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一路正念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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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三日】我是一九九五年底有緣修煉法輪大法的。我看第一遍《轉法輪》就清醒的認識到這是一部指導人修煉的書。十五年修煉路,信師信法走到今天。師父反覆告誡我們:「學法、學法、學法呀」(《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把自己溶於法中,這是我能夠走到今天的保證。在這十五年中,只要是我自己能夠支配的時間都用在學法上。

在「七•二零」之前,由於工作之便,在工作之餘,我可以安靜的在辦公室學法;下班後,做完家務我就靜心學法。常人的一切娛樂、電視、書籍再也沒有興趣了。「七•二零」之後學法如初更是我堅定正念的保證。做家務時,雙手在幹活,腦子在背法或聽師父講法錄音。從二零零四年初我開始背《轉法輪》,背九講要幾個月,為了彌補學法的不足,我就同時採用MP3聽法。一邊幹家務、一邊聽(當然這只是暫時狀態,因為我覺得聽法要講究姿勢的)每天聽一講或更多,讓自己的思想經常保持在學法狀態,沒有時間去想常人雜事。就這樣大塊的時間集中背法,做家務時聽法,晚上學習師父的新經文或看《明慧週刊》等,只要師父的新講法下來,我就連續看幾遍,每天都看,因為這就是正法進程,指導我們不斷精進的,連看幾天,然後轉入同其他新經文一樣有序的再看。

就是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勞教期間我也在尋找機會學法、背法。尤其在第二次被非法勞教期間,由於同修們整體狀態好,同修們把每個人背下來的法整理出來,大家抄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學法。後來我們幸運的得到了《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正念》等經文,對我們真是及時雨啊,我們幾乎人人都抄一份找機會學法。勞教所夜間不閉燈,我利用晚上睡覺時間背會了《路》、《去掉最後的執著》、《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何為空》、《洪吟》等經文。

就是因為在任何環境下都能認真的靜心學法,所以十五年來的修煉道路沒有走偏。所以在「七•二零」邪惡迫害鋪天蓋地的壓下來時,我正念十足,不迷不惑,跟著師父走到現在,從人走向神,越來越成熟。

我把自己在邪惡迫害十一年來在證實法中走過的關鍵幾步舉例如下,見證大法的威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開始了瘋狂的迫害大法及大法修煉者,正如師父所說,天都要塌下來了,每個修煉者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我因為堅持對大法的信仰,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被停止了工作,進行所謂停職學習。面對著電視、報紙編造的謊言,我一句都沒聽進去,只有視屏上出現師父形像時,我才精神振奮,心中連聲呼喚「師父、師父……」,我知道這就是師父告訴我們的「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他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你說你必須堅定不移,這樣的心,到那時候 你真能堅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為你的心性已經提高上去了。」(《轉法輪》〈第六講〉)

因為有紮實的學法基礎,在單位、科教工委直至市委組織部各級領導反覆施壓下,我始終保持清醒的正念,誰也動不了我,因為我的根紮在法中,紮在師父那,我就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我的生命與法同在。

在一九九九年十月六日我寫了一份「退黨申請」交給黨辦室,在大法與邪黨之間我做出了明確的選擇。我被停發了工資,行政記大過處分。

在那種邪惡的環境中,我開始走上了進京證實法之路。二零零零年三月,我第一次進京護法被非法扣押送回原地非法拘留十五天;從拘留所出來又被單位非法關押一個月。在這期間,有一位曾是輔導員的人連續三個晚上到非法關押我的房間嚴肅警告我:到北京上訪是錯誤的,你要懸崖勒馬!頂著壓力走出去證實法是對是錯,我反覆在法中去悟。有一天當我背到「功修有路心為徑 大法無邊苦作舟」(《洪吟》〈法輪大法〉),我心中怦然一動,一個正念打了出來:走出去證實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絕對沒有錯!

有了正念就有正行。以後我又多次進京護法,曾兩次被非法勞教,多次被非法拘留,這些都沒有動搖過我信師信法的正念。我在第一次進京時,身份證被派出所沒收了。我想:我不當人,我要人的身份證有甚麼用。所以在以後幾次進京,我都沒有任何證件,但卻能夠在天安門附近鬧市區如大柵欄等地沒有任何阻礙的登記住宿。在零八年奧運期間,在沒有任何證件情況下,坐公交車、長途車,出入大市場,做我證實法的事,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奧運前夕,派出所及辦事處幾人到我家中騷擾,進門就問我:「還煉不煉?」我肯定的回答:「煉!」「有書嗎?」「有!」「在哪?」我把放在茶几上的《轉法輪》拿給他看,片警表示:這本書我得拿走。我當即表示:你不能拿走,你拿走我看甚麼!說話間我從他手裏拿回我的《轉法輪》,他沒有反對的言行。我開始對他們講:我修煉大法,身心受益的事實;我修煉大法後,在單位、在社會的模範行為;我講我在勞教所被迫害的事實。他們聽完後,再也不堅持要我寫甚麼保證,走了。以後再也沒干擾過我。

為甚麼會是這樣的結果?這是大法威德的真實展現。他們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就想:這是假相,那個警車也是一種幻象,正法到今天了,它們都是一堆敗物。我大法弟子的神體、神念那才是實實在在的、光燄無際的,誰也別想動了我。片警要我的《轉法輪》時,我就動正念:這本書每個字背後都是層層的佛、道、神,誰也拿不走!只有我能拿的動。同時我心裏背著:「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洪吟二》〈怕啥〉)。他們走後,我心裏還在念著:「神在世 證實法」。

在二零零一年一月份,第一次被非法勞教期間,我被酷刑折磨,兩根電棍同時電擊我的四肢、面部、唇部兩個多小時,被銬地銬十餘小時,腰、腿鑽心疼痛,但我挺過來了。在被迫害的過程中,我默念著:我是神,我不是人;我是神,我不是人。我堅信師父就在我身邊。我一遍一遍的背著「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在這強大的正念中,高壓電棍連續電擊我能忍受的住,我知道師父在保護著我。通過這次過關,我認識到了一層法理:我個人修煉的路與師父正法連繫著,我個人修煉與正法是一條路,能認識到這層法理,對我走好以後的路非常重要。這場魔難過後,我深切的感受到怕心及不好的物質去掉了很多,為走好以後的修煉路打下了基礎。

在二零零三年四月第二次被非法勞教期間,邪惡對我實施突擊,把我單獨關押在一個房間,銬在木板上,七天七夜不許閉眼。能闖過這一關,在這非人的迫害中能保持修煉者的清醒狀態是大法的神跡,是大法給了我力量。當惡警用電棍電擊我時,我心中喊著:師父,師父!惡警當即停止了做惡,提著電棍走了。

在這七天七夜非人的折磨中,我悟明了一個理「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明確認識到我所認為的「堅定」是舊勢力的安排,這是它們對大法及大法弟子進行破壞性考驗的藉口,我鑽到「堅定」的牛角尖裏去了。實際上我執著於「堅定」是因為我執著於「怕不圓滿」,就是因為抱著這個最後的執著不放,阻礙著我看到更高的法理,達不到大法「無漏」的標準。我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我錯誤的認為一次次的被非法拘押、勞教是我應該走的修煉的路,是提高的因素,沒有從理性上去認識師父講的法,接受了舊勢力的無理迫害。證悟到這一層法理我豁然開朗,我堅定的對舊勢力說:以後你搆不著我了。我再也不會接受甚麼所謂的考驗,你舊勢力是在宇宙正法中選擇了被淘汰的生命,你沒有資格考驗我。我以後走的全部是師父給安排的證實法的路。由於我的正悟,我提前十四個月從嚴管班走出勞教所的大門。

由於走的是師父安排的證實法的路,我在講真相、救眾生、發資料等等證實法的事情中出現了許多遇難呈祥的神跡,見證了大法的威德,增強了我證實法的信心。

我發資料如入無人之境,非常坦然;貼不乾膠,警車停在我身邊,它也看不到我;我在家聽師父講法錄音,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來了三輛警車,十幾個警察,他們竟然張冠李戴,找不到目標,我看著他們在樓下折騰了一氣,一無所獲走了。我感謝師父保護我,並讓我無意中發現了那個監視我的人的行蹤,使我避免了很多損失。有一次我發了十幾份真相信,便衣特務就在大廳內監視,師父點化我,讓我發現了這一安排,我很快發完信,安全走開。這些神跡太多了。我經常想,做證實法的事情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我大法弟子就是這樣坦坦蕩蕩的,怕甚麼?!

師父要我們做的另一件事就是發正念。我從二零零一年十月知道師父叫發正念。剛開始掌握不住要領,只是反覆念師父教給的正法口訣。直到看到師父發表的《正念》一文,發正念的威力越來越大。從知道發正念開始,我就堅持每天整點發正念十五分鐘,幾年來從未間斷。每天都在十幾次以上。有整體安排時,就配合整體去做。就是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勞教所也從未放棄。尤其在勞教所我全天堅持發正念,估計到一小時了就發一次,晚上睡覺醒幾次、發幾次。在二零零三年下半年,我們看到了師父《正念》經文後,同修整體配合,加強發正念,窒息了邪惡、改善了環境,有學法的機會了。同修們智慧的證實法,在加工的浴巾內放真相紙條,被邪惡發現後,妄圖加重對同修的迫害,我們集體罷工、絕食,發正念不停,結果邪惡退縮了。

我現在發正念,雖然身體靜坐不動,但身體裏邊整個都在動,念力集中時,就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了,只有一念在除惡。我發正念時,天目甚麼也看不到,但我相信威力無窮,因為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精進要旨二》),那就一定是這樣的。我在一段時間有些懈怠,發正念時形式還在堅持,但發正念時經常走神,胡思亂想,手倒。你只要一放鬆,邪惡就鑽空子,所以我們要精進不停,不要生出自滿心,求安逸心,人心一出,馬上就後退,不進則退,同修啊,千萬不要鬆勁啊!

師父要我們做好的又一件事,就是講真相、救人。師父說:「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不做,你就沒有完成你大法弟子的責任,你的修煉就等於零,因為叫你當大法弟子不是為了你個人圓滿,是身負重大使命的。」(《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講真相的方式多種多樣,發信件,發資料等等。我主要講一下面對面講真相的體會。面對各種階層的陌生人講真相的過程就是自己不斷昇華、放下自我、去掉私心、成就大法覺者的過程。為甚麼有的同修到現在不能走出來講真相救人?我認為就是求安逸心、怕心起作用,根本上還是一個私。但是大法成就的覺者是無私無我的。放下了私心,講真相自然能做好,但這是一個實修的過程。

我每天早、晚抽出一定時間到大街上面對面講真相,在馬路邊,在行走中,在公交車上只要有機會搭話就要講真相。在這幾年講真相中碰到各種各樣的人,也包括那些特殊身份的人,如離休幹部、軍職人員、公務員、公檢法人員,我都能坦然面對,不因為其人的特殊身份,讓他失去被救度的機會,因為我只是想著這個人能被救,我不動人心,所以也不會感到有甚麼威脅。有些人不退,我也穩定自己的心態,不受其影響,不生怨恨心,讓他再等下一次機會,但大多數人都能三退。我在做的過程中,不統計數量,免生做事心,只是儘量去做好就行了。

零八、零九兩年過年前夕,我利用送福字的機會到農村走家串戶講真相、勸三退,去時也不動甚麼心,挨門進去就搭話,很快轉上三退話題,除個別人,基本上都能退,去一次能退幾十人。修煉就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你只要一懈怠,馬上就放鬆,求安逸心、私字就往出冒,只有時時事事都在法中才能抵禦這常人大洪流、大染缸的污染。在救人的過程中,有時人心起作用,就錯過了有緣人,過後認識到,機會已經過去了。

在整個過程中,就是走出人的過程,做多少都是應該的,都要盡力做好,就是這樣也只能是減少些損失,少些後悔,離師父要救度的標準還是有差距,根本不能有絲毫的懈怠。有時講真相講不到位,尤其對邪惡迫害法輪功的真相講不到位,有些人即使三退了,對法輪功的美好及惡黨的本質也不是很清楚的認識,只能像濟公搶親一樣先把他拉出來再說吧。

使用真相幣講真相,自從師父肯定了使用真相幣講真相的作用,我在購物時就全部使用真相幣。從二十元開始往下,每張人民幣上都寫上真相短語然後才用出去,堅持數年,從未間斷。真相幣無處不到,廣泛流傳,每個看到真相幣的人,都會動念,善、惡一念中就在擺放自己的位置。同時也給面對面講真相打下了基礎。

大法弟子走到今天應該是神的狀態了,尤其在做三件事時就是動神念、走神路,走到今天這一步就應該走出人念,走出舊宇宙的框框,放下自我,整體配合。現在只要冒出不好的念頭,我馬上就能發現它,知道它不在法上,它不是我,要清除掉。有時知道不好,也不能徹底放下,雖然不能完全去掉,但它已經沒有根了,最終還是要把它修下去。

我也只是有這個願望,一切都是師父在安排,師父在做,我能走到今天,就是信師信法這一念從未動搖過;有師在、有法在這就是我生命永恆的保障。我只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就要起到大法粒子的作用,師父要甚麼我們就做甚麼,把自己溶於法中,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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