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慈悲、真相、正念漸使家人理解並支持

——紮紮實實的講真相、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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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九日】「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家人和我們一樣經受了許多痛苦和磨難,我們因心中有法不覺是苦,但他們在迷中,明明白白損失名、利,遭受精神折磨,雖然也堅守著,但時時伴有委屈、不平和不理解。……我悟到,證實法、救度眾生這麼神聖的事不能偷偷摸摸,背著家人。他們是這段偉大歷史的見證者,因此,我通常採取不正面告知、也不有意迴避的方法,等他們知道後,根據其心態和反應,再來說服、歸正。
──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早期跟師尊講法班的老弟子。十多年來,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走到今天,點點滴滴的成長,無不凝聚著師尊的慈悲呵護和點悟。做的不好的,是因為自己不在法上,放不下根本執著,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用法衡量,倍覺慚愧。與做的好的同修比,總覺的自己差距太大,因此前幾次法會沒有投稿。這次大陸大法弟子交流會,將自己正法時期做三件事的情況向師尊和同修們做一個簡要彙報。

二零零一年,我從勞教所回家後,如飢似渴的學習師父的講法、特別是正法時期的講法,對正法修煉和舊勢力有了比較清晰的認識,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知道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迫害大法的事情都是舊勢力在久遠年代的安排,從法中明白了大法弟子的責任:我們要破除舊勢力的安排,講真相救度被謊言矇蔽的眾生,從而修煉自己,圓滿自己。也知道自己在修煉的路上摔了大跟頭,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承認了迫害。我意識到:自己面臨的問題是要紮實學好法,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

一、開創家庭修煉環境

我意識到家人是我們首先要救度的對像。我們有一個和諧穩定的家,以後的路會越走越穩。「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家人和我們一樣經受了許多痛苦和磨難,我們因心中有法不覺是苦,但他們在迷中,明明白白損失名、利,遭受精神折磨,雖然也堅守著,但時時伴有委屈、不平和不理解。我回家後,本著慈悲心,從各個方面彌補:在生活上關心,精神上安慰他們,多尋找共同語言,漸漸消除彼此心中的隔閡,適時推介一些有針對性的文章和大法真相資料供家人閱讀,從新樹立了他們對大法的正念……

我從勞教所回家的第五天,一個同修將一包明慧網、人民報的資料當著丈夫的面塞給我,丈夫從我手中接過去又塞給她說:「你要作為朋友來家玩我歡迎,再要搞這些事我不歡迎,也耗不起!」同修擺出要與他爭高低的架勢說丈夫很不理智,我當時沒有被他們帶動。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我自己大量學法,經常陪家人散步、談心,共同回憶我得法後心性的提高,身體以及整個家庭的變化。談到在看守所、勞教所承受痛苦過程的堅定,談自己學習師父講法的一些體會,讓他幫我分析遭受迫害的根本原因等。同時,推薦他看一些相關交流文章。一次次深入的交流,就像春雨潤物一樣(丈夫當時理解修煉對於我的重要性,只認同我在家學法煉功)。

之後,我又告訴他我內心的真正隱痛:在勞教所被迫「轉化」後,彷彿精神垮了,身心背上了沉重的包袱。我說,我再也不是從前那個人了,再也不會有快樂了。丈夫問我,你要怎樣才會找回從前的快樂呢?我說:「我要儘快發表聲明,承認自己的錯誤,從新追隨師父,修煉到底才會找回自己、找回快樂。」他表示同意我在明慧網上發表聲明。我說這還不夠,勞教所會利用我的錯誤誤導同修,我也要往勞教所發聲明,挽回並清除我造成的惡劣影響。他聽了思考良久,點頭表示同意。我接著告訴他,我既然要從新修煉,就要看明慧網的相關信息,和同修交往,做講真相的事,所以希望你以後不能像上次一樣對待同修。他聽後不再說甚麼了。

初期他一直有一個心放不下,認為我很精進,又不出賣同修,凡事一人承擔,為何受到迫害師父不保護呢。我告訴他因為自己法理不清,承認了迫害。他並不認可。後來一次路過一個商店,我告訴他,到北京上訪前,曾在這裏買過一雙棉鞋,怕在看守所冷。他才知道我當時就做好了被關押的準備。我說:「所以是我自己承認了迫害,師父怎麼保護呢?」

二、講真相、救世人

經過近三個月的靜心學法,我就全身心投入到「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的正法洪流之中。

一天,我對一位正念很強、每天出去發三十份真相資料的同修說:「你不要一個人進步,要帶著我一同精進!」她非常樂意並對我說:「附近很多小區我都發過了,很多有門衛的地方進不去。」我感覺她也有她的障礙。於是,第一次和她出去時,我建議到有門衛的省委辦公大院。一晚,我們帶上不乾膠,從持槍的警衛面前旁若無人的進去。院子裏戒備森嚴,不時有列隊的武警巡邏經過。我們等他們走過去貼一張,再走過去又貼一張,就像捉迷藏一樣,一點怕心都沒有,就這樣將十多張一尺多寬白底紅字的「法輪大法好」貼在了邪黨的心臟,震懾著邪惡。

二零零二年,中央電視台拋出一則所謂一名修煉法輪功的母親掐死親生女兒的謊言,栽贓誣陷大法。家人也相信是法輪功修煉者所為,並認為是學員沒學好出了偏起到破壞大法的作用,被中共利用來攻擊大法,不相信那是中共的栽贓和嫁禍。我看了既擔心又著急:對所謂「自焚」真相比較了解的家人都犯了糊塗,其他世人就可想而知了,怎麼辦呢?第二天早上煉第二套功法時,一個想法產生了。於是,我和同修買來筆墨紙張,製作了「善良的人們,請你們擦亮眼睛,目前,中共利用各種媒體對法輪功的所有報導都是栽贓陷害,請你們保持清醒的頭腦,不要相信謊言!」的標語,於當晚在省政府附近的大街小巷張貼。就這樣在不斷的學法、不斷的講真相中逐漸放下自我,從而使正念越來越強。以後,我們倆一起發資料、發光盤、面對面講、到勞教所發正念、張貼真相等等,配合的很默契。

在講真相方面,我儘量使自己不拘泥於形式,不拘泥於對像。《九評》發表前,我已將大法真相和自焚真相幾乎講給了能夠接觸到的所有親朋好友。出門時,絕大多數情況下不會放過身邊的有緣人。吃早餐、買菜、乘車、購物講,經常面對一群人或一車人講。我還向丈夫提出,凡是他有朋友聚會的場合,多給我提供講真相的機會;有一次我不便去,就委託他講,讓他告訴朋友法輪功是被迫害的,法輪功又叫法輪佛法,佛家是講慈悲的,知道人類大難將至,因此希望自己的親朋好友幸福、平安,「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是最好的辦法。還讓他給朋友帶資料。結果他不僅勸退了朋友與其家人,還將資料給了酒店的服務員。

我還在參與營救同修時,與同修的家人、居委會成員、警察保安、律師、法官講真相。不斷講,不斷總結,心態越來越純,使明白真相的人越來越多,效果越來越好。這方面曾經寫過十幾篇的心得體會。《九評》發表後,我意識到正法又到了一個新的階段,我反覆認真看《九評》光盤,學習師父《向世間轉輪》、《不是搞政治》等相關經文,又積極加入到傳《九評》、促「三退」的行列之中。

在講真相方面,我比較注重平時的積累和與對方的交流,有針對性的解答疑惑。我家裝修時,我請油漆工在家吃飯,同時請他們看「九評引發退黨潮」光盤,了解「三退」信息。我與他們交流,回答他們對大法的疑問。當說到「三退」時,他們卻說:「唉,不管是甚麼黨,我們窮人還是照樣幹苦力!」我說:「中共的計劃生育政策那麼殘酷,『該流不流、收房牽牛,該紮不紮、房倒屋塌。寧添一堆墳,不添一個人』,世界上還有哪個黨比這殘忍。」他馬上說:「哎呀!我就是受害者!我多生一個孩子,能拿的東西都讓他們拿走了。沒東西可拿,他們把家裏的玻璃窗都砸了。退!退!退!」像這樣的事例還有不少。

由於面對面講真相人數有限,所以,發真相資料也是我長期堅持的方式之一。我從法中悟到,發真相資料不是常人發廣告,發過就了事。發資料的過程也是我們修煉的過程,是去執著心、提高心性的過程,是在救人。因此,必須帶著一顆純淨的心來做。在這一過程中,有不少方面也是需要我們認真總結的。如在資料的包裝摺疊過程中,用認真的態度對待。一般情況下,我邊聽法邊摺疊,或聽大法音樂或看「神韻」等。包裝完後,放在師父的法像前,給師父上炷香,求師父加持弟子用神念救度眾生,加持真相資料帶著法的力量發出純正的光芒,清除眾生背後的邪惡,使眾生一傳十、十傳百,得到救度。

初期發完後,第二天去觀察,發現有一些被丟的現象,撿回、疊好,以便下次再發。同時向內找,心情還有一些緊張,可能有意識不到的怕心,過程中不夠重視發正念。下回就注意這些方面,並在以後發完回家後持續發正念。

我發資料的方式,通常選擇十多個小區,輪迴著一週一次,隔段時間再換。除此之外,我回娘家婆家或走親戚、旅遊所到之處,也是採取這種方式(後來得知娘家、婆家有同修在做,我就改為面對面講和發,查缺補漏)。這幾年做的同修多了,我就專門挑沒人發、有一定難度的小區,如有些只有一個出口,或有電子監控器,或有防盜門的高層小區發放,經常注意反饋發放的效果。經過不斷總結,我現在在發的過程中經常是不斷的呼喚著眾生:所有收到真相的眾生啊,你們明白的一面精神起來,你們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抓住被救度的機緣,了解大法真相,加入「三退」行列。鏟除一切干擾你們了解真相的邪惡生命和邪惡因素。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在面對面講真相時,得知對方沒有在居住地看到真相,就到他們所在的小區發放。一開始我從樓上往下發,通過反覆實踐,我發現從樓下往上發效果更好。有幾次發完往下走時,看到有人拿著我發的資料正猶豫,我說:「這種傳單我們在香港、台灣都看到過,講的都是中共懼怕百姓了解的事實真相,現在退出中共的人數已有幾千萬,很值得一讀。」他們聽了馬上說:「我倒要好好看一看。」

《九評》發表後,我讓兒子系統看了《九評》、《解體黨文化》、師父的《向世間轉輪》、《不是搞政治》和一些後期的講法。他天性純、觀念少,對法的認識基礎本來就好,自然就成了我的好幫手。此後兩三年(在他讀大學期間)他就自覺和積極主動的在同學中傳《九評》,勸「三退」,推廣破網軟件。每到寒暑假就陪我出去發資料,一週一次。我們經常一人一百多份資料,或一二十本《九評》,在小區內一人「承包」一片發放。有時也讓他去同修處取資料,當他得知同修做資料也很不容易,就幾次提出要自己做。開始我以為只是說一說,沒往心裏去,後來有一次他爸給我買一件衣服,兒子問多少錢,在得知花了六百多以後他脫口而出:「這些錢要買一台打印機做資料該要救度多少眾生啊。」我聽了心裏猛然一震,這是師父借他的口點化我呀,馬上答應他去買打印機,由他負責做資料。後來他畢業工作了,我考慮他不可能專心和我講真相了,就沒讓他做這些事,只做一些寫文章、打字的輔助工作。

我第一次帶他發資料是在一個「七﹒二零」晚上。我跟他說今天是「七﹒二零」,是個特別的日子,你跟我去發真相資料,救度眾生。他很樂意。我讓他拿著資料在樓下發正念,我上樓發。他說我在這裏一站就是發正念,後來他嫌太慢,就與我一同上樓發。他一邊上樓一邊拍著手蹬著腳,將樓道的感應燈全部弄亮。我心裏一驚,但馬上穩住神,當有的報箱太滿塞不進去時,他就大聲說讓我來。在回家路上,我小心翼翼的對他說,我們一般發資料時,不會有意將燈打開,不會像你這麼大動靜,輕輕放下就走了……誰知他說,我要做就堂堂正正的做,要麼就不做,不想偷偷摸摸的,又不是做壞事。我本來覺的自己沒甚麼怕心,但在孩子面前頓覺慚愧。

還有一次臘月二十八晚上,我準備和兒子出去發資料。丈夫回家看見堆積著準備回老家的年貨還沒收拾,氣不打一處來:「快過年了還要去找危險。」兒子說,你想著危險就危險,想著不危險就不危險。等我們回家後,他已將家裏收拾好,像甚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有一年回老家過年,除夕夜八點半趁家人看電視不注意,我帶上真相資料,頂著呼嘯的北風,深一腳、淺一腳的踏著雪後泥濘的小路,到鄰近村莊挨家挨戶的發放。就這樣不知不覺的沿著三個村子發了三個多小時,十一點半回到家。進門時發現家裏氣氛十分緊張。原來一家人發現我出去發真相後,十分著急,本地是湖區,道路坑坑窪窪,雨雪過後白天都不好走,我從未出過門,黑燈瞎火又無照明物,怕我迷路、出現危險,因此全家人坐立不安,派妹夫四處尋找。丈夫鐵青著臉,正要發作,一看我頭上熱氣騰騰冒著氣穿著單衣、抱著外衣滿身是泥,腳也濕透了,又不忍心發作,就坐在外面生悶氣。我趕緊對他們說,對不起,讓你們受驚了,其實不用擔心我,有師父保護我不會有事的。一看時間正好十二點,我就調整心態發正念。

等全家人都睡下,丈夫還在外面生悶氣。我也不急不躁,繼續發正念。等他冷靜下來進屋後,對我說:「你要救度眾生,在家裏想怎麼救就怎麼救。大過節讓全家人擔驚受怕,怎麼對的起人?」我一聽趕緊道歉,說:「我今天唯一的錯是沒有告訴你們我去做甚麼,讓你們擔心,很對不起。但我不告訴你們是怕你們擔心,我原以為你們認為我在樓上煉功學法。但我救度眾生沒有錯,在哪裏做都是天經地義的。」看他還是難以消氣,我又說;「你知道大法好,但對我們發真相資料不能完全理解,認為老百姓看了又能怎麼樣,又無權給你們平反,是吧?怎麼看了真相就會得了救呢,很玄,是吧?還認為我這樣做很有為。我現在只能請你保留你的看法,待到真相大顯那一天你將會見證。我問你,我剛進屋時,你們叮囑老父親換膠鞋、拿手電,他老人家到十幾里外的廟裏上頭香,他這樣做有十幾年了吧,我看你們都習以為常,也理解他,我現在就要求你們像這樣來理解我,好嗎?常人不是有句話叫每逢佳節倍思親嗎?你知道勞教所監獄還非法關押著多少同修嗎?他們多麼希望迫害早一天結束。想想當時我在勞教所過除夕你的感受?一想到被關押的同修,越是節假日我越是在家呆不住啊!我雖然人陪著你們過節,我這是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狀態,其實救度眾生我真是心急如焚啦!要按照我真實的想法,我要天天出去講、天天出去發才心安啦!」說到這裏我已經聲淚俱下。就這樣我們談心到天亮。

第二天,即大年初一的晚上,妹妹妹夫找來手電和膠鞋,叮囑我路上小心。八點多我就出發了,沿著另一個方向,只用了一個多小時就發完了三個村子。回家後我說:「十分感謝你們的支持,你們看,和昨天一樣的情形,昨天用了三個多小時,你們也擔心,我也吃苦。今天只用了一個多小時,你們也輕鬆我也輕鬆,是吧?以後你們就這樣配合我好了。」

多年來,我始終堅持在節假日如元旦、新年、五一和邪黨的七一、八一、十一及「四﹒二五」「七﹒二零」等中共的敏感日加緊發資料,無特殊情況,風雨無阻不間斷。

我悟到,證實法、救度眾生這麼神聖的事不能偷偷摸摸,背著家人。他們是這段偉大歷史的見證者,因此,我通常採取不正面告知、也不有意迴避的方法,等他們知道後,根據其心態和反應,再來說服、歸正。

零二年供應我光盤的同修出了問題,我決定自己做,同修認為我不合適,當時我又做協調,又在一線講真相、發資料,家裏來往人多,他們擔心家人阻擾此事,我表示沒關係,到時自有辦法。我們買來設備及原材料。一天,我正在刻錄著,家人突然提前下班,一推房門看見我正在操作,一臉的驚喜說:「你好能幹啦!誰教你的?誰買的機器?」我自豪的說:「我自己買的」。他彷彿想起來,帶著緊張的神情說:「家裏這麼多東西(真相資料),你在家裏做安全嗎?」我說:「沒問題,別人都做了一百次了,我才做一次。自焚真相這個光盤對破除謊言、救度眾生很重要,不能停頓,等有適合的人選,會有人接下來做的。」

又如,當兒子第一次做出真相小冊子後,在裝訂時出現錯誤。我指出他這樣不對時,他不僅不接受,反而說不要看重表面的形式,救人的是裏面的內容。丈夫馬上嚴肅的說:「明明你錯了還強詞奪理,要做就把一件事情做好。」他開始以為是同修做好了我來裝訂,後來得知是兒子自己製作時很不高興,對我說:「兒子現在學習期間,不要讓他參與太深,會出現危險。」我說:「孩子有自己的思想,是他自己主動提出要做的。你說有危險,那到同修處去拿就不存在危險嗎?能自己做也許更安全一些。」

三、營救同修的反思

二零零二年以來我花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參與營救了二十多位同修,從中得到了心性的磨煉,境界的提高。這些同修比較精進,許多方面修的比我好。但其中多數同修的家人對他們都有不同程度的怨恨和抵觸,有的甚至在初期接觸中根本不聽真相。我分析:有可能是因為同修修煉精進,全身心投入到講真相中,無暇顧及與家人的溝通,久而久之,隔閡越來越深,以至於讓邪惡鑽了空子。但這其中是否也有我們認識上的誤區:認為家人的反對是在考驗我們對法的堅定,考驗我們是否放得下情?如果是這樣,我認為還是停留在個人修煉階段的認識。正法修煉階段,師父要求我們講真相、救眾生。今生成為家人,我想一定不是普通的緣份。正法到了最後階段,在此提醒有這方面問題的同修,抓緊時間改善與家人的關係,消除隔閡,彌補對家人的欠缺,創造機會講真相,使家人得救!使自己少一分遺憾!

在修煉中我也存在一些不足,如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有時與其家人講真相十分艱難,一提到與修煉相關的事他們就勃然大怒,對於一些同修在與家人發生矛盾衝突時置大法形像於不顧的行為,經反覆勸阻無效,我在潛意識裏對這種同修有一種怨恨和成見;如面對面講真相的力度和對發正念的重視我還做的不夠;又如存在求安逸之心,不能堅持晨煉。由於法理不清和以上種種執著,身體一直受到一種病痛的干擾。

修煉之路還沒有走完,希望通過這次法會,總結過去,找出根本執著,儘快在法中歸正,多學法,學好法,在救度眾生的路上越走越穩,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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