兌現誓約 攜手同行慈悲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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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和碧雲也不知是在哪個層次中結下的聖緣和師父簽下誓約,來到世間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但我倆都非常珍惜這聖緣,一起學法、比學比修、互相鼓勵、理解、寬容。在證實法中互相配合,默默的補充、圓容,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

十年來,無論嚴寒酷暑,春夏秋冬,不顧環境險惡,路途遙遠,我們走街串巷,走鄉串村,利用各種方式理智的、清醒的、智慧的講真相救度眾生。走出了我們自己證實法的路,開創出了我們講真相勸三退的修煉環境。我們所走過的路程無法計量,發放的真相資料、勸退的人數已記不清,我們救度的對像中有幹部、軍人、工人、農民、老師、學生、生意人、警察、乞丐,還有那些曾經迫害過我們的人。我們化解仇恨、慈悲眾生、儘量救度。僅二零零九年一年我倆就面對面的發上千本《九評共產黨》,上千套神韻光盤,風雨天地行和《九評》光盤,勸退了近三千人。

在講真相救度眾生中,我們深感責任的重大,時間的緊迫,救人的艱難。我們無怨無悔,時刻牢記鏗鏘的誓言,神聖的誓約,理智清醒的走好最後的路。

開創集體學法環境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迫害後,我們的集體學法小組也建立起來了。那時由於環境的險惡,學法時間、地點都沒有穩定性。有時白天學,有時晚上學,經常換地方。我們學法小組大部份都是老年同修,有幾個根本沒有上過學,碧雲就是其中的一個。

碧雲是九九年二月份得法的,那時她全靠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學法。有一天她正在聚精會神的聽法,忽然從天目裏顯現出一個景象,一本書自動的翻開了,書上面的字金光閃閃。第二天又出現了這個景象。她悟到是師父在點化她讓她自己學法,她雙手捧著《轉法輪》一個字也不認識,心裏難受極了,她淚流滿面的跪在師父的法像前說:「師父把我的智慧打開,讓我快點學會讀法。」師父看到了她這顆純淨的心,就安排了同修幫助她。

當時正好有位協調人退休,很耐心的教幾位老年同修讀法。開始時會讀的同修讀的慢一些,不會讀的就手指著一個字一個字的認,她們真的是用心的學,生怕落下一個字。過一段時間就讓她們自己讀,通過集體學法,大家的心性都得到了提高。

學法小組是證實法的一部份,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環境。二零零三年,我把開創集體學法環境的事和碧雲進行了交流。我跟碧雲說:「在險惡的環境下我們既要對法負責,維護大法,也要對同修負責,保證她們的安全。在我們兩家學法,首先我們自己得有正念,不能抱有任何有求之心,嚴格要求自己,遇事向內找向內修。保持學法場地的乾淨整潔,學法場地要穩定,學法時間要固定。」

第二天集體學法後,同修們在一起切磋,認為每天集體學法好,精力比較集中,有一種比學比修的氣氛,同修互相之間能看到自身的不足,學法時間固定下來了,場地穩定了,來參加集體學法的也越來越多。

正念正行出神通

二零零零年我上北京證實法,被當地派出所非法關押,第二天看到警車出動了,我就在心裏說:「師父,弟子沒做好,現在警察要去抄家千萬別讓他們把您的法像和書拿走。」心裏一直在背《洪吟》〈威德〉。下午回家後老伴跟我講:「上午來了五六個警察,在屋裏到處翻,沒有發現甚麼,就讓我把櫃子打開,我說你們都過來,你們有抄家證嗎?鑰匙不在我手上,你們要找的東西她也不會放在櫃子裏,你們硬要翻的話,裏面有貴重的東西,不見了你們誰敢負責。」老伴的話剛一說完,幾個警察就灰溜溜的走了。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都在裏面。那時師父還沒讓發正念,遇到問題就在心裏背法,我深知法能正一切不正的。

二零零二年,碧雲被當地派出所綁架到「洗腦班」,其他同修都回去了,只剩下她和一個「幫教」,八月十五她女兒打電話來說要來看她,她悟到師父安排親人來營救她。到了晚上「幫教」睡了,碧雲就發正念把幫教定住。她在屋裏走來走去的,「幫教」說:「你是不是吃飽了睡不著。」碧雲也不理她,看到她躺著不動,碧雲就從窗戶往外鑽,身子出去了,可頭怎麼也鑽不出去,這時碧雲在心裏求師父讓頭變小,頭就出來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親人的幫助下,碧雲正念走出了「洗腦班」。

隨著正法進程向前推進,師父讓我們做好三件事,我們必須無條件的去做好。師父讓我們做的都是為了我們的提高。我們由原來每天下午學法改為每星期一、三、五下午學法,其它時間出去講真相。每天堅持發正念,增加發正念次數和時間。有時午夜的正念睡過去了,醒來後就補上。

由於我們做到了靜心學法,學會了向內找,明確了修煉的真正目地,重視發正念、講真相,大法充實著我們的正念,我們感受到自身的能量在極大的釋放出來,在師父的呵護下,在講真相過程中展現出了越來越多的神跡。

有一次我倆到一個村子裏發資料,發完中午十二點正念後,我倆接著發資料,她在左邊發,我在右邊發,忽然聽到「銧當」一聲巨響,我把資料放好後回頭一看碧雲已坐在地上,一根套在鐵門上的鐵絲把她絆倒了。我的第一念就是讓她趕快站起來,正念清除迫害碧雲、干擾我倆救度眾生的黑手爛鬼。碧雲當時也在心裏發正念,我們就慢慢的走,邊走邊發正念邊講,已經到下午四點鐘,還要走十幾里路才能到公路上乘車。我倆把心放下,一切由師父來安排,碧雲忍著疼痛,我們一邊走一邊講,正趕上學生放學,師父把有緣人安排到我們身邊來,我倆一個發正念一個講,人多時倆人都講,相互配合,講一個退一個。五點多鐘我們剛上馬路車就過來了。那天我倆發了三百多份資料,勸退了六十多人。如果碧雲沒有堅定的正念,那天我倆就真的回不了家。第二天她打電話告訴我說「腿腫了,骨頭錯位了。」我說:「每天學法發正念煉功,把心放下。」一個星期就恢復正常了。因當時只顧著講真相救人,忘記了疼痛。常人中講傷筋動骨一百天,可碧雲一星期就好了,這就是人神一念的區別。這就是法的威力。

記一次農村去講真相的經歷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和碧雲背著六十多套神韻光盤,四十本《九評》,七十份真相掛曆到農村去講真相。一下車碧雲就拿出一本《九評》送給開「麻木」的司機,馬路上過往的車輛,等車的人很多,我就拉著她過馬路並提醒她到村子裏去。她說是熟人,我倆一邊往有村子的方向走,一邊講,講完之後就送給一本《九評》和大法真相掛曆。走了大概有五六十米遠過來一輛「麻木」車,讓我們上車,碧雲想上去到別的地方講真相。我當時考慮到帶的真相資料也不多,我說就在附近講。往前走了沒多遠就聽到後面有人在喊,一看是送真相掛曆來了,她說:「你們注意點有人舉報了。」碧雲看我不願坐車到別處去,再加上當時我說話的語氣也不善,心裏有些想法,我也意識到沒有和她配合好,但我們都沒有去感受對,穩住心,明確我們出來的目地,心裏只有救人。

第二天就是元旦了,所以真相掛曆和《九評》要的人比較多,有的村子經濟條件比較差,大部份家庭沒有影碟機,要神韻光盤的人就少。我們見人就講,能發神韻光盤,《九評》和真相掛曆。我們進了一個比較大的村子裏去講,《九評》發了只剩下幾本,大法真相掛曆大概有十張左右,碧雲包裏神韻光盤多一些。我倆剛給一位農民講完真相,正走在馬路上,忽然我看到碧雲手裏拿的真相掛曆上面有法輪在轉,我說:「你快看上面有法輪在轉。」她開始不相信就換了一隻手拿掛曆,上面的法輪還在轉,由小變大,由遠到近不停的在旋轉。

我倆正看的高興的時候,一輛警車停在我們身邊。下來兩個警察說:「到處找你們,找了半天你們在這裏。」說著就拽我們的背包。我當時心裏很平靜,經過多次這樣的場面,比較成熟了,知道怎麼去做。我站在那裏在心裏默念著第一套功法口訣「身神合一,動靜隨機;頂天獨尊,千手佛立。」剛念完口訣拽我的警察就把手鬆開了。我當時就想走,可是轉念又一想我不能走,我和同修是一個整體,一塊出來一塊回去。不許邪惡迫害同修,解體警察背後的邪惡因素,讓他們動善念。

碧雲當時心裏有些激動,一直在和警察搶包,她也在心裏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求護法神幫助。搶了半天警察還是把包搶去了,這時兩名警察已上了警車,碧雲向我揮手讓我走,我站在那裏不知不覺笑了起來,準備去找警察要包,一看碧雲已經跑了,我就跟在後邊走,心裏在想同修已經走脫,倆人可以分開了。她向村子左邊跑,我朝村子右邊走,沒走多遠一看前面是一個大水塘,後面是警車,往右要走三十多米才能進村。路口只有一間用土坯搭起來的小賣部,正好有一位婦女從小賣部出來,她沒有看見我。我就走進小賣部,向爹爹問好。我說:「爹爹,我想在你這裏站一會,外面有警察在找我。」爹爹點了點頭手指著右邊的小套屋讓我進去,我就站在裏面發正念。過了一會爹爹進來說:「出來吧,他們已經走了。」我向爹爹合十說:「謝謝你,我會把大法的美好帶給你。」第一次到這裏來時已給他講過真相。

從小賣部出來後我和碧雲互相在找對方,我朝她走的方向去找,並在心裏求師父加持我找到同修,轉了一圈又轉到小賣部門前老遠就看到碧雲在向我招手,我就朝她走去。對面過來一輛摩托車,上面坐著兩個便衣,與我擦身而過。我就使用障眼法神通,讓他們看不見我倆找不著我倆。我倆進了一個小胡同,裏面是一個小四合院沒有人住,後面是一條路。

一看錶十二點半了,我倆就坐在四合院裏發了半個小時正念。在發正念的過程中聽到摩托車在周圍轉來轉去的,到處找我們。等我們發完正念就沒有聽到摩托聲音了。發完正念出來後路上有幾位農民在紮草把,他們說:「快走,他們到處在找你們。」

我倆從村子的農田朝另一個村子裏走。各個路口都有便衣,我們到另一個村子時已下午一點半,我說:「坐下來發正念。」又發了半個小時正念。就邊走邊講真相,剛出村口對面又過來了兩個騎摩托的便衣,我倆繼續使用神通,我們一路正念不停,往前走了一里多路就直接上了公路。碧雲從小在這一帶長大,對這一帶比較熟悉,我當時還沒弄清方向,我說走小路,碧雲說走大路,前邊的車馬上就過來了。我倆一人在馬路左邊一個在馬路右邊。碧雲向客車招手,車滑了很遠才停下來。我倆準備過去,看見對面慢慢的開過來一輛灰色轎車,裏面的人在看著我倆。我倆就向反方向慢慢的走,像散步一樣。走了沒多遠前面路邊正好有一位年輕婦女在做棉鞋,我倆就過去了。我說你的手真巧,做的鞋真好看。那位婦女問我們是幹甚麼的。碧雲說:「救人的。」並給她講了真相做了三退,還說謝謝我們。我一直在發正念。那輛轎車停在我們對面,這時年輕婦女就把大門打開搬出兩把椅子讓我倆坐。又過來一輛客車,轎車裏的人看到我倆沒有起身攔車,可能意識到我們已識破他們就開車走了。坐了大約有二十分鐘左右,又過來一輛客車在我們坐的地方停下來,我倆就上去了。一上車我就繼續開始發正念清除車內所有眾生背後的邪惡因素,不許邪惡操控他們對大法犯罪,讓他們都動善念結善緣。我們是神,邪惡不敢動我們,讓車子暢通無阻平安順利的把我們送回家。

客車往前開了沒多遠,警察就把車攔住了,問是在哪上的車,司機和乘客沒有一個回答的。在這之前我旁邊的一位乘客站起來把座位讓給了我。我就坐下來背法,我知道警察要幹甚麼,但我不會去感受它,不承認它。此時此刻只有師父說了算,大法弟子說了算。大法充實著我們的正念,保持平靜祥和的心態。這時警察讓乘客都下車換乘另一輛車。我旁邊的一位女乘客說:「不行,別耽誤我們趕路。」車裏的乘客你一句我一句讓司機開車走。警察強行讓司機方向盤打彎兒,司機沒聽他們的直接開著車走了。碧雲是站著的,看的很清楚,她說:「整個馬路上全被車擋住了,所有過往的車輛都必須進行檢查。為了我們兩個,邪惡不惜付出一切代價,卻眼睜睜的看著我倆從他們眼皮下過去,無能為力。

慈悲救世人

二零零八年八月邪黨為了保奧運,迫害大法弟子,街道、居委會「六一零」三次上門騷擾,都被老伴拒之門外。有一次五六個人推門要往屋裏闖,老伴義正詞嚴:「你們一次二次來找,對你們客氣,這次就不客氣了,她做了甚麼壞事,犯了甚麼法,她煉功對她有好處當然要煉,以後不許再來。」我三次都在衛生間裏洗衣服,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後來老伴給我講才知道。

我不被邪惡迫害的表面假相所帶動,每天照樣和同修出去講真相勸三退。一天我到同修那去買東西,有一位年輕婦女也去了。我心生一念,我要救她。就給她講:「你聽說過三退的事嗎?因為這與你生命有關。」話還沒說完,她就搶著說「你在宣傳法輪功,我就是管法輪功的。」我心平氣和的給她講「你可別管,你也管不了法輪功,看來你對法輪功還不了解。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電視裏說的全是假的,是栽贓陷害欺騙老百姓的。」她又搶著說邪黨灌輸的歪理邪說,我就在心裏發正念,發完正念後我說:「師父讓我們首先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她說:「啊?你丈夫打你都不還手,太傻了,你要跟他打,我做不到,那天我男人喝醉酒打孩子,我就跟他打,還罵他。女人不能被男人欺負。」我告訴她:「我是修真善忍的,這是一種境界,這就是修煉人與常人的區別。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她說:「謝謝你。」

過了幾天早上我去約碧雲出去講真相。聽見後面有人喊我,回頭一看是居委會主任。她想用情來帶動我,說:「我總是把你當成親姐姐,你千萬別出去,我們全家靠我一個人生活。」我不為她的話所動,告訴她我也把你當作親妹妹來對待,我要告訴你真相,請你以後不要參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事,趕快退出邪黨才有未來。說了半天她也沒表態就走了。

二零零一年四月下旬,一位街道人員和兩位警察到我家來,一位警察守在門口,另一位警察拿著手機照像。我一直在客廳坐著,是老伴開的門,我當時就在心裏發正念「徹底清除警察和街道人員自身背後的邪惡因素,不許邪惡操控他們對大法犯罪,讓他們動善念結善緣,把照的像全部抹掉。」拿手機的警察跟我老伴說:「我們要把她帶到所裏去了解一下情況。」老伴說:「不行,不准帶走,她沒有出去發傳單。」我心裏很平靜,起身去給他們每個人倒了一杯水,坐下繼續發正念。拿手機的警察就給上級打電話請示,打完電話後說「最近幾天別出去」。再次展現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精進要旨二》〈師徒恩〉)這句法理的神威。讓警察擺放了自己的位置,其實世人是最可憐的,被邪惡操控利用著對大法犯罪,他們才是真正的被迫害著,這就需要我們去給他們講真相,挽救他們。

兌現誓約,攜手並進救眾生

我們銘記師父的諄諄教誨,經常出去講真相,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九評》發表後,我們就開始大面積的面對面的講真相勸三退,發真相資料和《九評》。在講真相中我倆不斷的摸索,總結經驗,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講,順著他們的執著救他們。我們不但在本地講,還經常到周圍農村去講,有時還到百里之外的偏遠地區去講。講真相中我們保持正念和祥和的心態,循序漸進,不求數量,無怨無恨,守住心性,慈悲眾生,開創出了我們講真相勸三退實修自己的環境。

回首我們講真相的過程,也是我們證實法的過程,同時也是實修自己的過程。剛開始講真相時怕心、爭鬥心、顯示心、妒嫉心、歡喜心、做事心、分別心、求心等等都暴露出來。一切都是圍繞著「以我為中心」這顆骯髒的私心去講,不是站在真正慈悲眾生的基點上,所以講真相勸三退效果就不太好。往往自己都覺察不到,還以為自己正念強等等。總是等出了事之後才知道吸取教訓,但過一段時間之後又忘了。也不知道發正念清場,被邪惡鑽了空子。

有一次四個同修出去講真相,遇到兩個年輕人講了半天他們也沒同意退,有位同修硬拉著他們退,其中一人說「你們快走」。我和碧雲就往前走去給其他的人講,講完之後看兩位同修還沒過來,我倆又往回去找,看見她們還站在那裏拉著年輕人,我和碧雲只好站在路邊發正念。過一會「六一零」的人就拽住碧雲,我倆相距二米多遠,碧雲掙脫掉「六一零」的人之後撞了我一下,我還在心裏想誰撞我呀,回頭一看對面馬路衝過來一幫警察,我身上有三退名單,趕快回去通知同修發正念,我就像散步一樣慢慢的走,警察從我身邊跑過去追另一位同修,我邊走邊發正念,聽到有人說四個人跑了一個。碧雲到派出所後就給警察講真相,在外面同修的正念配合下,不到一個小時三位同修就安全的回來了。

二零零九年四月五位同修到農村去講真相,被惡人構陷,兩位同修被綁架,只有兩個警察。如果當時正念都很強的話,就能救了兩名警察,一位同修在車子上就給警察講真相,警察打她不讓她講,她一直講到派出所,使警察明白了真相,啟迪了他的善念,在別的警察打同修時他阻止說「別打了。」有的同修把沒發完的資料也丟棄了,那裏還沒談得上發正念,警察去找另外三位同修,被抓的同修還在幫她們發正念,「邪惡找不到同修,加持同修的正念,讓同修平平安安回到家。」回家後還不知向內找,相互指責,還說被綁架的兩位同修正念不足,無意中加重了同修的魔難,被邪惡拘留半個月。

這兩件事為甚麼都讓我遇到,這肯定與我自身的修煉有直接關係。在拘留所裏我靜下心來反省自己,真正的去向內找,發現這麼多年來自己並沒有在法上去提高,固守著人的觀念,怕自己受到傷害。總是以一個負責人的身份自居,組織同修學法,證實法。但出現問題不是真正的在法理上去幫助同個,而是指責、埋怨。講真相中存在的問題沒有及時的給同修指出來,這都是問題出現的關鍵所在。師父的法敲醒了我,我不能在舊勢力的安排中承受,我要全盤否定它,用本性的一面來正法。

在講真相中我倆吸取以前的教訓,總結出了一些經驗。我們自由組合,兩人一組,人多在一起講真相效果並不一定好,依賴性強,要照顧這個照顧那個,不知道發正念,搶著講,人沒救成反而還推了一把,世人幾次打電話都被我倆及時發現,用正念化解。我和碧雲都比較單純,不受時間的限制。另一方面碧雲不會寫字,需要人配合她。我就放下我要做的項目,有同修有意見、不理解,我就善意的向她們解釋,說甚麼的都有,我不為其動心。

《九評》放了近半年沒人發,都是搶著發真相傳單,我想《九評》也是救人的,師父讓我們廣傳《九評》,我就面對面的發到眾生手上,還有神韻和其他真相光盤也是面對面的發,時間長了看我發的挺好,有同修就說你威德真大,就勾起了其他同修的執著,都搶著發《九評》。說老實話自修煉以來,我的思想很單純,沒有去考慮自己怎麼樣樹立威德呀,能不能圓滿啊,只知道聽師父的話,師父說啥就做啥。考慮的都是怎麼樣學好法,學會向內找、修心性,所以在講真相勸三退中和碧雲一直配合的很好。

剛開始碧雲不會講我就耐心的教她講,慢慢的她越講越熟練,她學會講之後就喜歡講,我不和她搶,她講我就站在旁邊發正念,有時補充幾句。我就負責寫名字,她發資料我也不與她搶,跟在後面發正念。剛開始她說:「你又講又寫又發威德大。」我就善意的提醒她別起這個心,這也是一種執著。

講真相的過程也是修心的過程,怕心也是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過程的一個最大障礙和阻力。怕也是一種物質,你越怕它就演化假相叫你越怕。發正念把它清除掉了,過一段時間它又出來干擾你。剛開始講真相時我有些怕,怕別人不聽,怕別人笑話,怕丟面子,怕被構陷,怕被抓。自己都感到有點不對勁,自己問自己你是修煉人嗎?你是來幹甚麼的,你的誓約能兌現嗎?天天學法怎麼就不知道同化法,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呢?怕啥,有師在有法在,「誰動誰是罪。」碧雲也說我怕,我在心裏否定,並鼓勵自己,師父就在我身邊,大法徒甚麼都不怕,邪惡怕我。用正念充實自己,很快就突破了。

別看碧雲她沒有文化,不會讀《明慧週刊》,全憑自己去悟,提高的很快,講真相中沒有怕心、分別心。無論甚麼身份的人她都敢講,今年二月份她一個人背著幾十套神韻光盤和《九評》到區車站去講真相,發了四十多套神韻光盤和《九評》,勸退了六十多人,她不會寫字,就叫世人自己寫,她說我當時也顧不了那麼多,豁出去了,根本不去想怕,我也不存在怕了,這是師父給她的威德。

我把碧雲當作一面鏡子,在她身上我看到了自身的不足和要去的執著心。發生矛盾時不像以前那樣去互相指責,學會了站在對方的角度為對方著想、理解、寬容。想法不統一時,能坦然的放下自己的想法,主動的配合,默默的去補充圓容對方。

有一次幾個同修去講真相,碧雲就把一本真相資料遞進了停在路邊轎車裏邊的司機,並給裏邊的幾個人講三退。一個說:「他的親戚是煉法輪功的。」司機同意三退了。有位同修說她不理智,我當時看到後第一念的反應也是說她不理智,我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念頭不對,趕快幫發正念。第二天同修給我提起此事,我就和同修在法上交流,我說:「碧雲昨天做的很好,她是站在慈悲的角度在為眾生著想,她放下了自我,她能邁出這一步是非常可喜的,這顆心很珍貴,我們不應該去指責她不理智,應該幫她發正念,我們是一個整體,有發正念的,有講的,要互相配合。沒有等環境的,只能靠我們自己去開創環境,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當然修煉人在沒有圓滿之前都有過,碧雲自己也有她覺察不到的執著,有時做事的方式使同修接受不了,有待於她在學法中去歸正。

講真相的過程也是熔煉我們自己的過程,不但要有堅定的正念,還要有堅強的意志。我倆二零零九年基本上每個星期二次到農村去講真相,以徒步為主,因為在路上,田間地頭能遇到很多有緣人,而且這些人都很純樸,一走就是幾十里,開始時還一個饅頭中午充飢,後來饅頭也不帶了,早上八九點出去到下午五六點以家,一點累的感覺也沒有,也不餓也不渴,我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著我們。

有一次我倆到一個偏遠的地方去講真相,我們在馬路邊下車後順著小路往村子裏走,村子很稀少,邊走邊講,面對面的發神韻光盤和《九評》,走了大概四五里路才進一個村子,我們給一位老人講真相,他告訴我們這個村有七里長,村裏人很少,年輕人和中年人都在外打工,只剩下一些老人和孩子。我們從村頭講到村尾,人河堤上走到另一個村子,路過正在修建農村小區的工地。我倆就開始講真相勸三退,發神韻光盤和《九評》。到了馬路上看到有許多行人,我倆也不乘車,邊走邊講,一天走了近七十多里路,天氣很熱一天沒吃沒喝也不餓不渴,這天我倆勸退了六十多人,面對面發了三十多本《九評》和八十套神韻光盤,連我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是怎麼走回來的,是法的威力在我們身上的展現。

在講真相過程中保持強大的正念極其重要,我們每次出去講真相都堅持發正念、走路發、在車上發,所到之處都堅持發正念,首先清除自身空間場之內的敗壞物質和邪惡因素的干擾。一路正念不停,除惡不止。坐車走路就背《轉法輪》、《濟世》、《如來》。《快講》等經文,一次我倆和另一位同修到一個村子正給兩位老人講真相,我剛把自焚真相講完,老人就不讓講,過來一輛車,他兒子回來了。我和另一位同修就走了,等了半天,碧雲還沒過來,我倆就一直在發正念,這時車開過來我倆就過去了,碧雲一直跟著車走,車停了讓我們上車,我們不上,碧雲說你們帶不走我們。有的發正念,有的講真相把其中的一個勸退了。司機很兇,我們也不動心就繼續給他講,最後開著車走了。到了另一個村子去講時,有一名年輕人自願為我們帶路,送了我們很遠一段路程,還要了《九評》書和光盤,說要送給他的親朋好友,我們告訴他記住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們走到哪兒就把大法的福音帶到哪兒。我給眾生講大法的美好,自焚偽案,善惡有報的例子,揭露迫害,講中共的邪惡,三退的目地等真相,還告訴眾生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好處。喚醒了眾生的良知善念,時間長了,去的次數多了人們都認識我們了。

一次我和碧雲到一個村子去講真相,走在馬路上老遠就聽到有人在喊,「快看那,送錢的來了。」十幾米遠的地方一幫農民在砌牆,我們走過去都搶著要神韻光盤、《九評》和大法真相掛曆,有的還多要幾份送給親朋好友。我倆第一次來的時候,由於老闆的干涉只有少數人得到了神韻光盤和《九評》,他們看了之後都說好,沒得到的就在找,是師父又給我們安排了這次證實法的機會。

在講真相過程中,只要我們自己的心態正,真正的用慈悲去救度他們,告訴他們真相,他們明白的一面是清楚的。我們牢記師父「相由心生」的法理,自身周圍的環境也在發生變化。明白了真相的眾生都成了大法的活傳媒,在發神韻光盤和《九評》時有人怕不敢接,旁邊的人就說:「別怕,拿著,很好看,國際一流水平的演出,是我們中華民族的正統文化,又不要錢,看了身體很輕鬆,心情很舒暢。」

還有的人說:「我來幫你們發,我不怕,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共產邪黨太壞了,貪污腐敗,欺壓百姓,讓它早點滅亡」等等。有幾次我們走了很遠了,聽到後面有人在喊,請你們等一等。我們就往回走,還沒等我們開口,他就問我們還有沒有光盤和書。有個人說:「下一次來時給我帶本《九評》來,我已看了好幾遍,是借的,這是一本好書,很有收藏價值。我想自己留一本。」給他把書帶去了又沒遇到他,遇到他時書又發完了,幾次都是這樣。眾人都在覺醒,都在找真相,等著我們去救度。明白了真相後有的當時大聲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李老師好。有的拉著我們的手說謝謝,有的給我們鞠躬,有的含著激動的眼淚依依不捨的目送我們,有的還要我們吃飯。我們看到了一個個生命得救了,感到很欣慰。使我們更加體悟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這個法理博大精深的內涵,更加使我們堅定了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的堅定正念。

我們每年都到百里之外的農村物資交流會上去講真相,一次比一次收穫多。今年由於神韻光盤和《九評》數量有限,我們只面對面的發了一百多盤神韻和五十本《九評》,有一天我們面對面的發了一百盤神韻,勸退了一百多人。回來後告訴同修,同修都不相信,認為我們是亂放亂發,我們不辯解,師父知道,看的最清楚,我們也不是做給誰看的,只要眾生能得救,一點委屈算甚麼,我們身在世俗中,念在方外,不被情所帶動,做好我們該做的事。

我們開始講真相時,總是挑面善的講,給認識的人講。錯過了很多有緣人,現在法理上清晰了,認識到分別心也是我們救度眾生過程中的一個最大障礙,也是要修去的一顆心,我們必須突破。

碧雲在這方面做的很好,由於她重視學法,一些不好的觀念和人心都被歸正。做事用神念,不分場合,不管甚麼身份的人她都主動的上前講,在講真相中我看到了與同修的差距。同修那種為法負責,為眾生負責的心真的使我深受感動。

二零零八年我倆到一個村子講真相出來,看到高速公路上有很多民工在修路。碧雲問我去不去,我說去,我倆上馬路後就給前面的幾名民工發神韻和《九評》,講三退,我倆繼續往前走,前面還有許多人,我就過去向他們打招呼,我說:「你們好,給你們送福來了。」把光盤遞給一個監工,繼續講:「這是我們中華民族的文化精華,國際一流水平的演出,是一台純真、純善、純美的新年晚會,作為炎黃子孫更應該了解繼承我們中華民族的神傳文化。」那個監工就吼起來了,「走開,講甚麼,你看我是誰。」我在心裏發著正念,不為其表面假相所帶動,不管你是誰我都要救。旁邊站著另一位監工勸說他:「你別這樣,好好說。」

碧雲這時接著說:「別發火,心平氣和的說,你是當幹部的,說話要和氣。你比他穿的好(指他的同事)是前世修來的,我們是做好事,救人的,你別干擾這些民工得救,信仰自由。」這麼多年和碧雲一起講真相還是第一次聽到她講信仰自由這句話,我知道師父早已把她的智慧打開了。我接著說了一句信仰自由就走了。看到周圍站著的民工都想要神韻和《九評》又不敢接,就求師父幫我們讓這裏的民工都得救。沒走多遠,對面馬路上坐著三位民工,我在前面發正念清場,碧雲在後面就把神韻遞給他們,一位民工接了,另一位民工說:「法輪功的別要。」接神韻的民工說:「又不要錢怕甚麼,拿回去看一看。」另兩位民工聽他這麼一說每人也要了神韻和《九評》。

馬路對面的民工一直在注視著我們要急於得救,他們看到三位民工得到了神韻和《九評》也不在乎身邊的兩位監工,二十多個人一幫哄的全跑過來,搶著要神韻和《九評》,那個場面太壯觀了。我時不時的看一看對面站著的兩位監工對著他們發正念,讓他們還有機會聽到真相,他倆始終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那一刻我們看到眾生期盼得救的心,深感我們肩負的責任重大。

往前走了十幾米,對面過來一個民工我遞上神韻給他講真相,他看了看沒要,這時在房頂上釘木條的一位民工問是甚麼?碧雲說:「好東西,不要錢看了得福受益。」問他要不要,他說要,我們怎麼遞給你呢?他就讓身邊的一位民工下來,讓我們到前面馬路邊的牆欄縫裏遞給他。大概有三十米遠的地方的民工人都停住了手中的活在望著我們。因大門還有很遠無法進去給他們講真相,我就對這位民工說:「多給你幾套,你送給他們也是在積功德。」開始給了他三套,問他還要不要?他說要,又給了他幾套。他手接著光盤樂的合不上嘴,連說謝謝。

有一次不到十分鐘我們在菜市場就發了一百張真相掛曆。為了讓眾生明白真相,避免眾生對大法犯罪,我們把印有法輪大法好的一面放在上面,並告訴他們這是法輪功的真相掛曆,很多人都說:「我們就是要法輪功的。」

我們講真相走街串巷,走鄉串村,無處不及。我們所走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慈悲的點悟,每一步的提高都溶入了師父的巨大付出,也離不開同修們的整體配合。我們本身並沒有甚麼本事,都是大法賦予我們的智慧,讓我們珍惜這萬古機緣,走好最後的路,做的更好,兌現史前的誓約。

要寫的實在太多,層次有限,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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