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六一零」欲進一步加害大法同修,把一些它們(邪惡)認為可以「轉化」或可以達到恐嚇目地的學員綁架到洗腦班,在精神和肉體上折磨和侮辱學員,逼迫學員違心寫「三書」和放棄大法,並滿足他們向邪惡表達其「忠心」,也順便賺點夜草肥身。
因為自己修的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在勞教所被搞了假轉化。走出牢籠後存有陰影,從而不能理直氣壯的講真相和修煉,他們也把我弄到洗腦班想鞏固所謂的「轉化成果」,但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真正的大法弟子是很快就能夠在大法修煉中正悟過來的。所以,面對邪惡的迫害,除了沉默就是講理,在師父的點悟下不斷的升起正念:
他們說我在勞教所根本就沒有轉化,我就說大法就是好,不可能放棄他!並告知他們「六一零」辦洗腦班的非法性和勞教所的邪惡本質;
他們說我不顧家庭,不顧社會,我就講破壞家庭、危害社會的恰恰是那些追隨江澤民迫害我們的所謂執法者們,他們不僅知法犯法而且到頭來必受天譴,善惡有報是天理;
他們說我自毀前程、為人賣命、是非不分,我就說信仰自由、心中無愧自然光明,「真善忍」是判斷是非的標準;
他說他們是教授、是老師,要我尊重和理解他們的良苦用心,我就說真正的老師應該是能啟迪人的良知善念並寬待別人容納異見,李洪志先生才是我的老師!就他們對待大法弟子的出發點和態度,請你自己也思考思考他們算不算「老師」?
他問我:「按你們的標準,我是不是算一個好人?」我說好不好也是自己做人的選擇,我也是從做好人開始起的,人是善惡同在的,修煉了,壞的也能變好;
他說:「轉化不了你,但我們不會放棄,要定期來『拜訪』你。」我說好啊,但是只希望是你來,我不歡迎他們,只有你還講點法律和人理。
就這樣,我沒有在洗腦班留下一個字,邪惡的圖謀沒有了把柄,只好交給單位嚴加看管。
要用公休假了,邪惡不軌又派人來騷擾,提筆帶紙、嚴陣以待:
他問:叫甚麼名字,出身年月?
我說:請你們放下紙和筆,聽這口氣好像是審問我!
他說:不是,是例行公事。
我問:我現在是自由的吧?我還算是中國公民吧!
他答:是。
我問:不就是因為我煉法輪功嘛,就把我看成是嫌疑人了?
他說:不是,只是關心一下你,怕你在外面出事,我們也是好心啊。
我說:錯了吧,不是這個意思哦,你我都心知肚明的,就是「六一零」想控制我啊。你知道的,從法律這個角度講,「六一零」是非法的,好比毛澤東發動文化大革命的「文革小組」,都是超越公檢法,只為某些人服務的。實際上你也感受得到「六一零」的厲害,它讓你幹啥就得幹啥,明知不對也不可能違抗。
他說:也不能這樣說,「六一零」代表了黨和國家的意志,並沒有把法輪功上升到敵我矛盾,總想在內部解決,不走法律渠道,不想把你們都打成敵人。
我說:這又錯了吧,國家並沒有打擊法輪功,修煉也是合法的。是小肚雞腸的江澤民避開國家的公檢法政府部門利用了共產黨組織,成立個「六一零」達到他的個人目地,就像毛澤東的中央文革小組。可是,我們也都知道,最後,文革小組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我相信「六一零」也會走到那一步去的。我們是修煉的人,不想看到別人出現不幸的結果,所以,我希望您能明辨,不能配合他們。
他說:那今天就算了吧,當我們沒有來。
我說:你們先別走,平常也不能見你們,請多坐會兒,你們也該聽聽我對這事的看法,正好也多了解了解我啊。
他說:以後再說吧。
我說:也好,不過我希望您再來的時候,不要再帶紙和筆,我們完全可以輕鬆的聊聊的,當然,我要再休假,您能來給我餞行我倒是很歡迎的。
他說:很好很好,那下次見了。
我說:那您先走一步吧,見到你們我真的很高興,很高興……再見。
以上是我在先後兩次面對邪惡時的心態。
這完全不同於在勞教所時的情形,那時的我,執著多多,悟性不高,法理不明,對「真善忍」的理解還停留在字義上,可以說是被邪惡的陣式所壓迫著,我居然想在他們的面前「表現」出一個修煉人的善,從而被邪惡鑽了空子配合了他們,違心的做了假轉化,時至今日回想,每每汗顏,決心除了不斷做好和彌補過錯外,更要走好以後我的修煉之路。
其實,師父把法理已經講的很清楚了,我們稱之為舊勢力的那些邪惡的因素,它們是不敢反對宇宙大法的,但是,它們認為它們應該參與到宇宙的正法和大法弟子的修煉中,師父不承認它們,我們就應該聽師父的話也不承認它們,所以,我們的慈悲和善念再也不能打動它們的時候,我們就不能再一味的忍讓和配合以至它們會認為我們是心虛而且懦弱,此時,我們就該提高提高我們的悟性了,在法理上更上一層,我們就是應該──面對邪惡不能「太軟」!
這是善良對邪惡的當頭「棒喝」!
其實,我們面對邪惡時,只要我們做正了,堅信師父堅信法,就不存在「軟」和「硬」的關係,就是講真相!就是講清真相救人,別無他圖。
同修的文章讓我悟到一層法理:講真相要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