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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邪黨迫害法輪功十年罪行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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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七日】

無法無天的保定「六一零」

「六一零」是中共自上而下逐級設立的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由惡首江澤民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成立所謂「中央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而得名,類似於四十年前造成中華民族空前災難的「中央文革領導小組」,及納粹的蓋世太保。「六一零」專以迫害好人、毀滅人類道德為能事,隨著「六一零」反人類等諸多罪行在國際社會上曝光,中共為避人耳目,後將臭名昭著的「六一零」更名為「防範辦」、「綜治辦」、「反邪教協會」等名字。

中共迫害法輪功,同歷次政治運動一樣,根本不具合法性。恰恰相反,是嚴重的違憲違法,強姦民意,禍國殃民。「六一零」,是流氓治國的產物。只有在中共這樣一個獨裁體制下,才能產生「六一零」這樣的異類,也只有大唱法制讚歌的中共邪黨,才會出現公、檢、法、司、安等法律部門,必須要對「六一零」唯命是從的反常現象。

保定地區各級「六一零」成員多以副職身份出現,如副市、縣、鄉、鎮長,副書記,政法委副書記,也有個別地方以書記、政法委書記、鄉鎮長、綜治辦主任充當,最基層「六一零」往往以居委會、村委會的名義實施迫害。保定市「六一零」歷任領導小組組長李定元、王慶明、王會平、李劍方,辦公室主任馬文河、王荷麗等人,是操縱公檢法等市直各部門,以及三區四市十八縣迫害法輪功的主謀﹝注一﹞。其迫害計劃的發布實施,親自大辦「轉化班」的示範效果,使各市縣鄉鎮村的人間悲劇時有發生,涉及面之廣,手段之殘暴,為世人所震驚。

馬文河
馬文河
王荷麗
王荷麗

據截至二零零九年一月的不完全統計,保定地區法輪功學員就有95人被迫害致死,1177人被酷刑致傷、致殘、致瘋,114人次被枉法判刑,891人次被劫持勞教,26人次被強行投入精神病院,4468人次被非法拘禁,1464人次被綁架到轉化班殘害,13萬人次被騷擾,2740人次被打家劫舍,1634萬元被敲詐勒索,並搶走現金、電器、金銀首飾、工藝品、家具、糧食、耕牛等大量的私人財產。

一、保定「六一零」迫害法輪功的主要手段

(一)大造輿論,全民洗腦。迫害開始的一九九九年七、八、九三個月間,保定全面轉播、轉載央視、電台、報紙等媒體對法輪功顛倒黑白的欺騙宣傳,鼓勵各市縣新聞單位和有關部門採寫、製作刻意編造的抹黑法輪功的假消息、假專題、假材料﹝注二﹞,利用標語、板報、書畫、漫畫、徵文、演出、演講、詩朗誦、秧歌隊、簽名等形式,千方百計煽動民眾的仇恨情緒。

(二)切斷資訊,鉗制思想。查抄、銷毀法輪功的書籍、音象資料,妄圖使人無據可查,以便對法輪功系統的科學論述斷章取義、歪曲和肆意批判;嚴密封鎖互聯網,將法輪功在全世界弘傳並廣受歡迎、海外對中共迫害法輪功的譴責之聲,以及江澤民、羅幹、劉京、周永康等人被告上國際法庭的真實新聞一律封殺,徹底剝奪保定人民的知情權,只剩中共「一言堂」的謊言宣傳,以其使百姓成為信息時代的瞎子、聾子和傻子,任由它牽著鼻子走。

(三)內外威逼,層層連坐。用工資、住房、工作調整、職務升降、開除工作、離婚、罰款、子女上學、當兵、就業等手段威逼利誘法輪功學員及其親屬,讓人放棄信仰,以達到所謂的轉化率,從而向上交差、邀功請賞;用年終評優、評獎牽連法輪功學員所在單位,在利益面前挑起職工怨恨,進行整體施壓;用處分、降級、撤職、開除等行政、組織形式要挾單位領導,逼其同流合污參與迫害,許多人懾於高壓出賣良知,違心地執行迫害指令。

(四)物質利誘,驅人從惡。用立功受獎、職務升遷,以及搶劫、敲詐、勒索法輪功學員錢財的隨意性,使警察和基層參與人員為這場迫害運動賣命。如,法輪功學員家中現金、貴重物品普遍被竊取,有些家庭被搶劫一空;在開辦「轉化班」、勞教、判刑時,更是大肆收斂錢財。雇佣閒散人員塗抹、撕毀真相標語,收斂真相資料,跟蹤、誣告法輪功學員,甚者利用社會上的地痞流氓充當打手。張貼通緝令或電視播出通告,以金錢引誘見利忘義的人無知犯罪。

(五)防口若川,關押枉判。秘密監視、監聽、跟蹤法輪功學員,在車站、交通要道攔截旅客,逼迫罵人,以區分是否法輪功學員,唯恐進京上訪,從根本上剝奪憲法賦予公民的申訴權。在所謂敏感期內,居委會、派出所、單位等基層人員不斷上門騷擾,嚴重干擾居民的正常生活。對進京上訪、上街發真相材料和講真相者,或綁架關押,或敲詐勒索,或以「擾亂社會治安」、「妨礙國家法律實施」等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勞教和判刑。

(六)明吹春風,暗下血雨。各市縣媒體在所謂轉化上大做文章,突出「春風化雨,教育感化」的虛假宣傳主題,以籠絡民心,掩蓋其「腥風血雨」、做賊心虛的本質。據詳細調查,保定羈押場所對法輪功學員普遍施以酷刑摧殘,酷刑多達幾十種,例如用橡膠棍、狼牙棒、木棍、鐵棍、皮帶、鞭子等物毒打,冷凍,曝曬,蚊叮蟲咬,蠍子蜇,憋人大小便,連續幾天、十幾天剝奪睡眠,用煙頭燙手、腳、臉、舌頭,火烙,電擊,吊銬,死人床,十字架,關鐵籠,活埋,性騷擾,強姦,野蠻灌食,灌辣椒麵,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等等。

二、各市縣「六一零」洗腦班內幕

洗腦班,中共稱之為「轉化班」、「學習班」、「法制教育中心」和「法制教育基地」等等,名字冠冕堂皇,然而這裏卻不見一個授課的法律行家,也沒有一個讓人肅然起敬的正人君子。相反,天天伴隨法輪功學員的只有兇狠的謾罵、欺世的謊言、無情的棍棒、一輪接一輪的酷刑折磨和虐殺。不寫保證書,家裏不送錢,別想走出大鐵門。這就是「六一零」洗腦班的真實面目:瘋狂迫害、敲詐勒索、殺人無算的法西斯集中營。下面,我們將保定地區部份市縣鄉鎮洗腦班的情況作一簡單摘錄,看看參與其中的官員是如何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春風化雨般教育感化」的,到底誰是殘害生命的邪教,誰在民間斂財,事實面前不言自明。

(一)保定市小白樓洗腦班

小白樓洗腦班,又名「法制教育中心」,設在保定市毛紡廠浴池二層樓內,四週是三、四米長的鐵絲網圍牆,上邊鑲著碎玻璃,窗戶的欄杆是手指粗的鋼筋,樓層各有一道鐵門。

保定西郊小白樓洗腦班
保定西郊小白樓洗腦班

從二零零三年起,各市縣有法輪功學員被陸續關押這裏,每天二十四小時失去人身自由,無論吃飯、睡覺、上廁所,都在「幫教」(各鄉鎮跟去的人)的跟蹤監視之下。平時軍事化管理,點名要喊「到」,有一老人沒喊,被強迫去院子裏喊三百聲。

屋內到處是誹謗、誣蔑、栽贓法輪功的視聽材料、字畫,在全天大部份時間裏,惡人逼迫法輪功學員聽、看、念,之後強制寫感想。一名法輪功學員由幾個「六一零」、「幫教」人員「包夾」,進行所謂的轉化,開始是空洞的說教,後來是大聲的吼叫,最後就是打、銬、不准睡覺。他們威脅家屬「超過十五天不轉化,接著送勞教」,迫使家人共同施壓參與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月,雄縣兩名女法輪功學員被剝奪睡眠幾十個小時,把人分別關在一間僅五平方米左右的小屋裏,除上廁所外,每天鎖在裏頭。

保定市江城鄉李順利左手整天被銬在鐵床欄杆上,超過一個多月。

他們開口辱罵成了家常便飯,甚至對女學員進行人格侮辱,使跟隨的「幫教」都看不過去。發現有人學法煉功,就銬起來,等到晚上關進小屋子裏嚴刑拷打。有一名女學員經常被折磨,她堅守信仰,不「轉化」,就把她劫持到省洗腦班加重迫害。

責任人:保定市「六一零」辦公室處長馬璽乾(轉業軍人)。

(二)保定市七一小學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至十一日,保定市北市區「六一零」辦公室、公安分局、各派出所、街道辦事處和居委會,把二十四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原七一小學強制洗腦。辦班第一天,北市區「六一零」辦公室主任高劍鋒聲稱,這個班是長期的,必須批判法輪功,寫「保證書」,交一千塊錢才能放人,否則就勞教、判刑。

洗腦班兩、三個人「包夾」一名法輪功學員,逼看造謠錄像,逼談「認識」、寫「感想」,不許煉功、串屋、互相談論,上廁所有專人跟蹤,並雇來社會上的地痞流氓打人,關小號。

金莊鄉銀定莊村法輪功學員榮鳳賢,三十二歲,被綁架到洗腦班,絕食抗議六天,在滴水未進、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鄉政協主席踢她,村幹部也連打帶罵,還慫恿丈夫打她,叫七、八十歲的老娘給她下跪,以此逼迫榮鳳賢寫「保證書」。榮鳳賢尋機跳牆逃走,又被抓回。當晚,惡人脅迫其親屬十幾人,對榮鳳賢不停地謾罵、圍攻,尤其那個政協主席,寸步不離,百般刁難,不讓她睡覺,榮鳳賢時時承受著巨大的精神折磨。

榮鳳賢
榮鳳賢

到第七天,榮鳳賢已被迫害得極度衰弱,不能站立,這才讓接回家。但當天下午又把她綁架到保定精神病院(即河北省第六醫院),不讓家屬陪床。第二天家人被告知,榮鳳賢死了。醫院搪塞說從床上掉地而死,其實是被注射不明藥物致死,醫院給了七千元賠償金了事,北市區「六一零」宋某卻說:「榮鳳賢死在哪兒也白死。」榮鳳賢死後,鄉親們都很痛心,說她心地善良,孝敬公婆,是個大好人,還心靈手巧,會開車。

北市區「六一零」這次洗腦班,除一人致死外,還有三人被送往醫院搶救,其中一人昏迷不醒。參與迫害者:王珽玖,男,保定市委書記;張××,男,四十來歲;徐秀娟,女,北市區組織部副部長;高劍鋒,男,北市區「六一零」主任;呂冠江,男,北市區公安分局原政保科長;金莊鄉政府、派出所、銀定莊村委會、辦事處、居委會有關人員;退伍兵張金龍、宋民等。

(三)保定市涿州南馬洗腦班

保定市「六一零」洗腦班,設在遠離市區的涿州市松林店鎮南馬村,美其名曰「保定市法制教育基地」,這裏曾先後關押過一千多名各縣市的法輪功學員。

南馬洗腦班
南馬洗腦班

洗腦班有時幾天幾夜不讓閤眼。睡覺時,把法輪功學員一個姿勢銬在床上。每天只准上廁所三次。洗腦班男性不法人員透過廁所花磚監視法輪功女學員。

他們搧人耳光,手打疼了,就用拳頭打臉,有的惡人從幾米外猛跑過來打。之後臉腫起老高,嘴張不開,牙齒幾乎脫落。還強迫學員光腳站在雪地,銬在大樹上,人被凍僵,成了雪人。

洗腦班主任李明等惡人連老人、孩子都不放過,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年法輪功學員被打得滿臉是血,一個十六歲的小學員大腿以上被打得青紫。二零零二年一天晚上,打手劉爽、彭亞娟舉著沾滿血跡的手,一陣狂笑從監管室做惡出來,到自來水管沖洗。

他們把人強行按倒在長椅上,有的踩著頭,有的按著腿,用皮鞭、棍棒,狠狠地打臀、腿等部位,直到把人打得昏過去才停手,許多人被打得死去活來。鼻青臉腫的,眼睛變形的,生活不能自理的,甚麼樣的都有。

王文端
王文端

定州市供銷社退休職工王文端,五十三歲。曾患乳腺癌,多次手術化療不癒。修煉法輪功後癌症消失,化療脫光的頭髮又長出了新髮。有人問,你用的甚麼特效藥?她說,我是煉法輪功煉好的。二零零三年五月,王文端被綁架到南馬,洗腦班副主任高學飛等人強迫她長時間坐小板凳,不許說話、歪頭、側視,稍動一下就搧耳光,還把她綁在柱子上暴曬。把她關到小黑屋子裏吊掛,用電棍電擊、橡膠棒毒打,人遍體鱗傷。將四肢銬在大鐵床上成「大」字形,用帶鐵釘的木棍狠打腳底致爛,修煉後已癒合的手術刀口破裂,鮮血直流,她多次昏過去,仍不放棄信仰。王文端刀口化膿潰爛,生命垂危,醫院診斷為「癌細胞擴散,人活不過一個月」,洗腦班怕擔責任把她丟給定州市拘留所,定州市「六一零」、公安局不允許王文端回家治療,後病情惡化,於二零零四年七月含冤離世。

星秀芹
星秀芹

星秀芹,松林店鎮北馬村人,是一名執教三十多年的老教師,她被單位停發退休金,被勒索現金數次。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五日晚八點,被惡警強行關押到這個洗腦班,在樹上銬了三天三夜,吊銬在大板上半個月,造成下肢癱瘓。同年十一月十六日下午四點家屬把人接回,第二天凌晨四點去世。

二零零二年,淶水縣「六一零」主任王福才、王術瑞以每月兩千元的「轉化費」,將本縣法輪功學員劫持到該洗腦班。淶水鎮東關村夏洪蕊遭到高學飛、杜永祿、張端寶、趙銀久、王磊、古建坡、朱建華等人的殘酷迫害。一天深夜,把她帶進一間密封的房子裏,昏暗的燈光下,高學飛獰笑著問她:「知不知道來到哪了?」說著抓住她的衣襟就是一通嘴巴子,其他打手一擁而上,把她踹倒,壓腳踩臉蹬脖子,一陣瘋狂毒打,夏洪蕊嘴角流出的血和凌亂的頭髮粘在一起,三、四天後才甦醒過來。同年十月,張鳳芝被高學飛、杜永祿、王磊、劉爽等打得雙眼塌陷,不省人事,又把雙手、雙腳銬在床上。在以後的多次毒打中,張鳳芝牙齒被打掉,致嘴變形。被迫害得大小便失禁後,才讓家人接回。

「十六大」期間,蠡縣賀榮苗被逼看造謠錄像時,用手指抓了下臉,就被高學飛打了一耳光。賀榮苗絕食抗議,高某夥同叫小古、小於的惡人,將她與保定二醫院(在涿州)的一名學員關進一間沒有電燈的小屋裏冷凍,灌辣椒麵,還用一端是彈簧、一端是球的工具毆打她的腿及後背,然後把她固定在一張椅子上,撬開嘴灌食。洗腦班欺騙賀榮苗的家人說,她受到了無微不至的關懷。

這裏每天都傳出「劈里啪啦」的打人聲,淒厲的慘叫聲不時在空中迴盪,惡警高學飛公開說:「我們這裏不是監獄,但是我們可以用監獄不敢用的刑罰,比監獄還監獄!」從以上的犯罪事實可以看出,「保定市法制教育基地」是一個打著法律旗號的法西斯集中營。

參與迫害者:李明、高學飛、杜永祿、朱建華、王雷、劉爽、彭亞娟、趙銀久、古建坡、張端寶。

(四)高碑店市靶場洗腦班

自二零零零年秋以來,高碑店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六一零」主任趙克軍等人,先後劫持法輪功學員二、三百人次到靶場洗腦班,其中有三十多人被枉法判刑、勞教。這裏私設公堂,酷刑逼供,敲詐勒索,侮辱人格,甚至強姦婦女。

趙克軍指使警察用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還用板凳腿、警棍、膠皮棒毒打,人被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二零零零年,一女學員被電擊三天三夜,並強施「狗套子」酷刑三天。此酷刑,手腳交叉銬在一起,只能彎腰挪動,睡覺時疼醒。二零零一年,一老年學員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同年四月十五日,一女學員被幾名惡警按趴在地上輪流抽打,打昏後用冷水澆醒繼續毒打。在零下十幾度的冬天,趙克軍指使惡警拿棍子逼一名女學員到操場上跑步,稍一慢就打,人倒在地上後,施加培指使女警杜林傑端來涼水,往脖子裏連灌兩盆,棉褲、棉襖全部濕透。一女學員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到這裏,在一次夜間逼供時被惡警強姦,之後,她長期不語,迴避人,精神壓力過重,幾年後含冤離世。

高碑店市每次辦洗腦班,哪個判不判刑,勞不勞教,都得趙克軍點頭。法輪功學員家屬少則被敲詐勒索千元、幾千元,多則上萬元、幾萬元。至二零零六年上半年,趙克軍等人就榨取106萬元,這還不包括以後被關押在拘留所、看守所被勒索的金額。初步統計,北城辦事處76500元,東盛辦事處38000元,和平辦事處101300元,城鎮198400元,方官134270元,軍城85000元,高橋33300元,義和莊122376元,東馬營128500元,新城48408元,梁家營28200元。這些錢大多都是趙克軍、施加培、趙軍,馬穎所收,不出具任何收據。

(五)定州市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初至二零零二年五月,定州市「六一零」、國保大隊在市黨校、二職學校分批開辦洗腦班,一千多人被輪番進行人身迫害。

市政法委書記王樹林、「六一零」主任邵彥木、公安局副局長劉建英等人親自上陣,謾罵法輪功創始人和學員,威脅「不轉化就勞教」。洗腦班有恃無恐,一惡人說:「再不轉化就給你們上老虎凳、灌辣椒水!」他們強制穿號服、不許交談、去廁所要喊報告、圍著操場跑圈。逼看、聽污衊法輪功的宣傳品,之後寫體會。對不放棄信仰的學員謾罵、侮辱,打耳光、揪頭髮撞牆、暴曬、礦泉水瓶打臉、啤酒瓶砸頭、木棍打、鋼絲繩抽打、吊銬等。

二零零一年七月中旬,惡警陸書軍揪住鈕文改的頭髮搧耳光、毒打。把她打倒在地後,「六一零」人員崔玉亮、惡警周輝等幾個人圍上去用腳狠踹她的胸口。陸書軍又分別揪住李清、趙小平、段蘭梅、馬豔紅、李立英等人的頭髮從屋裏拖到院外。地上留下一綹綹頭髮,李清的裙子被磨破,膝蓋被拖得血肉模糊。陸書軍將人踢倒,周輝挨個搧耳光。李清被陸書軍吊銬在釘了釘子的楊樹上腳尖著地六天,在太陽下暴曬三天。段蘭梅、馬豔紅、張靈君也被陸書軍吊在樹上。馬豔紅是近六十歲的人了,直到被吊得口吐白沫昏迷過去才放下來。

邵彥木
邵彥木
陸書軍
陸書軍
崔玉亮
崔玉亮

崔玉亮、陸書軍等指使武警搧耳光,還用礦泉水瓶子砸七十多歲退休教師秦書岩的臉,用力過猛瓶子斷為兩截。一天傍晚,兩個醉醺醺的武警把大家的雙手銬住,強迫圍一圈跪下,大家不從,二人掄起胳膊抽耳光,一巴掌下去就把人打倒在地,兩人打累了就坐在地上輪番用腳踹,邊打邊說:「我就不信治不服你們這幾個老婆子。」

暴行持續兩個小時,「啊─啊─」的慘叫聲驚動了院子裏的職工,見有人來了,他們才住手。第二天,人們的臉都腫起來,特別是李立英的臉腫得最大,眼睛黑紫成一條縫。李春國被迫害得全身抽搐,趙小平心臟病復發,家人被勒索了大數額現金後才放二人回家。

同年十月,在二職學校洗腦班上,陸書軍因東亭鎮一潘姓法輪功學員不回答問話惱羞成怒,用鐵鍬鏟下一根楊樹棍子就打,直到把棍子打爛了才停手,又把他吊銬在樹上。

洗腦班榨錢每人一百至四百五十元不等,還利用家屬擔心親人遭迫害的心理,巧立名目敲詐勒索一千元至上萬元不等,大多不給收據。有的學員被勒索八千元,給的收據上只寫「飯費三百元」。

(六)阜平縣洗腦班

被當地百姓稱為「三小幹部」(買了小汽車,蓋了小樓房,娶了小老婆)的「六一零」頭目、政法委副書記齊貴亮,建房後馬上在自己家裏辦起了洗腦班,強迫法輪功學員給他私人幹活、開荒山。他多次布置迫害計劃,指使和縱容「六一零」人員對法輪功學員非法抄家,綁架人到洗腦班,每人五百元,不交錢不放人。洗腦班內部人員說:「上邊給撥款,他(齊貴亮)還向法輪功要錢,真是不要臉。」齊貴亮和原縣委副書記賈建鋒、原政法委書記閆立明藉機敲詐吃喝,勒索錢物。並打探法輪功學員的家庭經濟情況,對條件好的多要錢,條件差的就勞教迫害,或長期非法關押。
(七)安新縣洗腦班

安新縣「六一零」先後在彈藥庫、馬村職教中心、縣師範學校、劉村拘留所等處辦洗腦班,惡人用打罵、凍餓和活埋、槍斃等話威逼恐嚇,強制「轉化」後,上電視表態,欺騙觀眾。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九日,兩名法輪功學員拒絕放棄信仰,只說一個「煉」字,就被非法關押近十個月。劉會會遭打罵、凍餓,非法關押近一年,被勒索七千元後才放回。劉科新被非法關押一年多,一萬多元工資被縣「六一零」剋扣揮霍。

金桂芳母女三人都被劫持到洗腦班,三頓飯改成兩頓,一頓只給一個小包子或一個饅頭,她們餓了一個多月,個個瘦得皮包骨,人變了形。「六一零」主任康會合用鉗子夾住金桂芳的衣服拽,惡警劉廣啟踹她的腿。康會合說:「像擰螺絲一樣,一扣一扣地緊!」最後強行把金桂芳弄到保定勞教所迫害。

崔志偉(又名黑子)等惡人對女學員們輪番毆打,慘叫聲震徹四壁,令人心碎。

責任人:康會合、「六一零」副主任黃海岩、崔德生。

(八)清苑縣洗腦班

清苑縣「六一零」主任丁勃常到洗腦班坐鎮,逼寫「保證書」,並敲詐勒索。洗腦班主任李同樂,惡人丁彥飛、崔書楷、×建國等多次暴打法輪功學員,還用電線、竹掃帚枝抽,出手殘忍。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九日晚,丁彥飛命令一名老年學員把門插上,因不配合,遭到他拳打腳踢。有個學員被一惡警毒打後,還多次遭到丁彥飛的毒打。一次兩尺長、鐵鍬柄一樣粗的棍子被打斷,換了一根又被打斷。有時把人關在廁所長達四、五個小時不讓出來。有時不讓上廁所,大小便在屋裏。一個留著鬍子的看門惡人(家離南王莊五里),多次對法輪功女學員耍流氓,全身到處亂摸。

(九)博野縣洗腦班

縣「六一零」把抓來的法輪功學員用木棒打,電棍電,鎖在大鐵籠子裏,以不讓吃飯、不准上廁所進行折磨。把人拉出去遊街示眾,用髒布堵上嘴再粘上膠布,怕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六一零」主任賈曉國指使手下,深更半夜把一法輪功學員押到挖好的坑前:「今晚要活埋你,誰也不會知道。」並問還有甚麼遺囑,逼人放棄信仰,埋到胸部時再把人弄出來,威脅說:「回去誰也不許告訴,你要想到你的後果!」

洗腦班主任王磊(又名王繼華)把開水潑到法輪功學員身上。寒冬臘月,每天晚上都給人戴上冰涼的手銬。他以打人為樂,動輒拳打腳踢,甚者留下他青紫的皮鞋底子印。打傷後不許家人看望,怕惡行暴露。二零零二年七月,王磊揮手一拳把北楊村鄉小王村楊杏蘭打得眼冒金星,臉上的大瘤子被打破,口吐膿血,疼得死去活來。她吃不了飯,每天吐血,洗腦班趁機向家裏敲詐了五千元才放人。兩年後,年僅四十二歲的楊杏蘭寫下證實法輪大法好及揭露行惡者的遺書,離開了人世。

王磊在會上揚言:「讓你們煉,煉就罰,罰得你們傾家蕩產,非罰得你們不煉嘍!」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關幾天,就被敲詐二、三千元飯費,吃的每頓飯卻是一個饅頭和一碗菜湯。洗腦班催家人拿錢,拿錢多就放得快,不拿錢就一直關著。

博野縣「六一零」自二零零一年辦洗腦班後,隨時抓人,沒有任何理由和手續。總是抓一批放一批,反覆敲詐,多則幾千,少則幾百。當地百姓說,「抓了放,放了抓,不抓不放沒錢花」,「賈曉國是罰錢的,王磊是打人的」。

(十)滿城縣黨校、東馬洗腦班

二零零零年冬天,滿城縣「六一零」在縣黨校辦洗腦班。主要責任人是縣「六一零」頭目、副縣長袁振江,「六一零」主任陳承德,副主任張雪冰,秘書黃建忠等。他們將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黨校,不分晝夜強迫看誹謗法輪功的錄像,採用欺騙手段逼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在電視上做反面宣傳,一連折騰九天,勒索每人五百元。

二零零一年,在東馬洗腦班上,新上任的縣「六一零」主任梁民,以及張雪冰、黃建忠、李自傑、蘭小平、趙玉霞、張振岳、晁小峰、王義斌、何某某、朱澤華、趙新鐵、康新元、李敬東、劉燕、郭佔等人,對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狠勁兒抽嘴巴,棒打,戴鐵銬子。

六十多歲的女學員任金慧,拒絕寫「保證書」,被李敬東、劉燕、郭佔等人用木棒暴打,二寸粗的木棒被打折了,又抄起拖把柄狠命毒打。一位村幹部實在看不下去了,急忙奪下拖把柄:「人都打成這樣了,你們還打她,這裏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得趕快回家。」說完就走了。他們還繼續打,任金慧被打得不能動彈,滿身都是青紫硬塊,疼痛難忍,她仍不屈服,最後被劫持到保定勞教所迫害。

王義斌把四十多歲的殷秀琴打倒在地,並揪起她的頭髮在走廊裏來回拖。另一個惡人腳踏在她頭上,使勁碾來碾去。這時十幾個人一擁而上,打的打、踢的踢、踹的踹……致使殷秀琴順嘴流血,鼻青臉腫,面目皆非,衣服被打爛,全身動不了。之後,蘭小平還向她家裏敲詐了一千元。

(十一)雄縣葛各莊、大陰靶場洗腦班

雄縣「六一零」主任李成群多次在葛各莊、大陰靶場辦洗腦班,共綁架關押法輪功學員二百餘人次,非法勞教三十餘人次,直接或間接迫害致死六人,並進行敲詐勒索。

大陰靶場洗腦班
大陰靶場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五月,第一期葛各莊洗腦班,歷時兩個多月。洗腦班主任王三河,王保國、趙七學、張××等人用各種手段,毆打、威逼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寫「保證」。有五人絕食抗議迫害,其中二人被強行輸不明藥物,使人頓感頭脹昏沉,全身酸軟無力。五十多歲的打手趙七學,對女學員污言穢語,調戲說要睡一個床。同年秋,李成群下令綁架數名法輪功學員,洗腦班副主任、軍轉幹部王保國多次打人,並書寫詆毀法輪功的標語。

二零零二年三月,葛各莊洗腦班邢××、馮××、沈××、趙七學、張國立、王××、謝玉華、張××、趙××等,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罵人,變著法兒的折磨。如:連續抽打嘴巴,致臉青腫、牙齦出血;用電棍電擊;用膠皮棍子抽打臀、腰部成一片黑紫;強迫跪在笤帚棍上,用腳狠踩脊背,致使兩膝蓋劇痛;用煙頭燒腳面;吊在大門上腳不沾地數小時;拳打腳踢把人多次打昏,再用涼水潑醒;扒光女學員的衣服進行侮辱謾罵、毆打、用鉗子夾乳頭;邢××、張××、王××等三人多次對關押兩個半月的一未婚女學員實施性騷擾,並說:「即使強姦了你,你也告不了!」

同年十月十九日,李成群花幾千元,將三名學員劫持到涿州南馬洗腦班加重迫害。

二零零三年,洗腦班挪到大陰村靶場,窗戶用鐵皮封上掩蓋罪惡。二零零四年九月下旬,李成群指使綁架二十多人,並天天現場督陣,用非法勞教相威脅,逼迫放棄信仰,他還親自動手打人,對一女學員的辱罵不堪入耳。

(十二)徐水縣瀑河、大寺各莊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四月,徐水縣「六一零」開辦瀑河洗腦班,規定「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賞一千元。這裏的所謂公務人員,每天除了打罵、撈錢,就是打麻將,還把妓女帶進來陪吃陪喝耍流氓。

瀑河洗腦班
瀑河洗腦班

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奴役的地方
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奴役的地方

為了得到錢,惡徒們不管老少,強迫法輪功學員在四十度高溫下暴曬,在草叢裏蚊蟲叮咬,強迫體力勞役,光腳站立,做蹲弓步等侮辱人格的體罰動作。有時不讓睡覺,成宿用各種酷刑瘋狂地迫害,如伸直胳膊電棍電,狼牙棒毒打全身,撩起衣服猛踢猛打等,把人打得鼻子流血臉青腫,一名男學員四根肋骨被打斷。

對女學員極盡下流語言,副隊長楊國清強迫一女學員趴在地上,撩起她上衣,擰臀部、兩肋,長時間侮辱折磨。被檢舉後,對她肆意報復。

他們想著法兒斂財,平時不讓吃飽,家屬每月還得交一千元生活費。一名學員的兒子來看母親,叫門不開敲了兩下,就把他非法拘留,趁機勒索一萬元才作罷。

大寺各莊洗腦班,在原八四政府大院,外面鐵門二十四小時緊閉,裏面加鎖保險門。他們逼看抹黑法輪功的錄像,惡言惡語,輪流上場。不讓睡覺,體罰,拳打腳踢,搧耳光,用鞋底子抽嘴,致眼睛流血、鼻青臉腫。用木棍和蜂窩煤用的大鐵夾子打眼、打全身。用大鐵夾子撬開嘴,在裏面攪和好長時間,牙齒被撬鬆動,無法吃飯。

大寺各莊洗腦班(又稱八四洗腦班)
大寺各莊洗腦班(又稱八四洗腦班)

洗腦班整天逼人坐禁閉,不讓上廁所,在屋裏大小便。三九天寒風刺骨,破門破窗,掛上窗簾給扔掉,牆上是霜雪,被子是濕的,個個全身冰冷,有時把人弄到室外,在雪夜中冷凍。這裏不讓吃飽,吃的是鹹菜、剩飯。一名身強體壯的女學員變得骨瘦如柴。夏天蒼蠅到處亂爬,變味的飯還讓吃。每天的飯不足幾塊錢,卻讓家屬或單位每月交一千元的生活費,實際上多數被他們私分了。

瀑河洗腦班參與迫害者:大隊長柏繼中,副隊長楊國清,趙金龍,陳建橋,秦衛東,劉老三,趙××,范××,趙建容(女),隊長王剛良。

(十三)望都縣洗腦班

該縣「六一零」多次辦洗腦班,強制法輪功學員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強迫罵人,逼寫不煉功的「保證書」,用不許上廁所、面壁、關黑屋、毆打、鋸片抽眼、「死人床」、野蠻灌食等多種手段折磨。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一日,縣「六一零」主任尚紅志揪住田敏華的頭髮,狠勁地左右開弓打耳光,有個姓王的副主任,又對她開始面壁折磨。

十二月十二日,賈村鄉「六一零」頭目、副書記牟平軍綁架台玉龍等十八人到洗腦班。尚紅志、王會敏強迫台玉龍、孫杏坤等九名絕食抗議的學員在寒風中跑步,消耗體力,跑不動就打。

十四日下午,尚、王二人帶領四、五個惡徒把她們分別捆在「死人床」上,兩隻手捆床頭,兩腳捆床尾,一動不能動。然後強行輸液,野蠻灌食,不許上廁所。

台玉龍
台玉龍

第七天,十八日早上,三十六歲的台玉龍突然去世。尚紅志等人假惺惺的把斷氣的台玉龍送往縣中醫院,下午才通知家屬。三十多名持槍武警包圍了現場,家人只能遠遠望著台玉龍的臉哭泣。未經家人同意擅自解剖屍體。火化前,台玉龍的姐姐和小姑子看到台玉龍嘴裏有血,右眼青紫,兩眼窩和腹部塌陷,手臂青紫,胳膊粗得像腿,兩腿粗得嚇人。小姑子驚喊:「哥,嫂子是被打死的!」惡人們嚇得立刻把她拉走,馬上強行火化。接著把台玉龍的公爹劫持到拘留所做人質,給一萬元賠償,威脅不許上告,否則決不放人。她丈夫悲憤至極,十六歲的大女兒從此變得少言寡語,十三歲的小女兒經常在夢裏哭著喊媽媽。

二零零二年一月三日,洗腦班把崔煥英捆在「死人床」上,兩臂拉直用木棍比上,像十字架一樣,致使她兩臂殘廢。有一天,被捆在床上的崔煥英,看了進屋的惡人王會敏一眼,就被其用鋸片連續抽眼部,抽一下一個血印,致使崔煥英左眼失明。

黃曆十一月初二,下著大雪,王佔芬被關在洗腦班北房的會議室裏,她凍得快沒知覺了,趁還比較清醒,她朝窗外喊:「大家聽著,台玉龍就是被他們給迫害死的,他們又想凍死我。」這一喊,縣「六一零」嚇壞了,把她換到南屋。他們心虛害怕,叫她的兒子來「做工作」,不要說台玉龍的事,還讓公安局副局長曹金曜跟她談話,要好好配合,早日回家。

曹走後,縣「六一零」立即召集全縣各鄉鎮迫害法輪功的三十多個主要人,開會批鬥王佔芬,畫一個白圈,逼她站裏邊。他們說「準備攝像!」王佔芬說:「你們要攝像,我就說法輪大法好!」他們不得不放棄上電視的陰謀。此計不成,又逼她說台玉龍死於心臟病復發。王佔芬義正詞嚴地說:「台玉龍是被鄉派出所從自己的理髮店抓走的,甚麼病也沒有,聽眾人說是在洗腦班整死的!」他們惱羞成怒,說放誰也不放王佔芬!七天內不准任何人和她說話,以後也不許孩子們看她。

二零零三年秋,多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縣洗腦班,強迫看誹謗大法的書和錄像,大家抵制洗腦,就被關在黑屋裏。二十七天的迫害,一名學員被折磨得身體極度虛弱,精神恍惚,耳鳴失聰。

縣「六一零」將法輪功學員郭全台的兒子、兒媳抓到洗腦班,丟下六歲的小孫女無人照看,把郭未修煉的妹妹、妹夫也綁架到洗腦班,妹妹被逼得全身抽搐,又下令所在單位開除二人工作,以此對郭全台施加壓力。

台玉龍致死案造假證明的官員:望都縣政法委副書記張廣,公安局政委劉鐵英、副局長劉英傑,檢察院副檢察長王增德、法紀科李永紅,法院副院長李書會,司法局長潘靜萍。

相關責任人:望都縣委書記李國英、後任保定市委宣傳部長,縣委副書記姚小兵,縣中醫院長張淑淼。

(十四)淶水縣靶場洗腦班

淶水縣「六一零」多次在靶場、黨校辦洗腦班,動用公、檢、法、鄉鎮幹部,強逼法輪功學員罵人、放棄信仰,寫所謂「保證書」。一九九九年十月,縣委書記韓雅生與縣「六一零」頭目、副書記孫貴傑,在打靶場辦洗腦班三十七天,六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遭關押迫害。他們動用鐵絲繩吊打、上老虎凳、戴背銬等酷刑施暴,並極力侮辱人格。淶水鎮的張秀仙被戴背銬,手銬勒進肉裏,用鞋底抽嘴巴,臉被打得變了形,滿身血淋淋的。惡警、惡人毒打淶水鎮東關村曹小玲,手打疼了就用鞋底子打,鞋底子打爛了用棍子打,還強迫她每天跑步、晚上不許睡覺。

靶場洗腦班
靶場洗腦班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後,縣委書記孫金博,「六一零」頭目王福才在打靶場非法監禁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從七十多歲的老太太,到二十多歲的小伙子,都被關在一間房子裏。夏日炎炎無處洗澡換衣服,人渾身起疙瘩,又癢又疼。吃的是風乾後像拳頭大小的硬饅頭,菜吃完後碗底是一層泥。不許隨便走動,一出門就被前後左右圍起來。每天被暴力洗腦,縣公安局警察劉良曾叫嚷:「必須認打、認罰才能出去。」徐秀芹、吳印書、牛慶雲、王秀蘭等人被迫害得送醫院搶救,有的被勒索現金二千至三千元。

(十五)淶水縣黨校洗腦班

法輪功學員在黨校洗腦班堅持煉功,孫貴傑用鞋底猛抽法輪功學員耳光,鞋底的花紋都清清楚楚印在臉上,導致多人雙耳失聰。

黨校洗腦班
黨校洗腦班

在縣委書記李老鐵、孫貴傑的指使下,二零零零年四月七日,開始大規模迫害法輪功學員,分成三組,使用的麻繩子就是一千條。法院院長崔繼坤命令手下,把山區的法輪功學員打得渾身抽搐,不能進食。劉玉敏被上繩,手後背上提,接近後腦勺,胳膊隨時都會扭斷變殘,這樣的酷刑用了七次。檢察院惡警把曹小玲按在地上,一邊一個輪流打,致使臀部青紫,曹小玲絕食抗議,檢察院廖志剛拿著電線擰成的鞭子,在她身後抽,邊抽邊得意洋洋。

惡人們把有的男學員衣服扒光,強迫女學員看。夏洪民被扒光後,赤裸著身體被惡警按在水泥地上毒打,腰帶打斷了,用板凳腿打。按在地上揉搓,一邊謾罵,一邊侮辱,髒話不堪入耳。惡警將饅頭塞進夏洪民嘴裏,把嘴撐大,再用水灌,想讓他在窒息的痛苦中「轉化」。把髒桶扣在他頭上,用木棍敲打進行折磨。惡警還強迫夏洪民跪下,在小腿上橫放鐵锨柄,然後三、四個惡警上去踩,慘叫聲撕心裂肺。十三天後,洗腦班勒索二千三百元才讓家人接回去。

面對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仍良言勸善,惡人們當作耳邊風。孫貴傑與公檢法等人員每天除了毒打、謾罵,就是吃喝、下飯店、開夜宵,半個多月勒索法輪功學員大量現金

同年八月十日,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黨校,110惡警全副武裝,並以每天三十元雇佣社會上的地痞充當打手,法輪功學員衣服被打爛,出入都要互相攙扶,每人被勒索現金三千元。有一家四口都被綁架到這裏,一萬二千元拿不出來,惡人就賣掉他家糧食和值點錢的東西,過年都無米下鍋。後來老太太被勞教,老伴被毒打,回家不幾天含冤離世。

二零零一年三月,在拘留所和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眾多法輪功學員絕食反迫害,被轉到黨校進行所謂強制轉化,拿到「釋放證」的人也被塞進警車拉過來,夏洪蕊、趙喜良問孫貴傑,拿了釋放證為甚麼不叫回家?孫貴傑命令警察將他們送回看守所,一關就是一年八個月,趙喜良被非法勞教。十七歲的陳紅帥被惡警打得死去活來,一旁受刑的夏洪民撲過去用自己的身體擋住警察的棍棒,結果被打得體無完膚。

(十六)定興縣高裏鄉洗腦班

高裏鄉辦了幾次「轉化班」,書記劉文心、派出所林志強、李得良等人,把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在鄉政府大院或派出所強制洗腦。對男學員,扒光衣服趴在地上,或手銬著舉過頭頂,或倒背銬在電線桿上,濕毛巾抽臉,棍子打,打斷了換二寸粗一米長的白塑料皮管打,電棍電,酒瓶子打腳踝子骨;對女學員,強制跪著打,把人打得動不了了,還說是裝蒜、裝死。他們十幾個人圍著一個法輪功學員毒打,這幫打累了換那幫接著打,幾幫打手直到都累得手腳抬不起來才罷休。

(十七)定興縣楊村鄉洗腦班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八日,正值秋收大忙季節,楊村鄉「六一零」劫持了本鄉近五十名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在鄉政府一間會議室裏,辦了二十多天的洗腦班。白天強迫除草、扛玉米秸、搬磚鋪地;晚上,專找茬羞辱,逼迫罵人,不罵就打,並且不許睡覺、吃飯、喝水、大小便。

鄉「六一零」頭目、政法委書記任金田在眾人面前講話:江澤民不讓做好人,你們不改,就挨整治、挨打。你們要學壞,偷、搶、泡妞、賭博、販毒、賣淫,我們還不管了呢。你們學甚麼真善忍、做甚麼好人啊?我們就是專門管做好人的……惡人們拿著誹謗法輪功的報紙和書念,完後把學員拉上台逼迫罵人,不罵的就拉出去毒打。

大家一個接一個被弄進司法所辦公室,出來時,人人都被打得血跡斑斑、傷痕累累。看到這情景,鐘冬梅起身想制止這些惡行,沒等開口,任金田和三、四十個彪形大漢,蜂擁而上把她踢翻在地,用棍棒、皮鞭、膠管一齊打,她頓時不省人事。這時前任鄉長張偉星抓住她的頭髮,兇狠地向牆菱角上撞,撞昏三次。張又用兩個拳頭瘋狂擊打她的頭部,造成她兩耳失聰。還有一次,鐘冬梅被司法所所長趙常亮、任金田、王華、耿長軍、房立明、許言等人拳打腳踢,耳光打累了,把她反背銬站著,逼她罵人,不罵,就電線鞭子抽、軍棍打、酒瓶子砸腳踝骨、煙頭燙嘴、燙手。

一名法輪功學員被趙常亮、王華等拖進去,十幾個打手一陣群毆後,把兩手分開,一隻手銬一張床,用七根電線擰成的一米長的麻花鞭抽打,軍棍還打折了好幾根。

任金田、趙常亮、王華、老剛等惡人逼迫五柳莊一個女學員雙腿跪水泥地,用膠皮管、笤帚把抽打,以惡作劇侮辱。調戲年輕女學員,將一名女學員打昏後,拖到司法所長住的屋子裏,單獨關了好幾天。

七十歲的老人趙貞玉,被楊建民等一幫惡人毒打,軍棍打折,電線鞭子打開了花,就這樣天天打,半個月後她整個臀部打成了繭。

家屬們擔心再這樣下去命都沒了,就找村幹部去保。洗腦班惡人氣勢洶洶地說:「上北京的拿六、七千塊錢,沒去的最少也得五、六千,五十多人一個都不落!」離開這個人間地獄時,人人回家都成了皮包骨。

參與迫害者:任金田、耿長軍、郭定全、楊建民、王華、房利民、張偉星、段平德、范春古、房養賀、老剛,張寶森、許言、李××、蔡××、趙常亮、西裏村村保主任張志海等。

(十八)定興縣李鬱莊洗腦班
時田元
時田元

定興縣洗腦班設在李鬱莊。縣「六一零」辦公室頭目時田元、洗腦班主任王俊義等人,昧著良心藉機敲詐黑心錢,每個法輪功學員少的幾千元、多的幾萬元,但家屬想見親人一面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洗腦班主任李平、副主任李愛軍(後升洗腦班主任、縣「六一零」辦公室副頭目),以及馬凱華、王志剛、李剛、張克心、婁標文、劉金水、劉金春、楊青林、王俊義、李常青、王友、何秀、宋××等,使盡招數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說是上邊的指示。他們大多當兵轉業回來,在這裏表現「出色」才能安排好工作。

李鬱莊洗腦班
李鬱莊洗腦班

西邊有間刑具房,擺著各種刑具,房樑上懸掛著粗鐵鏈子。惡人指著各種刑具威脅說:「這都是對付你們的,誰傳出去就整死誰,上邊不追究。」李愛軍說:「這裏是地獄,來了就要過鬼門關,打死白打,上邊批個條子『自殺了』就完事。」李平說:「我就是魔,這裏就是魔窟!」

打手們極盡最下流的語言謾罵,拳打腳踢,強行灌食。用繩子、皮管、電棍、橡膠棍、桑木棍、手銬、手鏈、平板鐵鍬、吊鏈、檯球桿等毒打,把認為的「重點人」,都帶到小號(密室)進一步殘害,其暴行不敢示人。

馬淑會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被打得昏死過去,用水潑醒再打,打得她精神錯亂,渾身是傷,血肉和衣服粘在一起。

盧玉慧被戴上手銬腳鐐,大冷天只穿秋衣,睡光板床,一銬就是半個月,腿拐了一個多月,一根手指被打折。

田福英被長時間吊在房樑上,馬凱華、李愛軍、李平把人放下來後,逼迫她立刻跑步,跑不了就用棍子不分上下一通暴打,她渾身是傷。又把田福英銬在死人床上,不許上廁所。冬天,她被扒掉衣服,扔到屋外冷凍;夏天,把她銬在大樹上暴曬。

溫洪軍、楊傑一進洗腦班,李平說:「嚯,來了兩個小伙子,好經打啊!」接著,溫洪軍的腿被打得鮮血直流,嘴也吐血,渾身上下爛糟糟的,很粗的木棍都打斷了。來時紅光滿面的溫洪軍,不到半天時間,就沒了人樣,不省人事了。李平狠毒地對大家說:「誰敢把溫洪軍的事說出去,還是那句話,我剝了他的皮!」並威脅溫洪軍:「如果你敢說出去,我們把你拉出去活埋了。如果有人問,你就說,你尿血是腎炎,你吐血是肺炎,是法輪功沒治好你的病。」

耿金柱,男,四十多歲,賢寓鎮百樓村人。二零零一年九月,洗腦班對他酷刑用遍。一天,幾個惡人用膠棒打他一宿、一千膠棒,還用鐵鏈子抽打,惡徒們累得氣喘吁吁。耿金柱被打得渾身黑紫,肉都離骨了,身體腫脹衣服穿不上,內臟被打壞,口吐異物,慘不忍睹。即使這樣,他們還到家中恐嚇。耿金柱受盡邪黨官員無人性的迫害,於二零零八年七月五日含冤離世。

二零零二年陰曆五月初二,谷鳳俠被姚九斤綁架到洗腦班。下車後,馬凱華將她踢倒在地,用鐵鏈鎖在大樹上,再給兩個大嘴巴。李愛軍、婁標文使用鐵鏈子把她鎖上吊大掛,兩腳尖著地。王志剛、李剛、張克新、劉生春用球桿打她的腿和臀部。逼蹲馬步,用注射器扎臀部,用種種手段侮辱。把床板掀掉,使她仰面躺鐵架,王志剛、李剛不斷用棍子打,並拳打腳踢。她身上到處腫得青一塊紫一塊,不能走路。

牛樹敏到洗腦班後,被毒打得不省人事,給她輸液,趁人昏迷之機,幾個邪惡之徒耍流氓,在她身上亂摸。

熊鳳霞
熊鳳霞

熊鳳霞,五十六歲,固城鎮三街法輪功學員。她一進門,幾個惡徒一哄而上把她打倒在地,瘋狂叫嚷:「把你打到火葬場裏去!」李愛軍等人把熊鳳霞吊起來,四、五個惡徒用膠皮棒、桑木棍和其它凶器毒打,她雙手被吊得幾乎殘廢。在十幾天裏,他們用盡所有刑具。熊鳳霞雙手端不起飯碗,上廁所得幾個法輪功學員抬著,手不能解腰帶,尿已呈紅色,洗腦班竟說她是裝蒜。

惡徒逼熊鳳霞寫誹謗法輪功的話,遭拒絕,把她弄到辦公室毒打,打完後把她放在桌子上,頭和腳在半空耷拉著。第二天逼迫已經不能走的熊鳳霞在院子裏跑,讓兩個男人架著她的胳膊,跑不動,李愛軍就叫人用繩子繫在她腰上拉著跑,跑不動就用棍子打。惡徒還對熊鳳霞灌食迫害,灌得昏過去後,沒有人性的打手還說她是裝的。

進洗腦班的第十三天晚上,熊鳳霞停止了呼吸。第二天中午,才將熊鳳霞的死訊通知家屬,為掩蓋事實,推卸罪責,洗腦班謊稱感冒發燒沒搶救過來。當家屬看到熊鳳霞遺體時,她緊咬牙關,全身上下遍布瘀紫,胸部幾大片淤血,手腕留有鐵鏈的深深傷痕,外傷四十多處。家屬要求法醫鑑定,縣「六一零」主任時田元拒不承認打死。

家屬找到保定市檢察院法醫,答應屍檢報告七至十天出來,一等再等一個月也沒看到。縣政法委書記郝國赤說:「保定法醫不敢簽字下結論。」後將此案報到省裏,拖了幾個月才把化驗單拿回來。經省裏「研究」,結論是因肺穿孔而死。完全與屍檢報告不符,與膀胱裏有紅色液體等諸多傷痕不符。

最後縣裏給家屬六萬元賠償,鎮政府卻剋扣五千元,鎮政法委書記李文秀(女)狡辯說給管這事扣下的錢。

以上只是李鬱莊洗腦班很多傷天害理惡行的縮影,每個被綁架到這裏的人,都有生不如死的經歷。附近鄉親們說,這的慘叫經常讓人揪心、掉淚、夢裏驚醒……

責任人:定興縣委書記金殿元、王林,副書記、政法委書記、後任保定市發改委主任郝國赤,縣「六一零」主任時田元,公安局政保科副科長張軍,固城鎮書記孫建民,鎮「六一零」副主任唐瑞辛,鎮政法委書記李文秀。

三、保定各地「六一零」其它迫害情況

保定「六一零」官員,及其所有在現場行邪做惡的人,對他人生命的輕視、對人性、人類道德的摧毀令人震驚,同時對中共自己制定的所謂現行法律也是極大的嘲諷。洗腦班是「六一零」製造人間悲劇的一塊「自留地」或實驗場,而它的黑色魔掌卻能隨時觸及所有機關、學校、企事業單位和城鄉的任何一個角落。所到之處,無論是有形還是無形的存在,其邪惡能量對家庭以至整個社會所造成的破壞是無可估量的。以下我們進一步探視「六一零」這一中共特色的政治怪胎,是怎樣反社會、反人類的。

(一)保定市

於國祿
於國祿

於國祿,男,六十一歲,保定廣播電台工程師。一九九九年七月去北京上訪,在單位被非法關押十多天,並剋扣工資。二零零二年二月在保定馮莊洗腦班被迫害一個月,出現高血壓、心臟病、糖尿病症狀才放回。從三月開始,單位每月扣他五百元工資,並停止工作。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北市區「六一零」、和平裏派出所和新華村居委會人員闖入家中,把他劫持到涿州南馬洗腦班。在那裏,被高學飛等人捆綁七天,用板子撬嘴,強行灌藥,牙被撬掉,嘴被打爛,施以「銬大板」酷刑並強迫家人每月交一千五百元飯費,而每頓吃的卻是爛菜湯和不足二兩的小饅頭。回家後,居委會、公安、所在單位一直不斷騷擾,長期的迫害使於國祿精神幾近崩潰,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九日突然去世。

朱蘭英
朱蘭英

朱蘭英,女,四十六歲,保定市沈莊村人。曾患鼻竇炎、腰椎盤突出、婦科病、氣喘等,煉法輪功後疾病全無,身體健康。

二零零一年,她到北京上訪說明自己身心受益的真相,被劫回,遭韓村鄉派出所惡警毆打致腿、臀、背部成青紫,後被枉判三年關押在太行監獄。

韓村鄉政府對朱蘭英勒索十萬元的所謂「收據」
韓村鄉政府對朱蘭英勒索十萬元的所謂「收據」

韓村鄉政府對朱蘭英勒索十萬元,每年從村裏給村民發的各種款項中扣除。二零零八年村民應得賣地補償款每人三萬五千元,朱蘭英和母親、哥哥的錢被全部扣除。朱蘭英不服,上訴法院不給立案。狀告無門,她被逼走上街頭講述被迫害的真相,反被綁架到河北省女子勞教所迫害。

迫害責任人:時任韓村鄉派出所長黃新宅、副所長楊春濤,韓村鄉長馬躍彬。

(二)涿州市

梁秀,女,三十九歲,松林店鎮黃家屯村人。二零零零年去北京說明真相,被鎮「六一零」綁架,劫持回鎮政府進行殘酷迫害,並勒索現金五千元。二零零三年七月一日夜,被鎮「六一零」和警察非法關押到涿州拘留所十五天,後送南馬洗腦班三個月,勒索六千五百元。梁秀在精神、肉體、經濟的迫害下,於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七日含冤去世。

梁秀軍,男,五十五歲,家住涿州市雙塔區五街。在南馬洗腦班被敲詐,強迫重體力勞役,遭殘酷折磨,回家後癱瘓在床。二零零三年,妻子王淑敏被市公安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半個多月後又劫持到南馬洗腦班四十多天,勒索三千元。在迫害形勢下,梁秀軍的身體狀況不斷惡化,於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七日含冤離世。

王剛
王剛

王剛,男,四十一歲,義和莊鄉西韋佗村人。二零零零年十月,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回鄉政府在室外凍了七天,又用手銬吊在停車場棚子上,不讓吃飯、睡覺,吊了三天三夜。十月十二日,市政法委書記韓佔山坐鎮,鄉黨委書記馬樹海、政法書記任炳輝和鄉長白景華等,用棍子和三根高壓電線擰成的鞭子毒打他。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二日,鄉政府和派出所將王剛綁架到看守所,遭受半年的酷刑折磨後,被枉判十年大刑。保定監獄酷刑致王剛右腿高位截肢。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一日把他秘密轉移到唐山冀東監獄。

二零零八年九月獄方辦保外就醫,而義合莊鄉書記邵長鎮、鄉長付偉輝、鄉政法委書記王金豐拒不接收。第二年五月,冀東監獄把王剛送回家,涿州市「六一零」辦公室主任高建召集鄉、村幹部開會,再次拒收,恐怕王剛上告。八月,家屬到冀東監獄接人,涿州當地「六一零」、派出所和獄方串通一氣,拒絕放人。王剛被確診為淋巴癌晚期,監獄這才通知家屬。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王剛到家的第十六天晚上含冤離世,當夜家人把王剛的遺體匆匆掩埋。下葬時,北風呼嘯,五十年未見的大雪鋪天蓋地而來。

(三)定州市

留早鎮北木莊村法輪功學員穆振亂,六十七歲,一九九九年去北京為法輪功申冤,鎮「六一零」頭目賈運虎綁架他回定州的路上,將其毆打致左眼幾乎失明,被敲詐了錢才放人。「六一零」繼任頭目侯玉波,經常帶人去穆振亂家恐嚇,並非法抄家,強制他放棄修煉。長期的騷擾使穆振亂身心屢受折磨,原本通過煉功健康了的身體又舊病復發,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不幸離世。

馬鐵柱
馬鐵柱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號頭莊鄉長馬義民、副鄉長白永強、派出所所長馬鐵柱、鄉政法委書記呂光奇「規定」全鄉法輪功學員每週到鄉里報到,如出遠門當天不能返回,必須到鄉「六一零」請假,一次不請假交五十元,第三次交一千元。每逢節假日要集中到鄉里,恐嚇不准煉功,強迫寫不修煉保證、污衊法輪功。對個別學員,馬鐵柱等「規定」每天八點到本村公安員家報到。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晚,呂光奇,馬鐵柱等把該鄉法輪功學員劫持到鄉政府,勒索每人一千元的所謂保證金後才放回家。據不完全統計,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零二年底,該鄉法輪功學員被以各種名目勒索現金二十一萬多元。

一九九九年八月,東旺鎮趙祚村書記高佔分,主任田躍平,田鐵鎖等人,在大喇叭上廣播「誰再煉法輪功,孩子不讓上學,不讓當兵,要你家破人亡……」。不屈服的學員被關押到定州市看守所,被勒索七千元回到家時,發現糧食、家具等值錢的東西都被他們搶走了。年底,他們多次領著鎮政法委書記張會敏等人上門騷擾、搶劫學員家的財物,高佔分到一學員家開口就勒索現金一萬元,說:「限一天把錢拿上,不然就拆房。」

勝利客車廠在經濟上迫害法輪功學員非常嚴重,據不完全統計,僅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兩年間,就以各種名目剋扣、勒索法輪功學員現金達二十五萬二千九百元。

二零零一年八月,開元鎮政府、派出所劉堅、陳立輝等人,把正在街上玩的一名年輕女法輪功學員和八個月的嬰兒一起劫持到黨校洗腦班,嬰兒發燒也不讓回家,非法關押二十五天,勒索了四百五十元「飯費」和七千元所謂保證金後才讓回家。

十月,西城鄉「六一零」人員夥同東城村幹部「封人封村」,不讓法輪功學員互相來往,有事出村要向村幹部打報告。叮嚀店鎮政法委書記周軍領著一幫人闖入東張謙村一學員家中,人不在家,就趁機把摩托車偷走了,後來家人向他們要車,鎮上的人說:「三百塊,早賣了。」

(四)徐水縣

一九九九年黃曆十一月,五名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依法上訪,縣政法委書記朱三臣等把人劫持回鄉政府。朱三臣讓鄉里組織了幾十名打手,拿著棍子,把人打得個個鼻青臉腫,鄉政法書記周玉喬和王洪光打學員嘴巴,之後又將人劫持到縣拘留所。政法委經常去逼供,每次都又打又罵。他們被非法拘留二十多天,每人被敲詐一萬元。

朱三臣
朱三臣

二零零二年四月一日,縣檢察院將枉判北龐村法輪功學員錢秀珍的傳票送到其子荊傑手中。荊傑生活不能自理,平時生活完全依靠母親,錢秀珍多次被迫害,這次他認為再也見不到母親了,一下子精神崩潰,徹底絕望中的荊傑服毒自殺。縣「六一零」還想利用此事造謠嫁禍於法輪功,他們動用公、檢、法、司、電視台,由漕河鎮政府的祁寶祥帶路來到北龐村,村長攔下說,荊傑根本不煉法輪功,這夥人敗興而回。

(五)安新縣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七日許,李莊子村治保主任趙良子,把本村葛玲叫到村支書趙文祥家,逼她寫「保證書」,否則就報告縣裏。得逞後他們馬上變臉,拿著那張紙說:「看見了吧,這就是一萬塊錢!」仍然繼續上報。三天後縣公安局多人到村子來抄家、抓人。

安新鎮政府和郭裏口村幹部們闖入一位七十五歲老人家裏,問:「法輪功好還是不好?」老太太說「好!」馬上就把她抓走拘留,讓兒子拿來一萬元才放人。

(六)唐縣

一九九九年七月,王京鎮部份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在縣「六一零」付金坡、劉晉洲、李志遠、史登順的指使下,王京鎮書記余文亮、郭保倉、安××等將其中二人非法關押在縣拘留所,五人各敲詐三百元,三十人送洗腦班精神摧殘。

二零零零年春,鎮紀檢書記張振栓非法扣押了所有法輪功學員的身份證,不准進京,連外出辦事、做工都要受限制。同年八月,耿愛敏、王煥卿、邸愛哲、王惠卿進京上訪,付金坡、劉晉洲、李志遠、李建柱、余文亮、張振栓等人將其家屬抓到鎮裏非法關押五天,撤銷王惠卿的丈夫校長職務,並敲詐二千五百元,還敲詐耿愛敏的丈夫兩千元。

留九莊村邸愛哲被綁架到縣拘留所三個多月,敲詐五千元放回後,被單位一直監管,晚上不讓回家。後抓進洗腦班,勒索二千元,停發工資。撥茄村耿愛敏被非法關押五十多天,勒索五千元。

十二月初,王煥卿、陳改芹、徐勝芹、劉文匣等四家被付金坡、余文亮勒令停電。徐勝芹被綁架到縣拘留所六、七個月,勒索家人數千元。

在付金坡指使下,王煥卿、陳改芹、徐勝芹、崔玉英、陳滿坤被劫持到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一年陳滿坤進京上訪,被綁架到縣看守所兩、三個月,勒索家人數千元。二零零二年三月,張世傑、任素芹、王惠卿家被停電。

西建陽村任素芹,在「十六大」前被綁架到看守所七個月,勒索三千多元。二零零三年十月被郭保倉、王忠君綁架到保定洗腦班摧殘一個月。

王京鎮七十三歲的老人劉文匣,學法輪功使三十多年的各種疾病神奇消失,原先一字不識,後能通讀三百多頁的《轉法輪》。法輪功遭迫害後進京上訪,付金坡、余文亮對其威脅,惡警多次恐嚇、勒索,老人精神難以承受,二零零四年三月含冤病逝。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九日中午,王京鎮鎮長曹中傑、王永強帶著十幾個人到西連乙村綁架一名女法輪功學員,並搶走真相資料,到鎮政府就不省人事了,下午才通知家人送醫院搶救。當地村民們紛紛議論:「唉!這世道好人受欺壓,人家法輪功盡好人,盡說真話……」

(七)清苑縣

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五年,縣「六一零」頭目、副縣長陳景福帶人橫行鄉里,授意各鄉綜治辦對法輪功學員敲詐上萬元不封頂,每到所謂敏感日,就成了他們的發財日。陳景福多次暗中到鄉、鎮私分贓款。

段四勝
段四勝

段四勝,女,六十四歲,李莊鄉北段莊村人。曾多病纏身,修煉法輪功後,病痛全無,走路生風。法輪功受迫害後,鄉政府經常對她騷擾、恐嚇、非法抄家。二零零一年五月,她被劫持到鄉政府洗腦班迫害,勒索五千元。在高壓恐怖下,老人於二零零五年五月三日含冤離世。

王東海,男,五十一歲,一九九九年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縣黨校,遭打耳光、暴曬,被強迫舉瓶子、凳子折磨,被敲詐六百元。二零零一年,王東海被綁架到縣看守所迫害二十五天,被敲詐一萬多元。二零零三年夏夜,北王力鄉綜治辦崔國強,王保光,張建偉翻牆入院,把王東海綁架到派出所,敲詐一千元。同年十月,鄉綜治辦司天虎帶一夥人闖入他家,搶走Mp3,綁架到鄉政府敲詐兩千元。

二零零七年,邪黨開「十七大」前,鄉政府男女二人由本村書記帶領到他家搞所謂回訪,強迫簽字不讓外出,否則辦洗腦班。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四日,縣「六一零」人員和司天虎、王保光等人到他家騷擾,強迫簽不煉功的字和索要身份證,如不配合就抓到洗腦班。二零零九年一月,司天虎等三人強迫他在一張紙上打勾,回答題目由他女兒代替。

十年來,王東海遭受北王力鄉政府惡人多次騷擾與迫害,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五日含冤離世。

(八)滿城縣

二零零四年黃曆二月初,法輪功學員在看守所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被野蠻灌食。縣「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梁民來到看守所,對所長說:「你們接著給他們灌,灌完就吊起來。」問死了怎麼辦?梁某回答:「死了就少了。」

女惡警賈瑞芹有恃無恐,命令刑事犯給法輪功學員戴上反手銬,按在地上,四、五個人強行灌食。賈瑞芹用三尺多長的皮管子狠狠插進學員的鼻子裏,鮮血直流,還說:「這是對你們的人道,我今天灌了你們,明天遭報死了我也不怕。」她把藥物摻在稀粥裏加上鹽,灌在嘴裏又苦又澀,之後非拉即吐。她命令刑事犯揪住法輪功學員的頭髮不讓低頭,有的吐出來馬上再灌。還不罷休,又把人銬在鐵柵欄上,不讓上廁所,有的只能拉在飯盒裏。

(九)易縣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即邪黨迫害法輪功的第二天,由易縣副書記宋海振、政法委書記於連有、公安局局長付平德指揮,將進京合法上訪的法輪功學員綁架到職業中學,辱罵、毆打,非法審訊,幾十名全副武裝的警察把守大門和樓道口,晚上把十幾名學員劫持到拘留所、看守所。與此同時,縣「六一零」指使公安局和各鄉、鎮政府、派出所等人員,對法輪功學員抄家、勒索、強迫寫「保證書」。學員被綁架到派出所、看守所後,被敲詐大量現金,其中宋海振敲詐數萬元裝進腰包。

二十六日,宋海振在縣大禮堂主持的數千名幹部職工大會上,把三名法輪功學員押上台進行「文革」式的批鬥,並遊街示眾,肆無忌憚的踐踏法律。

十一月二十五日,宋、於、付等三人在招待所會議室,召開縣直機關數百人大會,對十六名法輪功學員批鬥、遊街。對其中二人非法勞教三年,對其餘十四人勒索現金數千元到上萬元。

縣「六一零」多次在汽車隊、縣糧局辦洗腦班,很多法輪功學員遭受了精神和肉體雙重迫害後,又被拉到鄉鎮集市上遊街、批鬥。

(十)望都縣

蘇慧利
蘇慧利

賈村鄉西新村法輪功學員蘇慧利,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至二零零一年,他多次進京上訪為法輪功申冤,被鄉副書記、「六一零」頭目耿新奇等人三番五次毫無道理的關押,耿新奇、賈衛國、穆海佔等人晚上關燈對他毒打,敲詐家人一千八百元。

二零零零年,耿新奇、牟平軍等人多次上門騷擾,非法抄家。年底,蘇慧利被綁架到鄉政府,耿新奇、牟平軍故伎重演,帶一幫惡人又把燈熄滅,用笤帚、棍子遍打蘇慧利全身,他鼻子、嘴鮮血直流。惡徒們邊打邊說:「你說你煉功煉好了肝硬化、肝腹水,今天非打你的肝不可!」接著皮鞋猛踢他的肝部。從此之後蘇慧利不能正常煉功,導致舊病復發,於二零零一年四月十日含冤離世,年僅三十一歲。

(十一)蠡縣

林堡鄉林堡村法輪功學員李喜梅,六十七歲,一九九九年多次被鄉政府非法關押在洗腦班迫害。二零零零年十月,被鄉派出所綁架到鄉政府,勒索五千元才放人。此後鄉政府人員和警察多次對她騷擾。二零零二年底,把她非法關押在鄉政府一個小屋裏。由於以上人員不斷迫害,她不能正常煉功,患病後臥床不起,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八日含冤離世。

二零零零年黃曆十一月,鮑墟鄉副鄉長劉建柱帶人把野陳佐村法輪功學員齊雲肖、李朝英、康冰山、張光瓊、李廣同綁架到鄉政府。把人銬在大樹上,劉建柱指使惡人用電棍電擊。李朝英說:「全公社的幹部們,你們心裏都明白,這手銬是銬壞人的,你們為甚麼銬好人?」劉建柱暴跳如雷,打電話叫來幾輛車,很多人。劉建柱說:「他們是來鎮反的,專門鎮壓你李朝英的。」公安局的王喜祿雙手用力捏著李朝英的手銬,威脅她。正值寒冬,劉建柱在院子裏冷凍法輪功學員。後強行錄像,上電視造假誹謗法輪功。每人被敲詐五千元,非法關押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縣「六一零」組長、縣委副書記陳永華在會上說:「對法輪功,搞他個家破人不亡!」縣「六一零」主任張春亮威逼有關單位對法輪功學員開除工作或停發工資,對進京上訪者無一例外的敲詐,少的五千元,多的一萬、一萬三,有的甚至四萬元,至二零零二年三月累計敲詐達數十萬元。在所謂的公判大會上,七名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齊聲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無罪!」警察用事先套在脖子嘴上的圍巾、繩子狠勁地勒,大家皮膚被勒破、打爛,血滴在地上,一人窒息。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蠡吾鎮副書記張新影、魏小亮等人將七十多歲的朱鳳昭綁架到鎮政府,嚴刑拷打,注射不明藥物,被非法關押近兩個月,生命垂危時,向家人勒索二千元才放人,不久朱鳳昭就去世了。

二零零二年「十六」大期間,小陳鄉鄉長谷慶英指使惡徒用粗木棍把王素梅打昏,棍子折了好幾節,掐人中好半天才甦醒過來。又把她雙手倒背銬上,雙腳銬一起,推倒在地上平躺。三個惡人逮來三隻蠍子,放在王素梅的臉上,他們在一旁喊:「咬呀!咬呀!」十幾分鐘過去了,蠍子沒蜇。

同年黃曆十月初一,劉建柱夥同鮑墟鄉派出所所長彭小五,綁架法輪功學員王聰敏、宋小格、王平均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敲詐宋小格二千元、王聰敏八千元,王平均被非法勞教三年。

縣委副書記寧洪茂說:抓一個,判一個。在其操縱下,先後非法勞教王平軍、趙郭、朱豔芳、閻小格、郭俊姑、谷香瑞等十四人,枉判崔小先、崔樹美、馮文珍三人徒刑。

(十二)博野縣

劉玉芳,女,九十五歲,蠡縣北高晃村法輪功學員,常年居住博野縣東王各莊,給在外地的女兒看家。老人曾患心臟病、高血壓等多種疾病,學煉法輪功後身心舒暢,一人生活不用別人照顧。

迫害開始,老人屢次遭到博野縣、鄉、村「六一零」和公安人員的恐嚇。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一天晚上派出所長帶人來抓回家的女兒,女兒不在,他們就衝著老人發威、耍橫。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晚,鄉長、書記由本村李姓幹部領著非法抄家,把家包圍,打電話叫來鄉派出所和縣「一一零」等幾十人,再次抄家,將其女兒抓走。過了兩天,又來抄家,勒索現金三千元。女兒被非法關押三個月。二零零一年七月,鄉派出所一幫人闖進家裏,逼迫九十多歲的老人罵人,老人不從,他們就謾罵、侮辱、恐嚇老人,折騰夠了才走。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三日,鄉書記帶著派出所七、八個人非法抄家,說是縣政法委書記讓抄的。劉玉芳老人在邪黨官員三年多的反覆騷擾下,於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五日不幸離世。

賈愛同,女,小店鄉閆莊村人。二零零二年四月八日,去北京上訪,在被劫回的路上,縣「六一零」辦公室主任賈小國掠走她身上僅有的幾十元錢。第二天,鄉長董躍峰、龐計鎖帶著三、四十人,開著車,像鬼子進村一樣闖入她家,搶走所有家當:衣櫃、桌椅、床、被褥、電視機、錄音機、縫紉機、自行車、小車下腳,糧食幾千斤、皮棉二十斤,腌的臘肉、雞蛋,大水缸、苫布,女兒陪嫁的摩托車、耳墜、毛毯,二百六十元現金。全家四季換替的衣服,值錢的、好的都給拉走,一般的剪成一條一條的,邊開車邊扔。東西有的隔牆扔出去,有的就地砸碎。食油踢倒洒了滿地,小水缸被砸碎,雞給趕跑,最後只剩一隻小貓也被抱走。整個的一個家,惡人拉了三趟。縣公安局政保股股長李莉說:「就是叫你們家破人亡,有家不能回!」他們還不甘心,董躍峰、龐計鎖帶人開來推土機,要把房子推平,鄰居們出面阻止才罷手。

二零零二年五月中旬,縣「六一零」辦公室和政法委十幾人,開著三輛車來搶法輪功學員楊四寶家的麥子,見院內有一輛價值八千元的新摩托車,馬上抬到車上拉走。

九月二十三日,莊頭村主任趙建新綁架本村法輪功學員任麗偉後,又去抓何青柳,何青柳機智走脫,從此和女兒流離失所。一天,女兒回家拿東西,趙建新聞訊帶人來綁架,她被逼上房頂,驚恐中掉下來摔傷腰部。他們以為人已摔死,慌忙走開。晚上綁架走她父親和弟、妹,並把衣服、縫紉機搶走,糧食也所剩無幾。

雄縣

韓俊苗
韓俊苗

韓俊苗,在雄縣教育局招生辦工作。煉法輪功後多種疾病不治而癒,她工作勤懇,吃虧讓人,不佔公家便宜,按章辦事,從不收禮,是當地有口皆碑的好人。單位大院的廁所六月天髒水外流,蛆蟲亂爬,人人躲著走,是韓俊苗一個人把廁所打掃乾淨,還鋪上磚,受到大家的稱讚。就是這樣一個好人,卻屢遭邪黨迫害,最終被奪去生命。

自一九九九年十一月,韓俊苗經歷了保定精神病院、保定勞教所、高陽勞教所、石家莊勞教所等近五十種酷刑的嚴重摧殘,九死一生。被非法勞教三年後,二零零三年十月,好不容易盼到所謂釋放的那一天,可是雄縣「六一零」卻直接把韓俊苗關到大陰靶場洗腦班。縣「六一零」主任、政法委副書記李成群指揮惡徒對她肉體折磨、剝奪睡眠、強行灌食四十多天。又把她劫持到保定洗腦班殘害一個多月,這才回到家裏。

「六一零」連上街買菜都要跟蹤,甚至住在她家監控。二零零四年十月,李成群又把她抓到保定勞教所。因身體過於虛弱勞教所拒收,李成群竟把人丟在勞教所,自己偷偷溜走,勞教所打電話把他找回來,又把韓俊苗關進洗腦班。

邪黨官員無休止的迫害,使韓俊苗一家根本無法正常生活,小女兒放學都不想回家。丈夫收入不高,兩個孩子上學,度日艱難。她說:「我該吃一口我吃半口,也要叫孩子們吃飽。」她多次要求單位恢復工作,領導迫於「六一零」壓力,不予辦理。二零零五年春,韓俊苗決定去上班,她覺著憑她的真誠善良會使領導感動。她每天按時上班,不給分配工作,就辛勤地打掃衛生。兩個月過去,恢復工作的願望破滅了,單位只答應向「六一零」反映她的有關工資問題。誰知第二天,以李成群為首的七、八個彪形大漢再次闖入她家,強行把她裝進車裏,送往保定勞教所。李成群好話說盡,勞教所還是不收。回雄縣後,派人二十四小時看守。

二零零五年五月六日凌晨,身心受到極大摧殘的韓俊苗含冤離世,時年五十三歲。在舉行葬禮的幾天裏,李成群還派警察在她家街道口盯梢。

(十三)定興縣

劉玉玲,女,四十多歲,高裏鄉易上村人,被鄉「六一零」和村委會多次騷擾、非法抓捕、抄家、勒索。一次被鄉政府非法關押八十九天,回家後每天被強制到村委會報到三次,最後被迫害得精神失常,二零零二年離開人世。

馬樹田,男,五十八歲,北河鎮鄭村人。一家人修煉法輪功,老伴張玉梅多年的哮喘病、心臟病不翼而飛,家庭和睦,鄰里融洽。

一九九九年迫害發生後,北河鎮書記胡鳳革、鎮長唐秀芹(女)、政法委曹洪軍,及其下屬田學軍、林術明、王海波、劉××、李××、馬××、許××和本村書記於××、村主任史××等人,對法輪功學員非法抄家、恐嚇、敲詐,把人劫持到大隊。惡人張茂田對馬樹田拳打腳踢。張玉梅經逼供、威脅後不能煉功,舊病復發,於二零零零年六月離開人世。

二零零零年七月,馬樹田進京上訪,當天被鎮派出所劫回,惡警們用雞蛋粗的鐵棍打壞他雙腿。馬樹田一度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惡人時常去他家騷擾,經濟損失萬元以上。馬樹田時時承受著精神折磨,在二零零一年一次惡人王××到他家騷擾的第二天含冤離世。

同年九月三十日,柳卓鄉法輪功學員依法去京上訪,鄉政法委書記王建成、副鄉長蘇志剛等人,不論男女把人關進鄉政府一間破屋子裏,一頓耳光,氣急敗壞地說:「看你們哪個還敢去北京!」大家睡在水泥地上,不給飯吃。

晚上十點左右,王建成、鄉副書記林劍河、副鄉長王光明、蘇志剛等一群打手,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並罵人,但沒有一個人罵,他們就用摺疊椅的靠背板子拍嘴,每個人都被拍得滿臉是血。王建成一聲令下:「給我打!」打手們蜂擁而上,亂棍齊下打小腿,棍子折了換檯球桿接著打……還強迫人面壁、跪磚稜等。這樣的惡行持續了七天,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被打得渾身是傷,臉青紫腫大,有的不能走路。最後他們向法輪功學員家屬敲詐五千元、三千元、二千元不等。張豔霞家很困難,被持續非法關押一百零三天,有兩人也拿不出錢來,被非法勞教。

從此之後,不法人員時常騷擾法輪功學員,想撈錢就抓人,有的被迫流離失所,家中老人孩子無法照顧。二零零零年十月初的一天深夜,楊村鄉政法委書記任金田、所長趙長亮帶著幾名惡徒,把一名法輪功學員家的大門砸開,綁架走夫妻二人,家中兩位九十來歲的老人追出門外,兩個年幼的孩子哭著、喊著、追著汽車跑。

在鄉政府大會議室,任金田為首的十幾名打手蜂擁而上把丈夫圍上,一名惡徒問還煉不煉,丈夫說煉,這幫打手就上去拳打腳踢,然後銬上帶入另一屋,拳腳相加,用警棍、塑料管整整打了一宿,直到昏過去為止。任金田、趙長亮、王華等一幫惡徒輪流打妻子的嘴巴,用警棍狠命的抽打後腰以下,直到打得兩腿不能站立。然後又把她拖入小屋,三名惡徒用警棍亂打致昏,醒來已是第二天早上。

固城鎮三街法輪功學員熊鳳霞,一家遭受迫害。二零零二年正月初九,鎮政府、派出所等三十多人,強行把她丈夫楊金玉抓到李鬱莊洗腦班,鎮「六一零」副主任唐瑞辛特別交代打手們「要好好照顧」。楊金玉在洗腦班四十多天,被銬在樹上毒打,整天遭體罰,勒索數千元後說放人,可又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二月初八趕廟會,熊鳳霞的妹妹和已出嫁的女兒來家。縣公安局法治科長張軍等人突然闖進來,翻箱倒櫃,橫衝直撞。問他們為甚麼?這幫人大怒,把妹妹熊鳳玲打倒在地,抻著雙腳拖出有五十米遠;二女兒楊瑞梅被打倒後用皮鞋猛踢頭部;小女兒楊豔亭被拽著頭髮摔在地上,又拽著頭髮拖出老遠……圍觀的鄉親們有幾位老人上前說好話,惡徒們怕引起公憤才住手。他們把大女兒楊豔麗抓走,在車上又開始打。拉到鎮政府,唐瑞辛連打帶踢、電擊,小電棍沒電了,換大電棍電。又拉到洗腦班,楊豔麗一連五天不能進食,去廁所昏倒在路上,發現胃出血讓鎮裏接回。惡人故意把人放到鎮裏,待騙了家人二千五百元的「伙食費」後才讓回家。熊鳳霞和女兒楊瑞梅、楊豔亭,每人被敲詐五千元,熊鳳玲被敲詐四千元。她們不敢在家住,四處躲避。

十月一日凌晨四點,熊鳳霞從家中被綁架到縣拘留所,後劫持到李鬱莊洗腦班,第十三天被活活打死。

據不完全統計,到二零零四年,不法之徒勒索高裏鄉易上營村法輪功學員33200元、東落堡鄉東落堡村85470元、東落堡鄉田侯村88600元,三村共計二十萬七千元。

參與敲詐勒索的部份人員:縣檢察院閆樹海,東落堡鄉幹部劉勇春,派出所警察張寶印、芳菊香,所長崔建、所長齊全、指導員馬××,東落堡鄉張秋華、耿宏程、崔建國、盧進貴、盧少華、王海東、王凡、李克安、車雲旺、馬瑞森、李強、李標、王建波、張立新、苟明義、王俊義、王學剛、李先,李寶合、楊洪生,高裏鄉易上營書記荊明志、副書記瞿壇,「六一零」辦公室劉桂華,政保科科長張樹蘭,高裏鄉缸潔山、劉慶然、劉文新。

(十四)淶水縣

張鳳芝,女,六十多歲,一個月內被非法抄家三次。她被非法關押、勞教、多次拘留,一次拘留近一年。在一次洗腦班上,張鳳芝遭毒打口噴鮮血,她用手接血潑洒到屋頂上,說:「這就是淶水縣邪惡迫害的罪證!」在涿州市南馬洗腦班,她被迫害得大小便失禁。在保定勞教所,被抻得手腳骨頭脫節、膀腫。

張秀仙,女,五十三歲,淶水鎮南瓦宅村人。從小體弱多病,三歲時就得了肺氣喘,每次犯病都喘得要死。煉功後像換了個人,臉掛微笑,腳步輕快,家裏、地裏的活兒一人幹。一九九九年她在鎮中學、打靶場和黨校洗腦班遭非人折磨。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又把她綁架到淶水鎮政府,她絕食抗議,回家後出走。鎮政府發動全鎮職工和派出所警察把村子包圍起來,抓到她後劫持到鎮裏。她年邁的老父親再也承受不住,心痛地離開了人世。鎮書記胡玉祥、鎮長劉振福不叫她給老人送終,鎮大院戒嚴,封鎖消息。不准她和家屬見面,也不許與外人接觸,還折磨她不能上廁所。

二零零零年九月,新上任的鎮書記賈永寶、劉振福毒打她,還把她弄到公安局迫害,後和其他三名法輪功學員一起送拘留所,非法關押近十一個月。十二月二十七日,張秀仙被掛牌遊街示眾,在俱樂部廣場召開所謂公判大會。

二零零一年三月五日,把張秀仙從拘留所轉到縣洗腦班殘害,縣委副書記孫貴傑、縣政法委書記張海利和賈永寶不叫她吃飯。從洗腦班出來,張秀仙不得不流離失所。後回家看望沒人照顧的八十多歲老娘,縣裏、鎮裏又要把她抓走,老人當場吐了血。鎮副書記孫秀英、賈永寶、村書記張志軍等對張秀仙實施監控,女看守寸步不離,和她同睡一床,男看守在屋外來回溜達。

一次次的迫害,張秀仙全身浮腫,身體極度虛弱,二零零二年陰曆四月二十三日含冤離世。

淶水鎮東關村曹小玲一家備受迫害。她被綁架到打靶場洗腦班慘遭毒打,縣「六一零」勒索她和兩個女兒三千元。曹小玲的丈夫被關在鎮政府,家中只剩讀小學的兒子,診所被迫停業。鎮政府一回回抄家,家裏已是空空蕩蕩,門窗大開院子一片荒涼。

二零零零年七月,鎮惡人把曹小玲關在鎮私設的「監牢」裏近一年,遭鎮長劉振福、書記胡玉祥等人毒打。在鎮政府三樓,劉振福用鋼筋棍子打她,逼其女兒在一邊看著打。下半年,曹小玲被縣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二月二十七日被掛牌遊街。

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曹小玲的丈夫被看守所非法關押八個月;一個弟弟被非法勞教;一個弟弟被冤判大刑十三年;弟媳先是流離失所,後被非法勞教;十幾歲的姪子關押在外地;十幾歲的兒子被拘留,心靈受創,一個老師誇獎喜愛的聰明孩子就此輟學。

曹小玲在縣「六一零」、公安局、淶水鎮的反覆迫害下,人瘦的脫了相,不幸於二零零七年五月含冤離世。

張秀玲
張秀玲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四日,淶水縣「六一零」主任王福才帶著三個警察,著便裝,開一輛吉普車直奔王村鄉趙各莊村張秀玲家。翻牆而入,沒走到房門口,一人就抄起一塊磚頭砸向窗戶。他們把所有門窗、家具上的玻璃和部份電器搗毀,擊打聲、玻璃破碎聲和狗叫聲夾雜在一起,引來眾人圍觀,屋裏屋外一片狼藉。他們還不罷休,又到老伴的老家大砸一通。當晚十一點鐘,他們又來抓人。汽車燈把胡同照得通亮,狗都叫炸了。張秀玲和老伴被逼流離失所,在長期的恐懼中,六十多歲的張秀玲於二零零九年三月三十一日含冤離世。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日至二十七日,王福才、國保大隊長戴春傑先後對石亭鎮北莊村、漸村、北龍泉村、八岔溝村、八里莊村、石亭村、板城村和王各莊村的法輪功學員非法抄家,搶劫財物,僅七十多歲的老人郭福雲就被搶劫現金與財物價值六千多元。三十日,王福才、戴春傑綁架了張慶春,勒索兒女一千六百元。八月三十日將其劫持到保定勞教所,因年歲太大拒收才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七月,王福才、戴春傑對法輪功學員劉秀鳳的迫害,涉及七個家庭,二十多人。十日凌晨,王福才帶領淶水鎮不法官員、派出所警察共二十多人,來到劉秀鳳臨時居所,非法搜查、搶劫、綁架,致使劉秀鳳當場昏迷休克。王福才全然不顧,將昏迷不醒的劉秀鳳抬到拘留所。劉秀鳳腦血管、心血管出現異常,多次昏倒在大院,雨中抽搐無人過問。家人強烈要求釋放,王福才置之不理。劉秀鳳被綁架後,其兄劉秀河家,遭到趙各莊鎮政府及派出所警察的兩次非法搜查、搶劫,其母正在病中,老人受到很大的精神刺激。

十日下午,其妹劉秀紅被淶水鎮派出所惡警揪住頭髮連拖帶拉強行綁架,劉秀紅心臟病復發,癱倒在地,她丈夫被惡警用特號手電筒將頭砸破一道口子,女兒的胳膊被警察揪傷,青一塊紫一塊。女兒的電腦、手機被搶劫。晚上,小妹家被淶水鎮派出所兩次非法搜查。

十四日,淶水鎮派出所把劉秀紅從醫院劫持到拘留所,非法關押三十三天。

妹妹劉秀英家,遭趙各莊鎮惡人惡警非法搜查。兒子的臨時住所被警察搶佔,並把他抓到打靶場。兒媳賈愛芳抱著四個月的嬰兒,被王福才綁架到易縣,強迫寫「保證書」。親家母不敢呆在家裏,被迫外出打工。

曲建國
曲建國

曲建國,男,十六歲,淶水縣私立學校的一名中學生,學習優異。二零零九年六月,曲建國腿疼得越來越厲害,爸爸帶他去了很多醫院,都查不出是甚麼病。後來在北京積水潭醫院被確診為「骨癌」。家裏傾盡所有家產治病,學校師生為他捐款,鄉親出錢資助,十五、六萬元花掉了,病情沒有好轉,醫院表示沒有辦法了,家人陷入痛苦絕望。這時,法輪功學員告訴曲建國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又通過學煉法輪功,沒吃藥打針腿竟然神奇般的好了。

《中學生走入法輪功,跨越死亡線》一文在明慧網刊登後,保定「六一零」人員驚恐萬狀,四輛警車堵在他家,一大幫警察站在大門口。曲建國和父母被單獨審問,是不是煉法輪功好的,他們一五一十地回答,確實是修煉法輪大法好的病。保定「六一零」無計可施,就給淶水縣教委施壓。曲建國所在學校、班主任,強迫他在「六一零」早已擬好的一份文件上簽字,叫他聲明不是煉法輪功好的,被拒絕。一段時間裏,各級「六一零」對曲建國一家人威脅、恐嚇,致使他身體感到不適,姐姐帶他到淶水醫院檢查,返回途中被「六一零」惡人劫持,再次逼迫往文件上簽字。

十年多來,王福才、戴春傑帶領手下以及鄉(鎮)村的惡人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砸門撬鎖、翻牆越院、扒窗入室、翻箱倒櫃、搶劫財物、盜竊現金,從家用電器、手機、摩托車、三馬車,到糧食、雞蛋、花生、方便麵、鮮奶、糖棗,甚麼都搶。家人被打傷,狗被打斷腿,豬仔被活活摔死,門窗玻璃被砸爛。他們綁架、毒打、非法關押、枉判、勞教法輪功學員,草菅人命,無法無天。

四、綠色奧運,紅色恐怖

奧運,本是人類友好、和平的象徵,應該是一件福益社會、全民愉悅的事情,故稱綠色奧運。北京奧運,本是國際社會督促中共改善人權伸出的橄欖枝,相反邪黨卻把其當成政績炫耀並作為要挾人民的籌碼,將國家帶入一種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臨戰狀態。邪黨禁止任何個人接受國外媒體採訪,唯恐其醜聞惡行暴露在外國人面前,並將十一類四十三種人列為重點防範對像並加以迫害,保定地區的奧運志願者就達二十一萬五千人。街談巷議:共產黨的奧運,老百姓的災難!

下圖標示的是奧運期間奧運期間保定各縣市區被綁架、抄家與勞教的人次。
下圖標示的是奧運期間奧運期間保定各縣市區被綁架、抄家與勞教的人次。

保定市「六一零」小組組長李劍方,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張峰,「六一零」辦公室主任馬文河在奧運之前,利用所謂安保會、調度會、現場督導會等逐級下達惡令,各地「六一零」、公安、鄉鎮村委、街道社區等人員,對法輪功學員隨意騷擾,扣押身份證,逼寫保證,被所謂「五看一」監視,打砸搶抓……其紅色恐怖瀰漫城鄉,全地區法輪功學員普遍遭受了嚴重的人權迫害。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六日晚上,蠡縣「六一零」主任張躍賢操縱五十多人綁架了正在學習《轉法輪》的六名法輪功學員,敲詐了他們二萬多元。四月十六日上午,張躍賢指使手下三人逼潘秀花寫「不煉功」的保證書,趁火打劫向家人勒索了五千元。七月十五日,縣「六一零」人員把朱小佔、老辛綁架到保定小白樓洗腦班。奧運前,張躍賢扣押多名法輪功學員身份證三個月。

五月十三日下午,高碑店市第二小學退休教師王煥玲正在家中哄二歲的小孫女,被市「六一零」、國保大隊綁架,二十四日被劫持到石家莊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

六月二十五日,定興縣法輪功學員韓連全被當地「六一零」、派出所抄家綁架,木門被踢破,炕上全是大腳印,一千多元被搶走,人遭拳打腳踢,頭部、鼻子被凳子砸青,牙流血。

二十六日,保定市公安局國保支隊現場督陣,定興縣「六一零」、國保大隊、派出所、鄉鎮政府等惡人綁架了幾十名法輪功學員,非法拘禁在各派出所。晚七點,保定國保支隊夥同高碑店市「六一零」、國保大隊出動三十輛警車到梁家營鄉趙莊村綁架十五人。

六月底、七月初,淶水「六一零」開會,給各鄉鎮社區分配名額,要求綁架人數不能低於三百。

七月七日,阜平縣「六一零」開會下令監視、跟蹤四十多名法輪功學員。

保定市電業局副局長等十二人,三班倒每班四個人監控法輪功學員王晉先,其住處樓道及門衛均安裝了攝像頭;韓村鄉派出所陳樹森和沈莊鄉朱紅兒,強行收走陳秀花、劉玉珍、朱秀珍、朱成利的身份證;新市區「六一零」辦公室張貼廣告,愚弄不明真相的市民限制法輪功學員的人身自由。

淶水等縣電視台誘騙民眾監視、誣告法輪功學員,一次賞五千元。淶水縣「六一零」、國保大隊和派出所,搶劫法輪功學員的現金、電器等,還把搶的糧食、廢鐵賣掉。

望都縣「六一零」、警察綁架了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韓莊村幼兒園一個僅十幾平方米的小屋子辦洗腦班,每天鎖在屋裏,只有早上和傍晚讓出來透透風。兩人被強制灌食,有的被非法勞教,郤俊玲被迫害四十天才放出來。

雄縣小步村派出所、邢村村委每天二十四小時在路口輪班監視法輪功學員張蘭芬,無論下地幹活,還是上街買菜都有人隨身跟隨,一個小時看不到人就上報。

徐水縣錢秀珍母子三人都被非法勞教。

據不完全統計,二零零八年四月一日至八月八日,即北京奧運開幕前期,僅四個月的時間,保定地區就有3人被迫害致死,362人被綁架,25人綁架未遂,402人次被非法抄家,80人被嚴重騷擾,67人被非法勞教,有10人被非法開庭。奧運之年,保定「六一零」更是踐踏人權,罪惡昭彰。

五、罪惡仍在延續

在保定民眾廣傳真相,不斷識破邪黨謊言,迫害法輪功越來越不得人心之時,保定市社區辦主任王荷麗接替馬文河「六一零」主任一職。為撈取政治資本,她借邪黨慣用恐嚇百姓的所謂「××嚴打行動」,出風頭、編經驗、爭第一,踏著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的血淚往上爬。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二日下午,王荷麗等人操縱、指使市縣「六一零」和國保等公安人員聯合做惡,動用大批警力,在易縣、定興、高碑店、淶水、涿州同一時間內大規模迫害法輪功學員,一百多人被騷擾,六十多人被綁架,大部份人被非法勞教。八月十二日至十六日,又在唐縣、阜平、曲陽、滿城等四縣綁架五十七名法輪功學員,部份學員被非法勞教,一百多個家庭無辜遭難,連殘疾人、八十歲老太太和昏迷的人都未能倖免。目睹做惡現場的阜平縣百姓喊道:「看那些狗子們抓法輪功紅了眼!」有的還說:「現在警察是土匪,殺人放火不敢管,就會欺負法輪功……」。

王荷麗不但連續進行以上的「應時之作」,在平時對法輪功的迫害中也頗費心機。她派人下去一般不通知當地,伺機窺探法輪功學員的情況,之後向下施壓命令開辦洗腦班。在其督陣下,先後在保定小白樓、向陽養老院、涿州影視城、南馬設立洗腦班。九月初,王荷麗到淶水縣蹲點,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陸續被劫持到縣黨校,邪黨官員用欺騙、威脅、毆打等手段強迫在「六一零」事先印好的「四書」上簽字,說聲「不練」就放人,說句「煉」立即勞教,並強迫法輪功學員開口罵人。

後記

這篇長文所記錄的,僅僅是保定「六一零」十年迫害所犯罪行的小小一部份。每一位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都有一部血和淚書寫的歷史。當您看完這些就發生在我們身邊的真實不虛的故事,也許就會明白:文革的「學習班」,反右的「關牛棚」,以及延安整風的「揪特務」等等歷次政治運動,邪黨是如何殘害我同胞的。

法輪功學員這些溫和善良的人,只想在藍天下有一塊默默煉功的地方,享有地球村同樣的自由;只是把親身遭受的不公和非人的折磨訴說,讓人分清正邪;只是在打壓不斷升級,成百成千的人慘死於酷刑下,讓人通過《九評》認清中共這一禍害中華的西方幽靈。而這些正當的訴求、現實與歷史的真實,都成了邪黨如芒在背的心疾,遂不惜傾國之力暴虐鎮壓。

在這場迫害運動中,保定「六一零」始終扮演著一個邪黨替罪羊的角色。他們不是不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在違法犯罪,不是不知道「文革」結束後對各類政治風雲人物的審判,而是用僥倖的心理推測,經歷了用坦克屠殺天安門廣場大學生的中共強權,不會在自己有生之年先行而亡。於是便在利慾的驅使下,主動或被動的淪為邪黨任意操控的鷹犬,指到哪裏就抓到哪裏、咬到哪裏。表面看來,「六一零」人員狂妄自大,無法無天,但其內心是恐懼的。他們每個人都非常清楚暗地裏幹的那些見不得人的罪惡勾當──那一把骯髒的鈔票、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一道道流淌的鮮血、一具具拖地的屍體,以及老人們的眼淚、孩子們的哭喊……他們在雨夜的陣陣霹靂聲中能不心驚膽顫嗎?一個人走在街上心裏能像別人那樣踏實、坦蕩嗎?!

古人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如果「六一零」幹的是正常的工作,就應該理直氣壯,為何要銷毀迫害法輪功的密令、手跡、電話記錄和會議紀要?為何保定小白樓「法制教育中心」等諸如此類的各地「學習班」,卻整天大門緊閉不敢掛牌亮相?按照《政府信息公開條例》理應將管理制度的信息向社會公開,好讓百姓受受法制教育,也讓全世界特別是發達國家見識一下,中國還有用拳腳相加、木棍加電棍這等「高效率」解決法律問題的機構,這豈不更加中國特色嗎?

歷史的規律從來不為人的意志所左右,固若金湯的政權也從來不是靠暴力和謊言所能維持。公道自在人心,冥冥之中有天意。古羅馬強大,因為迫害基督教化作了塵土;蘇共強大,卻紛紛退黨,最後分崩離析;中共貌似強大,不惜巨資封鎖網絡,堵截各界上訪、關押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但貴州風景區發現的那塊「中國共產黨亡」的藏字巨石卻抓不到洗腦班去。保定法輪功學員這麼多年一直和平講真相,受盡屈辱和苦難仍無怨無悔,目的就是要使家鄉人民黑白分明,跳出邪黨謊言欺騙的泥潭,回到人性善良的彼岸,從而被偉大的佛法救度。同時也讓那些誤上邪黨賊船的迫害者有機會迷途知返,重獲新生。這樣,在「天滅中共」到來之時的歷史性大淘汰或大審判中,大家都能慶幸於今天。

神州妖孽六一零,張牙舞爪掀狂風。

關押枉判榨錢財,老少不論施酷刑。

奪人性命致瘋殘,冤案驚天一宗宗。

燕趙兒女明真相,試聽邪黨喪鐘鳴。

【注一】中共邪黨保定市首屆「六一零」領導小組成員名單
(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零一年十二月)

組長:李定元 市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
副組長:張廣琦 市委常委、宣傳部長
王慶明 常務副市長
錢曉鐘 常務副市長
李文泉 市委常委、秘書長
賈體新 副市長

成員:
馬文河 市政府辦公廳副主任 孫金博 信訪局局長
市委副秘書長 市委副秘書長
劉志鵬 政法委副書記 陳永健 宣傳部副部長
梁文平 公安局副局長 常志忠 市政府副秘書長
王萬族 組織部副部長 薛蘭會 市直機關黨委書記
孫振剛 老幹部局局長 程瑞良 安全局局長
姚國珍 民政局局長 李同聚 民宗局局長
李振堂 宣傳部副部長 李英澤 建委主任
裴德印 體委主任 李正倫 北市區副書記
劉殿卿 南市區副書記 赤光明 新市區副書記

辦公室歷任副主任:
陳永健、劉志鵬、孫金博、蘇佔國、范秀輝、霍磊、劉峰

【注二】二零零二年春,淶水縣「六一零」、縣電視台人員和北莊村幹部觀看秧歌舞後,把部份人帶到一個跳秧歌舞的人家,當著村民公開造假:讓他們說自己以前煉法輪功,法輪功怎麼怎麼不好,現在不煉了。這件事淶水縣電視台很快就報導了。可是北莊村的人都知道,說這話的沒有一個是煉法輪功的。

二零零三年,河北電視一台播出了誣蔑法輪功的錄像,一些村民親眼目睹了當時的造假經過──那年收辣椒時,清苑縣北店鄉政府人員陪同河北電視台新聞廣角節目記者來到西鄰水村拍片,村幹部找到一位法輪功學員要求他給予配合,這位學員說:「讓我說可以,但我得說真話,這個功法就是好,讓我們做好人,還去掉了我們多年的病,我們都受了益。」說完就走了。接著他們又找到一位法輪功學員,他表示不會說謊,不予配合。最後他們找到一名上年紀的老頭,就開始導演:在地上擺了一張桌子,屋裏堆放了辣椒,再讓他拿了把扇子,讓他說這功如何不好,「因為放棄了煉功,專心種辣椒,才發家致了富。」因為這個老頭怕當官的給小鞋穿受迫害,就完全按照他們的要求去做了。

易縣高村鄉卓家莊村,一九九九年七月前有二十多個村民學煉法輪功,其中卓近有患嚴重的糖尿病,自煉法輪功後病情明顯好轉。可沒煉多長時間,迫害開始了,煉功點被解散,書被抄走。有一天,易縣幾個「六一零」、公安人員和本村書記來到卓近有家,讓他打一個證明,證明自己的糖尿病是煉法輪功煉的,村書記誘惑說:「打一個吧,不讓你白打,給你好處。」卓近有說:「全村都知道我得病好幾年了,我煉法輪功是為治病,怎麼能說是煉法輪功得的病呢?給我好處我也不打這個證明,我不能做缺德的事!」這幫人自感沒趣,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附:《 保定惡報警示錄 》之二

法輪功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佛法慈悲與威嚴同在,對大法犯罪,對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犯罪,天理難容。「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這探悉人生、洞徹蒼宇的大智之言閃爍古今。神目如電,善惡必報,這是宇宙的法則。當您看過以下這些案例,或離奇,或碰巧,有誰還會說這是自然現象的偶然發生呢?

●王洪斌,男,原保定市委常委、宣傳部長,在承德市任宣傳部長期間,利用報紙、電視台誣蔑誹謗法輪功,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六日在高速路保定入口處車禍身亡,時年五十二歲。

●李林,男,保定市南市區組織部副部長,經常下達迫害法輪功的文件,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間,心臟病突發身亡。

●周雪峰,男,三十九歲,原高碑店市白溝鎮副書記,「六一零」組長,幾年來多次給鎮派出所和各村街治保主任下達命令,秘密跟蹤,蹲坑,惡告一個法輪功學員賞五百元,二零零六年臘月十五下午,開車行至梁家營路段時,撞車死亡。

●王彥斌,男,三十九歲,原高碑店市白溝鎮副書記、「六一零」組長,二零零七年接替周雪峰,繼續積極迫害法輪功,尤其在奧運期間,多次非法騷擾、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九年四月三十日,他和司機開車從保定回白溝,行至雄縣高速路口處,追尾撞上一輛打井車,三根鐵管子分別插在王彥斌的嘴、喉嚨、胸部,當場死亡。

●張賀明,男,五十九歲,白溝鎮小營村治保主任,受周雪峰和高橋派出所王士勇指使,為一點小利,經常監視、誣告本村法輪功學員,撕真相標語,二零零六年臘月下旬酒後突發腦出血,送保定醫院一直昏迷不醒,二零零七年正月初四死亡。

●張整社,男,四十一歲,蠡縣留史鎮副書記,多次帶人闖入法輪功學員家抓人,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六日,突發心臟病死亡。

●時田元,男,定興縣「六一零」主任,常年開辦洗腦班,大肆非法抄家、敲詐、綁架、冤判法輪功學員,有四人被迫害致死,已患股骨頭壞死絕症。

●齊貴亮,男,阜平縣原政法委副書記、「六一零」主任,積極迫害法輪功,得腎炎,生了雙胞胎,其中一個天生癲癇病。

●趙克軍,男,高碑店市國保大隊長「六一零」主任,是當地迫害法輪功的首惡,多次開辦洗腦班,酷刑毒打、勞教、枉判、敲詐勒索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九年得心臟病差點喪命,現在靠心臟下的三個支架維持生命。

●李連記,男,高碑店趙莊人,村支部委員,利用自己開診所,來監視法輪功學員,還經常罵法輪功創始人,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六日,突發腦出血死亡。

●於龍,男,定興縣政法委書記,在二零零零年參與非法審判多名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患肝癌,花了幾十萬元換上一個死刑犯人的肝。

●李愛軍,男,原定興縣洗腦班主任,後任縣「六一零」副主任,其妻曾親眼目睹他用電棍和桑木棍把年近六十歲的熊鳳霞吊起來毒打,不以為然,作為女性沒有一點善心,二零零四年她身患癌症,做了兩次大手術。

●婁增國,男,定興縣高裏鄉閆村治保主任,多次在本村大喇叭上誹謗法輪功,其子婁標文在李鬱莊洗腦班任副主任期間,用非人的手段毒打法輪功學員,婁增國遭惡報成了植物人,現已死亡。

●田化全,男,定興縣第三中學校長,發動全校的教職員工和學生簽名污衊法輪功,並恐嚇:不簽名的開除工作,應屆生不准高考,其他學生開除學籍。二零零一年八月中旬,田化全從高碑店吃飯返回的路上,撞車起火,被活活燒死,司機卻安然無恙。

●李保生,男,五十多歲,在定興縣先於鎮政府上班,毒打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癱瘓,無人照顧,妻子多病,兒子精神失常。

●段平德,男,四十多歲,定興縣楊村鄉政法委副書記,在職期間,毒打、勒索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被撤職查辦。

●田軍,男,五十多歲,原安新縣政法委副書記、綜治辦主任,賣命迫害法輪功,禍及家人,其子田寧於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三日,在保定體育館被人砍死,年僅二十二歲。

●邵全山,男,五十多歲,原安新縣趙北口鎮書記,對法輪功學員非法抄家、敲詐勒索,患糖尿病、高血壓,靠吃藥維持,其子二零零七年開車撞死一人,賠償十餘萬元。

●高本勇,男,原保定市南市區「六一零」辦公室主任,迫害法輪功學員遭惡報,醫生診斷其為白血病。

●王秋榮,女,五十四歲,保定市富昌園小區居委會主任,積極配合「六一零」、國保大隊和派出所警察,參與綁架、迫害法輪功學員。曾有好心人勸她,迫害法輪功會遭惡報,她全然不聽,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六日突發腦溢血身亡。

●白善,江城鄉江城村西大隊人,二零零一年任江城鄉政府部門主任,跟隨鄉政法委書記張愛臣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扣押身份證等,二零零三年被摩托車撞死。

●仲海波,男,三十多歲,博野縣政法委書記,多次綁架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臘月初十,其妹結婚用的一輛價值四十萬元高級轎車被石碑撞碎;二零零五年大年三十晚八點左右,家中突然起火,把家中所有財產燒光,房頂燒塌。

●周利敏,女,先後在博野縣城東鄉政府、縣政府上班,參與辦洗腦班,謾罵、仇視法輪功,一直積極參與迫害,二零零九年得癌症死亡,不足四十歲。

●代朋偉,男,博野縣南小王鄉黨委書記,綁架、敲詐法輪功學員非常起勁,二零零三年妻子出車禍,臉部嚴重受傷,牙被撞下好幾顆,在保定住院花了不少錢。

●羅小波,男,博野縣信訪局司機,二零零一年去北京接上訪的法輪功學員時大打出手,後得敗血症,花錢不少,換了血也沒保住性命。

●方全,男,徐水縣「六一零」辦公室人員,在八四洗腦班虐待法輪功學員,後又到保定市小白樓洗腦班進行迫害,一天當場遭報,腿腳不能走路,起了個大包,其兒子得了血液病,妻子也住了院。

●陳建橋,男,徐水縣瀑河洗腦班的打人兇手,二零零一年手腕長了一個包,經檢查無法治療,已被開除工作。

●田彥軍,男,三十七歲,滿城縣城關鎮副書記,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間,逼著法輪功學員寫「保證書」,不寫的就勞教、拘留,不久得癌症,到處看病,沒幾個月就死了。

●賈瑞芹,女,五十多歲,滿城縣看守所副所長,兼獄醫,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野蠻灌食,多次揚言「我不信報應,報報我看看。」後來得乳腺腫瘤,做了切除手術,據說現在大有收斂,可能是有所醒悟。

●陶福玲,五十多歲,滿城縣小李家佐村人,多年來專門撕毀張貼在牆上的真相傳單,他說:「我就不信有報應,我就撕!」二零零八年六月,正做豆腐時,突然倒地氣絕身亡。

●柴玉橋,男,五十一歲,涿州市東城坊鎮綜治辦主任,涿州警察強姦法輪功學員案主謀之一,二零零七年二月,其妻患肝癌、胃癌,現已死亡,其父肺結核發作,大口吐血。

●牟平軍,男,望都縣賈村鄉副書記,綁架、毒打本鄉法輪功學員,害死法輪功學員台玉龍,想以迫害法輪功往上爬當鄉長,職務不但沒升,二零零三年十二月還出了車禍,並且追究其責任。

●劉建柱,男,原蠡縣鮑墟鄉副鄉長,綁架、毒打、關押、勞教、敲詐勒索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一日,他的麵包車與公共汽車相撞,麵包車的方向盤擠壓其胸,當場死亡,而與他同車的好幾個人都安然無恙。

●李永志,男,五十四歲,蠡縣教育局局長,夥同紀檢書記朱國玉綁架、勞教、恐嚇教育系統的法輪功學員,不讓上班,勒索巨額錢財,讓師生表態反對法輪功,毒害了無數師生,腦中長瘤,二零零七年三月六日突發腦出血死亡。

●丁玉辰,男,清苑縣溫仁村治安員,經常領著鄉「六一零」人員騷擾法輪功學員,強迫簽名不煉功、不上訪,還說:「我要當了大官,我把煉法輪功的全弄死。」丁玉辰仇恨法輪功,禍及家人三死一傷:二零零九年正月初四,兒子出車禍死亡,當時車上共有四人,其他三人都明白法輪功真相,退出了黨、團、隊,毫髮無損;不久,姐姐、姐夫晚上出去遛彎,被車撞死;二零零九年九月,其妻子被車撞傷。

●姚國安,男,清苑縣北店鄉綜治辦主任,毒打法輪功學員,他說:「不能因為你們煉法輪功,把我來之不易的官兒給丟了。」結果不丟官丟命,他騎一輛摩托車鑽入行進中的車底下,車毀人亡。

●苑振玉,男,原順平縣委辦公室主任,縣「六一零」辦公室負責人,積極追隨邪黨迫害法輪功,二零零四年突然得了半身不遂,二零零零年兒子騎摩托車撞斷了兩根肋骨。

●賈永寶,男,原淶水縣趙各莊鎮書記,因迫害法輪功學員心狠手辣,被調任為淶水鎮書記,「非典」期間又被撤銷書記職務。

●張成,男,原淶水縣永陽鎮鎮長,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後來兩腿骨頭壞死拄雙拐,還殃及家人:其弟張良,胸膜積水;其弟張萬,三個孩子死了兩個;其母腰疼不能起床。

●張廣橫,男,淶水縣明義鄉東官莊村支書,每天早晨起床到街上查看,見到法輪功真相資料和標語全都撕毀,其妻提到煉法輪功的人就大罵,二零零六年其妻病死,當年又找了個小老婆,結婚僅四十八天,小老婆突發腦溢血死亡。

●張連英,男,原淶水縣石亭鎮副書記,迫害法輪功學員禍牽家人:孫子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八日溺死於磊子水庫,妻下肢骨折,弟電掉五指,三件大事竟發生在一日之內。

●劉泉水,男,淶水縣石亭鎮政法委副書記,因肆意迫害法輪功學員,女兒於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底去縣醫院生小孩,母嬰雙亡。

●何彥啟之子,淶水縣石亭鎮八岔溝人,在上學時,受邪黨謊言毒害,敵視法輪功,積極回答老師誣蔑法輪功的提問,鄙視法輪功小學員,結果學習成績由前五名降到下等生,摔傷了腿,後被學校開除。

●李小恩,男,安國市藥都集團董事長,極端仇恨法輪功,經常在集體場所進行誹謗詆毀,二零零三年陰曆大年三十,家中鍋爐爆炸,炸死一人,財產也造成很大損失。

●劉戰旗,男,保定市國稅局局長,向本系統的法輪功學員施壓,不時以開除相威脅。讓各縣區國稅局辦洗腦班,不轉化不讓回家,不讓上崗。每逢十一、元旦都要將人軟禁,派專人看管。二零零零年五月,保定市檢察院出動二、三十人抄了他家,以涉嫌貪污被雙規、逮捕,後死在看守所。其妻被判刑五年,小舅子也被判刑。

●梁朵,男,在雄縣大營鎮派出所做飯,經常扯毀法輪功真相資料,賣力協助派出所查找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被車撞死。

●王保國,男,軍轉幹部,雄縣「六一零」洗腦班副主任,多次毆打法輪功學員,書寫詆毀法輪功的標語,二零零四年四月突發腦溢血成植物人,挺大的個子極度萎縮,在極度痛苦中死去,年僅四十多歲。

●王章記,男,雄縣王家房村村長,一直積極迫害法輪功,該村每個法輪功學員都遭受了洗腦迫害,他的妻子、女兒也都對法輪功非常抵觸,二零零八年五月初,視為掌上明珠的唯一孫子在雄縣阜後街被車撞倒,送到醫院時死亡。

……

慘痛的事實,令人嘆惋;深刻的教訓,催人猛醒。一切的迫害都是背離人性的罪孽,背離人性必然被淘汰於人類之外。在人類社會這一層面,迫害教人向善、按照「真善忍」努力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無疑是對人類道德和普世價值得蔑視和踐踏,是觸犯憲法與法律的犯罪行為。法輪功學員不願看到任何惡報發生,修煉人心中永遠不會與人為敵。即使他們受到了太多的不公和苦難,仍然懷著一顆純善之心,去挽救那些忘卻人生真正意義的可貴生命。希望所有不明真相的人,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切勿稀裏糊塗陷入萬劫不復的可怕深淵。那些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若能復甦人應有的善良本性,放下屠刀將功贖罪,那麼保定一方百姓幸甚,同時也為自己和家人贏得了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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