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紮實實的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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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日】我是名法輪大法老弟子,可是,與師父和大法對我的要求比,與很多做的好的同修比,我修的很差,很慚愧。這裏只是借此機會對自己的修煉做個梳理,向師尊做個彙報;也為讓自己的點滴體會和進步,像涓涓細流匯入大海一樣,起到應有的證實大法、圓容大法的作用。

一、挖根兒

二零零九年我剛從勞教所裏出來的時候,同修們嚴肅的眼神、語氣和批評,一下一下的戳著我那愛面子的心、自尊心,內心經歷了長時間剜心透骨的陣痛,心情掉到了自卑、沮喪的谷底。

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與同修接觸切磋、痛苦的反思,我漸漸理出了頭緒。我知道,一切辯解和藉口都顯得蒼白而可笑,此時,我只有無條件的放下一切,向內找,必須把這次摔大跟頭的根兒挖出來。

我為甚麼這次會遭到迫害?進去之後又承受不住,向邪惡妥協「轉化」?

我發現,過去我沒有做到實修。表面上證實法的事做的轟轟烈烈,膽子也越來越大,同修們議論起來也認為我正念足,我自己也覺的自己修的挺純淨、挺無私了,成天只做大法的事,很辛苦,沒時間顧自己。可是,正是在這種忙碌的做事中掩蓋了許多應該修去而沒有修的執著。

我發現,自己在修煉上老是給人心開後門、留後路。明明知道那些想法、言行不在法上,還放縱它們,任其支配,就是不願吃苦,不願橫下一條心把它們滅盡,還以「要符合常人狀態」、「圓容」、「師父還給我留了點人的東西」等為自己開脫。

最嚴重的是,我離婚多年,男女之情根本沒有放下,心中對常人那種兩情相悅、溫馨「美好」的生活一直戀戀不捨。我不是實實在在把這顆骯髒的心去掉,而是用拼命做大法的事讓自己暫時忘掉,那個心只是被擱在一邊,過一段時間就出來嚴重的干擾一陣我的修煉,非等到被邪惡迫害到勞教所了才不得不放下。

一顆嚴重的常人心不去,其它已經修過去的心就變得很脆弱,還有許多該修去而沒機會暴露的心就有了藏身之處,比方說幹事心、在法中求名的心、顯示心、證實自己的心、逃避煉功的懶惰心、給常人講真相時的氣恨心、爭鬥心、人的顧慮心和怕心,等等。心性的整體昇華不上來,看事物處理問題的觀念和方式就都是人的,長期泡在人中。每天學法也在學,可是不能靜下心來學,沒入心。和同修交流起來誇誇其談,一套一套的,其實心很虛,因為沒有真正達到那麼高的境界,而且已經很久沒有在法中不斷悟到新法理、突飛猛進的感覺了。

其實心性的漏洞已經很大了,可是自己以做大法事的多少為標準來衡量,還以為自己修的很精進呢。出現很多點化:家裏燈泡壞了,電腦黑屏了,水管漏水了……。當同修勸我注意安全,先靜下心來多學學法時,我卻已經聽不進去了,心裏還不服氣:「你們誰有我付出得多?不幫我分擔,還來指責我。」直到家中生出了許多米蟲,爬得滿牆都是,可見那時候自己的空間場有多髒!邪惡一直虎視眈眈,這種情況下不來迫害我迫害誰呢?

我被綁架和勞教,在舊勢力「全面的瓦解式的所謂考驗」中,平時修煉基礎的膚淺表面一下子暴露無遺。我被強烈的怕心包裹,怕挨打,怕被折磨的沒有尊嚴,怕失去生命,怕自己承受不住。一心想的是怎樣保全自己,怎樣跟表面的惡人周旋,人心全出來了,佔據了我的頭腦,把師父講過的有關法理忘得一乾二淨,也想不起來信師信法了,把慈悲救度眾生也拋在了腦後,在邪惡的高壓下寫了「三書」。

痛定思痛,我發現自己的根源在於,沒有百分之百的聽師父的話,師父教怎麼做就怎麼做,老老實實堅定的實修,總是在這兒或是在那兒打點折扣,我這不是在修煉上耍滑頭嗎?用常人「靈活」的心態對待嚴肅的大法修煉。從大法中挑選符合自己的東西來修,自己的人心、人的觀念能接受的,就認真對待;不願接受的,就迴避、忽略,不去修。大法修煉應該是無條件的圓容師父所要的,可我的修煉卻是有條件的,一手抓著大法,一手抓著人的東西不放,腳踩兩隻船,無非是想為人心留下一塊角落。我修煉的真實狀況被表面上做大法的事多而掩蓋了,其實,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東西沒有發生根本的改變,我仍然是個舊宇宙為我為私的生命。

挖出了根兒之後,我心急如焚,師父的正法已經到了最後,可我才摸到修煉的門,我知道慈悲偉大的師父比我自己還著急,我雙手合十,對著師父的法像用心跟師父說:「從現在開始我要從頭開始修煉,只要正法一天還沒結束,這回我一定紮紮實實的修,不管我能修到哪兒,我就勇猛精進的修,求師父加持我,度我到圓滿。」

二、學好法、修好自己是第一位的

從新開始修煉,干擾是巨大的。單位把我調到另一個部門工作,要適應新的工作性質,一下子變得特別忙。有時晚上十一、二點還在給領導打電話彙報請示工作,早上五點又要收、發郵件。有那麼一、兩個星期都不能保證每天學法了,即使學法也走神,常常讀過去一段不知讀的是甚麼,又得拉回來從頭讀;只要一煉功,瑣碎的事、一會我要幹甚麼的念頭一個勁兒的往外翻。平時腦子裏各種觀念、七情六慾喧囂沸騰,我被這些東西壓抑的沒有多少正念。

我心裏明白,這樣下去很危險,舊勢力是要毀了我,最好使的就是讓我學不成法、發不了正念。我問自己,我究竟是把甚麼看得最重呢?人,還是大法修煉?我為了甚麼才到人世間來的?我反覆提醒自己回想起史前的大願,我是為助師正法來的,返本歸真,救度眾生,唯此為大,其它的一切都是過眼煙雲,不要看得那麼實那麼重。我的主意識發出了一念:我的修煉、我的空間場得由我做主!我只聽師父的!

我決定恢復背法,每天下班後強迫自己所有的事都先放到一邊,把法學了再說,先背半小時《轉法輪》,再讀法一個多小時。時間不夠用,我就設法把吃晚飯、幹家務等事情能簡化的儘量簡化;加快動作,有時一路小跑的做事;白天提高工作效率,儘量不延長時間加班,晚上少睡一、兩個小時。有兩天我常人心起來了想讓自己輕鬆一下,邊吃晚飯邊看了一眼電視劇,以為這樣挺節省時間,結果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事後很心疼,很後悔。從此我給自己規定,儘量不開電視機,除非看大法光盤的時候才開。把時間省出來,全都用來學法、看明慧網交流文章、做證實法的事。

漸漸的,我的心能夠靜下來了,背法使我不斷悟到新的法理,大法又開始向我展現他的內涵了。發正念時心也能定下來集中精力發了,一段時間之後,我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空間場清亮起來。

我還有個體會:舊勢力邪惡因素干擾修煉人的一個方式就是叫你忙,我被這個「忙」支配得像沒了根似的,沒空學法,就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了。當自己的心定到法上來之後,情況就從根本上扭轉過來,那個「忙」消減了,也沒有那麼多人和事來找我了,只要自己抓緊,在圓滿完成工作任務的同時,每天還有時間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師父幫我把一切都順了過來。

我這個人走到哪兒都容易朋友多,同修和常人朋友有事都願找我傾訴,商量、協調,所以我總是要比別人更忙碌、事更多。二零零七年我被關押在看守所的時候,一天,號裏進來一位五十多歲的外地同修,她總是靜靜的在那裏打坐,我知道她是在背法、發正念、煉功。她不怎麼愛講話,可是面容非常慈悲善良,號裏的常人都喜歡親近她。後來我們交流後一起給號裏的人做「三退」,別看我平時能說會道,跟人家聊得火熱,三退卻不如她做的好。有個面相挺兇、特別自私、跟別人衝突激烈的人,我一看她的眼神就不想靠近她,可是這位同修給她講真相她特別愛聽,很快就答應「三退」了。事後,此人跟學習號說:「我覺的她(指那位老同修)好,特善。」還有的人在我看來不太好勸退,她幾句話就給退了。我想起師父說的「定力多深是層次的體現」和「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轉法輪》)的法,對她敬佩之餘暗自思忖,我為甚麼不能像她那樣靜的下來、定得住呢?我為甚麼沒有她那麼強的能量場、慈悲?一次閒聊中她不經意的說了句「你的應酬太多」。後來我被勞教,我們就分開了,可是這位同修和她的這句話給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師父為我們講出了「相由心生」的法之後,最近一天我忽然悟到:自己那個忙其實是個假相,都是自己的心招來的。我熱心幫助別人,有同情心,這在人中也許不是壞事,可是站在修煉的更高層次來看,這個理就反過來了,我的應酬多是因為我七情六慾、常人的顯示心、好事心、是非心、喜歡別人認可和稱讚的心等等都沒去,人中的事才會找上門來。是因為我的內境不清靜,外面的環境才難以平靜。

我體會,師父正法已經到了最後,法對我們的要求越來越嚴了,沒有時間也不允許我們再放任自己人的東西。比如,四個整點發正念,只要我錯過了時間少發一次;或者我多聊了一會兒常人天,議論了是非,學法少了;或偷懶沒抓緊煉功,我身邊馬上就會有反應,不是爸媽身體不太好了,就是給家人或同事講真相不順了,要不就是做事效率不高,頭腦不清醒。有時只要我心裏稍一不耐煩,別人說話就衝撞我的心肺。這個時候我學會了不把它們看作是偶然的,而是法中的一種提醒,立即向內找,抓住暴露出的人心修去它,歸正言行,周圍的事物很快就平復了。

不久前,一位朋友給我打電話,訴說她和丈夫的矛盾,並告訴我她決定離婚,可她丈夫不願離。一連聊了幾個晚上,有一次竟聊到夜裏一點多,十二點的發正念都錯過了。我明知這是干擾,可還是止不住想跟她聊。最後她竟讓我去跟她丈夫談談,甚至有讓我和她丈夫將來搞對像的意思。這引起了我的警覺:怎麼會這樣?我這不是在趟常人的混水嗎?肯定是我自己出問題了。

我找到了一顆埋藏很深、很大的心:我離婚多年,一直過著單身生活,不想忍受難耐的寂寞,總想過常人的好日子,想有個人能與自己在生活上互相照顧,找個依靠。每逢節假日看到別人全家外出旅遊休閒,就十分羨慕,幻想自己要是有個伴兒,也能這樣該多好。眼下這件事就是衝著我這顆強烈的人心來的,我這不是「人心勾的鬼上門」嗎?我想起自己是個大法修煉者,就像師父在法中說的「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轉法輪》),我怎麼留戀起這地方來了?而且,現在正法進程那麼緊迫,身邊還有那麼多世人沒得救,自己以前做錯了,虧欠了那麼多,彌補還來不及,哪還有時間和資本去過常人的日子啊!

第二天我給那位朋友打電話,用平靜而理智的語氣告訴她,我考慮過了,我找她丈夫談不合適。沒想到她痛快的回答我:「不用跟他談了。」

回想那顆常人心作祟的那幾日,我腦子裏老是不由自主的轉著幾個單身異性的影子,挑選著,設想著我跟誰更合適,色心、男女之情全起來了,腦子成天亂哄哄的,哪還有正法和眾生的位置?碰到該講真相的人,我覺的自己不在狀態,沒準備好,讓機會白白錯過了。通過這次教訓我意識到,我們個人的修煉狀態已經不僅僅關乎自己是否能圓滿,更關係到與我們有關的無量眾生是否能得救。我們的生命已經不僅屬於自己,師父和大法已經把我們提升到一個完全為別人而活著的偉大生命的位置。時至今日,我們的內心不該再有小我的位置,如果我們發出的念、說出的話、自身帶的能量場不純淨,就沒有能力救度世人,多多的救人。

三、修出慈悲,「不信良知喚不回」

剛從勞教所出來時,我急於給常人講真相,想把自己知道的一切一股腦倒出來,態度、語氣生硬,當對方不同意自己的觀點時就激動的跟人家爭論,強加於人。我覺的,我在裏面看到的簡直太邪惡了,但凡有良知的人,尤其是我的親人、朋友,我把我的親身經歷一講出來,你們就應該能馬上明白真相,站在我一邊同情我、支持我。結果並不像我想的那樣。

先是有位小學同學在我出來的第二天,買了點心來看我,言談中說了些「不要參與政治」之類的話,我立刻跟她爭了起來,指責她缺乏良知。那天我們分手時她很生氣,大約有一年的時間不跟我聯繫。

我的父母是邪黨的老黨員,在中共毒害下起初對大法和大法弟子有誤解,情緒很抵觸。我和到我家來的其他同修不斷給他們講真相。我在勞教所時,同修給父親做了三退,回家後我感覺他們變化很大。但是,長期洗腦灌輸的流毒不是一下子能肅清的。例如,他們習慣邊吃晚飯邊放「新聞聯播」,全是惡黨那一套。聽著聽著我就來氣了,一邊看一邊評論,媽媽說,「你一回來就罵罵咧咧的,煩不煩哪!」有一次媽媽擔心我再被抓,阻止我把真話講下去,我又激動了,說狠話,一點也不平和,最後和父母大吵了一頓,一氣之下哭著奪門而出。

來到同修家跟同修訴說,同修提醒我,別用情和爭鬥心,那只能挑起人負面的東西,救不了人。我慢慢冷靜下來,師父的法全想起來了。我知道自己又沒做好,懊悔的不行。可是,剛被人家從家裏趕出來,硬著頭皮回去很丟面子。同修看出我的為難,鼓勵我說:「這點小事,不算甚麼,咱們這麼多年的老弟子了!」我想,是啊,十好幾年的老弟子,到現在家庭關還沒過好,這麼多心都沒去,那才丟人哪。父母是今生與我緣份最大的世人,要靠我救度啊,我必須回去從新做好。聽師父的話,慈悲救人的心戰勝了我常人的面子心,在往父母家走的半路上,我給家裏打了個電話,媽媽接的,聽聲音像甚麼事都沒發生過。我的心轉變了,師父就幫我善解了,我內心默默感謝師父又給了我一次從新做好的機會。

通過這兩件事,我看到自己在多年的受迫害中,形成了對惡黨的很強的爭鬥心、怨恨心,一給常人講真相就被這些心帶動,語氣很不平和,難怪有人誤解我「帶著仇恨」,難怪我講真相效果不理想,這不是在救人,而是仍在黨文化的思維習慣裏洩私憤,更容易使人聽信惡黨對法輪功「搞政治」的謊言,把人往外推。

從此以後,我非常注意自己講真相時要「保持一顆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轉法輪》),在心裏提醒自己「我是來救他的,要像個神一樣給他講,不是來和常人爭個高低的。師父告訴我們,反迫害不是目地,揭露邪惡不是目地,救度眾生才是目地。」當父母再看惡黨的電視宣傳時,我抑制著自己內心的急躁、衝動,默默發正念,然後借題發揮智慧的給他們講大法網站上發布的真實訊息。不是一上來就扣大帽子、下空洞的結論,而是順著他們的執著多講他們關心、愛聽的事實、平實的細節,每次講一點,一點一點的把《九評共產黨》中的觀點滲透進去(過去給他們推薦過《九評》,他們就是不看)。他們開始聽的很驚訝,慢慢的就對真相很習慣了,潛移默化的轉變了固執多年的觀念。後來,我常常聽到他們私下裏痛罵惡黨,最終媽媽也三退了。

一次放小長假,我身體出現感冒的症狀,發高燒。父母讓我吃藥,我說:「不用,很快會好的。」可是二、三天不見好,父親就著急了,對師父口出惡言。從那天起,眼見著他的身體一天天衰弱。我心裏很難受,為他著急。我想,他雖然做了三退,了解了中共的邪惡,可是他還沒明白大法的美好。由於過去他因不了解真相而抵觸大法,我一直不太敢講這方面,怕招惹他對大法造業。現在我決定突破這一層,放下怕心,真正救了他,否則,這樣下去恐怕他來不及明白真相得救了。

我用了幾個星期用力發正念,清理父親頭腦中和空間場範圍內的一切邪惡因素。經同修提醒,把家裏帶有惡黨符號的書籍、紀念章等做了徹底清理。他顯得腦子一片空白,我知道控制操縱他的邪惡因素沒有了。我拿神韻光盤給他放,他不太想看,剛看一點就睡著了。我告誡自己別失去信心,不反對就有希望,繼續發正念。第二天,我拿出神韻合唱團的光盤,心想,哪怕能聽進大法音樂對他也有好處。父親看我又要放DVD,就準備去另一間屋子看報紙,可是,當報幕員報出第一首歌名、大幕拉開、音樂響起,他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了,一口氣看了三首歌,然後他問我:「這是誰演的?」我趁勢給他介紹神韻,及其在西方主流社會反響如何大,評價如何高,我說:「您坐下來看吧,後面還有更好看的呢。」父親真就坐下來了,我陪著他看,看到一半的時候,我的眼淚這個流啊,止都止不住。我感受到師父巨大的慈悲,苦口婆心的勸告世人:人類已到了危險,只有大法給你指出一條得救的路。我在心裏對父親說:好好聽聽吧,用心聽,快快醒來吧!父親顯然被歌詞和音樂吸引、震撼了,目不轉睛的看完了整張光盤,中間還打著拍子隨著哼唱。結束後我問他:「怎麼樣?」他由衷的點頭稱讚。從此以後,父親對大法的態度徹底轉變了,我學法煉功時他靜靜的看一會兒、輕輕的走開,再也沒有微詞;高興的接受了護身符,學會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吉言;身體結實硬朗起來了。他終於得救了。

一位同修聽我講述了父親的轉變後感歎道:「大法弟子的家人有福啊!」我問自己:對別人也能像對家人那樣用心講真相麼?師父說世上所有的人都是他的親人,我能像對待親人一樣替他們著想、迫不及待的救他們麼?如果我們真有那麼大的慈悲,還會有多少世人的良知被喚回啊。

前面提到的那位小學同學,我幾次主動給她打電話、發短信,她要麼不回,要麼愛搭不理,態度生硬,搞得我很尷尬。開始我覺的哪能受這種氣啊,我又不是求著你非要救你,真不想管她了。可是每當想放棄的時候,心裏總有一個很強的聲音說:不對。我身邊的人只有靠我去救,他們都是為法而來的。甚麼都不要去計較,只留下慈悲,我就是要救她!我想,那是正了法的一面,覺悟了的本性在起作用吧。我不急著找她,但每天發正念都特別要針對還沒明白真相的這些人,幫他們清理背後不好的因素;並不斷去掉自己的怨心。終於有一天她主動打來電話,和我聊起來,說,不理解我為甚麼好好的生活放著不過,要選擇這樣一條吃苦的路?我回答:「這關係到生命的根本」,我為一年前的態度方式向她道歉,約她見面好好聊聊。

那天見面,她和她丈夫還有另一位朋友問了我很多問題,我給他們講了大法是甚麼,他給我生命帶來的變化,他對人生命的意義;講了在勞教所裏經歷的人類最慘烈的精神和肉體迫害,惡黨反人類、反宇宙的本質,大法弟子不是在搞政治等。我講的時候心態祥和,所以思路清晰開闊,智慧源源不斷,我感到周圍充盈著很光明、很強大的能量,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我。其實以前給他們不止講過一次,但那天他們真正聽進去了,不住的點頭,並愉快的接受了我推薦的破網軟件。事後這位同學到處說,她最願意跟我聊了,聊的話題有意思,能有收穫。她說她覺的我心裏很能承得住事兒,無論對方說甚麼都能承得住,跟我相處很舒服。我不求常人說我個人如何好,但是在常人心目中建立起大法弟子值得信賴、親近、正面的形像,為今後進一步講清真相做了鋪墊。

四、放下自我,只要師父所要的

我身邊從小學、中學、大學到單位的同學、同事、朋友,不少人文化程度較高,觀念比較複雜。我在給他們勸三退中,碰過多次釘子。舉幾個例子:

單位裏一位與我關係不錯的同事,對大法弟子能同情和保護,可一講到三退,就認為是「搞政治」,不相信抹獸記保平安這回事。我曾利用外出開會住一屋的機會,跟她徹夜長談了三次,她就是不能轉變。

另一位同事,與我談別的話題都很投機,可是只要一提到法輪功就「免談!」

有的人因為給他(她)推薦《九評》或看我受到迫害而躲著我。我在大學學習時期的一位教授,跟我談起對社會問題、對共產黨的看法時蠻有見地的,於是,我托一位與他住鄰居的朋友捎去《九評》和《解體黨文化》兩本書,事先用紙袋封好。兩天後,他又托那位朋友把書退回來了,紙袋上寫了幾個字:「我不需要這種書!」並且還讓朋友轉告我,如果我今後再做這樣的事,他就與我斷絕師生關係。

幾年下來,我周圍三退的人數不多。我想,也許我身邊這個人群太特殊了,怎麼都讓我碰上了,給他們做三退太難了,難的就像山一樣高。後來一要給人勸退自己就先緊張,在心裏打過無數次腹稿,給自己鼓勁,可是事到臨頭就是張不開嘴,沒講成又後悔。機會一次次錯過,很長時間魔在這個狀態中突破不了。

我對勸退已經形成了強大的心理障礙。有兩次坐出租跟司機聊天,我明顯感覺到對方就是師父安排到我身邊來叫我救他的,可我講真相講到該勸退時就卡住了。有一次,一位外地農民婦女在路邊直接朝我走過來,說他兒子開車把人撞了,人在醫院,需要賠人家醫療費,實在沒錢,讓我給點買燒餅的錢吃頓午飯。我想先給她點兒錢再趁機講真相、勸退,結果是,錢給了人家,真相卻沒講成,只跟她扯了幾句常人話,她就走掉了。這些情況要換個做的好的同修,肯定就勸退成了。

我一直注意看別的同修勸三退的切磋文章,學人家切入的角度、說話的方式、語言的技巧,可是,照著做了之後效果仍不明顯。我給自己找理由:我可能不適合做勸退,我不擅長於此,不一定非得每人做同樣的事,我可以用別的方式證實法、救人嘛。這話表面上不錯,可我必須找到問題出在哪裏,如果這裏面有我要修的,那是繞不過去的。

看到身邊還有那麼多人沒有完全明白真相、抹掉獸記,好著急,心裏憋的難受。也許是師父看到我這顆著急救人的心吧,在不斷的學法中漸漸點醒了我,讓我看到,真正的障礙不在別人那裏,全在我自己的內心裏。我勸退時常常想到的是:對方會不會舉報我,會不會碰上特務,這人可能會怎麼抵觸,那人心裏會怎麼嘲笑我,萬一他不退我怎麼辦,諸如此類。我執著的是自我,不是為了別人,想的都是保護自己,防備別人,沒有發自真心的要救對方。帶著這麼不純淨的思想,怎麼能解體了常人背後不好的因素?這一大堆顧慮、觀念隔在我和眾生之間,師父洪大的法力怎麼能通過我去救了他們呢?

我發正念清理自己時重點清除這些不好的思想念頭,拼命放下那個私的自我;多學法,盡力去領悟師父所要的,用無私、慈悲的正念去純淨、充實自己的心靈,當達到心裏僅存「我只要師父所要的,救度眾生」這一洪大願力的時候,我感覺可以去救人了。

再講真相時,我儘量做到根本不去揣摩、感受對方不好的心理、思想,心裏對他說:你遇上我,就是和大法有緣的人,我一定要救了你,你得聽我大法弟子的!就是不能讓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干擾了我要做的事,反過來只能是我影響他,讓他跟著我的意思走。我發現,講真相變得順利了。我有了救人的心,師父就給我開智開慧,可以根據不同人的特點找到不同的角度巧妙的去講;面對面發神韻光盤或護身符時,不少人很感興趣,再三謝謝我,有的看完神韻後特意打電話來說「謝謝」;給有的人勸三退,幾分鐘就高興痛快的退了,並不像我原來想像的那麼難。那位跟我「免談」大法的同事能聽進去大法真相了,還接受了護身符。對那位要同我斷絕關係的老師,我想,師父說,大法弟子的心能夠承受一切,我不能不跟他聯繫,我還得救他呢。我放下面子、自尊,主動給他寫信、打電話、克服路途遠去看望他,最近他高興的收下了破網軟件,答應看神韻光盤了。

我所處環境的局面漸漸在打開,人們對邪黨的本質認識得越來越清楚。我感受到師父在幫我,本質上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要聽師父的話努力去做,師父和法就把我們推到那個無比神聖的位置上去了。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感謝傾其所有無私幫助過我的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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