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旬老人:跟著師父一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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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八日】我是一名老年大法弟子,女,今年八十八歲了。自九八年開始,已經修煉十二個年頭了。修煉後,我身上幾十年的多種疾病,如肺氣腫、胃下垂、骨質疏鬆症、肩周炎、白內障、青光眼全都好了,無病一身輕,人也精神起來了,人家都說我不像八十多歲的人,我心裏整天樂呵呵的,都像開了花似的,我從心底裏感謝師父!每當我想起師父為我和同修吃了很多苦,遭了無數罪的時候,我難過的心情無法表達。我知道師父要求我們的不是感恩,只希望我們精進,我只有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才是對師父的最好報答。

古人說:「朝聞道,夕可死」,我非常贊同。我經常想,大法給了我那麼多好處,不管發生甚麼情況,我都會跟定師父一修到底,因為我的命是大法師父給我的,沒有師父我哪能活到今天!我沒有文化,年紀又大,修煉中沒有甚麼突出事蹟,只想把我修煉的大概情況向師父和同修彙報一下,不當之處請指正。

學法、發正念是我每天的頭等大事

修煉大法不長時間,我就來例假了,我知道師父在管我了,師父不但給我祛了病,還給我延了壽。延長的生命是叫我修煉用的,不是過常人生活的,我必須把百分之百的時間用於修煉,否則會有生命危險,給大法造成損失。我決心抓緊這有限的時間好好修煉。

學法是修煉中最重要的。師父說:「作為學員,腦子裝進去的都是大法,那麼此人一定是真正的修煉者。所以在學法的問題上要有一個清醒的認識,多看書、多讀書,是真正提高的關鍵。」(《精進要旨》〈溶於法中〉)對於我這個一來無文化,二來年紀大、記憶力差的人來說,學法自然也是最困難的一件事。但我這個人有個特點,只要我認準的事,再難也難不倒我,我就是非學法不可。「修煉就是人要上天、成神,不難能行嗎?」(《也棒喝》)我下定決心學識字。頭幾年,耳朵還不聾,同修讀我跟著學,後來由於人心多被舊勢力鑽空子迫害,耳朵聾了,聽不見別人念的是甚麼字,加上記憶力差,一個字問人幾遍也記不住,困難越來越大。但我不灰心,因為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求師父幫我:「師父,我真想看大法,您教我認字吧!」我手捧著書,書上的字不認識我也看,有時候瞅的眼都模模糊糊了我就是不放下書,還一本正經的用眼睛瞅著上下文溜來溜去,結果字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楚,每個字的內涵顯現在我的眼前,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只要有這顆心,大法就會給我一切,無所不能。我禁不住雙手合十,連連對師父說:「謝謝師父!謝謝大法!」幸福的淚水奪眶而出。就這樣師父教我識字,學法,我一學就是半天,也不用戴老花鏡了,不論多小的字,不論白天晚上,我都能看。現在所有的大法書和資料我都能看懂,都明白,只是個別字讀音不准。我把白天時間全用在學法上,每天能看半講《轉法輪》,也看點其他資料。《洪吟》我已經都背下來了。

發正念也很重要。白天我除學法外,到了整點就發正念。一天最少發十三次。有時下午四點到村外走一圈,邊走邊發正念或背《洪吟》,看見人就講真相。師父說:「為了減少對大法以至大法弟子的迫害,所以我才叫弟子們發正念,清除它們對正法有意的破壞,從而減少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應該承受的,同時救度眾生,圓滿大法弟子的世界。」(《精進要旨二》〈正念的作用〉)只要師父說好,讓我們做,我就堅決照辦,從不懈怠。遇到六點或十二點吃飯時,我就讓家人先吃,我發完正念再吃,家人也習慣了,有時整點還提醒我:「到點了。」

每當我背《洪吟》中的〈訪故里〉、〈遊雁門關〉、〈遊清東陵〉等詩詞時,心裏總是酸溜溜的。師父為度我們輪迴轉世多少次,吃了多少苦啊!我們大法弟子如果不好好修煉怎麼對的起師父!我決心把生死交給師父,跟定師父一修到底,義無反顧。

修煉是嚴肅的,不真修的就會被淘汰,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真金。我們村起初有八個人修煉法輪功,其中六人,有年輕的,有文化的,有當過村支書的,有工人退休的等,「七•二零」以後都不學了,把書都交出去了,有的還反過來侮辱大法,結果他們當中有兩個得病去世了,有三個現在癱瘓在床,有一個轉學××了。剩下兩個當時看來是最差的,就是我和一個不識字的老太太。我們倆一直堅持在大法中修煉。那個老太太比我年齡小,到現在《轉法輪》還讀不下來,每天她到我家聽我讀法,我覺的有責任幫助她,我們是一個小整體。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弟子,我也不能扔下她不管。我的女兒也修煉,經常回家和我在法上交流切磋,共同提高。

我要抓緊時間講真相多救人

師父說:「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由於我耳朵聾,人家說話我聽不清,講真相有困難,勸「三退」的人數不多。但洪揚大法我是走到哪講到哪,串門、探親、洗澡、上街買東西,有機會就講真相。不少人見我歲數這麼大,腰板筆直,身心健康,都誇我不像八十八歲的人。我就把我修大法後身體的變化講給他們聽,不少人都覺的大法神奇。我還能發真相資料,我專給相信大法的好人,不相信的我就不給他,恐怕他們把資料撕了造業,毀了眾生。

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否定舊勢力的迫害

師父在《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我牢記這段法理,不論身體出現了甚麼狀況都當成好事,當成是提高心性要過的關。當然,師父已經把我們老學員都推到位了,現在身體上出現的任何毛病都是舊勢力對我的迫害和修煉上的干擾。我不承認舊勢力這種迫害,我從未把它當成病。我信師信法,利用清除舊勢力的這個機會提高自己的心性。這兩年我經歷了兩次和舊勢力的大戰。

第一次是前年冬天,我手中的暖瓶爆炸了,熱水把左腳燙傷了,腳面都破了皮,有的地方露出了白肉。手裏的暖壺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爆炸?一定是舊勢力的迫害!兒子讓我吃藥打針,我堅決不用。我告訴兒子這是過關,過幾天就會好的。為了不讓別人看見,我把腳上套上塑料袋,再穿上鞋,忍著鑽心的疼痛,用自來水洗膿血,再疼靜功一天未停下,有二十天沒能煉動功,二十天後基本好了,把落下的動功全補上,一天煉兩次功,一天只睡兩、三個小時,也不睏。兒子嚇的怕我腳感染,天天叫我敷藥,我一次也未敷藥,腳好了以後,兒子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還有一次在零九年冬天,在最冷的那些日子裏,出現了重感冒症狀,憋氣、咳嗽、發燒、吐痰、有半月不進食,出現了當年的肺氣腫假相。兒子害怕了,把我送到城裏女兒家,讓我去住院。女兒(同修)讓我從內心找一下有甚麼心性關沒過好,要破除舊勢力迫害。我想了一下,是自私心被邪惡鑽了空子。一個月前,我到外村小組學法,開始因為我聾,叫我自己念,他們聽,後來他們嫌我念的太慢了,大夥輪著念,我聽不見他們念的是甚麼,心裏就不平衡了,再也不去學了。女兒說學學法,多發正念,清除邪惡的干擾和迫害,煉煉功就好了,沒有事。我自己也不害怕,知道沒事。但外孫不放心,非要送我去醫院不可,他說這麼大年紀發燒不退怕引起肺炎,到醫院檢查一下放心。我說這發燒用不了三天就好了,如果不好再上醫院不遲,如果好了,你可得相信大法好啊!外孫只得同意了。結果第二天早上體溫降到攝氏37度,身體一天天好起來了,也愛吃飯了。十幾天後康復,比以前吃的還多。外孫現在也相信大法了。

自己的一念,也會定下自己的未來,修煉人的一思一念都得在法上。

正法已到了最後的最後了,我做的離法的要求相差很遠,我還有很多執著心未去,如情、顯示心等。顯示心在我身上反映突出,表現在不修口上,願傳小道消息,知道甚麼新聞見人就告訴,顯示自己知道的多。女兒說過我多次,我已改正不少,但偶爾還會犯老毛病,這是後天形成的觀念,這個習慣我一定要去。

謝謝師父!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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