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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京天堂河女子勞教所經歷和見聞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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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曾於2008-2009年中共邪黨奧運期間被非法勞教,在勞教人員調遣處和北京市天堂河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以下是我親身經歷和耳聞目睹的迫害。

「勞教人員調遣處」惡行

所謂的「勞教人員調遣處」是去勞教所之前必經之處。它的職能是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精神上的恐嚇,讓你完全屈服於它,而勞教所表面扮演的角色是給人以假相,用他們粉飾的「春風化雨」的手段扭曲人性,而在暗處卻是邪惡的。

到調遣處後開始檢查身體,各區縣的人分別排隊等候。一進大隊就讓人感到中共邪黨的猙獰、囂張,空氣都是緊張的。首先搜身,所帶東西全部檢查,衛生紙每一卷都扯開,洗髮膏等全扔,衣服稍帶點顏色都不允許留,被褥全拆了查個底。從早上一直到下午晚飯前才完成了搜查任務進班,每個屋都安2個監控器。

早上近6點起床、點名,點名時必須蹲下等惡警走後才可站起,按班點名答到後洗漱、放茅,洗漱、放茅(上廁所)未完值班叫撤,必須撤;一天只規定幾次放茅,憋不住時要報告,惡警不高興時不是聽不見就是挑你的毛病,叫你幾次的反覆報告,夜間同樣。吃飯時先唱惡警指定的邪歌,然後報告允許後班裏的人才能出來然後排隊,每個人再分別向惡警報告才給你飯,調遣處的菜全是煮菜,每人的飯盆底兒都有很多沙土。調遣處一天的任務除了讓你背邪黨的種種規定,就是訓練你如何打各類活動的報告,試圖把人變成一個傻子、呆子,一個沒有思想的軀殼。

對於法輪功學員,如果不寫「保證書」就不讓睡覺,不讓放茅,剝奪人一切最基本的生活權利。在調遣處打人、灌食、罰站種種刑罰比比皆是。被子要求必須有稜有角,只為看,中午沒有午休,一天就是坐板。互相之間不許說話,屋內住12人,一般有3至4人是普教,大部份是法輪功修煉人,惡警指使普教監督著法輪功學員。

天堂河女子勞教所惡警惡行

調遣處的警察雖然兇神惡煞,但能聽你講真相,勞教所就完全不同了,那裏的警察只有個別的是良心尚存,倒是有一個例子:她30多歲,在沒有甚麼人的時候和我說點心裏話,她和我說:勞教所裏沒有春天……勞教所沒有多長時間了可能要撤了。我問她:你看我們像壞人嗎?她說:你們沒有一個是壞人,還說我真想和你聊天;我勸她趕緊調走吧,別幹這差事,她說是在聯繫,可是不好調,哎,只是為口飯。這只是極個別的,在我的接觸中就這麼一個。

其餘的警察真是把法輪功修煉人當成了階級敵人,把吸毒人作為他們的依靠力量,當作他們的工具來監視我們,讓他們整我們、打罵我們,在夜深人靜時給堅定信仰者施以酷刑。

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處處都能體現出來:從調遣處剛一來就分配了包夾、惡警。

第一步寫「三書」,每天到夜間12點,有的到1-2點才讓你簡單洗漱3-5分鐘進班休息,第二天4點多又讓你起床,接著包夾你,長時間不讓你睡覺直至「三書」寫完。

第二步洗腦,每天有專門惡警負責灌輸中共的歪理邪說進行欺騙、引誘、迷惑,看2001年左右的殃視造謠、污衊法輪功的「焦點訪談」、天安門自焚栽贓案等。

第三步打著心理諮詢的幌子,進一步實施精神洗腦,並在你的意志不夠堅強的情況下觀察你轉化的真假,再對你施壓。

第四步每個班都有「大煙」(吸毒者,惡警在這個特殊環境下的得力工具)1-3人,隨時監視、報告惡警,叫你「不得安寧」。

第五步搜監:這種事情經常不斷的進行,被褥、衣物、用具、人體全搜遍,哪怕你寫的一個字……從中找出一點蛛絲馬跡就把你叫到大廳寫檢查、扣分或送集訓隊甚至延期。

第六步定期還要接受各種洗腦、考試、填表、簽字等所謂「摸底測試」。

第七步對不妥協者就會進行謾罵,由「大煙」專門在一個單獨的房間裏從新強行進行再次轉化,被他們長期摧殘、折磨或送「集訓隊」實施各種見不得人的毒打與酷刑。

第八步藥物摧殘,體檢後,只要抓住了一些所謂的「把柄」比如血壓高那就從進來到出去,你都別想不吃藥。其中有一位學員越吃血壓越高直至住院,身體極度衰弱,就這樣稍好一些就得參加勞動。

奴工勞動

除上述外,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還體現在強制勞動中,被關押者的勞動給惡警們帶來了非常優厚的額外收入,這也就成了惡警在勞動中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極大動力。勞動項目繁多,例如搓棉籤、糊紙盒、穿口袋繩、裝茶葉、裝糕點、包裝書籍、畫冊,編織毛衣做服裝等等,哪種活兒來錢多就先幹甚麼,奧運的交通圖冊,奧運的紀念票全出自勞教所。為了趕任務加班加點,最後還要填寫「從不加班」的調查表。在大田勞動的法輪功學員一到忙的季節(從開春到冬至)早飯前5點-7點幹2個小時,早飯後幹到12點,下午1:30幹到5點,晚飯後一直幹到天黑。但在調查的表格中決不允許寫「加班」,誰不放「聰明」後果是寫檢查、扣分或送集訓隊甚至延期。除了這些勞動外還有「責任區」的衛生、拔草、獄警辦公區的廁所及公共衛生。大田提供了勞教所好幾百人的蔬菜供應,還有豬、牛、果樹、花卉,被關押者成了他們廉價的勞動力,也成了他們發財的最不捨得放棄的「資源」。我記得在2009年5-6月間惡警們也有些人心惶惶,可能外面在譴責中國的勞教制度,他們也在議論是不是要取消了,在一次大田勞動中我聽到他們悄悄在議論,這下獎金就少得多了云云……

他們為甚麼非要法輪功學員轉化,獎金也是最主要原因,因為邪黨的政策就把轉化率與獎金直接掛鉤,因此只要不放棄信仰,他們不惜一切手段,為了金錢,他們失去了人性甚至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邪黨的邪惡本性在這裏得以充份體現。法輪功學員大多數是年歲大的,都到了退休年齡,按邪黨的政策也不該再參加勞動,可在勞教所劫持的法輪功學員成了主要的勞動力,「大煙」是惡警養著的,用來對付法輪功,其他所謂的普教,有的是用來補充「大煙」的不足,有的是在食堂,在比例不多的普教中參加勞動的可能有60%。大田的勞動包括:卸大糞、攪和大糞、運大糞、撒糞、挖土、做畦埂、播種、澆水、除草、採摘等等全部工作。

剝奪自由

勞教所剝奪了法輪功學員一切人身自由:

1.剝奪了說話自由。班與班之間不能接觸,更談不上說話,使個眼色就要受到訓斥,在一個班內也不允許隨便說話,惡警在通道內來回巡視,有的安裝監視器,班內還有「大煙」。

2.剝奪了上廁所的自由。上廁所必須報告經允許後才允許在有限的時間內完成,正如「大煙」形容的:「蹲擦起」。如果大便,不知要憋多長時間或分幾次報告,我記得有一次搶活兒,有好多人要求上廁所,惡警就是遲遲拖著不讓去,這樣的事是經常的。

3.剝奪了睡覺的自由。晚上睡覺惡警與通內值班的總是偷偷的查看睡姿,如像盤腿姿勢的就要寫檢查,有一次一個「大煙」對我說:您要注意,隊長說了,發現那種姿勢的,二話不說,過去就把他拽出來。可見他們的邪惡。

4.剝奪了洗漱的自由。每次洗漱要按他們規定不能超過8分鐘,尤其在炎熱的夏天,穿著長褲長褂,不讓脫下來,時間一到就讓收。而對「大煙」他們可以視而不見,特殊照顧,其目的就是還要利用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

5.剝奪了通信、電話的自由。每次通信、打電話必須有惡警檢查、監聽,不符合他們通信要求的,他們直接就扣發了,根本就不告訴你。

6. 剝奪了接見自由。每次接見都是一幫子惡警輪迴巡視監聽。

總之沒有了一切人身自由。

勞教所惡警為了掩蓋他們的邪惡迫害,隊與隊經常進行調動,「大煙」有時因為打罵法輪功學員行為暴露也調動,堅決不妥協的大法弟子也調動,調動後在做考核時還要問你如何看這個問題。2008-2009年下半年我知道的:五大隊與三大隊合併,不到三個月五大隊劫持的法輪功學員與「大煙」拆散,分別到了一、二、六、八大隊,兩個月後又一次打亂重新分隊,不知道其中甚麼原因。

當時還有一件事:可能在2008年6-7月間,分到各個班內的個別法輪功學員突然半夜被警察叫起,不知去向。這個迷一直在我心中,我一直惦記著同修,後來看到這樣的消息:(二零零八年初至二零零九年底,從北京轉到馬三家勞教所的學員共五批: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八日三十人左右,六月中旬十人左右,七月十四日五十人,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多人,十一月十幾人。)可是在其中的人名中我還是沒有看到我認識的。

以上僅是我在勞教所期間的部份事實,都是曾經身受和耳聞目睹的。無論中共惡警多麼瘋狂邪惡,我們也真正看到了他們內心的恐懼,在瘋狂的迫害中,中共徹底走向了他們衰敗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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