,且已完全失去知覺,不能翻身,完全像個癱瘓人。
我的身體處於極度痛苦之中,但是,我對人沒有任何怨恨,沒有因為自己遭受的不公正產生任何仇恨心,只是為這些無法無天、喪盡天良的惡徒們感到遺憾。我慶幸自己成為法輪大法的真修弟子,我躺在禁閉室裏,沒有為自己的遭遇感到一絲一毫的悲哀,而是心態祥和、慈悲、無怨、無恨、無悔,我感受到生命在同化真善忍時善的威力:美好而強大。我感受到師父就在我的身邊,看護著我,為我加持。法輪大法將我從一個心胸狹窄、不能吃苦、怨天尤人的小婦人改變成今天面對卑鄙、無恥、流氓式的酷刑依然能夠心態祥和、寬容、慈悲。我深深的體悟到:法輪大法是宇宙中最正的法,他能從根本上改變人,摒棄魔性而充實佛性,修心向善、返本歸真。
在槎頭勞教所被施捆綁刑的還有唐乙文、陳華、司兵、徐菊華、謝焱、羅江英、陳樺等。她們被勞教所特地從北京請來的岳惠玲(此人從邪惡的馬三家出來的)、張義軍(音)施暴的。據悉,徐少奇、張麗芳及其丈夫任人結(音)、田萍等人從二零零二年十月起至今,一直以中央六一零特派人員在天河洗腦班以迫害法輪功學員酷刑轉化為生的。在酷刑期間,負責參與此事的主要有:副所長梁惠萍,管理科長盧冬梅,專管隊教導員花少霞,隊長向帆,副隊長張偉欣、陳運蓮等人。
二零零三年一月,在經歷了兩年多四個年頭的鐵窗生涯後,我回到了家中。(明慧網二零零五年一月四日)
(四)陳華自訴兩遭廣州市槎頭勞教所迫害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發表陳華自訴所受迫害文章,如下。
我叫陳華,女,三十四歲,來自中國廣州的一名法輪功學員。原就職於一家大型國有外貿企業集團,於一九九七年三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慢性胃炎和丙種肝炎迅速不治而癒,尤其是丙種肝炎的陽性轉陰性,肝功能完全恢復正常被視為奇蹟。在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指導下,心性平和慈善,在社會工作及家庭上受到良好讚譽。
受迫害前的陳華 | 2004年4月─7月受迫害期間 |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打壓法輪功至今七年多以來,我曾五次被非法關押於廣州天河區看守所,一次短暫關押於廣州天河區洗腦班,兩次非法勞教,非法勞教期分別為兩年及兩年半,均關押於廣州市槎頭女子勞教所。第一次非法勞教超期關押(二零零零年七月~二零零三年一月),第二次自被非法關押起絕食絕水八十多天(二零零四年四月~二零零四年七月)而所外就醫。
我輾轉來到泰國,已申請聯合國難民。現將本人在廣州槎頭女子勞教所被迫害的經歷予以披露,並附兩份在勞教所期間衝破重重「夾控」詳實記錄下來,再衝破重重「關卡」傳遞出來的受迫害實況原始資料。
第一次非法勞教超期關押(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三日)
第一次非法勞教期間,我不轉化、不配合迫害,被加期五百多天、關禁閉、車輪戰式洗腦等諸多體罰虐待(詳見附件)。目睹兩名年輕未婚法輪功學員在強制轉化中精神失常,她們是宋津、周潔麗。二零零二年初,由於長期不「轉化」(放棄信仰),被單獨關押於「後院」──專門關押不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兩層樓房,底層為禁閉室。兩名吸毒犯二十四小時貼身夾控,禁止與外界接觸,每天安排不同的人不同的方式前來強制轉化。
勞教所實在沒招時,曾出動所長進行三個月的「攻堅」,最後所長說我太頑固,要放我到北方,保證我會轉化,叫做「異地執行」,一旦上面指示下來,我是首選對像,所裏已經定下來了。還勸我在槎頭(廣州)至少有親人在(雖然沒有接見的機會),趕快轉化了就可以見家人了,一旦異地執行,到時想見都見不了了。當時大約是二零零二年六、七月份。
二零零二年九月底開始,勞教所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幹警到北京團河勞教所所謂「學習交流」後,回來就將不轉化的學員放到「黑房」施以酷刑。接著由幾個自稱從北京來的已轉化的人,其中一高大姓徐的男人自稱是北京研究會李曉妹的丈夫,一五十多歲女人岳惠玲(音)、中年女人張麗君(音)夥同吸毒犯和勞教幹警施刑。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四日,當時我已被非法超期關押了三個月,早上約九時,管教說要找我談話,把我帶到一間黑房─門窗用報紙封嚴,岳惠玲和張麗君在裏面要和我「交流」,我怎麼也不搭理這些邪悟的惡人,於是姓岳的調笑我為甚麼不理她,不看她,讓我別緊張,接著就動手說給我「按摩」,掐我全身和穴位,還把嘴湊過來,扳著我的頭要強行親我。我忍不住大叫「別碰我,你放尊重點」,她們說「終於出聲了」,隨後招來門外待命的三四個吸毒打手和已轉化的幫兇,把我手腳都捆綁起來。
我被「綁腿」(雙盤再用床單8字型捆綁、雙手反綁在後,放在房中間,再毆打、灌辣椒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在耳邊高聲攻擊謾罵洗腦)十幾小時,當時就站不起來走不了路。我目睹兩名三十歲出頭的學員被這樣折磨成腿殘廢,她們是焦健和唐乙文。緊接著「十字站」(把手一字型銬在鐵床上,拉到極限)毆打雙腿,雙腿立即又腫又瘀,不准上廁所,小便就撒在褲上。還銬住手強行把筆插入手中簽字等折磨,手都戳出血來,這樣連續三天。在神志不清狀態下,我簽了「三書」,做了法輪功學員決不應該做的。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三日釋放。
再次被綁架到槎頭勞教所(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三日~七月十四日)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三日傍晚,廣州市天河區六一零闖入我經營的食店,趕走客人、扣留員工、抄店、抄宿舍、抄家,把我綁架到廣州市天河區洗腦班。由於我從被抓那一刻起絕食絕水抗議,四天後轉送天河看守所,五月十二日「六一零」人員向我宣布勞教兩年半,約一週後再次送到槎頭勞教所。
我沒有停止絕食絕水抗議、要求無罪釋放,同時獨自進行申訴和行政訴訟。專管大隊的教導員曾不小心埋怨天河六一零怕槎頭所拒收,故意隱瞞了我長期絕食的情況,否則槎頭勞教所拒收。可見六一零組織的邪惡,對「兄弟單位」都耍黑手。
勞教所強行鼻飼,胃管插入後七天才拔出,管子都發臭了,然後再插另一個鼻孔,輪番操作,共計八十餘日。直至心臟出現早搏、心律過緩等險情才在七月十四日由家人領回家「所外就醫」。
(五)吳秀花受槎頭勞教所迫害的一年
吳秀花,女,四十三歲,自一九九八年學煉法輪功後,在很短的時間思想境界得到昇華,身心健康。迫害發生後,出於對事實真相的負責,對真、善、忍這普世真理的維護,她覺得自己應該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以下是她自述遭迫害經歷中的槎頭勞教所部份。
二零零零年九月三日,我第三次踏上了上京的路(上訪)。到北京後,去到一個地方,那裏有個警察,門前有個解放軍站崗,我上前問,我要見甚麼人,還沒見到就被警察強行推上了警車,被帶到了府右街派出所。在派出所裏,我不講身份,被五、六個惡警輪番的用一根或兩根電棍斷斷續續電了我幾個小時,身上多處被電傷。後來,我被迫講了身份,他們才沒電,通知廣東辦的人來把我送到辦事處地下室,幾天後由岑銘剛、謝東海把我送回廣州,在海珠區看守所關了兩個月。其間我曾絕食抵制迫害,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又送到廣州市槎頭女子勞教所。
當時在那種環境下,我一時被那些「轉化」的人搞糊塗了,但很快又清醒了。勞教所逼我們奴役,要寫感想,看思想有沒改變,如不寫不讓洗澡,水也不給打來喝。有一段時期還要我們在太陽底下操練,經常叫人來「轉化」我,還曾把我和幾個同修拉去花都男子勞教所「轉化」。
廣州市槎頭女子勞教所,由於我不放棄信仰,在想見親人都不容易,買食品、用品都有限。有時別人已睡覺了,就不讓我還有其他同修早睡,只能坐小凳子,第二天還要幹奴工活。洗澡時間只給十五分左右,春夏秋冬都不給熱水,動作慢了就被罵,等等,受到百般刁難。
如盤腿煉功,包夾她們就來制止,在勞教所我們同修曾有幾十人罷工抵制迫害,那裏的人員說從來都沒見過這麼多的人罷工。
到期後又被非法延期十個月。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一日,我被從勞教所直接劫持到了設在一家叫「何貴榮夫人」養老院九樓裏面的海珠區洗腦班繼續迫害。(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二月十日)
(六)謝坤香在槎頭勞教遭暴力摧殘
廣州法輪功學員謝坤香,五十七歲,二零零零年底上訪北京,被拘留十五天。二零零一年六月派發資料,被非法關押。二零零二年年底釋放。下面是她在槎頭勞教所遭受的部份迫害。(謝坤香後遭誣判,在廣東省女子監獄遭受殘酷折磨)
謝坤香在廣州南州看守所遭受邪惡迫害戴腳鐐,被迫銬著睡覺,銬著沖涼,足足戴鐐戴了三十天。後被劫持到槎頭勞教所,在工場沒報到,惡警卓姓管教就指使犯人用封口膠,用十幾層封嘴,親自拿凳子給倆犯人坐著,將她的手反扭著、壓著,另外還一犯人扯著頭髮。大熱天太陽曝曬一個星期,從早曬到晚,也不准坐,有時還站到夜晚十二點。謝坤香絕食九天,被灌食折磨。
二零零二年十月邪惡之徒瘋狂迫害,用報紙封住窗戶,不敢被人看見。暴虐的宋冰冰和冷酷兇狠的姚利芳將謝坤香的兩隻手吊銬在兩張鐵床架上,一隻腳吊幫著,一隻腳站著。不法人員不停的對她拳打腳踢,用衣架打;頭幾天還時不時有外面的人進來打她。不法人員多次用衛生巾,用抹布塞她的嘴,用大塊封口膠封住嘴,怕人聽到聲音,並污辱她尊敬的李老師的照片;派兩犯人輪流值班看管謝坤香,不停的打她。十多天不准沖涼,只是吃飯時有十分鐘左右解下來吃飯;有時大小便都不讓拉乾淨,就被吊綁起來了。不法人員還不准她閉眼,只要一閉眼,就用水潑臉,用活駱油擦眼,逼吃辣椒。
後來,謝坤香遭到更兇狠更邪惡的伍慧英、狡猾的楊秀姍、兇狠的伍犯人的折磨。還在她被吊綁著時,就用針扎她的手,用疊被子的夾板打她的腿腳,把夾板也打斷了,打得她口吐了不少鮮血。兩犯人還用腳踩著她,逼她跪下,這稱「面壁思過」。腳也跪出血了,才收手。就這樣拉成大字吊打了20多天。
管衛生的惡警徐姓管教還多次指使犯人打謝坤香,把她折磨得只剩一把骨頭。邪惡之徒還是不停的迫害,過了幾天又拉去綁腿,銬著手六個小時。(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一日)
(七)鄧怡在廣州市槎頭勞教所絕食一年多
鄧怡,女,三十多歲,二零零二年六月三十日深夜在濱江路一借居處被海珠區公安分局一夥惡警綁架,被非法判勞教兩年,劫持在廣州市槎頭勞教所所。鄧怡被綁架時隨身錢物被洗劫一空,之後,鄧怡家屬向有關部門索要,竟遭拒絕。鄧怡被綁架一個多月後,家屬被允許在其見過一次面。那次見面時,家屬傷心地發現,僅僅一個多月,不知惡警用了甚麼手段,已把鄧怡折磨得瘦得不成樣子。
在勞教所,鄧怡受到管教人員非人的折磨:惡警不給見家屬;冬天不給送禦寒的衣服;雙腿盤住後長時間捆綁,長達十幾個小時。為了維護大法,抵制邪惡勢力對大法、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二零零三年傳統新年前鄧怡開始絕食抗議,長達一年多。
有一次,鄧怡撕爛了惡人貼在牆上的污衊大法的漫畫,即招來了連續的毒打(惡警指使吸毒犯人幹的),致使身體受到嚴重傷害,踝骨處流出黑色的液體,生活無法自理。後經醫生確診為精神失常,惡警為掩蓋真相,硬說她是裝的。邪惡之徒仍然不放過她,繼續迫害。現在找了四個吸毒犯人,都是那些平時表現得最壞、最兇、最狠毒的犯人去監視她,惡警還每天去辱罵她,折磨她。鄧怡已經被折磨得皮包骨頭了,跟當初剛關進勞教所時完全判若兩個人了,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但她還堅定的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惡警隱瞞事實,封鎖消息。有一次惡人在把鄧怡抬去醫務室的路上,剛好被另一位法輪功學員無意中看到,這位法輪功學員還被惡警罵了一頓。
鄧怡的先生汪宏發,也是法輪功學員,被邪惡之徒誘騙帶走,劫持在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害,家中留下了一幼小的女兒。鄧怡的家人,特別是媽媽,受到了惡警的嚴重恐嚇和精神摧殘,身心受到了極度的傷害,可憐的媽媽已經想不起有多長時間沒有看到自己的女兒了!
槎頭勞教所的惡警對不抄寫它們早已準備好的所謂「三書」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嚴酷的迫害,不准睡覺、罰站、吊起來、把你綁成各種難受的姿勢等等,都成了它們的家常便飯了,想盡辦法折磨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就連七十多歲的老人(如龐麗輝)都不放過。(明慧網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日)
(八)林冰菊被槎頭勞教所摧殘至精神失常
廣州市海珠區法輪功學員林冰菊被非法關押在槎頭勞教所,身心受摧殘,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勞教所的惡警找吸毒的人看著她並毆打過她的頭和下身,每天強迫灌輸誣蔑大法的言論,晚上直到十二點才讓睡覺。
林冰菊於二零零七年三月六日在本區派發大法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告發,並被綁架至海珠區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十五天後直接將其送去了臭名昭著的廣州槎頭女子勞教所──執行非法強加的一年勞教。
在拘留十五天期間,拘留所的兩個所長一直偽善的欺騙她說只是拘留十五天,誰知十五天一過,她就在沒有簽名辦理任何手續的情況下被非法關進了勞教所。
從其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直至到勞教所,林冰菊的親屬多次找到「六一零」、街道、派出所爭取見到她,結果在拘留所裏不准見,送到了勞教後依然不准見,最後在林冰菊絕食了八天和親屬的強烈要求下才得以見面。
在勞教所長期折磨下,林冰菊精神到了崩潰的邊沿。當其親屬見到她時,她已經被迫害得精神出現失常的現象,而且原來一百二十斤的她只剩下八十多斤。
林冰菊在修煉大法前曾經百病纏身,長期病痛的折磨使她變得脾氣極為暴躁,並且和婆婆的關係搞的非常糟糕。修煉大法後,心身得到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隨著身體的變化,思想境界的昇華,她和婆婆之間僵持的局面也自然打開了,甚至婆婆還見人就讚揚自己的媳婦。
可是今天,為了做好人,為了得到一個健康身體的林冰菊,卻被無辜的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現邪惡還將黑手伸向她的親屬。由於她的親屬接連不斷的去街道、勞教所、「六一零」等部門要人並揭露它們的犯罪行經,惡徒們在某天中午,其親屬推著自行車過人行馬路時,駕一輛麵包車瘋狂的向其衝過去,把她自行車的車頭都壓扁了,可見邪惡已經到了窮凶極惡的地步。(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五日)
(九)其他迫害案例
1、盧怡蓉曾因講真相,在二零零一年九月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關押在廣州槎頭女子勞教所。期間,因她拒絕強行洗腦,被惡警日夜吊銬(腳尖剛可沾地)達十五天之多,造成兩腳浮腫。惡警還唆使吸毒人員監視、毆打她。
2、二零零二年一月,被看守所關了一年多的王家芳、李曉今被劫持到槎頭勞教所。因為不妥協「轉化」,分別關禁閉。四個月後,到期仍不放人回家。在這幾個月裏,只有兩三個夾控跟著她們,任何人不得接觸,天天強行洗腦。廣州大學派人到槎頭「轉化」她們,如不「轉化」開除工作、丈夫離婚。甚至揚言:如不「轉化」,廣州市政府撥款二十萬,每人十萬,專門用於「轉化」她們,直到放棄修煉,不夠再撥。倆人不為所動,堅決表示不放棄自己的信仰。此事當時在槎頭每個人都知道,邪惡之徒無恥到了極點。接著,王家芳被轉送廣州市洗腦班,李曉今被關到黃埔區洗腦班。有如此巨額的經濟刺激,惡徒自然非常賣力。後來很快傳出,李曉今到黃埔洗腦班第二天即被證實死亡。
3、一位肇慶高要農婦自述:二零零一年十月我和同修合租一間房,住了十多天後,我就被綁架到海珠區公安分局逼供,關閉了二十四小時再送看守所。二個多月後我被送到槎頭勞教所,判一年六個月,當時我沒有簽名,不承認這種迫害。勞教所的那些管教很偽善,把我們強送到其它勞教所去轉化。二零零二年十月初,惡警們使用了殘酷手段迫害我們。他們把幾間房的窗口、門用報紙封閉起來,不見天日,叫兩個最狠毒的吸毒犯天天二十四小時不分日夜地打、罵、侮辱我,不給坐、睡,看見我一閉眼就拳打腳踢,還把我的雙手綁在兩邊床架上,不分晝夜的連續綁了我十五天。他們看還達不到逼我放棄修煉的目的,就把我雙手向兩邊分,拉開吊起,一隻腳吊在窗口,一米半多高,一隻腳綁在地下床腳,不著地,用封箱膠封住我的嘴不能出聲。我的雙腳腫得不能走路了。我二零零三年初走出了勞教所。
4、陸羨明,女,約四十三歲,大學學歷,廣州市荔灣區人。迫害開始後,陸羨明堅守信仰,一九九九年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出勞教所又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約二零零三年初,陸羨明再次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期滿」又被劫持到廣州市洗腦班繼續迫害近七個月。在非法勞教期間,陸羨明長期受到當時廣州地區最邪惡、最殘酷的折磨,如不給睡覺、禁止大小便、罰站、綁腿、精神折磨等等,但這都未能真正動搖她對大法的堅定信仰。事實上,對於那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勞教所惡人採取了各種卑鄙的手段,進行身體折磨和摧殘,如陸羨明和王潛、鄧怡等等雙腿曾被長期綁住,不給鬆開,有的人的腳都被搞腫弄爛了。法輪功學員們被迫採取絕食抗議。陸羨明絕食好幾個月抵制迫害,惡警指使吸毒犯人用鐵匙強行撬開嘴巴野蠻灌食,長時間不拔出管子,她們經常往食物中加幾種藥(這是參與灌食的吸毒犯人多次親口講的)。陸羨明內臟傷害嚴重,體重只有三、四十斤。勞教所送她到醫院「治療」了約三個月。回來後一直被關在嚴管房。
5、二零零二年二月至二零零三年九月十八日,徐菊華被關進廣州槎頭勞教所。在二零零二年十月下旬,徐菊華被關進禁閉室,被兩位吸毒犯看著。她說:「一天一名吸毒犯把我壓倒,另一位也壓上來。他們的體重每位起碼有一百六十斤。這時,我聽到「啪」一聲;我一摸腰椎關節部位,已腫起一塊來。不僅如此,他們還迫使我盤腿,然後用繩子捆綁我,對我拳打腳踢。他們專門對著我的太陽穴打;還用毒蟲和蠍子咬我的眼睛和手腳。他們反綁我雙手後,往後往起拉;還用辣椒醬灌入我的嘴。這樣折磨了我十七個小時才鬆綁。」
6、七十多歲的龐麗輝老人被惡人綁架到臭名昭著的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由於邪惡之徒無法說服她,就強行用封箱膠帶把她的嘴封住,纏了七八圈,龐麗輝差一點窒息過去了,臉都變青了,惡人怕出事,才給她取掉封箱膠帶。邪惡達不到它們的目的,就直接把老人關進槎頭勞教所,也沒有辦理任何手續。到了那裏,惡人繼續迫害她,長期剝奪她的睡覺權利,讓她每天只能勉強睡四五個小時,加上各種迫害,導致龐麗輝老人左腦病變。為了掩蓋罪行,惡警不讓家屬見面,家人去了都不讓進去見面,剝奪了這僅有的親人見面權利。惡人還對龐麗輝老人說,你一天不轉化,就一天不放你回家。惡警和叛徒、幫兇還在天天折磨她。(明慧網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日)
7、一名法輪功學員自訴受槎頭勞教所迫害:我於二零零四年六月被綁架到廣州槎頭女子勞教所,遭到殘酷迫害。惡警把我關在後院的房間裏單獨拘禁,最初是中午不准睡覺,罰站,晚上十二點後才准睡覺,早上六點就要起床。過了幾天,惡警看到用這種方式迫害我起不了甚麼作用,於是她們撕下了偽善的面具,搬出了兩年前曾用過的殘酷手段迫害我。在一個炎熱的夏天,花少霞(教導員),向帆(隊長),徐曉紅(管教)三個人一起來對我實施迫害。她們指使犯人找來幾套冬天穿的厚衣褲,犯人被她們指使著,強行給我套上了四條厚長褲,三件厚長袖衣,衣褲多得無法再往上套時才停手。她們找來捆綁帶,強行將我的雙腿盤上,叫人綁我的腿,花少霞嫌那些犯人動手慢,竟氣勢洶洶上前用捆綁帶把我的雙腿捆住再死死的拉緊,從中午一直綁到晚上,在這六個小時的時間裏,痛苦使我神志不清,暈暈迷迷……(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四月十日)
8、六十多歲的劉懷英,被非法關押在廣州槎頭小島勞教所,自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被抓的半年裏,一直不給家人接見。家人非常惦記著老人家,不知她近況。經家屬努力向有關部門投訴和起訴後,才允許接見。老人家含著淚訴說在牢獄裏,惡警經常動手打人,經常把老人家打得暈死過去了,又被冷水潑醒。它們用各種殘酷的手段,體罰著許多被非法關押的學員。如:不允許女學員穿衣服,坐小板凳,用電棍打……學員們的身體都被折磨得傷痕累累。那些沾滿鮮血的惡警已喪失了做人的基本良心。(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六月七日)
9、沈元慧,女,屢遭迫害。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八日下午又被綁架,後劫持到槎頭勞教所迫害。家人曾多次探望被拒,至該年九月份僅有一次見到。發現沈元慧人已瘦到皮包骨,並每日被五、六個警察指派的黃賭毒犯人看守(迫害),並有遭受身體迫害的跡象。原來惡警以所謂不服從安排為由將她關入小號加重折磨。
10、吳正萍被廣州槎頭勞教所關黑屋長達兩年。吳正萍於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遭綁架,後被送劫持到廣州槎頭小島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在勞教所,吳正萍沒有妥協,沒有簽所謂的「保證書」,被單獨關押,兩個包夾監控她,一步也不離開,一天到晚關在一黑房裏,見不到任何人,沒有任何自由,就這樣被關押了兩年。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所謂勞教期滿,吳正萍被混省鐘祥市「六一零」的高清、政法書記李學富、郢中派出所所長陳某及一名女幹部接回。但鐘祥市「六一零」人員仍三天兩頭騷擾、威脅恐嚇她。
11、楊黎豔,女,三十二歲,廣州美林基業集團的工程成本造價工程師,單位技術骨幹。因為購買香港神韻晚會演出票,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九日上午在單位上班時被綁架,非法勞教一年。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九日,在勞教所獄警監視下,楊黎豔才第一次與家人通了電話,家人得知楊黎豔現正遭所謂「嚴管」迫害。
(待續)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我居住在內蒙古錫林郭勒盟南部的一個小縣城,我身邊有一位普通的法輪功學員老王。老王今年八十歲了,因為修煉法輪功的緣故,身體很硬朗,經常一個人輕鬆自如的騎著自行車去朋友和老同事家串門敘舊,經常向朋友和晚輩們講述大法的美好和超常。
今年「十一」期間,我去老王家,老王的外孫女小輪(化名)也在。小輪今年讀初中三年級。當時我和老王在另外一個屋 ,小輪從裏屋走出來看見我,笑著向我雙手合十。她對我說,姥爺告訴她這是佛家的禮節。我當時覺得這個孩子真是純樸,用這種方式向我表示尊重。小輪告訴我,她已經看了《轉法輪》,並且寫了讀後感,拿出來讓我看。接著她向我講述了不久前她遇到的一件事情。
今年九月份的一天,小輪和母親一起乘車去北京辦事,準備先到張家口,然後再轉車到北京。當車過張北縣,進入高速公路以後,司機加快車速,大客車飛快的行駛在高速公路上。
常言道:「天有不測風雲」。大客車剛上高速公路不久,就出了故障,方向盤和剎車失靈了。司機控制不了方向和車速,慌了,滿車的人都慌了,小輪說她當時都被嚇傻了。也看著一場車禍就要發生了。就在這萬分危險的時刻,小輪的腦海中一下閃出一念:聽她姥爺講,遇到危難時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遇難呈祥得福報。她立刻就不斷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請李大師救我和這一車人」。在念過幾遍後,奇蹟發生了:超速行駛的大客車一下撞在了公路邊的護欄上,車也停住了,沒有掉下路邊的深溝裏。法輪大法的神奇使她流下了感動的淚水,也使一大客車人的生命得救了。
事過之後,車上有人問她:你是煉法輪功的嗎?她告訴對方:我姥爺是煉法輪功的。
打這以後,她更明白了大法弟子向世人講法輪功真相和勸人「三退」(退黨、退團、退隊)是在真正的挽救人的生命,也只有明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認清真相,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才是生命得救的希望。
從北京回來後,小輪特意到姥爺家拜讀了《轉法輪》一書,並寫了讀後感。她在其中寫到:「……他們(指大法弟子)太偉大了。……感謝李大師救了我和我媽,還有我們車上的一車人。我雖然不修煉法輪功,但我永遠學習《轉法輪》,支持姥爺。姥爺還讓我看《明慧週刊》,我愛李大師,我愛 姥爺。……雖然我的文筆不好,但這些都是我的真心話。……」小輪最後鄭重的寫到:「我想好了,我要三退。」
小輪現在已經退出了共青團和少先隊組織,而且平時在遇到不開心的事,想要發脾氣的時候,還能按照《轉法輪》中講的道理約束自己呢!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以下是我們了解到的赤壁市國保、公安的部份情況,希望同修協助寫信講真相。
馬四海:
赤壁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員主要是國保大隊,其中最主要的人是馬四海,此人四十多歲。其岳母是法輪功學員,她曾多次給他講過真相,馬四海不聽,赤壁市多次對法輪功的迫害都是馬一手主持的。此人沒別的能耐,就靠迫害手無寸鐵的法輪功學員,一步步升官發財。
他說:「如果我不抓法輪功,沒有共產黨,我怎麼能夠拿一個月三千塊錢的工資呢?」還說:「只要給我錢,我甚麼都幹,誰給我錢,我就為誰幹。」
馬能夠上海外網站,法輪大法好的真相,他能夠看到很多,但他不相信。
馬錶面偽善,從來都是笑呵呵的,讓對方也心理放鬆,但迫害起來從來不手軟。用各種哄騙手段騙學員說出自己做甚麼,然後誣判。
據說,此人在外面私生活混亂,對自己的老婆也不當回事,當然對自己丈母娘更不當回事了。
馬從前是中隊長,因為迫害法輪功,現在升為大隊長,與國保大隊的另一人鄧軍生同為大隊長,但鄧還是他的頂頭上司。
毛王彪:
此人是馬的手下,是馬迫害法輪功的得力助手。年齡大約只有三十多,很年輕。馬四海讓他做甚麼,他就做甚麼。他黨文化比較重,完全是黨文化的那套東西。他說,他只是個工作人員,只聽上級安排調查案情,至於怎麼處理,那是上級的事情,他無權做主。海外給他打了很多電話,他很生氣,他後來勉強同意聽聽真相,但他還是聽馬四海的話,在持續迫害。他是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底層執行人員。每次馬四海在非法審法輪功學員時,都是他在幫腔,同時做筆錄。此人色厲內荏,完全是狐假虎威型的。
鄧軍生:
此人是國保大隊大隊長,主管國保大隊的。
此人四十多歲。大家都不知道赤壁國保大隊的大隊長是他,好像都不知道有這麼個人,他聽真相的機會可能也不多。
每次馬四海在非法審完法輪功學員時,是馬四海拿出個處理意見,然後找國保大隊大隊長鄧軍生還有公安局局長簽字。基本上是馬四海說甚麼,鄧就順手簽了的。
盛文軍:
此人是赤壁市公安局局長。馬四海對法輪功的迫害意見,需要他簽字才能生效。
另外,公安內部也確實有一部份人是不知道真相的,很急切的想知道,我曾經遇到一個國保的人,他假裝不當回事的問了我很多關於法輪功的問題,還問我怎麼上明慧網,他想學法輪功。同時,他還問我怎麼三退。我想一直以來,因為我們的怕心,對於公安這些敏感的地方講真相太少,造成了他們其中一部份人對真相了解的也少,還是需要加大力量對他們講真相。
我給一個熟人講清法輪功真相後,她告訴我,她家中有一盤磁帶,內容是四川省單口相聲藝人李伯清惡毒誹謗大法,共10集。我問她是從哪裏來的,她說是她的親戚拿給她的,我叫她不要再傳人了,要及時毀掉。
李伯清炮製的誹謗言論是早年間發行的,有光碟和磁帶兩種,一些迫害大法弟子的洗腦班還把他作為教材。請國內大法弟子要關注此事,發現哪個家中有這樣的害人東西要及時銷毀,不要再讓他毒害世人。
李伯清罪孽深重,必遭天譴。但他也是不明真相,受中共謊言欺騙才幹出此事的,願有能力的弟子救救他。
二零一零年七月前,由中共達州六一零公室主編,和達州市科學技術協會、達州市教育科學研究所聯合出版了《反×教宣傳教育讀本》(下面簡稱《讀本》)。具體落款時間是二零一零年六月,翻開封面內有「內部資料,注意保存」的字樣。
《讀本》小學版加前言共四十五頁,有圖有文,共計四章、三十五小節、約一萬五千多字,一百二十幅漫畫。內容都是污衊大法的言辭和毒害世人的謊言。
據了解,達州地區有的小學三~六年級,有的小學二~六年級人手一冊,有的學校沒要,有的班級發了又收回,有個別班的班主任還讓學生在全班宣讀。
希望同修,特別是達州地區的同修引起重視,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邪惡對眾生的毒害,同時加大講真相的力度。
從11月24日開始,運城市鹽湖區610在舜帝陵辦邪惡的洗腦班。目前已有多名法輪功學員以及家屬遭到騷擾。詳情還在了解中。請看到此消息的運城同修,整點發正念解體邪惡的洗腦班。請運城同修提供詳情。
陳慧琴,女,住宅電話87402565.成飛(集團)大雁企業公司退休辦負責人,社區居委會書記(原社區居委會主任)成都市青羊區人民代表。
從九九年七月二十起,陳慧琴一直跟隨江氏集團,利用中共邪黨手中的權力,編造謊言,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不遺餘力的迫害法輪功修煉者。
2000年,陳慧琴與單位領導葉××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經濟迫害(至今還在扣發)。
2001年天安門自焚前幾天,快過年了。某一天晚上,大家都在家睡覺,半夜幾個惡警闖入法輪功學員家,沒有任何手續,欺騙家屬子女,把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派出所。當天晚上本地區十個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第二天被送進看守所關押一個月。
法輪功學員講真相勸三退被誣告,陳慧琴連家中住院的親人都不放過,表面上是關心看望,其實是去說教、恐嚇。因為病人心裏精神狀態是很脆弱的,心靈上受到嚴重的打擊,由於害怕,擔心妻子的安危及經濟上的迫害,使病情加重,不久離世。
除此之外,陳慧琴對女法輪功學員用污穢的語言進行人格侮辱。
每逢邪黨敏感日,陳慧琴就積極配合610辦公室、派出所。打電話,帶人上門騷擾、威脅法輪功學員及家屬。經常找法輪功學員寫承諾書,叫法輪功學員放棄大法修煉,不許煉法輪功;找法輪功學員家屬、給法輪功學員子女施加壓力,影響子女的工作。
在2008年奧運前後及奧運期間,陳慧琴不擇手段派人跟蹤、監視法輪功學員,時常向派出所、退休辦等邪黨有關部門彙報情況。並夥同社區居委會主任何××(現已得癌症兩年多了)社區警務室陳 ××,還有法輪功學員單位有關人員也參加了,有十個人左右。在社區警務室裏強迫社區法輪功學員簽字。由於她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惡毒,有部份學員放棄了大法修煉。
這十多年來,她們作惡多多,法輪功學員多次面對面給她們講真相、打電話講真相、寄真相資料救她們不見悔改,至今她們還在做惡事。
郵政編碼:610092
成飛(集團)大雁企業公司負責人:
主任:葉麗君 辦公室電話: 028─8755784
書記辦公室電話:028─87401564
人事科長、治安科長、辦公室電話:028--87455795
成飛(集團)大雁企業公司退休辦負責人:
陳慧琴:住宅電話028──87402565
官先生手機:13688342892
大約在2010年11月24日,北崗鎮部份法輪功學員受到北崗鎮派出所的騷擾,參與的有汪兆華和幾個不明身份警員,他們是分頭行動的,自帶照相機,理由是:你們是有名的,並要求在一張表上貼照片,還要求法輪功學員說出與誰交往等,如果沒有照片,他們直接給照。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這十三年的修煉歷程,感悟最深的是,大法的神奇,博大精深,威力無比,師尊的宏大慈悲和苦心救度難以言表。也體悟到了作為一個修煉者,就得在大法中修自己這顆心,認認真真的做,實實在在的修。遇事用大法來對照,才會少走彎路,不負眾望。同時也找出了很多不足之處,下決心改,在大法中歸正,在過關中把握自己。
十三年來,雖然磕磕碰碰,大關小關過了一個接一個的,有過的順利的,也有沒過好的。過關中有過迷惑,痛苦,難受,但在師父的點化和大法的指引下,總算是走過來了。不管多麼困難,環境怎麼惡劣,跟隨師父走大法修煉的路走定了,誰也改變不了我。
下面向師尊彙報我修煉中的部份心路歷程。
一、走入大法修煉
九六年見到法輪佛法煉功點的長條幅,心裏感到特別的親切,這不就是我要找的嗎?於是當場就學了動功。不久後能打坐半個小時。但那時並不懂修煉是甚麼,只知道一學這功,一看《轉法輪》,心裏就特別舒暢。剛學煉了幾天,師尊就幫我清理身體,有一次四天沒吃多少東西,每天又拉又吐至少七、八次,但精神很好,沒有影響工作和煉功。有次便血一池子也沒事,打那以後,經常性的痔瘡出血就好了。剛剛開始煉功時,鼻涕不停的流,以後慢性鼻炎也不存在了。不到半年,好幾個頑疾不藥而癒。
九六年底,由於自己放不下情與利的執著,在老伴病重住院的一個多月時間,基本上沒學法煉功。為了兒子的小鋪不關閉,我即上班又從商,基本上放棄了修煉。有一天不慎從高處摔下來,脊椎一下斷了三根,手肘也斷了一根,全身像散了架似的,疼痛難忍,教授專家會診:只能止痛平躺至少要躺百天,很可能下半生要坐輪椅(因為第十椎骨彈起來壓迫了脊椎神經)。進行治療中,大包的藥又吃又敷,這樣十多天後,下身發腫,大便不通,血壓升高,背上全磨破了皮,紅肉上起了泡,只要動一下,就頭暈眼黑。在這極端痛苦、生不如死的萬般無奈中,此時我想起了大法,也許大法能挽救我,抱著試試的想法,這樣我又從新學《轉法輪》,由開始的幾行到一節,每次一念就止痛,而且每次一翻就翻到了「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這一節。
學法後的第十天,我能被人扶著下地大小便了,第十三天,也就是受傷後住院一個月就出院了。回家後,一隻手煉功,靜心學法,我常感到手上、肚子上有法輪飛速的轉動。更神奇的是,在這短短的一個半月裏,不僅受傷好了,生活能自理,而且連二十多年前受的腰傷、骨質增生、類風濕性關節炎全好了。
兩個月不到,我又重返煉功點煉功,誰也不知道我經過了一場大難,是師尊救了我,師尊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學員。從此我發誓要一修到底,返本歸真,跟師父回家,做一個真修、實修者。至此我再也沒有放鬆自己,後來心性關一個接一個的過得很順利,也為今後在複雜的環境下證實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二、證實大法
九九年四二五、七二零期間,當時的腥風血雨真有烏雲壓頂城欲摧之勢,當我第一次聽說邪黨對法輪功的污衊時,我認定這是謊言,是造假,要家裏人,親戚朋友不要聽信。七二零期間,我和另一同修兩次去了省政府,參與了上訪靜坐,我們雖未去北京上訪,但一直參加了當地講真相活動,我們到周邊幾所大學去集體煉功,弘法,講真相。有一次開來了好幾台警車,警笛長鳴,警察分頭驅趕,企圖阻止我們證實法。而我們一排排一行行整整齊齊,盤坐在水泥地上,開始一齊背《論語》,接著煉功打坐,大家都不動心。我坐在第一排,沒有怕心,沒有顧慮,心特別的靜。當打坐不到半個小時時,師尊微笑的到了我跟前加持我,此時我感到一股熱流通透全身,腦殼裏像電影膠卷一樣翻花。我知道是師尊在鼓勵我。
隨著迫害的升級,我心裏真有說不出的難受,不止一次流著淚向師尊發誓:「我永遠是您的弟子,決不放棄修煉,堅持到底!」並主動與幾位同修一起印資料,發傳單,講真相。我們一直照常集體學法,直到被當地警察強行封閉。後來和幾個同修一起在家裏學法煉功,我們的學法組一直堅持到現在,由一個組擴大到了四個組。
零二年下半年至零六年上半年這段時間,我與懂電腦的同修配合,自編了有關自焚、四二五的真相小冊子散發,並選編了外地真相材料,大家都一條心,互相配合,互相鼓勵,都主動承擔責任。只要證實大法的事,我們都願意主動去做。有一次,本地區幾個大資料點被邪惡破壞了,我們克服了種種困難承擔了這些項目。我看到同修不顧自己身體在消業,忙個不停時很受感動,為了使同修安全的做事,我替同修保管了資料,我家自然成了資料裝訂、分發、轉運的中途站,經常是大包進小包出的,好幾次都與六一零的邪惡錯開了,他剛出我進,有時是我剛走他們就來了。有一次,不小心大包資料散落在地,後面過來了幾個人,情急中我求師尊保護,不讓後面的人看到,那幾個人真的就像沒看見似的走過去了。其實這些都是師父幫我們做的。我自己只有想把這件事做好的意願。我體會到只要我們念正無怕心、無私心、理智的去做救人的事時,師尊和護法神都會保護我們的。這段時間大家都很開心,覺得我們做了宇宙中最好最正的事。
三、做遍地花開中的一小朵
零八年初,由於資料點的同修要離開本地,在遍地開花的形勢影響下,我自然也就成了其中的一朵,由一個電腦盲到獨立完成各項資料的下載、打印、編排、刻錄等,也經歷了很多的難與關,在師尊的點悟下,在技術同修的幫助下,一直做得平穩、及時。
四、應該做的更好
勸三退做得不太好,總覺得我身邊的親人,熟人,鄰居,同學,同事基本上都講過了,能退的也退了。就是向生人講真相沒做好。在做的過程中,也有分別心,用人心對待,究其原因,還是自己有怕心,多次試著自己去做,但效果不佳,這是我目前必須突破的,因為這是師尊要求我們必須做好的。
有時心性關沒過好,存在嚴重的大漏。有幾次家裏環境搞得很糟,老伴多次大發脾氣,摔東西,連兩個孩子也來助陣,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我開始時忍著,我知道是要我過關了,幫我去不讓人說,一說就炸的執著心的,不理他們,後來心裏還是憋不住。事後,很後悔難過,剛學完師父的《洛杉磯市法會講法》,師父在這方面的法理講的再明白不過了,那為甚麼明知故犯,知道錯了還改不了呢?仔細想想,還是自己對自己要求不嚴,長期以來形成了強烈的執著,平時學法不深,有時沒有靜下心來學,思想溜號了。
最近在與同修的配合問題上,也反映出自己很大的問題,總是用人心去做事,看到別人做錯了甚麼事,總是去指責,很少去原諒人家,而自己做錯了甚麼事,卻總想讓別人原諒自己,找客觀原因,掩蓋了自己問題的實質,明知道是自己的問題,礙於面子,放不下架子,不能主動的找別人承認錯誤,致使我與同修中間形成了不必要的間隔。
師尊在《澳大利亞講法》中指出:「維護自己的喜歡就是情與為私為我的表現,所以最難去。要慈悲的對待一切人,遇到 任何問題都找自己的原因。哪怕別人罵了我們,打了我們,我們都找找自己,是不是自己哪個地方不對了造成的。這能找到矛盾的根本原因,也是去掉為私、為我執著的最好辦法。把心放大到原諒你個人修煉中的一切人,包括原諒你的敵人。」對照師尊的講法,我不能原諒別人,就是因為人心太重,放不下自我。
我還有很多人心要去,不過也請師尊放心,我會在最後的這段修煉路上爭取走好走穩。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十一年來,我發了寄了多少真相資料沒有統計過。我發的真相資料有的剛發出去,一轉身就發現有人拿來看,甚至二、三個人圍著看,也有人來找我要,這讓我很受鼓舞。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法輪大法被迫害,師父被誣陷,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應該把事實的本來面目告訴各級政府及世人,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從那時起,我就開始寄和派發真相資料。開始的時候怕心很重,人念很多,但是我覺得有偉大的法,有偉大的師父在身邊隨時呵護,靠對大法的正信走了出來。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師父這方面的講法也多了,師父要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師父又恩賜了我們正法口訣,隨著學法的深入,我們派寄真相資料也逐漸的理性與成熟,怕心去了很多,內心純淨了許多。
每次派發真相資料前,我都發正念,清理空間場,請正神護法,請師父呵護,一邊走一邊發:眾生你們要明白,大法弟子來救你們,那你們就打開樓門,放下汽車玻璃有緣人接福吧。有時也請同修在家幫助發正念。
現在到處都是電子眼,我就發一念:我金光閃閃,光芒四射,垃圾站的東西對我沒有制約作用。如果一抬頭,看見了電子眼,我就悟到是師父叫我看到了,我就走,絕對不神神叨叨強為。我始終把自己置身於師父的佛光之下。
我也遇到過干擾,都是在正念中承蒙師父的呵護,一念化解,如遇到需要趕快離開,我就發一念「神足通」。有時被人看見為了不造成麻煩,我就發一念:神是多種形像,人不能問神等等。
有一次,我在一個高級小區發完真相資料往出走。聽到一個小伙子叫喊:「站住!站住!」我告誡自己:抬頭挺胸,堂堂正正,不回頭,不停步,大大方方往前走,我是神,有師父呵護。結果追的人從我身邊跑過去,還在喊和追,追到大馬路,站在路邊發呆,呆了一會,又從我的身邊跑回小區。
我在大街上也遇到過保安追趕。一次一騎摩托車的保安截住了我,他還沒開口,我發一念:「我是神,請師父呵護。」結果他下車一直發呆,我乘機走脫。
近年來我增加用正念加持真相資料,一起去完成咱們救度眾生的歷史使命。以後我也不記得還有沒有遇到過甚麼干擾,只感到越做越順。
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又悟到用正念加持一下真相資料:「你們的每一個字都是一個獨立的生命,金光閃閃,光芒四射,見邪惡就滅,讓有緣人得救,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不能叫邪惡把你們當成迫害大法弟子的藉口」。請師父加持。我想這也是對真相資料這個生命的慈悲。
大家都感覺到了惡黨末日將近,邪黨越來越緊張,今年十月前,滿街都是「紅袖章」。我在翻東西時翻出幾張原來沒有貼完的「天滅中共,三退保命」的小粘貼,當時想:貼還是不貼,會不會刺激了邪惡,立即轉念,不是刺激邪惡,而是震懾邪惡。眾生看了,啊!中共這麼迫害法輪功,也沒用,惡黨真的快亡了。就是「紅袖章」看了,也會想,啊!邪黨要亡了,咱這工是錢買的,別為邪黨賣命。會鼓舞眾生三退。於是我就去貼了。過了半個多月,我發現那「天滅中共,三退(黨、團、隊)保命」的粘貼還好好的貼在那。我趕緊再用正念加持它,叫它多救人。快一個月了,經風吹雨淋,它不辱使命,我在寫這份心得的時候悟到也許是自己那一正念,師父叫我看到正念的力量。
怕是後天人的觀念,其根子是私。我也常有怕心暴露出來,有怕心並不可怕,暴露出來正好修去它,因為我們就是這樣一個修法。我們就是在證實大法,揭露邪惡,救度眾生中修去我們的各種執著,包括怕的執著。絕對不可能坐在家裏學法等怕心去沒了,層次高了才走出來去做救度眾生的事。
所以希望沒走出來的同修能儘快的走出來,師父就在我們身邊,隨時呵護著我們。只要知道自己是師父的弟子,只要把基點擺正,只要我們純純淨淨的去做,遇到甚麼麻煩,師父都能為我們化解;只要走出來,神跡就會不斷出現;只要走出來,不知不覺中怕心會越來越少,正念會越來越強,執著會去掉很多。生命就在法中昇華,就成為一個真正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師父在等著我們。我深深體會到我只是在地上跑,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而師父卻把光燄無比神聖的光環掛在我們的脖子上,成了我們的威德。我們千萬不能把那千萬年的等待被「怕」消磨,走出來實踐自己的誓約,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在實修中沐浴佛光,體驗師恩浩蕩,在神的路上回歸。
層次所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時常想起自己修的是宇宙大法,與師父正法同在,真是無比的幸運與自豪。沒有任何力量能阻擋我修煉的腳步。
沒修煉的時候,我是一個遠近聞名的藥包子,還是住院時得的法。剛一學動作,就覺得頭上的頭髮像被風吹似的,煉功不到二十天一身病全沒了。我親身感受到了師父法身給我調整身體,法輪在頭頂、小腹部位的旋轉。因此我們家的親朋好友就有十七人走入了大法修煉,親朋好友無不感激師父的偉大,大法的神奇。
我在沒得法前,有一次夢中看到天空非常晴朗,天上飛下一個黃色的東西,越走越近,然後是一個穿著黃衣服的人站在了地上,得法後才認識是師父煉功的照片。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鋪天蓋地的造謠,污衊大法與師父。我止不住的流淚,決定要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車站路上都是警察,我剛上車一坐下,師父高大的身體在我面前微笑著看著我,我差點沒哭出聲來,車外邊送我的同修都不知我為何哭,因為我沒出過門,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增強了我去北京的決心。
那天不約而同的去了三十個人,車上賣票的一再喊去北京的法輪功的學員請下車。到了天津鐵門關那裏一輛警車擋在了班車的面前,說要逐個檢查身份證,我甚麼都沒帶。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我想我是李老師的弟子,不歸你們管,下車後我就從他們眼前走過去了,他們沒人叫我。中途由於人太少了,倒了四輛車,才到北京。到了廣場我就開始煉功,一個警察看著我煉到第四套功法時,那警察說行了行了。我說我們千里迢迢來到這裏煉功就是要告訴你們和世人大法好,還我們師父清白。
第二天我被送進了看守所,那時號裏有十八個人,有八個人是普教。到那裏和犯人講真相,有四個人是死刑犯她們整天哭鬧,我和她們說你們和我一起學大法吧,大法會改變你們的命運,如果你們早得法也許不會來這裏了。挨個的交談,環境開創出來了,我求師父給我們送進書來。到了晚上五點多鐘有一個同修從公安局的桌上給裝來了一本《轉法輪》來。第二天早上打來飯號長沒吃飯,把飯菜放在了一邊,把那本《轉法輪》打開,把師父的像放在了暖氣上,盤腿打坐雙手合十,說師父啊請收下我吧,我一定跟您回家。那幾個死刑犯也同樣坐下來,哭著說:師父啊收下我們這些罪人吧,我們就是活一天也跟您修大法了。我們坐在她們的後邊也哭了,我們感謝師父的無量慈悲,感激大法能改變人心。
從那時起,監號變成了學法點,沒有了那裏的作息時間,我們一天最多能學八講《轉法輪》。一個死刑犯說:「真是寶書,怎麼越讀心裏越舒服。」一個管教說:「我們值班都不敢往裏看你們,你們除了學法就是煉功。」一個普教原來有附體,甚麼都幹不了,學法後像換了一個人,一天附體對她說:「我跟你八年了,給你掙了那麼多錢,今天你還不要我了?」她說:「是,我就跟李老師學大法了,不要你了。」那個大蛇翻白了,很快就變成了幹。後來那個號長原來判了八年,學法後無罪釋放了。有一個死刑犯無罪釋放了,有一個死刑變成了死緩,有一個判了七年變成了三年。
二零零二年師父告訴我們發正念的經文,我就聽師父的話,修去人心,不讓人心阻礙正念與神通的發揮。
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時,有一天邪惡之徒把一個大法弟子抬到菜園子裏迫害。我大聲喊:你們把人抬到哪去?說著我就用手搬鐵窗。一下、兩下、三下,鐵窗被打開了。我和同修說:咱們追去看他們把人抬到哪去了。隊長嚇壞了,把我銬到一個柿子樹上,而且還非常生氣的叫我背著樹銬上。我看到每棵樹上都銬著一個大法弟子(共二十四棵),我哭了說:「我們拋家捨業為的是救你們,你們卻這樣迫害大法弟子,你們這一切都將在宇宙的歷史中記載著。」那個警察對所長說:「她在哭咱們。」那個所長說:「把手銬打開給她放了。」這時我的手銬響了一聲自己開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給打開了,周圍的人都驚呆了,一個警察說:「是你師父給打開的吧。」我拿著手銬站起來給他們講了真相,然後他們把我送回屋了。
在以後的修煉中,我都很重視發正念,無論走到哪就把正念發到哪,每次有活動就提前發正念清場效果很好。
師父說:「講清真相驅爛鬼 廣傳九評邪黨退」(《濟世》)。我想做三退困難,就是中國人被邪黨一貫的造假宣傳欺騙,要讓他們明白真相得到救度必須得把邪黨的外衣扒光,讓他們知道邪黨是個甚麼東西,所以我和同修商量想挨家挨戶的發《九評共產黨》。零八年奧運期間邪黨很猖狂,到處是崗口檢查車輛,我沒有被他們嚇倒,我告訴同修說他們檢查的是人,我們是神,用功能封住邪惡的眼睛,讓他看不到拉《九評》的車,我們準時準點的按計劃完成運送《九評》。在製作運輸發放的過程中,每個大法弟子都加正念讓九評這把斬邪黨的利劍閃閃發光。
我們用一年的時間全縣發放完了《九評》。在這過程中同修們都提高了心性,加強了正念。奧運期間邪黨在看守所準備了很多床,準備抓大法弟子,結果一個也沒抓去。
在十二年的修煉中我非常感謝師尊每一步的呵護,我也嘗到了信師信法的好處,感受到了用正念做事的威力。一次我動了人念,臉上手上長滿了大疙瘩,癢的非常難受。這時我想到師父的話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甚麼是大法弟子?是最偉大的法造就的生命,(熱烈鼓掌)是堅如磐石、金剛不破的。」(《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我怎麼能長這個呢,用功能把它封住不許向別處發展,清除這些地方的業力、解體黑手爛鬼的迫害,很快就好了。
層次所限,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2/22/122052.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我是天津的大法弟子。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就跟隨父母開始修煉。那時候,還是一名小學生的我根本不知道大法更高的內涵,也許是出於好奇,就走入了大法的修煉中。我清楚的記的,自從走進大法修煉之後,我身體健康,沒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次針,學習成績總是在年級中名列前茅。在修煉中,雙盤很輕鬆就能盤上,而且五套功法很快就學會了。父母那時總說:你真是跟大法有緣。
那時候,也跟著大人們去街上洪法、掛橫幅,別提多高興了。就在我們全家人沐浴在大法的祥和之中的時候,迫害發生了。由於年齡小,那時也根本不懂得維護法,也不懂講真相,從而對我們的修煉造成了很大成度的損失。那段時間,我們全家人停止了修煉。雖然說是停止了,但是從內心當中根本就沒有放下。記不清迫害發生後多長時間,父母又請回了大法書籍,從新走入了大法修煉中。而我卻一直拖拖拉拉,原地踏步。
二零零三年我們搬了新家,從那以後,我們受到了很多舊勢力的干擾:母親過了很多次關,父親的思想也因此多次被動搖。雖然我當時不太精進,可是我對大法的堅定信念從未改變,一再的否定讓母親過關的舊勢力和父親被動搖的思想。由於學法的不精進和對各種人心的執著,我的學習成績一再下滑。最後都沒考上高中,去了一所中專就讀。那時候簡簡單單的用常人的理認為是初三沒好好學習,才會有這樣的結果。父母也總嘮叨,致使我很反感。可是現在想起來並非如此,站在法的角度上想,可能就是要與那裏的眾生結緣,認識更多的人,從而救度他們。
就這樣,三年之後該高考了。考試那天,母親為我發正念:如果能讓我在這裏救度更多的眾生、證實大法,就讓我考上這裏,並請師父幫助。這是母親在我考試之後對我說的。結果我很順利的被我現在所就讀的這所大學錄取,而且分數超出了我的想像,於是我就對自己說:一定要救更多的人,證實大法。
想起來有些慚愧,得法這麼多年,才剛剛開始講真相救眾生。但是不管怎樣,正法還沒有結束,這都是機會,所以我鼓足了勇氣,開始了我講真相救眾生的路。
一、在學校對認識的同學面對面講真相
面對面講真相的時候,心中難免有一些顧忌。可是細想起來,我是在救人,這些顧忌都是阻礙,正念清除,而且我體會到,講真相時正念一定要強。正念強時,同學很快就會明白我所講的內容(共產惡黨的邪惡,大法的美好,法輪功所遭受的誣陷和大法弟子所遭受的迫害……),而且他們能很快三退。正念弱時,同學很難聽進我所講的,而且在沒有多少正念的情況下,講的吞吞吐吐。
A.有一次,我對一個很好的朋友講真相,本以為他會很快接受,可是事實卻大相徑庭,他不但不聽我說的,反且對我說:他對生死毫不關心。如果他退了,他父母會打他、罵他。這時,我開始怨恨他,對自己生命不知道珍惜。可是,轉念一想,不對,怎麼能怨恨呢?這不是不善了嗎?就這麼一想,我再問他,我說:我給你退了吧,我是真心想讓你遠離災難。他毫不猶豫的說:退。弄的我也不知所措。一個正確的念頭,竟然能起到這麼大的作用。從那以後,當有別的同學再說出類似那樣的話的時候,我再也沒怨恨過。
B.今年六月,一位我四年前認識的女同學來找我,我想:應該利用這個機會給她講真相。講的過程中,她不停的打斷我的話,還表現出各種「人情」。我知道,這都是干擾,立即發正念清除,不被她的表現所動。當跟她說到三退時,她說甚麼也不答應,理由是:她不了解法輪功,不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可是我還是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有福報。
第二天晚上,她身體不舒服,我對她說:心裏想著我告訴你的那九個字。我也在發正念解體她背後阻礙她聽真相的邪惡。次日早晨,她發短信給我說:我好了,我相信你了。於是我問她起一個化名三退好嗎?她爽快的答應了。
二、在網上發電子郵件講真相
我的專業是軟件開發技術,所以我也利用這一點技能做真相,並且在網上,利用電子郵件方式發真相。
剛開始上明慧網的時候,心中的確有「怕」的因素。有一段時間,還特別針對這個因素發正念。漸漸的,「怕」離我遠去,現在,我堂堂正正的上明慧。
我每天上明慧網,除了關注同修的交流文章外,還有重要的一點就是下載當天的「大陸綜合消息」,提取裏面的電話號碼。因為父母每天都在用手機發真相短信,而且「大陸綜合消息」裏面也有很多同修上傳的電子郵箱,供我發真相郵件使用。所以我想,這也是我救人使命的一部份。
在學校只要能上網,每天我都要發一些真相郵件。師父一再強調時間的緊迫,一再告訴我們要多救人。有的世人,在回信中說一聲「來信收到,謝謝」,也有的世人說一些不中聽的話。甚麼樣的人都有,甚麼樣的人心都有。我知道,這也是對我心性的考驗,我根本不被他們所帶動。說「謝謝」,我也不起歡喜心,那說明這個人有得救的希望;認識不到的人,我也不怨恨。
我在學校上網,需要用路由器。進入九月以來,天津聯通利用種種原因封閉路由。如果被封了,要一個小時之後才能再連接,每天就這樣循環往復。這樣就給我用郵件講真相帶來了一定的難度。
一天晚上,就當我要打開郵箱發郵件時,突然被封住了。如果要想正常登錄,要一個小時之後才可以。於是我在心中發出一念:我是在救人,任何生命、邪惡舊勢力都不能阻擋我救人。誰阻擋誰就犯罪,並清除操縱人封閉路由的邪惡,請師父加持幫助。念出一分鐘,能上網了。於是我趕緊把自己製作好的真相信發到了白天整理好的郵箱中。發完一分鐘之後,網絡又恢復了封閉狀態。當時我的第一念就是:謝謝師父。因為我有了救人的心,所以是師父在幫我。
三、生活從不亂花錢,講真相救人之事從不省錢
我從小就不亂花錢。記的小時候,小賣部的人說我:找回一毛錢都不亂花。一直到現在,我還是這樣。買東西時,同類商品中,我要挑最便宜的。母親說過:那些昂貴的東西別想賣到我手中。
雖然我精打細算,不過做證實法的事我從來不算計。因為我知道那是在救人,一個生命用多少錢都買不來的。
例如給父母買手機充值卡,我從來沒有不捨得,因為他們是用手機來講真相。有時可能一次要買幾張,但我都會毫不猶豫的拿錢去買,因為「講真相,救人急」。
四、多學法
因為在學校看書不方便,所以最近買了一部MP4,師父總是告訴我們要多學法,現在我每天都在學法,完全改變了以前的那種拖拖拉拉的狀態。這段時間,我體會到,多學法才能溶於法中。做事、為人才能更顯出大法弟子的風貌;救人、講真相才能更加神聖。上學時,心中不停的背著師父的《洪吟》、《論語》;放學後,用MP4看書、看講法;感覺與以前的狀態真的是大不相同,真正體會到了大法弟子的神聖與作為大法弟子的榮耀。
一次,在大紀元網站上,刊登了師尊親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的新聞。下面的上百條留言中,有的是常人寫的。常人能認識到大法好,對大法弟子充滿敬佩,我覺的這並不是簡簡單單的留言,在這些留言的背後體現出的是我們大法弟子通過學好法,真的能處處做好,能讓世人真正認識到法輪大法好,正面認識我們。所以,師父說要多學法。
師父的慈悲是對宇宙中所有眾生的慈悲。其中,對於大法弟子來講,還有著修煉嚴肅的部份。所以我們一定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也許很多同修都說過這句話,但是說歸說,做歸做。只說不做,我認為那就是欺騙,沒有做到「真」,更無從提及「善」。
與那些在學法、證實法、講真相中做的好的同修相比,我還是感到自愧不如。今後還要多學法,多救人;修好自己的同時,圓容整體。
師父說過:「我說現在這個歷史就是留給大法弟子的。」(《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所以我們要在這個歷史的舞台上,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完成自己的史前洪願。在正法的最後,走好每一步,「堅修大法緊隨師」(《心自明》),不被任何舊勢力、假相所動搖,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實現我們史前願望。祝願所有的同修都能夠功成圓滿,跟師父回家。
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合十叩謝!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以下是雲南省玉溪市法輪功學員孫蘭仙、瞿樹瓊、瞿樹仙自述她們曾經遭受的迫害。
一、孫蘭仙
我叫孫蘭仙,女,66歲,玉溪市紅塔春和鎮劉總三隊農民。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三日修煉法輪功,以前我有許多病,全身都是病,都活不下去了。煉了法輪功後不長時間全都好了。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被玉溪市610劫持到紅塔區黨校洗腦,十天洗腦期間,他們強迫我誹謗師父,污衊大法,強迫寫所謂的「三書。」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六日,我本著讓鄉親們明白法輪大法的美好,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公安綁架,拘留在紅塔區公安分局,我看見何曉沛(玉溪市紅塔分局國保大隊長)卡住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劉樹華的脖子用力從審訊室推向走道,我見狀高喊:「惡黨打人!」何曉沛就反手抓住我的衣領將我推倒在地,把我銬上手銬,整個晚上銬在窗台。第二天早上強迫我坐鐵椅,又把手銬在鐵椅上,我衣服穿的少,冷的發抖。之後強行讓我戴著手銬到家裏抄家。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七日,我被送到峨山看守所拘留一個月,十二月十七日,看守所的一個警察說:「放你回家了!」還出示了釋放證明,上面寫著「情節輕微,不構成犯罪」,其實是把我從看守所騙出來,坐車到玉溪後又給我戴上了手銬,朱家勇(玉溪市紅塔分局國保大隊副隊長),何曉沛等把我劫持到雲南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在勞教所我被關小號四個月,每天不斷被強迫洗腦,強迫看捏造誣陷大法、誹謗師父的錄像以及造謠、謊言的書。
二、瞿樹瓊
我叫瞿樹瓊,女,54歲,玉溪市紅塔春和鎮劉總二組農民。
幾年前我身患多種疾病,活的又苦又累,從身體到精神都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修煉法輪大法後,短短幾個月,疾病全無,生命脫胎換骨,獲得了新生。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被從家裏綁架到紅塔區黨校洗腦班關押十天,強制洗腦迫害,之後不分晝夜,都有人來家裏騷擾我的家庭,親人也遭受到來自方方面面的打擊壓力。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六日我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揭露中共邪黨的謊言,讓世人明白真相得到救度,被劫持到峨山看守所,後被送到雲南省女子勞教所勞教兩年。在勞教所裏,被關小號,隔離、恐嚇,強制性的看誹謗大法、師父的錄像、書籍、寫三書,遭到了精神和身體上的摧殘,使我的視力、記憶力急速減退。
我在勞教所的時候,我公公去世,家人打電話請求勞教所讓我回家看望,警察李瓊影一夥兒不僅不同意我回家,連打個電話問候一聲家人都不允許。
三、瞿樹仙
我叫瞿樹仙,女,家住玉溪春和鎮劉總旗村,修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二零零一年三月,我被從家裏綁架到紅塔區黨校洗腦班,心理、精神上受到傷害,在這期間,晚上常有人不分時間上門騷擾我的家庭。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六日我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證實大法的美好,救度世人,不被中共謊言欺騙,被抓去華寧看守所關押了一個月,玉溪市紅塔分局國保大隊朱家勇(國保副隊長)一夥到華寧看守所開了釋放證明書,上面說「犯罪輕微,給予釋放」,結果這夥人把我劫持到雲南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在勞教所我患上了疥瘡,奇癢無比,還經常遭到獄醫陳某,警察宋某刁難,白天晚上不得安寧,受那個罪啊真是度日如年。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武漢市礄口區法輪功學員康佑元,11月8日晚被警察綁架,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到期後,派出所通知拘留所不准放人。目前他被超期非法關押在江漢區公安分局拘留所。
康佑元,男,1949年10月生,修煉法輪功之前,身患胃癌等多種疾病,動過三次手術。而被醫院醫生宣判死刑的他,於1997年5月2日開始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修煉一段時間後,胃癌等各種病症消失了,成為一個健康的人。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在死亡線上掙扎,煉法輪功煉好了的人,中共在迫害法輪功中也不放過。自九九年七月迫害發生以來,他曾遭到四次非法關押,遭受強制洗腦、酷刑折磨迫害。2000年因不放棄修煉法輪功被非法關押於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2001年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於武漢市何灣勞教所遭受各種酷刑折磨;2002年12月24日第三次非法關押於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被強制洗腦。2010年11月8日晚,他在街頭講真相時被武漢市江漢區公安分局民意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非法拘留,11月23日應到期,派出所卻通知拘留所不准放人。
中共警察執法犯法,貪贓枉法,採取逾期不放,非法超期關押,妄圖進一步加重迫害,不知道他們還想怎樣迫害這位曾患絕症的善良好人。
試問參與迫害的中共警察:一個癌症病人在死亡線上掙扎,只因煉法輪功而獲得第二次生命,你們要把他「轉化」(放棄修煉法輪功)到哪裏去?!目的何在?良心何在?
提醒參與迫害的江漢區公安分局民意派出所警察,目前民間不斷傳出一些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頭子、警察、惡人等遭惡報的事情大量出現的現象,是不是值得你們深思呢?如11月5日礄口區公安分局榮華派出所副所長周鵬遭電擊身亡的惡報,難道不為之驚心嗎!
在此奉勸江漢區公安分局民意派出所所長陳某,副所長祝某之流:善惡有報是天理!為了你和你的家人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立即懸崖勒馬,停止迫害,將功贖罪,贖回未來吧!否則,礄口區公安分局榮華派出所副所長周鵬的惡報下場,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鑑,還是好自為之吧!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雲南報導)雲南省昭通市鎮雄縣中共法院於十一月二十二日對法輪功學員王建英、湯繼榮進行非法庭審。
十一月六日,鎮雄縣邪黨法院張貼公告,稱將於十一月九日對王建英、湯繼榮進行非法庭審。
十一月九日,邪黨法院突然取消這一非法庭審,之後於十一月二十二日對兩名法輪功學員秘密進行了非法審判,並將聞訊趕來的家屬拒之門外。
湯繼榮、王建英於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五日凌晨被警察張志中綁架、抄家,非法關押在鎮雄縣看守所。
湯繼榮,男,三十多歲,平時在鎮雄縣教育局外面擺地攤維生。湯繼榮被綁架後,他的妻子帶著兩個小孩子,孤苦無依。
王建英,女,五十多歲,鎮雄縣南廣學校退休職工;二零零七年曾被綁架關押十天。
相關電話:
1、直接參與綁架的惡警有:
鄭紹海,鎮雄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副大隊長,13887002961
張志忠,鎮雄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教導員,13608705639
唐敏,鎮雄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情報信息中隊中隊長,13887099259
王倫甫,鎮雄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13638840838
2、指揮、操控迫害的人員有:
許紹江,鎮雄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13887043569
戴昆,鎮雄縣政法委書記,13608701678
劉自昌,鎮雄縣政法委副書記,六一零主任,13887071096 18908709638
胡波,副縣長兼公安局局長,13908700797
吉永昆,公安局政委,直接指揮迫害,13908709246
鄧昆,鎮雄縣公安局副局長,13608709309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連報導)遼寧省大連市56歲的法輪功學員王玉坤,在2010年11月23日被大連灣派出所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大連禁毒支隊。
王玉坤1998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當時他身患鼻竇癌、腎結石等疾病,性情暴躁,家庭不和。修煉法輪大法後,他身心受益,他知道怎麼樣做人了,知道應該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做一個善良的人。大法的神奇使他無病一身輕,家庭也和睦了。
11月23日,王玉坤在甘井子區泉水經濟適用房建設工地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惡意報警,於下午5點左右被大連灣鎮大房身派出所惡警綁架。
大連灣派出所惡警以欺騙的手段,叫家屬去派出所做所謂的取證,為進一步迫害王玉坤找證據。家屬和他的親友聞訊趕到派出所,義正詞嚴的講王玉坤沒有觸犯任何法律,應該無條件放人,警察的所作所為是在迫害好人,是在執法犯法,羅列罪名。派出所惡警理屈詞窮,卻說家屬是在無理取鬧,並說王玉坤不在這裏,並開始動用了所有派出所的警力在光天化日之下向他的家屬施暴,強行將王玉坤的妻子,已經50多歲的人拖出大門,理由是影響了他們辦案。整個過程,派出所惡警一直在拍照和錄像,以圖謀迫害家屬和親友。
家屬無奈,只得在派出所門外等了一宿。第二天,派出所惡警撒謊說,王玉坤被送到看守所了,你們愛上哪告上哪告。家屬到姚家看守所送衣物,看守所警察說沒有這個人。家屬又到大連禁毒支隊查,才知道王玉坤被關在那裏。
在此奉勸那些跟隨惡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不要再聽中共惡黨的擺布、迫害善良,善惡到頭終有報。真心希望你們能夠去了解一下法輪功學員傳播的法輪大法真相,那是在清除惡黨對世人的毒害,那是在讓世人選擇未來的美好,其中包括您。
電話區號:0411
大房身派出所:
所長:潘傑慶 手機:13842805588
13842896811 電話:87602423
副所長:馬 坤 82960058 13154114885 86899866
13309851670
特業副所長:張連柱:13842892600
刑警中隊長:郭斌:13309851670
宋緒東 13084137898 86901619
丁保利 83095558
王宏波 13998553066 84581557
趙 軍 13190120287 86854808
馬 坤 82960058 13154114885 86899866
劉巨勇 84025606 13387830393 39500382
楊黎昶 13840831728 86512418
騰 義 13998580570 87710456
董治海 13704948586
崔麗娟 82025808
宋維軍 86955177 86681516
王樹松 13654099691
王長江 13009482801 86500022
叢培健 87054349 1300 9491578
林善功 13194114291 86593539
陳春雷 13804944525 86794348
和新召 13804093066
趙萬林 1307416551 87603262
陳兢勝 13591119567 82470378
楊興勝 13804091977 86643545
孟憲明 13236925179
劉 哲 13591817059
陳 勇 13134115025
李軍甫 86886716 81740517 86331800
趙鑫哲 13889630744
魯海波 13889516920
王文祥 13390527889
吳永軍 13842828455 86519491
甄保錦 13940880583 86480276
王世玉 13795121209 87110581
唐 靜 13841143757 87115241
宋福景 39513297
朱延英 87602057
潘銘華 81631880
李先敬 13204112186 88905538
李金剛 13354003066 87843965
於 璐 13591138200
羅永晶 81981186 86870790
韓東:手機15542323344
葛廣明 0411-87114120
姜林0411-87115121
陶三 :13555929247
司機::趙萬林 手機:15942495286 宅電:0411-87603262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2/11/121893.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唐山市區至少發生十五起綁架法輪功學員事件,到二十四日晚上有八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唐山市拘留所,還有的被綁架到唐山市第一看守所。
當天早晨五點左右,唐山遵化市聖水院村的張秀芬、陳玉群、陳建軍一家在被不知哪裏來的惡警非法抄家和綁架。
早上六點,唐山市國保大隊、唐山路北分局、朝陽道派出所多人,非法闖入法輪功學員李強家,不出任何證據,非法抄家,抄走電腦,光盤及其他私人物品,撬開床櫃,把衣物扔的滿地都是並搶走不修煉家人的電腦。李強下午五點多回家。
上午八點,六十五歲的草場街法輪功學員李麗華女士被唐山市公安局,路北分局和喬屯派出所夥同綁架。當天上午八點李麗華的丈夫上班外出,剛打開門,就被早已隱藏的一幫警察闖入房內。他們藏在李家三層樓道與四層之間的樓道中,共八人,一邊湧入一邊拿錄像機錄像。當時喬屯派出所的警察王彬(多次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喊到有人舉報,就非法抄家,當綁架李麗華不走,他們就上來四個人往外拖,後來有人打電話又叫來了四個警察(參與綁架者共十二人),強行將李麗華抬上警車,李麗華老人在樓道裏喊:「共產黨抓好人啦!」附近老百姓被惡警們嚇得不敢開門。李麗華下午五點鐘被從派出所綁架到唐山市第一看守所迫害。
法輪功學員張秀榮上午八點剛要出門,提前隱藏在牆邊的六個便衣警察(有路北分局和釣魚台派出所的警察)一擁而入,亂翻亂找,搶劫走三本大法書等私人物品。臨走時,惡警說:「好就在家煉,總到外邊發啥去?我們還會來!」
當天上午,冀東監獄醫院法輪功學員葉紅霞上班期間被南堡開發區分局綁架,目前在唐山長寧到拘留所。
家住德源裏小區的法輪功學員張志洲、王金蘭夫婦上午被惡警抄家,張志洲被綁架到長寧道拘留所,身體不合格於二十四日晚十點三十分已送回家中。
唐山市豐潤區劉家營鄉劉家營村法輪功學員謝國香,二十四日上午被綁架到劉家營派出所。
上午十一點,玉田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了玉田縣潮落沃鄉小趙各莊村法輪功學員李漢新並非法抄家,包括兩台電腦、兩台打印機。
二十四日,唐山市開平區越河鄉大豐谷法輪功學員徐翠花、徐向志被綁架到越河鄉派出所,並被非法抄家。豐潤區楊官林鎮石佛林村法輪功學員韓秀英被豐潤區公安局綁架、抄家。豐潤區李少輝講真相被林蔭路派出所綁架。唐山市遵化市張秀芬一家遭抄家和綁架;灤南縣法輪功學員姜順才被綁架、抄家。玉田縣法輪功學員李漢新遭綁架;樂亭縣張藝彪被綁架。
喬屯派出所地址:唐山市龍澤南路25號
電話:(0315)2826462
(0315)2534030 (0315)2534057
警察:部巍(女) 李明廣(所長) 王志強 陳志 琚利俠(女) 馮立劍 何緒寬 姚成義 楊宇 王彬(多次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 高玉臣 趙嚴冬 崔立國
草場街社區 草場街康佳樓106樓南側 杜淑芹 7907073
喬屯樓社區 喬屯樓114樓西側 鄭希明 7907070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好長時間以來,自己不會向內找,總是陷在一些人的觀念中,修煉的很苦,很累。師父說:「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精進要旨》〈警言〉)
在這裏,我想就自己向內找,去人心,去掉變異觀念的一些體會和同修交流。
從不接十二點的電話談起──和丈夫的關係中也要去掉觀念
經常的,我發中午十二點的正念,丈夫會在這時來電話,其實根本就啥事也沒有,一般問孩子回來了嗎?中午吃甚麼飯?因為我去同修家不帶手機,他經常打電話找不到我,對此很有意見。我的意識裏好像也是自己理虧,所以只要在家,他來電話無論我幹著甚麼都會去接,稍慢一點,他就會在電話裏亂說一些不該說的話「你又幹甚麼甚麼啦」,很不利於安全。對此我很苦惱,卻沒有改變。
這天又是中午十二點,電話再度響起,我看了一眼是丈夫的號,我決定不接,干擾我發正念對他也不好。然後是電話響個不停,我儘量的讓自己靜下來,甚麼也不想,電話響和我沒關係,他甚麼事也沒有(因為我不帶手機,他經常嚇唬我他怎麼怎麼樣了我都不知道)。電話終於不響了,我依然發正念。發完後,我回了一個電話給丈夫,問他有甚麼事嗎?告訴他家裏甚麼飯。(他中午不常回來吃飯)沒想到,他出奇的溫和,一改平日那蠻不講理的語氣,根本沒問我為甚麼總不接電話,只是告訴我今天中午他不回家吃飯了。
我的家庭環境到現在還沒有真正圓容好,但從那次十二點的發正念我意識到,和丈夫的關係上也要真正的轉變觀念,要時刻把法放在第一位,修煉大法是神聖的,做大法的事在家裏也要理直氣壯。往往不是常人怎樣,而是我們自己的心不對勁,認為修大法了好像虧欠了家人的似的,先在思想中認為他們會怎樣怎樣,沒有給他們加正念,才導致事情的不順。我們修大法給家人也帶來了很大的福份,他們應該堅定的和大法弟子站在一起,這才是他們正確的選擇,而不是站在邪惡的一邊。從法中我們知道,一個常人是非常弱的,我們修煉人要用我們的正念幫家人樹立正念,而不是讓他被邪惡操控。
裝系統失敗之後──應徹底去掉遇到問題找同修不足的變異觀念
那時候,我把給電腦裝系統當成很難的事。電腦遇到問題需要重裝系統,自己沒裝過找來當地一位男同修丁幫忙,一次又一次裝了很長時間總是失敗。很晚了,只得讓同修丁先走,同修答應第二天再幫我想辦法,同修已經非常盡力了。可我那時的心性實在是低。遇到甚麼事總是先找別人。裝電腦系統的同修在電腦方面很在行,經常有常人找他幫忙,總能弄好。為甚麼到我這反而不行了呢?我想一定是他的修煉狀態不好造成的,也不好好的修,也不精進,怎配做這麼神聖的事,(現在知道那一念不是真我發出來的)現在想想都覺的很可笑,可那時就那樣的心性。同修走後,我決定自己裝,因為電腦急等著用,拖一天就會耽誤事。我發正念清除干擾,然後請求師尊給予加持,很神奇的,從未裝過系統的我終於把系統裝好了。
第二天我和這位同修的妻子(也是同修)說起裝系統的事,認為丁不精進,所以裝不上,丁真得精進了。丁的妻子當時就很嚴肅的說我,你為甚麼不找找自己的原因呢?同修的話似當頭一棒,我當時就驚醒了,是啊,我怎麼可以這麼想問題呢?師尊讓我們向內找,我怎麼總是找別人,而且不是真正的為了同修好,而是帶著顯示心,證實自己的心,認為比別人修的好的心。同修懂行沒裝上,我自己裝上了,我其實對電腦甚麼都不懂,這一切中溶著師尊的多少苦心啊!師尊在去我的依賴心啊!因為當時心態純正,所以在師尊的加持下成功了,通過這次的成功也在增強我的自信心,破除我人的觀念。(我在人中是那種很不自信、很依賴的人)從那以後,電腦上的好多問題我都能自己解決了。再後來,同修丁在電腦方面給了我許多實質性的幫助。想想當時的自己,真的要臉紅,但也促使我徹底的去掉遇到問題向外找的舊觀念。
心性在和同修的交往中昇華──去除和同修接觸會不安全的觀念
在人中,我屬於那種膽子小,怕心重的人。為了所謂的安全,我一直不和同修們聯繫,除了同事同修外,只和很少的同修有聯繫。一直認為自己這樣做是理智,是符合法。但是認識的幾位同修一致說我有怕心,縮手縮腳的,不夠堂堂正正。自己有時還不服氣,還不愛聽。
我們從法中都知道參加集體學法的重要性。我和同修乙今年夏天我們參加了一個學法小組,新認識了兩位老年同修,其中一位同修戊在過「病業」關。即使是過關的同修,我們也從同修身上發現了許多了不起的地方。我們幾個人在集體學法中比學比修,真正的將自己溶於法中。從來一發正念就倒掌的我竟然好長時間沒有倒過掌,而且發正念中感到了強大的能量場,我們嘗到了集體學法的甜頭,大家也都在向內找中找到了自己的很多執著和人心。
後來遇到的一些情況我們非常希望到集體中和同修們進行切磋。於是很自然的,我們去了認識的同修家,在那裏又認識了其他的同修。以前我去這位同修家從門口看見有同修在,總是不進門,自己給自己人為的設置了很多障礙。我將自己隱藏於小小的自我中,一切都以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為前提,根本沒有甚麼集體的觀念。在和每一位同修的接觸中,我們都看到了同修的偉大之處,也深感自己修煉中的不足。同修在一起的場是那樣的純正、祥和,彷彿能將一切不正溶解掉。
在和同修們的接觸中,聽同修訴說著在法中的正念正行,彷彿在破著自己人的那層殼。自己的心不再緊張著。可以自然的和同修在一起交流,修大法是神聖的,不再認為和同修在一起邪惡就可以迫害。而多年的封閉狀態,使我們錯失了多少修煉的機緣,又讓師尊多操了多少心啊!
在這也想對和我們有同樣狀況的同修說,我們要注意表面的安全,但不能走極端,真正的安全不是不和同修接觸,不是脫離整體,而是在法中的正念正行。
給同修加正念
通過近期的切身體會,我想和大家交流的是,當同修處於魔難中,一定要給同修加正念。我們以前法理不清,當同修被邪惡非法抓捕、被病魔干擾、遭遇經濟上的迫害、時間上的迫害或陷於其它各種各樣的魔難中的時候,周圍同修往往愛說被迫害同修的不足,這是不可取的。那樣說同修的同時就等於站在了邪惡的一邊。
魔難中的同修往往是誤在了哪裏,心理相對脆弱,我們所能做的只能是和同修站在一起。「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因為我們是同門中的弟子,成就師尊所要的是我們共同的心願。
有的同修是無意中說出魔難中的同修怎樣怎樣,並未意識到那樣說不符合法,不修口,不善。當然我們不是不可以說同修的不足,但是一定要本著善念,真正的為了同修好。當面的去說給同修,同修也會感覺你的善的,那樣才是真正的在圓容師尊所要的。而來自同修的尖銳的話,刺激心靈的話,會使修煉不成熟的同修的勁頭被打下去的,或者過關的意志減退,起不到任何正面的作用,只能讓邪惡高興。因為我們還在人中,都會有不足,我們不能盯住同修的執著不放,耿耿於懷,憤憤不平,認為他(她)怎麼那樣,這時候就已經脫離修煉人的狀態了。要相信一切都有師父在管著。而只有當我們每個人都能為同修加正念,無條件向內找自己,邪惡才無空可鑽,我們才能形成一個牢不可破的整體,互相之間圓容補充,那力量將是不可限量的。邪惡強加於同修的那點魔難又算的了甚麼呢?
從打印機停下來了悟到的──去掉一切從自我出發的觀念
打印真相資料時,無意間看見真相中的一篇文章中的題目好像是自己寫的那篇(其實是同修說,我幫忙整理的)。打印命令已經執行了,此時我還是一邊照看著打印,一邊往下拉鼠標找我的那篇文章。其實那篇文章已在多處真相中登過了,我還是不自覺的去找,然而文章找到了,打印機僅僅打印了一頁也停下來了。我關掉打印機去吃飯,在吃飯的過程中我想著剛才的事。我非常清楚打印機為甚麼停下來,我太執著於那個自我了,文章發表了,被同修選進甚麼真相資料裏了,那個沾沾自喜的心就起來了,那個自我就膨脹了,飄飄然了。在人中我屬於那種很平庸的人,沒甚麼可顯示的,可那個顯示心卻隱藏著,實實在在的存在著,一有機會就要證實自我。其實真相資料中那麼多篇文章為甚麼非要去看自己寫的那篇呢?況且早已看過了。無形中還是把自我看重了。我同時也發現了自己的不精進,如果是精進的同修把一分鐘要當十分鐘用,是不會有閒情去翻看一篇早已看過的文章的。寫到此,真的很慚愧。好多文章應該寫而沒有寫,其實是沒有兌現自己的誓約,卻在不自覺中和周圍那些老年同修比認為比他們文章寫的好,多可笑。
簡單吃過飯之後繼續打印,一切正常。
回首修煉路,不知不覺中,對自我的看重竟還會是那樣強,在點點滴滴中還想證實自我,多麼骯髒的念頭!
我們有幸被師尊選擇,成為大法弟子,擁有了令宇宙眾生都羨慕的榮耀,然而我們必須牢記:我們的一切都是師尊所賜予,包括證實法中的一切大事小事,都是在師尊的呵護下完成的。我們時時刻刻所想的只能是如何圓容師尊所要的,將自己溶於法中,去掉一切的證實自我的心,做到「無私無我」。
去掉幹活多了就會累、需要休息的觀念,珍惜時間
白天要上班,有時工作量也會很大,回家後我往往就先往床鋪上躺,休息一會再幹活,白白浪費了很多時間。晚上也會藉口累早睡,不發十二點的正念。由於我們的工作時間超過八小時,所以總感覺時間不夠用。在目前這種工作環境下,要想三件事都做,必須轉變觀念,少休息。
可對怎樣徹底的去掉這種觀念,扭轉修煉狀態還是很無奈,海外同修的一篇文章對我啟發很大:(《以修煉人的狀態參與神韻售票》)
同修寫道:在世間有那麼多人需要救度,宇宙眾生都在期盼著得救,怎麼還能想人世間的安逸、舒服呢?當自己正念很足,確實不承認它,從內心深處挖掉它時,心裏就不再有它了。相由心生,心念純正,身體就隨之變化,勞累疲倦的感覺就不再糾纏了,一天站五六個小時、七八個小時也不感覺累了。……在證實法、救眾生中我體會到,時刻保持修煉狀態,經常學法,用法的高標準要求修好自己,正念才能不斷增強。在正念(神念)的支配下,身體就會出現超常狀態。
同修的經歷足以證明我們大法弟子是超常的。幹活多了會累,這完全是人的觀念,是必須去除的,而我們大法弟子是「神在人中」,不應被人的這層理所制約,要堅信真我「不睏、不累」。
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芝加哥市法會講法》)中說:「可是歷史不管經過了多長時間,三界造了多長時間,來這裏的眾生來了多少,都在盼望著在歷史漫長歲月中的這一刻。這一瞬間,值千金,值萬金。」對大法弟子來說,時間也是大法資源,可用來學法、可救人……如果我們浪費了時間,也等於浪費了大法資源,也要承擔責任的。如果我們真正的學會珍惜時間,那麼時間對我們的制約也就小了。
讓我們用真念、正念突破累,真正的做好,讓師父放心。
要有正念的主見,敢於承擔;去掉負面情緒
修煉前,在人中我屬於那種沒有主見的人,幹甚麼都想問別人,這事怎麼辦?那事怎麼辦?誰都信任,就是不信自己。修煉後,在一些證實法的事上,我有了自己的正念和主見,但生活中遇到一些問題需要拿主意時,就又變回修煉前的自己,不知怎麼辦,拿不定主意。有時好不容易決定怎麼辦了,辦了又後悔,覺的不妥當,讓負面的情緒控制自己。直到我在電腦上寫下這段文字的這一時刻之前,我一直為此苦惱著……
我是誰?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被師尊賦予無限榮耀的大法弟子,一個在大法中熔煉了十年將生命溶於法中的大法弟子,怎麼可以甚麼事都去問別人怎麼做?大法中修出的智慧足可以讓我對生活中的任何事作出決斷。然後自己認為怎樣做對就怎樣去做好了,不要總猶豫不做決定,對於遇到的事情師父要我們「慈善主斷」(《轉法輪(卷二)》〈佛性〉)。
分析自己拿不定主意的背後是想的太多,人心太多。怕這怕那,怕得罪這個,怕得罪那個。總之,都是人的東西,對應的是名、利、情,都是該修去的東西。修煉人只能是讓自己越修越簡單,越修越純淨,而「不要在處世上、為人上收穫太多」。(《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至於負面情緒,它對於修煉沒任何益處。不要承認那是自己,上來就分清它,清除它,不要被它干擾。
以上就向內找,去人心談了自己的一些粗淺認識。當然作為大法弟子,我們的每一點提高離不開法,所以我們必須聽師父的話,多學法,將自己真正溶於法中,才能不斷的去除舊觀念,去除假我,返還真我,走向真正的圓滿。
由於修煉層次所限,有些地方還沒悟透,不足之處請同修給予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不久前,我和家人同修到一個朋友家做客。到達時,朋友外出辦事還沒回來,讓我們稍等一會兒。於是我便帶著同修去見識一下朋友家的魚塘。我們來到魚塘邊,見塘水平靜如鏡,我對同修說:「這塘裏養了許多魚呢。」同修看著平靜的水面隨口說道:「怎麼沒看到魚?遊幾條過來讓我看看。」一邊說就一邊繞著塘邊走,順便看看朋友在塘邊種的菜。
忽然之間,聽見水面上傳來「劈啪劈啪」和「撲嗵撲嗵」的聲音,順著聲音望去,原來整個魚塘都翻騰了起來,不斷的有魚兒跳出水面,有大的,有小的;白色的,金色的;有跳的高的,也有跳的遠的,好不熱鬧。我當時心裏犯嘀咕,是不是水裏缺氧?魚兒會不會有甚麼事?是否魚兒受到驚嚇?因為當時的情形實在太反常了,也沒看見甚麼,怎麼會突然之間整個魚塘的魚都跳了出來?猛然同修自語,會不會是我剛才那句話引起的?我想也許吧。
看著魚兒為給我們相信它們的存在而辛苦跳躍的樣子,我有些不忍的對著它們說:「好了好了,我們看到了,謝謝你們,不要再跳了。」就這一句話,塘面立刻又恢復了平靜。
這短短的一瞬間,真讓我們感觸良多。
一、萬物皆有靈
通過這件事,讓我們更深切的感受到師父講的萬物皆有靈。我們修煉人因為在修煉中可能有時覺得說的那一句話可能不重要就隨便說,但宇宙中的其它生命可能就不這樣認為了。說不定這些魚兒聽見我們的對話,就私自相約,大法弟子要看我們呢,我們讓他們看看,和大法結個緣吧!如果是這樣,我們平時的一舉一動,都得符合大法,才能把新宇宙正的信息帶給它們,才能救了它們。
二、修口
我們之間隨口的一句不經意的話,便引起這麼大的反響。當然在當時肯定就沒想到自己是煉功人,但其它的生命可不這樣看啊!通過這件事,又讓我想到另一件事。一位同修和他的沒有修煉的妻子開玩笑說:「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好嗎?」大家知道,大陸的政策只准生一胎,而他的妻子在以前生孩子後,又因腎臟病變而住院比較長的時間,她的醫生要她今後多注意保養,所以平時他們夫妻間都很少有夫妻之事,所以他覺的開開玩笑無所謂。不想,一次偶然的接觸,就讓她又懷孕了,他倆都很緊張,而且經濟條件也不允許他再生,又有個殺生的問題,而他妻子更多的是考慮到自己的生命安全,畢竟是常人嘛,結果還是給拿掉了。兩件事都是隨意的一句話引起。
師父在法中說:「這麼說吧,你如果要是帶了一定能量,你講出的話要起作用的。」(《轉法輪》)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的一言一行,會對周圍眾生造成影響,也會讓舊勢力抓到迫害的藉口,所以,我們一定得注意修口。
三、眾生對法的態度
這件事也讓我思考一個問題,在我們的生活環境中,可能會遇到各種人或事,有好奇的、有追求的……。朋友養魚一是自食,或供朋友們觀賞,或供愛好釣魚的朋友消遣,在此期間也有好多人來過,說甚麼的都有,但沒聽過這些魚兒有甚麼反應,而同修的一句話卻有如此大的反響,而且魚兒們在那過程中是那麼的儘量表現它們自己,它們想跟我們表現甚麼?它們是否想帶給我們甚麼樣的信息?是否在喚我們救救它們?或者在提醒我們不要放鬆?我在想,不論是哪種情況,從眾生的這種舉動,我們都該明白,正法時間不多了,法正人間就要到來,我們真得好好抓緊時間做好正法之事,兌現自己的誓言。
四、改變觀念,抓緊救度眾生
這件事對我觀念上真是觸動不小。平時總說:「信師信法。」可有時對萬物皆有靈的感悟不大,觀念上有時信有時不太信。但這件事後,我意識到我們的一思一念對周圍環境都會有很大的影響,所以我們真得時時保持善念、正念,哪怕獨處時都不能放任自己,還得抓緊救度眾生。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2/10/121875.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最近閱讀了多篇同修關於清除「病業」假相干擾的文章,覺得很好!我有兩次親身經歷,寫出供同修們參考。
一次是我要寫揭露另外空間邪惡如何干擾我們的文章時,突然嗓子出狀況,感到非常難受,感覺即將被勒死而窒息的危險。我立即發正念,果斷、堅決,全力頂住它的干擾!說時遲,那時快,一個「正念」發出,幾秒鐘就將它的強勢「威脅」頂住了,沒讓它在我身上起作用。但是邪惡與我僵持在這種被勒緊,非常難受的狀態,我正念十足,堅決否定它。放下筆,盤腿在床上發正念,它很頑固,發了二十分鐘才見削弱,我接著寫文章。它還在,我寫了半個小時,放下筆再發正念清除它,十五分鐘,它在往下消退。我又接著寫文章,寫完後,盤坐發第三次正念,十分鐘,它沒了,滅了!這是幾年前的事。
第二次,是今年,也是準備寫一篇剖析邪惡的文章,幫助同修走出「情」,擺脫「自卑」,「懈怠」等負面狀態,修煉上來。思路很清晰,腦中基本成文。坐下剛要寫,腸胃忽然很餓,我就找吃的。吃了兩口,又喝了一大碗,不管事,還是餓的難受。那就再多吃,同時警覺「這狀態不對」!即刻再吃就嚥不下去了,往出頂,伴有噁心。就感到迫害即將發生!從未有過的難以承受的前奏。腸胃裏鬧的腦袋嗡嗡的,發脹。全身出冷汗。前後三、四分鐘,變化如此之大。
我立即知道這是邪惡的迫害了。我說:不承認你!否定你!滅掉你!用正念頂住它對我的迫害。不讓它把我弄趴下,我不讓它得逞。命令它:「不許往上反!不許吐出!」告訴我的「功能」展大法神通,正念清除它。我說:「下、下、下去!別在裏頭鬧騰,通通排泄出去。」隨即,就停止了上反,噁心,有腹痛、排泄的感覺。但是它不出去,不在腹部,又轉移到下腹。使我渾身虛脫之感,疼痛冒冷汗。過程中信師信法,「我能戰勝它。」信心十足,不是消極承受,而是樂觀主動出擊!它不出去,我說:「我自身小宇宙,從極微觀到最宏觀所有空間,各個層次的我之身體,受我主體的指揮,在我功能的帶動下,同時、共同清除來犯的邪惡。邪惡甚麼都不是,我們來個清掃我自身小宇宙垃圾。」半小時,排泄出去一半,難受減半。我說:「我們都累了,休息。」稍做休整,一會再繼續清理它們。先用功能把它定住,別讓它跑了,別讓它趁我們休息的時候干擾。但我就是不躺下,站著走動,不聽它的制約。一邊悟法理,一邊向內找。半個小時後再去排泄,正念調動功能及腸胃功能,清除鑽入腸胃的邪惡魔體。因為煉功的體內各器官也都跟著得功了,都有功。我說:「你們都應該管事兒,要起到給我護法的作用。」然後,又排泄兩次,徹底清除了!恢復正常。發零點正念後睡覺,三點半起床煉功,就像這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身體沒殘留任何不適的感覺。
如果,不時刻把自己當煉功人,還以為是餓的鬧肚子呢!就會被它弄趴下,也許十天半月都在這邪魔的干擾下遭罪。別說寫稿了,甚麼也做不成了。假如,不在第一時間就警覺,發正念,那次就被它窒息了!不知道是甚麼結果了。這兩年也有幾次「突襲」的嗓子上不來氣,非常「威脅」之感,都是它不消除,我「正念不止」過來的,抗衡住的。
不當之處,請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師尊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講:「真正的善,是修煉者在修煉過程中、在善修的過程中,已經修成的真善。面對眾生時,因為你有還未修好的人的一面,所以你不可能使修好的神的部份完全表現出來。必須時你就得理智的、清醒的像個修煉人,讓自己的責任、讓自己的正念來主導,然後你真正的善才能展現出來,這就是修煉人和神的不同。這是慈悲,他不是有意的表現,不是人的善惡喜好的表現。不是你對我好了我就對你表現善。他是沒有代價的,不計報酬,是完全為了眾生的。所以這個慈善一出來啊,他的力量無比,甚麼不好的因素都能解體。慈悲越大,那個力量就越大。」
一、警察特務也救
我在一個大的商城開了一家小店,一邊做生意一邊講真相救人。開始只是講,後來真相小冊子、單頁、《九評》、光盤一塊發。開始選好人講,特別是對警察有戒心。因為幾年惡毒迫害中留下的陰影、形成的觀念,使我看到穿警服的就心裏彆扭。有一天店裏來了一位高高大大的警察,一身警服。救不救?一轉念,師尊講特務都度,那麼我為甚麼今天不救他?正念一出師尊馬上就打給了我智慧──「你堂堂正正的你怕甚麼?」。
我一問他是法院的法警,我就問他:你說咱們國家有法律嗎?他說:怎麼啦?我就從我們開始煉功怎麼好,怎麼正,到後來怎麼被誣陷迫害,怎麼被非法關押,怎麼被勞教所殘酷折磨強制轉化詳細講了一遍。聽完後,他長嘆一聲:唉,咱國家這「法律」沒法說了!
還有一次,一問那人是公安局的,我給他講完真相後,他說:自打迫害法輪功那天起我就覺得不對勁,我一直都不參與,看到你們老太太在我們派出所牆上寫了「天滅中共」我也不吱聲。還有一次給一個法院的庭長講完真相後他說:我知道你們好,我從前也一直悄悄在幫你們的。
時間長了,我們悟到,到我們店裏來的人都是來讓我們救的啊。直接講過真相遇到的有現職黨政幹部也有軍人、武警、獄警,南來北往的客商更是儘量一個也不錯過。有一次看到店門口有六、七個穿警服的人晃悠,心裏就有點犯嘀咕,等他們進來一看,哦,有兩個是我們昨天給做過三退的,今天又領來幾個同伴,我們就給講真相做三退救了他們。其實他們也不是警察,是武裝押運的,也穿著警服。回頭一想,這都是師尊慈悲的安排啊!一方面救人,一方面又去除了我的怕心和迫害中形成的對警察的觀念。奧運前夕,邪黨派了一個人來監視我。我也假裝不知道,全面給他講清了真相退了黨,後來還成了很照顧我生意的朋友。
在開店幾年來,我們一直把救度眾生證實法放在第一位,儘管還有很多事做的不好、不足,但是整體上路越走越寬。經過踏踏實實的實修,從內心真正認識到了大法的殊勝和超常。雖然我甚麼也看不到,因為從新認識了宇宙、時空、生命,所以我堅信師尊講出來的才是宇宙的唯一真相,就是今天還活在世上的人們都是等著大法弟子救的,今天還存在在世上的萬事萬物都是等著大法弟子救的!其它千變萬化的表現根本就是幻象!所以越做越穩,越做越充滿信心!
如今,我相信我們賣出去的每件商品都帶著大法弟子的慈悲和美好祝福。我們出外進貨時,也是走一路講一路,進一家講一家。有一次在南方一家店裏,我給幾個信神的老太太講了很多,最後那幾個老太太瞪大了眼睛說:你簡直就是耶穌啊!我說我不是,我們是法輪大法修煉弟子,在大法裏我們修出來的智慧!有一次我們出外進貨時,我妻子(同修)指著已是秋天的火車窗外說:大法弟子從這裏一走一過,那枯萎的莊稼都活了、都笑了。有一個同修(天目能看到)來我店裏,指著我店裏的東西說:心誠(我化名)說這店裏的一切都是活的,我一看的確都是活的,可是它們都不看我,都看著心誠。它們怎麼都不看我呢?我一看,心誠心裏裝著的都是它們,都把它們當生命珍惜了,而我心裏裝著的都是我自己。
是啊,我們就是為著眾生而來的,這些是我們一定要做,而且是一定要做好的啊!
二、完全為著別人
奧運前一年,邪黨預謀了一次對我的迫害,不分青紅皂白,抓住人放勞教所關兩年。這一難被恩師的保護給化解了,邪惡沒抓著我。但事後我也沒能嚴肅正念清除邪惡的安排,在外地某市我還是被抓了,關進了外地某市看守所。進看守所之前,我知道師尊剛剛有個講法,新經文我還沒看到,只知道《明慧週刊》上簡介說師尊要求抓緊時間多救人。
在看守所,我就一心想著救人,我每天就是找人聊天講真相做三退,那裏天南海北的人都有。一開始警察制止,我也不故意對著幹,但是我還是該幹啥幹啥。後來有個年輕警察就支持我說:那屋人太壞了,你去給他們講講真、善、忍;一會又說:這屋人道德很壞,你去給他們講講道德良心。就這樣對許多人講了。講清了真相,人們就幫我,用他們的手機我和家人同修聯繫上了。兩地同修給我發正念除惡的威力可真大,那幾天看守所每天清晨都是半個多小時雷暴,震耳的炸雷就響在看守所門前窗外,大地都在顫抖!
該所有個警察人性很壞,一米五的個頭,腰圍倒有四尺半,每天罵罵咧咧強制在押人員跑步、曬太陽(天很熱),以此取樂,在押一百多人都恨他。有一天我忽然想到,師尊要救度一切眾生,我為甚麼不給這個人一次機會呢?我過去對他說:你給我找紙找筆,我要寫些東西。這人高興的一蹦而起,跑屋裏拿來了紙筆。我就用心寫了一份二十來頁的書面真相,寫給該市和我們當地的公、檢、法、司有關人。真心的希望這些人不要毀了自己。那天早晨交給了看守所所長。那幾天該市警察和我們當地警察一直在編造材料企圖勞教我,頭一次讓我簽字時我把勞教書給撕了;第二次他們給我念完了勞教決定,獰笑著對我說:這次也不用你簽字了,兩年勞教,你等著吧!當天下午他們又找來了一個照相的強制給我照相,當時我也覺得很難,我就大聲喊出了:師父救我!再也不允許邪惡迫害我!這一次覺得沒穿透,我又高聲大喊:師父救我!再也不允許邪惡迫害!環境立馬改變!出照相那屋,走廊裏一個警察笑瞇瞇對我說:一會到餐廳吃飯,藉機會和家人會面,大所長已經給你們都安排好了。
吃飯會面時家人及同修和我一起學了師尊的新經文,切磋中我們一致認識到,人的甚麼東西都不要執著,想都不想,在任何情況下首先要想到的就是怎樣為別人好!那天我們一出餐廳看到的是漫天金黃色的彩霞特別壯觀。那天晚上我妻子在賓館發正念一個多小時,眼看著另外空間迫害我的邪惡被徹底清除了。
第二天,家人及同修抱著給這些最危險的生命機會的心態找到了當地「六一零」頭頭,也沒多說甚麼,那人就完全幫著我們說話,和該市公安局長通電話要求提前放我回家,然後直接到看守所幫辦手續(那天星期日)馬上放我回家,過程中沒有一句對大法不敬的話。當時配合的當地同修都感到很驚訝:我們一直認為此人是不可救藥的,他怎麼會這樣?
回頭想想,師尊一直要求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精進要旨》〈佛性無漏〉),要修成一個完全為著別人的人。我們真能做到的時候,大法的威力就這樣神奇的展現出來了!
三、恍然大悟
九七年剛剛得法時我是多麼喜悅啊!終於找到了生命的真諦,找著了回家的路!半個月後的一天,似睡非睡中思想澄明清澈,忽然我就站在了像金剛石構成的大光柱子上直升天頂,越升越高,越升越高,升到了一個一塵不染的極其寧靜所在。虛空中到處是一個個絢麗的琉璃光球,每個球底部還都有一個通道口,伸手可及。接下來的兩年裏心思雖然都用在了修煉上,然而,強烈的有求之心不去,沒有注重心性修煉。
九九年邪惡迫害之後,我摔了許多跟頭。在邪惡的勞教所裏,完全用人心看問題了,面對宇宙中邪惡因素利用人間敗類強加的這場迫害完全是無可奈何的消極承受了。慈悲的師尊時時點悟著我:有一次夢中面對波浪滔天、陰風呼嘯的很寬很寬的攔路大江,我卻在上面很輕鬆的閒庭信步般走來走去,低頭一看,原來我手裏拎著滿滿一大包大法書。還一次夢境中看到一座發電站,一抱粗大電纜斷開了,往起一對接就立即光芒四射迸發出耀眼的火花。然而在難中,我被怕、被各種人心執著和人的觀念擋著,不能做到真正信師信法,面對迫害不知如何是好,總也不悟、總也不悟!一直消極承受著。
直到有一天,我終於想起了師尊在《轉法輪》中講的打掃浴缸的事:「給大家舉個例子,釋迦牟尼早年有這麼一段故事。有一天,釋迦牟尼要洗澡,在森林裏頭叫他的弟子給他打掃浴缸。他的弟子到那一看,浴缸裏邊爬滿了蟲子,要打掃浴缸就得弄死蟲子。弟子回來告訴釋迦牟尼說:浴缸裏爬滿了蟲子。釋迦牟尼沒瞅他,就說了一句:你去把浴缸打掃乾淨。這個弟子到浴缸那一看無從下手,一動手蟲子就得死,他轉了一圈又回來問釋迦牟尼:師尊,浴缸裏爬滿了蟲子,如果一動手就要把蟲子弄死了。釋迦牟尼瞅瞅他說:我叫你打掃的是浴缸。弟子恍然大悟,馬上把浴缸打掃乾淨了。這裏邊說明一個問題,不能因為有蟲子,我們澡也不洗了;也不能因為有蚊子,我們都得上外面找地方去住;也不能因為糧食也有生命,蔬菜也有生命,我們把脖子紮起來,不吃也不喝了。不是這樣的,我們應該擺正這個關係,堂堂正正的去修煉,我們不去有意傷害生靈就行了。同樣人要有人生活的空間和生存的條件,也是要維護的,人還要維持生命和正常生活的。」我也是恍然大悟!我們是大法弟子,我們修的是最根本的佛法啊!不是佛法無邊嗎?我們怎麼能被一群邪靈爛鬼壞人歪理就死死的困住了呢?我們真正按大法、按師尊要求做正了,誰敢擋?誰能擋得住?哪來這麼多的這不行、那不行的?
一有了想提高突破的願望,一切立即發生變化。首先我看到了新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讀法中我彷彿真真切切看到了如果因為自己沒做好,因此對自己寄託無限希望的無量眾生都被毀掉了,那種極其可怕的場面淒慘無比!真是痛心疾首啊!一定要做好!一定要走過去!接下來師尊讓我們看到了這樣一幕:一個平常被牢頭獄霸殘酷欺壓的老老實實的普教忽然就爆發了,不管不顧的猛衝猛闖,幾個一直很壞的痞子還真就嚇得灰溜溜的、被鎮住了。那普教在我們面前轉來轉去反反復復重複著這樣一句話:我不怕死了,我還怕啥?我死都不怕了,我還怕嘛?
接下來全隊我們十幾個同修通過切磋交流一起站了出來,要求停止迫害、要求嚴懲打人兇手,要求向上級司法部門申訴控告,同時聲明高壓強制轉化中的一切作廢!正念一出,一切逆轉,頭天還提著棍子打罵恫嚇、耀武揚威的惡警壞人馬上像洩了氣的皮球,給我們賠禮道歉立保證。就這樣,我也走出了這個黑窩。
其實,人世間一切現象都是幻象,只有師尊慈悲的看護著我們、盼著我們提高,盼著我們覺悟,盼著我們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盼著我們圓滿回歸才是真實的!宇宙的特性制約著一切!一切都在師尊掌握之中!真的我們甚麼都放下了,真正在法上做正了,甚麼也擋不住!
四、忘了是勞教所
二零零二年我被轉到了另一家勞教所。這裏有很多邪悟的,隊長就讓他們來惑亂大法弟子。但到這裏後,一直沒看到的師父的近期講法我們都看到了,抓緊學法、學法。晚上夢境中我世界裏乾旱死寂的荒野上溝溝渠渠裏淌來了滾滾清流,許多生命如小金魚等,都復甦了,歡快的唱著歌跳著舞隨著清流流向四方。
在這裏,惡警們組織了幾次強制轉化,堅定的大法弟子們齊心協力都把它化解了。當時我還是有很多人心執著、怕心沒去的。但是看到有昔日的同修被惑亂的神魂顛倒,拿著不正的東西當理說就很痛心。心想,師尊為眾弟子付出了那麼多,而這部份弟子卻被邪惡惑亂成了這個樣子,這不毀了嗎?不行,得救他們。我一心想幫他們清醒,無形中把勞教所亂七八糟的流氓規矩都忘了。甚麼上廁所打報告,讓普教陪著;不許串屋,不許說話,不許傳看經文,都忘了。有空我就去找邪悟的糊塗的學員談話,一塊學法(他們有大法書)。然後我總結致使他們糊塗的十幾個癥結歪理,對照大法逐一分析揭穿,寫了二十來頁材料,抄了幾份給他們傳看。當時,在師父的加持下,勞教所也被正的因素制約了。我寫了一份《智慧聰明與狡猾奸詐》傳到了隊長手裏,那隊長也說,寫得真好。
後來,我又被轉到了一個不做迫害法輪功的事的普教隊裏。我很快就寫了一份完整的真相材料,交給了那個隊的隊長。他看後說,你們的事我們不管,你好好待著吧。到那隊的第二天,一個普教拿著一摞手抄經文對我說這是你們的東西嗎?我說是,他就給了我。接下來的幾個月基本就是學法,發正念。
出勞教所後,邪黨人員們把我又送進了市洗腦班,兩個多月裏我堅持一切都從法上認識,它們越惑亂,我越清醒。直到有一天,我認識到,我不能這麼被邪惡耗著了,外面多少眾生需要救度啊!立掌除惡中我淚如泉湧。第二天我就回家了。是啊,是慈悲偉大的師尊一直在看護著我們,等著我們提高上來啊!
五、決不承認迫害
在邪惡的勞教所裏,邪惡總是虎視眈眈,它們所做的一切就是想把我們弄糊塗了,讓我們背棄恩師脫離大法,然後好進一步迫害,直至最終把我們毀掉。我們真的是信師信法,在哪裏邪惡也不敢、也動不了我們,真的法理清晰正念十足,那就只有我們鏟除邪惡、證實大法的份了。
有一次勞教隊長從我枕頭裏翻到了經文,六七個隊長把我叫到隊部意欲動粗。大隊長拿電警棍電我,我就伸手抓他,我想也一起電他。結果他一哆嗦就不電我了,改用電警棍砸我,結果我一點都沒感覺,不知怎麼的電警棍自己就散了,一地碎零件亂蹦亂飛。隊長又想把我摔倒,我一拉他也倒地下了。別的隊長都看樂了,誰也不參與,那大隊長氣呼呼怪叫著又出去找棍子收拾禁閉室。這時我就對身邊看著我的小隊長(警校剛畢業)說:千萬別參與迫害法輪功,那會毀了你!要珍惜自己的生命。真是「好壞出自一念」(《轉法輪》),過了一小會,大隊長回來了,立馬就像換了一個人,說:沒事了,你回去吧。
孫悟空在煉丹爐裏,他還是孫悟空,最後還把煉丹爐踹翻了。大法弟子真的信師信法,哪裏也不是邪惡逞兇行惡的樂園!即使用人心看邪惡的迫害都發生了、表現出來了,真能做到還是不承認迫害,根本就不動心,照做大法弟子該做的,那邪惡就啥也不是。十一年了,我們都應該成熟了、覺悟了,真的神起來!
今天寫出這些來,是意識到我們在十多年的風風雨雨中經歷的太多了,許許多多的問題都應該從新認識了!全盤否定清除舊勢力的邪惡安排!師尊沒安排我們承受舊勢力的邪惡迫害!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師尊就給我們推到位了,真的甚麼人的東西都放的下,真念顯出超越舊宇宙之一切的新宇宙大法造就的全新生命之佛性,我們就會神起來,甚麼也擋不住!迫害不是必然的!宇宙的特性在制約著一切!一切都在師父掌握之中!返出先天的本性,全面同化大法,堂堂正正的證實法,主動清除邪惡,全面講清真相救度眾生!這是我們對應的無量眾生期盼得救的呼喚!
其實我們有各種不好的人心反應也不要怕,那也不是真正的自己。真正的我們有來自宇宙大法的正念!那是金剛不動的法力無邊!所有不是師尊要的,那都是即將過去的虛幻。師尊已經把最偉大最殊勝的宇宙大法呈現在我們面前,這萬古機緣、這眾生的萬古期盼,我們一定要千萬倍的珍惜啊!其實我們真能放下人的一切,返出先天本性主動去同化大法、去證實大法,真的是美妙無窮,快樂非凡!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2/15/121951.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在助師正法的實修過程中,我深切的感受到大法的威力,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面淺談自己的修煉心得:
一、證實大法基點擺正了,修去人心,跛腳也不跛了
二零零八年九月份的一天中午,我行車去某地資料點的途中,一不留神,電動車突然失靈,撞上路邊的水泥墩子,撞掉了車身的三分之一而熄火。自己從車上摔下來,右腿膝蓋處撞出嬰兒拳頭大小的一個黑洞。我馬上意識到這是舊勢力的迫害,並立即求師父加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我即使有漏,會在法中歸正自己,任何生命不配來迫害我,我只走師父安排的修煉之路。
一念發出後,我當即感受到右腿發出「喀嚓、喀嚓」的接骨聲,我知道慈悲的師父在給我調理傷腿。
第二天早晨,我抬著黃腫如大腿的小腿下床,準備和同修(親人)一起煉功。受傷的腿稍一用力,鑽心的劇痛使我一陣暈厥,心慌得要跳出來,全身虛汗,要嘔吐,馬上要休克了。趕緊扶著床躺下了,耳邊總聽見有一個聲音:傷筋動骨一百天。我知道這是舊勢力在利用我的腿部的業力,鑽我幹事心的空子,從表面迫害我身體,達到不讓我做三件事的目地。我堅定的否定它,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
我躺在床上,不是背法就是聽法,經常感受到法輪在受傷的腿上旋轉,也幾次感受到慈悲的師父還在繼續為我調理傷腿,牽直經絡。一次午休時,我的傷腿的一條大筋被人用力一拉,痛的我從睡夢中叫醒。醒後發現房間裏一個人也沒有,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調最後的一個大經絡。怕痛的心使我失去了一個大好機會。以至我能下地走路後,就這一條大筋總像縮著似的伸不直,走起路來,一跛一跛的。
我向內找發現自己有一個很強的愛美之心,於是,我求師父:我個人的形像、美醜並不重要,但是好好的一個大法弟子修來修去修成了個跛子,這怎麼能證實法呢?不行!我不能怕痛,我一定要恢復正常,我要證實大法。
於是,我就在腦中想像、回憶兩條腿正常時的步行姿勢,咬著牙,忍著痛,一步一步的糾正自己的過錯,一步一步的糾正自己的人心與人的觀念。慢慢的,傷腳不痛了,跛腳也不跛了,路走正了。知道我撞車後傷口很快自動癒合的人無不讚歎大法的神奇。
師父在《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中說:「你碰到的這一難,你說老師沒有保護你,你知道我要不保護你,就不是傷及了你的肢體,而傷及的很可能是你的命!」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讓我又投入到整體助師正法的洪流中。
二、放下利益心,歸正自己,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
1、放下利益心的神奇
自修煉以來,為證實法無論付出多少,我都毫不含糊,因此,自以為沒有利益心。可我與人的關係緊張,深挖都是因為利益的緣故。做了十幾年生意,總是欠債,不知何故。這次撞車後,通過大量靜心學法向內找:發現利益之心是我的根本執著。舊勢力就鑽了我這個利益心的空子,對我進行經濟迫害。
平時證實法的事已經夠忙的,可我一人還經營著兩個店鋪,忙起來就擠掉了學法、煉功的時間。當我躺在床上不能動彈時,羨慕好腳好手是多麼幸福!慶幸自己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師父給予了我們最好的,我一定要珍惜這萬古不遇的修煉機緣!
我決心捨棄一個店鋪,以便有更多的時間用於學法、做三件事,同時要達到大法弟子不欠債的標準。決定轉賣店後,頭一天談好了的市場行情最低價:「六萬元」。第二天買主只出「三萬元」。這究竟是經濟迫害?還是去我的利益之心呢?我一時難以定奪「是轉還是不轉呢?」難怪師父說:放下名利就是放下生死。那種剜心透骨的感受真像經歷了一場生死搏鬥!沒辦法我只好放下手頭所有事從書中找答案。我關起門來,一天學了一遍《轉法輪》後,一個結論在腦海中很輕鬆的出來了:「三萬元轉掉」。
三萬元轉店後,債務雖沒還清,但人輕鬆了,修煉的精力和時間明顯充裕了。留下的偏店日後生意如何,雖一時心裏還沒底,但我信師信法,一切由師父安排!
轉讓了旺店,留下了偏店後,人氣反而馬上就旺起來了,銷售額達到了原來旺店的雙倍。租金只有原先旺店的一半,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還完了所有的債務。多年來第一次有屬於自己的流動資金和一店的商品,生平第一次感到不欠債的輕鬆和舒心。真切的體會到只要你放下那個心,「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轉法輪》)的博大法理。只有走師父安排的正法之路,才能否定得了舊勢力的安排。
在金融風暴的今天,又是偏店,我們這一排的門店別的店鋪一天開張都難,有的幾天開不了張,而我放下利益心開店後,保證質量,物有所值,不欺不騙,總是站在顧客的角度考慮顧客能接受的價格成交商品。又加上兩店的老顧客大多都聽過真相,他們明白的一面,都感激大法,所以就出現了門庭若市,大車小車直接開到我店門口,進店就買,買完就走,一買一大包的生意興隆景象。
這一切都是師父給我證實法安排的。我悟到:只有放下利益心,才能否定舊勢力的經濟迫害;只有放下利益心,才能體現大法的神奇!
2、歸正自己,修去疑心、怕心、嫉妒心,更好的證實法
店裏盤存老丟失商品,其中有一員工賣了商品揣兜裏,或多賣少記和其他員工一起私分。我不經常坐店,可只要她一做錯事就被我撞見了,因此越看她越不順眼,經常對她發脾氣,這種狀態持續了好長時間。
有天盤點又差貨,我第一念就懷疑是她幹的。果不其然,我一逼問,她滿臉通紅,語無倫次。這使我非常生氣,決心要炒掉她。我強壓住自己的怒氣,回到臥室,給一同修打電話說:我決定要炒某某了,店裏又丟東西了。那位同修祥和的叫我要向內找,並說:你的店總是丟東西,你要找你自己的原因,只找表面是找不到的。同修的話很中肯,我知道向內找沒錯!可就是心裏不服氣:東西明明被她偷了,怎麼還叫我向內找呢?我怎麼找呢?
我順手拿起桌子上的學員交流文章看起來,一篇文章深深吸引了我,一同修被綁架關押在勞教所的原因:居然是平時做「三件事」時「怕有一天遭迫害」的人心促成的。「怕遭迫害」就像「怕得病」一樣,病就能壓進身體裏。我就是師父說的「做夢都恐怕他的利益受到損失」的那種人。怕自己的利益受損失,其實也是求利益受損失;懷疑別人偷東西,就像師父拿掉了那人的附體,由於疑心又招來了一樣。這是師父看我找不到自己的執著,借弟子交流文章的思維模式教我內找自己,原來一切都是自己的人心促成的:疑心,怕心,其實也是個求心。
「愛生氣」就是因為傷害了自己的根本執著──利益,而產生的怨恨心的表現。「看她不順眼」,其實也是個「嫉妒心」,就像申公豹似的瞧不起「姜子牙又老又沒本事」。我就抓住自己嫉妒心、利益心、怨恨心、疑心、怕心、求心狠下功夫,排斥它們,不受這些人心的左右。通過一番痛苦的割捨,師父幫我拿掉了這些人心執著的物質。
慢慢的,我自然的善待所有的員工。無論生意好壞,我都帶著一顆感激她們堅守崗位、為店為我付出辛勞的心情,面帶真摯的微笑與她們相處、交流。有時間就給她們講大法的神奇和美好,講神傳故事、善惡有報的傳統故事。回貨後也主動和她們一起搬運,這些活以往我是從來不伸手的,認為我花錢雇你,你就應該為我幹活。當與他們發生矛盾後,我總是無條件的修自己、找自己的原因,從不責怪、埋怨她們。有一天,我和員工們同時發現一個問題:我好久好久都沒有發脾氣了。放下了人心後,我也覺得沒甚麼好氣的。
我們店裏的員工,在本地同行中待遇是最高的,她們在我店裏歡聲笑語、無拘無束,做得十分開心,不知不覺中她們都捧起了《轉法輪》拜讀,有的已經開始看第二遍了。
我知道距大法的標準還差的很遠,但我信師信法的心不可動搖。今後,我會在法中勇猛精進,不斷歸正自己,走好走穩正法路,在法中不斷昇華,彌補修煉中的不足,努力在法中走向成熟。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我想說說我發資料、講真相中去怕心的經歷。第一次發資料那是在炎熱的夏天。我穿上大衣服和輕便的鞋,結果走了一圈又一圈也沒發出去幾份,總感覺四處是眼睛都在盯著我,嚇得心怦怦直跳,腿也發軟,鞋也不跟腳了,回到家後才發現腳背上起個大筋包。我開始向內找,發現我有嚴重的怕心。我增加了發正念的次數,加大發正念的力度,調整自己,同時認真學法,加深理解師父為甚麼要我們講真相救人,知道了我是助師正法的神,肩負著救人的使命,這樣我心中充滿自信,很快去掉了怕心,腳背的包消下去了。
一次我拿著同修用泡沫刻好的「法輪大法好」的大字,往每個樓道裏印,一路背著《洪吟二》〈怕啥〉,心裏平靜、坦然。晚上睡覺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我朦朦朧朧的看見身後一大幫眾生高興的為我放著二踢腳和鞭炮,可響了!醒來後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哪!再發資料時走多遠也不覺得累,所到之處先告訴眾生我是大法弟子,是師父讓我來救你們的,然後開始發資料,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每次我都順利而歸。
面對面講真相,開始在家裏給親戚朋友講,但總還得走出去啊!可面對生人很難開口,就在街上走,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從身邊匆匆走過,心裏很是著急,我怎麼才能把真相告訴他們哪?這時看見一對夫妻在散步,心想找個話題和他們搭話,結果跟了一晚上也沒搭上話。回家後努力向內找。修煉前我就不愛主動和人說話,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這是假清高。由於中國人受邪黨文化的毒素,說話兜圈子,繞彎,有時說了半天也沒切入主題。決定突破人心、觀念,立即發正念解體後天形成的「假我」,我上邊有師父有大法,心裏有眾生,不許舊勢力干擾。第二天一大早我直奔公園,遠處就看到一對老年夫婦,一個坐著輪椅,一個拄著拐杖,心想:好!就他倆了。我走過去向他倆問好,他們高興的跟我搭話,我給他們講了大法的美好,順利的幫他們做了「三退」。
一次去茶館打水,水還沒有燒開,我就在那裏等,邊等邊對開茶館的夫婦發正念,清理干擾他們了解真相的一切邪惡因素。經過講真相,那位女士退出了團、隊,男士也明白了真相。這時陸陸續續來了好多人,我就向他們講了大法的美好和「三退」保平安,最後有九個人做了「三退」。
我家裏買了新房,我去買油漆,一位女店員接待了我,很熱情的幫我把油漆綁在車上,這時我和她講了大法的美好,幫她做了「三退」。回家的路上心想那個店裏還有那麼多店員不了解真相,心裏替他們著急。結果剛到家油漆工就告訴我還缺顏料。這時已經下雨了,心想這是好機會呀!就一路發著正念冒雨去了油漆店。店員非常客氣。我想這是師父的精心安排,我就給他們講了真相,一共五個人做了三退。
一次,在市體育場演出,我就帶著孩子拿上資料來到體育館,心想遇到有緣人就講,然後再送他資料。坐定開始和身邊的人聊天講真相,有人順利「三退」。過了一會,從對面走來一位女士,帶著孩子,主動跟我打招呼並坐在我前頭。我邊和她說話,邊發正念。剛跟她說到「三退」的事,她就瞪著眼睛大聲喊:你是法輪功,你是法輪功!我當時沒動心,也沒吱聲,就感覺好像師父給我們下了一個罩,誰都聽不見她的聲音。我們對面就是演唱會大門,門的兩邊有四、五十個全副武裝的警察,都帶著墨鏡,背著手,成八字形排著隊,我身邊還有來往的人和我剛勸退的眾生,大家對她的喊聲都沒有反應。我靜靜的瞅著她沒吱聲,她也就不喊了。我笑著對她說:你咋地了?看我像壞人嗎?她還是沒吱聲。我接著給她講真相。這時她說話了,告訴我她姑婆原是我市郵電局局長,也煉法輪功,一輩子沒有結婚,一身的病,就是不吃藥,又說她家全是搞醫的等等。我問她姑婆現在咋樣了?她說:「全好了。」我說:「那你剛才瞪著眼睛在那喊啥?你說是花錢吃藥好還是修大法不吃藥病好了好呢?」她點頭,顯然也認同修煉去病好,並接著說,前幾年姑婆就來她家給她丈夫做了「三退」,她讓我也替她做「三退」。我真為她高興。又過幾天我帶孩子去體育場玩,遠處一幫人在樓梯上向我擺手,我都沒認出來是誰,到了跟前才看見原來是這位女士帶著她姐姐和上中學的外甥來找我,要聽真相。我給他倆都做了「三退」,她們還主動跟我要了資料和《轉法輪》。
今後我要多學法、多救人,完成史前大願。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今年五月,朋友送我一輛125摩托車上班用。當時我剛開始用手機在上班的公交車上打語音真相電話,擔心騎摩托影響打語音電話,有些為難。但沒多久我漸漸喜歡上了這輛摩托車,有了它我可以非常機動的更換打電話的場地,很方便的到監獄為同修發正念,由於當地的女子監獄門前就是公路口,同修們很難停留在門前,常常要到對面的山上發正念。上個星期,我連車帶人就直接停在監獄門,很自然的發了一個小時正念,對進出的獄警近距離的清理背後的邪惡。
在證實法的路上,這輛摩托車成了我講真相救人的好夥伴。在加油站上,我常與摩的車主主動的答話寒暄幾句:今天天氣不錯,咱們騎摩托的首先是安全第一,送你個真相護身符吧,常念「法輪大法好」,出行會很安全的,我的許多摩的朋友都帶著呢。或者說:朋友送的在國外演出的神韻光盤,我剛看完,傳統文化非常好看,送你看看吧!對方都會很高興的接受並一再致謝。
今天在加油的時候,前面的摩的朋友油箱加滿後,還剩下了近一升油在桶裏要讓給我加上,我說這怎麼能行?我趕快拿出一張包裏的神韻光盤遞過去說:真不好意思,送你張光盤吧,非常好看。對方非常高興的接受了。旁邊的一位說:這位哥們挺仁義的。我笑著把另一張《我們告訴未來》遞給他:這張也不錯,送你回家看看。這位朋友高興的滿臉開了花。遺憾的是我只帶了兩張光盤,旁邊還有三、四個忙碌加油的摩托車主沒有得到大法的福音,我在文章寫到這裏才意識到了不足,真的是很遺憾沒有多救人,我要多帶幾張光盤就好了。
我知道今後該怎樣做的更好了,沒有時間再留這樣的遺憾了,我們要把握好一切時間和機會救度來到我們跟前的每一個人。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隨著整個正法的不斷推進,更多的大法弟子對師父、對大法的認識上越來越知道了師尊的偉大、慈悲,在助師正法的路上越走越穩。
我們有位同修平時三件事做的也挺好,但是舊勢力就是利用常人干擾使修煉人有意或無意對師父、對大法的不敬來進行迫害。這位同修表現為身體遭受迫害,嚴重的影響了做三件事,她也很著急,但是又找不到原因。今年八月三日我們幾位同修到她家,看見法輪圖和法輪大法好的圖片掛在她們夫妻睡的床腳的衣櫃上,大法書籍放在衣櫃底下的抽屜裏(比床還低)。我們看到後立即對她說:把掛在你們夫妻睡的床腳的衣櫃上的法輪圖和法輪大法好的圖片和放在衣櫃底下的抽屜裏大法書籍換個最合適位置掛起來、放起來,不能放在這裏,這是在犯罪。剛安頓好這件事,主持這件事的大法弟子全身不舒服,看來這真的不是件小事,因為大法弟子識破了它,舊勢力是想盡一切辦法鑽大法弟子有漏的地方,就是往下拽你,毀眾生。
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說:「我也順便說一句啊,最近有很多學員看到個別學員對師父不尊敬。其實這些我都可以原諒,但是要注意,舊勢力的各種因素和宇宙沒正完法的那些生命它們不原諒,它們會抓住這一點幹它們要幹的。我當年在大陸傳法的那段時間這方面的事非常多,一旦有人對師父不尊敬的時候,它們就一定要把他推到反面去。」這位同修悟到歸正後,一切不好的狀態就過去了。
通過這件事使我聯想到我親眼目睹的兩件事。今年上半年的一天,有同修通知,快去跟某同修發正念。我就邀了兩位同修一起去她家,當時去她家的同修有很多,我們推開房門,同修已走了兩三天了。聽同修講,當天走的那個晚上,她使勁拽著同修的手不放,但是她丈夫就是不讓同修拉著她的手,等把手一鬆開,就看見她的眼淚直往下流,手在被子裏無助的摸同修的手,就這樣看著同修被舊勢力奪走了生命。我們看了看她家裏,可以說條理不清,亂糟糟的,其實真正修煉的人家裏有很大一個能量場,能夠糾正一切不正常的狀態,連常人都會感到很舒服的。師父說:「環境是你們自己創造的,也是提高的關鍵哪。」(《精進要旨》〈環境〉) 我們是新宇宙不同天體的主宰者,連家裏那麼幾個人的環境都主宰不了嗎?師父說:「你們想一想人類說自己是猴子進化來之說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精進要旨》〈環境〉)「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精進要旨》〈警言〉)
還有一件事,有一位同修和她的丈夫離婚了,丈夫離開她們母子有一段時間了,後來又住在一起,這位同修突然以病業形勢昏迷過去了幾次,大法弟子整體配合發正念,把她喊回來了。其實舊勢力抓不到大的把柄,是絕對不敢下毒手的。還有的同修在家裏把師父的法像和兒女的結婚照掛在一起,結果家裏不順,兒女離婚了,這是我們知道的。
希望在這方面還沒有悟上來的同修趕快跟上來,不被舊勢力鑽空子,不給自己修煉與證實法造成障礙和損失,希望同修一定注意這個問題。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2010年11月22日上午,遼源市實驗小學教師尚淑霞家被遼源市公安局領導帶領南康分局警察非法抄家,被搶走電腦、打印機、現金4百26元、家裏門鑰匙一串。
11月22日上午尚老師回家,便衣跟蹤尾隨沒讓尚老師關門,隨後抄家,把尚老師本人綁架,下午送往遼源市看守所迫害。
希望看到消息的遼源市法輪功學員幫助搜集遼源市公安局、南康分局的電話,營救法輪功學員尚淑霞早日回家。
遼源市公安局南康分局地址:人民大街573號
吉林省遼源市公安局地址:康寧大街111號,郵編136200
遼源市公安局
劉 偉 局長 辦電0437─3227699 宅電0437─3320599 手機18904478001
趙衛星 副局長 辦電 0437─3226788 宅電0437─3275556 手機13304375985
裴 凱 副局長 辦電 0437─3230887 宅電0437─3322522 手機13351560017
於太波 副局長 辦電 0437─3220488 宅電0437─3196690 手 機13904376690
楊明力 副局長 辦電 0437─3262277 手 機15843790011
劉志州 副局長 辦電 0437─3257955 手 機13384372666
孫振生 副局長 辦電 0437─3224894 手機18904478007
王正春 副局長 辦 0437─3225911 宅 電 0437─3311111 手機13351560566
瀋陽第一監獄三監區隊長董賀軒夥同獄政處長對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耿春龍、李尚詩等三名學員實施餓、不給吃飽,在精神上身體上長期進行摧殘,長期關小號體罰,近期三名學員身體十分虛弱。
遼中縣教育局於2010年11月26日在於家房召開一次全縣學校校長教學會。期間教育局邪黨書記郝維文,局長王煜,科長栗寶玉在會上布置各學校,對本校所有修煉法輪功的教師進行排查上報,企圖進行新一輪的迫害。
天津東麗區法輪功學員徐國勇2010年11月6日在杜莊子小學校向民眾講真相時,被壞人構陷而遭杜莊子派出所警察將其帶走,被闖入家中拿走大法書籍,現徐國勇被非法關押在東麗看守所。
電話區號:022
東麗分局無瑕派出所84365600 津塘路10號橋
東麗分局無縫鋼管廠地區派出所24360974 無縫鋼管廠生活區
東麗分局軍糧城派出所84968332 軍糧城鎮苗街村
東麗分局小東莊派出所24999009 新立村街小東莊村
東麗分局麼六橋派出所84890803 麼六橋鄉麼六橋村
東麗分局新立村派出所24999008 新立村街新立村
東麗分局豐年村派出所84931789 豐年村街晨宏道8號
東麗分局張貴莊派出所24390434 張貴莊街棲霞道詹賓西裏
東麗分局開發區派出所24999007 開發區一經路1號
東麗分局杜莊派出所24390318 程林街華順路西側
東麗分局大畢莊派出所84811900 大畢莊鎮大畢莊村
東麗分局程林工業區派出所24373202 程林工業區二村
東麗分局萬新莊派出所24370580 程林工業區一村幼兒園(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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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糧城法庭 84363125 ◇程林法庭東麗區程林街南大橋村 24718440
◇華明法庭84782716 ◇新立村法庭24996212
2010年11月24日,河北省深州市兵曹鄉派出所所長張然帶隊將郭家莊村法輪功學員劉煥貞非法劫持到洗腦班,同時勒索了二千元伙食費。
11月23日下午,太原市法輪功學員田雲飛去單位-太原西山礦務局金城建築有限公司交體檢表(這是單位通知的。)交完表後,負責人工會副主席閆樹東不讓走,說是有事。然後由公司公安科長邢文元,帶著太原市公安局萬柏林分局建礦派出所所長和警察共兩人強行綁架,說去「學習班」「學習」。並被單位工會副主席閆樹東、「610」李懷彰、公安科長邢文元一同劫持到太原新店勞教所洗腦班迫害。
據悉,該洗腦班是在忻州剛剛辦了兩期後到太原的。邪黨企圖先試驗後推廣。
相關單位及責任人的信息:
洗腦班 值班室:0351-3937173
辦公室: 0351-3937211
心理醫生(教師)13834637793
太原西山礦務局金城建築有限公司
地址:山西太原萬柏林區北寒西山礦務局 郵編:030053
經理:楊貴元 0351-6217898 (辦)
副經理:李智 0351-6211788 (辦)
工會副主席:閆樹東 0351-6214562 (辦)
公安科長:邢文元 13934606297
信訪辦: 0351-6214463 (辦)
「610」辦: 李懷彰、小朱兩人在勞教所當「陪教」
11月14日下午,杭州又發生幾起惡人綁架法輪功學員的事件,請知情人儘快曝光詳細迫害情況。
另外,10月份被綁架的沈幼珍,惡警從其家裏搜出來一本學員之間的通訊錄。請與之有聯繫的學員適當注意安全,正念正行。在此也提醒學員不要把聯繫方式隨便記在本子上,這是非常大的安全隱患,而且一旦被迫害,會影響到其他很多人。最好是用腦子記住,或加密存放好。
最近,山東省招遠市被綁架的七名法輪功學員的家人請北京維權律師為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招遠市公、檢、法不讓律師見當事人。
招遠市法院審判長叫劉永文,手機是 15615086036,請海外同修給劉永文打電話講真相。
濰坊昌邑法輪功學員李建林於2010年3月18日被邪惡之徒綁架,一直被非法關押在濰坊看守所。在這期間,他為了反迫害,進行絕食抗議,邪惡對他實行灌食、戴手銬、腳鐐、拳打腳踢等殘酷的手段。受盡了各種刑具的折磨,身體非常虛弱。
2010年10月,惡人沒有任何法律手續,也不通知家人,對他非法判刑十年,現李建林被非法關押在濟南監獄。
23日上午,據了解法輪功學員何玉群在買菜回家後,來了三個警察將她抓走,至今被抓何處,情況不明。
被綁架的康姓法輪功學員應在23日就要被釋放的,但今天還仍被關在拘留所。
武漢市民意街派出所地址在民主街34號,85426572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上午九時左右,武漢法輪功學員張莉,女,五十多歲到湖北女子勞教所板橋附近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遭綁架,現具體情況還不清楚、待查。
2010年11月24日廣西北海法輪功學員花紹蘭被綁架到市戒毒所洗腦班。
參與綁架的惡人是:
北海市龍潭派出所副所長劉成兵(手機13977989869)。
潘潤鋒(手機13977927019),此人是法輪功學員花紹蘭的同村人,此人曾學過法,是他舉報了花紹蘭而導致花紹蘭被綁架。
成都市華陽地區法輪功學員潭阿姨,由於發資料被惡警跟蹤數十多天。
同時,還有一個現齡29歲成都市的女法輪功學員微微到一公寓發資料,被發現,被惡警帶走,惡黨根據身份證地址找到她家,發現5台電腦和打印機。微微被判有期徒刑3-5年。
湖北省隨州市法輪功學員孫桂芝被綁架,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上午九時李金波等一行多人闖入孫桂芝縫紉店,強行把孫桂芝非法抓捕到本市兩水金林洗腦班迫害。
成都市法輪功學員劉素珍被猛追灣派出所、街道綜合治理辦(610)綁架。
2010年11月25日,成都市猛追灣派出所、辦事處綜合治理辦(610)闖進東風路的法輪功學員劉素珍(現年73歲)家中,將正在午休的老人綁架。
參與迫害人員:綜治辦:馬煥寶(主任) 王××(部長)
所在單位:成都市成華區人民政府猛追灣街道辦事處
單位地址:成都市東風路24號
郵編:610021
成都市青白江區攀成鋼廠〔原成鋼廠〕退休職工鄧忠素,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非法關押在資中楠木寺兩次。
2007年,鄧忠素遭成鋼廠保衛科和紅陽派出所從家中綁架到成都新津花橋鎮所謂的法制中心〔洗腦班〕關押半年。
2009年5月份,本廠僅以鄧忠素上街,不放心為藉口,夥同青白江610頭目黃孝雲帶頭秘密綁架到新津洗腦班,期間遭惡警用藥物迫害,被關押至今已達一年半時間。據知情人透露,鄧忠素的體重由原來一百二十多斤,瘦到只有八十幾斤了。身體很虛弱,沒有錢,沒有衣服,連買紙的錢也沒有。
相關單位及人員電話(區號028):
部門及職務 姓名 辦公室電話 住宅電話 手機號碼
青白江區委書記 孫建成 83611098
副書記 楊興林 83615588
張國清 83306918
常委 范維 83306993
冷曉燕 83305398
萬忠全 83307973
王志剛 83305960
李躍 83308099
白國欣 83611980
龍慧君 83667599
白祥 83614988
610 徐俊 83669633 13908233633
謝瑞雲 13408040358 13980417768
人大主任 楊安莉 83302163
副主任 劉理安 13908234461
陳紹國 13808215030
遊章田 13908098620
吳斌 13908233132
謝文僖 13908234466
李永明 13980836218
人大信訪辦 林蓮芳 83309208 13808215008
區長 楊興林 83615588
副區長 萬忠全 83307973 13908235858
金武 13881806169
范家堂 13808215881
艾志秋 13908078296
白濤 13808213915
郭勇 13808092523
政府辦 歐澤春 13980875133
唐斌 83693136 13808234305
唐琪 83693888 13882033013
馮蓮英 13982113000
蒲斌 85603133 13882026108
何麗 83694764 13568919109
法制辦 沈梁 83603439 13981827019
應急辦 胡軍 87849113 13808053120
信訪辦 伍維宇 83660236 13880513635
李林 13980451168
蒲德勇 84555711 15928660179
民主宗教 米莉 83691901 13981873065
鄒玲 83666118 13808053090
紀委書記 冷曉燕 83305398
副書記 唐勁松 13980813579
常委 曹偉 13982033969
王學才 83662633 13882096999
周紹金 13408095382
孔祥惠 83660111 13882213738
米正良 83661629 13808053159
區委組織部 白國欣 13980599768
劉和平 83691268 13908233268
楊國益 83614157 13980923655
羅春蓉 83690085 13668154598
廣播電視台 孔祥惠 13882213738
劉洪文 13881815777
陳蘭 13308037019
政法委 白翔 13808010838
賈夏中 83669696 13908009509
呂鳴 83660762 13908234808
綜治辦 程森 83691981 02888123627
顧川 83691830 13808236043
黨校辦 李順治 83302510 13980098998
蔡長澤 83695509 13668112462
法院 邱蜀新 13908233678
江海讕 13908207660
任莉莉 83691713 13982264299
何志純 83691021 13308227713
李錫文 13668182855
陳平 13908098560
卿立中 13982264268
檢察院 孫明 83622558 13908172525
米因泉 83691193 13808214918
吳陳 83662979 13808053096
曹偉 13982033969
邱友明 83691896 15902816225
公安分局 趙凱雄 13908050000
曾忠樹 83690719 13908009618
楊躍榮 83690611 13908009550
丁屹 82953789 13880095355
李吉林 83693399 13808215066
吳軍 13880035533
郭學強 83694058 13908098181
姚建平 13980535833
司法局 廖平凡 83661987 13908235688
胥雪龍 83682698 13908233119
黃進 83669036 13981915019
徐聲明 83668886 13980908299
文體廣電局 程福中 83681955 13908233696
鄧清玉 83661133 13982063663
張勇 83662857 13908235099
羅驥 83691243 13808215667
衛生局 夏麗 83660011 13981891688
段麗華 83693980 13980980270
江妮亞 13683498339
韋遠富 83303223 13982001768
大灣街道 吳德祥 83693896 13908234363
胡波 83661099 13668169218
彭道勇 83622855 13908080131
張金幹 83666836 13348862603
黃永忠 83307300 13518126367
宋文昌 13882167231
紅陽街道 余孝良 83666611 13881701118
曾科 83693690 13980980506
鄧淑梅 83622519 13980980226
李躍兵 13881719977
黃春 13608171179
邱躍偉 83660366 13568953030
婦聯 夏昌菊 83309893 13908098625
劉然 83668819 13881852566
紅陽派出所 83301365
法輪功學員彭冬蓮,女,58歲,身體健康,於2010年11月9日在家中被當地610、國安非法抄家,綁架到派出所後,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並被採取刑訊逼供迫害,僅21天,於11月20日含冤死於看守所。
聽知情人說,經法醫解剖發現心臟破裂,肚內有大量血水,具體情況不明。
另外,還有6名法輪功學員關押在看守所、拘留所,他們正在絕食反迫害。
澧縣電話區號:0736
具體迫害人員名單:
610人員:
主任 戴剛 13807362897
副主任 朱生輝 13307366685
國安人員:
大隊長 羅夢飛 13807362284 宅電:0736--3226741
教導員 江凡 13875159688
副大隊長 李曉亮 13707427881 3238466
副大隊長 李德全 13873689699 3235178
看守所人員
所長 陽曉紅 13087369185 3249181
教導員 周禹銀 13786657198 3227397
副所長 武湘平 13907366391 3227897
副所長 蘇娟 13975696000 3125600
拘留所人員
所長 度小平 13908412439 3227212
教導員 李輝 13875076669 3125529
廣東台山市法輪功學員阮善濤(男,現年40歲),家住在台城,在四九鎮政府做公務員,在11月26日下班時間被綁架。同時邪惡之徒還上門非法抄家,他家人在陽台大叫「法輪大法好」,招來很多民眾圍觀,惡人害怕民聲,沒有得逞入宅,但在車房帶走一些家用品。具體情況待查。
請知道台山市政法委、610等邪惡部門的電話號碼的人士,儘快補充情況,抓緊營救。
2010年11月26日晚上,內蒙古牙克石市法輪功學員肖麗娟、嚴麗萍被牙克石市國保大隊惡警綁架,詳情待查。
11月25日上午到大連華中街派出所取證被扣留的一男一女法輪功學員於當日下午5點左右回家。
另悉,10月4日被大連華中街派出所送到撫順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陳秀娥近日又被送到姚家看守所並準備對其非法判刑。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2/21/122042.html>
声明人:吴凤蕊 梁燕妮 张澍荃 程春珍 王玲 刘淑芝 刘淑环 王淑梅 周庆利 沈淑媛 李桂芹 孟繁友 宋静娟 王金宝 杨惜芝 陈秀生 于风清 吴惠彬 尹利波 牛彦淑 杜宇 金贞子 潘新春 李云 张玉凤 许琴芳 汪瑞瑜 陈联高 袁明清 李雪儿 姜桂兰 姜月英 杨晓秋 周勤平 葛俊香 杨树杰 杨光 滕金香 徐小益 张会兰 吴芝妹 韩立彬 王联苏 王恩国 史兴家 王伟之 王世敏 谢飞 李国芝 谭周平 纪树花 李小玲 上官庆夷 王淑存 杨德云 赵坤丽 仲秀芬 王秀英 戴爱慧 李亚芳 岳桂花 陈春英 刘宝兰 张秀群 刘丰英 姜德敏 姜翠英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1/29/120824.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朋友:你好!
時間過得真快呀!轉眼間二零一零年即將過去,新的一年二零一一年即將到來,在新的一年裏,祝你們全家幸福、平平安安。
人們都在談論到一個百姓話題,都覺得現在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溫飽問題基本上解決了,總感覺人心裏還是有些不踏實,活得很累,不知為甚麼?
現在是老年人為年輕人而活,年輕人為掙錢而活。因為年輕人要生活、要找工作、掙錢,成天勞累在外面,家裏的一切自然就是老年人承擔,年輕人為了掙錢,自然就不能照顧老人。現在社會道德的敗壞,促成社會人心變化,老年人還要增加一個思想和精神負擔,那就是每天最擔心的一件事。能平安無事,這是老年人最大的心願,年輕人最怕老年人有個三長兩短,家裏的事無人管,就會影響他們掙錢吃飯。只望他們能身體健康,不要生病,能平平安安,這又是年輕人最大的心願。現在這個社會人類道德的敗壞,只認錢、不認人,為了錢可以六親不認。為了錢,官商勾結、權錢交易、警匪一家;為了錢,吸毒販毒、賣淫嫖娼;為了錢,醫生騙病人,學校(變像)騙學生;為了錢,假、騙層出不窮,假貨成災。一切為了錢,為錢而爭,為錢而鬥,善念無存。所以這個社會好人都不好當,老老實實做人,踏踏實實、勤勤懇懇的做人,不搞邪門歪道的人,在這個社會裏被說成是傻子,是別人看不起的人,是社會最不受歡迎的人,而且好人都會被說成壞人。
法輪功就是這樣的一群好人,他們修煉真、善、忍,說真話、做真人,與人為善、不整人、不害人,做事情都為別人著想,做個更高尚的人,只有法輪功才是這樣的人。他們修煉法輪功能使人身體健康,道德昇華,人類的和諧、社會的穩定,這不更好嗎?這也不行。因為手握大權的江澤民一手遮天。它小肚雞腸,妒嫉心極強,怕自己的權力受到威脅(因它就是六四鎮壓學生上的台),所以它就發動了這場史無前例的、慘無人道的迫害、千方百計編造了這場造假運動,迫害法輪功、矇騙百姓、為害世人。
法輪功不要人手中的權力,不過問政治,只需有一個能夠修煉的環境,有一個信仰的自由,就足矣了。
可是江澤民一夥,手握大權的人,非要迫害法輪功,迫害修煉真、善、忍的一群善良的好人,不惜毀掉人類道德。宣揚假惡暴、色情那些人類社會最壞的東西來對抗法輪功。它為了迫害這群好人,能夠使法輪功被打倒,它就縱容那些邪惡的東西大肆泛濫,越來越不可收拾。這些不好的東西一成氣候,反過來也危及了它自己的政權。
法輪功的所作所為,在人類這表現是一群好人在救人,他們無私的奉獻,冒著生命危險,給世人講真相,用省吃儉用的錢來做真相資料送給世人。目的是為了救人。世人明白真相,就有好的未來。天滅中共在即,這是修煉人能看得到的天象的變化。其實很老的老年人都在講,要換朝代了,換朝代就會有很多人說不清的各種事情發生,有人罵惡黨是得了晚期癌症了,不可救藥了,不管怎麼說,天滅中共已成定局。你們如果有時間,可到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去觀看,那裏發現了距今2.7億年的藏字石。石頭斷面上顯現「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大字,這是經中科院地質專家考查鑑定為天然形成的。這不是向世人昭示著,天滅中共的天意嗎?
在新的一年二零一一年即將到來之際,為了你們全家的幸福、平安,才給你們寫了這封信,望你們看後能三思。只有聲明退出中共及相關組織才能保平安,用化名或小名都可以,你也可以找法輪功修煉者幫你三退,大法修煉者出於慈悲心來到你身邊勸你三退時。千萬不要失去不可多得的機緣,希望你的生命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走向更好的未來。只有退出這個西來幽靈邪魔,才能真正平安、幸福。
祝你們全家幸福平安!
──此信並向有相關部門及聯合國人權組織遞交
我們是吉林省龍井市原稅務局職工蔡福臣的親人及家屬。我們全家人以無比悲痛的心情與極大的憤慨,向各級相關部門提出強烈的要求:立即調查關於蔡福臣在公主嶺監獄被關押期間突然「跳樓」身亡的事實真相!
蔡福臣在生前供職稅務局期間,是人所共知的年輕有為、有才華的前途無量的青年。他工作認真負責、兢兢業業,為人和善。就是這樣的好青年,只因為修煉法輪功,被單位停職、停薪,後來又因為不放棄信仰,堅持修煉而被開除公職。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六日在延吉市被綁架,於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判刑十年,後一直被非法關押在吉林省公主嶺監獄,至今已七年之久。長期以來他遭受非法囚禁,多次被關進「小號」實行強行「轉化」。
二零零八年五月五日,蔡福臣寫申訴書,被獄警關在一密室裏殘酷折磨。獄警把他綁在床上吊起來,不讓他睡覺,用電棍電脖子、下肢等部位,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我們家人去接見時,看到他已經脫相了,身體非常虛弱,但他的精神狀態仍然很好。
二零一零年九月初,蔡福臣最後一次和家裏通電話,我們問他好不好,他說不好。僅僅事隔四天,也就是在九月十五日,上午十點接到獄方電話通知家屬說:「蔡福臣跳樓了,正在搶救。」我們家人在九月十五日當天晚車去了公主嶺,於十六日上午八點到達公主嶺監獄。 當家人急切的問獄方:「人呢?人在哪兒?我們要看人!」獄方說:「人已經死了。」我們家人都感到非常震驚,由獄方安排的檢察院及其相關人員對我們講:「最近一直在『轉化』蔡福臣,蔡福臣怎麼也不『轉化』,蔡福臣說到最後也不『轉化』,然後就從二樓跑到三樓,從一個小窗戶跳樓。」獄方又要求我們家人簽字做屍檢,我們認為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不同意簽字,獄方就說:「如果家屬不到場或拒絕簽字,我們自己強行屍檢。」 家屬也給他們一個答覆:「如果獄方強行屍檢,一切後果由獄方負責!」
由此,我們對蔡福臣之死有幾大疑點:
一、凡是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監獄是個甚麼地方?公主嶺監獄又是省重刑犯的監獄,那是何等的戒備森嚴,防範嚴密,監區與監區都有各自的鐵柵欄,每個煉法輪功的人由四個包夾晝夜不離的監視,連上廁所等一切日常生活都被包夾監視,不允許他與別人接觸,在這樣嚴密監視下,監區之間又是封閉式的鐵柵欄,而且監區內還有多名的看守人員,怎麼可能從二樓監區跑到三樓監區,而且是從一個小窗戶跳下去的呢?這不是明擺的事實嗎?!就是想自殺都不可能有機會。
二、在我們家人對於蔡福臣之死真相毫無所知的情況下,沒有要求屍檢的情況下,獄方卻急切要求我們簽字屍檢,可是我們連蔡福臣的遺體都沒有看上一眼,就要草草了事,這不能不引起我們的懷疑,有違常理!為甚麼要這麼急?這其中有甚麼不可告人的?!
三、我們一家人第二次去公主嶺監獄(九月二十七日),是監獄的檢察院檢察長(厚志明)接待了我們,給我們家人看了監獄遞到檢察院關於蔡福臣事件的報告說:「蔡福臣在九月十五日早晨出工的時候,六點二十分發生的事,在送醫院的途中人死了。」而我們家屬是上午十點接到的電話通知,試想在這3個多小時究竟發生了甚麼?為甚麼沒有立即通知家屬?而且在電話裏說正在搶救中?從我們家人九月十五日上午十點接到通知到九月十六日上午八點到公主嶺監獄,按照報告中所訴的九月十五日早六點二十分到九月十六日上午八點時間整整過去超過二十四小時之久,這麼長時間明明人已經死了,說是搶救?誰在說謊?這期間監獄又發生了甚麼?做了甚麼?另外,我們還在九月三十日接到獄方電話,要求我們在十月八日前,到監獄處理蔡福臣後事,我們家屬商量後決定再去公主嶺,我們於十月七日晚到延吉火車站,在上火車前給公主嶺監獄打電話,詢問蔡福臣的遺體到底屍檢沒有?獄方答覆已經屍檢,在我們沒有見到遺體前,沒有任何親屬同意的情況下已經屍檢完了,那我們去還有甚麼意義?所以我們把車票退了。在圍繞蔡福臣的死因、搶救以及強制屍檢的問題上,獄方的說詞與做法前後自相矛盾,欺騙與謊言究竟在掩蓋甚麼樣的罪惡?!
四、就蔡福臣本人而言,他生性樂觀、穩重、心地善良、處處事事為別人著想,是位精神向上,有堅定信念的有志青年。他怎麼能這麼輕率的選擇了自殺呢?
自殺對於一個知道人生真諦的智慧者來講,那意味著甚麼!他是最明白的。他在屢遭酷刑迫害的情況下都沒有放棄自己的信念與信仰,而卻在獄方強迫他『轉化』期間卻『跳樓自殺』了,這怎麼可能呢? 我們家人都不敢想像,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直至今天(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十多年來,一次又一次遭到綁架,嚴刑拷打,多次關『小號』「強行轉化」,他這些年來身心遭受了多少苦難,唯有他自己最清楚,只有給他造成痛苦的失去良知的惡人知道。這一切只因為他堅持不放棄自己的信仰!信仰自由這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有前途的國家青年幹部,一個德才兼備風華正茂的好青年,被無情的奪走了寶貴的生命!
人命關天。中共對生命如此的漠視,對人權如此的踐踏,何等的悲哀!所以鑑於以上幾點事實,我們全家人絕不相信,也絕不承認蔡福臣是自殺!監獄單方的說辭與解釋,不能令我們信服!因為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真的,這期間到底都發生了甚麼?為甚麼用謊言欺騙我們家人,為甚麼獄方又急急忙忙做了屍檢?說明甚麼?我們作為親人與家屬在悲痛之中,在失去親人的痛心裂肺的呼喊中,希望喚醒世人還尚存的一點良知!把事實真相公布於世!給我們家人一個交代,還一個逝去的生命一個公正與清白!在此,我們全家懇切地希望吉林省各級政府及相關部門介入調查,澄清事實!把害人的兇手繩之以法,彰顯法律的尊嚴與正!
切盼
蔡福臣的親屬
金鄉縣公安局、610辦公室人員:
因你們職業的特殊性,我們只好利用寫信的方式和你們進行一次溝通和交流,而不能像與廣大民眾那樣面對面的長談。但我們仍是本著坦誠和善念給你們寫這封信,請你們理解與珍惜。
法輪功受迫害整整十一年了。十一年來,你們親眼目睹甚至直接參與了對這個善良修煉團體的迫害。在這個過程中,你們接觸過許多大法弟子,從他們身上,你們對法輪功的了解應該很多了。其實,你們心裏也清楚,「法輪大法」是佛法,他以「真、善、忍」指導廣大修煉者,教人重德行善,不殺生、不自殺,要求弟子在任何情況下都要與人為善,處處考慮別人,所以,法輪功修煉者是一群好人。正因為如此,被迫害十一年中,大法弟子們一直堅持以和平、理性的精神反對迫害,自始至終以慈悲的胸懷向政府、向不了解他們的民眾,甚至施暴者講清事實真相。至今你們也沒有看到過大法弟子以暴力對待施暴者的事情發生。相反,他們在承受著殘酷的迫害之中,只是平和的向世人揭露中共的謊言,講明真相,即告訴人們大法的美好,共產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他們只是在反迫害,與政治無關。大法修煉者對世間的名、利、權力毫無興趣。
法輪功在中國依然合法,法輪功學員根本沒有犯法。現在有許多正義律師在為法輪功學員做正義辯護時當庭明確指出:信仰自由是人與生俱來的權利。《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三十六條明確對信仰自由予以保護,稱宣教者無罪,信教者自願。法輪功是「×教」的說法源於江澤民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會見法國《費加羅報》記者時講過的一句話法輪功是「×教」。十月二十七日《人民日報》評論員發表文章。這些純屬領導人個人行為和媒體行為,代表不了法律。思想不構成犯罪,治罪要治有形之罪,治行為之罪,到了信仰這一精神層次面,政府和法律已經管不到了。大法真相資料、《九評》、光盤等也證明不了其有社會危害行為,信仰者擁有文字載體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作為法輪功的真修者,我們確實都在嚴格按照「真善忍」做好人。這麼多年中你們也接觸了不少法輪功學員,應該知道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很多警察也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但是這場荒唐的迫害卻把你們推到這群好人的對立面。
我縣曾經發生過多起騷擾、綁架、非法關押、勞教、判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件,如:
1、2000年法輪功學員李美英、趙方久等被非法勞教;2000年底,因去北京上訪而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在二十人以上;
2、2001年法輪功學員張瑞芳、袁玉英、李梅花、李玉新(姐弟倆)、孫豔雪、王文英、芮文真、張楠等多人被非法勞教;
3、2002年法輪功學員卜冬梅被非法勞教,其父母被綁架進洗腦班強制洗腦;
4、2004年法輪功學員李福連(非法勞教未遂)、陳愛琴(王傑村王偉朋之妻)、郭豔華、及一六十多歲的婦女被綁架關押;
5、2006年王傑村法輪功學員王偉朋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期間曾被迫害的一個多月不能行走);
6、2007年法輪功學員杜瑞玲、李福連(後非法勞教未遂,保外就醫)、高月林(曾被迫害致生命危急)、郝翠梅、袁維忠、李愛英、李志儉(夫婦)等先後被非法勞教、強制洗腦;
7、2009法輪功學員朱瑞朋(七十歲的老人)、李福榮、趙翠雲、趙翠英、週三香等先後被綁架、抄家,其中趙翠英被非法勞教至今未回;
8、2010年7月23日,法輪功學員江秀榮、趙翠雲、週三香等再次被綁架,直接劫持到濟南洗腦班強制洗腦迫害近一月。
2010年11月4號法輪功學員李福榮被從家直接劫持到濟南洗腦班強制洗腦至今未回。
以上列舉的只是我縣大法學員被迫害的部份事實,還有更多的不知名的法輪功學員,三番五次的受到抄家、監視、罰款、拘留、關押、關洗腦班強制洗腦等等精神、肉體、經濟上的各種迫害。
我們深為痛心,同時也為你們的生命未來焦慮。你們當中還有許多人受中共一言堂媒體的謊言欺騙,不知道法輪功真相,不知道「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平安」的天機,我們懷著大善大忍的胸懷,苦苦的告訴人們真相,是為了讓廣大的金鄉民眾聞真相、明真相,從而停止迫害法輪功,停止仇恨大法,使更多的民眾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自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以來,不僅幾十萬人遭受非法關押、監禁,到今天,已經有超過三千四百多人被惡黨迫害致死,更有甚者,中共竟然還大規模的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牟取暴利,然後焚屍滅跡,這是人類歷史上從來未有過的滅絕人性的法西斯暴行。中共利用它一手炮製的「自焚」、「殺人」、「自殺」等一系列假新聞,以「國家」名義鋪天蓋地的來栽贓、誣陷法輪功,其瘋狂的造謠宣傳和謊言毒害欺騙了億萬中國百姓和世界人民。
然而「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無論你是甚麼人,一旦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你就是在犯罪。事實證明,連共產黨都不得不承認,中共自統治中國以來所搞的各次所謂運動沒有一個不是錯的。從江澤民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至今已十一年多了,法輪功不但沒有被鎮壓住,相反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上億人修煉。
人間有法律,天上有佛法。佛法是慈悲的,同時也是無比威嚴的。不管你是否相信,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天上是否有神佛絕對不是共產黨說了算的。再一點也是肯定的,那就是誰迫害了法輪功和法輪功修煉者,都必定要遭報應的,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所有還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你們為自己想過嗎?善惡有報啊。無論你是甚麼人,警察、檢察官、法官一旦參與了迫害法輪功學員,你就是在犯罪。即使你認為那是你的「職業」,那你也是在執法犯法。因為你明知道法輪功學員是在做好人,卻只為暫時保住眼前的利益,出賣良心,為中共賣命,其實你就在為惡黨做替罪羊,當殉葬品。
當然,你可能還會無奈的說,當前是中共執政,你不得不執行上級命令。那麼你是否知道聽從這些所謂上級「命令」的後果是甚麼?當年德國納粹集中營裏殺害猶太人的人,哪一個不是在聽從希特勒的命令?今天對法輪功的迫害,行惡者哪一個不在執行江澤民的罪惡指令?當年德國集中營執行希特勒命令的殺人者,都沒有逃過法律的制裁,少數逃跑活下來的,至今都已是年近百歲,可依然還在被追蹤之中,居無定所,過著四處逃逸的生活,他們一旦被發現,仍舊逃脫不了正義的懲罰。這件事你們可能已有所聞:文革中那些積極執行和緊跟毛的「革命路線」對平民百姓和中共老幹部大開殺戒的數百名公安、警察、軍管人士,在文革後被拉到雲南秘密槍斃,真正當了中共的「替罪羊」,而對他們的家屬,中共只給了一張「因公殉職」的通知單了事。這就是中共幾十年來在各次政治運動後,為它自己逃避罪責慣用的「卸磨殺驢」手法。
一直以來,法輪功學員在海外多次控告邪惡之首江澤民、幫兇羅幹、劉京、周永康及其它各層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追究他們犯下的「酷刑罪」、「反人類罪」和「群體滅絕罪」。西班牙國家法庭裁定以「群體滅絕罪」及「酷刑罪」起訴迫害法輪功的首惡江澤民以及羅幹、薄熙來、賈慶林、吳官正五名中共官員,法院通知書表示,若被告的罪名成立,將面臨至少二十年徒刑,並附帶經濟上的懲罰。
江澤民及其幫兇早已惶惶不可終日。請你們想一想,中華民族上下五千年的歷史中,一朝過去一朝來,哪有鐵打的江山?《九評共產黨》問世,揭穿了中共的邪靈魔教真實面目;二零零二年六月貴州平塘「藏字石」驚人顯現,石頭上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預示著共產邪黨的壽命已經到頭。如今,中國的「三退」大潮(退黨、退團、退隊)人數已突破8380多萬,中共惡黨的崩潰已是指日可待。而中共垮台以後,那些追隨中共肆意行惡的人,就會像當年的納粹黨徒一樣受到應有的懲罰。
中共一些官員聽到江澤民等被起訴和其它訴訟案的消息,已經開始為自己「留後路」並私下整理收集證據,以證明自己「無辜」,是「被迫」執行610辦公室的命令。大陸有些地區上級「610」已經開始責令縣級以下「610」,緊急內部收回自1999年非法迫害法輪功以來發放過的迫害法輪功的一切相關文件及資料。很明顯,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政策已經走向眾叛親離,窮途末路。
如果你的良心未泯,請趕快清醒過來吧,停止迫害,將功補過,不要隨著天滅中共的到來而葬送了自己的未來並殃及家人。每個人來到這個世上都不容易,人生苦短,功名利祿如鏡花水月,百年光陰眨眼即過。也許我們人生的境遇是不同的,但匡扶正義、呵護善良是我們共同的心願!「善惡有報」是天理,每個人都在其中。古雲:「積德必昌、如積德不昌,祖上必有餘殃,殃盡必昌;作惡必滅,如作惡不滅,祖上必有餘德,德盡必滅。」在這迫害期間,誰能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誰能為法輪功學員做點善事、好事,這個人將來一定會得大福報!是凡真心助人者,最後得到幫助的都是自己。祝願你們為自己和家人的生命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真心為你們好的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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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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