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牽著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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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六日】今生能與這麼多同修一起在大法中修煉,真是太幸運了。回顧走過的路,師父時時牽著我的手。是自己沒做好,愧對師父。

一、有緣修煉大法

我從二十多歲就工業中毒,得了肝病。接踵而至的是風濕熱、鼻炎、頸椎病、嚴重便秘等,成了典型的病秧子。親人們都為我的命擔心。到了四十歲這年,鼻炎噴嚏打的渾身無力,肝區疼痛呻吟不止,面色乾黃透著鐵青。工作忙、家庭負擔重,真是感覺累極了,我斷定自己不可能活過五十歲。

我為求治病也曾練過幾種氣功,都因堅持不了而告終。九五年春天,有位朋友推薦我煉法輪功,得到《轉法輪》,感覺封面上法輪圖形新穎奇妙,師父更是親切似曾相識,法理一下子吸引了我,如飢似渴的讀,淚水不知不覺的流啊,師父太偉大了,好像自己過去所學所悟皆為讀懂這本法,我要學我要煉。

有了這一念,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了,但當時並沒悟到。只覺兩肋下灼熱像已潰爛,疼痛劇烈,便帶膿血,一向能忍的我落淚了,生命難道已到了盡頭?丈夫陪我去了大醫院,經專科確診早期肝硬化得趕緊住院治療,須三個月,費用得三、四萬元,也只能緩解。當時我腦子嗡一下,因為這治不好的病花企業這麼多醫療費,值嗎?住了院,工作交給誰?病重的父母知道後,能承受嗎?丈夫要工作又照顧家庭,一人能行嗎?是大法使我在那一刻想的是別人,頓覺身體輕鬆了許多,謝絕了醫生的挽留,拿了中成藥回來了。

以後的日子,邊吃藥,邊學法煉功。身體明顯改觀,慢慢悟到師父早就管我了,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義是返本歸真,因私心造下的業,才是痛苦的根源。機器壞了,人可以修好,因為是人造的;而人是大法造就的,只有同化大法才能走向美好,否則人沒有任何出路。現代醫學對業力根本沒有辦法,採取的醫療手段只能使患者暫時減緩痛苦,而實質卻真正破壞了人體的自然生態。

師父講的法理使我在迷中領悟到了生命的真諦。九六年的正月初七,我把家裏所有與病有關的資料物品統統清理乾淨,下決心跟隨師父一修到底。大法給了我從新做人的機會,改變了我的人生,只是自己悟性太差。正如師父在《轉法輪》講的:「修煉的人修到哪一層次就只能認識哪一層次中佛法的具體體現,」學到哪,悟到哪,做到哪。

二、大法破殼,眾人受益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願望好,但實修中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徹底把幾十年頭腦裏裝的髒東西倒出去,破除謊言謬見的薰染毒害絕非易事。就像潔白的絹紗,一旦染上污垢要想清洗乾淨如初,太難了。師父說:「我要度不了你,誰也度不了你。」(《轉法輪》)回顧走過的路,不是幸遇師父的高德大法,未來真是危險至極啊!

我是五五年出生的,剛記事就趕上了三年大飢荒,吃食堂,我家三口人分得一個雜面卷子零一小塊,母親每頓飯將那個卷子一掰兩半分給我和哥哥,她就吃那一小塊,也就一口。青黃不接,母親因吃了樹葉中毒,水腫的眼睛睜不開,怕極了。像我這麼大的孩子,好多都是大肚子(浮腫),村子裏經常死人,苦不堪言。

我父親很小就失去了雙親,上學時,他老師格外憐憫、照顧,師生關係很好。因為這位老師是個國民黨員,文化大革命時成了父親的歷史問題,被整的差點自殺。上小學時,學過一篇課文叫:美國的兩個路易斯,說的是在美國有一個流浪兒叫路易斯,飢寒交迫,聽到有人喊:「路易斯」,以為是有人叫他,回頭一看,原來是一位闊太太在喚她的愛犬到餐館進餐。這篇課文對我幼小的心靈影響很大,當時非常慶幸自己生在「新中國」,就這樣從小開始,潛移默化不知不覺中心靈被灌滿了謊言、欺騙。語錄歌、樣板戲、毛選、階級鬥爭、無神論。即使是文革父親受整、全家都受連累,羨慕外國不搞文革時,也從未懷疑過共產黨,直到八幾年自己因工作成績突出被吸收入黨時,還激動的流下了熱淚。是非曲直根深蒂固的在我的心目中扭曲了。

我就是帶著一個黑乎乎的身體和一顆被灌滿變異文化的心靈走入大法修煉的。師父沒有嫌棄我,大法像萬能的鑰匙開啟了我心中一把把鏽鎖,慢慢歸正著我的言行思維。人世間所有問題都從大法中找到了答案。但是實修中並不簡單,形成的觀念、變異文化,一有時機就說出來、唱出來,自己並不以為然,一想學法煉功不是這事就是那事,並沒意識到這是干擾。這些無形但又實實在在的障礙直到讀了《九評》才認清,更體悟到了慈悲偉大的師父救度眾生的艱難。

儘管我修的並不精進,可生活質量還是發生了巨大變化。身體好了,精力充沛了,工作幹的好,家庭生活也充滿了祥和,人也精神了。消業過關後的輕鬆美妙令我激動興奮,大法神奇美好逢人便講,恨不能所有人都能受益。親朋好友通過我的變化知道了大法好,不少人走入修煉。尤其是我母親,為我的身體操碎了心,看到我的變化也想學大法。可還沒來的及,又病危住院了,頸椎骨嚴重變形壓迫心腦動脈受阻,冠心病、心絞疼。發病嚴重時四肢抽搐,面色嚇人,其狀難言,親人心急如焚,醫生沒了辦法。這時我給她請了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告訴她只要聽師父的話,您的病一定會好。母親真是與師父有緣,她認為自己有了希望,她能忍住病痛了,從此整天就是聽法,聽著聽著吃藥時想,這些年藥沒少吃,錢沒少花,病越來重,師父說是往後推,我都這歲數了,還往哪推?豁出去把命交給師父吧!從此就學大法了。這一念她創造了奇蹟。

在我的記憶中,母親一輩子為老人孩子吃了很多苦,一次次政治運動為父親擔驚受怕,過的實在不容易。我敬重她,不敢惹她生氣。她心地善良,在最困難時還周濟更窮的人。但她脾氣急,沒有耐心,聽不了別人說不字。學法後她變了,變的祥和,婆媳有矛盾能找到自己不對了。身體好了全家人都受益。大字認不了幾個的她竟然用了三年的時間能通讀《轉法輪》。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殊勝與神奇。師父啊不落下一個有緣人,就看人心誠不誠。母親從病魔中、從失去艱難相伴五十年老伴的痛苦中依靠著對大法堅信一步步走過來了。就這堅定的正信使她在十二年中無論消業時多麼痛苦,從未動過求醫問藥的念,九九年七.二零大法蒙難,她毫不動搖反而更精進了,堅信師父好,大法誰也迫害不著,共產邪黨管著人,管不著大法弟子的心。她今年七十九歲了,面色紅潤,精神清爽,成了我的好幫手。也對親朋好友明白真相起了很大作用。

鄰居八十多歲的大娘見我們修大法受益,明白真相後放下怕心也走入了大法修煉,學著認字讀《轉法輪》,還勸三退救人。一人煉功全家受益,何止是全家,是眾人受益。

三、心中有法路自通

修煉人正念源於法。大法修煉沒有榜樣,完全是以心性的提高去面對所遇到的一切。

因為很少與同修聯繫,九九年七二零大法蒙難後,得知很多同修去了北京,我都不知為甚麼。電視裏連篇累牘的報導誹謗法輪功,我難受極了。多好的師父,法輪功救了多少人,師父太冤枉了,這是有史以來最大的冤枉。就憑著對師父的信和親身感悟我向所有與我有接觸的人講述師父好大法好,打壓法輪功是天底下最大的錯事。好心的領導同事怕我出事叫我小心點,我就給他們舉了個例子:比如你很高尚,對我有恩,上級聽信了讒言,以莫須有的罪名整治你,我該怎麼辦?是怕身家性命受傷害聽上級的打擊你,還是說句公道話叫上級趕快改正錯誤善待你。何況大法師父講的是普度眾生的佛法,做好人的正理,反對好人不就成了壞人了嗎?你想想這是甚麼問題?這樣下去對誰好?所以我不能沉默。

那時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黑雲壓城城欲摧,真是邪惡當道好人受氣。我沒怕也沒緊張,該幹甚麼還幹甚麼,廠裏辦洗腦班,領導找我說:你是大家公認的好大姐,你煉功確實受益了,覺得好就在家煉吧,單位沒給你報名。後來和同修們接觸上了,我看到了同修手抄的師父新經文《心自明》、《走向圓滿》等,認識到了修煉的嚴肅性和大法弟子是有責任的,學不好法就做不好,對不起師父的苦度和不會再有的修煉機緣。恰巧這時單位搞內退,我放棄了在常人看來是優越的工作。

有了更多的時間學法、煉功、講真相。法越學越覺得好,越學越覺得自己沒做好,覺得記不住就手抄。學法使我變的沉穩,祥和,能理解人,跟誰接觸都覺得親切,容易與人交談。但是也發現人們由於對共產黨無神論的信,受謊言的毒害太深了,中國人太可憐了,我對這個黨徹底失去了希望。大法是宇宙最高的科學,大法徒怎麼能還和反對天理的組織為伍呢?學了師父的一篇篇講法、新經文,為讓更多的人認清這場迫害,零五年二月我選擇了正式向單位提出退黨。原來的老同事被派來找我談話,我推心置腹向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與我個人的受益。我說你們是看著我由小姑娘變為老太太的,我是甚麼人你們最了解,我不會對自己的人生不負責任隨便信甚麼,真善忍是教人做好人尊重自然珍視生命的天理,人類的道德能反對嗎?從九二年以來多少人煉功受益,你們也認識不少煉功的,有殺人自焚的嗎?單就節省醫藥費來說,一億修煉人每人每年節約二百元就是二百個億,二百億幹甚麼不好,修煉人不是多了,是太少。共產黨員不允許煉法輪功就是不叫人做好人,在大是大非面前我只能選擇真善忍。共產黨不是也講不能陽奉陰違嗎?他們帶著比較理解的心情走了。沒找我麻煩,六月份在共產黨「保先」活動結束時,我被批准退黨。

其間我反覆讀了《九評》,真正明白了共產黨的真實面目以及對中華民族和全人類犯下的罪惡和眾生擺脫它控制是選擇未來的關鍵。後來我丈夫知道了,說我膽子太大不考慮後果,跟我彆扭了好長時間。常人能不怕嗎。是大法給了我智慧和勇氣,我解脫了,沒有師父的呵護是不可能的。這件事在當時有些影響,也為以後的勸「三退」起了不小的作用。後來才知道同修們當時為我的安全在發正念。在這裏特向十幾年來幫助我的身邊同修和全世界所有同修的無私奉獻表示感謝。

四、有願望救人,師父安排一切

修煉十幾年,從帶著執著學法煉功到明白自己的使命救度眾生,師父的法一步步點醒著我,這是一個不斷純淨自己,逐漸走向成熟的過程。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修煉中心裏時刻想著法,只要我們有願望,一切皆是師父的巧妙安排。救人的事並不難,難的是改變常人的觀念。我曾經歷過的幾件事,寫出來與尚未走出來的同修們切磋,不要怕,只要我們有救人的願望,師父無處不在。

有一位收廢品的老人,我向他推薦《九評》勸三退,他說因為出身地主,中學也沒上成,甚麼也沒入上。他明白真相後又向我借《轉法輪》,還印資料發給鄉親們,後來走入大法修煉。

走親戚路遇一位在工地看料場的大哥為妻挖草藥,我問他是否知道法輪功遭迫害的事,他說:曾遇到一位省城的大學教授,因為修煉法輪功被開除公職騎自行車講真相,我看了她給的《九評》,說的太好了。不瞞你說我老伴就是因為承包地不到期被佔了蓋房子氣病的。共產黨不講理,甚麼為人民服務?全是騙人的。我覺的法輪功真、善、忍太好了,煉法輪功的都了不起,我也想學。我又送他《轉法輪》,並向當地同修反映了他想學功的事,後來知道了同修們按我提供的大概地點去找沒找到他,卻在工地上發了很多《九評》勸退了好些人。

有一次外出,常走的一條大道封了,我向路旁放牛的老哥問路,並給講了三退保平安的事,他明白真相後要了《九評》和其它真相資料,退出了邪黨組織。他說共產黨說的怪好聽不幹好事,村上的幹部沒有不貪的,老百姓辦點事可難了。並說也想看大法書。向他告別時本來封著的路又開通了。後來我請到了《轉法輪》去給他送,天冷村裏不見人影,只聽有個賣菜的叫賣聲,我找過去一問放牛的家,賣菜的一指說這就是,我一下就找到了這位不知名的大哥,他見到我高興的說:你來的真巧,這個時候我很少在家。我知道是師父的安排。後來我們成了朋友,只要從那裏走我都去看他,鼓勵他多學法,他知道救人的緊迫後還給鄉親們發了不少資料。

有一輛外地車停下購物,我乘機向車上的人講真相介紹《九評》真相光碟,下車購物的回來一看也要《九評》並問自己是黨員怎麼辦?我送他吉祥的化名,他三退後激動的表示回去讓全廠職工都看真相光碟,還詢問如何與我聯繫。我告訴他,只要相信法輪大法好,按真善忍做人,一定能與當地大法弟子聯繫上。面對這倆似曾相識的陌生兄弟,我深深感受到眾生得救的渴望。車開出去很遠了,車窗外一隻手還在朝我揮動。

零八年秋我又出現了「病業」假相,兩肋下一邊一個大硬包,前所未有的劇痛,坐臥十分困難,但我確信是干擾。出門遇到一位流動賣瓜果的大哥,明真相了,主動提出要資料捎回家鄉。我向同修反映此事準備好後卻找不到他了,天下雨路泥濘,我身上又難受,好不容易找到他,他又有了怕心不敢要了。我理解他,畢竟是常人。我把資料帶回來了。第二天到市場一位做生意已明白真相的兄弟見到我急切的問能不能多給點資料光碟,最近要回家想帶給父老鄉親們。我就把那些滲透著多少同修心血的資料給了他。這時我才意識到身上的大硬包都不見了。他從家鄉回來後又見到我,說鄉親們看了可高興了,謝謝啊!我說咱們都得謝大法師父。

眾生都是為法來,只要我們心在法上,有救人的願望,師父一定幫。

五、時刻別忘修自己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說有一個僧人打坐煉功,元神到了極樂世界看到了景象,轉了一天,回到人間已經六年過去了。他看沒看到呢?看到了,可是他看到的不是真相。為甚麼呢?因為他的層次不夠,只能在他這個層次中給他顯現出來他應該看到的佛法的體現。」這段法最熟了,以前理解師父講的是另外空間,直到近來才悟到我們所遇到的一切就是佛法在自己所在層次的體現,我們的心決定著事態的變化。修煉真的是很嚴肅,心不在法上就會被邪惡鑽空子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名利情虎視眈眈隨時都在準備鑽修煉人有漏的空子。

去年我回家在自由市場講真相發資料,被人舉報,四五個警察抓我,我問他們:我沒有損害別人的利益,沒有影響社會治安,做的是為人好的事,你們憑甚麼證據抓我?其中一個警察從我車兜裏拿出真相資料彷彿找到了把柄,說就憑這,我說這是全世界的人都該知道的消息,我們大陸人為甚麼不能知道?你也應該看看。他們把我推上車,我沒怕,不停的講大法的美好,講中共誹謗大法是害人的。有一警察說共產黨反對就算了吧,這大歲數何苦呢?我說真、善、忍是宇宙的特性,是真理,是道德,我把你們都當兄弟,共產黨是從西方傳來的邪教,專與天理作對,在歷史上指使著人鬥地主、鬥資本家、打右派、打倒劉少奇、批判孔子破壞正統的傳統文化、焚經砸廟哪一件對。天要變,我們生存的這個環境也是有周期的,法輪大法的洪傳歷史上的很多中外預言都有記載,是歷史的安排,是救人,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標準,認同不認同將決定一個人的未來去向,人聽信了誹謗大法的謊言就會斷送未來,修煉人是做好人,是從根本上為人好。你們搞治安的最清楚,打架鬥毆、偷、搶、騙、貪污腐敗、色情等等有煉法輪功的嗎?針對所有人講真相是反對誰?《憲法》明確規定公民有言論自由、信仰自由,執法犯法是甚麼罪你們比我更清楚。你們一定得分清好壞,不管誰叫幹的,只要幹了壞事就得遭惡報,不要因為工作迫害好人毀了自己。他們對不上話來,幾個人一起圍著我問資料哪來的,與誰聯繫,姓什名誰家住哪裏,想從我這找到缺口。我推心置腹跟他們講:我在外地工作幾十年,知道這天機恨不能所有人都受益,誰不願家鄉好。有人把我帶去的資料裝兜裏,有人悄悄私下說法輪功理論都很棒,說不過她。因為我沒報姓名家住哪裏,他們一直在問,我就想到哪說到哪。

可是天黑了,他們還不放我,我開始擔心母親不知我在哪,會著急,出了意外,會給大法造成損失,就說了家住哪裏。很快家裏最不理解我的親屬來了,見到我就說:你孝順孝順,老人非毀你手裏。我已經動了人心,這一說更沉不住氣了,要求他們放人。我放大聲音說:我是好人,你們這樣做是不對的,因為這事我家老人有個好歹你們能負起責任嗎?他們見我態度強硬把我關起來了,讓我坐在鐵椅上,安排五六個人輪班看守著我。我感覺到了自己的急躁不是修煉人的狀態,既來之則安之吧。慢慢穩下心來,我就給看守我的人講了大法的美好和我親身受益,人類社會所有問題都是道德下滑所致,世界需要真、善、忍,無神論是害人的。他們有問天安門自焚的,也有說歪話的,我盡可能耐心給他們解答,慢慢他們給我解開了手銬,給我倒水,讓我吃飯。我告訴他們多了解了解法輪功,遇上難事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越說越覺得他們可憐。一宿我不停的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一切干擾迫害因素,不允許再有類似干擾迫害的事發生,感覺身體周圍能量場飛快旋轉著。第二天又有人給我講所謂政策,對法輪功有人舉報必須按程序來,又說家人為我擔保如何不容易,家裏還有老人,專勾我的執著。我說煉功沒錯,告訴人得平安沒錯,迫害大法是犯罪。可是在親情的驅使下,我還是違心的在拘留書上簽了字。在人情面前犯了大錯,修煉人的恥辱,我難受極了。去了拘留所,拘留所的人看了警察帶去的資料後,說怕我有傳染病,不敢收我。我就這樣回家了。

有同修以為我正念足很快出來了,其實是親情導致我做的錯事無法彌補,家人因為怕共產黨找麻煩也做了對不起大法的事,悔恨莫及。後來才知道我出事後很多同修都在為我忙碌,派出所很快把擔保金退了回來。我修煉十幾年竟做出這種無法原諒的事。愧對師父,愧對同修。

出事的前幾天我做過一個夢,我在高處端坐,一輛轎車停在我的下前方,兩個同事從車上下來高聲喊我,說母親病了,孩子到處找我。我沒加思索的下來了。醒來後,覺得自己沒在法上,母親是修煉人,怎麼會病呢?並沒有好好在法上悟一悟。其實幾年前師父就點化過我,夢裏我一條腿坐在沙發上,感覺身體起空,我把另一條腿搬上來的同時喊了兩聲媽,天花板上自動裂開花兒般的一個口,美妙的穿越出去,我閉目感覺著往上升,大概衝出去三層天,速度緩了,睜眼一看,湛藍的天空,碧綠的大地,白牆紅瓦的房舍太美好了,這一歡喜就醒了。當時只悟到不該歡喜,並沒想到那兩聲媽背後還隱藏著甚麼。修煉真的是非常嚴肅,任何一顆心都是障礙,做不好就會被邪惡鑽了空子給整體造成重大損失,害了世人,甚至毀於一旦,修煉路上沒有偶然的事,任何挫折與不順利一定是我們有漏,一定得向內找,挖出那顆人心來不要它。我修的不好,講出自己的經歷希望同修們接受我的教訓,救度眾生別忘了時時修好自己。

回顧走過的路,思緒萬千。是師父賜予我的一切,是師父一步步牽著我的手走到今天。沒有語言能表達對師恩的感激。可是三件事我都沒做好,太多遺憾,愧對恩師。師父講給我們的是天機,為了眾生,為了我們的誓願 ,沒有任何理由再懈怠,讓我們用從大法中獲得的智慧,盡力做好我們該做的一切,不斷精進,同化大法,滿載而歸返家園。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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