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得法
我叫張蓉(化名),九六年開始修煉大法,今年六十三歲。九五年,因為單位不景氣,提前退休,和丈夫在一親屬開的糧店打工,吃住都在糧店。因勞累,得了肩周炎,西醫、中醫花了不少錢,越治越厲害,最後左胳膊不能上抬,一切活全靠右手。
我受邪黨毒害很深,它說沒神,我就相信沒神,更不相信氣功。我大嫂開始修煉法輪功很早,她見我這樣,也沒和我商量,九六年初就給我請了大法書,當時有《轉法輪》、《轉法輪(卷二)》、《法輪功》,還有師父濟南講法錄音帶。我礙於面子,只好付了錢,收下了。她在我那住一宿,第二天就走了。那天晚上,我就覺得肚子不舒服,現在知道那是師父給我下法輪了。她走後,我想,既然給拿來了,就看看吧。《轉法輪》看到第四頁,我就不看了,邪黨說,人是猴子演變的,怎麼是宇宙中產生的?我對丈夫說,這書是「迷信」,不能看。我就把書放進了裝錢的保險櫃裏。幾天後的一天,我把書拿出來,又放回去,這一天來回三四次。慈悲的師父啊,沒有放棄我,讓我看。當時我想我應該把書看完,看看都說些啥。第二天吃過早飯後,我就坐在桌前看書,一直看到下午三點多鐘,吃過晚飯後,又接著看,一氣呵成。
慈悲的師父把我的舊觀念給破除了。看書過程中,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越看病灶部位越舒服。看完書第二天,我就下決心了,修煉按師父說的做,藥全部都收起來了。按《法輪功》中師父的教功圖解學功。後來又找到了煉功點,每天早起煉功,晚上是集體學法,那段時光真幸福。
九八年三月,我去了一個山溝。表面上是糧店老闆要開發養殖業。那山溝條件非常艱苦,活又髒又累,最難的是燒火做飯。我們倆口子從小在市里長大,不會燒柴火,炕還不好燒,一做飯是煙熏火燎,嗆得睜不開眼。丈夫累得有點吃不消了,可我無怨無悔。累了一天,第二天起來,煉完功照樣幹活,一點也不覺得累。我知道這是師父用這種方式讓我消業還債。就在那裏,我能雙盤了。
十二月份,我去了黑龍江邊遠的一個縣級市。我弟弟在那兒開了一家茶葉商店,我們兩口在那打工,吃住都在商店,活又乾淨又輕鬆,時間也寬鬆,我有了充足的時間學法輪功。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了,師父、大法給了我那麼多,作為師父的弟子,我有責任證實大法,還師父和大法的清白。我開始不停的寫信,從中央國務院、人大、政協、人民日報社、中央電視台,一直到我所在的省、市政府機關,我都給他們寫信,不知道具體地址,我就撥打114查詢,那時還不懂得用理智證實法,信的落款、姓名、住址一字不差的寫真實的信息,有的信甚至連聯繫電話都寫上了。後來聽同修說上訪信發不出去,都給扣下了,這怎麼辦呢?對了,我進京去郵信,看你們怎麼扣。
二零零零年大年初一,我到了客運站,一看沒車,到初三才開始通車,我只能暫時先回家,到家後我把我的想法如實的跟家裏人說了,回家過年的小兒子拉著我的兩隻胳膊,說「媽媽,你千萬別去啊,現在到處抓人啊,你非得去的話,我也不活了,我就自殺。」我知道這是對我的考驗,當時也沒動心。初四早上,我把早已寫好的多封上訪信裝進兜子裏,給家裏人留了一個字條,就走了。初五早上到的北京,初六晚上回的家。
同年三月初,當地「六一零」按照我寫的上訪信的地址找到了我,我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講我修煉後的變化,講信仰自由,跟他們講上訪是公民的權利。因為邪黨要開人大,他們怕我再次上訪,把我非法拘留了十天。
重返修煉 突破魔難
二零零一年,我走了彎路,法也不學了,功也不煉了,竟然幹起了傳銷,給我自己修煉的道路上留下了污點。
二零零二年九月,我正要關門閉店,以前的一個同修(她也是走過彎路的),對我說她有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問我想不想看?我不假思索的說「想看」。第二天她就給我送來了。下班後,當我看著師父的這篇講法時,只覺得大腦瞬間被師父打開了,我知道自己錯了,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任由眼淚流淌。慈悲的師父說「利用好吧,做的更好吧,快一些從新返回來吧,不要再錯過了。不要背包袱,做錯了你就再做好。以前的事想都不要想,要想以後怎麼樣做好,為你自己與眾生真正的負起責任來。」(《北美巡迴講法》)
我決心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加倍努力,彌補我給大法帶來的損失。從新返回修煉後,身體、思想、家庭環境等各方面魔難也很大,身體上整個後背每個汗毛孔都像針扎一樣的痛,還往外冒涼風。跌了一跤後,腰痛得不能翻身,一動也不敢動。我知道師父為我承受的更多,又一次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我念很正,只要能坐起來我就打坐煉功,求師父加持,半個月左右,我能下地走動了。我的思想業力也很大,有時煉功的過程中,還出現罵老師的情況,這時我就堅決反對它、排斥它,分清那不是我,是思想業。可有時壓也壓不住,我很著急,可一想著急也不對,你出來,我正好滅你!接著就背師父的法「能堅定者,業可消」,反覆地背,這樣持續了幾天,現象消失了。家庭中,丈夫時常罵我,有時還罵老師,同修誰也不敢上我這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沒做好造成的。
從新返回修煉後,我開始發真相資料,記得第一次我只拿了五份出去,回來時竟然還剩四份,發資料時戰戰兢兢的像做賊一樣,瞅哪兒都不敢放,就怕人看見。回來後仔細一想,這麼神聖的事叫我給做成這樣,難道我就這麼不爭氣?不行,我一定要突破自己去掉怕心,慢慢的我不害怕了。我一般都是白天發真相資料,趁給客戶送貨、買東西時,或到稅務、工商、銀行、郵局辦事時發放真相資料,基本上是走到哪發到哪。我發資料剛出門時,都求師父加持,讓邪惡看不見我,發資料的過程中默念正法口訣,結果我就如入無人之境一樣,非常順手,像銀行、超市等都有監控,而我根本不考慮有沒有監控,沒有那一念,同時經常提醒自己別起歡喜心和顯示心。幾年來,整個小城東西南北很多角落我都發過。
偶爾也晚上出去,記得一天晚上在一個胡同裏,我剛把資料插入門縫,這家狗就叫起來了,我立刻跟它說,別叫,別叫,我是救你來了,那狗立刻就不叫了。
不久,我發現資料中轉站同修的壓力太大,市內的農村的很多地方的同修都去他那裏取資料,我就主動提出替他分擔一部份。因為我那裏是商店,來往顧客多,而且不顯眼,當時農村有三個地方的同修去我那裏取資料。剛開始的時候,我背著我丈夫,怕他有壓力,師父給安排的非常巧妙,商店後屋有個小閣樓,是我們睡覺的地方,下面左側是鍋灶,右側有一張單人床,我丈夫主動提出來到下面的單人床上睡,這樣我就可趁送貨,順便取回的真相資料,趁他不注意時放到閣樓上,晚上睡覺時,我再把資料一份份分好裝袋。每次同修來時,他總是有這事那事的不在商店。過不長時間,我也不背他了,有時同修來,我們相互切磋,趕上中午發正念,他就在外賣貨,連帶著給我們放風。有時,他還親自去附近市場買回麻花、酥餅等食品讓同修吃,因為同修都是很早起來坐車,他怕同修餓著。有時候,我給常來的顧客講真相,他也幫腔說幾句。
二零零五年,茶葉生意不景氣,老闆說要兌店。得法後,我呆的時間最長的就是這個小城,已經六年了,我留戀這裏的同修,想兌下來,維持生活,可是丈夫不同意。他是某個省的省城人,九五年考入黑龍江中專,為了將來能夠回家鄉,在大兒子考大學時,他就特意給兒子報考了他家鄉的某所大學,他常常對我說,整整四十年了,該回家鄉了。就這樣,五月中旬,我們離開了這個小城,來到了他家鄉的這個大城市。兒子家條件很好,兒媳也很孝順,處處都很可心。來到這個大都市裏,這裏也有我可救的人。可是真相資料少,我大嫂是同修,可她也是從別人那裏取資料,這樣我就用手寫真相信,一式三份。當時我想,要是我能做資料該多好,這樣的話我就可以用多少做多少,還能減輕資料點同修的負擔,就這一念,促使我成了萬朵小花中的一朵。
成為萬朵小花中的一朵
二零零六年五月中旬,在來這個城市整一年後,丈夫突發腦溢血,離世了。我按煉功人要求自己,從失去丈夫的悲痛中走了出來,回到了我以前呆過的那個小城,在那裏的資料點中幫忙做《九評》、小冊子、護身符等。
過年前,我又回到了丈夫家鄉的那座城市,買了個佳能打印機,不敢讓兒子兒媳知道,怕他們有壓力,不讓我做。可是機子遲遲安裝不上,我悟到這是去我這顆心。一天晚上,我對兒子兒媳他們說:「大法弟子是帶著使命來的,救度眾生是我們必須做的事,媽媽想做真相資料。」兒子問那你需要甚麼?我說「電腦咱家裏有(一個台式機、一個筆記本),我就用那個台式的,打印機我已經買了,但我連不上。」兒子說「今天時間太晚了,明天我幫你看看。」當我把這顆心放下時,真像師父說的那樣「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
這樣我這朵小花開了,每天兒子兒媳上班去後,我就開始做家務,九點開始學法,中午十二點發正念,發完正念後,我就在家裏做資料或是出去發資料。一天兩頓飯,每次出去前,我都把資料裝好,到年節假日,我到市場去批發回帶有祝福話語的紅色的喜慶資料袋,臨出去時,對師父大法像雙手合十,求師父加持,讓有緣人得到救度。我一般不大面積去做,都是細水長流的方式,這樣不損失資料。機子出故障時,我總是與它溝通,先找自己,然後求師父,故障總能夠得到解決。後來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加入了集體學法小組,為五位同修提供資料。我漸漸的又添置了刻錄機、切卡機、塑封機,製作神韻或是其他真相光盤,製作護身符。
二零零九年,明慧對神韻新年晚會的光盤的製作提出了要求,要求將封面直接打印在光盤上,這樣製作出的光盤質量更好,為了救度眾生,我又買了能夠在光盤上直接打印的IP4680佳能打印機,並安裝了連供系統,我打車把打印機買回來,心裏默念它不沉,並求師父加持,一個人將它搬上了七樓。我買紙張等耗材時,都加一念「它不沉」真的不覺沉。
對這個打印機的操作,我很陌生,我就與它溝通,給打印機起了個名字叫「幸福」,我原先那台打印機叫「快樂」。每回幹完活,我都對他們說「辛苦了,謝謝」。這台幸福有三次故障,在我看來都是沒希望了,拿維修站去修路又太遠,求兒子幫忙,他工作還太忙。我想起了師父說的「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我就向內找,找出了一堆人心,找完後,我就求師父加持,上明慧技術專欄學著自己解決,結果還真的把故障排除了,當時我還會上天地行專欄。最近我又幫助別的同修建立了家庭資料點,並給她裝了連供。其實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跑跑腿、動動手而已。真的是這樣。
回頭仔細想想,我從一開始買耗材都提心吊膽,到給自己買打印機給同修買打印機,對電腦一竅不通到會操作,一路走來沒有師父的呵護根本辦不到。每當我覺得為難有壓力時,就想起師父就在我身邊。
我的電腦知識很缺乏,我以為自由門小鴿子就是防火牆,大法弟子研製出來的東西絕對安全。幾年來我就是這麼用的,你說沒有師父的呵護能行嗎?大約是八月份的一天,我看到五月版的《從零建立資料點》上說防火牆必須得安,自由門小鴿是破網軟件,我心裏就打鼓了,膽突了,想找誰呢?家鄉的同修太遠,又一想這些年不也過來了麼。
一天,我上網下載資料,又給明慧發了一份三退的名單。晚上兒子回來後,就怎麼也上不去網了,一檢查,還檢查不出甚麼毛病,就給網絡公司的相關服務人員打電話,向他們說明網絡上不去了,對方還說這種情況挺奇怪的。這時候,兒子問我白天上沒上網,我說我上網時好使啊,我還發了一份三退名單呢。兒子一聽就火了,說,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千萬別往外發東西,我心想,我一直都這麼幹的啊。兒媳也沉不住氣了,兒媳涵養高,甚麼也沒說,就把調制解調器和座機線等都收起來了,說以後咱家不裝網了。後來的幾天兒子把網給退了。
我悟到我的魔難來了,我對師父的大法像說:「師父,我一定讓我的小花開下去,誰也別想干擾我。」晚上我夢到一盆花,很茂密一朵朵開的非常茂盛,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我也悟到魔難是我自己招來的,因為師父講過「相由心生」的法。
不能上網了,我看到《從零建立資料點》上說無線上網比有線上網安全度高,我反覆的看這節,把上面提供的數據、方法記下來,到電腦城買了三G無線上網卡,月卡七十元,上網貓一百五十元,共計二百二十元,買時要注意別留下自己的個人信息,就這樣我又能上網了。
講真相 正念正行
有一次,我在黑龍江家鄉小城給我所在地的惡人打語音真相電話,對方一聽就媽呀奶奶的罵上了,然後就給掛斷了,我一點也沒有動心,就想他真可憐。我換了一個是勸善的內容,繼續打過去,男大法弟子慈悲的聲音一出來,真是震撼人心,我見對方靜靜地聽了兩分多鐘。師父說:「其實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這個能量越大,甚麼不好的東西都能解體掉。」(《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接著我又給我的轄區派出所打,對方連續聽了兩個真相電話後掛斷了,我為眾生明真相而感到高興。
有一次,在家鄉小城,我下午到一個學法小組學法,這個同修是租房住,平房,和房東在一個院裏。東西屋,院子很大,房東平時白天從不關院門。我們六個人,其中有一個是上小學六年級的大法小弟子,我們正在客廳學法,片警進來了,我當時一愣,後馬上鎮靜下來,轉身到北屋臥室順手把門關上,臥室桌子上放有師父的法像,我上炕瞧一眼師父法像,求師父加持,就發正念鏟除片警另外空間的邪惡,讓他快走。這時我的心態很平靜,沒有一點怕,又一個同修也進來了,說片警要進屋可咋辦?我發出堅定的一念說,不許他進來,外面的同修給他講真相,我們配合的很好,就聽他說「我還有事呢,我還有事呢」就走了。事後大法小弟子說,片警的手都摸著臥室的門把手了,又縮回來了。慈悲的師父呵護了弟子們。
有一年大嫂被綁架,非法關押在女子勞教所,我去看望她,需要接見證,辦接見證要有身份證,我沒帶身份證,我就對著辦證人員發正念,讓它閉嘴不許向我要身份證,他真的沒有管我要身份證,就給我辦了接見證,有了接見證,每個接見日我都去看她,就是不是接見日,我也去近距離發整正念。去時帶著真相資料和不乾膠帶,順便就在附近做了,有的真相不乾膠,下次去時,還在那粘著。
總之,這些年來在師父的呵護下走到今天,走的是跟頭把式的,左一摔,右一摔,和修得好的大法弟子比起來還差距太大,不過有師在有法在無論怎麼難這條路也要堅定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